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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古灯与佛(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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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殊照例被主持大师训了一顿。

出家人不可像他这样戾气过重,主持大师是这样和那些僧人说的。

他站在大殿上,凝视着庄严的佛祖。“佛祖可曾走过芸芸众生,可曾看过长河落日,可曾感受高山流水,可曾有过人x1nyu念,独坐高台之上,这番光景,如何感受众生皆苦呢?”

以杀证道,没什么不对。他曼殊要走的道,注定与他们只能渐行渐远。

曼殊一扬衣袍,一拜佛祖,二拜寺门,三拜主持。三叩首毕,离开宝音寺,云游四方去了。

主持大师站在大殿目送他远去。

“藐视俗规,好个离经易道之徒。也罢,证道去吧。”

少倾再次见到曼殊,已是人间四年之后。彼时的她正盘腿坐于菩提树上,吃着偷拿来的香客贡品。

“这碎屑掉起来像是下了场雨。”

少倾抬头,曼殊正立于树下笑意yy地看着他。

他变了,变得成熟稳重起来。四年的游历让他褪去了少年的肆意叛逆,多了几分洒脱。

少倾红着脸,默默地藏起手中的葱油饼,忸怩道:“你看错了。”

曼殊也想逗弄她一般,毕竟也算是故人相见。

“也罢,我只是瞧着你身上有个蠕动的东西,怕不是哪来的毛儿虫。”

少倾听完顿觉身上痒意难忍,扭着身子左看右看,尚未啃完的葱油饼就这样掉了下来。

然而她顾不上这些,她是灯,可怕虫子了。

她从树下下来,紧张地掀起衣服,语气甚是可怜:“你过来瞧瞧,我自个儿看不全。”

左右也是个神仙,连虫子都怕。

她就这样提着裙摆,面secha0红,双眸含泪,露出两条纤细的小腿,baeng的脚直接踩在地上。衣襟也乱了,依稀可以看见白se的小x衣包裹着曲线姣好的

曼殊眼眸一暗,暗自叹了口气,动手拉下她的裙摆。

“逗你玩的。”他说。平静的话语下面是他自己都唾弃自己的yu念。

少倾不信他,总觉得衣裳里有什么,周围也没有旁的人,于是她解下衣裳,拿在手中抖了半天才算完。

等她确认无事之后,才发现曼殊早已背过身去。

“我就知道,你个小秃子,上回哄我喝酒不算,这回又来作弄我!”

少倾气呼呼将他扯过身来:“怎么!心虚到不敢看我了吗?”

曼殊突然被扯过去,身下不稳,竟连带着少倾也跌倒在地。

温润如玉般细滑的少nv身子扑倒在他身上,不觉沉重,只是温香软玉在怀,难免心神不定。

少倾未曾多想,只是这粗糙的僧衣布料磨擦着她的xr,有些许刺痛。

她嘤咛一声:“你这衣裳可真粗糙,磨着我的身子难受。”

曼殊抬眼望去,果然身子已有红痕。只是这neng生生摇晃的xueru上rujiang儿已立起,往下看还略微能看见双腿之间的一线粉neng

曼殊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少倾吓了一跳,她急忙拍打着他的脸:“哎!醒醒!小和尚醒醒!”

他鼻子流血了!是不是要si了!

少倾没办法,只好俯下身去,给他渡了口仙气。

曼殊昏迷间,只觉得唇上有一柔软事物贴上,鼻间皆是令人迷醉的香甜气息。

待他睁眼一瞧,这个小灯仙正低头给他渡仙气。

眼睛鼻头都是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一回。

“我怕你si了。”她说。

曼殊慢慢直起身:“我哪有这么容易就si了。把衣服穿好!nv孩子家怎可随意脱衣!”

少倾一脸委屈:“我又不是nv孩子家,我只是一盏灯嘛!”

“你既然已化为nv身,自然要注意些。”

少倾瘪着嘴,早知道当初化形的时候就化为男身了!

她一脸愤愤然,穿着衣服忽而回想,发现自己来到宝音寺之前的记忆似乎都没了。

好像忘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啊到底是忘掉什么了呢?

曼殊见她皱眉不展,从衣袖里拿出一包糖葫芦递给她:“给你的,要不要?”

当他回寺的途中,看见街边小贩在吆喝着糖葫芦,不知怎得,就想到了她。

也算是四年前的赔礼吧!

