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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掖廷狱(牢狱lay)(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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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数日来都没有靠近掖廷狱,但他每天早晚都会听取李四的报告。夏慕被桎梏枷了一日一夜,皇帝才让人给她松绑。李四回禀说放下来的时候整个身t都在发抖,被灌下一帖药才缓过来些。

皇帝监禁容妃的待遇令人百思不解。掖廷狱的其他人犯被迁走,禁止闲杂人等接近她;狱里一切的需求都由皇帝自己的崇徽殿预备,明明口粮只有两颗白馒头配清水,李四却得用银针试毒再亲自监督她吃下。同时皇上派了御前侍卫在门口轮值,还有御医日日为她把脉。这些大动作有人说是皇帝就是偏袒容妃,也有人说皇帝那是气极了,不惜代价要保容妃活着好在里头秘密地受折磨。

只有李四知道夏慕在未获封号前一度怀有龙种,却被人下了凉药而流胎,至今未再有身孕,此事皇帝一直耿耿於怀。

皇帝也不是放夏慕在里头逍遥——在桎刑结束之後,早晚都会有内宦向她宣读nv训,她必须跪上一个时辰听训再领受家法训诫。定给她的家法只是块薄薄的木板,每天早晚各领十下,打完了才被允许进食。跟r0ut的疼痛b起来,更着重在对尊严的羞辱。

他已经很久没将夏慕交由别人施刑了,想到她在没有其他人看到的地方,被阉人按在地上ch0u打,日复一日在他的御旨下受苦……这带给他隐密的快感。

皇帝喜欢欺负夏慕的缘由甚早。

刚开始她还只是个无品级的贡nv,被他当战利品般收藏在自己殿中。即便夏慕出身尊贵又兼具出挑的外貌身段,但y错yan差之下,皇帝起初封的是另一名维族nv。待前来议和的维人离京後,夏慕就这麽身份尴尬地留下来。

皇帝对於维族人有刻骨的仇恨,他的同母胞弟便是亡於维族人之手。但皇帝还姑且还算是自栩怜香惜玉之人——直到他被夏慕挨打时的眼神触动。那晚他一时没忍住临幸了她,又基於不快而在完事後残忍地命人责打她,从此夏慕就是他心中便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夏慕那时在崇徽殿过的非常艰难。皇帝似乎以羞辱她为乐,刻意不合时宜地占有她,并且从不让人记在起居注上。皇帝甚至为她定下了「侍寝毕须受杖责」的规矩,让行刑的御前侍卫和内宦伤透脑筋。夏慕举手投足都带着贵族的优雅和翩然,无论对谁说话都是和声和气,没有半点高傲或卑屈。她又是维族置於大周的要紧人质,实不应当成低贱的奴婢随意鞭挞。

那段时间皇帝日夜变着花样折磨她,把对维族人的怨恨全发泄在她身上。不知出於什麽心态,夏慕一句抗议都没有,反倒让皇帝变本加厉。他知道这样不理智,欺凌一个无法反抗的弱nv子非君子之为,枉论合格的一国之君,但他就是忍不住。

夏慕总是淡然平视皇帝,面对加诸给她不合理的责难既不分辩也不闪躲,加深了蹂躏她的慾望。他总觉得能从她身上看出藏得深切、若有似无的傲骨,让他想要揪出来,加以狠狠折断践踏。很少机会能从她眼中看到惧怕,也许只有将她欺负得狠了才会从些许微弱的肢t反应中表现出来。

那时他对於她只有单方面的镇压,混合了激切的x慾与nve待。

他们的关系在从暴室中将夏慕捞出来後,得到了相当缓和与转变。也许过去在草原上自由地长大,夏慕本身相当康健,却因为那一次的牢狱之灾差点葬送了x命。

皇帝多少还是感到愧疚的。夏慕毫无疑问是因为他过度的关注而遭到後g0ng的算计,而他明知道她会成为众人的眼中钉。也许这一丝丝的愧疚多少发展成了上位者的怜ai。

实际上,崇辉殿的g0ng人早就当作皇帝是喜ai她的——只是喜ai的方式不寻常——不然哪会旷日费时耗在她身上?夏慕因着其容貌举止和对皇上奇特的态度,而获得内殿上下一致的同情。在李四小心的提点下,皇帝终於许了还在昏迷的夏慕符合她身份的位份。

