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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驰(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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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昂丝。”少女正跃跃欲试,却神色一变,抓住女神的白臂,声音细若蚊吟,“我好像暂时变不出蛇尾了。”女神挑眉,让她站正,从头到脚摸了一番。

“你神力使用过度了。”她神情由忧虑转为戏谑,对少女耳语。“多保重身体。”

“我知道…”少女神色羞窘,满面通红。她这两周得闲,和神子可以说是日日宣淫。两人将体液,神力和爱语在对方身上挥霍,年轻的躯体交颈缠绵,各种能想到的花样都玩了个遍,完全没料到会有今晚这一出。男人等了片刻,一双手姗姗来迟,在他的背脊上轻巧点过,仅是指尖的触摸就唤起他全身的酥麻。这是女神的手。他讶异地抬头,见少女躺在卧榻上歇息,结有红花的槲寄生攀上她的身侧,闪烁着治愈的荧光。男人违背了待命的指令,慌忙站起,眼里藏不住担忧。女神已经恢复了人身,握住他垂在两侧的手掌。他膝一软跪下,完全伏地。女神柔软的拇指揉搓他因紧张和忧虑而发颤的手心:“佐伊没事。只是需要…嗯,稍作歇息。”她惩戒性地收紧手指,拉起男人的手臂,将他扯高,再次勃起的阴茎若即若离地在男人腿缝间磨蹭,“也许现在你更应该担心下自己。不听话可是要受惩罚的哦。”她特意将重音放在“惩罚”两字上。男人僵住,低声的应答中压抑着沉重的喘息。真是可爱的反应。她将男人的双手并起摁紧,顶腰直接肏了进去。男人没料到她捅入的会是雌穴,腰立刻就塌了下去。女神将男人瘫倒的身体再度扯起,诧异他惊人的敏感度。她只稍作冲撞,才进了一小截,还没肏到内里,男人被过度使用而有些干涩的肉壁就再次湿润,软肉讨饶地主动纠缠上来挤压绞紧,急切地渴求着她的精液。男人向前爬了几下,又被女神拽着手臂拉回,随她的顶弄哼唧着,心里有苦难言。接连潮吹三次之后,他的阴道似把性高潮与射液完全混淆在一起,稍受了些性刺激就让他萌生出隐隐的尿意。女神正起了兴,膝盖插入他两腿之间撑开,让他完全合不拢腿,把男人小幅前缩的屁股拉了回来,将他整个人钉在自己的阴茎上。有着优美上翘弧度的肉刃在男人嫩红肿胀的花穴间小幅戳刺,龟头研磨着他抽动的阴道前壁,催他流出更多淫液,好为之后的激烈肏弄做准备。但正是这看似温柔的“前戏”让他抓狂。每次阴茎无意磨蹭过他的敏感带,他就过电般震颤,小腹酸胀难忍,无人抚慰的阴蒂也跟着硬起。更恐怖的是,女神见他应激般不断发抖,疑心自己肏得重了,便用一手压制男人双手,另一手抚上他小腹轻轻揉按试图让他放松下来。而男人只得咬紧唇,尿意逐渐积累几乎被这轻按摇晃过阈值。这一令人崩溃的感觉外现为堪称淫荡的身体反应。他现在熟透得像个专被调教以供自慰的肉壶,用手稍在外面按压,他的内壁就收缩裹紧;肉穴随女神每一次搅动变得更湿更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多重的褶皱熟练地含住阴茎套弄,像经历了上千次的肏干实验,被摆弄成最适合榨取精液的形状。

“怎么突然骚成这样。”女神进一步放柔了动作,尖锐的犬齿拉扯啃咬男人通红的耳朵。她不再进一步深入,而是玩闹般在阴道前壁上浅浅画着圈。男人蜷起身体,腰向上弓,如因滚烫的开水而缩起的海虾,全身都泛起红潮。“受不了了…”他呜咽着,但只含糊其辞,哀求女神停下。他唯恐被少女听见后招致另一轮淫虐。

“不想去么?”她稍微加快了动作,撞击让男人求饶的部位。以往的性爱中她总插得很深以射入男人的子宫,而不会单独照顾这里。但现在采用的这个姿势好像可用来折磨男人浅处的敏感带。以后可以多玩玩。

