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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R/被林家兄弟轮C/强制X/前塞后C(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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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汶,肏你可真他么地让我舒服死了,哈!”

“嗯,呵,泼我咖啡,骂我死同性恋?那现在被男人压在身下肏的你又算是什么?呃……骚货,别夹那么紧,哈,小母狗,老子肏死你!”

林泓咬住他的耳垂,重重地喘息着,身后腰臀在半空中挺动的飞快,粗长的鸡巴一下下用力地往他身体的深处钻入进去,像是要用胯间那根可怖的粗大凶器将他生生地开膛破肚,将他的内脏肚皮戳烂搅碎。

“唔!呜呜………啊!!!”

身体像是被活活地插入了一根灼热刀刃,肉刃狠狠地捅进他的身体里搅动着他的肠肉,凌迟着的他的穴肉,然而被猛力顶撞的穴心却又在剧痛中带来一阵诡异的酥麻电流,严汶又痛又爽,身体和灵魂像是被生生割裂了般,让他在地狱和天堂中来回徘徊。

林泓伸手摸向他的胸前,手掌裹住他柔嫩的乳肉大力地揉搓了两下后,双指夹住他的奶头狠狠捏扁在指间,严汶浑身紧绷又是一阵的哀嚎惨叫,娇嫩的奶头被男人手指残忍地拧动着,指甲掐住他的乳粒用力地掐出血来,严汶无助地扭动着身体,肉穴因为疼痛而一下下用力绞紧,鸡巴裹在里头被夹吸的舒爽,软肉层层叠叠地簇拥上来,不断地挤压摩擦,林泓爽的后背发麻,嘴里低吼着狂乱地在严汶的身上肆虐亲吻,鸡巴在软臀间进出得飞快,咕叽咕叽的水液搅动声不断在甬道中越发地激烈响亮。

林泓肏红了眼,结实的腰臀压在严汶的身上飞快耸动,疯狂打桩,他喘息着挺腰,呼哧呼哧地热气喷洒在小少爷白皙的后背上,唇齿着迷沉醉着吻咬着白皙的皮肉,在那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独属于他的艳红深痕。

“嗬………当初严家失势的时候我就该第一时间把你拖回到家里,摁在身下狠肏的,哈!”,林泓咬住他的耳垂低低地轻笑着,沙哑的笑声裹挟着浓烈的情欲,听起来狰狞可怖,肌肉鼓胀的双臂紧紧地勒住小少爷单薄瘦弱的身体,将他整个人完全覆盖在身下,肏的他不住地颠簸摇晃。

身体被反复地破开侵占,下流不堪的话语不断地在耳边回响着,严汶摇着头流泪,胸前被男人的大手覆盖着揉捏的生疼,软臀被一下下用力地拍打着,顶撞得发烫,他不想听林泓嘴里那些让他恶心的话,可他越是抗拒逃避,对方就越是神色亢奋地逼着他听,“知道我插进你的身体里是什么感觉吗?”,林泓抬手拍拍他的脸,舌头涩情地舔过他的耳根,脸颊,“紧,热,还他么会吸,严汶,你身后的那张小嘴还真他么地销魂死了,爽死老子,哈,你这样的小婊子就该被绑在床上,被男人活活肏死在身下。”

“嗯……知道你里面有多滑多嫩吗,呵,我的屌插进去就他么的跟插进一块水豆腐里一样,舒服得紧啊,哈哈……”

“闭嘴,闭嘴,呜呜……啊啊!!!,滚………啊——!!!”

严汶拼命地摇头抗拒着,双脚胡乱地在沙发上挣扎划动,下半身却像是被卡死在男人坚实的胯间一样,丝毫也弹动不得,屁股被狠狠地掰开,鸡巴不断地插入进去,林泓听着耳边他传来的痛苦尖叫,嗤笑着疯狂地冲刺打桩。

鸡巴在肉穴里猛进猛出,青筋环绕在粗长的茎身之上狠狠地刮擦着穴里的嫩肉,猩红的肠肉被不断肏得翻离出来,又被狠狠地捅干进去,鸡巴在甬道里大力地夯击着,抽插的越来越快,即将被内射的恐惧疯狂地蔓延上心头,强烈的恶心感让严汶喉口阵阵作呕,他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嘴里不断地尖叫抗拒,却还是被林泓狠狠地摁住肩头,掐住腰臀,在数百下激烈的啪啪啪肉体拍打声下,被狠狠地顶撞到深处,浇灌个透彻。

滚烫的精液猛烈地从龟头处快速地喷射出来,林泓压在他的身上,咬住他的肩膀,舒服地耸动射精,双手在他滑腻的皮肤上四处地抚摸揉捏着,身下被他重重压进沙发里的严汶像是死了一样绝望地流着泪,湿软的双唇微张着发出痛苦的嗬气声,单薄的身体被高大的男人完全覆盖在身下,双脚被对方的双腿缠绕着,浑身无力地抽搐着被迫承受男人的内射浇灌。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隐隐的脚步声逐渐靠近,林泓还压在他的身上亲吻温存着,听到有人靠近不悦地低啧了一声,然后皱着眉抬起了头。

