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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羞辱(下)(綑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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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族的阿依慕乘坐銮驾陪皇帝回g0ng并且接连宿在龙床上,这样的流言如蛛网在後g0ng悄悄滋生蔓延,可羡煞了许多人。然而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些传言其实隐去了其中最为恶意、羞辱的部分——

御前的g0ng人对此守口如瓶,少数得以进入崇徽殿的后妃心腹几次瞥见夏慕穿着不合制的妆锻素雪绢裙,在殿内外或卧或倚,银纹水袖曳地,像是春日困得乏了,看到皇帝也不请安行礼,皇帝对她倒是一派和颜悦se,有一搭没一搭逗她说话,瞧她那副样子真真是个妖孽——他们如此腹诽。

皇帝端详倚在软榻上悠然眺望窗外的夏慕。她只略为一颔首,即便皇帝坐到她脚边,沈静如水的表情依然没有丝毫变化。

皇帝仔细端详她,「见了朕也不行礼。」

她侧过头说道,「陛下的人教的好。」

「这和朕的人有何g系?」

「您心知肚明,在这里的阿依慕不过是人质,」夏慕道,「只要还在这g0ng里,我的族人就不能也不会轻举妄动;反过来说,除非我过於出格,否则陛下不会轻易处si我。」她的笑容带点苦涩,「那在您的g0ng里,阿依慕守不守规矩也没多大分别,只要陛下的g0ng人不透漏风声,谁也不知道。」

「就让我省了那些虚礼吧,汉人的皇帝。」

窗外早春的日光斜斜晒到她身上,刹那间皇帝彷佛在她身上看到另一个人的形象。还来不及捕捉那倏忽即逝的奇异感,皇帝失笑:「你倒是勇敢。就不怕朕再罚你?」

夏慕没应,乾脆阖上眼皮歇息。皇帝有些气又有些好笑,俯身在她腰後0了一把:「今晚再召幸一次,朕就封你的兄长为亦都护,如何?」

他满意地看她蹙眉避开他的目光,终於有些困窘的反应。

阿依慕道,「从来只听闻自鉴枕席换得好处,倒没听过皇上主动许人的。」

他不理,反倒压着她在耳边徐徐说道:「召一次,让你的族人升一次官--不过你的身板儿可就倒楣了,也不知受不受的住。」

「皇上想罚,阿依慕不能不受。」她深x1一口气迎向皇帝,似笑非笑:「不过多日霸占龙床,您其他妃子可要恨我入骨了。」

皇帝哈哈大笑,问她可害怕麽?阿依慕想了想,老实点点头。

「算了,你好生养着罢。」

皇帝改变了主意。白天,他会最温柔地待她,好像她是他捧在心尖上的nv人。晚上他会肆意羞辱折磨,尽可能用她满足自己不可言说的yuwang。

每次b着她承欢後,必定会叫御前侍卫赏她一顿打。他喜欢让她跪着挨板子,喜欢看她苦苦熬刑的模样,当她吃不住冲击时,那刑杖就会落到t0ngbu再下面一些,啜不住龙jg的那处就会贴着薄纱,印出些许水痕。

她很能撑,而且令人意外地对自己的身t有jg确的了解。他们就像是某种令人愉悦的游戏有的默契,每当她蹙着眉头用按在地板上的手掌轻拍两下,他就会让侍卫中断行刑,由g0ng人搀起她静养。

每次受刑完夏慕总是会先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再若无其事向他下拜,让他上药,或者再度被拉shang。

或许对她来说,挨板子或被他临幸,本质上并没有差别,都是不得不受着罢了。

他们之间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呢,有时候皇帝会在夜深人静、抱着昏过去的nv人这麽想。明明应该是品貌殊异、身份高贵的nv子,却待她有如下作的奴婢,在他手中反覆受苦,而他竟然越乐在其中,不可自拔。

