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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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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持,好消息,好消息,卓施主醒了!”

一个小僧人跑到无渊的禅房,迫不及待地给无渊带来这个消息。

无渊微微一笑,点点头,示意小僧人可以回去做事了。

“师兄,你听说了吗?卓文钰醒了!”

无渊抬头,看向没有一点征兆就推门而入的师弟无道,但也没有计较。

“嗯,好事。”无渊眼都没抬一下,回答道。

“师兄啊,你,还在怪我们让你受罚的事吗?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毕竟全寺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又是这个寺的住持,总得带头作用,你说是吧……”

无渊笑了笑,抬起眼睑,看向无道,说:“师弟言重了,我怎会怪你们,我知道你们的苦心,是我害得寺庙荣誉受损的,我被罚也是心甘情愿,师弟莫要再提了。”

“嘿嘿,师兄知道就好。那我就先去忙了。”

无道自知理亏,但还是假装自己行得正,坐得直,灰溜溜地出了无渊的禅房。

“师父,弟子给您煮了面,您快趁热吃。”

就在无道要出门时,德清端着刚煮好的面,一脚跨进了门槛,无道一个没收住脚,撞上了德清端着的托盘,碗里的汤就这样泼在了两个人的衣衫上。

“嘿你这个小子,走这么快做甚?不知道在寺庙里疾行是很危险的啊!”无道气急败坏,忙用衣袖擦抹外衣上的汤汁。

德清内心翻了个大白眼,心道:是你自己走太快撞上的好吗?

然后毫无诚意地道歉道:“对不起,师叔。”

无道也不是傻的,听出了德清语气里的不满,但碍着师兄的面子,不好当着师兄的面训斥他的亲传弟子,只能另寻错处,借题发挥,“德清啊,你怎么偷吃呢?你不知道寺庙里的食物都是有规定的吗?什么时候吃,在哪里吃,你来寺里的第一天就跟你说的很清楚的啊!怎么?你是第一天待在寺里吗?寺里的规矩都不懂,躲你师父这里偷吃面?”

接着,还不等德清反驳,又转头对无渊说:“师兄你也是,都不管管他!都敢躲在你这里偷吃了!你可别惯着他!要是不服管,你告诉师弟我,我一定帮你教训这小子到他听话为止!”

无渊站起身,走到德清身边,接过托盘,放在桌子上,拿出手帕给德清擦拭被汤汁泼洒了的外衣,一边ai搭不理地对他的师弟道:“是我让德清帮我煮的面的,师弟难道,还想再罚师兄我禁足断食三日吗?”

无道感受到师兄投来的目光,明明那么温文尔雅的师兄,自己居然能被他的目光盯到后背发颤。机智的无道决定不再刁难德清,也不和他的师兄正面对着g。

“哎呀,我突然想起来,我门下的那群小子在诵经,我要去看着他们,防止他们偷懒。那师兄,您请慢用,师弟我就先失礼了。”

话音未落,无道已经跑得没了踪影。

“你啊,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用给我加餐,就是不听,被骂了吧!”无渊摇摇头,无奈道,可嘴角的笑容却表露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师父您都被饿了三天了,现在多补补怎么了!”德清撇撇嘴,道。

“前些日子也是,让你不要送东西来,你还偏不听,偷偷00地送,你以为为师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吗?你这样,让为师很为难呐!”无渊一想起德清连着三天给自己送发g发y的馒头,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立马用手遮掩,不让德清看出任何破绽来。

“那些长老肯定是故意折磨您的,您难道看不出来吗?”德清挠了挠微红的脸,愤愤不平道。

“好了,这些话休要再提,以免被有心之人听了去,明白了吗?”无渊恢复一副严肃的神情。

“弟子紧尊师父教诲!”德清稍稍有些不服气地合掌道。

“哎,这年头,徒弟不好教啊。”无渊夸张地叹了一口气,拿起筷子拨动了一下德清给自己煮的面,“来尝尝亲传弟子给为师做的面,不吃的话徒弟会生气的。”

“弟子哪有这么无理啊。”德清小声嘀咕道。

无渊挑起一小撮面,无声地吃下,又用了一半,吞咽g净后,用手帕抹了抹嘴,对德清说:“德清做的面真美味,你还没尝过吧,来。”

说着,无渊把筷子横放在碗上,把那碗面推到德清面前。

德清瞪着那碗面发呆,迟迟没有伸手接。

“怎么了?”无渊见德清神情古怪,忍不住问道。

“师父……这个筷子……”德清一脸为难地抬头看向无渊,道。

无渊这才想起来,这双筷子是刚才自己含在嘴里过的,内心顿时慌乱起来,但脸上却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用笑容掩饰尴尬,道:“你这是嫌弃师父?行吧,你再去厨房拿一双筷子来吧,师父吃不下了,麻烦你帮师父吃完,好吗?”

