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体验(3)【gc控制/皮带抽B/指J】(1 / 2)
郁行嘴角微微一勾,握着肛塞尾巴的手缓慢抽动。
“唔哈……”
路炘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酥痒的快意在体内叫嚣,让他不由自主地挺高了屁股,随着抽动的弧度扭动。
“啪!”
饱满的屁股挨了狠狠一掌掴,肿肉颤颤晃动,像是在害怕,又像是在渴求。
“骚狗。”
肛塞在小穴内轻缓地摩擦着内壁,在前列腺附近反复顶弄,给人带来阵阵战栗,路炘低喘一声,凸起的蝴蝶骨在瘦削紧绷的背部显出格外性感,凹陷的腰肢、挺起的翘臀,这个跪伏浪荡的姿势被少年发挥得淋漓尽致。
郁行视线逡巡而下,不吝欣赏,想要更浓重的风景。
“啊、唔……”
少年浑身粉红,紧绷的肌肉意味着他在忍耐着什么,身后的动作突然加重了力道,肛塞顶端快速、沉重地刺激着前列腺,对着这一点狠狠顶弄。
“啊——”
路炘双眼瞪圆,脚趾紧紧蜷缩,浑身抖动发颤,灭顶的快感蔓延至四肢白骸,强烈的酥麻从肉穴传来,让他彻底软了身子。
郁行动作越发激烈,握着肛塞尾端不断抽动顶撞,路炘带着哭腔呻吟着要逃,他就抓着跪在地上的大腿根,狠狠拉近自己,在被操得湿软的小穴内肆意进攻。
“啊!!”
路炘哭声被撞得破碎,五指死死抓着地毯,用力到指骨发白。
是爽的,他从未经历过的爽,快感窜入天灵盖,给他浮在云端般的感受。
突然,一切戛然而止。
堪堪攀到顶端的快意还持续泛着麻痒,可源头已经停止了动作。
“呜……”
路炘呜咽一声,在高潮前一刻停止,这种感受如同羽毛在挠,又痒又急,屁股忍不住扭了扭。
“啪!”
清脆的掌掴声响起,男人声音平静:“小狗,学会控制。”
“越想要,越得不到。”
“呜…”路炘抓了抓地毯,狠狠吸了口气,胸口起起伏伏,缓和着身体的残留快感,他垂着头,一眨眼泪水就滴落,委屈巴巴,“知道了。”
“啪!”
极重的一巴掌将臀丘扇得剧烈晃动,路炘腰往前一挺,哭出了声。
身后低沉的嗓音有些冷,伴随着连续的掌掴砸在少年心里:“小狗,我还没有允许你学人说话。”
“唔——”
一连串令人崩溃的尖锐刺麻盖过来,如同千百根针扎进皮肤,渗入皮肉。
被皮带教训得红肿的软丘颤颤晃动,巴掌没有丝毫留情,对着这个高撅欠揍的屁股左右掌掴,一左一右将疼扇进皮肉。
而颤动的臀肉又一下下带动穴内的肛塞,不断撞击这肠壁,混杂的奇异感受让少年背脊发麻。
路炘哭着不住挺腰,又不敢躲,只能哭着乖乖撅着屁股承受着一下一下的责打。
“汪呜、汪——”
少年小腿绷直,脚趾蜷缩,哭着汪汪两声,是在求饶。
巴掌没有停,扇打着臀瓣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求饶在男人这里是薛定谔般的效果,有时管用,有时却会招来更重的凌虐。
路炘疼得难受,汗水早就打湿了发根,可这疼痛中又奇异地满足了他,一边想求饶停下,一边又想,不要停下,更狠一点也没关系。
矛盾的两种想法在他心中对撞,可停与不停都跟他无关,控制权永远在do手中。
“躺下。”
落下最后一巴掌,郁行冷声命令。
路炘吸了吸鼻子,连忙翻身。
“腿打开,自己抱着。”
路炘一抽一抽的哭,双腿都在发颤,他已经猜到先生要做什么,可是……他真的受不住了。
郁行扫了他一眼,路炘心一紧,哭声瞬间大了些,手却一点不犹豫抱住了双腿,将自己腿间的所有都展露出来。
“唔!”
这个动作让后穴的肛塞压得更深,路炘浑身一抖,想挪动位置,然一想到他就在先生眼皮底下,又生生忍住了。
“现在是你之前逃跑的惩罚。”
郁行捡起之前扔下的皮带,慢条斯理在手心折叠、缠绕,睥睨着身下双腿大开颤抖的少年,神情淡漠,淡淡下了审判之后,手腕用力,皮带凌风甩下。
“啪——”
清脆中带着水声,路炘胸脯高挺,脑子一片空白,喉咙涩涩发紧,双眼瞪圆,很快蓄满了泪水。
小逼被皮带狠狠甩过,阴蒂、花唇、会阴,一片火辣辣的疼,将刚被皮鞋蹂躏过缓和的疼痛唤醒,齐齐叫嚣着,路炘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好一会才后知后觉感受到炙辣的疼。
“啪——”
下一道接踵而至,皮带尾部带着主人手臂的力道狠狠抽打在已经被教训得烂熟的花穴上。
“啊!!”