沙发上严汶泪眼朦胧地朝来人伸出手,他看不清沙发边上站着的人的脸,手指颤颤巍巍地抓住那眼前那一节藏蓝色的西装裤腿,哆嗦着开口,“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声音微弱又破碎,听起来十分的凄凉。

沙发边上站着的林渲低头握住他软滑的小手,蹲下身来与他对视,指腹轻轻擦过他眼尾的泪珠,声音怜惜地开口,“真可怜。”

林泓看着自家弟弟故作温柔的样子,不屑地嗤笑一声,他慢条斯理地从严汶的身上爬起,粗长的肉屌湿漉漉地从嫣红的小嘴中拔出,黏连成丝,他抬手掰开严汶被拍打嫣红的屁股,看着股缝中央那张被他玩弄凄惨的小嘴,手指插入进去搅了搅,白色的精液沿着他的指根从穴口处溢出,流淌过泛红的会阴,滴落在沙发上。

“唔……唔呜………”

严汶被男人的手指捅干得发颤,他想要夹紧腿,却又被对方摁住腿根,往外掰得更开了,被凌虐得一塌糊涂的下半身就这么残忍地被暴露在两人底下,林渲手指滑过他的脸庞,视线沿着他遍布红痕咬痕的肩头一寸寸地奸视过他被凌辱凄惨的身体,视线落在那小节被掐弄青紫的腰上,最后落在那对挺翘泛红的臀上。

喉结在脖颈间不住地滚动了几下,林渲身下硬的发疼,他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低头在严汶惊恐睁大的双眼中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

唇舌被强硬地撬开,舌头被勾缠着被对方强行吮吸搅弄,严汶拼命地推搡着面前的男人,身体不住地想要往后退去,身后林泓手指在他的穴口扩挖了一阵后,抬手狠狠地拍了拍他不住乱晃的屁股,“晃什么晃,刚刚肏你的时候也不见你摇着那么欢快,又有人要肏你了,很兴奋是吧,贱货!”

啪啪啪的巴掌接二连三泄愤似的落在他的屁股上,严汶痛的浑身发颤,被林渲用吻堵住的嘴里不断地发出呜呜声,身下肉穴紧张地骤缩起来,一小股精液随着肠道的快速蠕动被推挤出来,如同爆浆的蛋糕般,白精沿着红艳艳的穴口缓缓流淌,淫靡涩情到了极点。

林泓刚刚才释放过的肉屌又快速地肿胀起来,粗长可怖的一根直挺挺地立在胯间,紧贴在肌肉分明的腰腹之上。

林渲一把推开他哥,快速地爬到严汶的身上,手指三两下便解开了皮带,拉下裤头,扶着自己微弯粗长的鸡巴,沉着腰便往严汶的身体插入进去。

“唔,嗬……啊!!!”

严汶额头抵在沙发上痛苦地声音着,还没休息两秒的后穴又再次被残忍地插入填满,林渲大掌裹住他的腰臀,拉高他的腰身,猛地用力往后一拉,同时狠狠地一挺腰胯,噗嗤一声,鸡巴就着穴里残存的精液快速顺畅地捅干到深处。

“——!”

严汶仰起头无声地哀嚎,泪水沿着眼尾不断地往下滚落,身体再次被男人把控在手里,如同飞机杯般被粗暴地使用着,被一遍遍残忍地拖拽着往鸡巴上套弄。

脑袋无力地从半空中垂落下来,眼泪一滴滴地打湿身下的沙发,

林渲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手拉住他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如同骑马般,直起腰身飞快地向前耸胯,啪啪啪的胯骨拍打肉臀声在房间里急切响亮地回荡着,

严汶膝盖跪在沙发上被顶撞地发软发颤,腿根不断地颤抖抽搐着,他根部跪不住,腰身在猛烈的顶撞中不断地向下凹陷,却又一遍遍地被林渲强壮的手臂向上捞起往后拖拽。

肠肉完完全全地变成了一个贴合鸡巴形状的肉套子,被毫不怜惜地使用着,林渲操得又狠又深,鸡巴齐根没入后便毫不留情地开始猛烈打桩,严汶脑袋软软地垂落在半空,随着身后的猛烈顶动而不停地摇晃着,

林渲跪在他的身后抽插得极为爽利,他仰起头微微泛红的脸颊上尽是舒爽,林泓坐在沙发边上看着身旁这一幕暴虐激烈的性交,五指圈住自己硬挺的鸡巴撸动了几下后又自觉无趣地站起身,单膝跪在严汶的身前,大手揪住他的头发抬起他的脑袋,就用鸡巴去磨蹭他的脸颊嘴唇,浓烈的腥膻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严汶神色厌恶地偏开脸,林泓轻笑了一声,手掌掐在他的下巴,捏开他双唇,下一秒鸡巴便狠狠地冲撞进去。

