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1 / 2)
引子大家先看一眼引子,nv攻男受
做梦可能也会遇见未来。
安翠儿在睡梦中睁开眼睛,恍惚中只觉得自己站在一华丽无b的大殿内。
一穿着华丽的nv人坐在殿上的龙椅上。
一长相清冷的男人穿着官服站于殿下,缓缓掀起朝服,下面竟未着一物,b0起的x器上缠着纯金的链条。
“翠儿。”男人开口了,“你要喜欢这身t,我便赠你。”
安翠儿一听这名字,赶紧去看殿上nv人的长相——正是自己,但又似乎不是自己。
一道强光,安翠儿又从大殿转移到了城墙上,外面兵荒马乱,城墙上更是乱做一团。
一头银发的妖冶男人倒在血泊里,人群中冲来一人,抱起他大吼,
“朕不许你si!江山和你朕统统都要守着!”
这声音太耳熟了,安翠儿0着自己的喉咙,真要命,这是自己的声音。
场景再次转换,大牢内一异域长相的少年被打得浑身是血,他嘶声力竭地喊,“姐姐信我!我害谁也不会害姐姐!”
安翠儿在一片混沌中睁开眼睛。
而此时她正压在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身上。
男人身材匀称健壮,看似是常年锻炼的。他正g着两条长腿,露出下身来。
看这姿势,安翠儿心里有些疑惑,不禁再往下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竟cha在男人的后x里。
安翠儿一慌张,想拔出手。可身t由不得她控制,仿佛灵r0u分离一般,她一ch0u手,由着惯x,安翠儿竟脱离了自己的r0u身。
她回头看自己的r0u身,一身锦衣华服,穿戴得整齐,脸上表情淡漠,手指仍搅在那男人的身t里。
“秦将军”那r0u身开口说话了,“秦将军,下辈子,你做nv人可好?”
被压在身下的秦将军额头布满细细的汗水,喘着粗气答,“做了nv人如何护你?”
“护我?”r0u身冷笑起来,“护我就是要害si我身边的男人?”她用手指在秦将军身t里横冲直撞起来。秦将军咬着嘴唇,默默忍受着身t里的ch0uchaa。
安翠儿猛地惊醒了,赶紧举起手看,还好,没cha在什么奇怪的地方里,自己也还睡在妓院的柴房里,穿着粗布的衣服。
平凡无奇的一天正等着她。
安翠儿是个弃儿,从小被妓院头牌安翠收养。为了记恩,她自取姓名——安翠儿。
收养她的安翠在妓院里算是个文化人,大家都在背后议论她,说她是从皇g0ng里逃出来的。
安翠儿从不理会这些闲言碎语,在她心里,不论养母是皇g0ng逃出来的人,还是妓院里的头牌,都不会妨碍她孝顺敬重养母。
安翠儿从小就不老实,在妓院里偷j0狗,没少挨老鸨的打。但是年纪稍大一点,老鸨就不舍得打她了。安翠儿的模样长得越来越jg致秀丽,秀美中略带英气,让人喜ai的不得了。
于是老鸨开始在她身上动起歪脑筋。
可安翠儿哪儿是任由老鸨指使的人。
老鸨要她学琴棋书画,她就对赌博偷窃打架斗殴自带天赋,学得一样不落。
老鸨管不住她,她仗着养母是头牌,甚至还和街井的流氓打架。
一打十,顺手救下个少年。安翠儿看这少年生得一脸异国风情,是从来没见过的长相、不免多瞧他几眼,身上挂的彩一时也不觉得疼了,只知道咧着嘴问少年,“小子,叫什么?”
“姐姐,你这脖子”少年伸手,往安翠儿的脖子上0过来。可手还没触及到,只听得老鸨在远处大喊着,
“这该si的!这野种!”
