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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吞吃/互撸/阴蒂至//心照不宣的协议/分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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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苏醒的阴茎在湿热的口腔中涨大,原本尺寸可观勃起后使俞希含着困难,不过多时嘴角就被弄得红肿。

他慢慢克服不适感吞吐着,舌头被压在阳具下不受控地分泌出津液又难以下咽,也才堪堪含进去一部分。

平日里浅色的唇红润后,加上眼尾的红极为艳绝,贺洋扶住他的后脑,整个人显得慵懒又温柔,下面涨得难耐,他低喘一声,把对方的头压到胯间鼓励道:“宝贝,做得很好,继续。”

俞希乖顺地伸出红艳的舌头轻舔他湿漉漉的柱头,打着圈在那敏感的柱头滑动,还时不时地戳刺中间的精口。

贺洋手臂上的青筋一根根地爆现,他被挑弄得脸都涨红了起来,忍无可忍地压着俞希的头,顶了进去。

俞希刚开始还能游刃有余地挑眼看贺洋笑话,口腔中咸湿的味道和青年的气息包裹得他密不透风,身下那抹嫩穴都凝出了露水。

突然被人在口腔中一捅刺激到喉管,又被堵得密不通风,痛苦难耐地发出呜咽的声音。

那东西那么粗长,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柱身暴起跳动的青筋,只能难耐着适应。

可贺洋上头时,本性具有进攻力,即使压抑着还会克制不住地往深喉处撞。

不知过了多久,俞希下巴都快失去知觉了,嘴角红肿,眼睛因为刺激溢出泪水,贺洋突然攥紧了他的头发,想脱离他的口腔。

而他此时干脆捏着贺洋的手臂,不让他抽离,他含住出来大半的柱头狠狠一吸,贺洋难耐地仰头“啊”地低喊一声。

精液被俞希吞咽下去一些,剩下的被呛咳出来,多到不小心弄脏了他的下巴和上衣。由此看来,两人都被双方的恶作剧捉弄得很惨。

贺洋连抽好几张纸给俞希擦拭,他也不显尴尬,厚脸皮调侃:“干吗呀,我还以为你都能喝得下去呢?”

闻言不悦的俞希停止咳喘后搂住他的脖子,不甘示弱地吻了上去。

口腔中还残留精液的味道,并不好闻,但是两人就这么吻着吻着难舍难分地倒在了床上。俞希被他压在身下,那人的手探进敞开的浴袍中隔着内裤揉弄他的阴茎。

俞希气息急促了起来,眼尾更红了,贺洋握着自己和俞希的阴茎磨蹭着,两根蹭到坚硬、涨大至狰狞。

俞希知道对方有意捉弄,讨好道:“贺洋,慢点……”

他声音带点不知痛苦还是欢愉的哭意听得人心痒,贺洋已经射过一次,往日还比他时间久,他被刺激的全身泛红猛然收紧腹肌,被贺洋轻轻堵住了马眼,还细微揉弄那敏感的小口,“贺洋,你混蛋!”俞希被堵住不得释放,难受得恶狠狠地骂他,但是此情此景不具什么威慑。

贺洋再次舔弄他的耳朵和脖颈那片区域,他敏感的身体再次被逗弄地颤动,不由自主地弱下嗓音哀求:“求你了……让我射……好难受……不……”

他难耐地躲避对方灵活的舌头,贺洋身下还狠狠动着:“乖,我们一起,等我。”

俞希双手都向下摸索着帮他撸,终于又摩擦了数百下,两人齐齐射了出来。

贺洋趴在他身上,两人一身汗慢慢平复呼吸,随后他不老实的手又向那已经湿哒哒的嫩穴探去。

俞希双腿锁住那只作乱的手:“还来?”他昨天被做得太狠,进入得太深,还有些没缓回来。更重要的是贺洋妈妈还在隔壁,如果动静闹得太大被发现怎么办?

贺洋有些诧异:“你不想要吗?你看已经这么湿了。”他把手伸出来,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水渍发亮,两指分开还有黏连的水丝。

俞希像被烫到一样侧开视线,整个耳朵都是红彤彤的。

似是获得默认一般,贺洋放下手继续揉按那两片花瓣,他慢条斯理的动作让俞希加重了呼吸,快感一阵一阵爆发,身体欲拒还迎。

不多时,呜咽着,埋首缩在贺洋颈窝,可怜兮兮地,不胜宠似的……

贺洋好像终于想起了什么,“你里面是不是受伤了?”毕竟昨天进入时没什么前戏进入的还又深又狠。

俞希喘息,闻言轻颤一下眼睫,乌羽似的眼睫留下一片阴影,他似乎轻轻点了下头,“你就陪我待一会儿吧。”

“好。”

他的手仍然不老实,揉按的俞希也舒服的发懒,越是身体发酸泛软,他心里越是酸涩,任性又委屈地问出了他一直在意的问题:“你妈妈说你非要早恋,你到底交过几任?”

手指按到了敏感的阴蒂,被狠搓了一下,轻轻地一个小骚豆就让俞希猛地绷紧了全身。

贺洋都无奈了:“多久之前的事了,还在意呢?”贺洋说不清这怪异的心情,俞希是个很安静的人,好像对什么事都随意,很好相处,可是单单在他接触了什么人,和什么人说了什么话,有过什么女朋友上特别在意。

他打着圈揉按阴蒂的动作加快了,似乎不想让俞希关注这个问题,便用手指转移他的注意力。

俞希搂紧他的脖子非要和他较劲一般,还是败下阵来,埋进他的颈窝,又是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眸。

“啊……你轻点……不要……贺洋,慢……”俞希崩溃似的呻吟出声时,贺洋惊了一下,他连忙捂住对方的嘴,手下的动作轻柔了一些。

指尖挑开阴蒂的包衣,嫩嫩的一颗骚豆娇贵得紧。

他爱不释手地玩弄,身下俞希因此尖锐陌生的灭顶快感几欲昏厥,挣扎地拧动腰身绷紧腰臀躲避他毫不留情的手指。

贺洋捂住他唇的手臂被攥紧,床沿发出难以忽视的动静,贺洋堪堪松了手。

身下的人已然高潮,床单湿了一小片,人也倒在床上气喘吁吁。

玩过火了,他搂着人,吻了吻他鬓边的细汗,轻声细语解释道:“以前比较傻逼,就没几个,怎么谁的醋都吃呢?”

