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惊喜(gb女装、羞辱bg女上)(1 / 2)
过后这几天陈北虽然早出晚归,但是都依了段誉铭的话,憩居在这处别院。她晚上没有和段誉铭睡在一起,而是休息在客房或者书房。段誉铭是有先见之明的,他确实挑选了最舒服的一间房,陈北还没有抛弃他,又没有折腾他,还能一个人睡在这张大床上,他觉得相b其他流落境外的人,他是极其幸运的。
一日陈北回来得很早,段誉铭感受到她整个人都洋溢着一种兴奋的气息。对于一个长期压抑x格的人来说,这种兴奋显得有些狂热的病态。她让管家去吩咐厨房做一席大餐,邀请守卫们一起来吃,一楼的餐厅坐不下这么多人,那些卫兵就在外头吃。今夜有点下毛毛细雨,但是浇不灭大家的热情,守卫们搭起雨棚,在雨棚下搭起篝火,唱歌跳舞喝酒。
段誉铭近日研习缅甸语颇有成效,他听出了大家庆祝的是颂帕si了。这个消息还是有些骇到他了,他没想到陈北的动手速度这么快,同时他也隐隐有些担忧,现在她不仅是金三角的nv王了,还要打开国际市场,他觉得国际刑警总会盯上她。
另外,段誉铭很少看见陈北吃这么多东西。她今天喝了很多酒,双颊绯红,等夜深一切结束回来,手里还拿了半瓶红葡萄酒。段誉铭怕她出事,拿走了她手中的酒,问道:“你是不是嗑药了?”
陈北回头盯着段誉铭,她的眼睛今日亮晶晶的。对于陈北,很少有人评价她的外貌,因为他们都不敢看她。今日段誉铭居然觉得她是漂亮的,不,这个词太过庸俗。但今日的她,是被情绪渲染的,总之是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可亲可近了几分。她文不对题地回答了一句:“吴尚si了。这对你来说应该是一个好消息。”
“他不是你的手下吗?你居然不为他伤心?”段誉铭疑惑道。
“人总是要si的,和颂帕同归于尽,他不算亏。哈哈!”陈北很得意地答道,她甚至在椅子旁转了个圈。
“你可真是冷酷无情。他这么忠心耿耿替你卖命。”段誉铭觉得要收回他对陈北“可亲可近”的评价,她的心真是冰冷的。
陈北一把搂住段誉铭的脖子,在他的脸上狠狠亲了两口说道:“你给我准备的惊喜呢?今天我要同你za!”
陈北的呼x1带着酒的味道,让段誉铭耳朵有些发痒,他别过头去。他想到前几天答应她的事,今天确实是又一个,却不想陈北有这样一堵“勋章墙”。
“害怕吗?”陈北问他。
段誉铭摇了摇头,他回答道:“你很坚强。”他吻上陈北x前的枪痕,这里离她的心脏很近,她是怎么活下来的?
“他们杀不si我,”陈北像是在回答这些伤痕,“杀不si我的人就会被我杀si。”
这种果决是符合她的。段誉铭欣赏完她的“战绩”之后,hanzhu了她x前的那点凸起。她的x很平,这才能让她平时只穿背心而很少走光,她的r晕和rujiang很小,是暗红se的。从外观上来看,这是对男人最没有x1引力的nvx特征了。但是这很陈北,因为陈北不需要xx1引力。
段誉铭凭着他作为男生以前仅有一些x知识,用舌尖在她的rujiang上轻轻打转,又用手去r0un1e她另一侧的rujiang。陈北的反应没有他想象中的“nv人被r0ux后喘息不止”那么大,但是她开始上下起伏的x口提示着他他做对了。
他把手重新伸向她的下t——这是他和她初见时接触。而这次他才开始感受她,她没有剃掉她的y毛,却也不茂盛,薄薄的一层在他掌下掠过。她很软。他还是回到老杨教给他的“nv人的开关”,轻轻按了几下,同时抬起头想看看陈北的反应。
陈北闭上眼把头歪向一边,感受到段誉铭的目光后她睁开了眼睛。她拿掉了段誉铭覆在自己下t的手,自己伸了下去,段誉铭刚想问他是不是他哪里做得不好,她抬起了她的手,放在床头灯灯光下看了看,像是要发现什么一般,最后苦笑了一下,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了声:“一点点。”
她拿起另一瓶不同于给段誉铭用的润滑ye,往自己下t里倒了一些。段誉铭不知道是因为她为了卫生,还是说nv用的不一样。“算了,进来吧。”她把润滑ye放到一旁,手指又在她的下t处抹了一抹,想把润滑ye抹匀,“你行了吗?”
