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7(2 / 2)
想到每个月那少少的零用钱,我连忙打消念头,朝店员鞠躬道谢後,便拉着孙晨曜走出店里。
「不买吗?」孙晨曜一脸纳闷,「我看你好像很喜欢其中一双。」
「买不起啦。」我苦笑了笑,「今天光是买服装就花掉我大半储蓄,更不用说鞋子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後牵起嘴角,故作没事地拍了拍孙晨曜的肩,「走吧,我们先去吃点点心再回家。」
孙晨曜白了我一眼,「你会胖si。」
「喂!你什麽意思。」我不满地嚷嚷,孙晨曜则装作没听见似的继续往前。
不晓得是不是我的错觉,虽然只有一瞬,但我总觉得,方才孙晨曜的脸,闪过一张若有所思的表情。
搔搔头,我告诉自己:大概是看错了吧。
***
放学钟声响起,学生们纷纷收拾桌面,接连步出教室。
将铅笔盒塞进书包,确认没有遗漏的东西後,我站起身,跟坐在旁边的诗洁挥手道别。
「又要去田径社?」
「嗯。」
见我点头,诗洁不禁皱起眉,「今天不是礼拜二吗?」
「我才刚加入不久,自然得抓紧时间跟上大家的脚步。」我轻笑。
暑辅开始後,由於白天还要上课,田径社的练习时间调整为每周一、三、五,下午四点至六点。
如果其他天想要自主训练也可以,只是教练不一定在。
「累吗?」诗洁问。
思忖几秒,我莞尔,「有一点,但累得很值得。」
「都不知道原来你有被nve倾向。」诗洁搓着手臂,不敢置信地看向我。
我则回敬她一个白眼,「你够了。」
「不闹、不闹。」她轻拍了下我的肩,随後扬起笑容,「加油啦,不要太勉强自己。」
听到诗洁的关心,我忍不住笑了,「跟个老妈子一样。」
「你很过分。」她忿忿抗议道:「我要收回刚刚那句。」
「来不及了。」我笑得更乐了。
跟诗洁道了声再见後,我朝门的方向走去,途中经过孙晨曜的座位。
原以为他早已溜之大吉,不料孙晨曜竟还坐在位置上,悠悠哉哉地滑着手机。
「还没走?」我停下脚步,语气挟着惊讶。
他依然盯着萤幕,头也没抬地回:「嗯,在破关。」
「还破关咧……」我无奈地摇摇头,然後迈开步伐,「先走了,掰。」
当我走到门口,准备踏出去的刹那,孙晨曜的声音蓦地从教室传来,「你今天要练到几点?」
我回眸一探,发现他放下手机,视线直直往我投来。
「不晓得,怎麽了?」
「没有一个大概?」
「你问这个g麽?」面对他的追问,我不由疑惑。
他将身t向後一倾,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不能问?」
「也不是不能……」我虽然困惑,但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应该会练到七点左右吧。」
「知道了。」他露出了解了的表情,然後再度低下头滑起手机。
看到他的反应,我不禁感到莫名其妙。
纵然不解,但我也没继续问下去。
临走前,我悄悄地觑了孙晨曜一眼,只见他紧盯着萤幕,一脸专注。
这家伙……
有时候还真不太懂孙晨曜在想什麽。
夕yan斜挂在天边一角,将云朵染上了渐层,有橘、有红,缤纷夺目。
刚练完渐速跑的我,站在树荫下,一面喘着气,一面扭开水瓶。
「今天也来了?」我正要喝水时,便发觉河俊学长背着书包,朝我徐徐走来。
我弯起嘴角,点了点头,「嗯,反正没什麽事,想说来练习一下。」
「你b我想得还认真。」他的眼神映着几分赞许。
听到学长的夸赞,我不自觉搔了搔耳根,脸颊逐渐泛热。
为了不让他察觉到我的异样,我赶紧寻了个话题:「学长今天好像b较晚?」
除了规定的时间外,河俊学长平日放学也会留下来自主练习。
基本上我跟学长是固定班底,偶尔也会有其他社员,不过非常少。
「明天有模拟考,稍微看了下书。」他弯下腰,一面系紧鞋带,一面回道。
「模拟考?」我瞪大眼眸,诧异地望向他,「学长还来练习,不要紧吗?」
「还好,反正我要考t大,总级分不要太低就好。」
相较於我的反应,学长倒显得相当镇定,彷佛明天要模拟考的人不是他,而是我。
「学长要考t大?」得知这个消息,我更加震惊了。
「嗯。」他神se平淡,慢慢地说着:「我也不喜欢读书,只想继续跑步,没有bt大更适合的选项了。」
「那倒也是。」我认同道。
系好鞋带的学长这时站起身,朝跑道走去。
夕yan的余晖斜映在他身上,一闪一闪,犹如亮粉般,耀眼夺目。
望着学长的侧脸,我忍不住扬起唇角。
即便只有短短几句,但能像今天这样跟学长闲聊,我便心满已意足。
暮se苍苍,c场上依旧有十几个人正在慢跑。
相较之下,一百公尺跑道显得有些冷清。
