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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如今定天宗行径,令人心生寒意,我宗同在座宗派世家一般,不能与之苟同。”
“汪宗主大可放心。”
他看向上座的岫玉宗宗主岫烟、鹤衣宗宗主李秀,微微一笑。
“岫宗主与秀宗主也请放心。”
谢琅笑道:“嫂子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
现场一片寂静,随后,在场人交头接耳,纷纷点头讚许。
汪禹嘴角微微一掀,道:“有你们这番话,大家自然安心了。”
岫烟两人也附和道:“是了,放心了。”
……
“汪禹这老狐狸,挑拨离间不成,三言两语,差点把剑宗主宗按到各个宗派世家的对立面。”
庆功宴结束,已然是深夜。
暮色沉沉,蛙鸣不断。
花倾城端坐在回宗的火麟战车内,把玩他从不离手的百花铁骨扇,皮笑肉不笑道。
“岫烟两人虽没有出言为难,瞧着也不像安生的主。”
“所以我之前同你说,要时刻提防他们。”
谢琅满身酒气,他既是前往虚无海的修士之一,又是剑宗主宗宗主,宴会上,自然少不了应酬。
闻言,他盘坐于一旁,回了这样一句,随后,伸手拽住温见雪衣袖。
“我头疼得很。”
“知道了。”温见雪拨开他手,“回宗了,我给你们煮醒酒汤。”
话音未落,谢琅又拽住他衣袖。
“我想睡会。”
“你去。”
“你陪我睡。”谢琅居然抱住他腰。
温见雪一僵,看向旁边两人。
花倾城在宴会上也没少喝,他眯起眼睛,没有什么反应,似乎是喝醉了,脑子转不太过来。
秦月与温见雪一般,没有喝酒,此刻十分清明,见此情景,迟疑道:“谢霜好像醉得不轻?你要不先送他去睡觉?”
温见雪顺坡下驴,把谢琅扶到内间床榻上。他替青年脱下外衣,又脱了银靴,掐诀净手,正想出去,青年手臂一撑,坐起,拉住他腰带,把他勾了过来。
“陪我睡觉。”
温见雪抬起眼,仔细看谢琅。
对方眼睛清亮,哪有一点醉意?
“你哄我。”
谢琅握住温见雪的手,甩出一张符,拽掉他穿着的白靴,揽着他腰,一卷,将其按在床榻上,拢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