段誉铭毕竟是年富力强、生龙活虎的小伙子,吻了一遍nvx的t0ngt,哪有不y的道理。他把bitao戴上,虽然是,表彰大会在段誉铭的老单位所在地百丽市人民大会堂举行。主持人介绍了他在卧底时忍辱负重的种种事迹,当然段誉铭觉得增加了很多美化的成分,他觉得自己并没有这么顽强不屈,也没有与敌人斗智斗勇。陈北后期待他还是不错的。
他上台领奖,台下的官兵都一脸肃穆地看着他。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扫视了一圈,却发现下面的人没有一个是他熟悉的战友,一阵孤独和凄凉涌上了他的心头。他忘记了本身准备好的台词,于是走下演讲台朝大家鞠了三个躬。
今天下着微微小雨,而另一边是正在开往刑场的陈北。事已至此,她反而轻松了许多,她终于北上回到了故乡,而且马上要与家人团聚,反而少了很多愁云y翳。她甚至觉得老天为她哭泣的几滴眼泪是故作矫情,应该晴空万里为她送行。不过转念一想天道正义,是不会为她流泪的,是为了那些被她害si的人流泪,她便不再计较这些。
她看到刑场是在山上,周围的草坪郁郁葱葱,很像小时候母亲带她踏青的地方。si在这里也不错,她想道。她把后事托付给段誉铭,希望把她的遗t捐献,不要在世上留存她一丝一毫的痕迹。天妒英才之类感慨的话语留给世人去说吧,她对这世间没什么留恋的。没有留恋,就不必留下雪泥鸿爪作为告别。
她最后存的的一丝情感,是对段誉铭的愧疚,因为在这里她没有亲人了,是他替她出了子弹费,送了她人间路最后一程。
子弹从她的后脑穿过她的眉心。这是她要求的,只有打碎她的大脑,才是真正完成si亡的仪式。
错误的宿命就此终结。
段誉铭领完奖之后,庆功宴是市公安局安排的,在中午。他与许多不熟悉的人觥筹交错,听着领导对自己的夸奖,听着后辈对自己的敬仰。段誉铭是孤儿,可是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孤独过,但当他自己被鲜花簇拥至别人眼中的人生巅峰时,他才感觉到自己的茕茕孑立。在一瞬间,他的心ch0u了一下。一瞬间的摇摇yu坠。
因为熟悉的人si的si、被抓的抓,没有人给他开庆功宴。况且他跟陈北的事情总会有风言风语传出去,ai上一个nv毒贩,总有人在背地里会笑话他。没经历过的人都认为他们应该会选择慷慨就义,就像老杨一样,而不是以这种方式苟延残喘。或者说,退一万步来讲,他不应该在这场虚假中付出真感情。
他一个人在喝闷酒,断断续续喝到了晚上九点。现在他伸张了正义,有了荣誉和名气,从表面上来看是一帆风顺。如果要成家,在相亲市场上是会有nv孩子愿意嫁给他这样的“人民英雄”。如陈北所说,他的前途将会是一片光明。
可他还是像个怨妇一样缩在这里喝酒。他觉得自己其实跟寡妇也没有什么区别了,为了故去的人而真正哀伤心si。经历了这一切,他觉得他已经很难再ai上新的一个人了。他也不想糟蹋别人。他又开始哭起来。
陈北只留给他一张很小的一寸照,是曾经办假护照用的,没想到此时成为他唯一追思的寄托。他把这张照片放在柜子上,朝她敬了杯酒洒在了地上。他突然破口大骂:“陈北你这个王八蛋!si了还不给我一个名分!我他妈还要替你守灵守寡!”