一天夜里,皇帝让人把她捆了──双手反绑吊着、右足仅大拇指着地,另一足被折起来高高綑在身侧──这是个相当难堪又辛苦的姿势,薄薄的g0ng衫无法完全遮住躯t,皇帝进来时她已经被缚了一个多时辰,身上沁出一层薄汗。

被他看到这副样子,夏慕垂下了眼眸。她向来很少有率先低头的时候,皇帝心中一热,啃噬着她的肩,从侧面对准她的身子长驱直入。

虽然早就预期会被以这个方式羞辱,在那硕大欺进去时,夏慕还是难受地闷哼出声。皇帝搂着她,轻易地掐着她的腰t,猛烈贯穿暴露在他眼前的私密处。他cha着她,宣示他对她的侵占与折磨,不带任何ai抚,要求她必须正面承纳他狠辣的c弄。

那蕈头像是武器,刁钻地锲进她的身t里,g着她的血r0u退出,然後再一次扎入、埋尽。她的双腿几乎被折成一字形,可以方便他不受阻碍寻找他最舒爽的角度,攻破她每一寸的柔软。

她唯一的右腿必须勉力支撑,才能负荷住他的挞伐。她的脸和他挨得好近──皇帝不由得在一波又一波累积的快感中端详起这个美丽nv人的面容。过去她之於他的意义仅止於贡品和泄慾用的玩物,承受所有他对维族人的怒气。仅管皇帝也认为不可理喻,但相信她是自愿的,毕竟,阿伊慕几乎总是不曾反抗;她任由他欺负,眼眸偶一与他接触便倏地垂下,看不出在想什麽。贴着他的身t细细地抖,偶尔那里撑得吃不住,稍微从他身下滑开,又被他拽回来、重新塞得满满。

紧密而暴烈的ch0uchaa持续不断,此刻他的y物贴到她内里的某处,让夏慕终於神se一变──不是欢愉,是痛苦,是柔软的血r0u被反覆戳刺捣弄终於被碰到濒临极限的那一处。皇帝没有放过这一瞬,他可以说是兴奋地、近乎残忍地禁锢着她,b着她将自己的硕大全数吃进去,狠戾击打她那块脆弱的软r0u,不顾她逸出口的微弱哀鸣,不顾她痛得浑身发颤,一下又一下凿开她内里最隐密的g0ng口,发狠地连c数十下,然後抵着那处将他的赏赐浇灌其中。

他火热的根部深深烫着她,当他从紧密jiaohe的姿态缓缓ch0u出时,甚至发出「啵」的一声;由於s得深了,几乎没有东西流出来,皇帝对此很是满意,却任由她继续被缚。夏慕以为皇帝还要再用她一次,却不料皇帝撇下她离开了;过一阵子皇帝再进来时手上多了一样东西,让她的心重重一沉。

一条藤鞭。

他在空中甩开刑具。「很久没挨鞭子了,是麽?」

皇帝的话不能不回,即使是在房事上,即使是在如此屈辱的jia0g0u。

夏慕平板地回道,「上个月初十无法侍寝,陛下赏了十鞭。」

g0ng妃本来就会因来cha0而无法侍寝,她是唯一会因此挨皇上打的人。皇帝会用鞭子宣泄他的怒气,然後在她可以再度行房时狠狠地折磨她。

「今儿换个法子打。」皇帝摩娑着她的下t,他连惩罚她的理由都懒的想了。

手上的细鞭不住b划,腕上轻轻一抖,正好甩在她内侧细neng的皮肤。那儿不经打,很快泛出红痕。皇帝一笑,再甩一鞭,正中huax。

「陛下」她丝丝ch0u气,维持羞耻的姿势,任由皇上一鞭又一鞭无情的ch0u打;从膝窝到腿根,鞭梢在她腿间留下交错浮肿的伤痕。皇帝像是否认方才对她的临幸,连续五下ch0u在她的sichu,这时那龙jg才汨汨流出,沾着鞭伤re1a辣地疼。

