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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 散鞭抽T s训诫 电动牙刷刷P眼儿 肠喷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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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夫书

“哭什么?嗯?”惠子手持散鞭,挑眉看着跪坐在她面前的马修,从身后看,马修身姿挺拔肩颈宽大,赤裸的身体上是很明显流畅的肌肉线条,惠子皮鞭时不时的落在肩膀脊背或者是肥软丰腴的臀瓣上,因为下手力道倒也不是很重,所以此时也只是在白皙柔软的臀肉上增添了一点点玫红的线条,看起来带着凌乱散落的美感,惠子低头,看着堵在屁眼儿口处堵得结结实实的按摩棒,底端太过巨硕,这也使得饶是抻平了甚至快要开裂了的屁眼儿也是一滴水液都无法漏出来,惠子笑了笑,随手将散鞭扔掉,把马修像是小动物一样翻转了过来,此时僵住的马修任人摆弄,便也任由着惠子将他翻了个面儿。

在惠子的动作下,马修被迫露出了柔软白皙的肚皮,原本线条分明的腹肌处此时被小腹鼓胀起来的水液撑得只剩下薄薄的一层肌肉皮质,惠子笑了笑,把马修的双腿抬得高高的几乎要弯过肩颈去,被迫展露屁眼儿的马修此时只能是双手环抱住自己的双腿,手掌圈抱着大腿的根部嫩肉,展露处纯白色的按摩棒的底端和抻平了的会阴处的嫩肉。

惠子双手扒开那企图阻拦自己观赏老公私密之处的两瓣臀肉,双手大力的掰开两瓣屁股蛋子,露出了中间的那条没有被按摩棒底端完全填满的屁股缝儿。看着那处,惠子眉眼深了深,旋即就是朝着那处吐了口口水当做润滑,惠子伸手从马修的屁眼儿口处扣着那粗硕的按摩棒的底部,抠弄半天,还是没有办法完全将按摩棒拔开一部分,惠子指尖开始越发的用力气来,接着屁眼儿口松软的肉,惠子指尖深深地掐陷了进去,两只手的手指纷纷从四周扣住这个粗硕的大家伙,惠子猛地一使力,便将按摩棒的底端掐在了手中。

拔出最深陷进去的一部分,剩下的就好办了起来,惠子掐住按摩棒的底端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抽查动作异常的缓慢,只是肠道内的药液会随着抽插的动作往出溢出一点点,这确实让惠子当场冷了脸颊,惠子开口道,"我怎么跟老公说的?嗯?不是让你憋住了吗?!"

惠子说话之间,手中的动作却是没有停下,反倒是慢慢的加快速度了起来,马修腹腔内的药液水流被按摩棒捅的顶弄的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水声异常的明显,惠子手下动作不断地开始加速,不出片刻,马修便发出了难耐的低吟,肉棒贴住身下的床单缓慢的扭着身躯,想要借此剐蹭缓解身体的火热欲望,惠子手下动作慢慢的停顿了些许,看着老公在床单上隐秘的小幅晃动的样子,惠子有些心软,内心满是一片温软,惠子随手把按摩棒尽数插入马修的屁眼儿当中,只留下一个底座供惠子拿在手中便于抽查,听着马修忍不住发出的闷声,惠子伸手扶住马修的腰间。

屁眼儿肠肉实在是鼓胀的难受,马修被身后屁眼儿内的按摩棒撑得实在是太过难受,扭来扭去的忍不住被撑满的感觉难受的不住轻喘,从喉咙内溢出的喘息声音逐渐大了起来,惠子挑眉看着老公闭着眼睛张口喘息,惠子心念一转,掐握住马修蜂腰的手腕用上巧力,双手把人摆成一个半弯起来的姿势。从马修趴着的头上把平日里二人睡觉的枕头拿了过来,惠子平时枕的枕头不算太高,马修却是比较喜欢硬实的高枕,惠子把连个枕头垫在一起,放在了马修的腰腹下面。