“嗯!哈,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都他么的一样地爽!”,林泓一手扣住他的下巴,一手摁住他的脑袋,就开始快速地向前耸腰,鸡巴一下下顶撞到喉口处,浓烈的腥苦气息在嘴里蔓延开来引得严汶阵阵反胃,狭窄的喉口一阵阵地骤缩了,鸡巴顶撞上去被含吮得销魂舒爽,剧烈的快感沿着尾椎层层炸裂,林泓快速地耸动着腰臀,手掌用力地扣住严汶的后脑,一下下用力地往胯间按压下去。

“唔,嗬嗬……啊………!”

严汶被夹在两个高大的男人胯间被肏干的凄惨狼狈,前后两张小嘴都被鸡巴给塞满了,林渲每一次在身后用力地顶撞,他嘴里的鸡巴就会更深地往喉管了深入一分,他被堵得喘不过气,眼泪鼻涕糊在那张漂亮的小脸上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意识都变得模糊起来,好不容易熬到两人射精,严汶双眼翻白,肚子英文内射而变得微微鼓起,身后林渲双手仍旧用力地按着他的臀,挺着腰让鸡巴不断地往他的身体里拱进,身前林泓死死地扣住他的脑袋,逼迫着他将嘴里的精液却都咽进肚子里。

雄性精液浓烈的腥膻味从内到外几乎浸透了他的全身,林家兄弟两人痛痛快快地在他上下两张嘴里射完了精便松开了他,严汶浑身发软地倒回到沙发上,白色的衬衫破破烂烂地挂在他的身上,身下一双白皙长腿遍布凌虐痕迹,细密的吻痕牙印狰狞斑驳烙印在大腿内侧,越是靠近腿根,痕迹就越是鲜明可怖。

严汶蜷缩在沙发上无助地哽咽着,被鸡巴摩擦嫣红的唇边还挂着一道浊白银丝,身下两条长腿仍旧在不停地抽搐着,雪白的双臀便男人们的腰胯拍打得又红又肿,随着他抽噎的动作一颤一颤地在空气中抖动着,看得眼眼红。

白色的精液沿着他泛红的腿根蜿蜒而下,严汶面色惨白地看着面前两个鸡巴又重新硬挺起来的男人,双腿磨蹭着沙发,不住地摇头往后退去,后穴还没能完全闭合,凉飕飕的像是在漏风,红肿的穴口被鸡巴磋磨得撕裂发烫,白色的精液还在不断地从里溢出,肚子鼓鼓胀胀的让他难受得厉害,他再也不想挨肏了,浑身哆嗦地看着面前两兄弟朝他缓缓逼近,尖叫一声,竟猛地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触不及防地撞开面前的两人,发了疯似地往门边跑去。

林泓和林渲见他跑了也不着急,严汶双手还牢牢地被反绑在身后,即便他能跑到门边,他也开不了门,除非……

咔哒的开门声在身前奇迹般地响起,严汶双眼一亮,身体快速地往外冲,正从门外进来的人一把就揽住了他的腰身,带着副无框眼镜的温润男人低下头朝他露出一个斯斯文文的笑,“怎么了,跑那么急做什么?”

面容儒雅的男人轻轻松松地便重新将他拖拽回了门内,严汶绝望地看着另一个紧跟而来的栗发男人,他认识这个人,他曾在父亲的生日宴上见过他,财政部长的大儿子孔桦。

“不、不………”,

严汶光裸修长的双腿在半空中拼命地踢蹬挣扎着,白色的精液从他的股缝里滑落,星星点点地从门口一路滴落到内室的门边,

砰的一声内室的房门被用力甩上,严汶整个人被扔到了宽大的床上,床边分别站着四个容貌各异的高大男人将他严严实实地围困在床上,

他绝望地从床上撑起身体,瞳孔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剧烈地震颤着,他胡乱地向四处冲撞着,但无论他往那边逃跑总是会被床边的男人揽住腰身重新狠狠地摔回到床上。

四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故意站在床边,嬉笑着看着他在床上如同无头苍蝇般四处乱窜,无助又绝望地做着无畏挣扎,他们如同猫抓老鼠般逗弄着,就着围困着他,无声地恐吓着他,逼迫着他逃跑,看似给他希望却又一遍遍地将他拖向更深的绝望。

“呜呜……求你们了,放了我吧………”

严汶跑不了,只能蜷缩在大床中央无助地哭泣着,白皙瘦弱的身体哭得一颤一颤的,再加上那满身的凌虐痕迹,看上去真的是好不可怜,让人忍不住地心里发酸,可床边站着的那一群全都是野兽,他们没有心,连血都是冷,他们只知道捕猎时要狠狠地咬破猎物的喉咙,然后将猎物拖拽到身下,将锋利的爪子残忍地刺入到猎物柔软的皮肉里,死死地摁住他,然后再一口一口或慢慢品尝,或大快朵颐地全部吞噬吃掉,连肉带骨头全都要嚼碎在嘴里,完完全全地吞噬殆尽,连渣都不打算剩下。