路炘尖叫,腰背一挺,脖子高高扬起,脆弱敏感的地方哪里能承受这样的责打,他喘息着哭得可怜,含着泪望着高高在上的施罚者,眼带恳求。
“啪——”
郁行面无表情甩下,硬质皮带刮过逼肉,尾端沾满了粘液,小逼红肿得厉害,像个肿大的红色小馒头。
“啊——”
剧烈的痛意传来,路炘不住翻滚着,哭得无助可怜。
“啪——”
皮带精准抽在被凌虐得更加脆弱的花穴上,路炘疼到崩溃,哭声惨烈极了,他僵挺着腰,手指不住颤抖,就要去挡住那如同被烙过的地方。
皮带狠狠甩过,不等少年缓和,又是一下,力道渐渐加重,接连甩了四五下,少年哭得嗓子都疼了,抓着双腿的手指已经死死陷入了肉里,早就了断了躲挡的心思,哪里还敢乱动。
“如果你还想做些不被允许的事,我可以奉陪到底。”
听不出情绪的一句话慑得路炘不停摇头,哭肿的双眼满是臣服和惧意:“汪、汪……”
沙哑细小的声音,代表他的回答。
再也不敢了,请您饶了我吧!
郁行蹲下来,指尖碰了碰烂红色的小逼。
“呜——”
路炘疼得发抖,身子一下子紧绷起来。
“得到教训了吗?小狗。”
手指轻轻在肉逼上摩挲,郁行很满意他抽打的效果,红肿、滚烫、湿润,很乖的样子。
“汪!”
路炘颤颤叫了一声,小狗得到教训了,先生。
“很好,现在可以给你奖励了,作为小狗完整承受住惩罚的奖励。”
手指戳了戳肿成两倍大的阴蒂,随后,这修长的手指毫不犹豫插入红肿的双蚌之间。
“好紧好软,好多水啊小狗。”
轻轻的调笑声传来,路炘耳根发热,刚才还惨叫过的嗓子,无缝衔接成了诱人的喘息。
手指在温热的甬道内抠挖旋转,不停寻找着那个专属的敏感点。
路炘粗喘着,抬起的小腿不住颤抖,每一次手指的进攻都能带起小逼外尖锐的刺痛,混着酥麻快意,直让人战栗发抖。
“是这里吗?”
手指加了一根,媚肉层层叠叠包裹住细长有力的手指,每戳一下,就收缩挽留一下,很乖。
郁行低低笑了笑,手指恰好用力一按。
“嗯啊……”
路炘浑身一软,第一次被进入的女穴让他体会到别样的快感,瘙痒难忍的小逼恨不得被狠狠填满、冲撞。
郁行满足了他。
手指不停冲击着敏感点,骨节分明的手指大力抽插顶弄,每一下都能带出晶莹的水渍,响亮的水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路炘嗯嗯啊啊不成调,双眼迷离,小腿颤抖的弧度越发大,细腰随着穴内的抽插一下一下抖动,快感酥到了骨子里,从未体验过这般令人窒息的快意,少年一边哭一边爽,仰着头很快就缴械投降。
无声尖叫持续好长一段时间,路炘双目无神,红润的唇微张,一副被操透的表情。
郁行抽出手指,漫不经心在红肿逼肉上擦拭:“小狗,持久力有待提高哦。”
路炘羞得无地自容,小穴还在痉挛,剧烈的快感冲击着他,让他脑子发涨,浑身都软得厉害。
今天高潮过太多次,不仅仅是男性特征的高潮,还有他从未碰过的女性器官,第一次体验就这么刺激,路炘身体已经累了,可精神却清醒得很。
郁行从上到下扫视他,估量着路炘此时的状态,决定道:“小狗,你该睡觉了。”
路炘张嘴就想反驳,又立马闭上嘴,双眸可怜巴巴的看着男人。
郁行一挑眉,拿起皮带就站起来:“还想继续?”
路炘立马摇头,一个翻身把自己的小逼藏起来,惶恐得厉害。
皮带轻轻拍了拍红肿的屁股:“睡觉,别让我说第二遍。”
好吧。
路炘虽然有点遗憾,但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再继续下去感受到的或许就不是快感,而是单纯的疼。
他点点头,软着四肢爬向床。
“可以走,可以说话。”
听男人解除了游戏中的规则,路炘一下子软软跪坐在地,声音喑哑带着还未消退的鼻音:“我走不动了,没力气。”
郁行轻笑一声,蹲下:“小狗很会撒娇。”
这是一个陈述句,路炘没有反对,反而眨着星星眼,闪着渴望。
男人看了他一眼,低笑,旋即将人打横抱起,稳稳放在床上。
一沾上柔软的床,路炘就昏昏欲睡,甚至来不及回味被公主抱的滋味。
闭上眼之前,他恍惚看见了男人西装裤裆部的凸起,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喉间滚了滚,仰头询问:“需要帮忙吗?”
