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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额角都热出薄汗,身体内部的灼热与渴望,热吻的桎梏,加上呼吸不畅,让他说话都变得艰难与难耐。
薄韧的窄腰明明被哥哥压得死紧,但还是无法自控地乱动乱蹭,甚至在夜色里发出让人羞耻地请求:“老公,碰碰小猫……碰碰宝宝……”
秦勖唇靠在小猫被吻得微肿的唇边,缓了缓急促的呼吸声与毫无章法的心跳。
再次吻上去后,他的手掌顺着起伏的侧腰线条往下滑去。
晏雪的眼眸瞬间睁大,启开的双唇,失水一般,干涩地喘动,在哥哥舌尖的挑动下,上下失守。
被按在枕上的修长双手,粉红的指尖,时而蜷缩时而试图触碰哥哥的手指,几次无意识地握成了空拳,跃跃欲试地挣脱,却又被哥哥强势地握紧按死。
对抗的力量暂时性地缓解了身体内难以描述的渴望。
但也让晏雪了解到哥哥身体的爆发力有多么恐怖,明明身体尽量不压着他,却能轻而易举地将他控制住,让他的呼吸都变得与哥哥的手掌动作节奏一致。
晏雪的脑海里全是白色的光芒,耳朵也只有哥哥的浓烈性感的呼吸声。
一想到正在这么做的,是哥哥。
他就毫无招架之力,甚至激动地有一种哭泣的欲望。
晏雪的腰往上几乎如同绷到极致的弓弦,在最后一刻,陡然崩塌地重重坠在床垫上。
……
秦勖用了两块毛巾擦拭过小猫柔软的皮肤与脸颊,在昏黄的灯光里沉下眉目。
差一点,就在小猫并不清醒的时候过了度。
手指不可自抑地滑过小猫粉嫩的下唇。
来来回回。
沉睡中的小猫像是受到些许干扰,眉心蹙了蹙。
秦勖才知自己是如何中意小猫这幅娇气模样,不能自控地俯首,趁着小猫无意识时,近乎于粗暴地入侵他的唇瓣,搅动他的舌尖,令他本能地发出轻微撩人的哼哼唧唧。
毫不夸张的说, 钟钰连着做了三天的噩梦。
其实那天,秦勖接晏雪从客房离开时,同他打招呼的姿态算得上是客气, 还邀请他和爷爷去秦家大宅做客。
只是,钟钰太过在意那杯水的事, 为回忆添油加醋地增加上模棱两可的一笔——他总疑心,秦勖深深地看了一眼茶几上的水杯。
他等晏雪离开后, 第一时间将水倒进洗手池,神经质地衝洗了好几遍,生怕有人来查似的。
随后他联系朋友,问清楚如果隻喝一口是什么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