俞希瞥了他一眼,平复下来心跳不想理他,侧个身躺着:“我想睡觉了。”

撵他走呢这是。

可这明明是贺洋的房间,贺洋也不生气,觉得他幼稚得可爱,抽了几张湿巾给两人胡乱擦擦上床抱住了他,俞希挣扎了一下。

贺洋张开手臂,带着被子把他包得严严实实的:“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俞希黑暗中轻轻抽了抽鼻子,气早就消了,也知道自己无理取闹。

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

会给他买零食,会填满他的欲望,会容纳他的缺陷,会给他带来灭顶的快感和任性的包容——

只有他啊。

第二天他们两个人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临走前贺洋妈妈出了房门也在拾掇自己,敷衍地关心了一下:“你坐什么车回去啊?要不妈妈送你们去车站。”

他妈妈出房间拾掇是因为约好了去打牌,贺洋又怎敢没眼力见儿地答应?他拉着行李箱开口:“……妈,你去打牌吧。俞希开车来的,我们坐他的车回去。”

贺洋妈妈突然探头看了看儿子似有话说,俞希拍了拍他的后背,扯着他的行李箱先下去了,“我在下面等你。”

“这次你爸本来还说能回来呢,结果又没能回来。下次放假就要寒假了,但时候我们去找他好好玩,你小时候还说喜欢放羊呢,你记得不?”

听到黑历史的贺洋:……

“你在学校好好学习啊,也不是急着催你结婚生孩子,你就好好地处对象,能成就成,不行就算了。你从小就爱闯祸,长大了心里有点谱啊,妈妈给你零花钱不要乱花。”

等的就是这句话的贺洋笑得看不见眼睛:“妈,我就说你是最好的妈,多给点就更好了!”

于是贺洋捏住鼓囊囊的钱包高兴地下了楼,俞希已经靠着车边等他了,他看着和记忆中变了很多的环境,视线在自己家方向的虚空发呆。

被贺洋的动静拉回现实回过了神,手中的钥匙向对方轻轻一抛。

贺洋抬手接到,只听对方低哑慵懒的嗓音道:“你来开车,我睡一小会儿。”

在卫生间又想起什么的贺洋妈妈正想开窗户叮嘱儿子一声,结果就看到贺洋上了超跑刷地开走了。

贺洋妈妈:……

后知后觉地:

我儿子开着豪车上学了???

五一过后的某一天,何意找上了俞希,这个项目即使假期都仍在进行,而俞希几乎没怎么参与。

这又是他提出的项目投资,不管怎样最后都会有他的名字,只是最先划分任务时是导师划分好进行的,团队任务也不是单线进行的,要沟通合作。

何意坐在空荡的教室中,思索着等俞希来后如何和俞希商讨,其实她对对方能接受邀约就很意外了。

脚步声响起,俞希从教室后门进来就坐在了距离她一个座位的同排。

何意道:“上次我帮你完成了节点一,不如你帮帮我也给我一个机会吧?”

她既然给了俞希一个接触贺洋的机会,那是不是对方也要给她一个?

俞希随意坐着,压迫得何意难以喘气,两人并不对等,他眉眼浓艳又冰冷,直直看头人心底,他平淡地问道:“你想要什么机会?”

女孩似有怯意犹豫道,“其实我知道高二那年你在酒吧那件事……我知道俞朝对你并不好,但……”

俞希:“但你喜欢他。”

何意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但是一无所获。

俞希即使想到了过往,也好像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似的:“你的筹码不够。”

何意听到有机会松了口气:“我可以替你把这次项目完成。”

俞希微眯了下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不够。

何意默默低头,“我……我和贺洋分开……”

当天下午放学后贺洋抱着一大袋雪糕轻车熟路,跟回自己家似的去了俞希家里。

俞希甚至让阿姨准备好了食材,正准备晚餐时贺洋敲响了门,他拿起毛巾擦了擦手前去开门,门外那个开朗高大的青年就是他等待的人。

“我买了雪糕,你要吃吗?”贺洋撑开雪糕袋子让他选。

俞希观察了一下他的神色,顿了一下道:“你放冰箱吧,我一会儿再吃,先做晚饭。”

贺洋甚至探了探头看他身后的厨房摆放的丰富食材惊讶道:“今天什么日子啊?你还准备了大餐?”

俞希轻笑道:“不过节不能吃一顿丰盛的了吗?”

贺洋别的优点没有,就是一点嘴甜,“你不仅长得好看还学习好,还会做饭,比我那群狐朋狗友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行咱俩以后结婚一起过好了,你又漂亮又贤惠……”俞希本来听着还十分受用,可是到漂亮这里,真心不喜欢这个词。

因为“漂亮”,他高中遭受的侮辱真的不少。

贺洋粗中有细,制止了喋喋不休的嘴巴,无辜又眼巴巴地看着对方,俞希被看得没脾气,“你坐沙发上玩去吧,我公司有奖品我顺手带回来了一个,就在茶几上,你去老老实实等着我做好开饭。”

贺洋把一袋子雪糕放进了冰箱,欢快地跑去了客厅不惹人烦,然后又没过多久,眼睛发亮地抱着游戏机过来了,“最新的天堂牌游戏机!!我要住你家不走了!你这里就是天堂!”

他高兴到甚至想扑上去抱着俞希转一圈,扑是扑上去了,抱也抱了,但是没抱动转圈。

俞希像养了个没轻没重的大金毛一样,无奈地拒绝两人傻兮兮的转圈,“好了好了,过去玩吧。”

把人推了出去,像嫌老公碍事的新婚妻子。

一桌子菜色丰盛,油爆大虾,红烧排骨,炒油麦和西兰花荤素齐全。大半进了贺洋肚子里,他拿着碗筷扒饭,吃的是真的香,导致的后果就是在室内转悠着消食。

直到九点钟,俞希看着墙上的钟表,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看着刚从卫生间出来的贺洋:“贺洋,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贺洋踩着拖鞋过来,顺势坐在了他身边的地毯上,背靠沙发,收拾了下乱放的游戏机:“怎么了?”

“你和何意……是不是说过我们的事?”否则以贺洋的性子怎么可能今天一点负面的反应都没有。

“没有啊?不过我们上床的第二天我就对她坦白了,没说是你,怎么了?”

贺洋难得见到俞希怎么心平气和地询问他和身边人的关系,回答得也很坦率。

俞希眼神暗了暗:“那你还和她有来往?”他已经知道他因为这蠢货被人算计了一道,现在心情复杂,却不是不好的情绪,声音微不可闻:“你竟然当天就坦白了……”

贺洋:“还可以当朋友嘛,毕竟是陆明介绍的,过段时间告诉他。何意说这个月有个同学聚会让我做她男朋友帮忙挡挡,我就同意了。”

俞希:“……”

简简单单一段话踩了他三个雷。

“你朋友可真多。”阴阳怪气。

“陆明知道你这么为他着想吗?”阴阳怪气。

“同学聚会拉你挡挡?呵……”

贺洋看着他大变脸:???他没有和何意在一起俞希不是该高兴吗?为什么现在反而不高兴了?

俞希沉默了一会不满道:“你为什么和她坦白也不告诉我?让我这么傻傻的……”

傻傻地当了近一个月的小三儿。

傻傻地担心他今天被拒绝会伤心。

贺洋手臂搭在沙发上捏了捏俞希的大腿,“如果告诉你,你会做什么?”

