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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拐》四(拐卖囚一受三攻强制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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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悠禾宛若石化似的坐在床上,从林志叫起他换衣服,一直到现在,哪怕身体再痛再累,他也没有再合过眼。

直到林远进来房间叫他,见他这幅模样,林远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惊艳和热烈。

“小禾,你好漂亮。”

谢悠禾动了动睫毛,却也没有看他。

林远高兴的走过来,牵起他冰凉的手。

“小禾,娘把早饭做好了,我们出去吃早饭。”

谢悠禾没说话,神魂游离般,没有一丝反抗,任由林远牵着他一步步离开房间。

见到了自己儿媳的老太太,今天一天笑的嘴都没有合拢过,尽管听他两个儿子说他们买回来的这个媳妇很漂亮,但老太太也明白,他们这种山里的穷人家,去人贩子那里买媳妇,那些生的好看又漂亮的女人,他们根本没有机会买的到,而且这种漂亮女人,就算有,那价格也死贵,就他们家的家底,老太太一分不漏算的清清楚楚,零零散散的加起来总共也才四万出头,这些钱,说能买到儿子们口中所说的,漂亮的仿佛天仙似的媳妇,老太太也只是顺着他们的意附和了几句,但心底还是指望不上这个新到家的儿媳妇能生的有多漂亮。

顶多五官齐全,相貌端正,不缺胳膊不少腿的。

直到老太太今天一早见到了谢悠禾,换了女装后的谢悠禾,漂亮的实实在在惊吓到了老太太,盯着谢悠禾不施粉黛却依旧白净水灵脸蛋,老太太半天都没能回过神来。

实在是谢悠禾长的太漂亮了,事后老太太把两个儿子叫来她房间,严肃的问他们到底花了多少钱买下他的。

谢悠禾是林志买回家的,他把人贩子被警察盯上,谢悠禾低价要出手的事情告诉给了老太太,老太太听完后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些担心。

“瞧你们这新媳妇,生的细皮嫩肉的,那脸白的都能掐出水来了,看样子应该是从城里被拐来的,到时候不会有警察找过来吧?”

林家两兄弟对视一眼,他们知道小禾被拐之前应该生活在富足人家,人贩子被警察盯上,他们当然也会担心到时候那些警察要是抓住了人贩子,然后顺藤摸瓜找到了这里,结果发现了小禾,那到时候小禾肯定会被警察带走,他们家也落不到什么好处。

所以为了杜绝这种可能,林家两兄弟之后也会想办法阻止这种事情发生,但现在,为了不让他们老娘过度紧张,两兄弟不约而同选择先安抚好老太太。

后来老太太听说林志几乎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买了谢悠禾后,不免又数落了他一顿,总之就是觉得林志太败家,认为林志随随便便花一万买个手脚健全的女人生娃就好了,偏要买这么贵的,搞得连今年过年都没钱了,老太太就有些生气。

好在林家两兄弟轮番给她说好话,还保证会让老太太今年把这个年过好,到时候给她包个大红包。

老太太脸色这才缓和下来,笑盈盈的对两兄弟说:“红包什么的我老太太不需要,留着给你们自个就好,要真想让我这个老太太高兴,就赶紧给我生个大胖孙子,越多越好,这样我们林家才会家族兴旺。”

两兄弟连连说好,这才哄高兴了老太太。

虽然买儿媳几乎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但招架不住谢悠禾实在漂亮,人又安静,老太太心里还是乐开了花,越看越满意。

谢悠禾这种姿色的女人,也是他儿子走运了,才花这么点钱就能买下来,不然怎么样也轮不到可以被卖来这做他们林家的儿媳。

虽然觉得谢悠禾长的好看,人也高,但老太太看出来谢悠禾身体太瘦,胸小,屁股也不大,不知道以后好不好生孩子,孩子出生后,也不知道有没有足够的奶水给孩子喝。

这些问题让老太太很是担心,为了给谢悠禾补身体,每天早晚都要蒸个鸡蛋给谢悠禾吃,时不时还有各种汤汤水水,谢悠禾没有一点胃口,却也要被他们一家逼着全部吃下,恶心的要死。

