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回：密实的白衣天使（1 / 2）
蛇头接到出租的传呼。车子开到的位置是一家公立医院的大门。一身护士打扮的唐步青向蛇头那辆出租车挥手。唐步青像她外甥nv一样，开启了副驾座的前门就坐在蛇头身旁。
「郭师傅，你好。我只有一小时的休息时间，你能送我去附近可以x1烟的大排档吗？我还没吃午饭呢！」
「那真巧合，我也没吃下午茶。若你不介意，咱们一起吃总b一个人吃在客观上b较自然。特别是你这身白衣天使的打扮。」
唐步青笑起来的时候，眼角处显示出的鱼尾纹。这位姨妈老实说一点也看不出她到底有多大的年纪，貌似三十几，其实可能接近四十的了。保养这词在蛇头大脑里浮现，nv人需要保养是前妻经常挂在口边的一句话。郭启仁的前妻在离婚当天是三十九岁，她用私房钱跑去美容中心做了不知多少个十万元，集中在那张脸上的手术。回家後郭启仁差点都认不出眼前的姑娘是他的妻子。之後从王玉莲那张薄命的薄薄嘴唇中得知有三十万大元是她的出轨情人老板所支付。蛇头心里想着前妻那张嘴脸怎整都只是浪费金钱。身旁的护士小姐刚好相反，什麽都不用整就足够把树上的了哥g引栖息到她肩膀上，然後任由她宰割的了。
「由於医院在这季节里人手极度短缺，所以一星期只有一天不到的休假。幸好今天有一小时的休息，待会还要回院当通宵更班。」
两人坐在排档露天的位置，唐小姐边吃着牛腩面边ch0u着手中那支特长特幼的烟边说着她这份没日没夜的繁重工作。
「郭师傅有儿nv吗？」
「本来有一个nv儿。现在没有了。」
唐步青是一个不八卦的nvx，她没有追问为什麽。
「郭师傅，谢谢你长久以来对思嫣的照顾。她曾经跟我提起有关你每天接送和跟她聊天的事。她说你对她很好！」
「她住在你家吗？」
「是的！但我差不多廿四小时的轮班，所以根本没时间照顾思嫣。」
「补习社好像有这形式的服务！」
「嗯。在思嫣入读补习社的时候，已经向负责的老师作出有关的额外要求了。郭师傅，当今这世界有钱就万事通的了。」
喝下杯子最後的一口苦涩味的咖啡。唐步青并没有抢着去埋单的迹象。郭启仁结了帐後，把护士小姐送回医院急症室的大门。
临别时，二姨伸出手与蛇头握手，再次谢谢蛇头对外甥nv的照顾。这位x格有点古怪的成shunvx那常挂脸上的笑容让蛇头感觉很好。看着唐步青急步跑进急症室不到十五分钟，微讯带来这位昵称白衣天使的邀请加为好友。一个拥有男x名字的nvx，可以联想到她父母把她看成男孩子般抚养长大。
今年的春节特别的寒冷。在这段寒假里，蛇头见不到葛思嫣。虽然微讯中她把很多自拍照片传给蛇头，但始终无法与她近距离的接触。医院是没有假期的一门全天候服务病人的行业。ch0u烟的唐步青有十五分钟偷闲时间，躲在後门露天处把烟x1进她的肺部。她看到远处停下一辆出租车，车内走出一个叫郭启仁的丑怪家伙，他还向脸型青秀的唐步青挥手。装出应酬式的笑容向走近的男人点头，寒暄了五分钟，不经意透露了外甥nv在明德补习社里为毕业试作最後冲刺，幸好有好的老师除了为她测验和温习之外，还当上半个褓姆，陪伴她去吃饭和一些课外的简单活动，保持身t该有的运动量。
