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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信仰虔诚的小祭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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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红月悬挂于天际,洒下令人不安的暗色红晕,笼罩着这座位于城市中心的教堂。

时间已接近午夜,周围静悄悄的,没有行人,没有风声,没有鸟鸣,甚至连那些喜欢半夜出没的小动物也失去了踪影。

——这并不奇怪。事实上,这个国度正在因干旱而经历史无前例的大饥荒,没有家伙会半夜里在大街上闲逛浪费体力。

教堂内部,刚刚年满十八岁的小祭司罗兰,终于为生病的灾民送完了今晚的药,小心翼翼地提着灯,沿着走廊,向着他的卧室走去。

摇晃的灯影只能照亮前方一两米的距离。在这黑暗的走廊里,周围同样安静得吓人。

灰尘与蜘蛛网混杂在一起,在楼道里飘飘荡荡,糟糕难闻的气味让罗兰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

他那浅蓝色的眼眸里充满了不解:

怎么回事?

他不是白天才刚刚打扫过吗,怎么又脏成了这个样子?

罗兰坚信,伟大的创世神西斯维德一定会喜爱干净明亮的环境。哪怕现在世道艰难,他也仍然坚持天天将教堂周围打扫得一尘不染。

好吧,与其说是取悦神明,倒不如说是这位年轻美貌的小祭司自己,有那么一点轻微洁癖。

罗兰抿着唇,觉得这间教堂里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对劲的事情。

他下意识地抬高了手中的破旧提灯。

昏黄的灯火中,墙壁上,原本应该挂着华丽长明灯的地方——哦,那可真是个老古董,不过已经被罗兰拿去换成了粮食,赈济灾民了——十分突兀地,出现了一颗颗,狰狞吓人的恶魔头颅,像是什么东西的战利品似的,高高地挂在墙上。

那恐怖的骨质头颅上长着弯弯曲曲的恶魔尖角,眼眶空洞洞的,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罗兰。

罗兰的脚步一顿,手中的提灯啪地一声砸向了地面,灯油散落一地,逐渐消散了最后一丝光亮。

像是收到了什么信号似的,恶魔头颅幽暗空洞的骨头眼眶里,突然迸发出暗绿色的火焰,一个接一个的亮起,照亮了整个走廊,同时映出了罗兰慌张无措的小脸。

周围的环境明亮了许多。

可罗兰的心脏,却是在直直地往深渊里下坠。

砰、砰、砰。

罗兰的心跳不断加速。

他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悄悄捏住了他的脚腕。

陌生且冰冷的气流似乎带着些许恶意,缠绕在罗兰温软纤细的脚腕上,如一条阴冷滑腻的毒蛇一般,轻佻又下流地,划过了他小腿上白皙细嫩的皮肤,带起一阵阵冷气与战栗。

罗兰脸色微白,脊背上冒出了丝丝薄汗,心中无端地浮现了四个字:

恶魔入侵。

窗外,比往常大了许多倍的暗红色的满月,明晃晃地挂在天空正中央,仿佛马上就要从天上掉下来似的,压迫感十足,简直是在毫无顾忌地显示着入侵者的野心与狂妄。

糟了,外面不安全。

罗兰在心里,小声地告诉自己。

他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向着教堂中心的礼拜堂方向,果断跑去。

礼拜堂里放置着创世神西斯维德的神像。教堂祭司们代代相传,创世神西斯维德能通过神像,感知到大地上的一切事情。

而罗兰作为资质顶级的祭司,以前在祈祷时,更是直接地感受到过有一种温柔浩大的目光掠过他的头顶,降下那象征着光明与治愈的力量。

虽然已经很久不曾感受过了。

但罗兰的信仰依旧坚定。他相信,伟大的、无所不能的创世神大人,一定会听到他的心愿,拯救这个满目疮痍的世界。

去礼拜堂,去祈求神明的眷顾,事情一定会好起来的。

罗兰在心中这么给自己打气。

一路上,罗兰没遇到任何人。

他搞出了很大动静,试图叫醒同样住在教堂里的圣骑士、祭司同僚、修女与普通平民们。可无论他敲多久的门,多么用力地跺脚,拍墙壁拍到手掌酸软,里面都无人应答。

教堂的环境变得极为陌生,原本明净的墙面上逐渐染上了血月的暗红色,高处壁画上,圣徒们的神情染上了层层黑灰,显得不详又诡异。

罗兰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来到了礼拜堂的门口。

礼拜堂的大门同样紧紧关着。

两座巨大可怖的恶魔雕像,手执长矛,一左一右,拱卫着礼拜堂的大门,黑曜石似的枪尖闪着凛凛寒光,似乎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冷了几分。

罗兰的心脏砰砰直跳。

他的指尖颤抖着,柔软的指腹落在礼拜堂高耸坚固的石质大门上,几乎不报任何希望地,向里面推。

“轰隆”。

几乎没费任何力气,罗兰惊喜地发现,大门竟然像是在欢迎他似的,主动打开了!

罗兰连忙向里面望去。

礼拜堂的穹顶礼拜堂的穹顶依旧如往常那般高大而恢宏,其上雕刻着连教堂里最老的祭司也无法说清原理的暗银色法阵。

在这深夜时刻,法阵玄奥的线条节点处亮起了盈盈暖色亮光,就像镶嵌在天幕之间的繁星。

繁星之下,英俊挺拔的创世神雕像稳稳地立在礼拜堂的正中央,用温和的目光俯视着芸芸众生。

在神明雕像的面前,是罗兰再熟悉不过的祷告台与祭台。

他曾经不止一次地,穿过大厅内的座椅,跪在祭台面前,摆上食物,点燃熏香,诵念神明的赞美诗,祈求神明的垂怜。

而神像后面则有一个暗门通向地下图书馆,那里因为收藏着大量孤本而修筑得格外坚固,是以前罗兰最经常消磨时间的地方。

——事后回忆起来,被里里外外玩弄透了的罗兰偶尔也会在含着肉棒时陷入迷思,他当初为什么会产生了类似于“已经安全了”的想法?

外面已经被恶魔力量侵蚀成了那个样子,礼拜堂里难道就不会是恶魔的障眼法了吗?