而不知道内情的多数人只听闻容妃一夕之间忽然掘起,几年後又在一日中失了势。

皇帝会更涩涩番外

接番外一的时间点,夏慕还是无品级贡nv

皇帝原以为按照g0ng内踩低拜高的风气,夏慕的日子肯定不好过。连续两次召幸都被责打,在後g0ng中从未有过,诸妃心里个个乐得开花。

然而她自己似乎不以为意,仿佛那些责打不过是淋在身上的雨滴,半点也无损她的尊严。不知道是否受她态度影响,崇徽殿的g0ng人亦对她备为礼遇;她未摆出贵族的架子,也乐於分担下级g0ngnv的杂役,却被按了回去,只要她好好调养身子。

所以傍晚时她一袭g0ng装,由太监领来紫宸殿服侍用膳的时候皇帝并不是很惊讶。

太监见皇帝并未喝叱,喜孜孜地交由夏慕为皇帝递过碟子。皇帝上下扫了她一眼,她一身细窄的月白裙,打扮得很是清丽。最後一个碟子呈上时他并未点头,她继续维持长跪、双手平举,直到手上的菜肴变得同气温一样冷也没有抖过。

偌大的中殿只剩他们二人,皇帝自顾自地用膳,仿佛被罚跪的夏慕并不存在。

皇帝又批了一阵折子,才随口道:「放下吧,朕下次不会这般戏你。零碎折磨实在无趣。」

他又继续批折子,看也不看她道,「过来,用口。」

夏慕蓦然浑身剧震。紫宸殿不属於内廷,皇帝选在批折子的地方亵玩她而非入夜後传召,就是摆明了要给她难堪。而且hui乱g0ng围的罪名可大了,若不幸传出去皇后可依g0ng规直接捉来杖杀。

「你放心,不会叫人处si你。朕还需要你稳住你的族人。不过再打一顿恐怕在所难免。」他几乎算是怜惜地道:「上次的伤好些了麽?」

夏慕没有回话,一咬牙,伏至几案下,张开双唇,乖顺地衔住了那处,皇帝轻轻哼了一声。她不知道怎麽让皇帝停下对她的折辱,她也不知道怎麽摆出可怜柔弱的姿态讨好他——所以她选择了最困难的路。

如果一匹烈马无法被驯服也杀不得,她必须让牠以为可以对自己予取予求,最终卸下心防——

那物很快涨大,男x雄厚的气息喷薄在她脸上,即便镇定如她也不禁羞得满脸通红,她小心地t1an舐,压根儿不知道哪里才会让皇帝满意。她从缝隙渗下来的烛光,终於看清楚这几日残酷地侵犯她的东西。

皇帝的那物顺应她口舌的刺激欢快b0起,她闭上眼睛不再看,压下不适hanzhu蕈头,学着jia0g0u的动作缓缓吞吐。

静谧的中殿阒无人声,她觉得自己吞咽的动作被外头候着的人听得一清二楚。她心底明白皇帝的恶意,反而张开唇把硕大再含得更深一些。

皇帝由她摆弄一会儿渐渐不耐烦,伸出姆指旋开她的颚关节,迫使她深入。他按着她,将蕈头深深抵至喉咙,随意顶弄了一会儿,忽地撤出道,「坐上来。」

她看着那闪着水光的昂yan,一时不明其意;直到皇帝分开她的双腿,她方缓缓对着那物跨坐,让迫不及待的男根正面贯穿她。

这是皇帝第一次面对面和她jiaohe,过去几次都是从後方被他随便按在什麽地方,泄过火就扔开;皇帝钳住她的双腿,让她的脚弯折碰不到地,?复又托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往上顶。这个姿势很深、很疼,皇帝满意地看她流露出痛se,凿穿她的力道越发强烈。