郁行扫了眼自己挺立的地方,拉上被子把少年盖住:“这不是你现在该做的事。”
路炘还想说些什么,被男人拍了拍还有些刺痛的脸颊,威胁:“再说?”
他咽下嘴边的话,瞬间闭上眼。
身上的疼痛在时间的流逝下已经渐渐变得可以忍受,可是……
少年睁开一只眼,轻轻拉了拉男人的西装裤。
郁行眼神询问。
手摸出了一条蓬松的大尾巴,少年眼带恳求。
男人弯了弯眉眼:“戴着,明早才允许取。”
好吧。
路炘认命。
第二天,路炘从调教室的大床上醒来时,已经快到正午,他身后的尾巴已经取了出来,浑身挨了打的地方都上好了药。
明明是个动静挺大的工作,路炘硬是一点没察觉,睡得酣畅淋漓。
他起身,腰间一软,差点栽倒,腿间更是疼得厉害,他伸手摸了摸,一碰到就是刺刺发麻的疼。
“好疼。”
路炘吸了一口冷气,姿势别扭地下床,除了腿间,其他地方的疼还能忍受。
他抬手摸了摸脸蛋,双颊有些微热,调教室有浴室,他在镜子面前看了看,只是有些红。
松了口气,路炘洗漱好,穿上昨晚的衣服出门。
白天的俱乐部很安静,路炘一瘸一拐走到接待处。
“调教师已经离开了吗?”他问道。
前台是一位长相可爱的少年,笑眯眯回答:“是的呢,我们调教师早上九点下班哦。”
“哦。”
路炘有些失望,他还以为早上能再见到郁先生。
前台继续挂着笑容说:“如果有时间,麻烦您给我们调教师评价一下,如果有服务不周到的地方,我们会继续改进哦。”
说着,他拿出一张评价表,上面写着十一号调教师。
看来他知道自己的调教师是谁,这个认知让路炘有些羞,他低咳一声,拿着笔,基本不看选项,全部五星好评,最后落下“非常满意”四个字。
前台双手接过评价单,笑眯眯:“感谢您的支持,欢迎下次光临。”
路炘耳根有些热:“嗯,我会的,再见。”
前台偏头一笑:“再见。”
路炘在床上趴了两天,周一上课时已经能行动自如,让人看不出异样,一旦伤养好了,他又开始渴望疼痛,渴望郁先生带来的绝顶的体验。
少年脸色潮红,双腿紧紧夹着被子,快速地前后蹭磨,喘息声低哑。
自从上次被开发了女穴的快乐,路炘很快就沉溺其中,这样的自慰几乎每天都要上演。
但这远远不够。
路炘喘着气摊在床上,双眼盯着天花板,脑海中闪过郁行调教时的一幕幕。
“唔……”
他握住挺立的阴茎,一边幻想,一边快速撸动。
好想要被踩踏、被抽打,给予疼痛、快乐,控制他、支配他。
一声闷哼,路炘抽出纸巾擦掉手心的白浊,红着脸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好变态啊路炘,你怎么能这么变态!!
一边谴责自己,一边摸出手机点开俱乐部官网,亮光照在少年通红的脸上,是羞涩又兴奋的表情。
路炘裹住自己,在床上来回翻滚。
啊啊啊!!先生不会觉得自己欲求不满吧,没过几天就又申请!好羞耻!!
带着这样的期待,路炘足足等了半个月,兴奋已经渐渐被磨平,却而代之的是急切和越发瘙痒的欲望,被压抑太久,只差一点就会喷涌而出。
十一号调教室门前,路炘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切还没开始,他内裤已经濡湿一片,迫不及待想……
门缓缓打开。
调教室已经换了装饰,从上次的明亮变成昏暗,足以看清每一样事物,但氛围深沉暧昧,路炘喉咙吞咽,有些紧张。
“小狗,你又来了。”
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路炘定睛一看,才发现郁行已经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了。
今天郁行身穿深蓝色丝绸衬衣,面料光滑细腻,在昏暗灯光下闪着细光,深蓝衬得男人昳丽精致的面容高贵又锐利,仿佛带着荆棘的野玫瑰。
路炘心跳漏了一拍,目光直愣愣粘在了男人身上。
“小狗,是谁允许你直视主人的?”