被迫弯折起来的姿势使得身后粗长的按摩棒抵入的更深更重,马修结实的小腹处几乎都要显示出按摩棒顶端的形状。惠子让马修几乎半弯折着趴在上面,温热的手掌便开始肆意的滑动研磨,手掌热乎乎的贴在那稍微有些潮湿温热的屁股上面,惠子不由得感叹,“真舒服,老公的屁股我玩一百年都不会腻。”笑意直达眼底,弯弯的眉眼显示出惠子此时的好心情,马修难捱的喘息,顾不得惠子此时说的什么意思,只感觉身下的欲望几乎席卷整个大脑,此时马修的脑海中再也没有了别的理解能力,半硬起来的肉棒刚刚趁着被惠子揽起来的姿势,几乎直直的贴向小腹,惠子和往日一样倒也没有太过关注此处,就也忽略了此时贴在小腹又被抵在枕头上的老公的肉棒有多么的难耐。

和床单完全全不同的材质让马修剐蹭几下就难受不满的粗喘出声,那一瞬间马修几乎想要出声让惠子帮助他一下,惠子看着老公此时让人血脉喷张的姿势,紧绷的两瓣屁股肉和夹在中间的一个透明的按摩棒,底座像是一个透明的玻璃一般,此时完全映照出马修肠肉的样子,挤挤挨挨的湿软粉腻肠肉搅合在一起,死死地咬住透明的巨硕按摩棒,让人忍不住心念动摇。惠子伸手轻轻地触碰一下完全把按摩棒吞吃下去后被撑得平熨的屁眼儿周遭的褶皱处,修正的圆润平滑的指尖轻轻地抠弄两下,满意的看着人浑身不住地发抖战栗的模样,惠子伸手拽了拽被吞吃的死死地按摩棒,听着马修的喘息声越发的粗重,惠子指尖抠弄轻轻地剐蹭半晌,感受着手掌下身躯越发的紧绷起来,这才笑着俯身到马修的耳边轻声道,“老公真棒,”说话间,趁其不备,一把将马修身后的按摩棒尽数抽出。

“啊哈!啊啊啊----不别啊!”肉棒被抵住动弹不得,惠子仅凭一句话就让马修射了出来,高潮当中还在喷着精液的马修顾不得身体里面的水流,饶是没有意识也能认识得到此时身后有按摩棒的帮助抵住水流冲出,却不曾想惠子突然之间一把将按摩棒拔了出去,恍惚之间,身前身后竟然是同时射了出来。

两股水液同时从身体中大力的射出,过了半晌,马修这才勉强睁开迷蒙的双眼,仿若意识刚刚回笼一般,身体陷入温热潮湿的环境当中,马修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身体,但是刚刚的激爽实在是太过刺激,马修强撑着才动了动手指,身体毫无力气虚弱的不行,惠子看着人没有力气的样子,抬手照着那湿漉漉的屁股蛋子狠狠地抽了一巴掌下去。

刚刚惠子半跪在马修的身后,一把拔出那粗硕的按摩棒的时候,猝不及防的被屁眼儿内的水流呲到了身上,水流清澈倒是毫无异物的痕迹,往日里马修倒也时常注意清洁,更何况这个时候,惠子蹙眉,不满的看着被浣肠药水打湿了的衣服,惠子抬手重重的抽打下去,“啪!”

“这都憋不住么?!嗯?老公的屁眼儿越来越没有用了。”惠子淡淡道,马修被激爽和羞辱刺激的眼尾殷红有些无措,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听见惠子接着道,“不是绷不住屁股吗?屁眼儿松松垮垮的像什么样子,今天我就好好地帮助老公紧一紧屁股的屁眼儿!”

从屁眼儿当中喷出的又急又多的水流冲刷着马修的屁股蛋子,,整张屁股连带着那被按摩棒抽插的暂时失去了些许弹性的括约肌使得漏出的屁眼儿勉强翕张着一个不算太大的洞口,肉眼可见内里的肠肉丰盈柔软,灯光照耀下显得屁股肉和内里的肠肉都是湿莹莹的泛着水光,惠子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明显喘息声都粗重了几分,一时之间房间内混合着男女情动的喘息声和压抑着的情欲气息遍布,惠子深呼吸几下,平复了下耸动的胸脯,手指戳了戳那处粉嫩的屁眼,惹得马修压抑的粗喘几下后,惠子便开门走了出去。