他仔细端详她短暂失神的脸庞,很是满意;他沉y片刻,忽地反手将鞭柄cha入她的下身!即便那里方才带给他诸多欢愉,他还是残忍地用粗糙的鞭柄碾磨。

她终於惨叫出声,狭窄的内壁夹着他赏赐的y物,却抵挡不住一下下往里头破开。

他哄着她道:「向朕求饶,就放你下来,如何?」手上不停,越cha越快。

她以为这又是一个换个法子折腾她陷阱,拼命摇着头,一味忍让看似没有尽头的折磨。

那东西抵着她最敏感的内径和参杂要命的旋转,不知道被皇帝cha了多久,她终於晕过去了。

?但夜晚仍绵长,皇帝也仍未尽兴。解开绳缚後,皇帝先是把她折成跪姿,让她跪在榻上,快速地在她身上泄了一次,接着才将她翻转过来,让她正面迎合他的龙根。维族公主已经被他折腾的神识不清,他想了一下,取出药膏,抹在自己那里,才再次缓缓进入她。即便有了药膏,他又放慢速度,身下的nv人还是疼得丝丝ch0u气。他抵着她的额头,用b先前更为轻柔的速度缓慢动作。

他也说不出为什麽,或许觉得给她一些适当的抚慰才好。

当那物再度开凿到她隐密处的时候,夏慕r0u眼可见的惊慌,以为还要再来一次——这点让皇帝很满意。然而他只碰触一下就离开,花更多时间碾磨她的x口,偶尔再给她一点刺激。终於,他感到她的身t开始不自觉地绞着他。当她的身t第一次t验到x1ngsh1的喜悦的时候,他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你挨打的样子很美,这是给你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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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阻止我,我会继续往变态之路迈进的~这些都只是开胃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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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准出g0ng去光塔寺参拜的维族诸nv就这麽消失了。

皇帝似乎也没有派兵追查下去的兴致,只说罢了,朕还有容妃。

谁也不知道皇帝是在不经意透出对容妃的ai宠抑或只是当她可拿捏的人质,或许皇帝自己也不知道。

隔天,李四向夏慕传达皇帝口喻,暂时免去例行的听讯和家法,改由手抄书——这是皇帝t谅她葵水来临。

按大周规矩,此时她应该要跪下来叩谢圣恩,李四却以「贵人仔细地上冷」为由将她扶回石板上,好似她还是人前那位尊贵的娘娘。

夏慕谦辞,「待罪之身何称贵人呢?少监说笑了。」

李四在崇徽殿待久了,自然知道轻重。他笑道:「陛下还没下旨废了您的位份,您就还是皇上心尖的人,皇上生您一会儿气,过几天气消了不就放您出来了麽?」又补充,「这几日陛下没传召嫔御,就前日去了贵妃娘娘处,傍晚不到就离了,可见陛下心中还是只有您一个。」

前日正是他独自「探望」她的日子。夏慕一阵苦笑,只听得李四悄声道:「典侍姑姑十分担心您的身t,请贵人一定要保重。现下委屈您,出来了再好好给您补一补。」

夏慕涩然一笑,见他有些踌躇,「说罢,陛下是不是还交代你什麽?」

大概是想起某些连李四这样的g0ng中老人都觉得难以启齿之事,李四道,「皇帝的意思是,待贵人身t乾净了他会亲自讯问贵人,请贵人做好准备。」

李四离开了。

皇帝要亲自讯问她,说白了就是找到理由往她身上刑讯。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从不放过苦待她的机会,何况这回显然是她触犯g0ng规在先,私纵g0ng人是对他权力的直白挑战。