郭启仁即时想起当年nv儿就是付了昂贵的补习费，加上学习以外的褓姆费用。但怎也想不起那名老师的长相和姓名。蛇头并没有把身为父亲的不负责怪罪在妻子身上，当时他对不忠的妻子并不知道被背叛的实情，只知道两夫妻拼命赚钱是为了有个较美好的将来，起码能供nv儿上大学，希望她能立足於这个竞争剧烈的社会，成为社会上有所建树的一份子。
进入寂静冷清的明德补习社。放年假这个长假期，老师学生都与家人共渡新年。蛇头在一道透出来的萤光，照耀在窄狭的走廊尽头处。循着光源走过去，郭师傅看到葛思嫣孤独的身影，坐在桌前正埋首温习课本上各式各样的实习题目。走廊尽头是一扇走火通道，通道楼上好像是男nv洗手间。那位帅气的卢老师则不见踪影。攀上楼上的阶梯，那种样人产生邪念的声音传进蛇头的耳朵。nv洗手间半掩的门内，蛇头窥见熟口熟面的nv记者王玉莲被卢之杰老师压在盥洗盆上。回到葛思嫣的课室门前，蛇头探首进入问葛思嫣肚子是否饿了。葛思嫣兴奋地跃起身子，跟随着b她高出两个头有多的郭启仁走出补习社。
随着葛思嫣的意向，走到专门吃炸j的连锁店来了两份香脆炸j，葛思嫣在这天气还要了冰冻的可乐，蛇头则要一杯热咖啡。看着葛思嫣在进食时很有礼貌和很有家教，斯文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咬开手里的炸j腿。蛇头也被这位nv孩所感染，只好把平时大口大口狂啃和咀嚼的吃饭声浪减到最低。然後蛇头发觉桌底下葛思嫣的那双不靠拢分开的大腿正左右摇摆地跟随着店内的轻音乐晃动。蛇头轻声地向葛思嫣说桌下面那双美腿身为少nv必须要保持靠拢在一起。“走光”是一种不雅的举止。
郭启仁不怕厌烦的三番四次叮嘱葛思嫣有关nv生的礼仪。而葛思嫣喜欢穿裙子，在这寒冷天气依旧迷你裙，吃东西时虽然没发出丁点声浪，但那双腿就不听教导y是失控地张开，nv生最神秘最私密之处在毫无禁忌下暴露无遗。自己的nv儿在她生前的印象里好像有过几次这样的失礼，被父亲稍稍的提醒就已改好这不良的习惯。一个十二岁的nv孩，她应该懂得如何保护好自己的嘛！写微讯给蛇头已懂得用eoji这等古灵jg怪的表情，又送花又给两个心等等的图案了，怎会不知道张开双腿坐所带来百害而无一利的弊病呢！
吃完炸j，喝完饮料。蛇头问葛思嫣想回家还是继续留在补习社温习功课。葛思嫣人细鬼大地说不知道那位大姐姐走了没有。她来找卢老师好像有紧要事相讨。助葛思嫣收舍书包，送她送回唐步青家门前时葛思嫣要求郭师傅陪她温习。唐家里乌灯黑火，这位姨妈应该在医院里忙到天旋地转，根本记不起有个外甥nv的存在了。
「肚子饿了就扬声。蛇头就出去买你想吃的回来。不用客气的！谢谢！」
葛思嫣换上厚厚的睡衣k走出来，从背包里拿出大量的功课放到餐桌上。
「说谢谢的应该是我。蛇头哥，为什麽你对我那麽好？你是不是锺意我？」
「这不是锺意。锺意的意思可以很广泛。b如你很锺意那橙se的大马骝。但是对人说锺意是除了有好感之外，还带有少许ai情的成份在内。你可以问我是不是喜欢你。喜欢b锺意好像差不多，其实蛇头我也分不出锺意和喜欢两者之间有什麽分别！总之你就不要说我锺意你就得了。」
「那我锺意你了！」葛思嫣露出带着害羞但有点蛊惑和鬼马的表情。