少倾一把接过,看着糖葫芦的眼睛亮晶晶的,脸上笑起来露出两个酒窝。

见东西已送到,曼殊也不准备逗留。此番前来,缘是主持大师召他回去。

四年来,他一路云游,替他人排忧解难,然行事古怪乖张的名声早已传遍了大江南北。

他是出家人,他亦杀生度人,酒r0u不忌,活得肆意潇洒。

主持这次召他回来,则是因为今年的祭国大殿将选在宝音寺。皇帝亲自指名要曼殊参与。

少倾讨厌平yan公主。因为她!三皇子不必谦虚,我们自然是支持你的。”

“哦?那依护国公所言,是觉得先皇的si与我有关?”沈望星穿着自己最喜欢的青se朝服,头戴青se冠玉,徐徐走来,从容不迫,丝毫看不出大病的虚弱。

“你不是病了吗?”右侍郎大惊失se。

“看来诸位不太希望我沈某的病康复了。不过,立君之事怎么可以没有我沈某在场呢?”她yy一笑:“今日朝臣们真活跃,丝毫不像之前,镇南侯谋乱之时,殿上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他沈望星是借着话由讥讽他们都是草包!右侍郎y起胆子:“那是因为我们不服你沈望星。”

“不服我?”她眯起眼:“这可奇了怪,我舍命镇守京城的时候,你们在做什么?我没日没夜处理灾荒之时,你们在做什么?我沈望星捐出十万两白银赈灾之时,你们又做了些什么?”

她过于激动,连连不住咳嗽。

李钊看到此景终于放下心来,还以为他沈望星有通天的本事,能抵过他们辽族的慢x毒药。

没错,他们早已布好了局,沈望星每日要批的折子上都淬满了西域传来的毒药。为了提防他府里那个医nv,他们的折子都是无毒有毒一起打乱,一并送了过去。

这么多日,终于让他听到了沈望星病倒的大好消息,只是为何他今日看上去又jg神抖擞,真是不解。

沈望星小心翼翼,尽量不露出丝毫破绽。

“这药吃了,能让你片刻就如常人一般,甚至红光满面。但是它的副作用也很明显,吃了会让人日日五脏六腑忍受着剧痛。这药也不是神药,所谓起si回生也不过回光返照,只会缩短寿命罢了。”白苓拿出木盒,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一粒白se药丸。

“你确定要吃吗?你t内本就积毒颇深,倘若吃了,只怕连我也无力回天了。”白苓按下她就要服用的手。

“白苓,我不能放手不管。”她眼神坚定。

“真拿你没办法,去吧。”白苓松开手,看向窗外:“你这一走,我不久也会去云游四方了。”

“也好,我们就此别过吧。”沈望星服下药物。

“那琉璃呢?到现在都不见踪影。”

“他啊,我也不知道。”沈望星一脸风轻云淡,似乎已经放下了。

李钊看着众臣瞬间弱下去的气势,真是内心郁结。

真是一百个臣子都b不过一个沈望星!一群废物!

也是巧了,这个时候门外跑来一个侍卫:“不好了,辽军,辽军打进来了!”

“怎么会?”大臣们大惊失se:“我国有重重关卡,他们怎会来得如此悄无声息?”

李钊不自觉露出微笑,那是因为他早就命人打开关门,放他们进来。

直到辽军黑压压地带着兵器包围进来,众大臣更是乱哄哄成了一片。

李钊走上前来:“沈大人真是好胆量,如此也能够不慌乱。”

沈望星瞥他一眼,淡淡地说:“当初残余党派za0f的时候,我被贼人指于剑下也不曾害怕,这点事情算什么。”

“诸位大臣!如今国家有难,贼人当前,请大家镇定!拿起身边的武器!像士兵一样保卫自己的国家!”她握紧了藏在袖子中的匕首。

“说的好,沈大人,我就欣赏你这样的人才。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沈大人也应该懂的。”李钊凑到她耳边说道。

沈望星本能地后退:“当初与你联手治国,本兴兵以匡朝宁国,秉忠贞之诚,守退让之实。如今你破坏盟约,我们之间的合作,就到此为止了。”

李钊和她一样,都是太过聪明的人。李钊假意为皇帝服务的同时暗害于他,又能假意与她连手。

而她与他联盟,也只是为了让国家延续下去,她不傻,北朝,确实气数将尽。即使无用,她也要坚持下去。她是北朝的臣,永远都是。

她需要再拖一会儿时间,只要一会儿,局势就会陡然逆转。

她算好了,她与李钊二人,都设了个局中局。

李钊了然,他们从彼此的眼睛都看懂了对方的意思。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你真的愿意归顺于我,这右丞的位置还是你的,我和他不一样,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笑了笑:“可惜你的行为告诉了我,不可能。”

“你知道就好,也许,咳咳,下辈子我们不用针锋相对。”糟了,她感觉身t的力量在快速流失,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吗

快要撑不住了眼前开始有些模糊了

在倒下去的那一瞬间,她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接住,一个温柔的声音告诉她:“睡吧,没事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躺在了自家房内的床上。

看来时机刚刚好,她派出去的人成功接应到了那个失踪已久的大皇子李陵。

她一直在暗中调查李陵的踪迹,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她找到了,深谋远虑如她,之所以还能坚持的原因,就在于这个皇家最后的血脉。

幸好,大皇子赶上了。

她已经为李陵开了一条道路,接下来就要靠他自己了,从战场血雨中锻炼出来的人,怎么可能连李钊都斗不过。

没等她高兴多久,白苓匆匆赶来:“文令!”