反正,罗兰是几乎立刻向前走了两步,进入了这间无论怎么看,都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礼拜堂。

带着罗兰自己也不了解的,祈盼与渴望。

轰隆一声,如雷霆一般的声音再度响起。

礼拜堂巨大的石质大门在没有任何人触碰的情况下,自动关闭。将一无所知的漂亮祭司,死死地锁在了门内。

罗兰甚至没想太多——是的,罗兰以为,这是神明降下的恩惠,神明的伟力将他与外界的污染隔离开,神明是在保佑他。

罗兰感到似乎有一股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他定了定神,习惯性地跪坐在神像之下,诵念起创世神西斯维德的赞歌:

“您是一切的因,也是一切的果。”

“您是一切的起源,也是一切的终结。”

罗兰低垂着眼眸,眼睫轻颤,根本没有发现原本庄严的神像突然闪过一丝红色光晕,与窗外的血腥红月如出一辙。

“我衷心地赞美您,如同土地赞美甘露。”

“我潜心地侍奉您,如同子女侍奉血亲。”

“我的心深深地爱您,我愿永远敞开在您的面前,匍匐在您的身下。”

在空荡荡的祭台面前,小祭司甜润的声音突然顿住。

按照以往的赞歌流程,罗兰应事先准备好贡品摆放于祭台之上,将贡品告知神明以显示诚心,然后才可以向神明提出自己的请求。

可这一次罗兰来的太匆忙了,身上什么都没带,赞歌简直要唱不下去了。

当然,这点小问题并没有难住罗兰。他虽信仰虔诚,但也十分灵活——比如罗兰主持的每一次礼拜活动,都会把贡品主动分享给参与活动的普通平民,并美其名曰“这是创世神的宽容与慈悲”。

毕竟,神明从来没有禁止过他干这种事情呀。罗兰是这么想的。

于是,这一次他同样准备空手套白狼:

“我愿献上我的一切,我的灵魂,我的肉体,我的心脏。祈求您的垂怜,祈求您的眷顾。”

至于愿望?那当然是驱离恶魔、降下雨水、赶走饥荒喽。贪心的小祭司当然是选择全都要!

而在罗兰没注意到的地方,礼拜堂宁静庄严的星空穹顶之上,法阵在罗兰话音刚落时便漾起道道波纹。

一条一条黑灰色的触手,湿漉漉地从法阵中间冒出来,如钟乳石一般向下垂下,无声无息地袭向罗兰。

罗兰依旧一无所知地,用漂亮甜美的脸蛋诵念着那些无论是神明还是恶魔听了,都会陷入疯狂与沉迷的话语。

“我虔诚地祈盼,愿雨水降临这干枯的……”

他那一大堆要求,甚至还没来得及说完第一个。

一只宛如小孩手臂粗的巨大触手,突然强行挤进了罗兰的口腔中!

黑色触手前段凸起,呈现蘑菇形状,将上面携带的湿乎乎的粘液直直地捅到了罗兰的嗓子眼里。

惊慌之极的罗兰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眼眸里充满了不解的水雾。

他的口腔内壁软软地包裹着巨大的触手,喉头的软肉摩擦着粗糙狰狞的触手前端,做出了一个再明显不过的、顺从的吞咽动作。

咕嘟。

咕嘟。

触手撞击着罗兰的口腔,罗兰的嘴唇被粗糙的巨物磨得水光淋淋,红艳一片,被迷迷糊糊地喂了好多液体。

当罗兰腰身和腿部突然变得酸酸软软,身体里涌现出不明热流时,罗兰才十分迟钝的意识到,这莫名其妙的粘液他是不是不该喝掉?

此时,另一只触手卷住了罗兰的柔软纤细的腰身,把他翻了个身。

仰躺在礼拜堂地面的罗兰眨了眨眼,这才终于看清了究竟是什么东西在袭击他。

他的第一个反应不是震惊于面前触手的巨大规模和自身离奇的遭遇,而是用尽了仅存的力量,用柔软温暖的掌心把在他嘴巴处乱蹭的、肉乎乎又硬邦邦的触手用力握住。

他小声喘息两下,浅蓝色的瞳孔里含着明亮的泪光,认真抗议:“我刚洗的祭司服又被弄脏了!”

罗兰工作用的祭司服可是纯白色。现在这世道,罗兰能保证教堂里的干净整洁已是殊为不易,哪里找得到多余的水源去洗衣服?

如今,一条明晃晃的、带着透明粘液的痕迹,就挂在罗兰白色的祭司服上,把周围弄得皱皱巴巴的,隐隐透出罗兰里面柔软白皙的肌肤。

半空中的触手顿住了片刻。

罗兰越想越生气,修剪得圆润可爱的手指,不自觉地扣住了那宛如男性生殖器官一样青筋凸起的触手肉棒。

并没有带来疼痛,罗兰的指腹轻盈柔软得像是被压扁的云朵,只会让人心痒难耐,本就粗壮可怕的触手肉棒变得更加坚硬几分。

近乎是粗鲁的,肉棒再一次撞向罗兰的嘴巴。

“唔,不要——”

这一次,罗兰眼泪真的落了下来。

嘴唇被狰狞巨物重重地撑开,口腔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连敏感的喉头部位都被顶端的肉冠狠狠撵过,罗兰只能大张着嘴巴,涎水混合着肉棒上的粘液,从嘴角溢出。

软软的舌头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罗兰小心挣扎着,一会儿往左蹭蹭,一会儿往右挪挪,在肉棒上凸起的青筋上滑来滑去,简直像是在讨好侵略者一般——

从那再度膨胀的肉棒粗度上,显然可以这么理解。

“淫荡的婊子。”

暗中来袭的恶魔先生,见到罗兰竟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抵抗,心中莫名生出了几分不愉。

——其实罗兰已经抵抗得十分明显了,只是两人实力差距过大,再加上被喂了药,他那点反抗举动简直像是猫猫在用爪垫拍打主人,怎么看,怎么像是在欲拒还迎的撒娇。

罗兰的嘴巴被肉棒堵住,他根本没法说话,只能无助的落泪、啜泣。

他的鼻尖缭绕着恶魔的肉棒气味,其实不算难闻,带着强烈的征服与占有的意味,让罗兰的身体温度开始上升,小腹间莫名的空虚感愈演愈烈,有什么地方在抬头,又有什么地方在悄悄往下滴水。

他这是怎么了?