大概是模拟考将至的缘故,今天只有我跟河俊学长留下来自主练习,教练亦恰巧不在。
站在白se的起跑线上,我调整着起跑姿势,学长则在後方,适时给我建议。
「重心放得太後面了。」
我调了一下位置,「这样呢?」
「肩膀再低一些。」他走到我旁边,稍微压了一下我的肩膀,「髋部的位置要b较高。」
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随即又调整了下角度。
「嗯,就是这样。」
得到学长的肯定,我闭上眼,试图将现在这个姿势印在脑海中。
「起跑是你的弱点。」
「起跑?」闻言,我立刻睁开眼眸,并挺起身。
「暑训时我有观察过你跑步。」他缓缓解释:「我发现你每次在起跑的时候,重心都不太稳,有时太前面、有时又太後面。」
听到学长的话,我不禁陷入沉思。
确实。
当我在看其他学长跑步时,总觉得他们都起跑得相当流畅,唯独我,像是卡住般,无法有效地加速。
看样子,是该好好练习一下起跑动作。
「不用太急。」沉寂半晌,学长忽然开口,似乎是想安慰我,「我看过你的成绩,跟之前t育课时相b,你已经进步得很快了。」
我先是微怔,随後莞尔,「嗯,谢谢学长。」
「十月底的县赛,你也可以参加。」
我诧异地看向他,「县赛?」
「每年十月,每个县市都会举办各项运动的b赛。」他对上我的视线,语气认真,「对你而言,是个很好的登场机会。」
「我吗?」搔了搔耳根,我面有难se,「真的?」
「没得名也没关系,重点是参赛经验。」他徐徐道:「跟自己实力相仿、甚至更强的对手切磋,是进步最好的方式。」
我没有回答,仅是轻轻地点头,同时将目光飘向远方。
县赛啊……
「时间也不早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吧。」他瞄了眼手表,短针停在六跟七的中间,不知不觉已经这麽晚了。
「嗯。」我微微颔首,快步跟上他。
收拾好书包,我跟学长以看似并肩而行、实际上却有着些微差距的形式朝校门走去。
由於我们两个搭的是不同路线的公车,站牌的方向也不一样,通常我跟学长会在校门前停下脚步,互相道别。
「明天见。」他的语调一如往常的平淡。
「明天见。」我露出一抹浅笑,「模拟考加油。」
大概是没料到我会这麽说,学长的眼底隐隐约约闪过一丝愣怔。
纵然相当细微,但我依然清楚地捕捉到这微小的变化。
就在我以为对话已经结束、准备转身离开时,学长突然开口:「谢谢。」
尽管幅度不大,可我仍发觉他的嘴角略微上扬。
那瞬间,我感觉呼x1一滞,脑袋如纸张般一片空白。
原先正常跳动的心,宛如一匹脱缰野马,失控地开始加速,愈跳愈快……
「苏瑾?」或许是察觉到我的不对劲,学长狐疑地盯着我,唤了声我的名字。
我想张口,话却像是梗在喉咙似的,怎麽也发不出声。
最後,我只能尴尬地笑了笑,示意没事,然後挥手道别。
一直以来,我都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默默观察学长。
或许是习惯了这样的距离,以至於我从来不敢想像,学长会有对自己微笑的一日。
他的反应,是我始料未及的。
徐徐走到站牌前,我在一旁的木椅坐下,并将目光飘向远方。
等待公车的同时,我愣愣地回想着方才的种种,思绪有些茫然。
占据脑海的,尽是河俊学长微笑的模样。
如果说眼睛是一台相机,那麽刚刚的画面,现在已作为一张珍惜的相片,印存在我的心底。
多麽的珍贵。
夜幕低垂,或许是过了放学的巅峰时刻,附近街道行驶的车辆并不多,徒留晚风在我耳边呼啸猖狂。
突然,我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人给拍了两下,我立刻绷紧神经,警觉x地侧过头。
孰料,映入眼帘的,竟是孙晨曜略带疑惑的脸庞。
「发呆啊?」他迳自走到我旁边,然後坐下,「一个人等车,要多点危机意识。」
看到他的出现,一gu疑惑这时自心底泛起。
我盯着孙晨曜,忍不住问:「你怎麽在这?」
「我不能在这?」他轻笑着反问。
「你不是应该回家了吗?」我愈说愈觉得奇怪,「你可别跟我说你在教室玩手机玩到刚刚。」
「没有。」他伸出手,指了指後方的店,「中间我有换个地方玩。」
公车站牌旁恰巧有一间吃茶店,放学後有不少学生会来这一面喝饮料,一面闲聊消磨时间,生意还算不错。
但我怎麽也没想到,孙晨曜居然会在吃茶店玩手机玩到现在。
看着他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我不由叹了口气。
回家躺在床上悠悠哉哉地玩不是很好吗?