何其残忍。

严汶的脚踝被人抓住,身体被人拖拽着,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哭喊,上半身却仍旧被人按在床边,被残忍地掰开双腿,抓住臀部,用力地揉捏着,狎玩着,然后狠狠地往外掰开,露出底下红肿泥泞的穴口,

男人散发着滚烫热气的龟头再次抵在他的后穴,严汶绝望地哀嚎挣扎,身体在床上拼命地扭动着,床单被他蹭得凌乱一片,最后却仍旧是逃不过被人按着脖颈和腰身,被鸡巴将身体贯穿个透彻。

身体再次被破开,严汶痛的两眼发黑,

湿润的穴口被鸡巴撑开到近乎透明,粗长的性器甫一进去便开始打开开大合,毫无节制地捅干抽插,汗水打湿小少爷苍白的鬓角,他浑身发软地倒回到床上,脸颊无力地贴在床面上,身体被用力地摁压着,被顶撞得上上下下地不住摩擦,周围全都是男人们的粗重喘息声,像是密不透风的墙,将他牢牢地围困在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身下胯间。

孔桦骑在他软弹的屁股上,仰着头大开大合地狠肏着,桀骜不驯的眉眼间尽是舒爽亢奋,胯骨拍打臀肉的声音粗暴又响亮,他一下下如同打桩般疯狂地往前挺动着腰身,严汶被他压在身下被操得生不如死,修长的双腿在地上拼命地挣扎划动,身体却被男人死死地禁锢在胯下无法逃离,耳边不断传来混杂着戏谑笑声的粗重喘息,身体两侧全都围满了人,不断有冒着腥臭腺液的鸡巴戳在他的脸上,背上,甚至是脚底。

视野范围内全都是各种各种狰狞可怖的性器,身后看不见的双腿不知道被谁抬了起来,脚趾被含入嘴里细细啃咬,娇嫩的脚心被合拢在一起,包裹住一根粗长硬热的性器摩擦着,他被一个个男人围困在身下,被所有人肆意地羞辱着,享用着,精液喷洒到他的脸上,体内,鸡巴强塞进他的嘴里摩擦,眼前的这一切简直就像是身处在淫虐的炼狱般可怕。

“哈!……射了,严少,你可要接好了,我的东西滋补着呢!”

不知道是谁伏在他的耳边戏谑嘲弄着,身体被快速地顶撞起来,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夯击如同雨点般密不通风地砸落在他的身上体内,脑子被摇晃的厉害,他皱着眉痛苦地挣扎摇头,嘴里哀嚎惨叫,“呃………啊啊!!!不要,不要射进………啊!!!!呜呜……不,不要射进去,唔嗬!求你………啊——!!!”

没有人理会他的乞求,孔桦舒服畅快地摁住他的屁股,挺着腰将一梭梭热烫精液全都射进他的身体里,“嗯……!真他娘的爽,我操得那些个明星雏儿都没用严少的这管穴来得会吸回咬,你可真是个宝贝啊。”,

“上面的小嘴也紧着呢,又湿又热的,好肏死了。”,林泓手指插入严汶的嘴里,一把把玩着他的舌头,一边和周围人谈笑,“我们严少可是个极品名器,是天生该吃男人鸡巴的骚贱母狗。”,周围传来一阵哄笑声,严汶闭上眼,无声地流着泪。

“爽完了就让开,我还硬着呢。”

孔桦撇撇嘴,恋恋不舍地将鸡巴从严汶湿热销魂的窄穴中抽出,手掌捏住那两瓣软臀屁股爱不释手地揉了揉这才不情不愿地给钱绎让开位置,林渲看见他手里的注射器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地问,“你要给他打什么?可别把人给弄坏搞死了,这么美味的身体我可还没玩够呢。”,说完又笑嘻嘻地低头来亲吻严汶的唇角,舔舐他的耳廓。

“坏不了,这可是国外新进的好东西,”,钱绎将他从床上翻过身,手指拨开遮盖住他胸口的衣服,在他的胸口处揉搓了一把后,摁住他的肩膀将想要将手里的针管往小少爷抓红玩肿的胸乳上扎去,“严少,这可是最新研制出来的催乳针,黑市上可抢手了。”

“不,我不要打这种东西,不要,滚开,你们这些变态,我是男人,我不要,滚啊……啊!!!!!!”