“咿!这里、这里不行!”男人声线拔高到近乎尖叫,阴道绞紧迸出更多的粘液,像被握扁的涨水海绵。他似被自己的身体反应吓到,剧烈挣动以摆脱钳制,硬生生从女神的膝上滚了下去,跌在草地上,手脚并用试图匍匐着爬远。他竟然逃开了。女神赤色的眼眯成竖瞳,险些变为蛇身。她强硬地钳住男人的脚踝,拖着他的腿再度插了进去,在肉壁上重重顶弄以让他长些记性。但她还没肏到十下,男人就发出崩溃的哭腔,肉穴痉挛得几乎让她缴械。她正怒火中烧,毫无怜悯地继续苟责他湿软的内壁。男人啜泣着,声音破碎,徒劳地夹紧双腿。女神闻到了若有若无的腥臊气味。她皱眉,在男人发着抖的大腿上捞了一把。她那不靠谱的哥哥在上,她真不是故意要将男人肏尿的。

女神有些恼自己实则出尔反尔的行径,正准备退出来。但没想到男人反手抓住她,花穴如新凿的温泉眼,才溅出几滴热液,就因开采停止被强制中断了喷射。他追逐她被沾满淫液的阴茎,再次将她的龟头吸入,腰肢浪荡地起伏:“求您不要走,您快来继续肏我,我还没尿完呢…”几滴淡黄的尿液正混着淫水从他湿漉漉的腿间滑落,在腿根上聚成断流的小溪。他已经无所谓自己的声音是否会被听见了。

“婊子。”女神呼吸浊重起来。男人侧脸,窥视到她脸上须臾即逝的贪婪与狰狞。那一刻的她像是被供奉神像华美外表下真正的黑曜石内核——混沌野蛮的原欲。只有他可以注视到神表面的镀金如何被剥落,只有他才能让女神脱下他人为她披上的霞光彩衣。他喉结滚动,咬紧因兴奋而不断抽搐的左手无名指,眼神迷离,乖顺地任由女神摆布。他双腿夹在女神腰侧,上身倒立,只有手肘还支撑在草地上。“爬过去,让你的女儿也来肏你。”女神站立着,复将阴茎斜着插入,推车似的将男人双腿举高,示意他爬行。这个姿势摩擦起前壁更方便了。肉刃屡次在男人的发骚处集中碾压摩擦,如小柄猎刀来回切割海狸的厚皮。他喉咙里闷响着喜悦的呻吟,腰不断向上耸动,屁股摇晃荡成肉浪,阴道前庭下的尿道口又淅淅沥沥地溅出几滴汁水。他每被操弄到瘫软,或因支撑不住自己重量而稍停下撑地的手臂时,肉穴里的阴茎也随即停下。只有当他继续前进,女神才会赏赐般快速插他几下,有力的胯部撞上他的臀,肉体相接拍击出脆响。为换取更多的快感,男人只得一边用手肘狼狈爬行一边接连挨肏,憋着的尿被碾得间断漏了出来。排尿被强迫阻隔成断断续续的,这种控制下排泄的感觉本应十分难受,但内部的搅动摩擦挤压将憋尿中的酸胀小腹所感觉到的坠痛苦闷也异化为预支快感所必须的代价,使得他骚浪的花穴又收缩着享受起来。他躯干没有支点,按理说会逐渐下滑,但他却不禁扭动腰腹把屁股抬高向后顶去,好让女神肏得更重更深。他尿液总算被全肏了出来,同阴道口涌出的清液一同顺着他的小腹和胸膛滴在地上。他的乳头因蹭着草叶而肿胀硬起,被不知是露珠还是他自己的淫水沾湿。他终于爬到了卧榻前,少女已经坐起,面色红润,神采奕奕,下体化作金白的蛇身,冰晶般的鳞片闪耀着月光与星辉。她扫视了下男人,待他开口前将蛇尾插入他的嘴。“爬上来,好好舔我,把我的两根东西全含到在你嘴里。”男人狼狈得像在泥淖跋涉过,上身沾湿着各种液体,一片狼藉。手肘破皮红肿,脸上也挂有草叶和水滴。但这具脏兮兮、湿漉漉的雄伟躯体此时仍然不能称作猥琐卑鄙。淫秽肮脏此时却如初诞婴孩脸上的脏污,战死英雄胸前的鲜血,丝毫不损他的纯洁。纯洁。少女呼吸急促。男人此时撑住了卧榻,一手握一根沁着凉意的阴茎撸动,轮流放在嘴里吮吸,为加强视觉刺激,一截湿软鲜红的舌头故意伸了出来,从囊袋舔到龟头,泛红的眼睛吊起,自下而上地盯着她的脸。是的,纯洁。他像块被命运恶意选中的白铁矿,经历命运的焚烧与重锤,在逐渐将杂质摒除的过程中被提炼锻造成坚硬而排他的纯粹。而他也发觉自己能承受得住,自缚着手主动来奉献,跪在锻台与铁锤间,以求成为神明手中长久把玩的金属容器,表面光滑,臻于完美。如果是未觉醒的她,可能会质问被男人摒除的杂质中是否包括她缺失的童年。而现在,她却只想将男人淬火。他会变形,骤冷,以致过脆到不堪一折吗?她彻底硬起,用龟头拍打男人的嘴唇,将他的嘴角撑得几乎裂开,搅弄着把费力裹住她两根阴茎的脸颊戳出凸起。女神见状,决定快些完事,手上移动捞起男人的腰,胯一送就扎进了深处的花心,一昧快速进出纯为泄欲。男人同时被撑开喉管和子宫颈两条窄道,连连呛咳,眼眶含泪。他因姿势变化重心更加不稳,手肘在身后女神的顶弄下打着滑,指节在躺椅边沿捏紧至发白。少女蛇化的阴茎更长,本想再进几分,但男人正被身后猛烈的抽插顶到双眼上翻意识飘忽,不再受本人意志控制的小舌和喉管畏缩她巨硕的蛇根,纷纷推挤着她,喉咙里也因过度刺激发出了干呕声。她只得捏男人两颊,缓缓后退。龟头才从男人嘴里拔出,他就如了却心头大事般手指一软,滑倒在地上,脑袋在卧榻边缘磕出声响。两人同时停了动作,面面相觑。女神把男人放下,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