问题只在他是否会顾念旧情而见好就收,而她的身t是否又撑得住。时值秋季,距离她一年一回的旧疾复发还有两个多月。

夏慕闭上眼睛,清处感受到石墙上粗糙的纹路。

她的後腰有处旧伤,是刚入g0ng那会儿被人恶意动刑後留下的伤疤,目的是使她怀不上龙种。

那时候夏慕像一个箭靶,只要随皇帝离开崇徽殿,就会有无数恶意的目光刺向她,盘算要怎麽生吞活剥这无品秩的g0ng人。身为一个异族人,她在广大的汉人g0ng中没有任何依靠,围绕她的最多是仇恨、鄙视,还有无尽的讥笑,甚至连皇帝也都知道。

皇帝喜欢带她去紫宸殿,让她在身边伺候笔墨、伺候用膳,偶尔还伺候些别的;让她趴在几案上或跪在议事大殿的石阶上难堪地被占有,还要想办法不发出声音,最後由侍卫或太监赏她一顿例行的责罚。

因为不曾记在起居注上,太医院也就没有为她配置避子汤,在她一个月未来葵水以後,崇徽殿的g0ng人便都知晓了。

在夏慕奉旨单独前往前朝伺候的时候——这并不寻常——有人拦住她,不由分说抓往暴室。夏慕没有挣扎也没有抗拒,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有多少t力抵抗。有太医在暴室里等候。太医把过她的脉,接着便被灌下冰凉的药ye——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麽。

掌事太监骂她不检点,抄起皮鞭ch0u她,她一侧身,让那皮鞭上的倒刺咬住她的肩,那人手腕一拉,顺势扯出一道鲜血淋漓的伤痕。

来的人实在太多了,几个人发力将她按在地上,至此她还以为这是皇帝授的意,直到一人抡起木棍,不由分说殴打她的後腰。更有人扒开她的双腿,将粗大的铁制器具一下下t0ng入她的身t里。後来的事她不记得了,当皇帝口谕到的时候她早已昏迷不醒,身边散落可布的染血刑具。

也许是她身t素质较汉人nv子优秀,受到堪称是致命的nve打竟然活了下来。崇徽殿西边的耳房被收拾出来让她歇息养伤,皇帝探望她的时候目光多了点愧疚,李四抓紧时机用她的新头衔恭贺她——但这些都不是她要的。

她用虚弱的嗓音请求皇帝释放她的族人,包含冷g0ng的芭丝玛,她们更知道怎麽服侍她。

皇帝很快允了。等她再次醒转时天se已暗,身边满是惊慌失措泣不成声的维族少nv。出乎她们意料之外,夏慕向几个nv孩简短命令几句,摇摇晃晃起身走出她在皇g0ng获得的第一个栖身地。