大大敞开的房间门让马修有些不安,他想转头看一下房间外有没有别人,只是刚刚激爽过后实在是没有多余的气力,马修连基本的撑着身子转过头去这个动作都做不出来,惠子却是不知道老公此时的想法和多余的动作,她只是单纯的走到了次卧的浴室,拿出了早就准备好了的全新的电动牙刷出来。电动牙刷本身不算什么好用的情趣用具,只是前段时间惠子刷视频的时候看到高频振动的牙刷头难免想到马修,从而有些心猿意马的惠子当场就决定下单这个牙刷,只是一时半会儿没有用上罢了,现在看来,却不曾想到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那个。

惠子拿着牙刷一进门就看见了在床上奋力挣动的老公,有些不明所以他想要干什么,只是福至心灵一般捎带手关上了房间的门,果然就看见马修不再挣扎,乖乖的趴在床上,等着之后的玩弄。惠子走上前两步,拿着牙刷在马修的面前晃了晃,逗人一样的故意压低嗓音对马修说道,“老公仔细看着,一会儿就是这个小东西来帮我好好清理老公的屁眼儿和肠肉了。”马修心下一惊,虽然水汽盈韫稍显迷蒙的泪眼看的不甚分明,但是他也是一下子就看到了眼前的老婆手里拿着的玩意儿,是个牙刷,想到粗粝的牙刷毛在娇弱敏感的肠道内肆意研磨刮刷的样子,马修有些惊惧,只是大脑一时之间还是反应不过来,所以马修只还是呆呆地看阿哲,连说话求饶都不曾有过半分。惠子感到有些无趣,逗弄老公也没得到自己臆想之中的反应,便有些无趣的拆开了手掌上牙刷的包装。

软塑密封的严严实实的牙刷被惠子三下五除二的拆开,马修半跪着撅在床上,听着身后嘻嘻索索的拆开包装的声音,刚刚惊叫过多有些沙哑的嗓子面前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呻吟,“嗬啊--不别”惠子挑眉,手下动作微微停顿,有些不能理解老公此时的意思,想要俯身贴近马修听个仔细,马修却是感受到身后炙热的躯体的靠近,反倒是有些不敢说话了,沙哑的嗓子此时发出的声响粗粝难听,马修便不肯再度开口。惠子倒是也不在乎,将包装打开之后,拿出了那个买回来有段时间了的牙刷,嫩粉色的牙刷拿在手中沉甸甸的,显然质量是十分的不错的,惠子颠了颠手心沉甸甸的牙刷柄,又挑选了一个配套的牙刷头安装了上去,随手感受了两下沉实的手感,满意的点了点头,在马修看不到的地方打开了电动牙刷的开关。

宣传的时候号称是超静音的牙刷现在果然也没有惠子想象之中的吵闹,反倒是带着一丝震动的宁静,惠子看着高速震动的牙刷头,有些好奇的伸手摸了上去,牙刷毛软软的,没有想象之中的粗粝扎手,惠子有些满意,手指使力的嗯了上去,细细的感受着震动的幅度和频率,以及高速振动起来的电动牙刷会不会真的伤害到老公,虽然说牙刷看上去不像有太大杀伤力的样子,但是实际上肠肉的娇嫩不一定真的能承受得起牙刷的冲刷。

惠子将手指使劲儿的摁在高频振动的牙刷头上,细细的感受了半晌,觉得威力不算太大,转而将牙刷放在了手臂内侧的嫩肉上面,半晌之后也觉得不算会有什么过分的伤害,这才停止了牙刷的电源,转而小心的将牙刷头慢慢的探向了那有些闭合了的屁眼儿。

或许是年轻,括约肌闭合性更好,刚刚还是大敞四开的洞口此时已然是闭合了一多半,眼看着仅剩一指粗细的大小就尽数闭合上了的屁眼儿,惠子笑着单手掐住牙刷的中间位置,另一只手则是拇指和食指用力,微微使上几分力道,就将快要闭合了的屁眼儿又重新打开,牙刷头缓缓地探入了进去,惠子听着身下马修的喘息声骤然粗重了几分,便有些满意的眯起眼睛,相对于牙刷柄的位置有些粗了的牙刷头此时被尽数塞了进去,捅入屁眼儿的牙刷毛此时简直是快要化身一根根钢针一般扎入马修的肠肉屁眼儿,惠子挑了挑眉,有些好奇的看着简直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开始挣扎的老公,有些不太理解为什么动作幅度如此的小,像是没吃饱饭一样。