安翠儿还没听到小少年对她说声谢谢,就被愤恨至极的老鸨揪了回去。
回了妓院,养母擦掉安翠儿身上的血w,这才发现她脖子上破了道大口子,虽然没伤到要害,但结疤以后肯定是条难看的伤痕。
“身上留疤,不吉利,没客人要的。”老鸨早看安翠儿不爽,正好借这机会,赶她出去。
养母见老鸨乘机赶人,也不强留。她也不希望安翠儿留在妓院和她做同样的事。
“离开这里也好,翠儿,你呀,命不在此,将来是要做大事的。”养母一面用布条给安翠儿包伤口一面说到。
“翠儿将来做了大事,就来接你走!不再受老鸨和那些男人的欺负!”
养母笑了笑,塞给安翠儿一包碎银。
“我托了人,给你在金丞相家某了个好差事。”
“金丞相,可是金修缘?”
养母点点头。
金修缘是什么人。青年才俊,年纪轻轻已是当朝丞相,妹妹更是皇后,执掌后g0ng,金家如今如日中天好不威风。
不过这些事安翠儿不懂,“皇帝老儿的
安翠儿被当头打得发昏,在妓院养成的倔脾气一下就冒了上来,冲着小厮喊,“我新来的!只在后院领活g,谁知道今后被分到哪房!”
这小厮当众被新来的丫鬟顶了嘴,面子上挂不住,当下更怒,反手又想扇她巴掌,却被金修缘抬手挡下。
“够了。吵吵闹闹的当金府是市井不成?”金修缘仔细打量安翠儿,“既然还未分派,你就来我这里当丫鬟吧。”金修缘说完,随即在身边的小厮耳边吩咐了几句,又似想起来什么,转头来问安翠儿,“可曾有人说你长得像谁?”
“老鸨说我长得像当头牌的料!”
安翠儿此话一出,立刻引得园里的人窃笑起来。
安翠儿觉得那笑声刺耳,心下生气,赶紧给自己辩护起来,“笑什么?都是自食其力,有什么可笑的?”
“够了!”金修缘怒喝一声,阻止了安翠儿继续往下说,“你这丫头满嘴粗鄙之语,给我带下去好好管教!”
“是!”小厮听了金修缘的吩咐,仿佛是得了巨大的权利,连忙压着安翠儿往金修缘的书房里带。
书房里,一个服侍了金修缘多年的大丫鬟正在打扫。
小厮把她叫来,伏耳说了几句。
安翠儿走近点,想听他俩在嘀咕什么。
小厮见她走近了,立刻闭了嘴,向大丫鬟使了个眼se。
大丫鬟心领神会,便将安翠儿领到书桌边,道,“今晚金大人要去酒宴,晚上回得晚,你记得要帮他醒酒。”
安翠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看着大丫鬟讲醒酒的步骤。
两人在书房里收拾着,直到天se暗下来,大丫鬟借口出去了,嘱咐安翠儿留在书房里等金修缘从酒宴回来。
大丫鬟一走,安翠儿独自处在这充满文玩古董的书房里,习惯偷j0狗的她立刻闲不住了,这里00那里翻翻。
正翻得尽兴,忽见着金修缘白天穿得那身素se袍子来。安翠儿即刻动了手,想着大物件偷不得,偷点碎银也好!
这一0,却只0得一封信,信封在匆忙中还未粘上。
安翠儿见四下无人,便拿出来偷瞧。
这信如天书一般,字密密麻麻的,安翠儿是一个也看不明白。正要把信塞回去,却突然瞥见信中有一行字里,写有自己的名字。
“安翠儿”
再往下找,又见着养母的名字。
“安翠”
安翠儿虽然没文化,但对事情敏锐。她觉得这信有古怪,一个刚si的妓nv,一个新来的丫鬟,怎么能让堂堂丞相写进信里。难道这种j毛蒜皮的事还要写信告诉皇上不成?
她拿着信接着往后看,此时终于开始悔恨自己读书少了,这茫茫字海中,只找到了最后一个她认得的字。
“si”
安翠儿早就觉得自己养母si得蹊跷,只因没有能力追查,方才作罢。
如今再看这信,安翠儿心里不禁害怕起来,养母的si不是意外,怕是有人故意行凶,而自己只怕是下一个目标。
安翠儿还算镇静,她把信装好放回原处,不动声se地爬上了书房的屋顶,趴在书房上等着金修缘回来。
过不了一会,独自去喝酒宴的金修缘竟带着几个侍卫模样的人回来了。他们冲进书房,可立马又出来了,抓着早上训练安翠儿的大丫鬟问“安翠儿在何处?”