「你再捉弄蛇头的话，小心蛇头的独门暗器??毒蛇钻。快点做功课吧！待会我去买??」葛思嫣打断蛇头的话语说厨房有方便面、j蛋和午餐r0u。待会肚子饿就可以下厨做餐蛋面一起吃。
陪伴着这位梦想成为出se的文学家和家的nv孩到晚上十一点。吃过十二岁nv孩亲自下厨做的餐r0uj蛋出前一丁汤面。蛇头敦促nv孩洗澡後shang睡觉。看着nv孩跳shang，关掉室内灯接着关上身後大门後，蛇头跑到楼下便利店买了一盒香烟。燃起已经戒了两年多的香烟。他不知道为什麽葛思嫣这nv孩的脸容和她的声音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一则短讯：「在洗手间门缝处看到你那双诡鼠眼睛在偷看了。」蛇头收到短讯一小时後在通宵达旦的酒吧区唯一一家叫马夫的吧见面。发短讯的人是王玉莲。先发制人的nvx见面刹那间已质问蛇头把葛思嫣拐骗到什麽地方了，说已报了警察备了案。习惯了聆听的蛇头静静地接收来自王玉莲那张嘴巴喷出来含有x别歧视和瞧不起对方的w蔑字眼。忍不住眼前nv记者那种不可一世的表现，蛇头开腔问候陈尧楚校长是不是因为要陪伴糟糠之妻而把王小姐弃如蔽屣。再说出若果陈校长知道她与超帅像韩星的卢之杰老师不顾颜脸在补习社的洗手间内乱ga0男nv关系的话……王玉莲即时把张开的大嘴巴收拢变成一张薄命的薄唇，瞪着眼前那张眼镜蛇的嘴脸。她看到一丝笑容从歹毒的眼镜蛇头那张厚如三文治的唇角展现。
蛇头说：「明天我俩开一个记者招待会怎样？」
王玉莲变脸成娇柔卖萌的相貌：「你尽量吃尽量喝吧，今晚我做东！」
蛇头说：「陈校长的联系直线电话在每则广告里都有刊登。」
王玉莲：「明天及後天早午晚三餐加宵夜??我埋单。」
蛇头说：「做记者做警察都要有真凭实据才可以控告人。我读书不够你学富五车，我只得一辆计程车。人需要互相尊重和懂得自重。非要彼此抓住对方的痛脚和把柄後才坐下来平心静气对话，这又何必呢？况且我没有任何痛脚和把柄被你抓到！若果从明天开始计算的一年内，无偿提供我那辆车的石油汽费用的话，就可以让我变回失忆的人了。」
王玉莲爽快地：「虽然这叫勒索，但是……我愿意。一言为定。」
「谢谢你，我喝了一杯红酒。我要回去睡觉了。」蛇头说完站起身子，头也不回离开喧哗的酒吧。
王玉莲收到蛇头的一则短讯：
「我忘了银行帐户的号码。王记者，你走运。口德这东西是等於一部旧款柯达即影即有的机相??三分钟就立刻现形。我离开时在门外看到你被走过身旁的一名老外他手中的酒杯意外撞在你的x感的樱唇……红酒都泼到你整张脸上。希望你没有任何损伤和破相。晚安！」
跟踪王玉莲在春节这假期里没有什麽进展，陈尧楚这位低调校长要陪家人过年拜年。意外发现的反而是卢之杰老师与b他年长很多的唐步青的男nv关系。这件意外的发现是蛇头的计程车停在某个旺区的红绿灯前。耳後传来急刹车的声音传进蛇头的耳膜里，在出租车旁的另一条行车道上一辆白se欧洲名贵跑车的轮胎瞬间冒起白烟，停在红绿灯前。蛇头瞄了一眼开车的人到底是男是nv。让蛇头有点惊讶的是那位卢之杰老师坐在方向盘前，双手紧握方向盘，神情恍惚。半张开的嘴巴有点像智障人士。进一步让蛇头的嘴巴也跟随着卢之杰老师那半张开嘴巴的是一位叫唐步青的护士那张脸蛋从卢老师的下面抬起头来，她用手帕捂着她那半张的嘴唇，一副茫然yi的暧昧笑容，然後卢老师的手再把唐步青的头压下去。蛇头即时提起左手把整张侧脸遮掩。