失去力气的挣动看在惠子眼中简直是像是玩闹一般,这并没有让惠子放在心上,将细细的牙刷柄也放入了进去,最后才将那过于粗硕的牙刷底座也开始往那翕张的屁眼儿口塞入进去,惠子有些好奇的看着牙刷底部被塞了一半之后,眼睁睁的看着老公的屁眼儿和肠肉像是贪食一般缓慢的将剩余的部分吞吃了进去。惠子手指圈住牙刷底座剩下的一点,将牙刷的开关留在外面没有被老公贪吃的屁眼儿尽数吃下,这才伸手拍了拍马修沉下去便凸显出来显得异常可爱的两个腰窝,开口道,“我想老公准备好了对吧。”惠子说着,手指开始缓慢的摩挲起来马修那异常敏感的腰窝处,看着马修一个接一个的冷战打的浑身都要泛起鸡皮疙瘩,这才把手从马修的身上移开来,转而用手指圈住了牙刷的底座部分,用来控制牙刷不会掉落,另一只手这才控制着牙刷的开关,缓缓地将牙刷的开关推到了中档的位置。

几乎是一瞬间,马修身体里的牙刷就随着开关被打开开始疯狂的震动了起来,和娇软嫩肉的肠道想必,牙刷的毛就算是在贵重稀少此时也像是钢针一般让人难以言说,在开关打开后的一瞬间,牙刷开始疯狂的震动起来,高速旋转着的牙刷更像是严苛的刑具,马修几乎是瞬时间眼角就泛红一片,开始有些承受不住的咬着牙闷哼出声。

牙刷震动旋转不停,要是只针对一处马修咬着牙还算能坚持下来,主要是牙刷会在针对性的冲刷一处后转而旋转过来去洗刷另一处,在牙刷旋转的霎时,马修便忍不住自己,控制不住的闷喊出声,“不要!别啊啊啊惠惠子!老婆啊啊啊!”接连的哼叫让惠子也有些挑眉,这边将空闲出来的那只手放在马修的尾椎骨上,细细的研磨逗弄着人身上极为敏感的这一处,满意的看着马修在双重冲击下浑身发抖,贴合着枕头的肉棒饶是在惠子刻意放在不算光滑平整的枕头上,也再一次硬挺了起来,马修此时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趴在那里双眸失神的看着垫着自己下巴的手臂,连话都说不出什么,“不要了太过分了受不了了呜啊呜---啊哈啊!呜”

惠子圈住牙刷底座的两根手指圈拢收紧,就这牙刷头高速震荡的姿势,在马修的肠肉内侧狠狠地旋转了一圈,三百六十度每一处都能感受得到牙刷抚慰过肠肉,马修失神的崩溃大叫,“啊啊啊啊啊!!啊别啊”,惠子毫不心软,试探过了牙刷的力道,既然不会对老公造成什么实际性的伤害,惠子便开始大胆了起来,圈捏着马修屁股里面的牙刷像是按摩棒一般,深深浅浅的戳刺了起来,拽着牙刷的底座开始慢慢的抽插,虽然不同于硕大的按摩棒,抽插起来没有什么鼓掌饱满的感觉,但是此时高频震荡的牙刷却是比按摩棒更加的让人痛苦难言。

