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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吧公主[大公主C勇士/出产/中/触手/彩蛋是公主G哥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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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士艾米站在魔女的城堡前,圣剑沾满怪兽的鲜血。

米娜公主,我来了!想到端庄秀丽的公主与她温婉的微笑,他清秀白皙的面孔也浮出微笑。

轰!高大的石门如豆腐一般碎落成一地石块。

“魔女伊斯卡!交出公主殿下!”艾米警惕地环顾黑暗大厅。

“呵呵,公主?这里没有公主。”远处火苗升起,身着黑色连衣裙的女孩出现。她有瓷娃娃般纤巧玲珑的躯体,与公主丰润的体格不同。娃娃脸上妖异而玩味的微笑,让艾米心头狂跳。

勇者喘出一口粗气。他立刻做出了决定,把圣剑一把插在地上,魁梧的躯体重重跪下:“嫁给我吧!魔女大人!让我做您的奴隶!”

伊斯卡的笑容凝固,“”

“臭男人!给我滚!”她气急败坏地跺脚,原本构想的台词一下被他打乱,“你不是来救公主吗?我要给你看看,你心爱的公主变成什么样子!”

“魔女殿下,我,勇士艾米,只属于您啊!”他痴迷于那娇小的可人。

伊斯卡一阵恶寒,那个变态的勇士居然一直盯着她:“你给我闭嘴!你就不想看看公主吗!”她小手一扬,大厅里的火苗次鱼一样的宝宝,它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周围,正顺从本性,贪婪地吮吸母后的肉棒,“母后,他真喜欢您呢!”米娜看得身下一片湿意,巨龙也饥饿起来。

“米娜!”“出来了!”“我们的孩子!”兄长与姐姐呼喊。一只只恶魔钻出穴口,露出头,各式各样的宝宝哭叫,满屋溅射的精液与乳汁。女仆们赶紧进来,为王族的后代保驾护航。

米娜看着大家幸福的模样,欣喜地微笑。她和蔼地抚摸自己的肚子,接受了大家的精液,我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呢?

顾不得多想,气质如兰的公主脱下衣着。她的身躯变得漆黑,盘起的秀发垂落,激昂的恶龙吐出一丝丝腺液。她挺着肚子走上战场,大家充满希望的目光汇聚向她。

不用回复的彩了个蛋

最后一个离开的仆人轻轻带上门。

对桌的王子,身材高大,衣着讲究得体。脸部有犹如刀雕的分明端正棱角,鼻梁高挺,眼眶深陷,双目沉稳如海波,金色卷发。

“米娜,你能安然回来就好,”里奥扬起嘴角,微微点头,眉角也放松地分开。他将两手放在桌上,认真地扣在一起:“那么,还有什么事情要说呢?”

米娜平静端坐,突然歪嘴浮现出坏坏的笑容:“哥哥,我知道你喜欢我。”闻言,里奥并不吃惊,眉头一抬,脸上的笑容却有所浓郁。

“我从小到大,都是里奥哥哥最照顾我,”米娜起身,绕桌盈盈而行,深切诉说,“哥哥总是满足我所有任性的要求,也总是想要霸占我。如果有别的男人对我好,我也知道你会偷偷生气的哦。所以我最可爱的一面,只会展示给哥哥。”

里奥笑着摇头,视线平静地落在走来的妹妹身上。

“父王准许我和艾米的婚礼的时候,我看见哥哥好像很生气,”她走到里奥身边,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搭在他肩上。

里奥视线再次平和地看向前方,微微吐一口气:“妹妹总有选择归宿的时候。做哥哥的,必须会放下。”

“哦不,其实,我是想报答哥哥这么多年的,”她探到里奥耳畔,“好吗?”