“不怎么要紧。”女神还是再度幻化出了漆黑的蛇身,两尾将男人臂膀缠着拉向自己,两手再度抱起他的腿。此时男人四肢都被她固定,无从逃脱。女神的阴茎再度捅进,男人被肏得腰刚顶起,就被少女按了回去。他又一次夹在两人之间被同时玩弄,不同的是此时呢近他身躯的美妙腰肢上有妖异蛇鳞的蔓延。女神与少女一黑一白两条蛇尾交缠,如夜月相合,共同织成暧昧的夜晚。而夜晚正享用着她们的禁脔。肌肤彼此相贴,冷白与象牙共同紧贴着古铜,如山峦隔海相拥。三人相貌体型皆有不同,但又眉眼相似,如里拉琴上长短不一的弦,共同拨弄出谐音。四只手轮流在男人身上作乱,肉欲的火焰燎过顺着脖颈流连过胸膛,在腰腹徘徊,而他体内更被点起烈火。埋在他体内的肉刃在子宫内深挖,翻搅出更多湿热粘稠的淫水,而少女的手心正贴在他腰侧和小腹来回抚摸,两根冰凉的半阴茎贴在他肚皮上。他抿唇,不知自己能否来得及用里面将她焐热。女神咬在他宽阔的肩上。男人轻哼着,缩紧雌穴取悦正加快抽送的阴茎。

“可以摸到哦,”少女尖削的下巴搁在阿洛戈另一边的肩膀上,手指在他的腹部揉捏:“柯昂丝的阴茎正在你子宫里搅动,热热的,一跳一跳的。你的肚子被顶得撑了起来。”她只留指尖在他的皮肤上搔弄轻点,若即若离:“你刚才给我口交的时候,嘴也被戳出了这样的形状…当时的你和现在一样,一副被快感折磨得要坏掉了的表情。很喜欢被这样对待么?我的父亲。”女神被男人剧烈收缩的子宫颈含得几乎要射,喘息着松口,下身重重肏他,同时在他耳边轻轻呵气:“想让我射在你里面吗?”