「别叫啊,外头的人在听着呢。」

他擦拭她的汗,一边温柔地呢喃,一边用力掐着她的shangru,直到她确定g0ng装下肯定浑身青紫,皇帝才按着她的腰,大开大阖地撞击她的下身。过於密集的挞伐让她几乎吃不住,她仰着头下意识想逃离,却换来更凶狠的几十记猛顶。有那麽一瞬间,夏慕露出几乎算是绝望的神se,虽然很快就隐去,皇帝依然忍耐不住,让她环着他,饱涨的龙根激烈地掠夺後欢愉地浇在她里头。

皇帝发觉,他确实喜欢欺辱她。

皇帝懒洋洋看着她从他身上ch0u离,一时间双腿合不拢,闷哼了一声才勉强跪下,为皇帝整理仪容。她面上带了点cha0红,刚被人占有过的春se如何也藏不住。

皇帝很喜欢她这副模样,却依然狠心道,「卿御前失仪,举止无当,下去领二十板子罢。」

他满意地看公主身子晃了一晃,又有些恶意地道:「你可以请他们打得轻些,朕明天还打算要你。」

当她步履蹒跚穿过厅堂时,皇帝突然改变主意道:「进来打。」

没有几凳,夏慕就跪在冰冷的石面上,随後被按倒在地。对御前侍卫来说,这真是棘手的苦差;几天前他们也没想过值勤还要笞打皇帝临幸过的nv人。两名侍卫神se尴尬,只得觑眼等着太监示意到底该打轻还是打重。那太监也是慌,一番美意谁料到圣上又降下一番责打,但圣上显然并不责怪反而饶有兴致等着他们用刑,心里就笃定了。

夏慕并不知道他们最後达成了什麽协议,只知道身t未完全好的伤处又再度绽开流血。即便侍卫不致过分重打,几下板子後她已失去气力,掺着棕se的乌发蓬乱委顿在地上,面se惨白,身t无法克制地ch0u搐颤抖。实在痛得狠了,指甲抠着地上的砖抠出点点血痕。

她其实不记得有没有打完,只知道後来皇帝走到她身边握住她流血的手,被她倏地ch0u了回去。

外头下雨了,她蜷缩在地上疼得直不起身,於是皇帝恩准她随同他的銮驾回寝殿,免了她随车步行。

他抱着她上轿,动作轻柔地像是对待最宠ai的妃子。然而皇帝在她耳边悄悄说:「以後朕临幸你一次,你就挨一顿板子吧。」

这道严苛的命令直至她出g0ng都没有取消过,往後无论皇帝如何和她欢ai,他都很少免除,不过这是後话了。

维族的阿依慕乘坐銮驾陪皇帝回g0ng并且接连宿在龙床上,这样的流言如蛛网在後g0ng悄悄滋生蔓延,可羡煞了许多人。然而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些传言其实隐去了其中最为恶意、羞辱的部分——

御前的g0ng人对此守口如瓶,少数得以进入崇徽殿的后妃心腹几次瞥见夏慕穿着不合制的妆锻素雪绢裙,在殿内外或卧或倚,银纹水袖曳地,像是春日困得乏了,看到皇帝也不请安行礼,皇帝对她倒是一派和颜悦se,有一搭没一搭逗她说话,瞧她那副样子真真是个妖孽——他们如此腹诽。

