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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馋鱼吞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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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以澄声音微哑,问:“不累么……想要?”

二十岁女孩子的腰身细软,因为练武,多添了几分韧性。他爱不释手,却忽然不敢用力,手指逡巡至腿根,再滑下去,拨开薄软的布料,摸到她腿心。一片冷腻湿滑的触感已经代她回答了身体的渴望,萧以澈没开口,自己剥了亵衣,扭来扭去,最后贴近了吻他。

萧以澄的手指已然滑进穴里去了,舌头也顺势探入唇齿,搅动也仿佛抽插的动作。萧以澈起初还没反应过来,猛然意识到了,脸颊飞红,身下被激得一缩,咬着他的手指,霎时吐了一汪淫水。手指撤出肉穴,举到眼前,便看得见一大滴亮晶晶的液体顺着绷直的手指侧边往下流。

萧以澈深呼吸,脸仍是红的,习惯了兄长在床榻上小小的恶趣味,不待他指示,探头想要去舔——但没舔到,萧以澄收回手,笑眼看她,流露出几分不明显、但放在此情此景下又再清晰不过的调侃,而后将手指放在了他自己唇边。

方才在她唇舌间兴风作浪的那条灵巧舌头卷上指侧的淫液,萧以澈看得眼神发直,盯着他微分的唇,以及滚动的喉结,长长出了口气,抻着脖颈又吻他,看起来仿佛是把她自己献了上去似的。这次的吻并不深,她贴着萧以澄的唇角,喃喃:“哥别馋我了,快点……”

下面的穴口馋得反复翕张,在他无暇顾及的时候,水已经流到了大腿上,只待有什么东西来堵住。萧以澄解衣释放出性器,揽着她往上坐。萧以澈伏在他肩头,胸口起伏,肌肤相贴,跃动的心跳声近在咫尺,她抬眼,看见那双与自己极为相似的眼睛,以及眼神中深重的爱意和欲念,又恰巧在此时被顶进穴里的龟头碾过了敏感点,失声叫了出来。

带着情欲的叫声仿佛打开某种机关,萧以澄抱着她顶弄,见她适应,动得越来越快,还嫌不够,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那个瞬间萧以澈本能地挣了一下,身体似乎还记得昨夜被压着难以动弹的经历,然而这次不同,察觉她的动作,萧以澄当即停下,犹在低喘,询问地看着她。她深吸气,摇头,亲上他的唇角。

她真喜欢吻他,哥哥的唇那么软,亲起来舒服极了。而她的身体也很快陷入晕晕乎乎的高潮中去。不同于先前,萧以澄没再用力掐她的腰,还顾忌她有破口的嘴唇,连亲吻也很小心,后来低头吮着她锁骨上薄薄的一层皮肉,甚至都不会留下痕迹。

在温和到近乎温吞的性事中他们双双攀到快感的巅峰,萧以澄释放在她体内,退出来,正要清理。而萧以澈这时候才觉得疲累,摇摇头说不必。反正她修习入鞘心法,有斩赤龙之效,日后不能再生育,弄进去便弄进去了,也没什么。

不过熟悉的软唇再贴上肩头时,萧以澈敏锐地感觉到,哥哥并未尽兴。可是她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抗拒地哼声:“困……我昨夜就没睡好!”

也就是这时候,她才有想起早间忘记控诉的事,尾音带着点暴躁,而后,温热的鼻息就从她肩头移开。萧以澄抬手弹灭了桌上的烛火,躺下,手臂轻轻环上她的腰,低声:“睡罢。”

萧以澈万万不能料想的是,她竟然很快就又醒来了。

一切都和昨日差不多,只是她今夜睡得更浅些,也许是因为疲惫太过,思绪纷杂,何况睡前一场温吞性事后,不能尽兴的也未必只有萧以澄一个,总之她未能深眠,因而萧以澄的唇刚刚覆压而下的时候,她便惊觉了。

连着两夜不得安生,萧以澈不禁要恼了,当即语气便很焦躁,问:“你做甚么!”

萧以澄一向不至于强迫她,可此时不同。他非但不停,甚至更急切,强硬地压着她,她才意识到性器依然在穴里,后知后觉地记起半睡半醒间穴口被撑开探入的异样感觉,一阵恍惚间,蓦地被他整根操到了底。

“你……!”萧以澈皱紧眉头,没能说出话,只是一声婉转的哼吟。接着她又推萧以澄的肩膀,自以为将抗拒表达得足够明确,却根本推不开。正当她惶惑时,萧以澄却无端停下了,问:“你不想要我?”

她听得很清楚,不是“不想要”,是“不想要我”——这叫什么话!萧以澈被问得莫名其妙,脑海中反唇相讥,几乎想斥他三更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发疯;可是与此同时,她也知道萧以澄不对劲,自觉应该放缓语气,问他究竟是怎么了;何况在此之外,她还有她自己的本能:困极了,不想说话。

因而在这全然陌生的境况里,一连几句截然不同的话堆叠在她舌尖,反倒让她不知怎样开口。偏偏萧以澄将她的沉默理解成了无言的反抗,还未得到满足的性器直接拔出,拉着她的膝弯,跪坐在她被迫大开的双腿之间,扬手,落下,巴掌抽在她柔嫩的腿心,接着,又是一下。

萧以澈全无防备,彻底懵了,一边呻吟,一边茫茫然抬头。床边的帘帏没有放下,今夜月光又很好,她在惨白的光线中看清了萧以澄的神色,熟悉的面容上有她未尝见过的冷意。萧以澈原本还要厉斥,被他这么一看,吓得气势弱了下去,开口有些磕绊,也说不出别的,颇有些无助地将先前那句废话又问了一遍:“你……你做甚么?”