可即便这样,谢悠禾的身体依旧也没有胖起来,甚至补了一段时间,整个人看上去比一开始还要更瘦了些。

这可让老太太有些着急了,当天就从隔壁算命的仙婆家里求来了一张符纸,按照仙婆的话,晚上她把符纸烧成灰,然后参入汤里给谢悠禾喝了下午。

当天晚上,谢悠禾就捂着剧痛不堪的肚子,头冒冷汗,脸色白的跟张纸一样,倒在床上动弹不得,出气多进气少。

这突发的情况差点没把老太太和林家兄弟吓个半死,赶紧把人背着送到了村里的赤脚医生家里,赤脚医生给谢悠禾检查了下情况,然后告诉林家人是吃坏了东西引起的病状,吃些药,再打几天针就能好。

林家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等林谢悠禾身体疼痛稍减,好不容易昏睡后,林志才黑着脸,指责老太太不该给谢悠禾乱吃东西,差点没把人给害死。老太太也自知理亏,却也说自己这是为他们两兄弟好,让他们媳妇身体吃胖些,早点给他们怀上儿子。

林志担心谢悠禾的身体情况,不想跟老太太多作争执,而且他心知谢悠禾是男人,就算他娘给小禾身体补的再胖,小禾也是怀不了孕的。

把老太太叫回家后,林志被林远也叫了回去,林远让他回去收拾两件小禾的衣服,这几天小禾恐怕都要留在赤脚医生家里输液,直到不拉肚子,身体不痛了才能回家。

谢悠禾在赤脚医生家里输了三天的液,其间他也不是没有打过逃跑或者向其他人求救的心思,但谢悠禾观察了两天,到底还是没有这么做,首先是林家两兄弟把他看的太严了,就连上厕所也要寸步不离的跟着他,生怕他跑了。更何况这个赤脚医生看样子跟林家一家人很熟的样子,如果朝他求救,十有八九对方会跟林家打报告,再没有确定能逃出这个地方的把握前,谢悠禾并不想打草惊蛇。

老太太又跟着几个人去了其他村子给人做工去了,大多都是做新房子的人家,老太太跟着过去给工人们做做饭,或者搬搬砖之类的活,虽然工资不高,但包吃包住,老太太还是很乐意做这种工作的。

离开赤脚医生家里那天,是林志来带谢悠禾回去的。

赤脚医生家里离林家的距离不算太远,但也不能说的上很近,走路大概半个小时左右,路过一片田地,沿着马路走二十分钟,再走十分钟左右的黄泥小道,就到林家了。

林志想背谢悠禾回家,谢悠禾拒绝了,他想走回去,沿途记一下路线,以后有机会逃跑的时候才不至于迷路。

谢悠禾走的慢吞吞,林志跟在他边上,盯着他日渐消瘦的脸有些心疼,几次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找什么话题好。

两人一直沉默了五六分钟,最后还是林志先耐不住寂寞开了口。

“小禾,咱们家的田就在前面不远,我哥今天去田里干活,告诉我他今天捉了两只大田鼠,这东西你没吃过吧,放在架子上烤着吃,特别香,我带你过去看看吧。”

听到说要吃田鼠,谢悠禾眼底闪过一丝恶心。

他冷冷道:“我不吃。”

林志也不气馁,嘿嘿笑了一声:“不骗你,真的很香的,小禾,到时候我烤好了,你尝一口就好。”

谢悠禾没再说话了,一点都不想搭理他。

林家的田是抽签抽到的,土质还算肥沃,但就是离家远了些,一般路程差不多要走二十分钟,但走的快的话,十五分钟大概就到了。

快到田里的时候,远远的,从马路对面走来一个扛着锄头的男人。

谢悠禾很早就看见了,不过林志将注意力一直放在了谢悠禾身上,叽叽喳喳的跟谢悠禾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以至于直到对面扛着锄头的林齐快到他们跟前时,林志才后知后觉看到了他。

见是他,林志立马皱紧眉头,直接将谢悠禾拦在了自己身后,如临大敌般盯着眼睛放光的林齐。

林齐原本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他此刻见到了谢悠禾的样貌,震惊的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了出来,张着嘴,狗尾巴草也掉在了地上。

林齐把肩膀上的锄头扔在了脚下,瞪着眼,活像见鬼了似的。

“林志,这是你媳妇?!”