当时他愧对何意,她的提议又很合情理就同意了。

并未想过俞希如此执着。

这段时间在外人看来他还是有女友的,俞希又对自己紧追不舍,这该怎么措辞?

你等我和何意分手,我们在一起?

我和何意没什么,你不要介意?相信我?

这不管怎么措辞都离谱得像是一个劈腿的渣男。

他们相处的方式属实诡异,从未明说,但是做都做了好几次,在古代都算生米煮成熟饭了。

贺洋盯着俞希,看他被问到后呆愣,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泛起一阵柔软。

俞希几乎是下意识地说:“你想让我做什么?”他的防备心好高,被戳到弱点突然选择了防备,几乎忘掉了之前不顾别人死活的插足行为。

贺洋转头看向屏幕,思量了一下,他想要什么答案呢?突然福至心灵到,他想让俞希告诉自己他喜欢自己——

从未想过的问题开始明晰,对啊,他认为俞希喜欢自己,他并不反感,和俞希在一起很愉快,他们做爱也很契合。

他想要俞希和自己在一起!可他们这算什么?兄弟变爱人?这……感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很开放,要不就试试呗。

俞希随后也愣怔了,多次看向对方的后脑勺,他追人追的直接,做爱做的坦率,怎么就这时候死鸭子嘴硬张不开口呢?他可以行动上无底线,在嘴巴上跟糊了胶水一样。

想着想着,懊恼,郁闷。

这时贺洋突然抬眼看向他,伸手放在他的后腰上用着力道往自己这边带,俞希理解了他是想让自己和他坐在一起,顺着就从沙发上起来往地上坐。

他还没坐稳就被对方搂进了怀里,贺洋头搭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们在一起试试吧?”

俞希耳朵被热气吹得缩脖子,可听完这句话睁大眼惊诧回头,眼神纯净,欣喜几乎溢出,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小朋友,干净可爱到让人嘴角上扬。

他把贺洋猛然一扑,贺洋被推倒在地,俞希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两人越吻越深入,舌尖探出纠缠,空气中能听到啧啧的水声,两人动作轻柔又不失激情。

随后他被搂着脖颈贴得更近,贺洋探入了他的口腔,舔弄他敏感的上颚,扫过牙齿的牙龈,纠缠起灵活的舌头,又逗弄他的舌底。

清甜的津液让人越发上瘾,直到对方轻轻推拒,他才放过对方。

两人相拥喘息,俞希被吻得几乎缺氧,还是喘了几口气支起手臂,坚持地看着贺洋道:“我愿意……”

这份庄重的“我愿意”让贺洋有点失笑,但是他不想扫兴,于是两人又拥在一起,气氛刚好,两人血气方刚的年纪,没过多久空气中的散发出情欲醉人的味道。

俞希的柔韧性很好,身体几乎能被折起,双腿举过头顶,他被人压在沙发上,这个姿势暴露着脆弱的嫩逼被人又舔又咬的,气氛热烈又淫靡,他为了迎合对方什么理智都不顾了,就这么献祭着自己被贺洋吃批,直到吃得湿漉漉地泛着水光,被阴茎的龟头上下磨了几圈后狠狠地冲撞了过去。

这个姿势让他像个性爱玩具。

沙发垫被顶弄得有节奏地晃动着,俞希几乎大脑发昏,不由自主地张口呻吟,他呼吸时还不自觉地咬着下唇隐忍,又红又湿的下唇被咬得发白,贺洋见到附过去与他接吻,随后低哑的嗓音道:“我喜欢听你叫,不要咬。”

贺洋架着他的双腿,腰身像装了马达,高节奏下俞希双腿一耸一耸,腿都在发抖可是只有腿心一波一波的澎湃逼人,几乎快要崩溃的哭出声来,终于受不了大喊:“你慢点!太快了……不……不行……混蛋……”

“受不了……要,要出来了……”俞希的阴茎贴着腹部涌出大量精液,像失禁一般随着顶弄还会一下一下地吐露。

才发现,对方轻柔着用嘴用手指时他还能夹腿挣扎,可是一被插,只有张开大腿敞开着被人操的份儿。

狰狞的阳物往里怼时整个嫩鲍也被顶弄得深凹进去,退出来时媚肉又不知羞耻地挽留,动作幅度一大还能看出被带出穴口的粉嫩软肉。

穴口的粉色软肉圈被撑得透明泛白。

阴蒂被顶得也可怜地缩在里面,往日里被碰一碰都敏感的阴蒂被人大开大合地带动着只剩下一片酥麻,没过多久就涌上滔天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绷紧身躯,嫩穴狠狠一缴,贺洋被吸得爽到灵魂都能被抽取似的。

伴随着贺洋浓郁的精液狠狠浇灌在宫腔中,俞希烫得全身抽搐双目失神,腿间涌出大量精液和清液,罩着沙发套的沙发被打湿一片。

而贺洋看着因对方像被淋湿的下体,嫩穴会鼓囊囊地突出,连带着后面粉嫩的菊穴也粉嘟嘟地凸着。

随着呼吸两个穴又紧紧一缩,臀肉滴滴答答地流淌着水珠,两个漂亮的穴控制不住地一鼓一缩,实在是美得惊人。

贺洋控制不住地再次架起俞希双腿,对着那可爱的竖立起的小阴蒂咬了过去,他边吻边舔泛粉的阴户的水渍,然后用舌尖拍打那可怜的小阴蒂,小阴蒂被灵活的舌头欺负得很惨,舌头粗粝的舌苔会在阴蒂底部的软肉摩擦,又会被含在口腔中数百下的上下击打,被又吸又咬的。

俞希的嗓音彻底变了调,失控的大喊:“不要啊……我现在……受不了了,贺洋……不……”尖锐的声调溢出,他再也控制不住哭的凄楚。

他正在高潮,他被快感逼得发疯,他的阴蒂被玩弄的受不住,头晕目眩。

快感被延长,又加倍增加,失控到他全身都在挣扎,双腿夹住对方的头却因为手脚无力,被贺洋牢固的撑开,被狠狠玩弄,他凄惨得只能扭腰逃避,可对方几乎把他的嫩逼吞吃入腹。

宫腔内因剧烈的酸爽狠狠收缩,他恍如只剩这个器官似的,体内热意失了控地喷射出来,他几分钟内潮吹了第二次……

像尿了一样——

一股一股热液冒出时,他崩溃了,巨大的负面情堵通通涌现,但又好像不值一提。

他释放,他狼狈不堪,他又很安全,又登上了极乐天堂。

沦陷得——心甘情愿。

贺洋下巴被打湿了一片,又用嘴含住那冒着清液的穴口,大口吞进去。

俞希几欲濒死,在绵延不断的快感中昏睡过去,身体还时不时抽搐一下。

当路明听到周末贺洋和何意参加他们的高中同学会时,他笑得很开心,拍了拍贺洋的肩膀道:“对嘛,有时间多陪陪何意,天天和俞希混一起是什么意思?”