“按您的吩咐,一直关在书房呢。”
“人不见了,快去找!”
“果然。”安翠儿想到早上金修缘、小厮和大丫鬟之间的窃窃私语,他们就是想把安翠儿困在书房里。
她只觉得此处不宜久留,便凭着多年在妓院逃跑的本事,翻墙溜了出去。
安翠儿先沿着大路逃,挤在人堆里掩人耳目,直到走远了,才拐进小路,一路逃进树林里。
直至jg疲力竭,迷了方向。
所幸树林深处有座荒废多年的寺庙。
安翠儿不敢再走,只怕天黑路长,自己若遇着鬼打墙又转回大路就不好了。
看这寺庙,虽然地方不大,但依赖于建筑结构特殊,所幸也算是个冬暖夏凉的地方。
再看庙内,有一座金光闪闪的大佛坐镇,让周围的荒凉感减弱不少,平添几分威严肃穆来。
安翠儿朝大佛拜了一拜,掏出身上的几两碎银,放进功德箱里。
“大佛,房钱我先垫付,保佑我在您此处常住!”
说来也怪,自从安翠儿交了房钱以后,一连几日都不曾有人再来搜寻过安翠儿。
安翠儿偶尔也乔装打扮去小镇偷j0狗,弄些吃的,顺便打听消息。可金府一点动静也没有,就像是丢了一个普通丫鬟。
难不成是自己多心?安翠儿被这假象迷惑,便也断了离开寺庙的念头,安心在大佛脚下安起家来。
寺庙隐藏在小镇边的树林深处,除了迷了路的旅人,只有孤魂野鬼偶尔造访。
好在安翠儿不信鬼神,她自个儿倒是经常假扮鬼神骗迷路者的钱,或是在听到落难人的许愿后,“代施佛恩”。
真正来拜佛的人,安翠儿只见过一个。
那日夜晚,安翠儿正躲在佛后睡觉,忽听得寺庙里有人说话,
“当今皇上x命危在旦夕,局势动荡,恐有变数。”
安翠儿悄悄从大佛后探头一看,那跪在佛前的人乍看好像是个美yan的nv子,再细听那声音,才发现是个男人。
他一头白发挽得高高,在头后梳了一个发髻,有几缕发丝垂在额前,虚虚实实地遮着半张脸。
再看眉眼,确实如nv子一般,又b普通nv子妖媚,和妓院里那些姐姐们b,却是妖而不俗,媚而不娇的。
男人在佛前跪着,半宿又道,“命里一劫将至,这次恐怕难逃一si。只愿她不负我,让我景天承si得其所。”
安翠儿终于看不下去,这人神神叨叨地念叨着生si,几时才能让她睡觉?
于是她在大佛里装着男人的声音打发他道,“回去吧,她不负你,此劫可渡!”
男人抬起眼睛,一双g人的凤眼sisi盯着大佛,好像看穿了安翠儿的藏身之处。
正当安翠儿心虚以为自己露馅了。却听男人说了一句“多谢。”便离开了。
最近外头一切太平,安翠儿也越发胆大起来,竟然nv扮男装去赌场“重c旧业”。
在赌场出老千对于她来说,简直自成一派,无师自通。不一会安翠儿就赚的盆满锅满。
赌场的老板当然对她有所怀疑,于是喊来几个壮汉要搜她的身。
这安翠儿哪儿愿意。壮汉上来就要按住她,好在她身手矫捷,不仅躲过壮汉的生扑,还将赌场闹了个底朝天。一片混乱中,安翠儿冲出重围逃回庙中。
回到庙中,天se已暗。
安翠儿在庙里想着白天斗殴的事,竟越想越后怕,只怕在赌场声势闹得太大,节外生枝,引来金府的人。
于是心下打算在庙里最后再住一夜,明早启程离开这个地方。
正想着,她只觉得头顶有人看着自己。一抬头,见大佛端坐寺庙中央,一双慧眼正视着她,让她不免有些心虚。
“大佛大佛,小nv子赌博实属迫不得已啊……”
她跪在大佛前,偷偷瞥了眼大佛,见大佛仿佛还在瞪她,于是赶紧将赢来的银子分了一半放进功德箱里。
“咱们一人一半,拿人手软,您可不能再瞪我了。”
说罢,安翠儿不再留意大佛的眼神,躺下用草席将头身统统盖住,准备睡觉。
可没安静几分钟,房梁上突然跳下三名蒙面人,拿着巨大的网罩住了安翠儿的草席。
这三个蒙面人眼神如鹰,样子像是军营里常年受训练的。
“秦将军,抓到了。”三人齐声道。
听三人这样说,房梁上还蹲着的一个人也跳了下来。稳稳落地后,径直走向大佛,撑着大佛的肩道,“你们再看看?”