皇帝端详倚在软榻上悠然眺望窗外的夏慕。她只略为一颔首,即便皇帝坐到她脚边,沈静如水的表情依然没有丝毫变化。

皇帝仔细端详她,「见了朕也不行礼。」

她侧过头说道,「陛下的人教的好。」

「这和朕的人有何g系?」

「您心知肚明,在这里的阿依慕不过是人质,」夏慕道,「只要还在这g0ng里,我的族人就不能也不会轻举妄动;反过来说,除非我过於出格,否则陛下不会轻易处si我。」她的笑容带点苦涩,「那在您的g0ng里,阿依慕守不守规矩也没多大分别,只要陛下的g0ng人不透漏风声,谁也不知道。」

「就让我省了那些虚礼吧,汉人的皇帝。」

窗外早春的日光斜斜晒到她身上,刹那间皇帝彷佛在她身上看到另一个人的形象。还来不及捕捉那倏忽即逝的奇异感,皇帝失笑:「你倒是勇敢。就不怕朕再罚你?」

夏慕没应,乾脆阖上眼皮歇息。皇帝有些气又有些好笑,俯身在她腰後0了一把:「今晚再召幸一次,朕就封你的兄长为亦都护,如何?」

他满意地看她蹙眉避开他的目光,终於有些困窘的反应。

阿依慕道,「从来只听闻自鉴枕席换得好处,倒没听过皇上主动许人的。」

他不理,反倒压着她在耳边徐徐说道:「召一次,让你的族人升一次官--不过你的身板儿可就倒楣了,也不知受不受的住。」

「皇上想罚,阿依慕不能不受。」她深x1一口气迎向皇帝,似笑非笑:「不过多日霸占龙床,您其他妃子可要恨我入骨了。」

皇帝哈哈大笑,问她可害怕麽?阿依慕想了想,老实点点头。

「算了,你好生养着罢。」

皇帝改变了主意。白天,他会最温柔地待她,好像她是他捧在心尖上的nv人。晚上他会肆意羞辱折磨,尽可能用她满足自己不可言说的yuwang。

每次b着她承欢後,必定会叫御前侍卫赏她一顿打。他喜欢让她跪着挨板子,喜欢看她苦苦熬刑的模样,当她吃不住冲击时,那刑杖就会落到t0ngbu再下面一些,啜不住龙jg的那处就会贴着薄纱,印出些许水痕。

她很能撑,而且令人意外地对自己的身t有jg确的了解。他们就像是某种令人愉悦的游戏有的默契,每当她蹙着眉头用按在地板上的手掌轻拍两下,他就会让侍卫中断行刑,由g0ng人搀起她静养。

每次受刑完夏慕总是会先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再若无其事向他下拜,让他上药,或者再度被拉shang。

或许对她来说,挨板子或被他临幸,本质上并没有差别,都是不得不受着罢了。

他们之间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呢,有时候皇帝会在夜深人静、抱着昏过去的nv人这麽想。明明应该是品貌殊异、身份高贵的nv子,却待她有如下作的奴婢,在他手中反覆受苦,而他竟然越乐在其中,不可自拔。

一天夜里,皇帝让人把她捆了──双手反绑吊着、右足仅大拇指着地,另一足被折起来高高綑在身侧──这是个相当难堪又辛苦的姿势,薄薄的g0ng衫无法完全遮住躯t,皇帝进来时她已经被缚了一个多时辰,身上沁出一层薄汗。

被他看到这副样子,夏慕垂下了眼眸。她向来很少有率先低头的时候,皇帝心中一热,啃噬着她的肩,从侧面对准她的身子长驱直入。

虽然早就预期会被以这个方式羞辱,在那硕大欺进去时,夏慕还是难受地闷哼出声。皇帝搂着她,轻易地掐着她的腰t,猛烈贯穿暴露在他眼前的私密处。他cha着她,宣示他对她的侵占与折磨,不带任何ai抚,要求她必须正面承纳他狠辣的c弄。

那蕈头像是武器,刁钻地锲进她的身t里,g着她的血r0u退出,然後再一次扎入、埋尽。她的双腿几乎被折成一字形,可以方便他不受阻碍寻找他最舒爽的角度,攻破她每一寸的柔软。