严汶神色惊恐地看着朝他逼近的针管,双脚拼命地蹬踹着,身体却周围人死死地摁在床上,白皙的皮肤上因为害怕和紧张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针尖扎入皮肉的那一瞬间,他仰起头失神痛哭起来。

孔桦舔舔唇,神色亢奋地看着严汶白皙柔软的胸乳,大手覆盖上去用力地抓握着,指缝夹着奶头恶意地往上拉扯成水滴形状,在严汶一阵的哆嗦呻吟后又骤然松开,他俯身低头将那颗被他玩弄红肿的乳头含进嘴里狠嘬了两下,然后双眼一亮,嘴巴张开将大片的乳肉含进嘴里嚼吸起来,边吸嘴里还边不停地发出淫靡不肯的啧啧水声。

“别吸,呜呜……疼,疼啊……”

“……啊啊!!!别咬我,放过我吧,唔呃!别咬了,别咬了……啊啊啊!!!!!!”

乳头被猛地用力嘬吸了一下,一阵酥麻快感瞬间直冲头皮,严汶身体快速地抽搐了两下后,挺起胸,双眼翻白地激射出精液,

“操,这是什么极品骚货,吸个胸都能射,”,林渲低头看着自己衬衫上沾染的稀薄精液,惊喜地看向严汶潮红失神的脸,低头去舔吻他的唇,“我可真是太稀罕你了,宝贝。”

“这玩意可不止催乳那么简单,里面还含有少量的烈性催情剂,”,钱绎随手将针管扔到一旁的床头柜上,大手用力地抓握住严汶的胸乳,五指深陷到皮肉之中,将他逐渐隆起的鸽乳抓爆在掌心,一小股香甜的奶液从男人的指缝间猛然飚出,把周围的几个男人看得都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太浪费了。”,林渲年龄最小,没见过这种玩法,嘴里忍不住地嘀咕了一嘴,舌头沿着严汶沾染奶液的锁骨一路舔到他的胸口,就在他满眼兴奋即将把那颗垂涎依旧的奶头含进嘴里,想要好好地品尝一番的时候,却被钱绎毫不留情地推开了脸,“行了,说好的先一人来一发再一起玩的,我硬的都快要炸了,你们要是真眼馋也等我爽完再说。”

严汶仰躺在床上浑身燥热地张嘴喘息着,耳边全都是自己急促猛烈的心跳声,身体里像是又无数的蚂蚁在攀爬啃咬着他的血管骨头,说不出的痒意从身体深处传来,后穴急不可耐般地快速翕动起来,他想要夹紧腿磨蹭,身体却被男人从床上抱起摁在了落地窗上。

钱绎双手抱着他的屁股,感受到盘在他腰间逐渐夹紧的力道,被他越发难耐磨蹭的双腿撩的心痒兴奋,“宝贝饿了吧,不及,哥哥这就喂饱你。”

破碎的衬衫彻底从严汶的身上滑落下来,被束缚住的双手也被释放开来,钱绎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亲吻着,身下鸡巴抵在翕张收缩的穴口处缓缓地往里推进,“宝贝真乖,把手环在我的肩上。”,

严汶双眼失神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乖乖地被男人摁在窗上进入着,他听话地用双手环住钱绎的脖颈,将自己的身体更深地贴近对方,粗长的鸡巴一点点地插入到他的体内逐渐密布他身体里那难以言说的瘙痒空虚,肚子撑得厉害,他呆呆地低下头,看着肚子上鼓起的一道可怖的长条痕迹,像是好奇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一般神色茫然地伸手摸了摸。

“哈!”,钱绎被他摸得一个激灵,伏在他的耳边重重地喘息一声,鸡巴插在穴里被摸了一下,像是隔着肚皮被严汶手淫一般,微妙又诡异的触感让本就粗壮的性器又亢奋地涨大了一圈。

“好涨,为什么又大了。”,严汶被撑得有些受不了,哭哭咽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身下将他撑得难受的东西,钱绎被他扭得双眼发红,鸡巴在小少爷的体内被快速蠕动的肠肉用力地嘬吸着,他用力地扣住严汶的腰臀,近乎是失控般地快速抽插起来。

坚实的落地窗被他顶撞得砰砰作响,小少爷漂亮光洁的肉体被压在透明的窗户上插得上下摇晃,一对修长笔直的美腿紧紧地盘在男人的腰间,被肏干得无措乱晃,落入的晚霞如同嫣红的薄纱披撒在他的身上,映衬着那张媚态勾人的脸让他显得越发地鬼魅漂亮。

真的是太漂亮了,像是一只勾人淫乱的魅魔,单单是这样一张脸就足以遮盖过他身上的一切缺陷了。

林泓看着那被压在窗前被男人肏的呻吟媚叫的人,血液在身体里都快要沸腾了,鸡巴挺立在胯间就没软下来过,他眸色森森地看着严汶在半空中被操得四处乱晃的脚踝,想象着那被银色锁链紧紧套牢圈禁在床上任凭他予取予求的场景,眼里的暗意逐渐加深。