“不不不,弟子怎会嫌弃师父,弟子这就帮师父分担!”说着,德清抱起碗,“呼噜呼噜”地把面全部吃完了。

“师父,您不吃点真的不饿吗?”德清把最后一滴汤给喝完,问道。

“你以为师父以前是怎么修行过来的?”无渊r0u了r0u德清的脑袋,“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哪有这么多的食物供我们吃啊。你啊,也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好好修炼,不要跟长老们顶嘴,知道吗?”

“弟子很知足的!”德清反驳道,“师父您怎么老是念叨我啊,而且弟子也没有跟长老们顶嘴,刚才那个是意外。”

“师父知道德清心里有数,对你也很放心。好了,你去做事吧,不然再被其他长老发现你待在我这里耍嘴皮子,又该说你了。”

“是,师父。弟子把食具收走吧。”

德清收拾了食具,准备拿去清洗。

无渊猛地一把抓住德清的手腕,道:“不用收!”

德清被无渊的异常举动和不曾听到过的慌乱的语气给吓了一跳。

无渊轻咳一声,镇定自若道:“你快去吧,不然迟了就不好了。食具我自会拿去清洗,正好要去看看厨房那边的情况,顺路的事。”

德清向无渊合掌鞠躬,转身离去。

无渊盯着碗怔怔出神,准确地说,是盯着碗上横放着的筷子。

犹豫之下,无渊还是拿起那双筷子,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脑子里回想的全是德清吃面的情形,用着那双上面粘着自己津ye的筷子。却只闻到了素面的味道。

无渊还不满足,缓缓张开嘴,把筷子的一头含进嘴里,细细品味。

——德清的津ye,德清的舌头……

无渊开始用自己的舌头搅动筷子。

——粘有德清津ye的筷子……

和德清互换津ye……德清已经尝过自己的津ye,现在自己正在品尝德清的津ye。

无渊把筷子的一头全方位地t1an舐了一遍。

——德清的口腔,好温暖,他的舌头好软,他的津ye里还带着一丝甜甜的味道。

啊,德清的眼里开始泛着泪水,意乱情迷的德清好诱人……

啊~德清……啊~德清……

无渊瘫坐在床榻上,闭上眼睛,享受着和德清的“接吻”,没一会儿,他感觉到下方的异样,那种久违的感觉。

他不自觉地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抚0上去,想象着和小时候的德清一起睡觉时触0到的,那种小孩子特有的柔软,还有德清总是笑着叫自己“师父”时的声音。若是能亲手抚0德清的身t,或是能听到他无力地唤自己“师父”的声音的话……

想着想着,无渊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满足于隔着外衣的摩擦,他想得到更多的安抚,他从皈依佛门,开始修行起,一直没有得到过释放,一直隐忍着,在诵经礼佛中度过,而这一次,他想真正地t验一次做男人的快感。

无渊解开衣带,褪下中k,用手r0u了r0u雄起的部位。自己都已过不惑之年,居然光想着一个未及弱冠的孩子就被挑起了火苗。

他把手伸进亵k,与雄蜂来了个亲密接触,他用手套弄了一下雄蜂的山腰部位,嘴里不时地发出闷哼声。他又搓了搓山顶部位,不断地刺激着这座屹立不倒的雄峰。

“德清……德清……快点,再快点……对,德清……嗯,就是这!德清……”

“师兄!你在做什么!?”

晴天一道霹雳划过。在那道震耳yu聋的雷声过后,只剩下一片si一样的寂静。

屋外开始开始淅淅沥沥地下着雨,雨滴打落在屋顶的声音,打落在地面上的声音,打落在树叶上的声音,每一种声音都能分明地辨别出来。

空气中渐渐地弥漫着一种下雨天时特有的气味,有人欣喜,有人厌恶。

*****

“师兄,你作为卧禅寺最德高望重的住持,居然!居然g出这等龌龊之事!真是有辱师门,有辱寺庙的名声!”

“师兄,你说,要是只有我们几个师弟看到了还可以听你解释解释,这么多弟子都知道了,还怎么掩盖啊!”

“师兄,你是对德清有什么非分之想吗?我听到你有唤他名字。师兄,你怎么那么糊涂啊!德清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你居然对他抱有那样的心思!”