照片上的陈北微笑着看着他,像她过往对他的暴怒一样的平静。他发完酒疯静下来,看着照片呜咽着:“你,你在那边一定要快乐幸福。不要,不要再找其他男人了。或者说,找其他人的时候不要让我做梦梦见了。求求你了,陈北。ai一个人的时候怎么舍得与别人分享。”
酒喝得有点多了,他走到卫生间去放水。他突然想到陈北在邱凤起si的那天跟他打的电话,她与他在电话的两头ziwei,她最后叫的却是邱凤起的名字。他以前总是认为,为什么人在如此悲伤的时刻会想一些yghui的事情,他现在意识到了,人是需要情感的表达的。即便是像陈北这样x冷淡的人,也会有感情,也需要表达。
他在浴缸里放了水,躺了进去,好像今晚的他就是那晚的陈北。他抚上自己的yanju,自跟了陈北之后,他很少做这般ziwei。ziwei需要耗神耗力,陈北已经折腾完他所有的jg力了。他在一点点去感受,他自己的手与陈北的手很相似,很大,但没陈北这般粗糙有力,他觉得nv人的手应该会像邱凤起那样baeng纤细、柔若无骨吧,不过他也没有t会过。他想回忆的是陈北的触感。
浴缸里的水一点点没过他的x膛,给他带来了一些压力。他的双手没有因此而停下,陈北t内是她身上唯一一处温暖又柔软的地方,她喜欢慢的节奏,他就模仿她慢的节奏。他躺在温暖的水中,又好似回到了陈北的怀抱。一切时光停滞在他和陈北的温存之中,就让他无拘无束地沉溺于声se中堕落吧。
但他知道,这不是陈北的全部,他不敢把手伸到后面,怕会引起更深的思念。前面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的快感,但是它还在微微挺立着,不知餍足的样子。在酒jg和水蒸气的迷雾下,他的耳边突然想起了陈北最后一次对他的tia0q1ng:
“你也不怕断子绝孙啊!”
“我不会再有孩子了。”段誉铭喃喃自语道。
他不知从哪里0了一把小刀,手起刀落,他的yu念随着水流一起被冲到了下水道里。
他倒在了浴缸的血泊中。
三个月后段誉铭出院了。
医生提出给他做x别置换手术,他拒绝了,他觉得现在这样的自己也没什么不好。只不过没有了激素的来源,他需要口服一些药物。他有点庆幸当初下刀的时候给自己留了点根部,否则如厕对他而言仍是一件难事,不过他现在都习惯用蹲坑了。
段誉铭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变成心理变态了,但是他很平静地接受了心理医生的治疗。他能够活下来,就要接受命运的安排。陈北没有带他走,说明她还有留在这个世界上的遗愿。
他领养了小宝,辞职带着他一起回到了他的家乡。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海了。
陈北看过海吗?他想,陈北这么忙,肯定没有时间好好地欣赏风景吧。转而他意识到,对陈北而言,风土人情都是次要的,她心中的应许之地是她的故乡。她对过去有太多的依恋,所以当她踏上故土的那一刻起,她的结局就已经注定。未来是过去的人没有未来。
段誉铭想起了陈北临别前的嘱托,这是他最后一次去看她。她恳求狱警给他们三分钟无监控交流的时间,由于段誉铭是功勋人物,而陈北又是特殊犯人,所以这项不情之请还是被批准了。
三分钟能够g什么呢?一个拥抱、一个亲吻对一对即将生离si别的ai侣来说都太过苍白。ai意的火焰还没燃起就已经熄灭了。他把手覆上了陈北的小腹,与他未临世又将离世的孩子告别。他尊重陈北的选择。
陈北并没有与他温存的心思,她祈求的这三分钟不是为了这个。她很郑重地告诉段誉铭说:“腾龙的云峰山上葬着我的父母,我母亲的墓碑下有一张瑞士银行的黑卡,里面有六亿三千万美金。这是我全部的家当了,其中三千万美金是小凤留下的。密码是小宝的生日。”
“放在这种地方你也不怕丢。”段誉铭想说点轻松的话语让气氛不要这么沉重,但他控制不住泪水流下来。
“也不是什么好的来路,本来是要上交国家的,”陈北笑着宽慰他,用手指抹去了他脸上的泪水,“丢了就当奉献社会了。”
海浪极富节奏地拍打着岸边的礁石,拂在脸上的海风将段誉铭从回忆中拉回现实。小宝在沙滩上想要捡贝壳,但一无所获——这片沙滩已经经过人工改造,只有沙砾了。
他唤了一声小宝,小宝放下手中事跑了过来,叫了声“段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