林志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回他:“关你什么事。”

说完,他拉着谢悠禾的手,就想从林齐身旁绕过去。

谁知林齐这人是个泼皮无赖,直接伸手拦在两人面前,不许他们两个走。

“乖乖,林齐,你他妈走狗屎运了?!这么漂亮的女人,得花多少钱买的。”

林志见林齐跟只拦路虎似的挡在他们面前不让他们走,眼睛还一眨不眨盯着谢悠禾看,面色一冷,直接黑下脸。

“让开。”

林志的表情不太好,黑沉沉的,像暴雨前来压下的阴云。

林齐可不怕他,像是没看到对方难看的表情,一双发着亮光的眼睛直勾勾落在他身后的谢悠禾身上,跟被糖黏住了似的,移都移不开。

“真漂亮……”

谢悠禾察觉对方炽热的视线,像条蛇一样黏在自己身上,就像当初他睁开眼,看到林家两兄弟也是用这样恶心的眼神看着他,带着令人作呕的欲望。

谢悠禾很不舒服,他脸色发白,闭了闭眼道:“我累了,什么时候回去。”

林志恶狠狠剜了眼纠缠不清的林齐,伸出手猛的推了对方一把:“让开。”

平时要是有人敢这么对林齐,林齐早就还手把对方打的回家找他老娘了,他家在村子里算比较有钱,其他人家住的还是泥土盖的土房子,他家两年前早就盖了红砖房,也因为这个原因,他对要娶的女人要求比较高,就算去买个媳妇,没点姿色的他也不要,就这样一直挑挑拣拣,快二十八了他也还没娶上个暖被窝的媳妇。

林志从小跟他不对付,如今买了个这么漂亮的女人回家,怎么会让林齐不嫉妒。

那天在马路上跟林志和他漂亮媳妇打了个照面后,当天晚上,林齐就做了个美滋滋的春梦,他梦到自己压着林志的漂亮媳妇,在自己家的床上拼命的肏他,把对方肏弄的求饶连连,一个劲的喊他老公,叫他慢一点,那滋味别提有多妙了。

可当他醒来后,望着湿漉漉散发腥气的裤衩,又是一阵不甘心的情绪涌遍了全身。

林家没他家有钱,凭什么他们就能买到这么漂亮的媳妇。

连着好几天,林齐都是做的这样的春梦,被子都洗了好几床了,最后一次他终于没忍住,趁机跑到了林家附近偷看。晚上听着林家两兄弟和他漂亮媳妇做爱的动静,他自己只能一个人躲在稻田里,一边被蚊子叮咬,一边撸着自己的鸡巴然后射精。

林家媳妇叫床的声音跟他想象中的一样好听,这不要脸的两兄弟,不但晚上要跟他们媳妇做爱,就连白天也不放过。林齐在暗处听墙角,真是越听越燥,晚上回家后,更是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就这样,林齐在林家后院边上听了一个多礼拜的墙角,本来他是想找个机会,偷偷溜进林家见一见他们的漂亮媳妇,可没办法,林家兄弟把人看的太严实了,两兄弟去田里干活的时候从不一起,他们分配的很均匀,上午去一个,下午去一个,晚上则待在家里哪里也不去,大门一关,大床摇摆的做爱声准时响起来。

就这样林齐也还没有放弃,直到有一天,林齐偷看到林家兄弟下午挑着担子一起出门了,林齐猜测他们应该是去田里拔花生去了,就算他们把人锁在了房间里,但只要他们不在家,这就难不倒林齐。

林齐对于撬门这种事情有一手,大门直接翻墙就可以进来,至于锁掉的房门,林齐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铁丝,在锁眼处鼓捣了几下,很快锁就被他打开了。