就好像一只毒蛇,将蛇信舔在耳朵上。

里奥心脏漏跳一拍,大惊抬手,正要转身。米娜一手将他拖起椅子,再一下按在地上。里奥还没反应过来,头便被撞得一黑,“米娜!你”他不可思议地看着米娜,一双强健的持剑的手用上全力,却分不开掐住脖子的小手。里奥渐渐连呼吸都困难,遑论呼救,他无法理解,为何妹妹有这种力气。

“对不起哦,哥哥,谁让你力气没我大!”米娜俏皮地一吐舌头,坐上来,另一只手开始为里奥宽衣解带,露出王子动人的人鱼线,八块钢铁结实的腹肌,两片板甲一样厚实的起伏不止的胸肌。

她一扒裤子,王子浓厚的毛发与血管缠绕的硬直龙根暴露。米娜噗嗤:“哥哥不是一直很好强吗?是看见妹妹,所以变硬了?”里奥脸也涨红了,眉头紧蹙,闭上眼。

她对这个可不在意,灵巧的手指绕过热乎乎的睾丸,摸到睾丸与菊穴之间平坦的土地。魔力绕上指头,让她的手指一点点按进皮肤。

里奥这才惊慌了,挣扎的力气更大了,这是什么?米娜的手指怎么会进到我的身体里面?他艰难地呼吸,两手徒劳地试图掰开米娜的指头,脚在地上发力,试图挣脱。

“成了!”米娜的手指拔出来,里奥感觉到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小腹里面蔓延,他咬牙,两手扭向米娜的手臂关节。他预感到有糟糕的事情就要发生,不得不先对心爱的妹妹下重手,不过有没有用,他自己也没把握。

果然还是纹丝不动,里奥的心沉到谷底,眼前的妹妹明明有熟悉的笑容和语气,却做出这种事另外,她对我到底做了什么?

“这样我们就能生孩子了!”不是一直都可以吗?里奥觉得这话很奇怪。

一根触手竟然从米娜背后伸出来,缠住里奥的手脚与嘴,米娜得以空出手来。这是,恶魔的触须!里奥一眼认了出来,他瞪大眼睛,妹妹变成了恶魔?

他一时心乱如麻,是不是应该保守这个秘密。但是当务之急,是先摆脱这个困境。

米娜脱下外裙,露出了两腿间让里奥开始害怕的大东西,他越来越慌了。

“哥哥,不会很疼哦!”米娜的笑容还是甜美,但却用那根恐怖的玩意亲上了里奥的阴唇。王子顿时浑身一紧,闭门拒绝。

但是拒绝是没用的,湿滑的黑色巨物慢慢挤进狭隘的空间。进来了!这不可能!我怎么会有阴道!还被妹妹用阴茎捅进来里奥感到无比羞耻,又痛苦万状,米娜,快停下!

触手松开他的嘴,米娜抚摸他粗糙的脸庞:“里奥哥哥,你不如叫人吧!”

里奥恨恨地看着陌生的妹妹,咬牙道:“让别人看见我有阴道你不如杀了我!”

“那就好,哥哥,要忍住哦!”米娜一点点深入。里奥闭紧双眼,努力忍受,额头沁出汗水,他不能让妹妹看见自己就这么被痛苦打倒。

肉棒顶住处女膜,米娜感觉里奥突然就夹紧了。“呵,哥哥,你的第一次我就收下啦!”妹妹要破我处!这里奥强做冷静,手却牢牢握拳:“够了!米娜!快停下!”肉棒诚实地一硬。

米娜用力顶,里奥强壮的身躯一颤,破了!一丝丝血迹从蜜处流出。

好痛!但是为什么可以这么深,如此合适!糟糕,我在想什么里奥心乱如麻,这种特殊的经历羞耻又带有奇特的快感,生理上的满足让他的肉棒硬挺不倒。妹妹形状怪异的巨龙挤压整个体内,压迫到前列腺,带来酸甜的愉悦,于是主动分泌出一丝丝液体,流出龟头。

米娜意外地摸一把里奥涨红的顶端,拉起一条长长的牵丝,“哥哥看来很满足呀!”

被发现真实感受,里奥脸色绯红,羞恼反驳:“不可能!米娜,你赶紧给我把这个东西拔出来!否则我”

“否则什么?”米娜一挺腰,龙嘴立刻亲到王子的屋门,长度与宽度都与阴户完美契合。里奥身体随之一跳,夸张美满而恰到好处的充实让他享受又抗拒,剑眉虽然紧蹙,却微微张开嘴,说不出话,更多的腺液从龟头里冒出来。

“我给你造的阴道正适合我的大小,是不是感觉到非常满足呢?有没有想谢谢妹妹呀!”