“真是把他锁在床上一直肏啊,怎么会有这么勾人的玩意呢,我可真是太喜欢他了。”,兄弟两人心绪相通,林渲坐在他哥身边低叹了一声,林泓挑挑眉扭头看了他一眼,沙哑着嗓音说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我也想要他。”,

“你们兄弟两个别吃独食啊,这样也太不厚道了吧,”,孔桦听到兄弟两人的对方低啧一声,“买间别墅把他关在里面不就得了,谁想要谁就过去肏他,这样对谁都公平。”

“公平你大爷的,明明是我先看上的人,你现在尝过味就惦记上了,”,林泓笑骂了一声,倒也没生气,

他不可能为了严汶和自己的兄弟闹掰,犯不着也不值得,

严汶这样的人没有心,你对他好他不会记到心里去,只有把他折腾得够够的,让他知道怕了,他才能学乖,在这一点上尤柯够狠也够清醒,林泓现在倒是有点欣赏尤柯了,他勾了勾唇,神色懒懒地看向孔桦,“把他关在西山的别墅里怎么样?哪里够僻静,小婊子就算是想逃跑也跑不掉。”

“成啊。”,孔桦挑挑眉,嘴巴笑容邪性。

房门被人打开了,门口处传来一道清脆的口哨声,陶玮看了一眼落地窗畔开干的两人,有些咋舌,“我不过是离开了一会,他怎么就骚成这幅模样了,操了,我没眼花吧,居然还流奶了,妈的,硬了。”

他脚步一转,直接往落地窗的方向走去,

窗前,钱绎正一手抓住严汶微微鼓起的奶子揉捏着,一边埋头在他的胸前用力地嘬吸着他的另一边奶头,身下鸡巴在软臀间快速地进出着,胯骨间蜜臀拍打处层层肉浪,两人紧密相贴的交合处被抽插得汁水飞溅,滴滴答答的在两人身下洁白的瓷砖上积了小摊的腥膻淫液。

“唔!哈!太快了,慢点,呃啊!!嗬……啊啊啊!!!”

婉转的娇喘声听得人心头火燎,严汶被操得神色迷离,脑子昏昏沉沉的,所有的理智全都被快感侵袭,肉穴一阵阵绞紧体内的鸡巴,用力地往里嘬吸着,想要这个巨大的肉棍能解解他身体深处的瘙痒,胸前乳头被男人的唇舌轮流疼爱着,红艳艳的乳头被口水沾染得晶莹湿亮,被男人捏在指尖拉扯着,另一侧奶头被含在温热的嘴里,被舌头挑逗着,戳弄的乳孔酥麻发痒。

修长的双腿越发难耐地磨蹭着男人精壮的腰身,严汶本能地挺起胸,主动把自己的身体送到男人的嘴边,燥热的身体发了疯似地追求着快感,柔软的小手摁住钱绎埋在他胸前的脑袋,另一只难耐又急切地抓挠着男人的结实的背肌,他还想要更多的疼爱,还想要更多的快乐,还想要对方更加深入地进入到他的身体里填补他内心强烈的空虚。

“妈的,小妖精,就没见过你这么会勾人的!”,钱绎都快要被他缠死了,抱着他的屁股几乎是发了狂似的狠肏,一贯挂在脸上虚伪温润的面容此刻也被撕碎了个干净,人前温文尔雅的人此刻也抑制不住地说起了脏话,“小骚货,你怎么就这么甜?哈……妈的,别夹了,老子的屌都快被你夹断了,操!真他么的爽!嗯!”

他避开陶玮伸过来的手,转身抱着人压在茶几上快速地挺胯冲刺,实木茶几被他撞得哐哐直晃,上面放着的东西被顶撞的激烈震颤,严汶摇着头,嘴里似痛似爽般地大声呻吟着,一屋子的男人全都被他叫的心头火燎,双眼直直地盯着茶几前交合冲撞的两人,脑海里幻想着的全都是自己压上去畅快抽插的销魂。

钱绎捞起他的腿,堆叠在肩上,鸡巴从上往下快速地打桩,沉甸甸的囊袋一下下快速地抽打在严汶浑圆的屁股上,他神色幽深地看着小少爷那张潮红漂亮的脸,然后俯下身,吻上了对方的唇,鸡巴在小少爷的体内快速地抽插了数百下后,重重地顶到深处,松开精关,激射出股股白浊热液。

“唔!”

肚子又一次被精液浇灌得鼓起,严汶有些难受地扬起脖子承受着钱绎越发深入的吻,身体被男人压在身下被狠狠内射得发抖。

陶玮一言难尽地倚在窗边看着茶几上舌吻深交的两人,嘴里低骂着,“操,钱绎你他妈的不是有精神洁癖吗?吻那么起劲做什么?”,他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头发,看到钱绎把鸡巴从小骚货的穴里拔出来了,这才边解皮带边往茶几的方向走去。

严汶浑身无力地瘫在茶几上,大张的双腿间滴滴答答地往外流淌着精液,

他双腿抽搐着,腿心处红肿的穴口不停地往外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钱绎从他身上起来,手掌缓缓地抚摸着他鼓起的肚皮,“你这幅样子看起来还真像是被人给肏怀孕了。”,他轻笑了一声,掌心停留在他的肚皮尖上,下一秒便狠狠地摁压下去。

“啊!!!!!!”