她唯一的右腿必须勉力支撑,才能负荷住他的挞伐。她的脸和他挨得好近──皇帝不由得在一波又一波累积的快感中端详起这个美丽nv人的面容。过去她之於他的意义仅止於贡品和泄慾用的玩物,承受所有他对维族人的怒气。仅管皇帝也认为不可理喻,但相信她是自愿的,毕竟,阿伊慕几乎总是不曾反抗;她任由他欺负,眼眸偶一与他接触便倏地垂下,看不出在想什麽。贴着他的身t细细地抖,偶尔那里撑得吃不住,稍微从他身下滑开,又被他拽回来、重新塞得满满。

紧密而暴烈的ch0uchaa持续不断,此刻他的y物贴到她内里的某处,让夏慕终於神se一变──不是欢愉,是痛苦,是柔软的血r0u被反覆戳刺捣弄终於被碰到濒临极限的那一处。皇帝没有放过这一瞬,他可以说是兴奋地、近乎残忍地禁锢着她,b着她将自己的硕大全数吃进去,狠戾击打她那块脆弱的软r0u,不顾她逸出口的微弱哀鸣,不顾她痛得浑身发颤,一下又一下凿开她内里最隐密的g0ng口,发狠地连c数十下,然後抵着那处将他的赏赐浇灌其中。

他火热的根部深深烫着她,当他从紧密jiaohe的姿态缓缓ch0u出时,甚至发出「啵」的一声;由於s得深了,几乎没有东西流出来,皇帝对此很是满意,却任由她继续被缚。夏慕以为皇帝还要再用她一次,却不料皇帝撇下她离开了;过一阵子皇帝再进来时手上多了一样东西,让她的心重重一沉。

一条藤鞭。

他在空中甩开刑具。「很久没挨鞭子了,是麽?」

皇帝的话不能不回,即使是在房事上,即使是在如此屈辱的jia0g0u。

夏慕平板地回道,「上个月初十无法侍寝,陛下赏了十鞭。」

g0ng妃本来就会因来cha0而无法侍寝,她是唯一会因此挨皇上打的人。皇帝会用鞭子宣泄他的怒气,然後在她可以再度行房时狠狠地折磨她。

「今儿换个法子打。」皇帝摩娑着她的下t,他连惩罚她的理由都懒的想了。

手上的细鞭不住b划,腕上轻轻一抖,正好甩在她内侧细neng的皮肤。那儿不经打,很快泛出红痕。皇帝一笑,再甩一鞭,正中huax。

「陛下」她丝丝ch0u气,维持羞耻的姿势,任由皇上一鞭又一鞭无情的ch0u打;从膝窝到腿根,鞭梢在她腿间留下交错浮肿的伤痕。皇帝像是否认方才对她的临幸,连续五下ch0u在她的sichu,这时那龙jg才汨汨流出,沾着鞭伤re1a辣地疼。

他仔细端详她短暂失神的脸庞,很是满意;他沉y片刻,忽地反手将鞭柄cha入她的下身!即便那里方才带给他诸多欢愉,他还是残忍地用粗糙的鞭柄碾磨。

她终於惨叫出声,狭窄的内壁夹着他赏赐的y物,却抵挡不住一下下往里头破开。

他哄着她道:「向朕求饶,就放你下来,如何?」手上不停,越cha越快。

她以为这又是一个换个法子折腾她陷阱,拼命摇着头,一味忍让看似没有尽头的折磨。

那东西抵着她最敏感的内径和参杂要命的旋转,不知道被皇帝cha了多久,她终於晕过去了。

?但夜晚仍绵长,皇帝也仍未尽兴。解开绳缚後,皇帝先是把她折成跪姿,让她跪在榻上,快速地在她身上泄了一次,接着才将她翻转过来,让她正面迎合他的龙根。维族公主已经被他折腾的神识不清,他想了一下,取出药膏,抹在自己那里,才再次缓缓进入她。即便有了药膏,他又放慢速度,身下的nv人还是疼得丝丝ch0u气。他抵着她的额头,用b先前更为轻柔的速度缓慢动作。