“米娜,你,我让你赶紧拔出来”里奥积蓄感情,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保持愤怒,努力咬牙切齿。

米娜把里奥溢出的腺液均匀地涂在他微微跳动的肉棒上:“哥哥,你的前列腺应该挤得很舒服吧!”言毕,巨龙一昂,里奥的肉棒随之也一挺,花穴咬得更紧了,观察到这些,米娜心满意足:“哥哥还是喜欢把感情积蓄在心里。”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米娜软绵绵的手流连于里奥稍微变硬的乳头,“我让哥哥射精,哥哥也让我射精,好不好?”

“不不可能!米娜,快给我拔出来!”里奥潮红着脸不敢直视妹妹。

“人家当你承认了,坏哥哥,”米娜嘟嘴,握住里奥深色的玉柱,飞快地套弄起来,她同时挺起插在里奥体内的巨根,压迫他的小宝贝酸酸地泌出腺液。

肉棒被妹妹飞速地套弄,手指柔软的触感让里奥血脉喷张,体内填充的巨柱也叫他亢奋不已,尤其是叛变的腺体带来的欣慰让他一点点走上巅峰。

把我弄到射精了!我的妹妹!里奥咬唇不让自己发声,肉棒一酸,热流从根部一波波喷发而出,水柱落满米娜手上,小穴也微微一松。他的心理防线摇摇欲坠。

“哥哥,该你了!”米娜竟然拔了出来,触手也松开绑。她躺下,那根恶龙直插天际,接着一脸纯真地邀请:“里奥哥哥,你主动吧!”

里奥体内一空,他不敢相信米娜就这样放开了他,喘息着惊讶地看着米娜。

“哥哥,求你了,好不好!”米娜有点不开心了,她撒娇。

看着那根流着液体的巨龙,里奥的花穴微微发湿,他心一横:“我姑且陪你玩一玩而已。米娜,你不要期望太多!”健壮的男人爬到她身上,一脸沉稳地扶好,对准,一坐而下!

“里奥哥哥!”米娜开心无比,扶住他的腰。大龙压迫起腺体,撞击门口,里奥情不自禁地轻轻哼出,但马上闭紧嘴,只有臀部缓缓摩擦着米娜的小腹。

动作生涩的里奥背对米娜,闭眼喘息体会,晒黑的英武俊俏的脸上尽是汗水。妹妹的大宝贝教给他从未体会过的满足与充实,这样下去会彻底

理智告诉自己正走在危险的道路上,里奥的动作却越发娴熟,不由自主地总结经验。是的,就是这样前后晃找到窍门以后,里奥肌肉分明的腰部越动越快,他喘着粗气,花穴紧紧咬住米娜,贪婪地吞吃,腹部的肉棒上下抖动,鸡巴这么摆里面也被捅得好爽他皱紧眉头,可恶,真的太

他终于加速到最快,汗水挥洒,液体一丝丝淌出龟头,落在地上。身体在空虚与撑满中交错,里奥呼哧地喘,停不下来!停不下来了!我怎么会这样!不!!他享受无比,终于露出愉悦的表情。

“哥哥好棒!”米娜颤抖的身体一挺。

洪流爆发在体内,里奥的肉穴也绷到巅峰,一下痉挛起来!我竟然用阴户高潮了!他的尊严完全崩塌,男人痉挛着,阴唇中喷出一道涓涓溪流,身体停不下来地抽送,子宫被温暖填满,鼓起一道小肚皮,热流灌得里奥忘我,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这下子,以后怎么在妹妹面前维护我的尊严啊里奥苦笑起来,摸着自己涨大的小腹,肉穴狠狠一夹滚烫肉根,吃下这个大阴茎太让人上瘾了啊怎么办

山中春来,冰雪初融。林中小径蜿蜒泥泞,通往红墙小院,檐下落水,木门紧闭。

院中屋内,满床凌乱,已是人去。

一名二十余岁的女子从后门上山。她眉眼勾人,鼻梁高俏,红唇厚饱,虽是妩媚的脸,却是面无表情,一对狐耳起于青丝中。

辛茗,是她的名字。

她素衣白裹,怀抱一张毯,内卷一名女子,已是僵硬。

寻着林中风水好处,弹指间便是一座坑。她放人入坑,一捧土接一捧土,成一座坟,寻思半晌,不曾立碑。

这女人自己找上门来,张嘴便是除妖。被我抓住稍稍玩弄,竟已咬舌自尽。

何苦为难自己呢,我又未夺你贞洁。

辛茗垂首,玉手摸向小腹,其中隐隐有生机。

无奈为之,惟愿将功补过,辛茗闭眼。

辛茗修的法诀,本是采阳补阴之术,子宫容不得生机。如今强改功法,生生让位与新生命,教她难受数月。

窗外春光正好,莺啼绿映。辛茗跪坐,小腹隆起,下身不着片缕,身后三条狐尾展于地。她望向下体,手指摸去。果然如此,因法诀失衡,原本小如米粒的门上肉粒,已经大如蝉蛹,比肩指节。