进来的时候,林齐已经从窗户偷偷看过了,林家媳妇在床上睡觉,他这个时候溜进去正好。

蹑手蹑脚溜进房里后,林齐一下就闻到里面不属于林家兄弟的香味,他以前也来过林家房间,可从来没有闻到过这么好闻的味道,不用想,这股香喷喷的味道一定是从他们新买的媳妇身上传出来的。

真不公平,凭什么这么漂亮又香的女人不是他林齐的媳妇,再怎么样,他家住的是红砖房,院里还有单独的茅厕,怎么样也比这一穷二白的林家强吧。

林齐是越想越嫉妒,特别是看到床上熟睡的谢悠禾,那么漂亮的一张脸,又白又干净,林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看,就差点没低下头舔上去了。

他用鼻子在谢悠禾身上吸了吸,果然,房间里的味道跟床上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一模一样。林齐呼吸粗重,眼底闪烁着浓重的贪婪之色,当即腿间的鸡巴就硬了。

谢悠禾睡的很熟,黑发披散,面颊透红,身上盖着层薄被,床头摆放着一个正在运行的小风扇,正对着他下半身吹着凉风。

林齐看到谢悠禾纤细的脖子上,上面全是红紫色的,被人用嘴巴吸出来的印记。

像是一朵被人蹂躏过,枝干布满指痕的玫瑰花。

林齐眸光涌动着烈烈欲火,只一眼,就笃定了被子底下的谢悠禾什么都没穿。

林齐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下身的鸡巴硬到要爆炸,他再也忍不住,粗糙的手掌捏住了被子,将它掀了起来。

不是想象之中柔软曼妙的身躯,取而代之的,是一具白净清瘦的男性身体,平坦的胸脯,弯曲的双腿间,耻毛之中,蛰伏着一根林齐熟悉无比的男人鸡巴。

男人——?!

林齐当即就看傻了眼,瞪大眼睛,一幅不敢相信的震惊样子。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再次确认了自己这个月以来,日思夜想的林家媳妇居然是个男人!

这……这林志居然买了个男人回家当老婆!

林齐傻住了,此刻脑子就跟被家里的面糊给糊住了,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谢悠禾觉得身上凉嗖嗖的,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床头站了个身形高大的陌生男人,睡意瞬间消散,他猛的坐起身,拉过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己赤露的身体,白着脸,声音发抖着质问。

“你是谁?!”

林齐听见声音,方才如梦初醒般,脸色怪异的盯着谢悠禾看了半晌,就在谢悠禾心惊胆战以为眼前这个看着不怀好意男人要对他做些什么时,林齐却突然转身,手忙脚乱的跑走了,离开的时候,却还不忘把房间门的锁重新锁住。

谢悠禾盯着重新紧锁住的木门,逐渐收紧了攥着被子的手。

林齐的事情谢悠禾并没有告诉林家兄弟,他看的出来林齐跟林家两兄弟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人,但他既然可以自由出入林家,谢悠禾觉得,也许他可以利用这个男人逃出这里。

虽然那天林齐什么都没有对他做就莫名其妙走了,但谢悠禾知道,对方一定还会再回来找他的。

果不其然,半个月后,在一次林家兄弟不在家的下午,林齐再次撬开了关着谢悠禾房间的门锁,偷偷摸摸溜了进来。

谢悠禾听到动静就从床上坐起了身,直勾勾盯着闯入房间的林齐,目光冰冷。

“又是你。”

林齐眼底有着跟林家兄弟一样的贪婪和兽欲,这令谢悠禾厌恶不已。

林齐舔了舔嘴唇说:“林远和林志在帮村里其他人家收花生,估计要很晚才能回来。”

谢悠禾攥紧了拳头,没说话。

林齐往床边走了过来,他喘着粗气,直接开门见山说:“虽然你是男人,但你长的这么漂亮,怪不得林志宁愿不买可以生孩子的女人也要买你回家。”

谢悠禾声音干哑:“滚出去。”

林齐来都来了,什么都没干,怎么可能就这样甘心打道回府。

他说:“我家条件比林家要好,不如我买了你,你跟我回家,做我老婆吧。”

谢悠禾冷冷看着他。

之后林齐又自顾自说:“把你当成宝贝似的,估计我跟他们买他们也不肯。”

谢悠禾不想跟他多废话:“你要做什么?”

