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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莺鹤觉得这件事没有楚戈说得那么严重，还有补救余地，决定先探探叶少的口气。
她把楚戈留在家里打游戏，自己鬼鬼祟祟和叶少约定时间地点，说是去公司开会。
这事需要面谈。
叶少坐着自家的加长凯迪拉克翩然而至，在这家满座都是商务人士的设计师咖啡馆，翘着修长的二郎腿，优雅地喝着她买单的大吉岭红茶，一派悠闲气度，看来丝毫没打算严肃谈生意。
“叶总，你看撤资的事情，咱们再商量商量……”
“你不要cha手，我逗她玩儿呢，没想到这么容易当真。”
董莺鹤当场就觉得鼻子里有火喷出来了。
“其实，您刚才在电话里说一下就可以了。”
叶川昶调整了一下坐姿，望着落地窗的外的炎日绿荫的漂亮景观，指尖夹起jg美的下午茶瓷器，“免费的下午茶，我怎么拒绝呢？”
董莺鹤心里白眼翻到天上去，低头默默喝她的冰咖啡。
叶川昶开始假装随意地向她打听关于楚戈的信息，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
“生意归生意，叶总，楚戈只是我一个客户，你问的这些事情，我哪能巨细无遗都知道。”
“不用巨细无遗知道，大概怎么样知道也可以分享一下的。”
“那可不成，保护客户ygsi，这点职业道德我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