“是的、是的!求您射给我,播种我,让我成为您的…”他哀求着,如愿以偿地被热流灌满。

“他不会怀孕。我在他体内放了宫内节育器。”标志她所有权的标记,埋在男人身体深处,控制他生育的“环”。女神将最后一滴都喷射在男人的子宫内,满面嫣红地对少女一笑。少女对她耳语几句。她歪头,腹诽少女的趣味。两尾放下男人的大腿,未软的阴茎还堵在男人的穴口。少女坐在躺椅上,女神怀抱男人向她滑行而来,而她张开双臂迎接,如进行某种交接仪式。会被所有人伦准则诅咒的仪式。她勾起唇角,搂住此刻乖顺的父亲。他现在真像个任人摆布的小木偶,身体里才灌了大量松油。

“暂时交付给你,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女神缓缓拔出。男人流的水太多,抽离时的摩擦都能让他的雌穴里发出咕叽水声。阴茎同软肉分开,甩出几滴透明的淫水。男人暂时失去闭合能力的雌穴洞开着,还在不住痉挛。白浊精液从嫩红的肉洞深处汩汩冒出,挂在内壁的褶皱边缘上将要滴下。而液滴还没来得及凝聚成大股的水流,少女坚硬冰冷的阴茎就迅速插进收缩的穴口,噗呲噗呲地抽动起来。被肏到红肿的花穴无力地推拒几下,只得半推半就裹住她的阴茎。男人被冰得直抽气,还没完全恢复意识就被肏软了腰。他手脚软绵,上半身倒在少女身上,无力的轻哼听起来糯软得像是在撒娇。她有条不紊地调整好埋在男人湿热内腔里阴茎的位置,手托住他浑圆的臀。男人虽然看起来坚硬又雄壮,肉却好像都长在了屁股上。一旦松软下来,臀肉就格外好捏。但她也只是捏掐几下,留下青紫指痕,就并了手指插到他后穴里。他肠壁中湿滑一片,估计不只有女神之前的精液,还有他在雌穴挨肏时跟着流的骚水。男人被屁眼里的三根手指彻底插醒,脸色发白地抬高腰部想要避免两根阴茎的同时肏干。但少女反应很快,手指立刻抽出把男人臀瓣掰开向上挺胯,龟头破开早已松软濡湿的肛口,男人呜咽着,自觉地沉下腰,把两根阴茎都吃了进去。

“你后面要更紧一点,爸爸。”少女呼吸都没乱,旁观者一般地点评。男人因亲昵的称呼乱了呼吸,努力把花穴绞紧。“再认真些。”她缓缓挺弄,两根阴茎隔着男人阴道和直肠间的那层筋膜相互摩擦。如果是十多年前,男人会觉得自己肯定要被肏穿肏坏,而现在这种窒息般的撑涨感都快成为了他和女神间的变相前戏。男人逐渐适应,恢复了些气力,屁股上下起伏把阴茎含在两穴中套弄。“好冰…”他嘶了一声。“找借口逃避是不好的,你应去想该怎么做。”她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男人几乎惊跳而起,瞪大眼睛,嘴唇哆嗦着,耳朵尖都红了个透。啊哦。不小心顺手就…积习难改啊。但阿洛戈意外地没有多言,只是沉默着,加快动作取悦她。花穴如一汪温热的泉眼,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而高温潮湿的肠道裹得很紧,吮吸着她的阴茎渡热。体温的攀升给她同时带来了舒服和困倦,她像是被顺着毛的奶猫,发出可爱的呼噜声。然而猫总是不餍足的,一旦摸了背脊,就蹭过来让你挠脖颈和下巴。她十指嵌进男人臀肉里,深褐的皮肉从纤白透明的指缝里被挤压玩弄着,阴茎也随着手指的揉捏往男人深处画着圈冒进:“来,还有半截,继续努力哦。”男人抬高腰腹,寻找着力点的手不由搭在她肩上:“慢、慢一点。太大了…”他虚握着少女纤窄的肩,害怕将手中的莹玉捏碎似的,缓缓吐气往后坐。他禁欲了太久,有些不适应蛇型阴茎的尺寸。这粗细倒不至于将他撕裂,但埋入后穴开凿的热涨龟头直径堪比鸭卵,一寸寸将他碾开,没有尽头般深入,等他的屁股好不容易完全沉下,顶端似乎已经顶到了乙状结肠。他因被完全填满,兴奋得肠胃一阵痉挛,脸埋在手臂间,哈着热气。少女将他的手从肩上扯下,男人不敢看她,脸别在旁边。少女将他向自己一扯,他腰弹动着,雌穴也被迫将她露在外面的半截茎身吞入。男人的手掌被她钳制,此时受痛而颤抖着握紧,却在触上她肌肤前缩回。她怀疑以男人的力度,自己的掌骨可以被轻易握断。“做得很好…让我进去,让我回到你的子宫,爸爸…”她在他耳边喃喃。男人的髋骨扭动,腰向前倾,被撑涨成圆形肉洞的嫩红雌穴紧箍着她的柱身,将她硬吃了进去。开了一条小缝的子宫口极力张开,如食卵蛇贪婪地试图吞下比身体还大的鸽子蛋,上下颚间相连的软肉都被蛋身撑得透明。她蛇身的龟头终于完全进入了父亲的子宫,温软丰润孕育生命的巢穴,她最初的家园。说来好笑,父亲在她生命中的形象大多是冷硬疏离的,同此刻紧裹着她的湿热内腔截然不同。也许初生的婴孩正是因为这温床,它窄小的独居地,无垠的温柔乡,才依恋敬爱它的生母,将区区凡人在心中立为伟大神明。男人生下了她,却选择做她的父亲。他剪断她的脐带,血脉相连之处向她永久关闭,然后用人造的范式将她牵系。然而他未曾能够想到她将会再次回到这里。少女拥住男人,她的名义父亲与身生母亲。这是天赐的神迹。她得以溯回原点,甚至可能拥有复写的权力。不,她不能这么想。男人是暂借给她的,他仅是供她寄宿的庇护所,真正拥有他的是被供奉的神。她垂眼,让自己沉浸于暂且的欢愉。