林齐咧嘴一笑,动作极为流氓的晃动了下自己沉甸甸的下半身。

“我,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男人睡了,他也没有多伤心崩溃之类的心理,再这种地方上班,失身这种事情迟早有一天会发生的,临皎知道自己生的比普通人要好看一些,不然他才来这上班一个月,销售出去的顶级烈酒就比在这上班好几年的老员工多出近一倍的业绩了。

但临皎也确实没想到,他会被四个男人一起包养。

第二天临皎就离开了那家会所,他们将他外婆送去了国外治疗,同一时间,临皎也离开了自己土生土长的城市,跟着他们去了挥金如土的京市。

与他们四个男人的纠缠从这里开始,外婆的手术很成功,术后闵一城将他外婆接回了国,给他安排套房子和保姆,专门照顾他外婆。

虽然他们几个在床上对他格外凶蛮,时常会将他的身体弄伤,但临皎依旧很感谢他们救了他外婆,在家从来都很乖巧听话,他们喜欢吃他做的饭,他就会按照他们四个的口味一一做给他们吃。他们喜欢看他穿色情淫浪的情趣制服,临皎也会难为情的接受,然后穿给他们看,哪怕那些男人在床上对他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来肏他,他也从不会拒绝,被肏狠了,就乖乖的咬住被子呻吟,默默忍受着。

外婆醒后,临皎撒谎告诉她,她做手术的钱是卖了家里的房子凑齐的,外婆也知道自己手术过后药不能断,又听到临皎休了学在外面上班,心疼坏了,于是将自己珍藏的手镯给了临皎,让他卖了换钱,继续回学校去读书。

临皎当然没有把镯子卖了,外婆的身体其实已经很差了,特别是做了这一次的大型手术,不得已需要用上一种国外研制出的药剂来维持身体的机能,一旦停止,外婆的身体便会迅速衰落,很快就会坚持不住的。

而那些药剂从不对外开放,一针药剂就要上百万,临皎负担不起,也根本无权购买,只能依靠那些男人,所以无论他们要求他做任何事情,他都不会拒绝。

可即便如此,外婆在坚持三年后,也依旧去世了。

外婆去世后,临皎又在那些男人身边呆了一年,可在察觉他们几个根本没有一丁点要放他离开的意思,临皎这才有点慌了快捷短语1。

他真的不想跟他们就这样永远纠缠在一起,他有自己的目标和人生规划,虽然被他们包养这种事情没在他预想之内,但临皎总是想,像霍九州,权津,白臻,闵一城这种天之骄子的权贵公子,总有一天他们要娶妻生子,然后继承家业,包养他只是一时兴起,等这股兴趣的火焰燃烧完了,他们也应该结束了。

但又一年过去了,他们四个这股对他兴趣的火焰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又升高旺盛了几分。

直到某天,他们将临皎带回了家,见了父母,临皎再也坐不住了。

他挑了其中性格最温雅的白臻,激烈的床上运动过后,趁着白臻心情愉悦,临皎试探般问他几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可以结束,然后白臻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没回答,只指腹摩挲着他湿润的红唇,轻声道:“皎皎这话……”

男人掀起眼皮,狭长的眼瞳温和柔软,里头却潜藏着汹涌的黑色暗潮,笑着道:“是想离开我们了吗?”

