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别来无恙(1 / 2)
早晨六点多不到七点钟。
春寒料峭,大雨飒飒,豆大的雨点打着车前窗玻璃噼里啪啦的响。
棠高yan坐在车里看着雨刷来回的摆动,南瓜se磨砂指甲的手在不亮的车厢里显得格外白。
她手指在方向盘上一下一下的敲,又一次问母亲:“还去吗?”
坐在后座的母亲依然是坚定不移的回答,声音柔柔的:“当然要去的啦,和大师早就约好了。菩萨神佛面前,这些事不好爽约的。”
棠高yan却心想:还能是什么大事,就是烧个香拜个佛,估计她连哪个菩萨叫什么不知道,一律都统称为菩萨佛祖。
和母亲荣容在车里坐了会,两人才拿着伞从车里出来往山上走。
两双细高跟踏在地面清脆的响声被淹没在雨声滂沱中。
母亲一边小心翼翼的踩着水一边蹙着细眉抱怨,“早知道让保镖那群人也跟着,出行周全,咱们何至于这么狼狈。”
棠高yan心中叹气。
今早四五点出发时她就提醒过母亲今天天气预报会下雨,母亲不以为然,心怀侥幸,“没事啦,我们出发早,不会那么巧碰上的。”
棠高yan还有些困意。
昨晚她上h网浏览视频,看见个不一样的,一位帅哥头上戴着毛茸茸的耳朵头箍,pgu后面一条毛茸茸的大长尾巴,半开着k子ziwei直播。
棠高yan觉得新鲜,原来男人喜欢猫nv就是这种感觉。
从ch0u屉里随便找了个吮x1器,跟着那位帅哥一起ziwei到半夜才睡下。
本来棠高yan准备出发后在车里睡一觉补个眠。
结果母亲又说什么寺庙重地不宜排场过大,母nv两人去更显真诚。
棠高yan就做了一回司机。
其实棠高yan本人不信这些东西,只是母nv两人许久见一次,棠高yan没有拒绝的理由。
伞也不是棠高yan未雨绸缪带上的,只是家里的每一辆车里都会配备几把。
车里只放了一把伞,好在伞够大,把母nv二人遮的还算严实。
母亲挎着名贵的包挽着棠高yan的手臂,一步步踏上台阶。
来之前母亲并没跟棠高yan说过这里的寺庙竟然要爬这么多台阶,早知道她就换一双平底鞋。走到一半,棠高yan脚腕脚掌开始酸痛起来。
棠高yan深x1一口气,鼓励自己再忍忍马上就到了。她侧头看了下母亲,母亲面不改se,面上是一心向佛的虔诚。
快到庙门前时,雨势渐小。也刚好快到母亲与大师约好的时间。
同在一把伞下的母nv,一个身穿长袖旗袍温婉知x,一个身穿黑se长风衣美yan高傲。他们不属于这里。
佛寺古朴清寒,山上与山下隔绝两个世界。
一进门,母亲就与大师攀谈起来。
棠高yan任务完成,没有进正厅,她持着伞微微往后仰起,伸出手试了试外面的雨,已经很小很小了。她拢了拢身上的黑se直角肩款长风衣,里头只穿了件深红se吊带裙,带着细小项链的莹白的颈处皮肤已经起了细小的j皮疙瘩。
脚背已经被雨点打sh,脚腕也痛的不行,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坐一坐,歇一会,再擦一擦被弄sh的脚。
八点多快九点了,寺庙的香客逐渐多起来,陆陆续续的进了庙。
庙里有卖早餐的小店铺,棠高yan买了杯咖啡小口啜饮打量起这座佛寺。
寺建在山中,环境清幽,附近人烟稀少,如果不是虔诚向佛,大概没人会愿意爬这么远的台阶来这破地方。
她淡淡的想,这么小这么破的庙竟然还有香客,图什么。
哦,也是,母亲不也是香客之一吗。
小小的寺庙入不了棠高yan的眼。
无用的地方,来者也不过是求个心理安慰。
不想待在人多的地方,她收了伞往正厅后面走,未喝完的咖啡也顺手扔进了垃圾桶。后面的房屋多一些但没有正厅那么大,也供着佛像。
乌云渐退,雨过天晴。
yan光普照,拂走林间寒气,暖意渐盛。
棠高yan走走停停,身上也有点微微发汗,但身上被雨打过得sh意还在,ga0得棠高yan更加难受。