严汶扬起头凄厉地惨叫出声,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一大股的白浊淫液混合着在他的身下如同喷泉般在他的身体里喷涌出来,像是被人一手挤爆的水蜜桃,淫靡放荡的画面让人恨不得立马就上前把他肏死在身下。

床上的三人几乎是同时起身,陶玮眼疾手快地抢过人,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人抱在怀里,不管严汶还出在痉挛高潮中,腰身重重地往上一挺,直直就冲撞进他的身体里。

“唔!呜呜………不……”

还在痉挛的肠肉被猛地捅开抽插,严汶经受不住这样的快感折磨,纤细的腰身扭动着就想要从陶玮的怀里挣脱,却被男人拉开双腿一下下狠肏到脱力,

双腿几乎被拉开成一字的形状,韧带被残忍地掰扯疼痛,严汶脑袋往后仰靠在陶玮的肩上,不住地喘息哭泣着,双手软软地搭在男人的手臂上想要推拒,却一点作用都没有,陶玮一边狠狠地往上顶胯,一边抱着他面对床边坐着的众人,被插干得泥泞凌乱的后穴被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严汶羞耻地想要捂住下身,却被孔桦抓住手腕,拉到唇边一根根地含咬他的手指。

床边坐着的男人一个个地为了上来,无数双手在他的身体四处抚摸着,房间里不知道何时响起了激昂欢快的摇滚乐,严汶神志不清地被男人摁在怀里颠簸得四处乱晃,直到后穴再一次被撕裂,两根鸡巴残忍地插入他的体内快速地摩擦进出,他才被直冲头皮的剧烈疼痛给拉扯回神。

“呜啊!!!!不、不,呃嗬!啊啊啊!!!!!”

他被密不通风地夹在两堵坚硬的肉墙间痛苦哀嚎,纤细的小腿在男人的臂弯间无助地摇晃着,粘稠的水液从他的股间缓缓滑落,穴口被撑开了一个可怖的圆洞,两根相差无几的粗长鸡巴在他的身体里快速地进出着,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摇头痛哭,却又一遍遍地被人扣住腰身,抓住双臀残忍地往两根鸡巴上摁去。

单薄的身体像是被钉死在两根巨大的鸡巴之上,他被男人们抱在半空中狠肏着,身体一遍遍地在两个鸡巴上颠簸摇晃,他哭得凄厉,白皙的小脸上涕泪纵横,卑微的哀求声融合到喧嚣聒噪的音乐声全都成了陪衬,男人们贴在他的耳边畅快地喘息着,唇舌舔过他的皮肉在他的体内宣泄着无尽的欲望,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在房间的四处响起,严汶被五个男人密不透风地围着,身体被摆弄成各种姿势,被不同的男人压在房间的不同地方轮番玩弄着。

纤白的小手从男人们结实的肩头无力地滑落下来,严汶四肢无力地垂落在林泓的身侧,被他压在床头如同破布娃娃一样毫不怜惜地狠肏着,周围至少泄过两轮的男人们全都半裸着身体休息饮酒,等到林泓爽够射精后又再次站起身,拖过床上气息奄奄的可怜人,重新将他压在身下。

窗外天色变暗又变亮,大床这一整夜都在摇晃个不停,床下散落了一地的衣衫碎片,被子堆叠在床尾,结实的床榻还在咯吱咯吱地摇晃着,不远处的茶几上全都是散落的酒瓶,林渲穿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看着床上还在压着人敢的陶玮轻笑了一声。

严汶浑身赤裸地趴在床上,身上青青紫紫的满是凌虐痕迹,他皱着眉紧闭着双眼,陶玮结实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不停地顶撞着,牙齿咬住他的后颈,不断地舔舐啃咬着,如同野兽般原始又粗暴的交配姿势,即便是晕过去了,还是不被放过。

噩梦在黑暗中无穷无尽地延绵着,像是永远地看不见希望的光。

严汶从小到大没有后悔过什么,至今为止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在司越生日宴那天自作聪明地从尤柯身边逃跑。

可惜等他醒悟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他像是失去了庇护的羔羊,被环伺的饿狼群起而分食,

从身体,到灵魂全都被摧毁的一干二净,那一天一夜惨无人道的轮奸成为烙印在他骨血里的噩梦,

他环抱住双腿坐在窗边,脸颊软软地贴在膝盖上,双眼无神地看着窗外湛蓝辽阔的天空,漆黑的眼里再也没有往日半分的嚣张高傲,沉寂得像是一潭死水,泛不起一丝的光亮。

白色的衬衫松松垮垮地套在他的身上,看看遮过他的腿根,一双修长白腿无遮无掩地暴露在空气里,精致莹白的脚踝处环绕着一道银色锁链,搭扣处还被系上两个漂亮的铃铛,这样他们把他压在床上肏的时候,他脚上的铃铛就会发出清脆悦耳的伴奏声。