他说这话时神色温和,跟柔和的湖面一样,平静无波。白臻姿态慵懒,面不改色,好似只是随口一问。

可临皎当时就吓的脸色白了,不敢去看对方乌黑的眼瞳,也不敢承认他的话,只磕磕绊绊否认着:“不是……”

当天夜里,白臻动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狠地肏他,直到将他做晕,第二天,临皎就发现其他三个在国外出差,或是有事回了本家的男人都出现了在他面前。

一个礼拜的时间,临皎都没机会下过床,吃喝拉撒全由他们伺候,直到他再也受不住,被他们四个肏的像只蔫蔫的瘟鸡,两股战战,屁股里兜着全是他们射进去的黏腻精液,肚子鼓的更像是大腹便便的孕妇,临皎再也受不了了,捧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哭着跟他们认错求饶,再也不敢说离开他们之类的话了。

这件事情结束后,临皎再也不敢在他们面前提起和走有关的任何字眼了,他也真是被他们肏怕了,心理阴影一大推,而他们也将他看管的更严了,不许他出门,不许他交朋友,不许他离开他们四个其中任何一个人的视线之外。

有时临皎在家呆苦了,想出去外面逛逛,身边也必须有他们其中一人的陪同,哪怕有多个保镖在他身边,他们也不允许他一个人出去外面。

这种窒息的生活足足过了五年,临皎也在他们四人身边待了十年,直到他死后,他以为自己像只断了线的风筝,终于可以自由自在随意飞翔,却不想,那些男人只是将绑着他的线放长了而已,线的那一头终究还是被他们紧紧攥在手里,如今让他玩够了,就把手里的线一寸一寸收了回来。

临皎当然不甘心啊,但又有什么办法呢,也许从他走进那家会所开始,从他踏入那间房间一瞬,他与这四个男人的孽缘就注定永远斩不断了。

四周静谧无声,犹如被人类遗弃的贫瘠荒野,身上暖洋洋的,好似冬日里被温暖的阳光包裹着全身。

身体很重,像被成吨的巨石压住,浑身一丝力气也使不上,脑子苍茫的像是一张纯白的纸,时间仿佛过去了许久,连思绪都变得迟钝,好似一把许久没有磨过的刀,锈迹斑斑,根本无法聚精会神起来。

临皎不知道自己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隐约中,他似乎无数次看到过那些男人的身影在他身边走动,还有陌生的人也出现过他身边,这些人交谈的声音,细密的像是蚂蚁趴在他耳边说话似的。

昏迷中,临皎的身体经常会感到很冷,那种浸骨的冷快要将他整个人都给冻僵了,从内到外都让他感到瑟瑟发抖,一但这个时候,他的嘴里就会被人喂进来一股甜腻的液体,很粘稠,但却美味。而他喝下这些液体不久后,自身情绪就忍不住变得亢奋激动起来,浑身的血液加速流动,血管收缩膨胀,面颊滚烫,身体暖洋洋的,像有团烈火在心底汹涌的焚烧。

这种未知的情况让临皎感觉十分不安,他想醒来,但始终无法控制身体,心底便愈发恐慌,直到很久之后,某天终于在努力中挣脱了束缚,他醒了过来。

艰难睁开眼,临皎呆呆的望着陌生的房间,之前发生的事情好似一场诡谲多变的噩梦,此时此刻的青年,脸上一片茫然。

“……这是……哪里。”

一直守在他身边的霍九州见他醒了,眼底闪过一丝欣喜,怜爱的摸着他的脸颊,柔声道:“宝贝,你醒了。”

临皎喉结一动,咽了咽口水,直觉嘴巴里尽是一股甜腻的血腥味。

他望着霍九州,眼底流露出一丝慌张的茫然,软软困惑道。

“……我死了吗?”

霍九州勾着唇,眼底闪着意味深长的光,他炙热的眼神看着临皎,沉甸甸的眼里盛满了浓稠的爱意。

霍九州紧紧搂着他,亲了亲他有些干燥的唇,含着笑意的低沉声音酥酥麻麻的,像是电流滑过。

“宝贝,你没死。”

临皎有些头疼,回忆像是汹涌的海浪席卷了他的脑海,他紧蹙眉头,想起自己死后又被那些男人操干,乌黑的眼眸里迅速弥漫起一层透明的雾气。

“没有……我死了,我已经死了。”

临皎慌张的望向四周,这里是一间他生前从未住过的屋子,光线沉沉暗暗,似乎有人故意遮掩了外头倾泻进来的阳光,房间里,一股压抑的窒息感逐渐蔓延开来。

“这是哪?”