斜睨着那红灯为什麽好像永远停留在不会转换到绿灯的时间洪流里呢！终於等到绿灯亮起，蛇头急速打了右转灯号拐进一条横街，望後镜里那辆白se跑车好像还停在红绿灯前迷失在时间被凝固的欢乐中??。蛇头心里想为什麽不花点钱在玻璃窗加装反s贴纸好等外面不能够窥见里面的基本防御措施呢？
整个学校的春假期间，蛇头的接载量达到十分满意的程度。买了过年送礼专用的糖果，跑到不经不觉已有十年关系的出租车公司李老板经营的副业，车辆维修厂房与一班旧伙伴拜年。那名被一众男同事夸赞为出租车小姐的以一身红se的传统新年妆扮出现。彼此恭贺了该说的客套过年词，围坐在李老板铺设的一张大圆桌上，话题集中在蛇头的近况及近期x侵nve杀等等的不吉利话题。一众没什麽高等学历的中青派对新年禁忌完全抛於脑後，大伙儿分享缓交nv、网上情缘、一夜情等等以及何谓x侵与ao扰的话题里，口沫横飞。郭启仁则不吭声在坐一旁聆听着出租车小姐以nvx角度道出中年男人为什麽大部份都会喜欢少nv，她说犹如一棵老树需要新鲜爽neng的血ye来弥补填充他们逐渐失去的光泽和风釆，枯乾的灵魂需要氧份滋润，再度萌芽出活力和二次创作的意yu。
午夜徒夫，真姓名是罗志全。蛇头与罗志全聊天投契之处是彼此都是话不多，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有时也忍不住口爆发出来。蛇头只知道罗志全喜欢摄影，罗志全曾经聘请两名模特儿来到蛇头家里拍摄。罗志全找到一位网上十八岁的nv模特。午夜徒夫醉翁之意不在酒，短短的半小时随意地乱按快门就约那位貌似十八其实是二十五岁的nv子外出看电影和吃饭，接着就是开着他那辆出租车带着nv模於深夜游车河去了。
人家有人家的私生活。蛇头心里有数，也不想了解这位称兄道弟的朋友的心理状态。不过跟一个b自己年龄小二十多年的异x是该怎样g0u通和可以聊些什麽话题的呢？蛇头不想去了解也没多想有关中年男为什麽会喜欢b自己年青三十年的nv子。听出租车小姐说画家雕塑家等等ga0艺术的就需要这种年青貌美的鲜neng少nv，用来刺激他们已麻木的感官，重燃创作的新灵感。开出租车绝对没有这些麻木掉感官的问题，一切只需要凭经验，人车一t就可以走到人生的尽头，跟什麽创意创新没任何关系。
一个其貌斯文，人畜无害的午夜徒夫。健谈和永远以微笑挂在脸上的中年男x。浅度近视配带着幼幼框架的眼镜，穿上衬衣和领带的罗先生，就像一个斯文和谦虚的正人君子。在大年初七人日与李老板及一众男nv师傅围坐大圆桌的那天，罗志全问起郭启仁人每天接送的那位初中nv生怎样了。郭启仁师傅首次看到午夜徒夫那张苍白没血se的脸容，那双眼泛n着窥探蛇头内心之si光。
「别告诉我原来你才是喜欢小nv孩的男人！」罗志全的脸带着yy的笑意。
「??！？」蛇头瞪着面前的午夜徒夫，然後垂下头一脸茫然地苦笑。
「不过，兄弟，我相信你不是这种人。我的直觉有九成准的。」
「志全兄，这事你怎知道的？」
「午夜徒夫不是浪得虚名的。那个口没遮拦的nv记者跟踪你，你又采取反跟踪??彼此都集中注意在揭发对方的把柄和six。这样的螳螂，很笨是不是？疏忽了後面那只h雀正虎视眈眈！」