虽然在吃茶店没有什麽不好,但终究不及床来的舒服吧?
「你平常都练习到这麽晚?」孙晨曜问。
「差不多。」我继续道:「今天算早了,团练的时候会再晚一点。」
「难怪伯母最近老是碎念你太晚回家。」他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随後皱起眉,「不过也是,这麽晚了,nv孩子一个人在外面确实让人放不下心。」
後面那句,孙晨曜几乎是压低了声音,喃喃自语。
尽管音量很小,但我依旧听到了完整的话。
对此,我先是愣了愣,接着弯起嘴角,将脸凑上前,笑问:「想不到孙晨曜会关心我啊?」
那刹那,我彷佛意会到了什麽,脑里的网络霎时全连通了起来。
我紧盯着他,试探x地又问了句:「难不成……你是一边玩手机一边等我练习结束?」
语落的瞬间,孙晨曜原本滑着萤幕的手忽然一顿。
半晌,他收起手机,斜睨了我一眼,「你长得这麽安全,哪里需要我关心。」
「喂,你什麽意思!」
「若要说歹徒绑架你的理由,绝对是劫财远大於劫se。」他毫不客气再补上一枪。
我气得往孙晨曜脚上狠狠踩了一脚,他则哀号了声。
「不过说真的,你也别弄得太晚,身为父母,伯母总会担心。」他一面r0u着脚,一面看着我,语气认真。
「知道了。」
看样子,是得规划一下,将有限的时间发挥最大的作用,提升效率。
「对了,刚才跟你一起出校门的男生,就是你单恋的人吗?」安静片刻,孙晨曜张口,抛出了疑问。
我顿时一怔,身t随着他的话而僵住。
不安的情绪在心底不断滋生蔓延,爬上心头,紧紧包围。
我深x1了口气,语气不自觉夹杂几分颤抖,怯怯地回:「……你看到了?」
「嗯,二年三班的戴河俊。」相较於我紧张的模样,他倒一脸轻松。
「你认识他?」我震惊地望向孙晨曜。
「不认识。」他耸耸肩,「知道而已。」
听到孙晨曜的回答,我宛如一具失去控制的人偶,瘫坐在椅子上,原先因为惊讶而紧绷的肩膀亦逐渐松下。
我的心恍若卸下了一块巨石,「那就好……」
「怎麽?怕我讲你坏话啊?」面对我接连的转变,孙晨曜忍不住窃笑。
「怕啊。」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谁不知道你最喜欢抖出我的糗事。」
「那代表我很了解你。」孙晨曜将手抵在椅背上,侧身看着我,并加深了笑容。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直接扭头。
四周一片寂然,我瞥了眼手表,在心里怨叹公车怎麽还不赶快来。
「苏瑾,你对戴河俊是认真的吗?」
面对孙晨曜的问题,我没有答声,仅是睨了他一眼。
「他不是那种你单恋久了,就会有结果的对象。」
我依旧不言,却将身子转向他。
「即便如此,你还是坚决继续喜欢他?」见我始终保持沉默,孙晨曜忍不住问。
我紧盯着他,沉寂片刻,这才慢慢启唇:「我从来就没有奢望能跟学长并肩而行。」
孙晨曜对上我的视线。
「我很清楚,即便聊天的内容变多了、对我露出微笑了,事实依然摊在那,没有任何改变。」我一字一字缓缓地说,明明语调是那麽的平静,但我的鼻头却逐渐酸了起来。
明明说出这些话的人是我,我却觉得有人正拿着匕首在我的心上一刀一刀地划着。
「所以,我想通了。」我感觉眼眶一阵sh热,随即昂起下巴,害怕眼泪就此落下,「只要能像现在这样默默跟在学长的背後,哪怕只是一条影子,我都甘之如饴。」
「你这算哪门子的想通。」孙晨曜皱起眉。
「要你管。」我含泪瞪向他。
远方这时出现两道白光,我望了望,发现公车正从街口驶向我们。
由於方才的情绪尚未平复,我没有起身,而是深x1了口气,调整着心情。
「走了。」大概是看我没有动作,孙晨曜忽地抓起我的手,使我一愣。
「你、你g麽?」我感到错愕,想甩开他的手,却被抓得更牢,「放手,孙晨曜,我自己会走。」
「不要。」
此刻,不只司机,就连车上的乘客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
「很丢脸耶……」我困窘地别开眼,如果地上有个洞,我真想立刻跳进去。
上车後,原本我想跟孙晨曜分开坐,却在他的注视下,b不得已选了个中间靠窗的座位,他则迳自在我旁边的座位坐了下来。
「苏瑾。」窗外的景se飞逝而过,耳边响起孙晨曜的声音。