霍九州抚摸着他柔顺的黑发:“古宅。”

“古宅?”

临皎一脸疑惑,他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地方。

但显然霍九州没打算跟他多说,他取了杯温水送到了临皎唇间:“宝贝,渴不渴?喝点水。”

临皎是真的渴了,他捧着透明的水晶杯,几下就将杯子里的水喝的见了低。

霍九州道:“还要吗?”

临皎摇摇头。

霍九州把杯子搁在一旁,抚摸着他柔顺的黑发:“皎皎。”

“……霍九州。”

刚清醒的青年声音有些哑,但依旧是温温软软的,像甜腻的糖果裹上了一层轻薄的糖衣。漂亮的青年面露无措,茫然,却又乖巧的依偎在他怀里,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不设防的天真与恬静,像一朵夜间绽放盛艳的花朵,令人深深迷恋的同时又无法控制生出阴暗恐怖的占有欲。

霍九州的眼眸瞬间变的幽暗起来,他的手轻柔抚摸着临皎的腰枝,似乎某个不经意间,不小心滑进他松松垮垮的睡衣里头,略带老茧的掌心,温热的触感带着一种暧昧的温度摩挲着他的肌肤。

临皎身体一顿,垂下去的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起来。他呼吸微滞,听着头顶男人微重的呼吸声,心底生出一种厌烦的抗拒感。

他才刚醒……

捏住男人在他睡衣里头作乱的手,临皎眼眸湿润的抬起头,带着湿软的拒绝:“霍九州,我不想做……”

霍九州捏上了他胸口上的乳尖,小小的一颗乳头,很快在他不轻不重的揉捏之下硬挺起来,临皎咬着唇,努力忽视自己身体里那股流窜的电麻感。

“皎皎,我很想你。”

临皎摇头:“我难受。”

霍九州眼底闪过一丝暗光,吻过他尖尖的下颌,又在他湿润的嘴唇上轻啄了几下。

临皎的手抵着他坚硬的胸膛,满脸写着抗拒,不想,不愿意。

“乖皎皎,老公会让你舒服的。”

薄薄的睡裤被褪到了腿根,最后被人脱下扔在了床下,临皎并拢着腿,却依旧被男人的手掌强硬掰开。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他白皙的胸膛上,牙齿咬过泛着粉意的乳尖,临皎浑身一颤,忍不住嘤咛一声。

霍九州将自己身上的衣衫脱了,他的身材无疑是顶好的,他跪在临皎腿间,延长的脊背与他手臂上轮廓清晰的肌肉,宽阔的肩膀和窄腰上块垒分明的腹肌,腹部暴起的条条青筋,无一不彰显这具身体恐怖的性张力和威胁感。

霍九州很喜欢运动和健身,因此身上的皮肤是一种十分健康的小麦色,如今这幅姿态,眼底翻涌着浓烈的欲火,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眼神牢牢锁定了心仪的猎物,浑身上下充满了暗藏的危险。

临皎似乎感受到了这种巨大的危机,缩着身体想逃,却被对方捉住了逃生的双腿,困在男人掌心。

霍九州抬起临皎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肩上,眼底像凝聚了一团火,接着缓缓伏下了身。

临皎的眼一瞬间睁大,乌黑的瞳仁紧缩,像受惊的猫,搭在床上的手猛地攥紧床单,喉间溢出一道惊颤的呜咽,脸颊泛着胭脂色的绯红,修长的脖颈间,雪白的皮肤下,黛青色血管紧绷的几乎要爆裂。

临皎张着唇,呼出来的气息好似都染着一股浓郁到几乎令人发昏的情欲,不知道霍九州在他身下对他做了什么,只听他唇间溢出好似很难堪的低低的呻吟声,眼尾一瞬间泛红,全身也小幅度抖动起来。

“呜……!”

“不要……”

临皎的手在下面胡乱摸索,待手心传来一股毛茸茸发硬的触感时,便猛地收紧了力道,用力将男人的头发揪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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