两根小指分开肉瓣,露出粉红真身。真是别有一番滋味,辛茗微笑,中指无名指夹住粉蝉,一顿搓动。

山中无人,纵情高歌。良久,辛茗染湿地面。

狐妖本淫。

夏去秋来,又将入冬。秋雁远去,日落西山。

院中几树红霞,辛茗坐于亭中,胸前风光越发饱满,下身再次不着寸缕,腹高如山。花穴之上,蝉蛹已不见,一条指头大的肉根软软低头,阴阳失衡太久,已变不回去,辛茗落寞地把玩肉根。

下体用力,却不见肉虫抬头。

忽的,她微微变色,羊水染湿木椅。

几盏茶后,亭中婴孩啼哭。

辛茗面生疲倦,却见婴孩无事。这便好,她抱起孩子,如她所料,果为女童,背后一痣,恰到好处。

愿你不生恨于我,李霜。

烛光飘摇。

“娘!”女童纯真无邪,腻人地抱住她撒娇。

抱起女童,辛茗揭下衣着,露出翘挺双乳,乳汁滴滴落下。李霜抱住,幸福地吮吸。

辛茗闭眼,秀眉微蹙。

这孩子,吸得真用力。

下身的肉虫竟是跳起,花穴微微泛湿。

待到女童酣眠,裹好被角,辛茗挑灯细看下身。一年哺乳,扰了功法,这肉虫越发肆无忌惮,长到双指粗细,一经兴奋,昂首可抵小腹。

烛光下,李霜如食蜜饯般香眠。辛茗捂嘴,身体抖动,一根兰花指翘起,皓腕来回不已。随后一阵哆嗦,抬手满掌白浆。

李霜乖巧懂事,温文尔雅。与辛茗同窗共读,举子对弈,能书会画。

走在林中。

娘,那是何物?

那是鸟。

娘,那又是何物?

那是坟。

坟是什么?

来日便知。

今日一树海棠乱放,红瓣点绿萍。

娘,我有爹吗?

有。

我爹是谁呢?

我不认识。

李霜想起山上的坟,便眨眨眼,扭头装作看别的景致去了。

多年过去,李霜渐长,辛茗虽为人母,却不见老气,依然是桃李年华的模样。日子里再多戾气,不快,只消半夜辛劳,便可消去。

可有些心事,总是消不去。

今晚又是一手白浆,辛茗看一眼便闭上,左手再次掐紧乳头,挤出乳汁,右手握住玉柱,再次劳作。

数次飞散白浆,辛茗眼角生出疲倦,她的被单已是大片黏湿,望着沉沉睡去的李霜,她下定决心。

她没有选择,没有退路,从多年前就已决定。

整整需要三百六十五日,三百六十五次。

今晚月圆。

辛茗对李霜下令:“脱衣服。”

她懵懂地做:“娘,有什么事情呀?”

“躺下吧,霜儿。”

少女红着脸挡住身体。

辛茗脱去衣衫,大大方方地展示,一对圆润丰满的奶器,一根血管纵横的雄柱。

她曾和不少男人翻云覆雨,却是第一次和女人坦诚相见,更何况是自己生下来的,朝夕相处的女儿。辛茗隐隐逃避着少女的目光,虽然目光温柔,心跳已变快了。

“娘,这是作甚?”羞涩又胆怯。

更硬了。

“你会快乐的,把腿分开吧。”

光洁神圣的美穴。

少女咬住手指,扭过头,娘的目光太过滚烫。

桃花压豆蔻。辛茗热情索吻,柔软波涛盖着小馒头,从贴合处挤出来,溢出白汁。

腹部被一根热棍抵着。紧张,有点害怕,和娘十指相扣,娘的厚唇,舌头被不停挑逗。

双唇分离,丝桥相连。

李霜如弓,辛茗做弦。弯弓搭箭,箭指豆蔻。

李霜捂脸,那么大,能进来吗?

