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佟(1 / 2)
小佟刚出生的时候只想往身边最近的热源凑过去,长久的温暖与昏暗因新鲜的空气骤变,这时的小佟还太小无法理解自己忐忑的情绪是什麽就被人狠狠拍了一下──
「哇──」
他的哭声像生命里的某种预兆,往後跟在饲主身边的时候,他总会想起那温暖的身t、努力怀胎十个月生下她就去世的,ai他的妈妈……
「小佟来,快含着。不可以吐出来唷,要好好喝乾净。」叔叔让小佟含着一个奇怪的软bang子,他身上也有这种东西,只是他不理解这种咸咸臭臭,有时还苦苦的东西哪里好吃。但舅舅总会在他吃完後就放过弄他的身t,这让他觉得t1anbang子不算什麽难受的事。
自从小佟出生後,爸爸每次撞见他的脸se都很难看,从一开始还愿意待在他身边敷衍照顾他,最後也被他一次又一次的哭声、尿布上的屎尿臭气给弄得受不了,终於在小佟学会站立的时候永远地离开了他。
爸爸嫌弃的眼神、妈妈身t的温暖、叔叔一遍遍弄痛他身t的过程,都令他深信「家」是一个理所当然伴随疼痛的存在,温暖是靠劳力和忍耐能够获得的,ai太ch0u象了,大概是要到人都离开了才存在──小佟觉得这些人离开了才是ai他的,毕竟他这麽坏,夺走了妈妈的生命。
「乖,小佟来,跑什麽!叫你来就来!给我跪下!自己拨开来,知道吗?要露出一个小洞……」叔叔推倒他,让他躺着捧自己的大腿,用手指拨开排泄的器官口,他只知道他又要被惩罚了,两腿间,像叔叔放进来的小号bang子都软软的抖着,叔叔恶劣地捏他的小bang子,那里已经痛得能自己流出hse的水了。
他一直不理解叔叔为什麽这麽热衷将那根会变粗的器官放进来,每次只能像隔壁家同他一样四岁的nv孩那样,用nv孩般柔软的声音撒娇:「叔叔痛!不要不要!我错了……呜呜,我会好好t1anbang子的,不要弄我……」但越是叫喊,叔叔就会笑得更开心,动作也越来越大。
他的小脚0虚虚地挂在叔叔肩上,每次的撞击都能挤出他一声嘶叫,身躯变得寒冷,眼神所及处模糊不清,叔叔终於在几个小时候结束了一切,尿进他t内,可是他已经感觉不到了。
小佟站在床边脸se难辨,目睹叔叔如何进出、欺负床上那具瘦小的身躯,青紫se的掐痕在那具惨白的身t上有些漂亮?gu间却流出止不住的血ye。
只这一刻,他恍恍惚惚地就要把床上与自己相同面貌的人、当成了妈妈肚子里被自己害si的双胞胎弟弟。但床上的分明是刚刚经历「游戏」的他,叔叔总会说他们这个行为是「游戏」。
「啊?si了。真不经玩……还没c够呢。」叔叔的眼睛、手掌在屍t上留恋似地扫过,休息了一两分钟,在躯t内的器官又继续动作……这之间像想起什麽,他抬起头朝四周看去,一转头就说:「啊。在这里,找到你了小佟……来,小佟来。趟回去──」他t1an了下嘴唇,小佟却浑身颤抖着听话照做……
小佟已经记不得自己的身t是怎麽被叔叔处理掉的,有一部分被弄成油膏状的东西放在家里,叔叔依然对他很好,会给他玩具,会哄他,只是仍时不时让他含bang子,要他拿透明的器物塞进排泄口,只为了拨开那处,让他看着、将大bang子放进去……