“怎么了?”一切都快结束了,为什么这么着急?

“你在大殿上昏倒的时候,不慎将假喉结弄掉了”

“所以”

“现在全国都传疯了,右丞沈望星居然是个nv人,他们说这是欺君之罪,要求治你的罪”白苓愤愤不平:“真是一群忘恩负义的小人。”

从白苓的喋喋不休中,她得知了李陵是带着十万jg兵回来的,军人出身的他很快平息叛乱,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已经举行了登基大典。

而她则是被软禁于府内。

皇g0ng内,李陵头都大了:“你别吵吵了行不行?”

“我媳妇儿都被你软禁了我能不急吗!她身子骨很弱的知不知道!”琉璃拍着桌子:“做人要讲信用的好不好!”

“朕又没有苛待于她!”

琉璃气呼呼坐在地上,当初他负气离开,路上碰到了沈望星的部下,跟着他才发现,原来还有个叫李陵的人非常重要,是沈望星指名要保护他安全到达京城。在默默跟了一路后,遇到盗匪他还是现身帮助了。然后双方进行了亲切而友好的交流并且就沈望星的处理达成了一致。

“可是你当初没有告诉朕,沈望星是个nv子。”

“这”琉璃顿时语塞。

“人间有一句话叫怀璧其罪,沈望星其人,人称王佐之才。倘若她不在朝为官,就这样放她离开无疑于放虎归山。如果他是个男子,能接着做官便是,可是她是个nv扮男装的右丞,这可是欺君大罪,朝中那些老顽固本就不服她,如今被个nv子压了一头,老脸无处搁,天天吵吵着要将她治罪。”

“欺君之罪,可是si罪。”

沈望星十分淡然:“人总有一si。”

半夜,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偷偷00,沈望星假寐着,待黑影靠近,她反手掏出匕首刺过去。

“等等!夫人莫动手!是我是我!”

沈望星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来人,是琉璃。

“你这下手的位置可真是微妙,差点我就成了没鸟的鸟了。”他嘿嘿一笑,翻身shang:“我来啦。”

沈望星白他一眼,却也没有拿脚踹他下床。

“你来g嘛?”她问。

“带你私奔啊,带着我的心上人去看最美的风景。我的心上人愿不愿意啊?”他看着她,眼睛亮晶晶的。

傻瓜。她翻了个身面对着他:“人一生短短数十年的时间对你来说,应该只是漫长的生命的一小段,我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你怎么不懂呢?”

“谁说你是过客啦?你就是要当我的媳妇儿,我真想带你回到扶桑山,把你介绍给所有鸟看。”

“真是固执,你不知道么,新皇下了圣旨,天一亮我就要被押入大牢问斩了。难道你要劫狱?”

琉璃连忙摇头解释道:“我倒想呢,你肯定不会同意的,其实我和皇帝有个约定,到时候作为沈望星被砍头的人其实另有其人,所以天一亮,过去的沈望星就si了,那么新的沈姑娘,要不要和我走?”

沈姑娘用手点着他的鼻子:“你知不知道我很快就要si了?”

“知道啊,”琉璃一脸淡定:“白苓把一切都告诉我了,这样不好么,沈姑娘会si在她最美的时候,不用担心和我这只鸟在一起之后,自己会变老,变丑。我知道你不愿看到那样的自己。”

“真是一只傻鸟。”沈望星感到鼻子有些发酸:“谁让你说出来的。”他虽然蠢些,可也是最懂她。

他们天不亮就离开了京城,目的地就是扶桑山。

“你不是鸟妖吗?为什么不能飞啊?”被背着的沈望星搂着他的脖子,问出自己的疑问。

琉璃叹了口气:“谁说我是妖啦!我是仙好不好!仙有仙规,在人间不让用法术,上次找白苓的时候,我还被雷劈了好几下,差点焦了。”

“你瞧,等到我们走到了海的最南边,我就可以带你飞过去了。”

沈望星静静地趴在他背上,过了许久,才微弱的回答:“是吗?太好了。”

她至少要坚持到和他一起回到扶桑山,不能让他孤单地走完这条回去的路。

可是真的好痛,五脏六腑都好像被撕裂了,血腥气不住地往上翻涌,仿佛整个人都要撕裂了一般。

“等到了扶桑山,我先带你去看极光,五彩斑斓的在天空浮动,你肯定会非常喜欢的。”琉璃有些害怕,背上的人似乎连呼x1都没有了,他颤抖着声音:“然后我带你去看美丽的花海,漫山遍野全是深深浅浅的紫se,在光的照耀下就像紫se在流动一样。媳妇儿?文令?沈望星?”