罗兰一直生活在鼓励潜修和禁欲的教堂之内,现在,他的脑袋里一团浆糊。罗兰知道恶魔正在侵犯他,可他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奇怪的感受。

一定是因为触手上粘液的缘故。罗兰心想。

在礼拜堂熟悉的穹顶之下,在祭拜了许久的神像面前,小祭司天性中的羞耻感,让他试图挣开触手,并拢双腿。

然后,一左一右两条触手迅速从高空垂下,快速地捉住了他可爱的祭品纤细的脚腕,将他的双腿拉开成一字型。露出深藏在纯白色祭司服之下的,已经染上了点点水迹的亵裤。

“不……唔……”

巨大而狰狞的触手们将罗兰围困在中心。柔弱的人类祭司躺在礼拜堂的木质地板上,无助地扭动着身体,试图阻止这一切。

可实际上,罗兰连嘴巴里含着的这根触手都都反抗不了,只能看着越来越多的触手蹭到了他的身上,如同拨开蛋糕礼盒一般,露出香香软软的内里。

有触手灵活地拨开了罗兰的鞋袜,露出罗兰形状优美的双脚,用凸起的冠状地方顶着罗兰的柔嫩的脚心。

滑滑痒痒的触感传遍全身,罗兰挣脱不得,只能蜷缩起如珍珠一般晶莹柔软的脚趾,硬生生抵抗着这种陌生的感觉,脚面与双腿如同芭蕾舞演员一般绷得笔直。

双腿之间的束缚被触手们粗暴地扯开,触手滑行时带起的微风让罗兰感受到了几分恐惧和冷意。而更多的,则是不满。

罗兰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太对,可对性事知之甚少的他,以为只要硬生生忍过这一切就够了。情爱间的美妙欢愉,从未出现在他的课本之中。

否则,罗兰现在说不定会找个坚硬的地方把头磕过去算了。

——谢邀,恶魔先生口味可是挑剔得很。若是罗兰真这么干了,从世界伊始活到现在第一次产生交合冲动的恶魔先生说不定当场养胃,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礼拜堂中,创世神的神像中依旧安静地伫立在中央,眼眸微垂,温柔的神情亦如往常。

而在神像之下,小祭司罗兰那漂亮的,柔软的私处,终于第一次映入了恶魔的深红色的眼底。

罗兰素爱洁净,他的下体几乎没有任何毛发。

白白的软肉包裹间,露出那么一点带着水意的粉色,简直是在引诱人犯罪。它似乎在无声地邀请恶魔先生把这里掰开,撞进去,试试里面是不是也如同外面一般柔嫩细软。

而罗兰那属于男性的粉色阴茎早已悄悄的挺立了起来,下面坠着两颗可爱的球球,是如同本人一般的干净漂亮,让人忍不住握住把玩,看罗兰会不会露出更多的、欢愉的表情。

是的,在这近乎耻辱的亵玩中,罗兰竟然有了感觉。

见状,一根柔软一些的触手凭空出现在了半空中,缠绕在了罗兰漂亮的阴茎处,十分有规律地上下玩弄着这根可爱的粉色器官。

罗兰浅蓝色的瞳孔散去了焦点,整个人都僵住了,神经中传来的战栗感让他感到是如此的陌生,仿佛身体失了控一般。

他微微抬起腰肢,胸口挺起,不自觉地乞讨更多,简直是要将自己完完全全献祭给这未知来源的触手似的,主动地靠了过去。

触手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主动送上来的甜点。

在触手无处次的蹭来蹭去之间,罗兰的衣服早已尽数褪去。

胸口处雪白的软肉被触手撞击成各种形状,红痕遍布,乳尖挺立,上面挂着触手落下来的粘液。

双腿间的隐秘私处,则得到了触手们的最高礼遇,或者说是最高折磨——只在外面浅浅地,软软的不小心磨蹭几下,便被有意或是无意地避开,转向白嫩的大腿根部继续顶撞。

任由那可怜兮兮的粉色软肉分泌出一股又一股带着甜腥水露,诉说着自己的不满,却没有任何一根触手愿意满足它的愿望。

罗兰不知道他那股不满为何而来,亦或是从哪里来,他的双眼被泪水模糊,在这强制的性事下失去了焦点。

他的口腔张开,任由那粗壮狰狞的触手进进出出,他迷迷糊糊的感知到,他似乎并不反感被这样对待,亦或是期待着什么东西能更加深入地插入他,才能让空虚的小腹处得到满足。

陌生的期待在隐隐约约在告诉罗兰,事情不该是这样的,他也不该变成这个样子。

罗兰青涩的阴茎早已濒临极点,可是被触手缠着,得不到释放。这略带痛苦的欢愉终于让罗兰找到了一点“他正在被恶魔折磨”的实感。

一切结束后,他会被杀掉吗?

罗兰尽力地转移他的注意力。可是,乳尖、腰肢、小腹、手掌、关节、脚心处传来的撞击却轻易地将他的思路打乱,碎成一片片压抑的呻吟,沉溺于无尽的情欲之海。

终于,恶魔先生似乎是玩够了。

随着罗兰口腔里的巨大肉物一个深挺,粘稠的精液对着罗兰的喉咙处喷涌而出!

于此同时,缠绕在罗兰阴茎处的触手突然松开了桎梏,把罗兰一同送上了高潮,喷出稀稀落落的精水。

“呜……”

罗兰的眼尾被欺负得红成了一片,只能委委屈屈地张开口腔,被动吞咽着对方于巨量的液体。

而更多的精液则顺着罗兰的唇角向下流,划过一道淫靡暧昧的水痕,将罗兰白净漂亮的脸蛋上弄得脏乎乎一片,嘴唇也破开了,简直像是被玩坏了一般。

更多的触手,选择在此时释放出精液。

温热的液体落在罗兰身上,在高潮余韵之间,罗兰迷迷糊糊地看着上方,感觉天上似乎在下一场白色的雨。

因为泪水而扩散的视线逐渐凝聚,罗兰看到他所信仰的神明,创世神西斯维德依旧站在一旁,眉眼略微下垂,用宽容温和的目光,注视着地面上的罗兰。

透过神像干干净净的大理石材质,罗兰清楚地看到,此时赤裸着身体的他,浑身上下都是脏兮兮的白浊。

在这一刻,他信仰了十多年的,高高在上的神明,与他之间的距离仿佛变得更加遥不可及。

为什么不救我?