贺洋刚和俞希认证了恋爱关系,想告诉路明的心蠢蠢欲动,路明听到后绝对会不可置信地跳脚。

可是参与同学聚会的身份是何意的男朋友,这种情况下还是尽量不要把事情搞得复杂。毕竟,安抚一个俞希就很费事了。

此刻,贺洋想维护一下自己的恋人的,路明和俞希,一个朋友和一个恋人,他都很在意。

贺洋:“我和俞希曾经也有误会,现在都能和好,他绝对没有招惹过你吧?你也放弃一些偏见好好看待他吧,他除了人冷淡点,每天也就学学习上上班,从来没惹是生非吧?”

路明听到此处,轻轻皱眉望向他,“你这……怎么你还想牵线搭桥让我们成为好朋友?可别,我可攀不上俞家这大户人家。我也告诫你,声势压死人的,你和他的亲密在外人看来也是讨好巴结,何苦给自己找罪受?”

贺洋欲言又止,路明知道自己对俞希是有偏见的,可他不在意,也不会改变,因为路明深知他和俞希不会有交集,劝解贺洋离俞希远点也是发自内心的忠告。

他:“……”

当事人贺洋又不是个棒槌,自己男朋友太有钱,也会心梗,年轻男人要面子的嘛。但是和人相处时仍有出自同乡知根知底、相识已久的亲近。

路明驾车载着女友、贺洋和何意奔赴聚会时,贺洋瘫在副驾驶看着晃动的车内挂件,突然觉得滑稽。

俞希与他们是同学却未被邀请,也从来没想过参加,他一个外校的反而来了。

何意在给路明女友看微信消息,两个女孩窃窃私语,“太可怕了。”“这人有这么多小号骚扰你,不知道报警有用吗?”“不知道这次同学会能不能见到他,知人知面不知心,知道是谁我们帮你一起揍他。”“问题就在于不知道他是谁啊,我们想个办法查出来……”

何意自上大学后,接连不断有陌生人加她,她刚开始并未在意,有个别奇怪的删掉拉黑就好了,可是截止今天黑名单躺了数十个,除了刚开始陌生奇怪的人说他们是老同学以外,什么信息都不知道。以至于现在她几乎确认对方信息才敢通过好友。

路明边开车边说:“如果他再敢来我们帮你查他ip,找到真人事情就好办了。”

贺洋附和着点头。

他们非富即贵的贵族高中同学会订在了一个装潢考究的烤肉店,因为消费偏高客户群体也较少,往日安静的店里此刻因为十数大学生的到来而热闹非凡。

餐桌连拼三张,坐满了16人,打眼一看都是班里活跃又人气旺的,不在一班,但是是同一个圈子。

众人久别未见也没有冷场,同样的年纪热情青春,哪怕陌生人都能聊得尽兴投欢。有拼酒的男生一边说一边碰杯饮酒的,有女生手拉手说说笑笑的,独占餐厅一隅,频频引得宾客的注视。

“你们听说没?俞朝要回来了,都传言他会直接进入集团的电子公司呢?正牌少爷就是正牌少爷,寄养在旁系的俞希能把酒店运营好又有什么用呢?”

“什么啊?确定了吗?你们哪儿来消息?”

“当然是真,我们家也有和俞氏的项目,大老板亲口说的,还让我不要声张。”他们会把自己的父亲或其他公司高层称为大老板。

“那你还多嘴?就你爱嚼舌头,不过说就说了,俞希一个人也掀不出来浪。”

“可不是嘛,上次!是不是有你小子,咱们把俞希堵到酒吧卫生间的事,下了足量的药,男的女的都去了,他把门砸了也没碰人,也是牛逼。”

路明下意识看向贺洋,贺洋皱起眉听他们已经开始大舌头说酒话。

路明对他小声解释:“我可不知道有些事啊。”复又对着那人大声说:“你当俞朝的狗腿也就算了,喝大了吧,还把自己做的事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除了少数几人是俞朝的狗腿会故意招惹俞希之外,大多数人是看热闹的、事不关己的。因此做龌龊事的人说了不得体的话被骂两句大家也默认赞同。

酒吧的事情显然是件私事,除了少数人知道其他人都是不知情的,突然被打断,好奇的也不好意思打探八卦了。

但是大家大概猜了出来,高二快结束时,俞希在学校发生了斗殴事件,大家只觉得私生子还敢这么嚣张跋扈纷纷背后指责他,却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贺洋脸色不善,路明也大概察觉到了他的偏见来源是有隐情的,他和贺洋对视一眼,两人默契的视线达成了共识,两人再灌这男的一把聚会散了堵到街角谈谈话。

此时何意察觉到他们的意图,说:“你们别闹了,要不我们离开吧,我知道以前的事我告诉你们。”

俞希是个特立独行的人,在高中时因为俞朝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不被承认的私生子,还被寄养到了俞家旁氏。这些贵族子弟有的家庭混乱,有的家教森严,可不管怎样也算见多识广,外面讲究个体面。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俞朝脾气差,眼睛里也容不得沙,他和俞希的不和谁都看得出来。

这对兄弟背地里怎么样不认得知,俞希也不是好拿捏的人。

高二那年俞希被引到了酒吧,碰巧何意跟着小姐妹来玩,她旁观见到了几个人逼着俞希喝了加了药的酒水才放他离开,又在卫生间外听到里面的动静。

大概率能猜到俞朝想借此拍照要挟,俞希武力值高,闹得太大俞朝在家交不了差,他用的办法不是很高明,下流又有用。

可谁想,俞希是满身鲜血地走出来的,卫生间的两男两女只图钱,谁知俞希宁可割破手掌强撑着药力也不愿意和他们发生关系。

他的血液殷红而落,惊艳的容貌凶恶如鬼,隔间的门都是他踢裂的,这种惊悚的美感让他们不敢继续灰溜溜地逃跑了。

那伤很深,深到血液滴滴答答的不间断,难以结痂,长时间不管甚至会失血过多……

“具体情况你可以问俞希,我听到动静朝着卫生间走就遇到了逃跑的四人和撑着一口气出来的俞希,身边的人吓得尖叫以为发生了什么凶杀案,连忙报警打了急救电话。”

何意缓缓说出了曾经目睹的令她难以忘怀的情景。四周都陷入了沉默,只有路明的女友状况之外,“你竟然当时都不告诉我?天哪!俞朝做得过火了。”

贺洋不知道该说什么,闭了闭眼,有些难受。他想到曾经两人的对话——

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地上的瓷片。

你的疤呢?