长长的银链连绵到床脚被钉死的铁环上,他的活动范围被禁锢在一个房间里,他像是一个被人收藏在柜子里漂亮玩偶,闲来无事时便拿出来放在手心里把玩一番。

亲亲抱抱,然后再狠狠地操一操,

他们不允许他穿裤子,这样才能方便他们随时进入,他就像是他们手里的一个漂亮收藏品,被小心翼翼地珍藏着,却又被残忍地剥夺走了所用的自由。

别墅的大门打开了,一辆奢华昂贵的银色跑车缓缓地驶了进来,

严汶看着那辆跑车,看着驾驶座上朝他勾唇微笑的男人,漆黑的瞳孔猛地骤缩起来,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哆嗦着唇,手脚并用地从窗台上爬下来,双眼惊惶地四处乱晃着,最后哆哆嗦嗦地缩在床底,抱着耳朵,神经质般地呢喃着,“不要,不要,看不见我,他们看不见我,”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死死地咬着唇,蜷缩着身体,越抖越厉害。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严汶身体猛地一哆嗦,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出声,他满眼惊恐地看着床尾的那双脚,身体拼命地往床头靠着的墙壁处缩去,地上的锁链被男人用指尖撩起,下一秒一张笑意吟吟的脸便出现在了床尾,“宝贝,我又找到你咯。”

“啊!!!!不要,不要!!!”

严汶尖叫着被拖出床底,他的双手死命地抓挠着地板想要重新爬回到床底下,腰身却被人揽住从地上抱起,紧接着整个人被一把甩在了床上。

“嘘,乖,宝贝别闹,”,孔桦微笑着压在他的身上,大手抚摸过他光滑的大腿缓缓地往上移去,手指撩起衣摆探去进去,命根子被人握在手里揉捏着,严汶一下子就噤了声,哆嗦着被孔桦压在身下一动也不敢动。

男人高挺的鼻尖贴在他的耳边轻蹭着他的脸颊,嘴唇滑过唇角,姿态亲密缠绵,“我一个多星期没见你了,宝贝,我很想你,你想我吗?”,

身下衣服响起窸窸窣窣的摩擦声,纽扣被一粒一粒的解开,严汶胸前一片清凉,孔桦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细密地亲吻着,手指探入衣领,抚摸上他的胸前,大力地揉捏起来。

严汶身体抖得更厉害,手指用力地抓住身下的床单,颤颤巍巍地开口回答,“想,我想你。”,答案是唯一的,他根本就没有得选,孔桦手段狠辣,上一次他不过是说错了一句话,下一秒就被对方压在身下往后穴里捅入一把开了膛的手枪,严汶那次都要被吓死了,枪口顶在他的穴心处快速地撞击着,到最后直把就他给操得精尿失禁。

那样可怕的事情他不想要经历第二次,身体还残存着对孔桦的深刻恐惧,他伸长脖子,眼底全都是泪,男人流连徘徊在他脖颈间的唇舌亲吻让他如同被毒蛇舔舐般害怕颤栗。

“宝贝,我晚上还有一场宴会要参加,你乖乖地张开腿,配合点,我就温柔点好吗?”,

孔桦用鼻尖轻蹭着他的鼻尖,手指松开他的性器,转而抓握住他的屁股大力地揉捏起来。

严汶哽咽了一声,缓缓地张开腿,腿心中央红艳艳的穴口外露出了一小节玉质肛塞,孔桦手指摸到了,嘴唇贴在他的唇边轻笑了一声,“看来宝贝早上被人用过了,是谁呢?”,修长的双指夹住裸露在穴口外的那一小节肛塞,孔桦啄吻着他的软嫩的脸,另一只手揉捏着他的奶头,将那红艳艳的一小点捏扁在指腹。

“唔!嗬……钱、钱绎……”

严汶浑身紧绷,脚趾在床下用力地蜷缩起来,

肛塞打着旋地被一点点往外拉出,被堵在肚子里的精液也被勾连着拉扯出来,沿着红肿的穴口一点点地往外溢出流淌,微凉的玉柱摩擦过火辣的肠肉,带来酥酥痒痒的感觉伴随着刺痛让人头皮发麻,严汶嘴里忍不住地发出闷哼,红肿的奶头在半空中颤颤巍巍地挺立着,像是在勾引人疼爱。

他这幅经受不住疼爱的脆弱模样,无论看多少次,都能让孔桦欲火中烧,

肛塞啵的一声被猛然拔出,严汶浑身一颤,嘴里发出一声黏腻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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