二更天,含凉殿。

皇后被外头的吵嚷搅的头疼,她放下书卷,只见一名侍nv匆匆忙忙跪下,惶然道:「娘娘,那位……求见!」

皇后正要呵斥这话怎生说得不清不楚,只见那名此时绝对不应该出现这里的访客,未携带任何侍nv,一路穿过内侍群走到皇后三丈前,悠悠盘腿坐下。

「悄声些吧,」夏慕侧过头对那班人说道,「若是被人瞧见在含凉殿,会是谁的麻烦b较大?」

她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就那麽一瞬,所有人都安静了。

皇后毕竟是皇后,沉y一会儿便镇定道,她:「深夜出现贵客,倒是出本g0ng意料之外了。」

夏慕盈盈一拜,「惊扰娘娘歇息非我所愿,此时前来,仅是想向娘娘求一件东西。」

皇后道,「今日之事并非本g0ng指使。」

「阿依慕虽然愚笨,但也知道,除掉阿依慕对娘娘并无好处,故斗胆打扰娘娘。」

皇后细细打量她,此时夏慕穿着单衣未施脂粉,气se颇为憔悴,盘坐的姿势却甚是坦然。

她突然问:「你怎麽进来的?」

皇帝封妃的口喻方呈上她这,照理说即便这nv人此时周围没g0ng婢环绕严加照看,那样重的伤势也足以让人数天无法下床。

夏慕垂下眼帘,「您是担心被崇徽殿发现麽?娘娘勿怪,阿依慕在此间之事并无他人知晓。」

皇后审视这名nv子,虽是西域人,却c着一口流利的汉族语和g0ng庭礼仪。虽有绝se,但又不见ai於皇上。

「你想要什麽?」

权势、地位、保命的承诺……皇后一瞬间想过各种可能,却听她有些歉意地答:「我需要一种药,让nv人生不出孩子的药,最好是终身有效。」

「你……」

「您看到了,孩子对我而言只是负担。」阿依慕微笑,「汉人的臣子决不会让维族nv人生的儿子成为皇帝,而我若怀孕,只怕会吃更多苦头,恐怕连命都没有。」

她将所有的情绪藏起来,低头伏拜,「阿依慕只是想活下来。」

一刻钟後,皇后目送阿依慕消失在黑夜里。一帖汤药下去,她的身子似乎也不像进来时那般飘逸。

皇后在她端过那碗红花汤时,问她就不怕汤药里头下毒了?

那名nv子是这麽回答的:「我若活着对皇后娘娘才是好事呢。」

「相信皇后娘娘b阿依慕更明白此理。」

皇帝原不是太子,也不是皇位的热门人选。他前头的长兄是皇后所出,甚早封为太子;和他一母同胞的三弟生得高大英武,深得先皇喜ai;夹在中间的他兢兢业业,原本以为至多能平安当个闲散王爷、远离权力斗争便是福气,却没想到边疆战事最终的结果居然戏剧x地将他推上了大周皇位,还获得了难寻的异族美人作为後g0ng收藏。

他在短时间内从一个低调的王爷踏上了帝国的权力巅峰,因此对於国事,皇帝从不敢轻易懈怠,递上来的奏折无一例外皆是亲自批阅;但在私事上,皇帝就放纵多了,将夜晚的jg力投注在支配、玩弄美yan的佳人上,抒发获得绝对权力的快感。

皇帝过去在闺房之事向来颇为节制,为明哲保身,王妃和贵妾都来自声誉良好但已然没落的名门,少数几个姬妾出身较低也非绝se,无非是作个排遣。

在他的概念中,nv人要麽温婉和顺,要麽娇俏刁蛮,总之要有小儿nv的0样。

因此,像阿依慕这般来自异族、拥有超乎寻常的美貌和身段的nv人,偏生x子百挠不屈,皇帝一下被激起了征服yu。

阿依慕的身量几乎和他同高,双腿修长而紧致,掐的时候手感极佳,将她按倒侵犯或责罚的时候特别明显。

皮肤是蜜se的,在他或掐或r0u的时候会透出一点红,背上还有几次鞭挞留下来的伤痕。这些创口若是落在其他nv人身上就十分令人惋惜了;但是留在她身上,皇帝有时候抚0着她的後背想,并不难看,反倒更彰显是他的所有物。

阿依慕最漂亮的是她杏仁状的眼睛,眼尾略上翘,眼波流转之间便能x1引人为之驻足,沉溺在她的丽se之中。

世间多少男子梦寐以求的绝senv子就侍奉在他身边由他随意处置,只要稍有不顺他的意就拖出去赏一顿打,事後再拎回来或抚慰或泄慾;如此扭曲行径一次又一次地满足了皇帝心中对於权力和施nve的慾望。

即便在他正式册封阿依慕为容妃後,仍违背祖制将她扣在自己的寝g0ng里日夜欺辱,甚至各种难以启齿的、不敢用在其他后妃的花招手段都一一施用,而她居然也艰难地扛了下来。多少个夜晚,皇帝在发泄慾望过後的一丝清明中想,草原上的阿依慕是大周统治下不可言说的祭品。