是我的信仰依旧不够虔诚吗?

或许是触手们暂时的松懈,这一次,罗兰终于成功从触手们的钳制中抽出了自己的右手,手心被摩擦得通红一片,指缝里甚至还带着黏糊糊的精液。

周围充满了性事之后的腥气味。

罗兰闭了闭眼,像是自欺欺人一般地,用这样的手掌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声音近乎绝望。

“不要在这种时候看着我……我的神,求求您……”

半空中传来一声冷笑。

“你的神明?”那声音里带着些许不屑的意味,“你的神明连自己都救不了,怎么可能救得了你?”

躺在地面上,被触手玩弄得脏兮兮的罗兰觉得这声音莫名有点耳熟——哦,就是刚才骂他婊子那个。

傻逼恶魔!

罗兰在心中爆了一句粗口。

当然,刚刚高潮过后的罗兰现在浑身无力,周围的触手仍然虎视眈眈地围绕着罗兰,罗兰自知根本没办法与恶魔较量,只能耐着性子,沙哑的回了一句。

“神爱世人,你是不会懂的。”

“那不过是一场骗局,神爱过你吗?”恶魔说,“你看,我们在神像面前做爱,你的神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罗兰顿了顿:“不要擅自揣测创世神的想法。”

恶魔:“外面干旱的土地……你的神看起来也不是很想管呢。你能确定他爱这个世界吗?”

罗兰:“……”

其实,今年已经是这个国度受灾的第三年了。前两年,大家还心存希望,向神明不断祈祷,偶尔降一场细雨便能让平民们开心到把神明面前的桌子上堆满礼物。

可只有身为祭司的罗兰知道,起码从十多年前开始,神明再也没有为这片土地降下过一丝一毫的视线。

他知道这是恶魔的离间之计,但心中还是不免沉了沉,只道:“这是神明在考验我们的虔诚。”

“只要信神,在神明面前堆满贡品,神就会如你所愿,降下福音?”恶魔说,“别天真了。”

“难道我要信你?”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罗兰提高了点声音。

全身赤裸、身体被精液淋得脏兮兮的美人小祭司,明明知道身边仍然环伺着不知餍足的触手,不知底细的恶魔,也知道若是触怒恶魔,今日可能成为他的死期。

可罗兰依旧坚定地大声反问道:“躲在暗处,连面都不敢露出来,只会操控触手搞我……你又凭什么诋毁我的神明?”

恶魔:“……”

恶魔先生第一次发现,性格向来温柔耐心的罗兰,竟然也会如此牙尖爪利。

看着面前柔弱美丽的人类,恶魔的唇角向上勾起了一个弧度:“抬头,看着我。”

罗兰茫然地睁开眼睛,眨了眨。

纤长的眼睫上,沾着水珠,不知究竟是泪水还是精水。

粗壮的触手们扭动了起来,逐渐消失在了罗兰的视野里。只剩下其中几根纤细的,依旧牢牢地绑着罗兰的脚腕。

礼拜堂高高的穹顶上,古老的暗银色的法阵接连亮起,精妙玄奥的线条间,落下一个个光点,像是在下一场花瓣雨一样,慢慢悠悠地从半空中飘下来,落在教堂的石质地面上。

在光点中央,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色风衣、身材高挑的男性。

罗兰第一个注意到的,就是男人那双暗红色的血腥眼眸——那是一双不详的、冷酷的瞳仁,带着冷硬的宝石质感。

而现在,那双眼眸的主人似乎正带着些许兴味,打量着躺在地上,不着寸缕的可怜小祭司,似乎已经把罗兰视为了他自己的玩物一般。

那视线的压迫力过于强烈,罗兰张了张嘴巴,好不容易才从耳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那个……恶魔先生,”罗兰问道,“你的脸,是照着我们教堂的创世神神像长的吗?”

话音没落,罗兰就在心里吐槽自己:哦天呐,他究竟问了一个什么离谱的问题!

不过想到他可能马上就要被恶魔搞死了,罗兰也就自动忽视了恶魔那突然变得凌厉起来的视线,继续补充:“无论你长得和创世神有多么像,我都不会改变我的信仰的。”

恶魔:“……”

他莫名感到几分气闷,没什么好气的告诉罗兰:“你可以称呼我为维尔。”

罗兰:“哦,维尔。”

这位恶魔的穿着打扮颇有大城市的张扬风格,再加上那张过分帅气又熟悉的脸,仍旧让罗兰觉得,像是他信仰了许多年的创世神西斯维德,从缥缈又遥远的神界,走入了芸芸众生之间。

好在那双冷冰冰的红色眼眸在提醒着罗兰——维尔绝对不是那个慈悲的、心怀众生的创世神。

果然,恶魔接下来所说的话,更加印证了罗兰的想法。

“我很欣赏你,”维尔用低沉的嗓音,提出了一个在别人看来,或许是极为诱人的邀请,“跟随我,我将赐予你永生与财富。”

罗兰:“……不了,谢谢,我现在过得很好。”

“其他要求也可以,”恶魔先生早就预料到了罗兰会如此答复,仍旧心平气和的告诉罗兰,“只要你永远追随我,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助你。”

罗兰心想,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让眼前这个恶魔赶紧滚蛋。

话到嘴边,罗兰突然不抱什么希望的,转而问恶魔另一件事:“你能解决外面的旱灾吗?”

想到书上写的恶魔们管用的诡异计俩,罗兰又赶紧补充:“当然,在解决问题时,你要保证全体居民都健健康康的活着,仍然是人类,不要变成食尸鬼那样的东西:也不要过多的改变这座城市原来的环境,不要杀戮过多的动物……嗯,我想想……”

罗兰想了半天,想到脑子又开始晕晕乎乎了,才终于总结道:“我觉得还是算了吧。”

眼前的恶魔明显不是普通恶魔。罗兰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他不认为自己的语言契约会不会被对方抓住把柄并加以利用,成为摧毁这座城市的最后一根稻草。

更关键的是,罗兰根本不想改变信仰,追随一个喜怒不定的恶魔!