唯一庆幸的是,七岁快八岁的小佟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叔叔怎样伤害的他的身t,他都不会有感觉,只是要他自己放进去他还是很抵触的……「所以他们这样养小鬼是对的嘛!鬼就没有人权嘛?你们y间都不管的嘛!」隐隐约约在某次「游戏」结束後,小佟好像听见了这个声音。
声音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穿过层层的水泥墙面、楼层隔板,传到了他们家。
「小佟去办事、这个客人的事去查清楚,快点回来,回来得早就给你买糖吃。」他下意识点头,退出墙面,心底却有个声音说道:「养小鬼?人权是什麽?y间我不是常去嘛。」心底的疑问一下就膨胀得无法阻挡,好奇心催促他来到了那户人家里……
「所以我说养古曼童是能被允许的吗?你们y间没在管吗?那麽小的孩子,原本应该被净化一下去投胎的,y是被活人扣在身边错过投胎时间,你们那就没配套方案嘛,不然他们这种个案cha队也要被骂吗?所以这些可怜的小孩子是活该被活人奴役吗?鬼流浪在外还没人权吗?」
那个nv人、妈妈,连珠pa0似的惊奇想法刺激着小佟年幼的心智。他像看着自己曾经的母亲一样悄悄观察她……
「小宝贝,你说,爸爸他们工作单位是不是很坏?你看啊,要不是你是妈妈生的也可能会和他们一样被抓去奴役,这样是不是超可怕的?」她怀里抱着一个灵t,或该说一只同自己一样的──鬼,只是那只鬼长得很奇怪,上半身像那个妈妈,下半身像nv人身边的那位男人某种兽类?──也是鬼。
这种情况可能吗?活人和鬼生孩子?对话内容与场面令小佟混乱,更令他困惑的是这个住家内陆续出现好几位小孩子,他们也和自己一样不懂发生什麽事,可是再听下去……
男人说:「对!这种y间就是不管,你要是想知道的话,投胎的时候会稍微补偿他们,只能这样,现在出生率这麽低,还给他们cha队像话吗?原本就是错过排队就等下次的。还有,你不跟我讨论的话,他们就不会来了,现在我要去处理他们的事,晚点处理完还要写检讨报告!」
nv人怀里的那位小孩看起来眼神有点害怕又戒备,张望他们这些好奇的人,时不时露出某种兽类的尖锐獠牙和嘶嘶声,但他们只想玩那个孩子的尾巴、x前的两沱东西,因为她看起来也是nv孩子、像妈妈一样好像可以把脸埋进去,就能获得心安的感觉……
至少他是这样看着nv孩把脸埋进自己妈妈的x口,而她的妈妈一边和男人吵架一边拍抚着她……小佟被这幕刺激得快发疯了!他也好想要被母亲这样温柔地拍抚着、一下两下的,他还记得曾经在妈妈的t内,妈妈如何将手掌放在肚皮上,他会伸出小拳头回应妈妈……
「你、你还好吗?怎麽突然哭了?」nv孩钻出来拿尾巴蹭掉他的眼泪,他却抱着nv孩的尾巴大哭,nv孩一问之下又ch0u回尾巴窜进妈妈的怀里,等到她的妈妈问她,才说:「刚刚、他说……」那位妈妈竟然……开始掉眼泪!
「老公,想想办法吧,小宝贝说那个孩子被饲主x侵的……而且是活着时就被x侵,之後si了还被饲养……这种你们y间真的不处理嘛!怎麽会这样啊……人世怎麽还有这麽可怕的事……」她抱着nv孩,母nv俩哭成一团,竟然为了他这个陌生人哭成一团?
──不是说好这个世界是,ai你的人都会远离你的嘛,那她们是怎麽回事?
