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节(1 / 2)
成默回过神来,这种状况白秀秀还强打起精神为自己鼓劲,让成默莫名的歉疚,不太敢看白秀秀的眼睛,他点了点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把“歌唱者号角”拿到。
……
成默回寝室,先是翻了下新闻,欧罗巴局势依旧一片混乱,尤其是德意志,在宣布多元化彻底失败之后,又一次强硬拒绝了米国增加军费,并联合法兰西要组建欧罗巴军,米国宣布暂时关闭在德意志的基地并随时准备撤军,看样子米国是和德意志彻底的闹掰了,但实际上个米国并不是没有留有余地,只是宣布暂时关闭,没有立刻撤军给了德意志一个缓冲期,就是为了把德意志拉到谈判桌上。
其次,世界银行宣布美元正在失去世界货币地位,多国发行了绑定黄金或者石油的数字货币,导致美元兑黄金价格大幅度贬值。
全球经济停滞和通货膨胀加剧,五g尚未带来革命性的变革,世界各国都急需找到新的经济增长点。
时事方面的新闻主要都是围绕这三个展开,除此之外,都是些娱乐新闻,没有什么其他特别值得重视的点。网络上能找到蛛丝马迹还是太少,成默又没有资格看什么内参,实在推测不出来会发生什么大事。
思考了一下午也没有太多收获,成默又给西园寺红丸发了邮件,西园寺红丸并没有立刻回复,成默也没有再发。
接着成默在晚饭时找到了杜冷,要杜冷安排几个人暂时不要上线,和他错开时间,组成二十四个小时都能跟踪护送女巫的队伍。私底下成默又叫付远卓留意雷奥哈德的动静。
2020年12月22日这天在阿斯加德遗迹之地没有发生太多事情,太阳花旗帜的女巫人数已经凑齐,在教会手中接到了去吉斯菲尔德的任务,但因为他们是第二个完成抓捕女巫的队伍,享受不了教会派人送人的福利,只能自己护送,这让太阳花旗帜和太极龙的联盟队伍进度落后了不只是一天。
成默完全没有理会太阳花旗帜和太极龙的联合队伍,一直都跟在雷奥哈德的城主旁边,在中午即将下线的时候,成默还特意的安排了付远卓来接他的班,而他又全速赶了一段路,将复活点提前设在了千年之森到吉斯菲尔德的必经之路上。
2020年12月23日,距离圣诞节只有2天,成默再次回到千年之森,此时护送女巫的队伍已经过了激活点,成默也不清楚经过一天的跋涉护送女巫的队伍到达了什么地方,他沿着凌乱的车辙和脚印向着吉斯菲尔德的方向追,花了三个多小时才追上护送队伍。
这个时间比成默预计的要久很多,据成默观察大部队刚才才在溪流边安营扎寨,看样子是点了火把日以继夜的赶路,成默打开地图看了眼,照这个速度的话,护送队伍将比主教大人预定的圣诞节更早到达吉斯菲尔德,也就是明天就能到吉斯菲尔德。
成默联络了下负责盯着雷奥哈德的关博君,告诉他可以下线了,接着他故技重施,再次利用瞬移潜入了雷奥哈德的城主帐篷……
……
柏林,勃兰登堡门。
夜幕下椴树大街灯光通明像是一条彩带,直直的通向高大巍峨的勃兰登堡门,放眼望去被射灯照耀的金碧辉煌的勃兰登堡门像是天上的城堡,美的格外庄严。
一个打扮成圣诞老人的男子凭空出现在勃兰登堡门的正门通道,在德意志末代皇帝威廉二世1918年退位前,只有王室成员和国王邀请的客人才被允许从勃兰登堡门正中间的通道出入。二战之后,东西德分裂时期,柏林墙就竖立在勃兰登堡门的西面,因此几十年中再无人从这里通过。
而现在,它只不过是个见证了德意志两百年兴衰的普通观光景点。
因为柏林最近的治安状况堪忧,午夜时分并没有游客在外面闲晃,只有一个戴着眼镜的秃顶画家站在大门内侧的墙面前,面对一张画板,正在描摹浮雕上的一些人物。
肩上扛着一个红色大布袋的圣诞老人悠闲的走到了画家旁边,弯腰看了眼秃顶画家的画板,突然开口说道:“请问你这是在画什么?”
全神贯注的画家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然是个圣诞老人,诡异的是面前的这个圣诞老人脸上涂了白色的油漆嘴被红颜料拉的格外的长,快要横过整个面颊了,鼻子上戴着一个硕大的小丑红鼻子,光看脸就是小丑,而不是圣诞老人,他咧着嘴笑,涂抹着红色颜料的嘴,像是择人而噬的血盆大口。
秃头画家莫名的感觉到害怕,他战战兢兢的回答道:“我在……画米诺娃,她是罗马神话中的智慧女神、艺术家和手工艺人的保护神……对应的就是希腊神话中的雅典娜……”
“哦!画的可真棒!你有当画家的潜力!”小丑圣诞老人直起了身子,一本正经的夸奖道。
“谢谢!”秃头画家吞咽了一口唾液,语调谦虚的回答道。
“要来份礼物吗?”圣诞老人放下了背在肩上的红色布袋看着秃头画家说,“圣诞礼物?”
“我……我没有钱。”秃头画家以为对方是强行推销货物的推销员。立刻毫不犹豫的拒绝。
“不,不,您误会了,作为上帝的派奖员,我怎么可能收您的钱……”圣诞老人从猩红的布袋子里掏出一个包装好的礼品盒,这个比手掌略大的红色礼品盒上扎着粉色的丝带,在明亮的黄色灯光中格外的有质感,他将礼品盒递到了秃头画家的面前,轻笑着说,“圣诞快乐!虽然稍微早了点!但早到总比迟到好!”
“真不要钱?”秃头画家有些怀疑。
“当然!”圣诞老人抓起画家的左手,将礼品盒放在他的手中。
“那……谢谢了……”秃头画家不再拒绝。
“不,不用谢!这一切都是命运!”圣诞老人微笑着说,这笑容有种诡异的真诚,他弯腰重新提起他的红布袋子,“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还得赶到巴黎去呢!巴黎人正等着我去派送礼物!”说着圣诞老人就向着勃兰登堡门外走去。
“谢谢你,再见!”秃头画家冲着圣诞老人的背影再次喊道。
圣诞老人回头对着秃头画家挥了挥手,然后一蹦一跳的唱着:“oh,jgle bells,jgle bells,
jgle all the way(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
oh,what fun it is to ride
a one-horse open sleigh(我们滑雪多快乐,我们坐在雪橇上。)
jgle bells,jgle bells
jgle all the way
oh,what fun it is to ride
a one-horse open sleigh”
……
“a day or o ago
i thought i take a ride(在一两天之前我想出外去游荡)
and on iss fanny bright
was seated by y side(那位美丽小姑娘她坐在我身旁)
the horse was lean and nk
isfortune seed his lot(那马儿瘦又老它命运不吉祥)
he&039;s got to a drifted ba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