“也行,具体要求你可以慢慢想。”

恶魔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腕间佩戴的银色袖口与丝绸手套,从礼拜堂的半空中落下,经过层层座椅,走到依旧赤裸的,美味的小祭司面前。

罗兰这才突然注意到,他的身体仍然在发热,止不住地发热——

他脚腕被触手缚住,大腿仍旧被拉成“一”字形状,完完整整的呈现在恶魔的面前,未被探索过的隐部位官外面仍旧是那般白嫩可爱,穴道里淡粉色的软肉随着罗兰的呼吸微微颤动,淡色的水珠从里面流淌而出,简直比这座城市里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淫荡不堪。

恶魔纯黑色的靴子踏在礼拜堂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步履悠闲地靠近罗兰,风衣的衣摆向后飘动,露出来者挺拔的身材,与穿得整整齐齐的灰色衬衫里衣。

“你要干什么?”罗兰紧张了起来,声调开始不稳。

“干你。”

恶魔的脸上带着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冷淡如宝石的红眸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兴味和恶意:“你该不会以为,我会放过你吧?”

“干你。”

恶魔那过于理所当然的表情,直接把罗兰给搞懵了。

他呆呆地看着恶魔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腰间悬挂的银链装饰随着步伐,发出一闪一闪的光。

直到那双做工考究的纯黑色靴子落在罗兰的身侧,罗兰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正在居高临下地、饶有兴致的俯视着他!

罗兰又气又怒。

他不知道他今天究竟是倒了什么霉,遇到这么一只不知廉耻的恶魔!

庄严肃穆的礼拜堂之内,在创世神神像平和慈悲的目光之下,浑身上下布满爱欲痕迹的小祭司与穿戴得整整齐齐的恶魔,静静地对视了几秒。

罗兰分明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几分势在必得的贪婪和占有欲。

知道自己肯定逃不了,罗兰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发飙了:“干我?有本事你干死我啊?”

自称维尔的恶魔:“……”

他如绅士一般弯了弯腰,把手放在心脏处,行了一个礼。

“如果,这就是你的心愿的话。”维尔说。

不知为何,在罗兰听来,维尔的语气莫名带了一点安抚意味。

礼拜堂穹顶法阵散出的光芒被维尔的风衣挡住了大半,像是要把罗兰罩起来似的,在罗兰如雪般洁白的皮肤上,洒下一大片阴影。

离得近了,罗兰才发现,维尔的身高,比他预想的还要高——将近两米的身材,只是简简单单的站在他旁边,就形成了一种难言的压迫力。

何况,罗兰现在的姿势这么羞耻。

“你一个恶魔,废话怎么这么多?”罗兰的语气依旧气势汹汹,“要干就干啊!”

维尔表示他好冤——他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的实干派,从出场到现在,他说过的话绝对不足两百个字!

明明是罗兰太心急了。维尔在心里腹诽着。

在罗兰震惊的目光中,维尔单膝跪下,华丽的长风衣落在地面上,带起轻微的、凉丝丝的风,拂过罗兰双腿之间淌着水的软肉上。

不知何时,罗兰刚刚释放过的可爱阴茎再度抬起了头,让下面肉穴之间美妙的风景,尽数呈现在了维尔眼前。

维尔的这张脸,长得实在符合罗兰的审美——没错,罗兰一直以为,创世神西斯维德便是这个世界上最帅的人。

再加上药物作用,罗兰实在没办法一点反应都没有。

“放心,我会让你舒服的。”维尔说。

“我才不……唔啊……”

罗兰本想说,他才不会向恶魔屈服,可突然紧接着一个急喘,尾音上扬,带着止不住的委屈感。

原来,在猝不及防之下,维尔伸出了带着丝绸手套的手指,插入了罗兰一直欲求不满的女穴之间。

丝绸手套顺滑又奇异的触感与柔软的穴肉相撞,像是按下了某种开关一样,挤出更多的、更加丰沛的淫水,从罗兰的女穴中喷洒出来。

恶魔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这是罗兰的穴肉透过丝绸手套所感受到的。

这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简直敏感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穴肉服服帖帖的包裹着恶魔的手,像是在从中汲取什么力量一般,紧紧张张的吮吸着恶魔的指尖和骨节,生怕对方会随时跑掉了似的。

而双腿之间的小豆豆,则贴在恶魔手掌处,与顺滑的丝绸摩擦,从一个软软的小豆豆开始,第一次充血,鼓胀,追逐着对方的节奏轻轻摇晃。

这奇异的感觉让罗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小声的呜咽着:“轻、轻一点……呜……”

这太奇怪了。

书中从来没有写过,那个地方被触碰后,竟然会发出那种让人愉悦的、眩晕的感受,从下体传到全身,让大脑烧得一片空白。

这就是被侵犯吗?

为什么他会产生舒服的感觉?

泪水悄悄从眼角溢出,罗兰淡蓝色的眼睛再度变得迷蒙起来。

小腹深处仍然是空虚的、渴求的,而在下体处,则是火热一片。

肉乎乎的外阴紧紧地贴着恶魔的手掌,被挤压,被按弄,像是经历了一场凄惨的凌虐似的,软肉红了一片,流下一大滩水汪汪的汁液,泅湿了维尔白色的丝绸手套,暖红与洁白,二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场面如若被外人见了,一定会认为,这是一个全身赤裸的婊子,亦或是淫荡不堪的性奴,在卑微地渴求主人大发慈悲地插入他,弄坏他,送他登上情欲所赋予的极乐。

“太、太奇怪了……呜……”

丝绸质地本来就比较薄。弄湿过后,让罗兰的穴肉与维尔的手指接触得更加紧密,快感也就愈发强烈。

同时也让罗兰愈发觉得,眼前单膝跪地,正在专心致志玩弄他的身体的恶魔,简直是太令人生气了!

为什么对方好像在状况外似的?

在罗兰受到的教育中,强奸者,往往是因为管不住那根粗俗的垃圾玩意而对无辜之人一逞兽欲。而不幸的被强迫者,则会被折磨得身体破破烂烂,精神与肉体受到双重打击。

可为什么……为什么在被侵犯过后,罗兰却觉得他的身体,反而……反而……呈现出了与书中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反而是眼前这个恶魔,好像依然沉得住气,衣冠楚楚的样子没有任何变化。

您那根垃圾玩意坏掉了是吗?