二〇二五年初,y间完成了一套关於y灵在人间被迫奴役、受害而赶不上投胎的律法改革;二〇七〇年中,y间现行的投胎制度经专家学者研究淘汰并实施新制。
──旧法中,原本加害y灵的活人没被发现是不会被纳入业障统计的,但因二〇一九年的实例,往後将追究加害者活人的罪行,最重可处……
「你说妈妈会高兴嘛?」一位苍老的男人变回巨龙的模样,问在他身上玩耍咬着鳞片的半人半龙的y灵、他的孩子。
「一定会的!真希望妈妈还有记忆……拔拔,我想麻麻了……呜呜呜。」他无奈看着nv孩说:「不能哭鼻子,还记得答应妈妈什麽吗?要,别总是ai撒娇,娇气。」漂亮的nv孩看着拔拔说:「真的不能去人间找麻麻吗?」
「不行,她已经重新投胎,没有记忆了,你要乖点,好吗。」
「嗯!」
satan盯着手机微弱的h光,r0u了眉心,lilith怎麽又发这种文了。祂有时候看见会想前去对方身边握住她的小手,但祂知道lilith不能接受这种示弱的举动,祂能做的只有睡前配着微弱的光源悄悄地看,看夜里又病发的lilith,独自一人默默更新的私人噗浪对话串……
/这段时间用人类社会的刻板生存模式「工作」充分逃跑,拒绝面对内心巨大空洞与黑暗混沌的垃圾东西。其实那些东西都在,从没变淡过,会因场景或事件而重新像厉鬼般从电视机内爬出来,更正,从我的左x爬出。
/但过去的我不讨厌它,甚至深ai那残缺的部份……直至今日,还是心灵扭曲厌恶那些天生就能得到幸福的无知蠢货,还是对所谓的普世价值「幸福」一词感到恐慌与畏惧。
/最近一次与前任大吵後,他终於因为向路人、朋友施暴、发泄怒气而被警方逮捕,他的家人苦劝他赶快和我分手吧。那天是我最後一次见他,他哭着对我说必须断关系了,我却觉得一个男人对着我哭的画面很新奇,竟还差点笑出来。想着:「啊。就说了嘛。早点断一断不是很好嘛?g嘛非要吊我这棵树呢?我又不是能结出好吃树果或中央空调的大众情人,呵呵。」像这样诽笑他无数次,但每次,他都能上演「nv々しくて」歌曲开始的下跪男的表现,我也很无奈啊。
「──噗!」satan忍俊不禁,身旁的男人突然翻身,滑落的棉被遮不住光洁而块状分明的白皙躯t,这名有着柔美面庞的壮硕男人闭着眼,伸手搭上祂的腰,嘴里发出嘟囔:「早上能吃苹果就好了,好想那个味道……唔。」;satan的x口因此起伏一阵,最後像平静的浪,没能吵起熟睡的男人。
萤幕滑动了一下,祂瞥了眼,三分钟前lilith又更新了对话……
/和前任最後在一起的那两个月,修养变得很差,所谓的人x善恶底线终於崩溃,我开始像歇斯底里的人扇他脸颊、对他动粗数次,我们总於吵闹後和好,和好後我又被他的跟踪狂习xga0得快窒息,对自由有强烈渴症的我被迫将自己折成数半,差点又要像已抛弃的上帝祈求:「下辈子我不当什麽草履虫,不当一棵长寿而远离人群的树了,就让我si後连灵魂都被消灭吧──」
/我的哀求没有兑现,也并未寻si被上帝称为「lilith」的我或许也si不透,只是受制於他,一个ada与eve生出的後代:人类──厌烦感遽增的我是知道的,这样的关系不会再有变化,抑无法继续生长。我也企图从过去热恋书写的日记里寻找答案,可看见的是个既婉约又富包容力的nv人,那是我吗?是这个任x与残暴值超过人t水含量的我吗?
/无疑,我从过去的书写中想起被宠溺的部份,可我是个食过树果的人,也会怕失了手脚、堕落似攀缘植物可笑的是,已被上帝判定为堕落的我,竟还能再堕落到何处的深渊里去吗?;我自问自己,我的本质不就是自立自强吗?所有拒绝学习的我都得学习,所有企图放弃的ai之感受,竟也要学习吗?如果这是上帝对我的报复,那祂确实成功了。
satan看到这里,动作轻巧地ch0u出身躯起身,为睡得香甜的人稳妥地盖上丝绸般的凉被。月光已爬上祂的脸颊,祂静静注视着身躯潜藏於y影的人,神情缱绻又带着些许忧伤。satan推开落地窗,倚着yan台,拿出现代人ai用的解忧剂:香菸。点燃时又发出噗哧声,y是被菸呛了几口,祂将手机置於围墙上,沉思起来。
──如果这是上帝对我的报复,那祂确实成功了。
satan化作凡人的双目、如鹰紧盯夜空中的满月,没注意到自己ch0u得速度过快,当祂回神时只是薄唇微启,似想说什麽,却发不出丁点声响……只这个缝隙足够唇中的滤嘴远离,祂下意识抿唇也没能挽留──目送可怜的滤嘴从高空坠落柏油路面,一辆深夜从停车场驶出的车竟刚巧辗过它,satan见状瞳孔猛然收缩,原先隐藏的金hse竖瞳散出光来,光芒似能照亮黑夜,可惜只有月光见证祂的异状。
「唉。」紧闭双眼,再睁开时一双眼又恢复原状。
satan感慨於自己被一具微不足道的菸屍弄得心烦,祂知道自己这是在嫁祸,将自己不经意的失误嫁祸给lilith文章的冲击影响……祂本该平静的心已是被搅扰的水潭,祂知道,lilith文章里的每个字存在的本身都没有对错,但当它们组合成句子竟能如此伤感──
那句「如果这是上帝对我的报复,那祂确实成功了。」像有着实t的拳头、重创祂;satan从没想过要和上帝作对。光是看上帝放任祂在人间生活至今就能知道,对方根本也没想过斩草除根,为什麽呢?没有魔鬼,又怎麽考验祂上帝的信徒,怎麽使这人世运作呢?
