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节（2 / 2）

成默沉默了一下，开口说道：“我看过太多的哲学书，因此深受历史上的那些哲学家影响，他们有一部分觉得“爱情”这种事情完全不具备探究的价值，比如古希腊三哲，培根，wittnste这一类觉得可以探讨智慧的基友才是真爱，还有一类则终生不婚，像笛卡尔，霍布斯，john locke，莱布尼兹，休谟，康德，黑格尔，叔本华，kierkegaard，尼采，这些人有些还当了一辈子的处男。

“而另外一部分，就是世俗所认为的渣男了，比如海德格尔，萨特，波伏娃，他们关心爱情，但却致力于将“爱情”去神圣化，把爱情与道德当做思考对象的结果就是行为和观念太过超前，他们普遍被世俗认为是渣男。”

“我同样也不信婚姻，在心脏病没有好之前认为自己很大可能就是一辈子的处男。现在对于爱情有期待，但我觉得爱情并不是忠贞不渝天长地久，对我而言‘自由’更重要，婚姻只是一种注定会消亡的社会关系，在两性关系中绝对的责任更是毫无意义，我必须始终都掌握着支配自己感情的权利，我不要求对方为我负责，我也不想为对方承担责任。”

“你是不是怕老师啊？你觉得老师是双重人格，又是个控制欲强，善于嫉妒的女人？”沈道一笑着问，她的笑容里有一丝落寞。

成默摇头，“我只是说实话，因为我不确定自己能够成为一个好父亲和好丈夫，尤其是现在，我还年轻，我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我不希望自己做一些飘渺虚无的承诺而毁掉另一个人的生活。实际上我并不恐惧承诺，我挺擅长撒谎的。也不是我完全没有爱的能力，正是因为爱，所以即便残忍，我也想要对我爱的那个人完全诚实，而不是欺骗她，说‘我一定会永远爱你’之类的蠢话……”

顿了一下成默认真的说：“至于害怕，那更不可能了……我知道老师是个怎么样的人，老师是一个善良到只会伤害自己的好女人。”

沈道一闭上了一下眼帘，“其实老师现在也还不知道爱情究竟是什么，但我知道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会完全忘记我自己。我也知道喜欢一个人直到永远……这几乎不可能成功……”

稍作停顿沈道一睁开眼睛看着成默说道：“可我现在一点也不在乎，我只想拼尽全力的去尝试，就算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至少不要后悔就行啦。”

说完之后，沈道一浅笑了一下，“那么……成默同学，接下来呢！沈老师要跟你上关于‘爱’的最后课程了。张爱玲说到男人心里去的路通过胃，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xx。成默同学想要找到西姐只能去南姐心里找了……”

沈道一手指在高高隆起的心口划了一下，接着她牵起成默的手，拉着他走过讲台，走过泛着月光的一排排课桌椅，他们的影子掠过每一道陈列在桌面上的月色。一直到最后一行的倒数第二个位置前，沈道一一脸严肃的说道：“成默同学，你先坐下。”

成默虽然不知道沈道一要做什么，但他相信沈道一有她的计划，于是成默在曾经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沈道一走回了讲台，站在上面装模作样的说道：“上课。”

坐在下面的成默犹豫了一下，很快就站了起来，说道：“老师好！”

沈道一笑了笑，她慢慢的从讲台上走了下来，重新走回了成默的座位边，“今天有新同学来我们班级，我们请他自我介绍一下。”

成默心想这一定是沈道一唤醒沈老师的方法，似乎比他想的更靠谱，便如同两年半前第一次到高一（9）班时那般回答：“我叫成默，一事无成的成，默默无闻的默……”

沈道一也如同两年半前那般将手放在成默的课桌上，冲着成默温暖的笑，随后说道：“这个自我介绍不够积极向上，换一个吧，成默同学。”

成默看着沈道一说：“成王败寇的成，雁默先烹的默。”

沈道一目不转睛的盯着成默的眼睛，轻声说：“这个太残酷，换一个。”

成默的眼神也没有游离，回望着沈道一说：“功不唐捐，玉汝于成。潜神默记，縆以年岁……”

按照曾经的剧情，沈道一应该回到黑板前写下“功不唐捐，玉汝于成”八个字，然而沈道一转身往回了几步，忽然回头说道：“成默同学，你上来把这十六个字写在黑板上。”

……

成默并没有疑惑沈道一为何变更剧情，他稍稍拉开椅子，穿过月光朝着光线暗淡的讲台走去，等上了讲台，沈道一递给他一根粉笔，成默便借着微薄的光线开始在黑板上写字，粉笔在黑板上碰撞的声音在寂静中分外明显，当写到最后一个“岁”字时，一具滚烫的身体贴在了他的后背，沈道一从后面握住了成默的手继续写道：“沈道一，夜来沈醉卸妆迟的沈，大道……”

因为贴的实在太紧，沈道一的鼻息就在成默的耳边唇边，两个人的呼吸也随之越来越沉重，成默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沈道一一眼，他偏着头只能看见沈道一的一线侧面，她眉目秀美，鼻尖挺翘，尤其是抹了口红的唇，在黑暗里像是诱人堕落的罂粟花，直接将典雅又妩媚的面容熨到了心里。

成默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就是误入荒庙的书生，而沈道一就是志怪小说那吸人魂魄的女妖，能够勾引书生的女人必然不是那些粗俗妖艳的女子，而是那些皎洁如月，温软如水又娇美如花的女子。