惠子攥着牙刷深深浅浅的戳刺起来,牙刷头所经过的地方无一不将那片软肉磋磨殆尽,马修近乎崩溃,喊叫声也逐渐消弭于无,只是时不时地身体的抽搐还是泄露了此时马修的崩溃,惠子将开关关掉,慢慢的将柔软下来的毛刷缓缓的抽离出来,“啵”的一声轻响,牙刷被尽数从马修的屁眼儿当中抽了出来,随之而来的就是大股大股的水流,药丸实在是过于好用,惠子伸手扒开那处低头仔细的瞧了一番,肠肉有些充血的血红,除此之外倒是没有伤到什么,惠子笑了笑,将牙刷扔到地下,半跪在床上贴近马修的耳边,微微炙热的气息倾吐在马修的耳边,敏感的耳朵旁边便是吐气如兰的馨香,马修心神还没来得及动摇上几分,就听见惠子颇为严厉的声音,“一会儿晚点的时候老公记得把牙刷刷干净之后充好电,以备不时之需。”惠子话音落地,尾音稍稍上调更显得意味深长,马修脸色僵硬,撑着扯出笑意,哪怕是惠子看不见的地方仍然保持按照惠子的规矩,沙哑着嗓音答道,“好知道了”

牙刷掉在地下的轻响有些冲击到了马修的心灵,马修颤了颤,闭着嘴巴不肯在说话,惠子此时却是有些在意了,“老公怎么不说话?刚刚是老婆没有伺候好么?”惠子说这,手掌从马修结实的后背手掌缓缓地向下抚摸去,略带情色的动作让马修心神一荡,刚想委屈的抱怨几声,就感觉到惠子此时的性质昂扬起来了,马修识相的闭上了嘴,可是惠子却是不依不饶的接着道,“老公不喜欢?刚刚是没有舒服到么?可是老公的肠道和屁眼儿承受不住再多了,既然这样的话,那我来帮助老公好好地爽一爽好了,谁让我这么爱老公呢。”惠子说话之间,从床头柜当中取出来了一条常用的极为趁手的小皮鞭。

和普通的皮鞭不同,纯黑色的泛着金属光泽的手柄处极为细长,底部尽头的那端却是一个不算太小的皮质的和腰带差不多宽窄的一块皮带,马修听着那皮鞭在身后发出的破空的“咻咻咻”的声响,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惠子无声的笑了笑,试了试手之后觉得手感还算不错,这才将那根鞭子的手柄处尽数握在手中,这才缓缓地开口,“这次就不要老公报数了,我对老公这么好,想必老公已经是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了吧。”话音之间,言语刚刚落下,“咻啪!”的一声决裂声响已然在马修的身后炸裂开来。

皮拍以一小块极小的受力点重重的抽打在马修的臀肉上,霎时间那块屁股蛋子明显区别于旁边的白软嫩肉,登时就红肿起来一小块,马修小小的惊叫了一声,只是嗓音沙哑,倒是听不出来有太大的喊叫声。

“咻啪!”皮拍裹挟着凌厉的风响从空中骤然抽打下来,皮拍挨到臀肉的瞬间,爆裂似的疼痛让马修差点就忍不住要从床上爬了起来,马修只感觉身后的屁股肉简直是快要破皮流血,他却是没想到是因为药物的原因,浑身的皮肤越来越细腻,脂肪堆积最多的屁股肉那里更是细腻紧致,白皙透亮,臀尖儿简直像是熟透了的蜜桃粉腻勾人,肌肤越来越透亮白皙所带来的最直接的后果就是马修的屁股肉越发的敏感了,原先被狠狠抽上一顿的马修也只是强忍着咬紧牙关,打的狠了也就是勉强的呼痛出声,却不像现在,在马修感觉臀肉快要裂开的时候,惠子实际上使上的力道也就不超过六分,两鞭子下去红肿成棱子的凸起臀肉确实和边上的白皙臀肉形成了一个鲜明的比较。

“咻啪!咻啪!”接连两下都抽打在了同一个地方,惠子下手极准,两条完全重合的红痕此时高高的肿起来了一个半硬起来的肉块,惠子一条腿挤进了马修分开的双腿中间,大腿内侧的嫩肉因为疼痛和激爽忍不住有些抖得厉害,对于惠子来说,想要控制支配老公的情绪和状态简直是轻而易举,惠子膝盖故意挤进了马修半夹半漏出来的大腿内侧的中间最深处,感受着膝盖上方的腿肉接触到了老公颤动的臀肉,惠子这才满意的停下这大举挺入的动作,膝盖裹挟着意味分明的情欲抵住马修颤动不止的屁股肉,惠子语调柔和,“老公现在真的是越发的娇气了,没想到老公现在如此的身娇肉贵,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被好好地教训一番了么?那今天我就来帮老公好好地松松屁股肉。”惠子带着笑意的语气却是让马修从中获取了不好的意味,马修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刚刚喊哑了的嗓子却是连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出来,喑哑的嗓音混合着清脆的鞭响倒是也别有一番韵味,惠子手持皮鞭时轻时重的抽打,完全不像是她刚刚所言的带有明显的调教意味,更多的则是带着勾起马修情欲的调教,“啊哈惠子别--别玩了啊”马修嗓音温润,饶是沙哑的不像话也更像是大提琴般的明朗声响,惠子爱极了马修说话求饶时候的声音,抽打下去的动作慢慢的加重三分力道。