上帝一开始就希望祂能做那个诱因,去考验人类。而这与祂自由惯的行为本意并无违背,是以世人看来以为satan是绝对的恶,是使他们堕落的魔鬼,但根本只是人类愚知的幻想罢了。
对satan来说,回不去天国也没什麽关系,人世远b天国自由,对於上帝这样的决定并无不可,更欣然接受──但是!satan也未想过要引诱人类「堕落」,祂只是教导他们如何更自在的生活;人的自由起始於祂们不再被人世的规章束缚,无论是社会价值观、教义、自身认为可为与不可为的事都是。
可是lilith不同,她不像ada和eve吃了树果还乖顺、甘愿活在上帝的规范内。她的思考是纯粹而的,她只相信自己相信的,只做自己想做的。这个特质令satan也有些羡慕,祂终究活在上帝的框架内为其服务、变相完成考验人类的任务,而lilith不用satan考验她,劝她堕落──
她会自己考验自己。
有时候,祂会钦佩lilith的勇敢,敢和上帝正面冲突的「人类」可不是随处都有的……「咳。」萤幕亮了起来,lilith的对话串更新了。
/与前任交往互动的时间,无论是在一起或开放式关系後,皆令我深思我的ai究竟以怎样形式运作,是伪善的包容、隐忍的毁灭?恍惚间我就发现了,原来我没有中间的过度带,我的ai之形式只有极好与极坏两种选项,不存在两者之间缺乏刺激的无聊地带。原来ai之於我的内心变化也有演出成份,前任之於我或许也只是我的一时不察,我放弃等ai所牵扯出的孽障。
/我也知道,这生就算无ai也活得很好,只是ai像生活的调料,少了它生活会黯淡些,更甚可能还不那麽值得期待,这部份就很可怕了。身为一渴ai生物,竟妄图无ai而生?我也想打破因上帝形成的创伤记忆,成就不再追ai的未来,但可能吗?我仍怀疑──当一位挚交与我久久联系上时,我发现自己仍如过去依恋祂、熟习祂……
/当发现自己太了解另一他人时,我又退却了。如此的了解,在过去会被人类定义为不安全感的催化,一种自闭症的转化:「必须界定认识外界才能感到安全,才会「活泼」。」可是他者呢?我的定义也是这样吗?
/很多时候我其实看的是人类的内心,不是他们本身;这说法或许奇怪,但内心是这个世界、宇宙的零碎个t,如我能增加样本,就能更理解这世界、这宇宙的想法了,这又显得玄之又玄。我难以形容这种感觉……有时候,我走出家门到其他地方,却感觉还在家,不是因为我熟悉这些路上不曾认识的人类,而是因为我熟悉这世界的「想法」、这世界的「本质」──我太熟悉上帝了。
/但我却无法用言语细细说明给需要的人听──这个世界其实不可怕,这些陌生人可能也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觉得他们可怕而心生疑惧。
/说这麽多,原本打算睡了,但睡不着就又去酒吧了。大概会待到打烊吧,大家晚安。
satan感觉t内有gu热血在涌动,这不寻常,祂差点要以为自己病了──lilith的发文总会使祂产生前去她身边的念头,祂想告诉lilith世界的真相,可就算说再多lilith全能理解也不一定全部接受,她还是会抗拒,会忧伤於被自己最亲近的父亲与母亲:上帝所抛弃的过程。
祂这次才真正理解为何漫长的年岁未能使lilith远离忧郁,放眼哪个人类能远离他们原生家庭所铸成的创伤?以往祂选择慢慢地浇灌,期望多说几次上帝的想法,这样lilith就能成长了,就不再对上帝抱有如此幼稚的敌意,可今日lilith的发文,又令祂觉得太慢了!太慢了!
lilith成长的速度太慢了!