她只知道疼,还不知道自己下身是怎样光景:软嫩的穴口还在本能地翕张,微微战栗,在之前的操干中流了水,而此时,又因为两下不留情的扇打,抽搐着吐出液体,细看不纯是她自己的淫液,竟是混着睡前射进去的白精,一同流了出来。

萧以澄抬手,绷直并拢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也无所谓她是否看清,抹在掰开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哂笑:“脏成这样,含着男人的精水躺在我床上,你倒还有脸来问我做什么……”说话间他转身不知要做什么,而萧以澈顾不上想这些,已经懵了。

这是她哥哥,护着她从小到大从来没说过她一句重话的哥哥,何曾拿这样的语气来对她?何况什么叫脏,什么叫“男人的精水”,听他说话的意思,仿佛那不是他自己弄进去的东西!萧以澈怔怔良久,没能回过神来,正要反驳,可是已经晚了。

他竟然是拿了挂在床头的短刀来,一手用力地压着她的腿,一手用鲨鱼皮的刀鞘狠狠抽下去。

太痛了,最柔嫩的地方被猛烈抽打,以至于她没来得及出口的话再无用武之地,都变换成了无措的尖叫和哭喊。萧以澈痛得什么都顾不上,大脑空白,只想逃走,在钳制下挣扎,双腿乱蹬,却只会换来加倍残酷的压制,膝弯被他箍着,仿佛陷入铁钳。

而抽打始终不停,密集得像是雨点。他不用手,是因为嫌脏,现在又非要那些东西都排干净不可,于是强迫肉穴在剧痛中痉挛,不住地抽搐,这样就能一股一股地吐出白浆,淫水里混合着肮脏的精絮。

他的妹妹身体里竟然有这样恶心的东西,而不听话的小辈当然应该得到教训。刀鞘的反复笞打之下,穴口的肉唇软塌塌分开两边,露出中间更加娇嫩的秘处,同样被抽到肿胀充血。教训甚至殃及阴核,抽到那个硬核时萧以澈发出尖利的痛叫,还是没能阻止他。

她实在受不了了,不管不顾地挣扎,小腿有意蓄力踢踹,总算觑准时机,挣脱了。她重心不稳,直接摔下床去,踉跄一下,刚站起来,正要往外逃,却又被刀鞘击中了膝后,腿一软,跪在地上。旋即萧以澄拧住她的手臂,厉斥:“你要跑去哪里!”

她能跑去哪里?无非是给自己一点喘息和梳理事态的余裕,而他的愤怒倒好像是她要永远从他的身边逃走似的。萧以澄拽着她,不是回床上,却是掀动了衣柜边的机关,往连着卧房的地下密室里去。

这间密室原先是可以歇憩的,有张石床,之前收整的时候,发现了血迹和刑具,大概是昔日鸣镝派曾找到这里,并逼供过什么人。床榻上的寝具扔出去了,床脚还有铁镣。萧以澈被拖过去,钳着脚腕,咔的一声,铐住。

“哥……哥!哥你做什么……”

她真的慌了,说不出别的,很苍白地又重复那个始终得不到回答的疑问,后果却只是被压在坚硬冰冷的石床上操干。比先前还要不堪,她跪伏在石面上,萧以澄从后面进入。他动作不大,却掐着她的腰身,不断地向后往性器上撞,如同使用一个泄欲的肉套子,又进得很深,恨不得操穿她,像是要在最深处留下他的印记。

膝盖很痛,腿发软,渐渐跪不住,萧以澈克制不住地开始呜咽,脊背耸动,可是萧以澄根本不在乎,就这么操她。性事成为漫长的酷刑,终于等他将精液灌进身体里,萧以澈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瘫软在床上,喘息未定。

她此时还有一丝奢望,觉得发泄过了,这下总该能问个清楚。何况萧以澄总算起身了,不像是要继续施暴的样子……她正想到这里,抬起头来,泪眼朦胧间,只看见模糊的轮廓晃动,浅浅变小。

他竟是就这么走了,消失在密室门户开合的响动中。

萧以澈懵了,怔怔看了好一会儿,忽而身子一歪,再次从床上滚落在地,昏迷过去。

萧以澈再醒来时,不得不面对现实:她仍身处一片黑暗的密室,又饿又累,浑身酸痛。此时再回想昨夜噩梦般的记忆,还是混混沌沌的,不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萧以澄怎么就变成那样,并且,听他话里的意思,是在怀疑她不忠。

即便他的暴虐是缘于出刀心法所导致的走火入魔,也很难解释其余。萧以澈近来已经看了不少前辈手记,祖辈中不乏因为这邪门的武功、晚年堕入疯魔的,她幼时也曾亲眼看见父亲是怎样发狂,然而他们都只不过是暴躁伤人,至于记忆错乱或妄想之类,却是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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