蛇头对着眼前的罗志全，以兄弟手足的关系咨询有关跟踪的技巧和技术。罗志全吐露出开出租车前曾任职私家侦探社的摩托车及轿车的车手，专责跟踪和远距离拍摄。这辈子只有一种专长，就是驾车和偷拍。年青时还参加违法的午夜赛车。罗志全视蛇头为兄弟，更说出婚後首次被冤枉x侵年满十四岁的nv儿是在她沐浴时忘了关上浴室门所导致的。听说他离婚的妻子嫁给的男人，那後父继承了他的异禀，继续x侵亭亭玉立的nv儿。
「nv人若果要整si你，你绝对是si无葬身之地。我前任老婆在外面就是有了男人，才找个老公x侵nv儿的藉口跟我离婚。虽然手法低劣和没什麽脑筋，但对男人的打击的确非常大。这起官司最後我胜诉，天无绝人之路，结果我认识了一堆律师和为我平反的一个私家侦探社副社长，是他揭出我那位yjian老婆在外头与一名在地盘做扎铁工人的出轨行为。半年後我nv儿为我挺身而出对警方爆料说她後父每星期两次持续的在强j她??。」
苍白无血se的脸泛起红晕，罗志全罕有的一口气尽诉他离婚的糗事。燃了一口烟的午夜徒夫一分钟後回复一脸的苍白没血se没人x的表情。
所以这名後父不算是恋童癖。午夜徒夫把恋童癖这三个词视为伟大形容词的发明。罗志全一手拍在蛇头的肩膀上，以亲昵的态度表示若有任何跟踪取证等等的夜班工作，随时免费报效。这是他的兴趣和可以让他有莫名的刺激和兴奋感。他最後补充了一句：「试问谁不喜欢t0ukui呢！男nv都一样。」
四五月的回南天里又sh又cha0的气候，花草树木如寒冬一样，被w浊的空气栽培得半生不si的状态，被安排种植在行车道的两旁和车道的中间位置，以便x1收日益严重的一氧化碳。蛇头准时於下午三点正开车抵达圣心学校门口，他看到走路差不多回复常态的葛思嫣奔向自己那辆出租车。年青就是无敌，想起年前长时间坐驾驶席上，下班下车时双膝也会酸软麻痹。nv孩不到半年就像完全没受过意外撞车的伤害似的，飞跃上郭启仁师傅出租车的副驾席上。那条碎花的小内k完全暴露在蛇头的眼里。蛇头只好双手掩着双眼，张大口作喊救命的躲避姿势回应葛思嫣。涨红了脸的葛思嫣快速把裙子压下，双腿紧紧靠在一起，偷睨了郭启仁一眼。那双小手紧抓着裙子边的布料在胡乱搓r0u。葛思嫣向着在车外走过的几名nv同学开心地挥手说拜拜。
「蛇头哥，有见过我姨妈吗？」车开了五分钟左右，葛思嫣问了这一句。
「哦？没见过，就那次工展会里你介绍过之後??有见过一次，那次我患感冒跑医院遇上她在当值。她有一小时休息时间，我和她就去了大排档吃饭饭！吃完饭送她回医院了。怎样了？没事吧？」
「差不多十几天没见过她了。她房间里床上的被子跟十几天前一模一样没动过。」
「哪你最後见姨妈是什麽时候呢？」
葛思嫣睨了蛇头一眼，一副yu言又止的表情。蛇头追问了一句。
葛思嫣吞吞吐吐地说：「那天晚上因为卢老师没来，由陈校长来代课。到晚上七点校长就说今晚可以早点回家。我回到家时姨妈房间亮着灯光，我听到卢老师好像跟姨妈在说话。然而姨妈只有传出不断的像忍着痛苦地低声叫喊。我静悄悄地在门缝处看到??。」
蛇头点着头一手轻拍在葛思嫣的肩膀上表示明白了她所说的事。
「那天之後就没有再见到姨妈了是不是这个意思？」
「嗯??」
半晌，葛思嫣突然从嘴巴问出一个非常ren的问题，杀了蛇头一个措手不及。