“啪!”屁股蛋子上方悬挂半晌此时终于落下的皮鞭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马修随着惠子抽打下去的动作一顿,身体紧随着声音的落下就是控制不住的抖了抖,肥厚的臀肉在接连的抽打下掀起一阵阵的臀波肉浪,惠子说话言语之间满是温润满意,看着随着自己力道慢慢加重,老公的屁股也从下到上呈现着不同渐变的颜色的屁股肉,惠子难得的如此满意,内心默默地感叹“内用加上外敷”的药确实是很好用。

与惠子满意截然相反的就是此时挨得实在是难熬的马修,或许是药丸实在是带有一些未知的材料确确实实的提高了马修的身体敏感度,马修感觉最初落在身上的几鞭实在是重的他难以忍受,随后或许是惠子手下动作放轻防水的缘故,马修除了屁股蛋子上炙热红肿的刺痛之外,还有更多的是难以名状的爽感。屁股肉抖着抖着,慢慢的也在马修可以控制之下松软了许多。惠子空出来的手大力的掐揉着那两团软肉,屁股蛋子靠上方的位置因为臀尖儿肉厚肥软,打起来更为敏感好看的缘故,此时红肿的糜丽异常,马修在惠子大力掐揉下,从咬紧的唇瓣当中泄露出难言的却是动人的沙哑沙哑叫喊,情欲冲击马修的大脑,这使得屁股肉的疼痛都尽数转化成了马修身体上的爽意,马修最初还是放不开的小声喊叫,随着惠子抽打动作加快,马修逐渐进入状态,喊叫声逐渐大声起来,房子被最好的隔音材料建成,所以惠子只是略略挑眉,并不在乎马修的喊叫,听着马修声音逐渐放肆起来,惠子故意将皮鞭横放在马修敏感的腰窝上,对着他红透了的耳根故意喘息,倾吐着温热的气流开口说道,“看样子老公是希望被所有人都知道因为自己没有规矩因为自己只知道爽所以才会被老婆摁在床上,抽屁股的么?隔壁邻居家的小孩子今年刚刚好在上小学,他上次回家的时候还被老师抽了屁股,我记得当时和邻居们吃饭的时候邻居说的还是已经是上小学的小朋友还被老师抽屁股,那个小朋友都被臊的连脖子根都泛红了,”惠子说着,满意的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马修的身体在发着抖,这才接着说道,“看样子应该在由我来组织一场聚会,让邻里邻居都好好地看着老公和那个被打了屁股回家跟家长哭诉的小朋友交流一下心得,你们两个刚好讨论一下被打屁股的感觉,小朋友又羞又臊,我想老公是不是也是这样?嗯》?”惠子说话之间,看着身下的老公听着自己的话语越发紧绷起来的肩膀,宽厚的肩颈肌肉一阵阵抽搐,惠子仿若觉得不够过瘾一般,接着故意在马修的耳朵眼儿里面吹了口气,看着人绷紧的肩颈肉顿时松懈下来,随后又道,“回头老公和小朋友交流地时候,要好好说一说自己的感受,让小朋友也吸取一下教训经验,争取下次挨打的时候不再是觉得羞耻,而是觉得激动,老公觉得怎么样?”