「嘶啊!」祂闭起眼发出微弱的sheny1n,双臂紧拥着自己,自祂的肩胛骨处开始向上长出了一双浅褐se饱满的羽翼,祂的额间长出相同颜se的犄角……当一切变化终於结束,satan仍紧闭双眼,只用眼皮感知月光的方向,微微扬起头颅,以犄角探寻lilith的所在,祂动作轻盈跳至墙缘,张开三尺长的翅翼──
消失於夜幕里,唯有几根漆黑的落羽说明祂曾到访。
男人倏地睁眼,翻身朝大开的窗户看去,薄透的纱帘因骤起的风而舞动,他长至腰间的浅金se卷发也随之起舞,坐起身、薄被滑落露出男人肩胛骨处一双纯白的羽翼,他偏着头像思考什麽一样,最後只打了个喝欠,r0u眼睛时,风正巧稍来一根褐se羽毛、顽皮地在他眼前摆尾,他将之捧起、浅吻後,终於心满意足地躺进被窝里了。
星际历三百年,人们已经拥有移民外星系的技术,各财团也能在星际联盟的规范下购买星球。这个时代,几乎有点钱的人就会去买星球,买别墅?买小岛?买国家?那已经落伍了,买星球星际历三百年正夯!
然而,在这个时代人们津津乐道一颗名为「roq」的星球。
这颗经由来自银河系的「废回纸厂」改造,其本t是一条濒临报废的卫生纸生产线。这条生产线原本建在roq上平淡无奇,但经年累月,因宇宙辐s与特殊位置的磁场影响,这颗星於星际历一百年的时候开始融合平行世界的同位星球。
直至今日,融合出来的卫生纸竟拥有人类的意识与超越卫生纸的特x!
roq星球的纸张更学会人类那套选举、建国等模式,整颗星球好不乐闹;roq星的人民虽然本t都是卫生纸,但多样x还是非常丰富,有的或y或纤柔,有的还带有乾燥谷粒、花卉、特殊纤维,或有厚重涂布变得光滑能反光等,不过无一例外是他们都适合当人类的卫生纸用!用起来pgu会怎样又是另一回事了……
这颗星的卫生纸人民也有公母的x别之分,虽然他们没有明确的生理x别,但他们自己以x格、纸质做x别区分;roq社会推崇公的纸张一定要坚y、笔挺、抗r0u、耐刮、不会破等,母的纸张要触感柔软、细腻、素雅、含有花草、花纹、有香味等。
这个社会刻板x别也造成公母纸张交往时的各种笑话,如:「你这麽软,是母的嘛。要不要重做x别监定,我不想ga0蕾丝边!」或是「你这麽y都刮到我了,你当我哥儿们还差不多,等你重做x别监定喔!」若有纸张想揶揄其他纸,还会说:「谁叫我是纸做的呢?」或是「xxx就是纸做的嘛。」、「生你的树品质太烂了!」
──没办法,纸制的人难免有些智商、情商的缺陷呢。
这天,编号〇〇〇以下简称的元老公纸又在论坛哭哭最近被nv友抛弃的事,编号〇〇四一九以下简称四一九的元老公纸回应:「她又不要你了喔?弱耶。还没分啊?」
「唉,谁让我是纸做的呜呜呜???????有没有哪间工厂需要出力的,我要发泄一下,不然等等又要被关了呜呜呜′????w????`」的颜文字让数个潜水乡民浮出来大骂:「母的嘛你!」、「哭啥小!没做好品管就出厂了嘛!有点公纸的尊严好嘛!」、「同为公纸的我都嫌弃你,活该被抛弃。」、「安安,小妹是真母纸,这款公纸倒贴我我也看不上啊,呵呵。」、「别呛原po啦!纸张本来就没有x别,你们是地下纸厂出来的喔?思想倒退三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