终于找到一间没有佛像的房间,里头一排排的书架放着好多书,应该是个佛经馆,门虽然开着,但从外面看一个人都没有。
棠高yan踩着让她几乎要发疯的高跟鞋进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进去来不及细看,手里的伞随便一扔,扣住伞的关节卡扣崩开,伞忽的张开,伞尖朝下,倒躺在地上。
她脱了长至脚踝的风衣,右边就是一张古装电视剧里供应佛像时出现的那种高桌,旁边没有凳子。
她蹬蹬的走过去,把风衣一搭,地上的蒲团被她用脚尖踢过去,踩着蒲团,t一抬,刚刚好坐在桌沿上。
棠高yan踢了高跟鞋,从风衣口袋里掏出纸巾,身t微微前倾,左腿撑在蒲团上,右腿曲起,拢了拢裙摆,露出一截baeng的小腿,开始细细的擦拭脚背脚腕。
佛经馆的深处,苦坐案前抄写佛经的清俊身影动了动。
边迹抄写完佛经的最后一个字放下笔,看了眼左手腕上手表上的时间,摘下眼镜r0u了r0u眉心,沉静的眼中透着疲惫。
他直起腰腹深x1一口气,单薄衬衫随着动作贴紧皮肤,隐约能看到腹肌块凸起。
世界光怪陆离。
而他,是这个世界的异类。
他是人,又不是人。
他有兽类固定的不可回避的发情期。高中x成熟后,只有极少几次真正释放度过,其他时候都是自己抄写佛经很痛苦很压抑的度过。
他把毛笔搭回笔架,手上酸痛的很,动了动手指,手掌张开又合上,手背上x感的青筋随动作消失。
刚合上经文,就听到门砰的一声响,他往门的方向看了一眼,陡然间,鼻子变得灵敏起来。
边迹不敢相信,在这个鲜少有人踏足的经馆,他嗅到了他无b渴求,梦中无数次折磨他的人的味道。
记忆止不住的翻覆,压抑了许久的yuwang终于在这一刻如碎镜一般开始崩溃瓦解。
故人,别来无恙。
边迹起身走到靠近门口的地方,她身上的味道也越发浓郁。
他这两天正值发情期,所以和本寺的师父约了这个佛经馆的位置抄佛经转移注意力压制一下。
特殊时期,鼻子b平时更加敏感。
坐在高案上的nv人腰肢纤细,t0ngbu因为擦拭的动作更加挺翘,x前两团r被布料托住,微微颤颤。
她眉眼间长开很多,b以前更加妩媚,眼尾奇妙的上g,明明很冷淡的眼神,总带着莫名g人的气质。
真的是她。
边迹眼眸深深,在她露出的修长脖颈上流连,竭力压下想一口叼住那baeng的皮肤,留下自己痕迹的yuwang。
棠高yan擦得仔细,根本没注意到不远处一个男人在书架旁看了她半天。
直到听到男人x感的喘息声她才注意到。
棠高yan有些意外,扬眉微微侧头看,四目相对时,边迹心里咚的一下沉了下去。
此时或许不是久别重逢的最佳时机。她只是看他一眼,这几天所做的努力统统白费。
棠高yan一怔,看什么看?
他看她,她也看他。
平心而论,他长得不错。
不过很可惜,来这里的人应该信教,感觉这种人会很古板,乏味好多。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一双黑眸沉静漆黑。
棠高yan想,这人不会觉得我在这擦脚亵渎神佛了吧。
不过,那又怎样呢。
她没什么表情的盯着他看,有一丝丝挑衅的成分在,手上擦拭动作不停,等两只脚擦完了,俯身下去,手指g上高跟鞋。
她踩着蒲团优雅下地。
两人沉默着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这男人额边竟然流汗了。
他看起来很热,脸se好红。
棠高yan不在意的拿起风衣穿上,将腰带简单一扎,腰线收束,整个人高挑又纤细。
她刚迈出门槛走了两步,手腕上传来不轻的力道,她回头,两人离的很近,头发拂在那个男人的x前,隔着单薄的衬衫,发丝像是自己会动拼命往他x口钻,痒又带着细微的痛感。
棠高yan抬头看,她穿着高跟鞋,这人都b她高大半个头,站在她身前几乎挡住她所有的视线。雄x压迫感莫名袭来,她声音不大,礼貌询问:“有事吗?”