“师兄,不是我们说你,我们作为和尚,怎么可以思y1nyu?你这可是破了戒啊!师兄,我们还在修行的时候,师父千叮咛万嘱咐,不能破戒,不能破戒,你怎么会克制不住呢!”

“师兄,你以前在我们心中可是不为yuwang所动的高大形象,你说你,就因为一个十几岁的毛孩子,你居然能g出这种事。我心中的那个坐怀不乱的师兄已经si了!”

“师兄,这件事情,你得负责。从今日起,你就不用再掌管卧禅寺了,我们会替你打理的。从明日起,你就在思过室里好好的反思吧!”

“………………”

“那就有劳各位师弟了。给各位师弟添麻烦了。”

无渊双手合十,朝几位长老一鞠躬,脸上,语气里,看不出也听不出任何情绪。

当夜,无渊招德清去自己的丈室。

“德清,明日为师要下山一趟,”无渊抬起手,轻抚德清的脸颊与耳朵,“你在寺里要乖乖的,知道吗?”

“师父,您又要下山除妖吗?”

德清只觉得师傅的脸se有些怪怪的,眼里充满了不舍,手上的动作透露着亲昵,但又像是在克制着什么。

无渊眼神暗了暗,声音微颤道:“是啊。”

随即将德清轻揽入怀,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抚0他的背。

——我的小德清终于长大长高了,可惜,以后无法相见了。

“不要忘了我……”

德清回到卧房,脑子里回想的都是师父临别时的嘱咐和耳边轻声呜咽的那句话,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好不容易折腾累了,终于入了睡,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师傅轻抚着他的脸颊,他的背脊,他的手臂,最后师父用自己的唇轻触了自己的唇。德清不自觉的用下t蹭了蹭被子,不仅没有觉得梦里师父的动作有何不妥,反而积极的回应了他。

梦醒后,先是一阵迷茫,随后感到下t传来的不适。低头一看,sh漉漉的。

德清以为自己大晚上的“画地图”了,顿时感到羞耻。趁着师兄弟们还没起,立刻清洗亵k和床单。

——要是被师兄弟们知道了,一定会被嘲笑一辈子。要是被师父知道了……师父……我居然梦到和师傅亲昵,然后居然失禁了!?师傅一定会对我很失望的。

只是他以为下山除妖去了的师父,这会儿正被收押在思过室里。那里是专门关押寺庙里犯了重罪,或破了戒的和尚的“地牢”。

在卧禅寺,破了戒就如同犯了重罪,要么被杖责后赶下山去,要么就是进思过室。进去了,就是一辈子的事了。说是进去“面壁思过,改过自新”,但是犯了罪,破了戒,对于这个寺来说就是耻辱,就算你在里面忏悔了,寺里的长老也不会允许你出来。更何况破了戒的是这个寺的“门面”——无渊住持,更要以身作则,严惩不贷。

无渊的事情还是没有公之于众。

知晓这件事的有,带头大大咧咧地闯进无渊禅房,亲眼目睹无渊破戒的无道,和其他众位长老。无道打着“商量如何处置无渊”的旗号,在各位长老之间大肆散播这件事,所以众位长老都知晓了。那日闯进无渊屋子里的只有无道一人,跟随他来到无渊屋子前的弟子们,都只是在屋外等候,并没有看到无渊的破戒现场,而是在门外听到了几声暧昧的喘息声,还有无渊嘴里喊着的一个含糊不清的名字。抓住无渊破戒现行的无道,出门后,当下就命令那群跟着来的弟子们不许外扬,否则就会被逐出山门。所以这件知晓的人并不多,而在不知晓这件事的人里面,就有德清。

无渊被整日幽禁在思过室里,一日一餐,残粥淡汤,吃穿成忧。思过室里的环境极差,说是“室”,其实就跟地牢差不多,有铁栏杆隔开。那里光线昏暗,y冷cha0sh,只有一张破旧的草席,再无其他起居用品。

可他毫不在意,为了减少耗费t力,他盘着腿在草席上打坐冥想,至于他在想什么,无非就是德清过得好不好,德清有没有想念他之类的。

为了掩人耳目,几位长老轮流着每日给无渊送饭,而且每日都是在弟子们都入睡,夜深人静时分去送的。

无渊每次都会在师弟们送饭来的时候问上一句:“德清他还好吗?”