这转瞬即逝的想法吹动了亘古前的云层。夜风穿梭,拂过生长在世界肚脐上的圣树。枝叶簌簌作响,预言者闻声抬头。蛇衔住了尾,生命在重启间周而往复,成为永恒。

少女仰视着自己的父亲。他进入状态很快,后穴一旦被肏开就开始出水,肠肉堆叠着缠上来裹紧她的肉棒。至于阴道更是因女神之前的亵玩变得湿热又敏感,对任何角度的顶弄都来者不拒,收缩着给出热烈回应。更何况他本是为了取悦她而来的,因此即使两穴红肿全身酸软,他仍坚持着大幅度地摆腰挺腹,在少女的阴茎上骑行。但他的身体实在是浪荡,无论如何谨慎调整角度,总有块软肉被硕大的阴茎磨得发骚,每套弄个十来下,肉壁就痉挛着将他推上一波小小的情潮。淫乐此起彼伏,绵密到他无法忍受的地步。他大腿绷紧脚趾蜷曲,不知这究竟是远远不够还是太超过了。少女用眼睛描摹着男人皱起的剑眉与抿紧的厚唇,眼尾的晕红和鬓角的细汗,觉得他这幅明明饥渴难耐又尽力匀速套弄她的认真样子既可笑又惹人爱怜。她伸出手,抚上男人的唇。他骤然咬牙又松开,下颌乖顺地贴紧她的手,嘴角扯出丝尴尬的媚笑。被草药染色的粗糙指腹滑过男人被咬住的下唇,将他的唇缝抹开,见他松嘴,手掌便下移。男人刚才还在纠结是否要含住她的手指,此时如释重负,也就挺着胸膛任由她亵玩厚实的胸肉和微翘的乳头。

可她玩得太过于细致了。那对乳头在草地上磨得红肿破皮,敏感得很,此时被她冰凉的手指一激,就硬挺着立起,像两颗小小的果核。她还嫌不够似的,将顶端搓起拧弄。男人被玩弄得乳晕充血,乳头勃起如两颗豆粒。他此处颜色比深褐皮肤更深,微张的凹陷乳孔却是粉红色的,看上去也很娇嫩。但她怀疑这小小的奶头根本产不出什么乳汁来,恐怕连只小猫都喂不饱。她好奇心又起,捏住他乳头掐捏拉扯,男人吃痛,雌穴也随她动作绞紧。“父亲,你怎么不泌奶了?”他刚刚才被女神挤出过乳汁,现在无论她怎么揉搓,男人只是屁股潺潺流水,将她的耻毛都沾湿得湿漉漉的,这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男人啜喏着,许久才从唇缝里憋出一句:“…挤不出来了。”

“那您怎么喂我呢?”她手掌太小,只能半包住他胸乳,但不妨碍她色情地揉着那两团软肉,将它们捏成各种形状。

“用羊奶。”他回想起以前用羊奶代替母乳哺乳婴孩的日子,良心被愧疚撕扯。

“我可爱的父亲,现在,我是指现在。现在您该怎么喂我呢?”她撤了手,男人的大掌颤抖着,自觉地接替了她的位置,他托住自己的两块胸肉将它们聚拢成柔软的山峦,挤出一弯伪造的乳沟。羞耻将他折磨得几乎要燃烧,胸口都泛起红晕。