不知道内心是失落还是庆幸,罗兰悄悄地,在心中悄悄感激自己的神明。

“感谢神明,”罗兰说,“这个恶魔是个阳痿,也许我会死得轻松一些。”

听到了罗兰心声的维尔:“……”

作为一位活了不知多久的恶魔,维尔决定暂时饶恕小祭司的小小冒犯。

只是原本插入罗兰女穴的手指,从两根变为了三根。同时,动作也变得愈发粗鲁,重重地辗过罗兰的敏感点,激起罗兰一声轻喘。

“太……太过分了……呜……”

隔着丝绸手套,罗兰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用在修长的手指,抠挖着他女穴内轻软的媚肉。媚肉不但没有躲避,反而贪婪地挤挤蹭蹭着他的手指。

纯白色的丝绸手套包裹着维尔的手指,在罗兰的女穴之间进进出出。每一次向外拔出时,都会带出一大股水。

罗兰双腿间媚肉微微向外翻着,像是十分主动留恋似的,阻止着对方的离开。

恶魔果然不负罗兰的期待,再一次用手指向着罗兰的深处撞去!

“啊……啊!!!”

终于,轻喘变成了高吟,罗兰一边流着泪,一边第一次,只依靠女穴便抵达了高潮!

带着腥甜气息的淫水像是不要命了似的从双腿间隐秘的穴道内喷出,罗兰也是第一次知道,身体的那个部位,竟然会分泌出这么多的水来!

紧窄的女穴因为高潮而放松了许多,维尔这才神情自若地,把手指从罗兰的女穴中抽出来。

迷茫的泪眼间,罗兰注意到,别说对方的丝绸手套了,甚至连对方身上的衬衫衣袖也被罗兰喷出的淫水所打湿,紧贴着小臂,勾勒出一道有力的线条。

这是被罗兰弄脏的。

小小的洁癖顿时发作,罗兰羞耻得简直要受不了。

在高潮间隙,他的思绪竟然又开始飘荡,在心中对着他的神明悄悄吐槽。

“我敬爱的神,这家伙也脏了,我简直不想再多看见他一秒。”罗兰说,“赞美神明……幸好这个恶魔大约是个阳痿,也许这一切很快就结束了也说不定呢。”

维尔:“………………”

可怜的小祭司完全不知道,他内心对恶魔的种种诋毁,全都被对方听了个一清二楚。

任是维尔修养再好,他也不可能再坚定自若的,为了照顾小祭司第一次的感受,耐心温柔地替他扩张穴道了。

维尔冷着脸,解开了腰间的皮带。

皮带的金属部件与地板相撞,发出了冷厉的脆响,这才让罗兰缓过神来。

紫红色的、狰狞可怖的巨物,第一次出现在了罗兰的眼前,让罗兰的身体发出轻微的颤抖。

这垃圾玩意怎么能长成这个样子?罗兰在心里悄悄震撼。

又大、又粗,几乎等同于罗兰的小臂一样的巨物抵在了尚且流淌着汁水的外侧软肉上,微微散发着的热气让罗兰毛骨悚然。

身为同时拥有两套器官的双性之体,罗兰的女穴本来就比普通女性要小巧敏感得多,这……这东西绝对进不去的吧?

罗兰扭动腰部试图挣扎:“别进来,你给我滚,滚啊!”

恶魔维尔掐住了罗兰的盈盈不足一握的腰,手指扣住罗兰细腻白皙的皮肤,留下一道明显的凹陷。触感湿湿的,因为恶魔的手套上还带着罗兰的淫水。

维尔的动作里显然带着“你嫌我脏,我也把你弄脏”的报复心态。

“你怕了?”

维尔居高临下的,用猩红的眼眸紧紧盯着眼前的猎物。

那过于强势的存在感让罗兰紧张的悄悄蜷起了脚尖,眼尾红成了一片。

“我才不是害怕!”罗兰梗着脖子强行抬杠,“我只是——啊!!!”

意想不到的痛苦从下体传来,趁着罗兰分神的机会,那巨大可怖的阴茎,将罗兰未经人事的花穴彻底贯穿!

猩红的血月挂在礼拜堂屋顶十字架的正上方,巨大的圆月愈发衬得这间普普通通的教堂显得是如此渺小。

可怜的、柔软的、漂亮的小祭司,在恶魔的身下发出婉转的哀鸣,被这暗夜层层吞没,这注定是一个无人知晓的夜晚。

罗兰被触手绑在礼拜堂地面上,就在他最为熟悉的,每日祈祷的地方。

而一个恶魔,竟然堂而皇之的进入礼拜堂,脱光了罗兰的衣服,用狰狞可怖的阴茎,把小祭司狠狠贯穿!

“出去……”罗兰的祈祷终究没有任何用处。他只能哑着嗓子,落着泪,一遍又一遍地对着恶魔重复,“你给我出去……”

血液从两人的结合处滴落,这代表着罗兰的第一次,也是他最刻骨铭心的一次。

空虚难忍的小腹第一次被填的满满当当,纤瘦的小腹被撑出了一个仿若男人阴茎的弧度,罗兰从不知道,他竟然会与另一个家伙近距离接触到这种地步!

更让罗兰难以忍受的是,维尔竟然还是那副衣冠楚楚,举重若轻的模样,只是解开了裤子上的纽扣和拉链便把罗兰肏成了这幅模样。

那家伙的感情与下面勃起的阴茎没有共享同一副感官似的,除了暗红色的眼底里偶尔闪过的几丝满足感之外,竟然能表现得完全无动于衷!

当然,罗兰不知道的是,恶魔早已在暗处忍耐了太久,此时他在生理和心理上都颇为愉快,只是保持了习惯性的不露声色罢了。

恶魔掐着罗兰纤细的腰小幅度抽插,巨大、饱满的龟头在罗兰的女穴内一点点的开疆扩土,似乎要将穴道里的每一分褶皱都撞开似的,重重地碾压过罗兰敏感紧绷的穴肉。

娇气柔软的穴肉受不了这种刺激,只能一退,再退,直到退无可退之后,才委委屈屈的贴着可恶的入侵者,软乎乎地包裹住对方,受迫性地分泌出更多淫水。

像是在推拒,又像是在恳求对面,不可以再进去了,柔嫩的子宫可受不了这么巨大的家伙!

小腹被撑得满满当当,罗兰甚至能描绘出这根阴茎每一个凸起的青筋的形状,二者每一次剧烈的碰触,都会传来麻酥酥的、暖洋洋的感受,让罗兰的大脑根本来不及思考其他的事情,只能把全部的精力集中在这小小的交合处。

一开始的疼痛过后,那过于分明的快感,不知在何时已经蔓延到了罗兰的全身!