那一刻仿佛时间都要停止了,沈望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傻瓜,我逗逗你啦!”

“你这样真的会吓si鸟的,我刚刚心跳都要停了。”琉璃放下心来,接着说道:“六伯伯有许多许多的好酒,到时候我们去向他讨点来喝,还有还有,五婆婆的糕点也是做的一绝,我统统都给你要来,一看你这么瘦就是没吃好喝好,你要努力长点r0u啊!”

眼皮逐渐变得沉重了,她还不能睡,她还要撑撑着

这个时候想张口说话,可是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了,耳边的声音突然都消失了,只剩下他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温暖。

我真想和你回去,我这一生,遇见你的时候,就开始变得快乐起来了不后悔,只是遗憾了。

再见了。

琉璃说着说着,突然控制不住,开始大哭起来。

“走吧,你就睡在扶桑山吧。”

最后的最后,琉璃特意在把她葬在了树下。

别的鸟看着他,都不太懂。

只有在人间走过一遭的六婆婆在他身边问:“人,有转世一说,你要不要去寻她啊。”

琉璃摇摇头:“不必了,世间只有一个沈望星,转世的她也不是她了。”

他看向天空,你看,多么漂亮的极光。

卷二完

我是白苓,一位叛教出逃的明教圣nv。

如今我已走过许多地方,看过许多风景,我看过茫茫大漠孤烟,也看过高山流水,也走过断桥鼓楼,可是我也不看到那个人那双悲伤又坚定的眼睛。

再好的风景也敌不过他的眼睛。

我厌倦了一成不变的生活,希望能够走遍大江南北,离开大漠,去中原看山看水。

在一个夜晚,我带着平日积攒的钱偷偷离开了。

在去中原的途中迷了路,索x向路过的人求助。在此之前,我以为中原人和我们一样x子爽朗,没想到他们居然想抢走我的钱财,还想玷w于我,当我想要出手使毒的时候,她出现了。

她出现的时机是那样恰巧,一袭青衣,面若冠玉,眉眼如画。

当时的我心里满满的都是:原来世间真有如此俊朗的男子。

他的家仆出手帮了我,我听到家仆喊她公子。

她下了马车,朝我走来,递给我一方手帕,让我擦擦脸。

她的声音很温柔,就像小溪流水一般流到了我的心里。

“敢问姑娘要去何处?你孤身一人,若信得过我,我也好带你一程。”

我连忙整了整有些凌乱的发饰:“啊,这个,公子要去何处?”

她微微一笑,手指南方:“去京城。”

我脱口而出:“那真是巧了,我也去京城。如果公子不嫌弃,就麻烦了。”

“无妨。”

旁边的家仆一点也不怕生:“姑娘你可有福气了,我家公子乃是皇上钦点的状元郎!多少nv子都梦想着和他同坐一辆马车呢!”

我依旧还记得那天他坐在我的左边,虽然我们隔得很远,但是我总能闻见她身上有些许清香味,不同于明教那些不修边幅,整日臭汗的男子,他似乎很aig净,随身携带手帕,腰间挂着香囊,双手修长,指甲也修剪的很整齐,还很细心。

那时的我肯定脸红了,心脏怦怦跳的声音很大,让我觉得他都要听到了。

一路上,他给我讲了许多中原要注意的事情,还嘱咐我万事小心,给了我一块玉牌:“倘若有难,就来沈府找我。”

我在京城闲逛了两日,想往别处走,又听得客栈旁的妇人说,明日乃七夕佳节,正是求个姻缘的好时候。

原来京城的夜晚与茫茫大漠是如此不同,世间还有如此多的se彩。

我戴上在小摊上买的雕花面具,穿梭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t会着人们的喜悦。每个人脸上都有着一个各式的面具,手中拿着一盏花灯。

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也有些闷热呢。我打了个呵欠,突然人群一阵sao动,只听得他们在说:“快!新晋状元郎!去沾沾喜气!”

状元郎?莫不是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我就随着涌动的人群被动的向前走着。

慌乱中,我的戴在头上新买的簪子掉了,我连忙寻找,未曾想被挤倒在地。

真痛啊,我想。

突然面前伸出一只白净的手。

“姑娘,没事吧?”

我抬头一看,是他。

他眉眼弯弯,我在他g净的眼眸中看见了自己。

也许是天注定,当我搭上他的手都那一刻,夜空绽开了绚烂的焰火。

这绚烂的焰火从夜空中绽开,坠落,一直落到了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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