郁行步伐从容,不急不缓走到路炘面前,神色平静,却无端有股压迫感,如潮水般扑向路炘。
少年呼吸一窒,立马垂下眼睑,双腿一软,自觉跪下。
门还没来得及关,门外,正巧有主人牵着狗,一爬一走路过。
被人发现自己这副姿态,路炘窘迫非常,忍不住向郁行的方向挪了挪。
但门外以更放肆的姿态爬行的那只狗却显得有些兴奋,主动停在了门外,仰起头“汪汪”叫了两声。
后脖子的锁链立马收紧,他瞬间噤了声。
狗主人朝郁行歉然一笑:“抱歉,冒犯了。”
郁行握住门把手,神色淡然:“希望能给他足够的教训。”
“当然。”
简单的对话结束,门关上了。
一扇门将两个世界分开,路炘重新沉浸在属于他和郁行的氛围中。
“希望你懂得规矩,如果在我的狗身上发生了刚才那样的事,我保证,他会后悔。”
路炘脚趾抓了抓,低着头乖顺应道:“是,我知道了。”
可他手指绞了绞衣服下摆,硬着头皮抬头,提出质疑:“……可是,您上次不是说,我是野狗吗?”
郁行蹲下,带着黝黑眸色与他对视:“暂时通过考验,勉强当你的临时主人。”
“替你未来的主人好好管教。”
路炘下意识反驳:“没有未来的主人——”话落,他气焰一消,移开与男人对视的目光,小声道,“只有你。”
郁行挑眉,没有接他的话。
男人站起来,脚尖轻轻踢了踢少年的膝盖:“衣服脱了,自己去选个工具。”
“是……主人。”
终于能叫出梦寐以求的那一声“主人”,路炘身心都很兴奋。
他迅速脱了衣服,跪趴在地,用上次学习的姿势,翘着屁股,扭着腰,爬向矮柜,咬开。
抽屉里的东西与上次不同,没了那条狗尾巴,他视线逡巡,找了个熟悉且不算重的工具,戒尺。
他费劲叼着戒尺,转身看向男人。
郁行点头示意。
路炘便摇着无形的尾巴爬向主人。
郁行散漫靠在沙发上,伸出一只手。
骨节分明的手蕴含着力量与男性的魅力,就这么放松地微微蜷着,路炘忍不住喉间一滚,咕噜一声,伸出脖子,抬起下巴,张嘴将戒尺缓缓地放在他手心。
此刻,难以言喻的澎湃心情占据了少年的大脑。
他见郁行收起手指,一根一根将戒尺收紧,握在掌中,路炘头皮发麻,激动到白皙的脸颊浮现出一丝绯红,这幅画面又a又欲,他根本没多想,嘴比脑子快,脱口就道:
“可以拍下来吗?”
郁行眉心一皱:“什么?”
路炘心脏咯噔一声,糟了!
实践过后的这段时间,路炘自慰不过瘾,经常看自己收藏的小视频,但总是不得劲,不禁想着要是能有主人的视频就好了,甚至一想到郁行调教他的画面出现在屏幕内,他就一下子兴奋起来。
可这到底只是想想,他没那胆子去请求,更何况俱乐部的规定不允许带任何拍摄设备。
脑子一热说出了这种话,路炘现在恨不得立马逃走。
但郁行不是真的没听清,他生生给气笑了,舌尖扫了扫后槽牙,神色一厉:“谁给你的胆子给主人提这样的要求,嗯?”
上挑的询问尾音压迫感极强,路炘头皮发紧,脚趾紧紧蜷缩,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您、就当我没有说过……”
少年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只是气声。
路炘懊恼极了,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不,我满足你。”
男人神色看不清喜怒,起身离开调教室。
啊啊啊啊!!
路炘倒地抓狂,在地上翻滚,怎么办?要怎么办啊!
主人肯定生气了,等会肯定会很惨!
路炘以头抢地,整个人就像是焉了的白菜,然开门声一响起,他就立马跪直了身子,乖得不行。
男人漫步进入,鼻梁上架着黑色蝴蝶面具,与深蓝丝绸衬衣相得益彰,神秘又优雅,而手中,赫然提着摄像机和三脚架。
路炘瞳孔震惊,没想到郁行居然是认真的。
“主、主人,俱乐部不是不能拍摄嘛……”他脚趾抓了抓,弱弱问了一句。
郁行动作流畅地架上摄像机,开机:“私密空间,客人有需求,我自然要满足。”
被称为“客人”,路炘不自在极了,同时,真切感受到要打开摄像头,将自己所有姿态都记录下来,即使没有第三人看见,依旧有种被打量、被注视、被调侃的羞耻。
“主人……”少年小声哀求。
“嘘。”男人声音极轻,“出尔反尔可不是个好习惯。”
路炘噤声,见郁行将摄像机架得又矮又近,几乎要怼到他脸上,忍不住偏头躲了躲。
“看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