我看你不喜欢做了激光手术。

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他曾经的痛,曾经高中的不好过往。

不仅如此,却因为自己的一个小小表情去做祛疤手术。

他竟然担心自己觉得疤丑,而不是对自己表达他以前的难过……

俞希啊俞希——

以俞希的性子很难不跟着贺洋去同学聚会的,但是父亲突然叫他回家,他不可能拒绝。

他的母亲曾对他说:你听话点,别惹你父亲生气。

他就一直听话。曾经出于一些对父母的讨好和想要亲近,如今只是听从不能拒绝的指令。

周一上午的课间,贺洋等不到中午休息就来教室找他,令他有些意外。

学校的导师偶尔会有事找他,导师所在的办公室又相对僻静。

他们两人挤在附近卫生间隔间内,两日未见已经相思泛滥,吻得像把人吞吃入腹一般。俞希被他咬得嘴角有些疼,轻轻嘶了一声,沙哑着嗓音问道:“怎么了?想要吃人一样。”

贺洋虽然有点皮但是一直情绪稳定,难道是,昨天的同学会?

他眼底闪过一丝懊恼,他应该跟过去的。

贺洋额头顶着他的额头,两人鼻梁碰着鼻梁,他轻轻开口:“你的同学里有个混蛋说在酒吧堵过你,给你下过药,说你割伤了手……你怎么不告诉我呢?之前。”上次他问伤疤的事。

俞希眼神阴沉了下来,他本可以普普通通长大,进入不抱有期望的俞家,如果没有再遇到贺洋他可能就这样压抑阴暗地过一辈子了。

他不想对方知道他曾经过得不好,不想对方发现他的阴晦。

俞希闪躲了一下视线,淡笑开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也听过路明说我曾经殴打过他们吧,也算是两清了。再说这些,也没必要了,担心我被欺负啊?没人能欺负得了我,除了你了……”他尾音一顿轻轻消失,话题被带到涩涩的地方,还抬大腿顶了一下贺洋的裤裆。

贺洋:“……”

“你真行,故意的吧?我知道你打架厉害,但是我也担心你会疼会伤心会难过。有难过的事不告诉男朋友,你想告诉谁啊?”

俞希愣了愣,眼神清澈,他想了想低垂着眼,说道:“我妈说让我争口气,不要被人看笑话。让我听话,不要惹父亲不高兴,不要给他添麻烦。”

他答非所问,可是就是因为来自双亲对他的要求,使他在亲密关系中不会告诉贺洋自己的狼狈,敏感地猜测他的喜好,默默处理好伤痕讨好对方。

对对方的恼火又让他不知所措和茫然。他可以在谈生意时拿捏人心,却不知道怎么和人深入相处。

贺洋认为俞希是乖巧懂事的,可是:“你听话了,但你开心吗?我更希望你不要听话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想让你多爱护一下自己。”

俞希看着贺洋的眼眸中好像有星河荡漾,此刻的他就很开心。

贺洋好像轻易间戳中了他的心,好像能包容他的全部。

他之前是听话了,但他心底里……十分不满。

俞希轻轻一笑,这一笑不敷衍不冷淡,眼睛湿漉漉地倒映着贺洋,如碧潭荡漾的春水,贺洋几乎找不到北了,他又轻轻贴耳说:“那我想你了,我现在想要你。”

他说话带着满满的鼻音,是撒娇也是情色,贺洋裤裆中蛰伏的巨兽几乎立刻苏醒探出头来。这是能办坏事的场合吗?

贺洋痛恨自己意志不坚定,被人迷得昏了头,连带着刚刚对俞希的怜惜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手指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那吐露着湿意的柔软。裤子堆积在脚踝。

“啊……”俞希无力仰头,顾不得场合的长吟一声。

贺洋连忙捂住了他的嘴,“知道自己在哪儿吗?要是被人发现了,今天就在全校出名了。”

俞希湿红的眼睛带着难耐的痛和痒,哀怨地望着他。

他的馒头逼白皙光洁,剥开阴唇内里粉嫩干净,对着他时会羞涩翕动,如带着露珠的花瓣一样。

那颗小小的阴蒂情动时会微微探出头来,娇贵到被轻轻一碰就让人双腿发软。

这时他薄薄的腹肌绷紧,臀肉也绷紧了。他的屁股像多汁的水蜜桃,捏一捏揉一揉q弹饱满,如果衬衫没有掖进裤子中,下摆都会被顶出弧度。

贺洋的手指捏着玩弄那两小片阴唇,又不自觉调戏藏起来的阴蒂。

往日里,躺着床上,臀部被高高架起,俞希张开双腿又被手指撑开嫩穴时,小阴蒂就会主动探出头。

俞希随后还要去办公室,这时间不足以两个人打一炮。

他揉搓了一会阴蒂,俞希受不了刺激夹紧双腿,小逼里面已经被淫液润滑的湿漉漉,他双指探入,被撑起湿热的媚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手指,像贪吃的小嘴一样。

他抽动数十下就抽出又加入了一根手指,高速的抽动使俞希被捂住嘴又难耐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的下体似乎为了缓解这阵刺激的快感前挺迎合,小腹绷得紧紧的,里面夹得更紧了,抽插的动作改为转圈。

俞希紧紧捏着贺洋的肩膀,指节发白,青筋在白皙的手背上道道分明。

俞希泪花都涌出来了,“唔……唔唔……”

淫水突然涌出打湿了贺洋的手,滴滴答答地往下落,俞希脱力般倒在他怀里沉沉喘气。

两人的衣服或多或少被沾湿了,徒劳地用纸巾在湿处按了按吸湿,看着不甚明显后两人相拥吻了吻才离开。

俞希脸上还残留一些性爱后的热意和懒倦,坐在座位上看着窗外和楼房一样高的,枝叶繁茂郁郁葱葱的大树,突然对之前令人不悦的事情释怀了。

只要回到俞家他就不悦,上次冲动到开三个小时车去找贺洋,这次在学校不管不顾地做爱……

他知道那消息要不了多久——今天就会被人津津乐道,世上是没有不通风的墙的。

俞家大少俞朝国外与已婚少妇偷情!

俞家大少钟爱已婚美妇,曾两度恋情对象皆是!

已婚妇人——

俞正天气得暴跳如雷,勒令俞朝提前回国。

其实只要俞正天生气俞希就高兴,可是这次他心脏好似被钢丝捆绑,锋利的钢丝越收越紧直到溢出血水。

他听了母亲的话,进入俞家听话不惹麻烦,即使被欺辱也躲着俞朝住了两年校。这还不够吗?