他也说不出为什麽,或许觉得给她一些适当的抚慰才好。

当那物再度开凿到她隐密处的时候,夏慕r0u眼可见的惊慌,以为还要再来一次——这点让皇帝很满意。然而他只碰触一下就离开,花更多时间碾磨她的x口,偶尔再给她一点刺激。终於,他感到她的身t开始不自觉地绞着他。当她的身t第一次t验到x1ngsh1的喜悦的时候,他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你挨打的样子很美,这是给你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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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阻止我,我会继续往变态之路迈进的~这些都只是开胃小菜

求收藏求留言~

获准出g0ng去光塔寺参拜的维族诸nv就这麽消失了。

皇帝似乎也没有派兵追查下去的兴致,只说罢了,朕还有容妃。

谁也不知道皇帝是在不经意透出对容妃的ai宠抑或只是当她可拿捏的人质,或许皇帝自己也不知道。

隔天,李四向夏慕传达皇帝口喻,暂时免去例行的听讯和家法,改由手抄书——这是皇帝t谅她葵水来临。

按大周规矩,此时她应该要跪下来叩谢圣恩,李四却以「贵人仔细地上冷」为由将她扶回石板上,好似她还是人前那位尊贵的娘娘。

夏慕谦辞,「待罪之身何称贵人呢?少监说笑了。」

李四在崇徽殿待久了,自然知道轻重。他笑道:「陛下还没下旨废了您的位份,您就还是皇上心尖的人,皇上生您一会儿气,过几天气消了不就放您出来了麽?」又补充,「这几日陛下没传召嫔御,就前日去了贵妃娘娘处,傍晚不到就离了,可见陛下心中还是只有您一个。」

前日正是他独自「探望」她的日子。夏慕一阵苦笑,只听得李四悄声道:「典侍姑姑十分担心您的身t,请贵人一定要保重。现下委屈您,出来了再好好给您补一补。」

夏慕涩然一笑,见他有些踌躇,「说罢,陛下是不是还交代你什麽?」

大概是想起某些连李四这样的g0ng中老人都觉得难以启齿之事,李四道,「皇帝的意思是,待贵人身t乾净了他会亲自讯问贵人,请贵人做好准备。」

李四离开了。

皇帝要亲自讯问她,说白了就是找到理由往她身上刑讯。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从不放过苦待她的机会,何况这回显然是她触犯g0ng规在先,私纵g0ng人是对他权力的直白挑战。

问题只在他是否会顾念旧情而见好就收,而她的身t是否又撑得住。时值秋季,距离她一年一回的旧疾复发还有两个多月。

夏慕闭上眼睛,清处感受到石墙上粗糙的纹路。

她的後腰有处旧伤,是刚入g0ng那会儿被人恶意动刑後留下的伤疤,目的是使她怀不上龙种。

那时候夏慕像一个箭靶,只要随皇帝离开崇徽殿,就会有无数恶意的目光刺向她,盘算要怎麽生吞活剥这无品秩的g0ng人。身为一个异族人,她在广大的汉人g0ng中没有任何依靠,围绕她的最多是仇恨、鄙视,还有无尽的讥笑,甚至连皇帝也都知道。

皇帝喜欢带她去紫宸殿,让她在身边伺候笔墨、伺候用膳,偶尔还伺候些别的;让她趴在几案上或跪在议事大殿的石阶上难堪地被占有,还要想办法不发出声音,最後由侍卫或太监赏她一顿例行的责罚。

因为不曾记在起居注上,太医院也就没有为她配置避子汤,在她一个月未来葵水以後,崇徽殿的g0ng人便都知晓了。

在夏慕奉旨单独前往前朝伺候的时候——这并不寻常——有人拦住她,不由分说抓往暴室。夏慕没有挣扎也没有抗拒,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有多少t力抵抗。有太医在暴室里等候。太医把过她的脉,接着便被灌下冰凉的药ye——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麽。