少女面露痛色。辛茗看在眼里,毕竟是自己骨肉,再硬的心肠也得疼。

但她有不能停手的理由。

擦去少女汗水,握住她的手。

进去了。捅穿了。到底了。

少女的脚丫蜷曲,面如白纸,手指捏得辛茗也痛。

她的第一次与她的第一次。

又烫又窄,挤得辛茗窒息,撑得李霜头昏。

作势欲拔,少女牢牢吸住。

不行了,女儿吸得太紧,辛茗重重一喘。白浆于是灌满女儿花径,抽搐的巨物与滚烫的汁液让少女绷起身体。

“辛苦了,霜儿,”拥入怀里。

生活如常,只是多了一个插曲。

读书时,李霜坐在书桌前。一双手按住馒头,精准捏着两颗红豆,少女并紧双腿。

少女的脊背,有优美柔和的曲线,一桌书册被推乱。这次顺利许多,辛茗出言调侃:“霜儿,越来越滋润了呢。”

李霜捂脸,红如草莓,不知为何有些伤心。

她不再握拳,闭眼体验娘亲的巨根缓缓在体内挪动。小腹随之鼓起,平复。

娘亲更快了,她夹不着。李霜撑到极限,娇躯顿时如遭电击,抽搐着,两眼失神,止不住地流水,颤颤道:“娘,霜,霜儿,坏掉,掉了”

辛茗顶住,一通喷发在少女腹中,少女双腿失力。

日子来来去去几十次。

习惯了娘亲的作风,初尝人事的李霜不再抗拒。

少女提笔作画,墨染白宣。背后的母亲抱住蛮腰,反复冲顶。

李霜低声呻吟,躯体抖动,手上一笔一画不曾停下。“好生作画,”辛茗母仪威严。

少女一捋纷乱发丝,胸口稍紧,白色乳汁滴在宣纸上。

受惊,捂住胸口。

“你不会怀孕,这是你体内功法的缘故。继续作画。”

羞红脸蛋,娘亲捏住她的胸口,或拔或压,越来越多的汁水染花墨痕。

娘亲一顿,李霜便知已经来了,稍稍期待着。

热流再次满腹,李霜昂头,回味不已。

“再来。不许分心,认真作画,”娘亲咬住她的耳朵,再次抽插,如野兽般不知疲倦。

她本来便是野兽,自山中汲取精华,窥得少许天机,得以化形。

不过百来日,李霜便爱上这般滋味。

今日入城,娘亲拿来铁柱,特地塞进少女体中。

两人手牵手,行过大街小巷。李霜不得多言,每次行走,那硬物便折磨她流水不止,胸口酥麻,染湿衣襟。来往之人,偶有注意,便盯着她胸口看。

辛茗十分满意,带她入一处小巷。

娘亲将肉根化作原型,成狐根状,撩起李霜衣裙。

一手撑在黑墙上,一手分开湿漉漉的土地,细小的指头捻出湿哒哒的棍子。

“娘”少女喘息。

“放尊重,求人时勿忘主动,”肉根挑逗外唇。

“娘,娘亲,”李霜满面潮红,“请,请让霜儿快活”少女翘臀,后迎。

“莫要发声,”一双妙手解开衣襟,捉到稍具规模的两只小白兔。略做扯动,白汁滴在青石板。

李霜翘首以盼的肉柱进来,她露出痴痴傻傻的模样。

沉重轰击,辛茗已不再留情。女儿已经习惯了这种强度,欢快地流出海量汁水。

“娘亲,霜,霜儿,永远爱您。”女儿主动回头,挽住母亲的后颈,一片薄薄的唇迎来。

真懂事,辛茗看着那张清新纯真的脸,感情涌流,美臀越发用力,手按住头,一顿热吻。

高潮了!母女一同喷出乳汁,拥抱着痉挛。白的,浊的,清的,液体一身都是。

庭下积雪,一如当年。

一算日子,辛茗怅然。

两人对弈,李霜获胜,扑倒辛茗。

不待辛茗动手,少女咯咯笑着,解衣宽带。

辛茗疲倦地微笑,她心知这便是最后一次。少女并未察觉,开心地吃咬,发髻乱颤。待到那物硬挺,扶正对准,一口气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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