男人的声音低沉有力,极具威严。
三名蒙面人闻得此话,立即掀开渔网和草席,发现下面不过是包裹ren形的一床破烂棉被。
“出来吧,躲着没有用,你逃不掉的。”蒙面人冲着庙里面喊话。
男人沉默着,守在大佛边不做声。
三个蒙面人见男人不发话,心里更紧张,急忙四处搜寻安翠儿的身影。
“阿弥陀佛,佛门重地,哪里来的狂妄之徒!”
有个声音突然传了过来,仿佛就是大佛本身发出来的一般,在小小的寺庙里回荡着。
三个蒙面人一怔,明显是被大佛的声音唬住了。夜黑风高,寺庙荒废,还听得大佛说话,不免叫人害怕。
其中一个胆大的高声喊,“这位是大将军秦烨良!”蒙面人以掌指向靠在佛边的男人,“秦将军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将军?你们这是要抓壮丁?”大佛的声音很响,甚至有一些金属共鸣的嗡嗡声夹杂其中。
蒙面人面面相觑,觉得这声音有些古怪。
秦烨良看着愣在眼前的三个草包,心里不免有些窝火,于是亲自动身,敲了敲身边的大佛,“安翠儿,出来吧?”
刚回寺庙时,安翠儿便察觉有人躲在房梁上。所以使了一招偷梁换柱,假装睡觉,实则是躲进了大佛内的暗门里。可这一切怎么逃得过秦烨良的眼睛。
安翠儿自以为一切天衣无缝,心下正得意着,忽听秦烨良敲了敲大佛。大佛内回音大,直震的她头疼。
头晕尚未恢复,又觉得周身一亮,秦烨良竟然拉开了大佛后的暗门,在外看着她。
安翠儿在y影里看着秦烨良,这男人一脸正气,五官端正,身型高大挺拔。不知是不是秦烨良自带光芒,此时的安翠儿竟要眯着眼睛看他。
“让眼睛熟悉下光线再出来。”秦烨良似乎料定安翠儿逃不出他手掌心,所以也不急着绑她,只等她自己出来。
安翠儿甩了甩头,终于认清了眼前的形势,这是要被官府的人抓走啊?想到自己偷j0狗,赌博斗殴也算坏事g尽,这被官府一抓,只怕有去无回。
于是安翠儿决定奋力一搏,和秦烨良拼了。
只见她猛地扑向秦烨良,可攻击却被后者轻巧躲开。
秦烨良反手一拽,把安翠儿圈进怀里,顺手给了安翠儿后颈一掌。
安翠儿在被打昏之前,眼前看到的是秦烨良脸上微微浮现的笑意。
她心里暗暗想,好一张俊朗刚毅的脸,正气凛然的,果然是大将军风范。要是安翠儿出身在正经人家,她肯定要央着娘把自己嫁给他。
可惜可惜。
安翠儿在心里哀叹一声,闭上了眼睛。
她以为自己被秦烨良打si了,在极乐世界里,她的人生片段不断闪回,尽是些微不足道,偷j0狗的事,画面一闪,最后定格在妓nv安翠的脸上,安翠脸se乌青,摇着她的肩膀道,“翠儿,翠儿,娘si得好惨,si得好惨!”