他承认家里氛围冰冷严苛,因而他不愿意久待,母亲在俞家收敛了她曾经的尖刻暴躁,变为端正优雅。

每次回家会对他好言好语,可是他心里有怨,对于母亲哀求他多在家里待会儿陪伴她是埋怨和拒绝的。

毕竟母亲性情不定,他一次次靠近后过不了多久,母亲又会把他刺伤推走。

却不知母亲在俞家又遭遇了什么。

高二期末,俞朝终于找到机会吸引他到了校外,他也终于忍不了在学校斗殴把这件事闹大。

他知道俞朝这个大少爷绝对咽不下去这口恶气,俞朝只要见到他就会没完没了地找事,他实在烦不胜烦。

随后那几天他风情浪静地度过了,却猝然接到了母亲失足跌落楼梯当场死亡的消息,他不可置信连忙回家,母亲已经被送往火葬场,他问管家:“为什么不早点给我打电话?为什么不让我见我母亲最后一面?”

管家欠了欠身:“请您别生气,我理解您的愤怒,您现在前去还能赶在火化前见到太太。”

俞希慌忙赶去,见到了唯一的亲人最后一眼。

回来后他张望了一下突然想起,问道:“俞朝呢?他不在家?”

“俞先生让俞朝少爷出国了,今天的机票。”

他生出疑窦,心跳加快了,又问:“我想看看监控,看我妈怎么就失足滚落楼梯了。”

“少爷,前几天这个监控出了问题,近两天一直在修理。”

俞希愣愣地望着管家:“我不信,我要去看看。”

可是不管怎样他看到的都是坏掉的监控画面、问不出话的监控人员和密不透风的管家……什么都打探不到。

周末的两人睡到日上三竿,吃了一顿丰盛的外卖恢复体力后下午安安静静地待在公寓中。

商业街距离学校很近,窗外能听到外面的大学生嘈杂的声音,看得到篮球场,贺洋在窗边站了一会儿心动了。

对俞希说:“我们去打篮球吧?”

俞希抚了抚酸痛的腰,差点翻了个白眼,明明全程躺着,却像被打了一顿似的,腰酸腿软的:“要去你去吧,我在家里休息一会儿。”

贺洋翻翻柜子,半个柜子都是他带来的衣服,穿戴整齐后,他调整着头上的红色发带,问道:“你最近怎么都不去工作了?”他一个人出去玩,留下俞希一人有点淡淡的愧疚。

俞希满心满眼都是他,戴发带的贺洋,看着精神英俊他也十分满意自豪,他的阴郁被消除,整个人慵懒温柔,也不能一直据着对方,便轻声道:“没了我公司照样运转,我都风雨无阻上了三年了,休息几次也没什么。你安心去玩吧,不要管我,你走了我也能用电脑办公。”

贺洋点了点头,凑过去亲了亲俞希,发出了“啵”的一声,笑得不见眼睛,“那我出去了,乖乖在家哦。”

直到天色渐晚,贺洋发带和衣服都能拧出水,灰涂涂地跑了回来,俞希听到开门的动静探出了头,这个公寓是指纹锁,只有两人的指纹,客厅空无一人,贺洋在厨房喝水。

俞希想往前凑,贺洋躲避了一下,他有些不满,就听对方说:“我一身汗,先去洗澡,别蹭到你身上。”

俞希是有点子黏人在身上的,即使只有半天。

贺洋冲好澡出来,俞希正在客厅看书,他带着潮气从身后搂住对方,运动体力消耗很大,现在有些饿了,带了点小期待:“我们晚上吃什么?”

俞希:“点外卖吧。”

贺洋:“还吃?”

俞希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不然呢?”眼底藏了点笑意。

贺洋看着他眼中的揶揄,无赖地往他脖子里蹭:“你变了,渣男啊你,追到就不知道珍惜了?”

俞希脖子被他的脸蹭得发痒,撒娇的男人在俞希这里不知道好不好命,俞希骨子里还是带了点侵略性的,道:“珍惜,你要是让我操操,我一整天给你做大鱼大肉。”

贺洋愣住了,“你想上我?”他表情空白,如果之前问他对同有什么看法,他大概微笑表示尊重和理解,从未往男人身上联想到性欲。如今实践都一个月了,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他的认知还没跟上,现在突然被点出——他还是接受不了自己被日。

俞希看他的反应能猜出他的想法,贺洋哪怕惊慌失措都代表有机会,这么平淡疑惑的态度反而是接受无能的意思。

俞希和这个人在一起就够了,伸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开玩笑的,冰箱里可没什么食材,大概能做两碗面……”他边说边起身,往冰箱走去。

贺洋眼睛明亮,把话题抛到脑后,乐颠颠地跟了过去帮忙。

哪怕不关注经济圈的贺洋都听说了俞家独子回国预接任电子公司的新闻贴。

陆明更是在他耳边嘀嘀咕咕:“你知道俞朝为什么这么快回国吗?圈子里都传疯了,说他在国外和已婚妇女偷情被老公发现,闹得太大传回了国内,俞正天好面子啊,直接就绑回来了,安排相亲,打算先成家后立业,接任产业指日可待呦!”

贺洋听得不是滋味:“你想说什么?”

陆明愣了一下,反问:“什么我想说什么?我都和你八卦了,你难道不该对我说俞希的反应吗?说实话,大家都知道即使俞正天好面子不承认,俞希也是他亲儿子。俞朝一无是处、脾气暴躁,接了产业也不一定能管好,相反俞希这三年就能让自家的酒店产业营销额翻了三倍,谁好谁坏一目了然。他难道不对你抱怨父亲偏心,吐槽一下不靠谱的俞朝博取你的同情吗?”

贺洋沉默了:“……他什么都没说,这个消息还是你告诉我的。”不过他知道俞希是在意的,俞希是个负责的人,哪怕做得激烈第二天也能爬起来去上班,但是现在妥妥的摆烂状态。

陆明不知道该回应什么,看了看贺洋拍了拍他的肩,有些好奇道:“你们在一起不会也不说话吧?那你找他玩什么啊?”

他们一般在上床……

贺洋感觉怪怪的,俞希本来就话少,平时大多是他在说话,俞希倾听,也不觉得他烦?

他挠了挠头,是不是自己太不成熟了所以俞希什么都不告诉自己?

经管学院距学校西门近,西门又临近商业街,贺洋周五放学过去等俞希一道回去,但是放学时又难以避免遇到其他认识他的经管人。

毕竟是他名义上前女友的地盘,俞希似乎看穿了他的尴尬,贴着他说,“害怕尴尬啊?有本事之前别谈啊。”

俞希对男友耐不住寂寞,和对其前任一手数不过来很是不满,他凑近,贺洋不自觉地躲避,俞希更不满了,“怕被别人发现啊?”

贺洋无奈地笑了笑,对他的不讲道理已经习以为常了,“你要是敢出柜我能不奉陪吗?”

俞希噎住了,他和贺洋比不了坦荡,对方还会因为和他在一起而遭到更多来自自己身上的流言蜚语。

贺洋想法一阵一阵的,兴奋地说:“我买的小玩具回来了,我们快回家试一试!”