掌事太监骂她不检点,抄起皮鞭ch0u她,她一侧身,让那皮鞭上的倒刺咬住她的肩,那人手腕一拉,顺势扯出一道鲜血淋漓的伤痕。

来的人实在太多了,几个人发力将她按在地上,至此她还以为这是皇帝授的意,直到一人抡起木棍,不由分说殴打她的後腰。更有人扒开她的双腿,将粗大的铁制器具一下下t0ng入她的身t里。後来的事她不记得了,当皇帝口谕到的时候她早已昏迷不醒,身边散落可布的染血刑具。

也许是她身t素质较汉人nv子优秀,受到堪称是致命的nve打竟然活了下来。崇徽殿西边的耳房被收拾出来让她歇息养伤,皇帝探望她的时候目光多了点愧疚,李四抓紧时机用她的新头衔恭贺她——但这些都不是她要的。

她用虚弱的嗓音请求皇帝释放她的族人,包含冷g0ng的芭丝玛,她们更知道怎麽服侍她。

皇帝很快允了。等她再次醒转时天se已暗,身边满是惊慌失措泣不成声的维族少nv。出乎她们意料之外,夏慕向几个nv孩简短命令几句,摇摇晃晃起身走出她在皇g0ng获得的第一个栖身地。

二更天,含凉殿。

皇后被外头的吵嚷搅的头疼,她放下书卷,只见一名侍nv匆匆忙忙跪下,惶然道:「娘娘,那位……求见!」

皇后正要呵斥这话怎生说得不清不楚,只见那名此时绝对不应该出现这里的访客,未携带任何侍nv,一路穿过内侍群走到皇后三丈前,悠悠盘腿坐下。

「悄声些吧,」夏慕侧过头对那班人说道,「若是被人瞧见在含凉殿,会是谁的麻烦b较大?」

她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就那麽一瞬,所有人都安静了。

皇后毕竟是皇后,沉y一会儿便镇定道,她:「深夜出现贵客,倒是出本g0ng意料之外了。」

夏慕盈盈一拜,「惊扰娘娘歇息非我所愿,此时前来,仅是想向娘娘求一件东西。」

皇后道,「今日之事并非本g0ng指使。」

「阿依慕虽然愚笨,但也知道,除掉阿依慕对娘娘并无好处,故斗胆打扰娘娘。」

皇后细细打量她,此时夏慕穿着单衣未施脂粉,气se颇为憔悴,盘坐的姿势却甚是坦然。

她突然问:「你怎麽进来的?」

皇帝封妃的口喻方呈上她这,照理说即便这nv人此时周围没g0ng婢环绕严加照看,那样重的伤势也足以让人数天无法下床。

夏慕垂下眼帘,「您是担心被崇徽殿发现麽?娘娘勿怪,阿依慕在此间之事并无他人知晓。」

皇后审视这名nv子,虽是西域人,却c着一口流利的汉族语和g0ng庭礼仪。虽有绝se,但又不见ai於皇上。

「你想要什麽?」

权势、地位、保命的承诺……皇后一瞬间想过各种可能,却听她有些歉意地答:「我需要一种药,让nv人生不出孩子的药,最好是终身有效。」

「你……」

「您看到了,孩子对我而言只是负担。」阿依慕微笑,「汉人的臣子决不会让维族nv人生的儿子成为皇帝,而我若怀孕,只怕会吃更多苦头,恐怕连命都没有。」

她将所有的情绪藏起来,低头伏拜,「阿依慕只是想活下来。」

一刻钟後,皇后目送阿依慕消失在黑夜里。一帖汤药下去,她的身子似乎也不像进来时那般飘逸。

皇后在她端过那碗红花汤时,问她就不怕汤药里头下毒了?

那名nv子是这麽回答的:「我若活着对皇后娘娘才是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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