“娘!”安翠儿猛地惊醒了,这才发现摇自己的不是安翠,而是正坐着的马车。
再看自己,被五花大绑着动弹不得。
安翠儿觉得身边还靠着一人,一扭头,发现秦烨良的脸离自己非常近。
她心里一惊,再仔细看,发现此时的他垂着头,靠在安翠儿的肩膀上,似乎已经睡着了。
安翠儿想离秦烨良远一些,可秦烨良的双臂紧紧圈着安翠儿,仿佛是怕她挣脱这些捆得扎实的绳索。
秦烨良不愧是征战沙场的大将军,见多识广,料定像安翠儿这样的市井小混混,区区绳子是困不住她的。
果然,安翠儿三下两下就挣脱了这些绳子。
毕竟不会些逃脱术,都不敢称自己在街头混过。
正当安翠儿下一步打算扒拉开秦烨良的怀抱时,却被后者一下压制在马车座椅上。
秦烨良将头凑近安翠儿耳边,低声道,“你还真不好抓啊,小泥鳅。”
“小泥鳅个p。”安翠儿朝天翻个白眼,起了一身j皮疙瘩。她奋力挣扎,手脚并用,差点踢中秦烨良,“我自小在烟花地长大,您这调戏姑娘说的话还不如p客说得好。”
秦烨良控制不住她,只能把挣扎中的安翠儿拦腰抱起,让她跨坐到自己腿上,正对着自己。
“怎么?叫你一声小泥鳅就是烟花客了?”
“您可别自b烟花客,人家况且给银两,您这算什么?抓壮丁?还是要压我回官府?”安翠儿被抓着仍然不老实,张牙舞爪的要抓花秦烨良的脸。
秦烨良一只手将安翠儿的双臂紧紧按在她背后,另一只手扣在她腰上,等到确定她无法挣脱了,才问道,“老实点,我且问你,你和那江南名妓什么关系?”
“什么江南名妓?我娘叫安翠!我叫安翠儿,安翠的儿,安翠儿!”安翠儿想站起来,但秦烨良的手使劲掐着她的腰,用力把她按在自己腿上。
“我倒不曾听说安翠有子嗣…”
“没人要我,我娘养的我!说!抓我g什么?”安翠儿被抓了,却b绑架者还凶。她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心里明白秦烨良绝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和善,先是在庙中叫出她的名字,又盘问她和安翠的关系,此人来者不善。
秦烨良看出安翠儿的敌意,于是放软了声调道,“别大呼小叫的,我不过是要你假扮一个人。”
“假扮一个人?”安翠儿不禁松了一口气,nv扮男装这种事她都能信手拈来,演别的自然不在话下,她可谓演什么像什么。
“官老爷快说,要我扮什么?扮完可放我回去?”
“我要你扮当今圣上。”
安翠儿刚松的一口气又提了上来。
假扮皇上,杀头重罪。何况她和当今皇上全身上下无一处相同,怎么假扮?让她转世重生还有可能。
“可、可别了吧…我这浑身上下,连x别都和皇上不一样…”
“你还别说,你除了这x别,和皇上都一样。”
“都一样?!皇帝老儿难道是我亲哥?”
秦烨良点点头,补充道,“孪生至亲。”
安翠儿太过震惊,竟半天说不上话来。
自己成了皇帝的妹妹,自己成了公主!安翠儿心里盘算着,等认了哥哥,是先把赌场盘下来还是先把妓院老鸨暴打一顿。
可转念又担心假扮皇上被人发现,到时候人头不保。
她想起那日在金修缘府中,金修缘异样的眼神和问自己的那些话来。
金修缘问她,有没有人说她长得像谁。
像谁?
像皇帝啊!
金修缘这个丞相天天上朝,和皇帝面对面,他定是认出来了。
“我是皇帝的妹妹,当朝的公主,金修缘那厮怎敢派人追杀我?”
“修缘是万不敢杀你的,你的消息还多亏他写信告诉我。”
安翠儿想起那封从袍子里掉出的信来,看来这信是要寄给秦烨良的。
“那是有别人要杀我?”