这样的女人自然是极其稀有的物种，恰恰沈道一就是其中一个，没由来的成默的心尖乱颤，身体也便跟着颤抖起来。

感觉到成默的异样沈道一停下了写字，此时也恰好将字写到了末尾：“五十，天衍四十九，其一遁去的道一。”她转着脸与成默在黑板前面四目相对，粲然笑道：“我们再写一首李商隐的《无题》。”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写完第一句，沈道一的另一只手便从他t恤衫的下摆伸进了t恤里面，沈道一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抚在了他的心脏上方，并捻住了成默的乳头，在成默的耳边吐气如兰的轻声说道：“老师跟你解读下这句，今天夜里的星光灿烂，夜半的凉风从窗外习习的吹过，我们两个在教学楼的东侧相会，老师为你上课……”

沈道一的手指柔软灼热，浅吟低唱的声音如棉签在耳道摩擦，顿时一股热力通过神经直冲成默的大脑，他便觉得头皮发麻，想要战栗的感觉袭便全身。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沈道一握着成默的手写完第二句，在t恤里游走的手渐渐向下，不疾不徐的解开了成默裤子的纽扣。同时她在耳边低喃道：“老师来为你解释第二句……虽然他们没有彩色的双翼，可是他们的内心却像灵犀一样，息息相通……并且还要更加深入，更加深入的了解……”

说到“更加深入的了解”时沈道一温润的手便摸进了成默的内裤，轻轻的握住了成默已经昂扬的玉茎。

成默感觉整个身子都酥了，大脑里一片空白，喉咙干涩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直到沈道一的拇指竟然轻轻的摩挲着他的冠状沟，然后轻抚过龟头，按在了马眼上面，第一次经历如此状况的成默感觉玉茎硬的快要爆开一般。

成默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勉强出声说道：“南姐……”

沈老师咬住了成默的耳垂，用含混的声音打断成默：“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小默默，你放心吧，我保证今天西姐就会出来。”

听到沈老师这样说，成默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开始模糊了，沈道一的手将他硕大的龙根握的紧紧的，成默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有汹涌的力量想要找到一个出口，他的手战抖的愈发厉害，几乎快要握不住手中的那根粉笔。

“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

一边写第三句的时候，沈道一将香舌伸进了成默的耳轮，因为没有看黑板，那白色的字写的歪歪扭扭，不堪入目。

成默早就不知道在写些什么了，愈发的粗重的喘息在闷热的教室里回荡，他已经控制不自己的左手抚摸在沈老师裹着丝袜的大腿上，成默也轻轻的摩挲了起来，然而隔着一层丝袜的手感并不那么舒服，他的手下意识的向上将沈老师的裙边向上拉，直到露出温暖的肌肤，那暖滑的感觉并没有消解成默心头的渴望，反而加剧成默转过身来的抱住沈老师的欲望。

沈老师似乎感觉到了成默不可抑制的冲动，拇指柔柔的在成默处滑动，一边舔舐着成默的耳朵，一边呢喃道：“第三句的意思是：他们两个玩着爱情的游戏，一人一边需要决一胜负，看今夜是你先射……还是我先红……”

“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第四句越写越斜，成默的手指触碰到了沈老师裙下的三角地带，薄薄轻纱内裤下面是热热的软肉，还有一片芳草。

当成默的手指从沈老师内裤的边缘滑过时，她嘤咛一声叫了出来，成默哪里还按捺的住沈老师如此撩拨，松开粉笔在沈老师的怀里转了身，搂住了她亲吻了下去。成默刚把舌头伸了过去，便和沈老师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两个人的呼吸都变的急促的起来，成默涨到发痛的龙根就这丫戳在沈道一的两腿之间，成默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年，不管他平日里看了多少书，在危难之时多么冷静，此时也不可避免的完全被欲望占据了头脑，浑身如同烈火焚烧。

尤其此时将沈老师着丰美腴沃的身子抱在怀中，只是觉得世间的一切都不再重要，必须得到她人生才能得到完满，成默一边和沈老师不停的亲吻，一边颤抖着双手想要解开沈老师衬衣的扣子，然而一只手怎么也不方便，口中的滑嫩的香舌成默也不忍放开，便不顾一切的将沈老师的衬衣扯开，将手伸了进去。

沈老师拥有一对无与伦比的豪乳，这一扯便在衬衫里弹跳了两下，成默捏住沈老师那硕大的乳房，饱满的乳肉外面罩着纱质的蕾丝胸围，虽然这胸围十分轻薄熨帖却也有点碍事，成默想要将它脱下来，伸手摸到了沈老师的背后，却没能摸到胸罩的扣子，只能两只手先去扒沈老师的衬衫。

沈老师松开搂着成默脖子的手，顺从的举起了双手，让成默将她的白衬衫脱去，这时两人分开，成默见到沈老师盘好的头发都有些凌乱，潮红的腮边几绺发丝柔柔垂落，柔嫩的白皙面颊透着淡淡的粉橘色泽，肌香润泽，即便是在昏暗处，但是那乌黑的发丝却还是衬着肤如凝脂，让人想要亲吻想要爱抚。

成默心跳如雷，看着黑色的蕾丝胸罩带子贴在高耸的雪乳上，搭在沈老师的肩头，她的腋下一点发痕都没有，如同脖颈般雪白，在皎洁的月色下竟似有光在闪耀，成默随手就将衣服扔在讲台上，摸住胸罩的带子往下脱。

沈老师也有意乱情迷，说话就像是细语呻吟，“那天你才帮我买的，别扯坏了，是前扣子，轻轻拨一下就开了……”

成默颤颤巍巍的将沈老师压在讲台的边缘，双手摸进了一对如葡萄吊着的雪乳中，解开了胸罩，顿时一双惊人的美乳就微颤着跳了出来，成默右手抓住了滑腻温润的肥美硕乳，将头埋在了右侧，开始吸允沈老师那粉色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