“别……别这样……太……太大了……”罗兰胡乱地喊着。

浅蓝色的眼睛再一次被泪水模糊,罗兰仍旧被触手绑着,他想逃,却没有任何逃走的可能性。只能无力地握紧拳头,再松开。

“什么太大了?”恶魔故意问。

伴随着对方一个深深的挺入,罗兰果然没有经过任何思考,就流着泪,哑着嗓子回答:“阴茎……呜……鸡巴太大了呜……”

可怜的小祭司在很久以后才意识到,在这种时刻夸赞对方的某处,只会让他接下来受到更为糟糕的对待。

而现在,罗兰只能近乎惊恐地,感受到恶魔的阴茎在自己的女穴之内,再度涨起!

怎么可以这样?

罗兰只觉得他的小腹从来没有撑成这个模样,完完全全成了对方的肉套子,只能随着恶魔顶撞的动作摇摆、吞咽,毫无抵抗力一般地承受着恶魔所给予的一切。

快感从交合处不断传来,让罗兰的神经都止不住的颤抖。

罗兰想,与恶魔媾和,他应该是罪恶的。

可罗兰的身体却在出卖他——淫荡的穴肉逐渐适应了肉棒的形状,变得更加柔软易肏。

当恶魔的阴茎向外拔出时,穴肉甚至会主动箍住肉棒粗出一截的饱满龟头,形成一个小小的环,几乎是在挽留对方,让对方千万不要拔出去似的。

罗兰不理解,被强迫的是明明是他,可他究竟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他的泪水止不住的落下,雾气朦胧的眼眸注视着眼前的恶魔,在心里,却在偷偷向他的神祷告:“神啊,请让我和这罪恶的家伙停止这一切吧……”

某个罪恶的恶魔一边听着小祭司的祷告,一边用指节擦干了小祭司眼角的泪。

罗兰闻到恶魔手臂上带着的那一点点腥甜气息,哭的更厉害了。

他听到头顶上响起了恶魔漫不经心的声音:“哭什么,不舒服吗?”

“才不舒服呢!”罗兰咬牙切齿地回。

同时,罗兰在心里默默地对着自己的神说:“神啊,请宽恕我的谎言……”

礼拜堂内,庄严肃穆的神像立在罗兰的身侧,低垂着温和的目光,沉静不言地注视着面前交合的二人,眼底是与恶魔如出一辙的冷质红光。

如果此时罗兰能悄悄分神,看一眼他伟大的神明,就一定能发现,此时的创世神西斯维德大人竟与恶魔维尔容貌近乎相似到了百分之一百的地步!

恶魔再一次捕捉到了罗兰有趣的念头,带着丝绸手套的手掌扣紧了罗兰纤细柔软的腰,在罗兰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醒目的红痕。

两人的连接处,巨大的紫红色的阴茎一下一下地抽插着细嫩的穴肉。

每一次撞击,都让罗兰的身体颤抖个不停,溢出更多的淫水,顺着两人的连接处淌到地面,聚成一小汪,散发出腥甜的气息,缭绕在神圣的礼拜堂之内。

“啪、啪、啪”。

这个平日里庄严肃穆的地方,到处充斥着肉体交合时产生的淫靡的水声。

明明没有任何直接接触,罗兰的阴茎硬的发抖。他难耐地扭过头,不想接受这么一个淫荡的自我,却被恶魔掐着脸蛋,把头掰了回来。

“看着我。”恶魔命令道。

模糊的视线里,是恶魔那张过分帅气的面庞。尤其那带着冷厉占有欲的红眸,让罗兰恍惚觉得,他隐藏在心底的、堕落的快感,仿佛已然被恶魔看穿。

“为什么……嗯啊……不要……”

罗兰不明白这只恶魔究竟是从哪儿来的,更不知道,这只恶魔为什么不杀了他,而是干他?

罗兰感觉他的身体都快被撞散架了——穴肉酸酸软软的,为了吞咽这根巨大的、紫红色的阴茎而扩张到了罗兰从未想到的地步,小腹上狰狞的形状起起伏伏,涌现出的绵密快感一点点累积,终于积蓄到了罗兰彻底受不了的时刻。

“停下……我不行了……嗯啊……要、要坏掉了!……不!”

恶魔又一次的坏心深插,让罗兰的拒绝彻底转化成了高亢的呻吟。

柔软的穴肉被坚硬的肉棒一点点凿开,恶魔终于发现了,那隐藏在最里面的神秘入口——子宫口。

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子宫口,软嫩、柔弱,却被一根紫红色的狰狞肉棒恶狠狠地抵着,被沉甸甸的龟头重重地辗过。

“真的、真的不行了……不要……”

入口附近软肉没有任何抗拒的可能性,只能瑟瑟发抖的迎接着对方赋予的一切快感。子宫口张开了一条小缝隙,稀稀拉拉地向外吐露出甜美的汁水,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臣服。

恶魔看准机会,龟头对准罗兰的子宫口,狠狠地撞了过去,直接释放出大量的精液!

像是要把罗兰彻底标记一般,喷射出来的精液几乎全部涌入了罗兰小小的子宫,罗兰的子宫像是吹气球一般涨大,灼热的精液洗刷着子宫的内壁,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激烈刺激,让罗兰瞬间抵达了高潮!

像是失禁了似的,罗兰的花穴里喷出大量淫水,阴茎吐露出了精液,与恶魔几乎是在同一时刻登上极乐的巅峰。

“呜呜呜……不……”

罗兰今天流了太多了泪水,已经哭都哭不动了。只能红着眼眶,哑着嗓子小声表达他的不满。

从未有过的快感让罗兰的大脑变得恍惚,每一寸的神经里都写满了陌生的舒适和愉快。

拳头握紧、再松开。脚尖绷直、再放松。

罗兰分明是在享受在其中,可在心里,却又感到了无尽的恐惧。

他究竟是怎么了?

罗兰躺在礼拜堂的地面上,微微转过头,透过恶魔的披风,无言地望向他信仰了十多年的神明的雕像。

“还在想着你的神?”