“聪明。你的身份长相即是你的福又是你的祸。”说到这个,秦烨良神se突然凝重起来,“皇上病重数日,大限将至。膝下却未曾有一男半nv。现在朝廷内外局势动荡,多少双眼睛都盯着皇位。所以有人要杀你,减少一方威胁。”
安翠儿不寒而栗起来。朝廷的战争悄悄打响,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竟卷入其中。
要想全身而退已无可能,不论自己是否同意假扮皇上,都难逃一si。
听到这里,安翠儿算是明白了,秦烨良也不是什么善茬。在争夺皇位的势力里,他要挟假皇帝以令诸侯。
秦烨良见安翠儿脸se僵y,于是安慰她道,“安翠儿,和我合作,假扮皇上,是你现在最好的选择。只有这样,你才能依靠我。我会护你周全,保你x命。”
安翠儿一心在盘算自己身处的局势,对秦烨良的话完全没放心上,什么护她周全,全是假话,等她没了利用价值,她就是,说是亚游抓来的神nv,进贡进g0ng。
景天承被秦烨良送进g0ng中的时候,g0ng里上上下下都被他容貌震惊,一头银丝,肤若凝脂,再加上脸上妖冶的五官,和景天承本就不安分的眼神,一路的g0ng人都惊叹不已。
招摇够了,景天承按照程序见了太后,被皇上封了答应,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封完答应当日,安翠儿、景天承和仲礼三人在殿里总结今日之事。
“姐姐今天可见得了那林氏身边的大太监?”
“安福临?这人平日狗仗人势,谁都不放在眼里。今天看景天承的眼神又ch11u00的毫无礼数,真是恶心透了。”
“姐姐可要小心着他,他平时就仗着太后撑腰,欺负惯了下人和g0ng里不得宠的小主。”
“放心,他欺负不到天承头上。我只担心天承暴露声音,到时候节外生枝。”
“姐姐,亚游nv人不说汉语,只叫他装聋作哑,一切暴露不了。”
“你见过亚游的人?”
“我父亲是亚游人,母亲是汉人。只是我很早就被遗弃了,在两地交汇处讨生活。”仲礼看了看景天承,“嫂嫂只当听不懂说不来,万一有人起疑,你让下人来找我。”
在一旁沉默的景天承终于忍不住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的,“我怎么就成你嫂嫂了?”
“我姐姐娶了你,你不就是嫂嫂吗?”
“那你叫金修缘什么?”
“叫姐夫。”仲礼提起他,不禁一慌,“诶!说起姐夫,时候不早了,他一会该来授课了。他见着我不在殿外守着又该说我了。”
说曹c曹c到。
金修缘迈着步子跨进殿里,见殿内一小撮人聚在一起,仔细一看还有那日在冷g0ng见着的人,此人今日竟一身nv装,打扮似是后g0ng娘娘。
“安翠儿,他是你新选的景答应?”
安翠儿点点头,朝他招招手,“后g0ng新出的点心,可好吃了,给你留了点,快来。”
金修缘刚想斥责安翠儿胡闹,忽听得安翠儿特意给自己留了点心,一时不置可否,犹豫了下还是在桌旁坐下了,拿了一块尝了尝。
“好吃吗?”
“还可以……不是,我不是来吃点心的。我且问你,你怎么能封一个男人为答应?”
“啊,忘了跟你介绍了,景天承,你们当初日日提在嘴边的星象师。最近太后到处命人找他,我一想,倒不如直接安排在太后眼皮底下来得安全。”
金修缘颇有些震惊地看着景天承,他与自己想象中绝世高人的样子差了十万八千里。
可景天承的名号是早有耳闻的,能辅佐在安翠儿身边,自然是好的。金修缘刚放下心来,又听得仲礼在一旁说,“嫂嫂只要记得穿着高领衣服,把x垫上,一般人看不出你与nv子的区别。”
“嫂嫂?”
景天承笑着倚在金修缘肩上,引来金修缘一阵皱眉,“金大人,我嫁了皇上,可不就是仲礼的嫂嫂吗?倒是你,翠儿未过你金家门,怎么能让仲礼叫你姐夫呢?”
