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水狂飙/菊部有雨/你是要强忍吗先吃吃N吧/亲亲奈子(2 / 2)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他的校服松垮的搭在身上,显的有些放荡不羁
如果没有那只疯狂点火作乱的手的话,我会夸的更多
“现在大家已经是高年级的孩子,在我校还有长达三年的求学旅途,在我校建立之初,就把精液采集术作为一门必修课程,每人必须拿到至少千分的成绩”
说完,她欣慰的看着底下的孩子们“本届的学生总体采集数量远远超过上届,作为奖励,之后的校服裤都会做成开裆”
“下周一可以分批次到教学楼前取”
底下人全在叽叽喳喳,譬如我前面的那人就发出欢呼,有的人则是愁眉苦脸
我给了他一个小蜜蜂肘击,被他随意给挡掉了,我偷偷又报复他邦邦两拳,问道“开裆,你怎么看?”
“无非是袒露性器而已。”他爱怜的拍拍我的头
此时我还不知道差异,这所学校的女生脸蛋都各有特色,所以我在其中不算特别扎眼,可下面的花谷一旦张开,情欲的飙升将会极大促进荷尔蒙的分泌。
到时候会一锅粥?大乱炖?我不清楚。
只知道
我回去就返祖了。
应该没人知道我用爆裂乳球偷偷射奶到小樱桃头上吧,她登时就怒了,火冒三丈,我悄悄握紧了衣角,毕竟有辜躺枪
“到底哪个王八羔子弄的,是人你就甭做狗,是狗你就吱一声?”
我没敢认,暗自让人递过去一张湿巾,她在百怒之中给我投来一道赞赏目光,不过在擦到一半后戛然而止,肯定看见了我写的大大支字
爱在心口难开,我是出了名的嘴硬
见她过来,我赶紧趴在课桌上作装死状,不过她只摸了摸我的脑袋,迷迷糊糊地我就神志不清进了梦乡,醒来就变回了一只傻狗。
无奈低头看着粗短的毛茸茸四肢,就好像是四根香肠上挂了个大冬瓜,“哈哈,遭天谴了捏。”
欲哭无泪,不过还有值得高兴的事,做人久了,狗的苦笑也手到擒来。
虽然在不久的将来知道了是他弄得,可这时候我忍不住化作一条固执的鱼,宁愿相信天道轮回也不愿认为是他在捉弄我。
我还是太单纯。
这时候返祖竟然比那时候的我还要呆一些,很小,像小猫咪一样大。
白白的,还很胖。
不要问我为什么,大概是瘦够了罢。
另外,我的咪咪偃旗息鼓了,天哪,真是不可置信,太难过了bhi
很感谢小樱桃对我捉弄她的事既往不咎,看见我不在替我请了病假,不然我解释不通这件事。
我是一条狗的事情只有他知道,所以我主动的呲牙咧嘴的再一次找到他,蹬着腿顺着裤管往他身上爬,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如果不说出口,大概可能概率上看,别人会误以为我是一只肥猫。
我的脚很短,扑腾的很丑陋,从小腿到大腿的长长一截,我真的哼了好几次他才发现,用手指托起我的屁股,让我安稳地躺在他怀里,用湿漉漉的眼睛和他对视。
很温暖,很舒服,我换了个姿势,想谢谢他,忽然发现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尴尬一笑道“狼王大人,能礼貌问问您名字吗?”
虽然“扪心自问一点都不礼貌。”
况且小樱桃提起他总是一副眼睛要抽风的架势,伴随着猴子荡秋千的芜湖声,我还真的不太清楚他叫什么,可是看着他好熟悉。
蚌埠住了。
别提起我毛狗的伤心事,之前那么多干过的人,我怎么能准确记住每一个人名,他捏着我的脖颈提起,任由我再次不顾形象挣扎反抗着,笑了笑“第一个也记不得吗?”
我用短小的爪子抓住他的手,顺便用他的手指挠挠狗头,不知为何,头上真的很痒,好险,要长虱子了
“那是我的一单业绩。”
“嗯哼。”
他这时的表情很耐人寻味,如果你看过便秘时大家的表情,那他估计也差不多。
对,就是那样,突然捧起我的脸,眯起眼睛端详了一会儿。
眼神慈祥,不禁让我想到了我爹,他的薄唇勾着上扬的弧度,阴恻恻的。不难看出,真是生气了。
徜徉在他的怒火,我也走的很安详,恐怕他的名字真和我当时说的话有关。
你们聊吧,我先睡了。
年轻狗睡的也太快了。
他不允许我装死,于是我随便找了个理由说我恐高,哪个人也不能怀疑一条瑟瑟发抖,两股战战的狗会骗人吧。
?可惜了,他是头狼
他也没说什么,重新把我揽在怀里,我的耳朵有点耷拉,他用手指抬高我的耳朵,于是热乎乎的有些低哑的声音就随着呼吸吹向我的耳廓“猜猜我叫什么?”
声音很悦耳,属于色令智昏的我根本抵抗不住,自动开启了舔狗状态,头脑此时很嘈杂,天人交战,纷纷扰扰。
缩在他的有力臂膀,脑中浮现的全是他精壮的腰身和宏伟的巨物,实在抱歉,我的脑袋充满了黄色废料,至于智商,大概就是不得不有所以才用琐碎边角料拼凑而成的吧!
我是怕的,但理不直气也壮,慌的久了也从内里生出了芽
坏了,长错了,不是大胆是小胆
开口的瞬间就落了下风,只蚊蝇般哼出一声“…不知道。”
又扒拉着垂下来的遮挡眼睫的软毛,眨巴着纯真炽热的眸子“要不你先自报家门,狼王大人,狼狗同源,相煎何太急呀~”
他不为所动,挑眉还要看着我讲,笑话,我的狗嘴里当然全吐露的是肺腑之言。
“相貌堂堂英武不凡风流倜谠貌赛潘安的大人,看在我与您有稍微肌肤之亲的两次,饶我一条狗命。”
很谄媚的狗腿发言,我生平最痛恨这样的狗人,显得我真的很不会夸。
天知道他还有别的名字,我纵横那么多年怎么从未听说过
好吧,其实是现在忘了
见他面色渐缓,我才疯狂记起来我有舌头,扭着屁股去舔他的掌心纹路
一会儿要打也打的轻一些吧
两只毛爪被他张开提起,鹰隼似的目光巡视着属于我的每一寸领地,我很羞涩,但还好浑身的毛,一瞬间就恢复坦然,反正死狗不怕开水烫。
他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儿,许久才一本正经开了口
“煎你,当然要急。”
你以为我会表现出来羞涩吗?不
“嘿嘿,有情人终成兄妹”,唔,我管不住我的嘴啦
他没嫌弃,蜻蜓点水的吻了一口圆圆的鼻头,本来是要亲亲我的狗嘴
但我有点紧张,舔嘴唇也是wor的缓解动作之一,于是他生生被我舔到上面,才亲上了鼻头
舌头被我飞快藏回去,还垂下头不敢看他,他有些哑然失笑,凑近看着我的眼睛道“吾名姬邺。”
我嗯了一声,很骄傲,没错,也是我的业绩之一
他仿佛有读心术!捏着我的后颈皮转了一圈“之就不必了,蠢狗,以后是你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