恶魔懒洋洋的声音让罗兰找回了自己的思绪。

然后,罗兰就惊恐地发现,对方深深埋在自己体内的肉棒,竟然又一次开始涨大。

“再来一次?”恶魔的语气似乎还带着点期待。

罗兰张了张口,没等说出拒绝的话,就因为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第二天,罗兰从他的寝室里苏醒。

他近乎是有些惊吓地,看着枕边的、干干净净的白色祭司服,以及床头矮柜上的破旧提灯,差点以为昨晚发生的一切是在做梦。

是不是真的梦?

罗兰掀开薄被,发现他的身体干干净净,也没有任何酸痛肿胀感,小腹也是平平坦坦一片,完全不像是经历了一场凌虐的性事,反而像是刚刚洗过澡一般——

所以究竟是不是梦?

罗兰翻身下床,披上衣服,就往礼拜堂赶去。

冬末的气温带着些许薄凉。一路上,罗兰向教堂里的骑士、修女们点头问好,大家的神情平静,言谈如常,似乎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昨晚那高悬于天际的血月。

远处,几个平民在互相聊着天,期待神明今年能恩赐一场春雨,缓解城市的旱情。还有几个神官神情严肃,低语着今年的春耕计划可能又要受到挫折。

颇费了一番力气,罗兰才推开礼拜堂高耸的石制大门,雕刻着神秘法阵的穹顶与高高耸立的神像,立刻映入了罗兰的眼帘。

明亮的日光透过礼拜堂斑驳的彩色琉璃窗,暖洋洋地照在礼拜堂的地面上,创世神西斯维德的神像面容温和,更为这里添加了平静而神圣的色彩。

地面很干净,没有腥气,没有脏污,更不像是被层层叠叠的触手占领过。

——所以昨晚到底是不是他的一场春梦啊???

罗兰下意识地觉得是梦。

但是,可怜的小祭司在此之前对性事的了解颇为模糊,真的能做出那么细节逼真、浪荡粗俗的梦境吗?

可是,昨晚的一切证据都已经消失,罗兰告诉自己,那一定真的是一场梦。

他闭目,例行向着他的神明祈祷,忏悔他昨夜做了一个被恶魔捉住,沉迷在性事中的罪恶的梦。

“希望我以后再也梦不到那只恶魔了。”末了,罗兰小声说。

他叹了口气,转身离开礼拜堂。作为教堂里的祭司,今天还有好多事情在等待着罗兰。

前年、去年,和今年冬天,这个国度下雨的次数掰着手指都能数得过来。这旱灾已经延续了太久,整个教堂其实已经在摇摇欲坠边缘。

这个夏天之前若是不能做出什么改变,或许这个城镇只能走向灭亡的结局。

中午,是教堂例行向灾民布施的时刻。

当然,大旱了这么长时间,精米、白面早就没了。

圣骑士们提来的食物桶里,装的是玉米面饼和红薯。

这两种食物此前在这里并不多见,是罗兰从大都市里的行商处换来了种子和小苗,再加上教堂里记载的德鲁伊药剂,支撑着这个小城勉勉强强渡过了前两年的干旱。

但还是有很多人为了生存离开了这里。

想起这个小城以前的繁荣样貌,罗兰轻轻叹了一口气,将食物递给了面前的灾民。

灾民道谢后,在教堂广场处找了个角落开始啃干粮。几个修女忙忙碌碌地走来走去,给大家分享珍贵的、干净的饮用水。

一群侍卫簇拥着一个穿着华丽的家伙,从远处走来,趾高气扬地向罗兰搭话。

“啊呀~小美人儿咱们又见面了!之前和你说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

人高马大的侍卫们举起手中的刀剑,威胁周围的灾民们。手无寸铁的平民没有办法,只能分散出一条通道,让那个语言轻浮的家伙穿过人海靠近了罗兰。

罗兰瞥了那家伙一眼,把食物快速塞给了一个差点被吓跑的平民,懒得搭理他。

有最近入城的灾民在远处小声问:“那家伙是谁?看样子是贵族?”

“是城主,也是这个城市最有钱、最有权势的人。”有人皱着眉回答,“罗兰祭司和城主有仇吗?这可坏了啊……”

“呵,什么城主,我们受灾时,可没见过城主管过我们!去年那家伙甚至还以修缮房子的名义,加了我们的赋税!”

“摊上这么一个城主,要不是罗兰祭司还坚守在这里,谁还愿意呆在这个破地方?”

“别这么说,好歹这里是我们祖祖辈辈的家。罗兰祭司不也是从小就住在教堂里了么,都有感情了,哪能轻言离开……”

……

一个叫罗伯特的老骑士把罗兰往身后一拉,十分谨慎地问对方:“有事吗?”

见到老骑士,城主的语气直接变得不耐烦了起来。

“呦,你还活着那?”城主说,“你们教堂里现在的粮食已经坚持不了几天了吧?”

罗伯特直接哽住。

“这种事情不用你担心。”罗兰毫不客气地说。

在这大旱之际,城主肥胖的脸庞上依然带着油光,他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罗兰漂亮的脸蛋,觉得下半身有些发热。

“七天后嫁给我,”他用近乎是命令的语气,通知罗兰,“聘礼是向大家公布一口水井的位置。”

一个法师打扮的侍从城主的旁边走了过来,用夸张的语气,告诉周围的平民们:“嘿,马上就要到春天了,要是春耕的时候还没找到足够水源的话,你们今年一整年都要继续挨饿!”

“你也好好想一想啊,罗兰祭司。”那个法师说,“城里的人已经少了一大半,你忍心看着这里的人继续受苦吗?”

似乎是觉得罗兰别无选择,城主脸上的笑意更甚,高声强调:“哦,亲爱的罗兰,我保证,我们的婚礼上,城里的每个人都能分到一块带着黄油的面包!”

周围嘈嘈杂杂议论这个城主究竟有多么垃圾的声音,突然停住了几秒。

几个离罗兰近的灾民,目光开始变得躲躲闪闪。

老骑士罗伯特提高了点声音:“你这个满嘴谎话的家伙,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吗?”

“相信或者不相信,你们又没得选。”见竟然有人敢顶撞自己,城主的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我听说你们前些日子,连教堂里的灯都拆了换粮去了,你们已经把教堂里能卖的东西全都卖光了吧?距离春天可还有些日子呢。”

城主转过身,高声对周围的人宣布:“你们现在能依靠的,只有你们伟大的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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