俞希嫩穴还柔软着,他坐在浴缸边上,张开长腿,手里拿着透明的硅胶阳具往里面塞……

贺洋在旁边看着,看着他半天塞不进去,明知故问:“怎么?不好用?”俞希眼尾染上绯色,冷白的皮肤也被蒸汽蒸得泛着薄红。

浴室墙壁上凝结的水珠一条条地向下滑落,俞希身上还湿漉漉的,水珠附着在肌肤上闪闪发亮,看得人口干舌燥,身下也汇聚成了一小滩。

贺洋发现他平时不怎么碰哪里,每次他们做爱后,清洗都是他做的。

俞希手中的东西一扔,头贴着墙壁睨着他,露出了纤细的脖子,柔软得望他,这模样有些示弱和献媚的意味,手指张开自己的嫩穴给他看,“哥……你舔舔我吧,我想要你……”

贺洋的阳具一下子翘了起来。

在床上他们那么和谐,俞希特会勾人,又直接又性感。

“去床上?”俞希见他一起身,雷厉风行,连忙提议道。

贺洋上前拿起毛巾把他一裹,凶狠地吻上他红嫩的唇,将他拉起来。

床单是纯白色的,床垫很软。他在上面一躺,就有一股子欲望破笼而出。

腹肌胸肌,紧实性感,胯骨在皮肉间突显,贺洋吻上他的小腹,他挺腰迎合。

对方连吸带咬特别喜欢在他苍白的身体上留下痕迹。俞希双腿微张,他敏感的地方很多,食髓知味,每次对方后入,手揉搓他的小腹,他就十分难耐。

俞希的阴茎挺立着,资本傲人,贺洋含住他,他出了一层汗,声音也低哑着语无伦次地胡乱叫着:“贺洋……贺洋……”

贺洋吞吐着他的分身,舌尖舔弄他的马眼,俞希尾椎骨炸起一片酥软,腿也在他背后交叉相抵。

贺洋玩弄到他哆嗦溢出哭声就放开了,舌尖下滑,啃咬他的腿根。软逼泛着水光,向下流的淫水染湿了粉嫩的菊穴,身子一颤粉嫩的菊穴就一缩。“这里也好看,宝贝,你可真迷人。”

他的手指探向菊穴,溢出来的水还不能起到润滑的作用。

哪里紧涩,敏感至极,轻触间让俞希清醒了一下。他们这几次做爱都是用的前面,他还来不及细想,贺洋已经含住了他的两片阴唇。

口腔湿润又热烫,贺洋叼住他的阴蒂像在品尝也在吮吸,他一下子魂都没了,“啊……嗯……贺洋,”呻吟声痛苦又沉迷,好像全身的要害被他在唇齿间玩弄。

俞希现在像是能融化的水一般,黑发粘在他脸上,阴道的水也多的流淌而下,印湿一片。

贺洋没那么快放过他,舔弄他的阴蒂舔弄得尿口发麻,哭腔拖曳,床单下溅湿了一团,贺洋才放开他红肿充血的阴蒂,扫荡他的阴道前庭,湿润的软肉被吸得滋滋作响,俞希更崩溃了,而贺洋的舌头也探进了他的阴道,搅弄……抽插……绯红的嫩肉要化在他的唇舌间,俞希不自觉地挺腰,凑到他嘴边被他亵渎。

他的双腿不自觉夹紧,被贺洋张得更开,“不听话?”

贺洋知道他要射了,堵住他的马眼不让他射。“被舔射可不行,留着点。”

把他一个翻身从背后进入,硬挺充血的阴茎已经忍了太久,猛地进入紧致柔软的阴道,贺洋爽的脊椎都发酥。

贺洋的前戏耐心温柔,后面不管俞希再怎么求饶仍是铁石心肠。他粗硬的耻毛撞击在俞希光洁的私处,撞得淫水飞溅,臀尖红肿。

他顶的又深又快,俞希头皮发麻,音调也失了控。

不知什么时候贺洋放开了堵着他的手,他被顶的那几个穴一股股流不尽似的。

手锢紧俞希的细腰,用牙咬上了他的肩膀。

贺洋再次顶弄了数十下,俞希的阴道突然收紧,狠狠一绞,身体痉挛颤抖,交和处一片湿乱。

贺洋察觉到他没过多久又要高潮,诱哄道:“宝贝,用阴道喷出来吧……·”

俞希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双目涣散还想要扭头讨吻。

贺洋又猛冲了几下,精液浇到他的深处,烫得他软倒在他怀里哆嗦。

“我不想折腾你。”贺洋拿出了润滑油和按摩棒。

俞希:“……”

腰下垫着高高的枕头,被人为所欲为。

他刚刚经历高潮身子没有一丝力气,冰凉的润滑油滴在他翕动的菊穴上,贺洋的手指在周围打转,他难耐的眼睫颤抖。

然后,不如贺洋尺寸的透明硅胶按摩棒一点点的深入,贺洋凑到他面前舔咬耳朵,“按摩棒舒服还是我操得你舒服?”

俞希神志不清,讨好地吻他,贺洋相当配合,这个吻温柔漫长,他手下不停,俞希皱着眉忍着难耐。

其实贺洋很早就发现了,俞希喜欢疼感,除了口交,相比温和的性爱,他更喜欢刺激的。

“你……嗯啊……”俞希轻蹭他的颈窝,一派毫无保留的依恋痴态,看的人心软。

突然,他喉间溢出一丝欢愉。贺洋找对了位置,按摩棒一扔,怼了进去。他比按摩棒粗,进得又急,每次挤进去俞希都觉得火辣辣的。

后穴又太紧,贺洋只能慢慢碾进去。

刚开始轻碾慢磨的,俞希被弄得头晕,阴茎很快就挺立了,前端湿润。撞着撞着与前面不同的刺激感就涌了上来,“嗯……你他妈……轻点……太快了……”

贺洋故意慢了,“别……呜呜……还要……”

贺洋按自己的节奏来,他把俞希架的动也不能动,后面娇嫩的菊穴被撞得眼前发黑,尖叫哭啼。

俞朝坐在咖啡厅的包间沙发上,懒散的摊着,看着走来走去的胸大腿长的美女服务员的长腿,他在这里已经待了好几天了,对面一直更换各种类型的女士,拒绝包办婚姻是他唯一的倔强。

高跟鞋清脆地敲击地面,俞朝下意识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位高挑美丽,身着白色连衣裙女生,一看就带着学生气,文静秀丽,是大多数男人钟爱的,愿意娶回家的类型。

那位美女撩起耳边的长发:“你好,我叫何意。”

俞朝坐起了身子,“你好。”