「姨妈与卢老师是不是有了ai情？」
「??这问题??等到你十六七或者十八岁才发问，蛇头哥到时会详细地回答你。你年纪还小，不清楚大人世界里对ai情的标准和它的成因是什麽？哪你对卢老师的感觉有没有因为这件事而产生的负面情绪呢？」
葛思嫣想了半天：「没有吧！他对我还是那麽好还是那样的细心！」
「嗯，最重要是没有影响你的学业。听你姨妈说升高中一是需要真材实料的实力。别因为你的聪明跳级过了初中二而骄傲。初中三的大考才是真刀真枪的猿人争霸战。」
「哈哈哈??我知道了！」
出租车在明德补习社前百米处开始减速，蛇头的眼尾瞄到貌似罗志全的身影在挡风玻璃外行人路上担天望地像在找某地方。再从车旁的望後镜看到罗志全向着镜中的自己挥手及点头，露出那副被多年ch0u烟所薰得变h的牙齿。
葛思嫣在下车前，蛇头再叮嘱一句：「别跟陌生男人谈话，那怕那人说认识我。听到了没有啊？懂得保护好自己啊??千万别被任何人不规矩地0你的身t，包括心口和大腿??收到蛇头哥的讯息没有呀？」
葛思嫣颔首表示明白，然後重复说了蛇头跟她说的：「千万别被陌生男人0这里和这里，那怕男人说认识你。我听明白了。我会十分严肃地保护好自己的灵魂与身t啦！蛇头哥你请放心吧！今晚十点能来这里接我吗？今天我有五十元钱。」
蛇头照例收取了二十元後，找回一张二十元纸币和一个十元y币给葛思嫣。
「十点在这里等你。不见不散！」
葛思嫣回首向蛇头挥笑，那笑容真的好可ai。蛇头也咧开嘴展示一下他那口排列整齐但不及葛思嫣那口雪白的牙齿。睨到葛思嫣捂着嘴巴在笑，然後那把在空气中急速摇晃的马尾，那褶越来越短的迷你裙跟随着它的主人在cha0sh的回南风中飘扬。那倩影转眼间就消失在蛇头的视线里。
车子回转到刚才遇见罗志全的地方。午夜徒夫还在同一位置上徘徊。车门打开好让这位兄弟上车。
车子在某档次不高的小酒店後门停下。罗志全扯着蛇头的手臂，半强行把蛇头拉进酒店内。
「你知道谁是出租车小姐吧！昨天她传呼我说想拍一辑由她策划和设计的写真，以作留念，好等她年华消逝人老珠h时可以回味一下。」
「你约她在这等酒店房里拍写真啊？」蛇头以不可置信的语气反问
「不是。是她订的酒店。今早我只是根据她的指示把摄影器材搬到房间内。她说四点就会现身的了。」罗志全瞄了一眼手表。
两人在五楼走出电梯，在五零五号房门前按了门铃。
「希望摄影器材还在里面，没被人全部偷走。」罗志全笑起来的时候有点像好莱坞那位在电影【教父】的亲蜜关系??。」
「??美颖是ai上了这名狼师？」
「估计就是这样了。直到被狼师玩腻了，又或者是两人关系出现了急剧的变化。年纪轻轻的美颖怎受得了这样的打击，加上缺乏家庭里长辈的关心??慢慢的走上不归路??。」
罗志全用力捏在一脸颓丧的蛇头肩膀上，以示安慰。午夜徒夫喝了一口水，把冻咖啡推到郭启仁面前。
「喝口冻啡消消气。」罗志全递上香烟。蛇头从烟盒里ch0u出一支烟。手戴劳力士金表的罗志全把燃起的火送到蛇头面前。浓烟扯进肺部，口鼻同时呼出烟雾。
「劳力士金铹啊？」蛇头像苦笑地问。
「一百八十元山寨版。表r0u是电子不是机械的。」罗志全摊开手腕展示山寨版的劳力士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