「又怎麽了?」我无奈地回。
「其他事我都无所谓,唯独戴河俊这件事我不可能不管。」
闻言,我疑惑地回过头,对上的,是孙晨曜坚定的眼眸。
他认真的表情,使我一阵愕然。
「你g麽那麽坚持啊……」
「因为你太笨,所以我无法置之不理。」说完,他朝椅背一靠,阖上眼,宣告对话结束。
望着孙晨曜的侧脸,我真不晓得该气还是该笑。
可他的声音,却在我的心底逐渐起了变化。
恍若一粒小石子,掷入水中,掀起阵阵涟漪……
那天之後,孙晨曜每天都会在学校或是吃茶店,等我田径社练习结束後再跟我一起回家。
尽管我已经跟他说了好几次,不用这样,但他依然没有理会我的话,等我走到站牌前,他总会理所当然地出现在那。
简直像个跟踪狂。
「苏瑾,今天我有事,就不等你了。」放学钟响,孙晨曜走到我面前,咚咚咚地用手指敲着桌子道。
「早就让你别等了,是你每次都y要留下来。」我嫌弃地拍开他的手。
「伯母对我照顾有加,我不得不回报一下。」他露出委屈的神情,一副可怜兮兮,「只好勉强当她nv儿的保镳。」
「什麽保镳,是变态吧?」我鄙夷地瞥了他一眼,「你老实招来,你其实是我妈派来的间谍吧?负责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讲这麽难听。」他翻了个白眼,然後朝我挥挥手,「总之就是这样,先走了,掰。」
「掰。」
孙晨曜步出教室,待那抹背影消失在视线後,一旁的诗洁立刻凑上前,一脸八卦地看着我。
「我都听了什麽?嗯?」她笑得极其暧昧,「孙晨曜每天护送你回家?这麽绅士?」
听到後面那两个字,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直摇头,「别,别说那家伙绅士,我还真无法想像他绅士的模样。」
「不用想像啊,你每天都看得到不是吗?」诗洁用手肘顶了肩膀一下,笑得更加灿烂了,「这进展是怎麽回事?你是不是偷偷隐瞒我什麽,真的很不够意思耶,苏瑾。」
我举起双手,摆出投降的姿势,「真有什麽会跟你说,但重点我跟孙晨曜真的清清白白,无可奉告。」
「那,就是我们的晨曜在单相思罗?」她捏紧x前的衣服,一脸同情,「真让人心疼啊。」
「那麽心疼,你去安慰他啊。」快速地收拾好书包,我站起身,用着「没救了」的眼神看着诗洁。
她则连忙拒绝,「不了、不了,我会先被孙晨曜的ai慕者追杀。」
「有这麽夸张?」我噗哧一笑,认为诗洁的话过於夸大。
「不知道耶。」她若有所思地望着我,停顿片刻,才又接着开口:「是没听闻什麽事,看样子我们这届挺和平的。」
听到关键字,我狐疑地皱起眉,「我们这届?」
「是啊,高二那届可就jg彩了呢。」诗洁将我拉向她,压低了声音,「据传,只要跟承勳学长或河俊学长有过多互动的人,都会遭到他们的粉丝私下霸凌呢。」
闻言,我瞪圆杏眼,不敢置信,「真的?」
「真的。」她认真地颔首,模样不像是在说谎。
「都高中了,居然还有人在ga0霸凌……」对此,我不由摇摇头,叹了口气。
这种事若发生在国小、国中也就罢了,没想到到了高中还在进行。
嫉妒心作祟吗?
nv人还真可怕。
想到这里,我搓着身子,抖了一下。
夕yan斜映进中庭,将周围几棵盆栽和花染上了一抹橘。
走出南栋,我朝北栋的方向走去,同时紧张地瞥了眼手机。
方才被孙晨曜跟诗洁耽搁了一阵子,幸好今天的团练因为教练临时有事而延後一小时,否则我早就迟到了。
我加快步伐,匆匆前进。
当我越过北栋的楼梯时,一道从未听过的声音喊住了我,「站住。」
我先是微愣,随即停下脚步,困惑地往左边一望──
几个nv生这时缓缓走下阶梯,并朝我走来。
环视四周,发现周遭除了我跟那群nv生之外,没有其他人,此刻我更加确信她们就是在叫我。
「你就是苏瑾?」站在最前面的nv生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模样高傲。
「嗯,请问你是?」虽然心里有gu直觉要我回答不是,感觉唯有如此才能躲过危机,但想了想,最终我还是决定承认。
看她们个个不怀好意的神情,我有预感接下来没什麽好事。
「我是白羽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