几位长老像是串通好的一样,每次被问起,都只是敷衍地回答道:“他很好,不用担心。”

可德清过得真的好与不好,他们没有一个人会去在意。

一次两次无渊还会相信,可是第三次以后,这几位师弟还是一样的回答,让无渊不得不怀疑师弟们是不是在骗自己,为了检验师弟们的话的真实x,他还会追问德清的生活细节,b如,这一日的主要任务做了什么,修为有没有长进,每天吃不吃得饱。

可是每次当他多问几句的时候,他的师弟们就会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道:“师兄啊,你不要忘了你是因何而进思过室,而你在思过室的任务是什么!在思过室里是要你‘思过’,而不是‘思德清’!你怎么堕落到每天只关心一个无名的小徒弟,你可别忘了,你曾经还是整座寺庙的住持!你怎么不关心一下其他弟子们呀?他到底哪里这么x1引你,让你为他破戒,甘愿让出住持的位置,在这破地方受苦受累,还不让他知道,自己却那么关心他?”

无渊低下头,声音低沉道:“我不会再问了。到此为止吧。”

接下来的一个月,无渊都不再过问德清的任何事,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再说一句话。就算他的师弟们跟他搭话,他也缄口不言。吃完之后把食具推到门外,让在门外候着的师弟们带走,自己便一言不发地拖着步伐回到草席上坐下,闭目养神。

一连好几日,长老们见无渊整日眼里无神,颓废堕落,渐渐地不再把无渊当回事,也不亲自去送饭,而是叫了两个当事者,那日在门外听到屋内声音的一群弟子中的其中两个人去送。

一日,一个无道门下的弟子德望来给无渊送饭,刚把碗放在地上,突然被铁栏杆内的人抓住手腕,手一抖,碗被打翻,碗里的稀饭泼洒了一地。

德望也是个明事理的,听他的师父说,无渊因违反寺规被关入思过室,需要他去给无渊送饭,但是,见到无渊之后不许多说话,也不能待太久。

那个弟子也紧遵他师父的告诫,从来不多说,不多问,放下碗就走,第二天另一个弟子德盛来送饭时,会顺便把前一天的碗给收回去。

可是,这一日,事发突然,以往都是一副si气沉沉的无渊,突然像猛兽一样扑过来,一把抓住自己,真不知道连续一个月没有正经进过食的人,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握力。

“别怕!先别走,我有话要问你。”无渊声音沙哑,眼神却深邃无底,像空中盘旋的老鹰发现猎物时的尖锐。

“师伯……弟子,不能多说话。得赶紧回去了。”

德望声音颤抖,努力收回自己的手。由于被无渊抓住手腕的时候并没有做好任何的心理准备,他“扑通”一下跪在了铁栏杆前,浑身使不上力。

“就一会儿。我问你,你认识德清吗?他最近过得怎么样?长老们有没有为难他?”无渊焦急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德望眼神飘忽不定,不敢与无渊对视,依旧在企图挣开无渊的禁锢。

“你知道!你知道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无渊抓着那个弟子的手越发用力,语气愤恨地低声吼道。

德望疼得流下生理x泪水,求饶道:“弟子说弟子说!你快放开!”

无渊收回手,德望r0u了r0u被捏疼的手腕,抛下一句“他有危险”后,撒丫子地跑了,留下无渊一脸替德清担惊受怕的样子。

——德清……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直到第二日夜里,另一个送饭的弟子德盛过来时,无渊一直忧心忡忡地坐在草席上,一整日没进一滴水和一口食物。

那个弟子走到铁栏杆前,感觉脚下有异样,黏糊糊的,蹲下身仔细一看,是昨日洒了满地的稀饭,他“啧”了一声,十分嫌弃地把碗放在铁栏杆前,只听“嘭”地一声,吓得他猛地抬头,去寻找发声的源头。

借助昏暗的光线,他发现,铁栏杆里面的人,刚才还直挺挺地坐在那里,这会儿,不见了。

“师伯?你在吗?听到就回我一声!”那个弟子试着胆子朝里面唤了一声。

结果没有任何声音。

那个弟子也听师父说过,师伯现在不会说话,不会回应任何人,所以也没太在意,毕竟他修为再怎么高深,也是个r0ut凡胎,难道还会瞬间移动或者遁地术不成。

于是那个弟子轻声“哼”了一声,抬腿就要走。

可就在这时,铁栏杆的里面传来了痛苦的sheny1n声,德盛想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外走,对无渊的sheny1n声置若罔闻。

“等等……你别走……我流血了,能帮我,包扎一下吗?”无渊虚弱地说道。

那个弟子眼看就要走出这个y森的鬼地方了,却被无渊叫住,停下脚步,想了想,“啧”了一声折回无渊的思过室前,语气不好地道:“那你就先忍一下,我去禀报一下师父,师父说可以的话我再过来。”

“多谢……”

那个弟子“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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