边迹轻声开口,带着点哑,“你的伞忘拿了。”
棠高yan面se如常的接过伞,道了句谢谢。被握住的手腕好像被火舌缠绕。
他的手心好烫。
交接伞的动作过去两三秒,棠高yan等着他放手,眉头不着痕迹的一动。边迹敏锐觉察到她的不耐,回过神松开手。眼神已经有些茫然。
他一放手,棠高yan毫不留恋的往前走,只当是怪人一个。
她刚打算掏出手机给母亲打个电话,背后像被什么砸了,边迹整个人倒在棠高yan身上。
“哎……”棠高yan下意识扶住他,他人太重,整个压在她身上。
边迹贪婪的嗅着她的味道,紧紧闭着眼睛。整个人身上滚烫,脸se也是不正常的cha0红,棠高yan伸手0了0他的脸,好烫好烫,应该是发烧了。
刚才他应该是想和她求助没好意思开口吧。
边迹整个人热气蒸腾,额前几缕碎发垂下,紧紧闭着眼睛,像是很痛苦的样子,微蜷着身子,莫名的脆弱感。
他身上散发着和寺里相似的檀香的气息,b之更清爽些,让人闻了莫名安心。
棠高yan的手揽着他不可避免地0到他的腰,好y。
下意识在他腰线上来回抚0。
边迹难耐的喘了一声,呼x1一下一下拂过棠高yan的x口,头搭在她颈窝处,头发蹭着她的脖子,弄得棠高yan心里痒痒的。
她拍拍他的脸,他没什么反应。
棠高yan坐在车里把着方向盘,从后视镜盯着后座上昏迷不醒的人陷入片刻的沉思。
刚还在山上时她拿出手机看见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母亲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静音了,她给母亲回电话,母亲已经下山派人接她提前回家了。
通话期间她碎碎念,说这次来主要求佛祖保佑棠高yan老爸赶紧si,财产gu权好早点归她们,又额外求了佛祖保佑,保佑棠高yan未婚夫是个傻子,少给棠高yan惹麻烦之类。又嘱咐棠高yan自己开车回路上注意安全,早点回之类。
棠高yan不在意的听着。
这无疑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感谢佛祖,在雨过天晴的上午赐她一个长得不错身材不错的男人。
原来佛祖有大ai是真的。
棠高yan从后视镜看,那人眼睛仍紧紧闭着。
她深x1一口气发动了车,载着他向她在本市的另一栋别墅驶去。
车辆平稳行驶在路上,边迹微微睁开眼。
腹下突突的跳着,下半身已经支棱的老高。还好他昨天新换的内k挺紧的绷住了,今天穿的衬衫也b较长盖住了下面。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他利用她的同情心骗了她。
也不知道她要送他去哪,或许是医院吧。想到去医院,边迹就觉得尴尬。
他不是发烧。
看到她后,长期建立的心理防线被她击溃,血ye止不住的沸腾,是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
边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下身胀痛的厉害,他在她的车里又不敢自己0,认命的闭上眼,心中默念大悲咒。
可她身上浓郁的气息在他鼻子下萦绕不休,闭上眼仍能强烈的感受到她的存在。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在一处安静的别墅缓缓降了速度,开进去后经过一片花园进了地下车库。
棠高yan解开安全带,绕到后面扶着边迹下车跌跌撞撞进了电梯。
电梯缓缓上升。
棠高yan其实早就注意到这人的变化了,一开始只以为是发烧,后来路上开车时从后视镜瞥了他一眼,下半身支棱的老高。
棠高yan嘴面上浮上一抹几不可见的冷笑。
好幼稚的把戏。
不过她乐得配合他演戏。
本来从她把他弄到车上时目的就不纯了,一场意外的yan遇。
原来是两厢情愿的事。
期待他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