安翠儿听得景天承的玩笑话,知道他说话没轻重,调戏起人来没有节制,而金修缘这人又是最较真的,于是她推推景天承让他闭嘴。
可金修缘已经先一步站起身,“臣今日还有别的事,先告辞了。”
他也不理安翠儿在他身后叫他,便匆匆退下,在g0ng门外,正见着来看景天承的秦烨良。
金修缘只觉得今日真是时运不济,不想见的人都见齐了,自上次是云被贬冷g0ng后,二人几乎形同陌路,他本想今天也就此绕过,没想到秦烨良叫住了他。
“修缘。”
“秦兄。”
“为何如此匆忙?”
“g0ng内新上贡的香一gu狐媚味,受不住先退了。”
秦烨良没听明白金修缘话里有话,暗指的是景天承,只当是g0ng里真进了奇异的香来,他随口应付几句,又问金修缘见过新来的答应没有。
“见过了。景大师在安翠儿身边我也放心。”
“确实。只是他俩一男一nv,景大师长得又实在好看,你在旁边也多看着点,别让他俩擦枪走火,免得到时候擦pgu的又是你我。”
金修缘一下被噎住了,想起仲礼刚才叫嫂嫂的事,心下更气。
“与我无关,做臣子的哪来这么多口舌,修缘先告辞了。”
16jjcha尿道
后g0ng的g0ng人都喜欢这新答应的相貌,越喜欢,越要议论,这越议论,太后心里就越是窝火。
太后推荐的nv人天天被晾在一边,反倒是秦烨良送来的nv人如此声势浩大,招摇过市。
太后心下不爽,更不爽的是,皇上和景答应日日黏在一起,即使晚上皇上不找他,他也要过来,他一过来,皇上就没有不见的。
不过见景天承的事也不是安翠儿自愿的,她最近终于可以上朝了,可缺的课太多,只能金修缘早上给安翠儿补课批折子,景天承晚上来给安翠儿分析各个臣子内部关系。
早晚轮流上课让安翠儿的jg神状态不佳。
“昨晚睡的不好吗?”金修缘这一早又来了,一面批改她批过的折子一面问。
“昨晚听天承讲课,睡得晚了些。”
“……”金修缘这些天本就思绪混乱,忽听得安翠儿的一声“天承”,这本就乱晃的醋瓶子彻底翻了,“我的课难道不b景天承的来得重要吗?”
安翠儿被唠叨得脑袋疼,她趴在桌上,“这学习吧,得打一bang子给个枣子,我天天被你和景天承揍得不ren样,连个好果子都不给我吃一个,我如何学得下去?”
“你要吃什么好果子?”
安翠儿一抬头,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来,“金大人的身t让我瞧瞧。”
金修缘一惊,许久未尝情事的身t开始发起烫来,但嘴上仍然倔强,“一大早的,如何就要做y1uan之事?”
“我可没说要做,我不过就看看。既然金大人自己提议要做,就把衣服脱了r0un试试?”
金修缘不语。
安翠儿看他还在犹豫,知道金修缘是要面子,不给个强y的理由是不会做的,于是g脆耍赖道,“不做今天就不学了,不差这一天,金大人请回吧。”
金修缘一听这话,果然妥协了。明明是自己的身子想要欢好,他却装出一副受了强迫不得不为之的样子。
他将折子拍在桌上,解开官服,一褪而尽,露出jg壮的0t来。
那官服下的身tb金修缘诚实百倍,现在已经微微泛红,rt0uy起,下身的巨根被褪下的衣物遮着,顶起鼓鼓囊囊的帐篷来。
安翠儿上上下下打量许久,直到将金修缘打量得呼x1急促,才不紧不慢道,“这身t可y1uan的很,不像金大人这般清高禁yu。”
“这身子早就赠你了,y1uan自然是随他主人的。”
平时伶牙俐齿的安翠儿被这句话噎得竟一时不知怎么回。
这金修缘平日连个“皇上”都不肯喊出口,没想到今天能拐弯抹角说安翠儿是他主人。
安翠儿一时也慌了神,低着头心不在焉地翻着折子。
“你可是看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