“佐伊,请、…请你吸我的乳头。”

少女干渴的嘴唇贴上了他的胸膛。牙关咬合,贝齿像断玉的截面,衔住他研磨。他因倾轧的碾痛两乳硬挺,连胸肌都感受到热涨。好在这撕扯并没有持续很久。他刚松弛稍许,双臂复夹紧,托高胸脯的手指颤抖着蜷起。她湿滑的舌头卷上了他,顽皮地扭动轻摆着像一条充作乳环的小蛇,打着旋把他的乳头舔得东倒西歪,如小鸟啄食樱桃核,山野中玩耍的孩子试图吮吸出花瓣中的蜜。但她逐渐舔舐得更加细致,口腔收缩含紧,软舌圈弄着他的乳晕,如被分离许久的羊羔咬紧奶头,全然不顾会将母亲吸痛。男人抿唇,配合地挤压拢在手里的两乳,正吞吐阴茎着的臀停止摇摆,悬在她腿上他想,若是完全坐下可能会将少女的腰压断。少女垂睫,感受着男人身体的变化。接连的吮吸似乎再度将他遥远的哺育记忆唤醒,他胸膛震颤如被暗流顶动的大地。几滴水珠从唇齿间渗入。她砸了下嘴。比牛奶要稀,几乎没什么奶味,但很甜。男人的乳孔被她吸得完全张开,几股奶柱喷射出来,她低头啜饮着,粉色的唇珠被溢出的飞液溅湿,挂着淡白色的奶水。他总算暂且流尽,右边乳头整整肿大了一圈,润泽着水光。而左边像是突然堵了奶,硬挺成小小的石子,奶孔里干涩瘙痒,渴望被残酷对待。他张张嘴,涨红了脸,还没来得及将羞耻的请求憋出,又被一巴掌拍在屁股上:“继续动。”男人只得撤了手掌,两手背在身后,腰上下摇摆像奴隶自愿用钟摆计时,拿着皮拍鞭笞自己。少女眯起眼后仰,靠着躺椅,像只食饱的大猫,舔舔爪子继续将被暂时赦免的猎物压在掌心翻弄。她手掌下抚,托起囚住男人阴茎的贞操笼。他挣扎着捂住下体,眼眶同脸颊同时晕红。少女不悦,扣紧男人扭动的腰,惩罚般上下挺胯,男人被骤然凶猛的顶弄得发抖,穴越缩越紧水却越肏越多,从撑大的肉洞边缘一下下被干了出来。仅集中提腰送胯了百十来下,男人就松软得像放尽了血的雄鹿,粗壮的四肢无力地垂下,健壮的躯体倒在她身上抽搐。他双眼失神,舌头也吐在外面。涎水从颊边滑下,像垂死时吐出的血沫。她向后挪腰,将男人的重心转移到卧榻上,手再次勾弄上锁死他的鸟笼,这回男人没有反抗。他也没什么资格反抗,即使阴茎被紧勒束缚到完全无法勃起的地步,他还是被肏得前端滴水,淅淅沥沥的粘液从张开的马眼里流出,将整个铜架打湿。少女掂上他肿胀发紫的龟头,一股清液因这微小的触碰喷射而出,粘在她食指上,拉出几缕细长透明的丝线。她没有停手,指腹压挤着冠状沟,修剪整齐的指甲轻刮着尿道口,手指间淌满男人的前液。

“为什么要带着锁呢?”她俯在男人耳边低语,即使他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是因为要见我,所以特意带的么?让我猜猜…不想让自己射精,因为背德?明明都已经干高潮这么多次了,真是自欺欺人。不过这里也没什么用吧。你平时真的有机会使用这个部位么?”

“咔哒。”男人软垂在少女肩上的头颅突然抬起,他湿漉漉的眼睛惊恐地瞪大,哀求似的望向不远处歇息的女神。她又召唤出了拉车的枣红骏马,抱膝坐在马旁,轻抚着它脖颈上的飘逸鬃毛。她感应般回头,轻悄微笑。食指竖在唇间,示意他噤声,不要打搅了马儿吃草。少女手心一沉。她轻笑,将接住的青铜小笼抛落在地,任它骨碌碌地在草地上打滚。“我就将这个作为默许了,我亲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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