平心而论,俞朝个性张扬到霸道,可也仅仅止于了表面,在家仍然是个不敢忤逆父亲,又比不过私生子弟弟的外强中干的男子。只有在选择伴侣上意外地大胆,令人意外。

面对美女,他这身份地位要什么都可以,都要也可以……

何意点了杯咖啡,轻轻放入方糖搅拌,静静聆听俞朝斯文有礼地介绍自己,她笑了笑,“俞先生,可能你不记得了,我们还是同一所高中呢。”

俞朝笑意更加明显了,又道:“看来我们也是有缘分,你是哪一届的?你这么漂亮我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我这记性真是……”

何意眼尾处似乎有淡淡的微粉,她带了点任何男人看不出的敷衍,静静倾听对方,看透大半真假和男人的心思。

笑意完美,看向对方的眼神却又水润清澈,她对他的心思是不同的。

“何意参加了与俞朝的相亲你知不知道?”陆明把贺洋拉到偏僻的天台,语气带点尴尬和焦急。

是他在中间牵的线,可是何意竟然参加了与俞朝的相亲,这让他怎么和贺洋交代。

贺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不确定把事情说出来对方会不会生气,于是拿出了准备好的措辞:“我和何意觉得不太合适,就分开了,你不要担心我。”

陆明沉默片刻,突然问道:“什么时候分的?为什么不合适?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

贺洋:“我给你说件事,你能保证你不生气吗?”跟好兄弟最讨厌的人在一起……什么的。

陆明:“什么?”

贺洋:“我和俞希在一起了,怕你这里过不去,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陆明睁大了眼,眨了眨,呆住了,良久道:“在一起?什么在一起,你和谁在一起了?”

贺洋视死如归,无奈地又说了一遍:“我和俞希在一起了。”

陆明一瞬间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连珠炮地骂道:“你们在一起了?哈,什么时候你就弯了?这才见面多久你们就在一起了?放着何意不好好相处,天天和俞希在一起。说实话,一开始他就对你居心不良了是吗?他拿把柄要挟你了吗?还是他威胁你了?”

贺洋双手撑住他的肩膀,低沉但是严肃地道:“陆明,我是喜欢他的,我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是我先表白的。”

陆明见他油盐不进险些没噎死,兀自冷静下来,还是带有深深的火气:“行,这是你们两个的事,我掺和什么,但我平心静气地和你说,贺洋,你们没有结果。你对人真心诚意不代表俞希也是,你们家世悬殊,他又是圈子里登不得台面的私生子。

但凡你们在一起久了,那些有名有脸的人都会知道他俞希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了,连带着把你的名声也带累坏。你在你们两个的关系中是处于劣势的,你想分手对方不同意分不了,你不想分手对方能把你说踹就踹。

顶多到毕业你们两个绝对会分手,只要被俞正天知道这件事,你死在哪儿我都找不到你。万一搭上一条命?你到底哪里想不开啊?如果俞希真的喜欢你,他就不会犯这个贱,自己在俞氏都朝不保夕地还能顾得上你,说句难听的,这种人不值得。”

“陆明!别说了!”贺洋怒气冲冲打断了他。

真话总是让人难以接受。

贺洋忍了忍道:“如果你看不惯我们在一起,我就不会带他碍你的眼,没有什么值不值得的,我说他值得就值得!未来的情况谁能知道,陆明,两个人在一起又不一定非要圆满……人要活在当下。”

他无力辩解,他知道这或许是一段没有结果的恋情,但是他放不下。

陆明出奇的愤怒了:“什么?你这意思是为了他放弃我呗?行啊,我跟你这几年交情抵不过他这一两个月?你踏马是人吗?”

贺洋连忙慌乱道:“艹了,我也不是这意思?你踏马也听听你刚说的话,什么放弃不放弃!!!

可是陆明,我对他是真心的。”

每每想起那人,怜爱如潮水,他第一次有这种心情和悸动。

陆明气的拍打铁栏杆:“真无语,恋爱脑!你离我远点!!!”

贺洋:“……”翻了个白眼,走了。

暑期深夜的凌晨难得清凉,野外的山林更是如此。

俞希在猎场站得双腿发麻,听从俞正天的命令守在猎场入口处,像个仆人一样,等待俞朝少爷拎着足够数量的猎物回来。

俞朝每次来猎场就像被惩罚一样苦大仇深,一点人气都没有。

每每见到都会觉得好笑的程度,这是俞希唯一觉得有趣的地方。

俞正天年轻时爱打猎,培养儿子也是强按自己的喜好,白日里组局带着谈生意的人一起来这里放松狩猎。

这片猎场是特意圈出来的,越往深处走越多野生动物,蟒蛇野狼,没有人知道会突然冒出什么东西。

俞正天带着那群挺着肚子的酒囊饭袋们说说笑笑玩玩就走了,如今不知转战哪个会所寻欢作乐了。

留下因被监视兢兢业业,拖到深夜都没有完成任务的俞朝,还有冷眼默然毫无生气的俞希,静等大少爷回来,才能一起离开。

可以说,俞正天精准拿捏了两个儿子,冠冕堂皇的外衣下,强戳两个儿子的痛点,不敢对他表露丝毫怨恨。

俞希这性子,因私生子身份被处处碾压,其他见风使舵的富人区别对待、明嘲暗讽,想走又不能走,只能干熬着。

不可避免地贪恋公寓中会对他笑,会包容他,会轻吻他的那个人。

天色熹微,俞朝一身露水,嘴角起着干皮,狼狈地回来的,拖着一只小鹿一步一步喘着粗气。

他甚至没力气再对俞希发脾气,俞希快步上去帮他接了回来,俞朝有些诧异对方的好心。

天知道俞希真的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有爱自己的人和没有是有天差地别的区别的。

他只想快一步回家。

这一段时间并不好过——

俞朝正式进入电子公司,而俞希被提到了房产公司。

他只是俞正天用来刺激俞朝的工具。

远处的山林间传来狼啸,他眺望幽暗的山林,目光阴沉坚定——

他不甘心,他要自由。

贺洋暑期直接留在了俞希的公寓,他一方面是参与实验项目一方面做了兼职体验生活。

俞希得知消息时,贺洋正站在镜子面前刷牙,皱眉问:“你怎么不告诉我?你可以来我公司。”

贺洋困意都散了个干净,“大老板,在你手下还能体验生活?”

俞希给牙刷上拧牙膏,不轻不重地一放,“就这么想吃苦?你就是不想陪我,我没有时间陪你,但你一点不在意!竟然现在才告诉我!”

镜子中的俞希此刻蹙眉强忍着,浓郁的眉眼溢出不悦,细看还带了点委屈,明明在一起的时间那么少却不愿意多和他待一会儿。

身上的酸痛还提醒着昨夜两人的荒唐,他从考试周开始已经连着快一个月都没休息了,如果不是贺洋在家里,他甚至不回公寓。

如今他夜夜赶回来被操一顿,第二天再起来上班……那眼圈似乎都有些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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