做为弥补,皇帝对待她的族人十分恩遇。大周承认维族在草原上的统治权,并与他们重新开启贸易。携带h金、织品、象牙和玉石的商人络绎不绝来到京城,交换大周的丝绸与白银。

在g0ng内,名义上赐给容妃的绫绮殿虽仍是大周建筑,内装却重新布置翻修,采用维族风格以鲜明的连续图藤和彩绘镶嵌装饰。占地甚广的正厅不设椅子,而是铺设华丽柔软的地毯与软垫。那些布料有些是来自维族的手织品,也有些是重金难买的蜀地绸缎,被随意地抛置在殿中以彰显皇恩浩荡。

容妃常年「随侍」皇帝在崇徽殿,jg心装饰的绫绮殿大部分都拨给了陪嫁的维族nv居住,只有在每年几个特殊的日子她才会来此歇宿。

在一年的某些天里,绫绮殿奉皇帝的旨意举办仿维族形式的夜宴,美其名为促进双方友好,实则提供後g0ng嫔妃们宴饮的机会。包含皇帝在内,所有参与人不分氏族出身,戴上h金或镀了金的首饰,穿上轻薄的长罩衫侧躺在软垫上,一块享用鲜neng的烤羊r0u与加了香料的n酒。一些年轻的低位嫔妃特别热衷这等宴会,因为那是她们少数有机会将皇帝从容妃身边诱出来亲近的日子。

身为绫绮殿的nv主人,容妃在宴会中自然是最华美的——虽然那份华美最後的收场也就那样了。

禁锢在汉族发式的发丝被松开来,舍弃常年簪的钗环,改系上驼红se绢丝和头巾,让长长的棕发自然披散,再以成串的金饰和姆指般大的宝石加以点缀。眉间点着朱红,绣工繁复的金丝宽腰带紧紧系在高腰处,轻薄的丝袍可以看透底下高佻优美的身躯。本就立t的五官被上妆的侍nv刻意强调眉眼,只要轻轻一瞥就能让他人自惭形hui。

还好这样盛妆的容妃,总是向皇上敬一杯酒後由内监扶着悄悄退席——那些以她为名举办的宴会她竟是不曾参与。有人说这是容妃适时让出皇帝身边的位置,免得进一步得罪诸后妃;有人说容妃见到家乡文物触景伤情,因此早早退席;更有猥琐点的说法,指她平常每日没夜伺候皇帝久了身子难免疲乏,趁机躲个清闲。无论如何,正殿里少了美丽的nv主人,宴会气氛更加欢快。皇帝也乐於抛开身份,伴着皮鼓乐声与其余众nv喝酒嬉玩。

很少人知道的是,这样的夜里,容妃会被吊在仅此只有一壁之隔的後厅,聆听前头的欢笑嘻闹和音乐,直至深夜。

那些年轻的花朵不知道,皇帝举办宴会的日子不外乎:豫亲王si亡之日、周军击退维部之日,以及夏慕的进g0ng求和之日。

从梁柱垂下的麻绳由皇帝的亲信捆住她的双臂,在後腰打成无法挣脱的绳结。皇帝在深夜里喝得醉熏熏後才来找她,给予她的折辱往往b平日更不加节制。

如果运气好,皇帝只会用藤条ch0u打她一顿,打到力竭後睡去,放着她吊挂一夜;虽然辛苦,但至少不会太多羞辱。

最难捱的是,如果皇帝兴起,就让她跨坐在刷过毛的麻绳上,让太监从房间另一头推着她经过一个又一个绳结,最後跪倒在皇帝前恳求他临幸。如果皇帝允了,便可结束绳刑,用身t「承恩」;若不允,则必须再次受刑,往复来回直到皇帝开恩。

她曾经一夜之间被太监前後拖了三趟绳刑,麻绳已经被染的殷红,双腿之间凄惨不已,皇帝却沉着脸迟迟不肯点头;最後她被内侍架着,皇帝当着其他下人的面残忍地侵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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