“啊哈惠子啊哈老婆---别别说了啊---”马修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红了起来,不出片刻便在惠子的注视当中快要从头红到脚,再配合上因为刚刚挨了顿抽打而弯曲蜷缩起来的身躯,被抽打抚摸的浑身红痕的身体配合马修的动作,简直像是一只从头红到脚的虾子,但是惠子还是没有如此简单的就放过他,贴住了靠在马修的身上,感受了一下适宜的舒适温度,这才接着道,“到时候寻个错处,让邻居也好好地收拾一顿他家的小朋友,我到时候就和邻居一起,在大家聚餐吃饭的地方,当着所有人的面,和邻居一起,狠狠地抽一顿老公的屁股蛋子,到时候就看看老公和小朋友谁先受不住哭喊,看看哪个屁股更红肿油亮”

惠子不住地无声轻笑,看着几近被说道恨不得当场羞臊去世的老公觉得有意思极了,但是明显看着老公咬着嘴唇不在肯发出动人的声音了,惠子这才不甘不愿的停下了说话的声音。手掌大力的揉捏掐弄手下丰腴的臀肉,任由滑腻的屁股肉从大张的掐揉中的五指之中泄了出来。

马修闷哼声随着惠子的动作发出声响,惠子像是受到鼓舞一般,手下越发的用力起来来,掐揉之中舒缓了马修刚刚被抽打的肿胀淤积的屁股肉,这让马修忍不住舒服的哼哼出声,直到惠子趁着马修毫无防备的时候,抬手冲洗攥住皮鞭的手柄,对着松懈下来的松软臀肉狠狠地抽打一下。

“啪!”

“啊呜呜---啊!”短促的惊叫被噎在了喉咙当中,惠子移开手掌,膝盖向着那处深层的软肉再次顶弄了几下,被迫分开的臀瓣微微的漏出藏不住的会阴处,惠子的膝盖抵住那一处,顺时针缓缓地研磨起来,直到感受到从老公屁眼儿当中流出来的水液沾染到了自己的膝盖,惠子这才接着抬鞭落下。

“啪啪啪啪-----”接连不断的皮拍顶端或轻或重的落下,从敏感的腰窝顺着往下,力道时轻时重不时地抽打在同一个地方用以增添上几分颜色,敏感的尾椎骨的地方,惠子只是浅浅的用皮鞭的鞭梢位置抽了几下,边看着浑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不住发抖的老公,笑了笑又用皮拍给这处曾上几分不算艳丽的颜色,在这才向下接着将那已经是糜红的臀尖儿又添上三分颜色。

大腿根部的嫩肉此时也在惠子的手下被抽打的粉红一片,马修想要撑起身体的动作又被弯折处压到那处红痕的腿肉给刺痛的推开几步,马修委屈的咬着牙根,强撑着让自己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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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尖儿颜色异常的玫红,整个屁股蛋子都被染上了均匀的绯红,惠子停下抽打的动作,将清凉消肿的外用药膏拿了出来,手掌肿的温润的玉瓶手感异常的好,惠子掂在手中把玩半晌,任由马修在床上高高的撅着屁股,把玩了几下,这才打开瓶子,“啵”的一声轻响,软木塞被惠子轻巧的取了出来,惠子将木塞扔到一边不在理会那稀少的软木所制成的瓶塞,一次用量一瓶的药膏,却是连瓶子带木塞都十分的精致罕见,惠子将墨绿色的清透药液倒在手上,不出片刻,药水慢慢的变得湿滑黏稠起来,只是触感却仍然是寒凉,药膏划过之处便是异常的清爽不见丝毫黏腻,惠子每用一次都会惊叹于这个药膏的神奇之处,放在掌心将瓶子当中的一部分药液乳化,惠子这才捧着双手“啪”的一声将双手倒扣在马修的屁股肉上,双掌合拢倒扣在肥硕的臀肉上在惠子的意料之中发出了一声巨大的脆响,惠子双手没有直接抬起来,反倒是就这这个姿势,将双手都放在被抽打的硬实肥硕的屁股肉上开始缓缓地摩挲起来,温热的手掌,冰凉刺激的药膏,双重快感的夹带下马修真的憋守不住自己的精关,喘息越发的粗重起来,生怕一个不小心漏了出来导致什么严重的后果,惠子自然是明白马修的小心思,对于惠子来讲,马修的一言一行惠子都了如指掌家常便饭一般,听着如此粗重的喘息,惠子只是轻笑出声,“老公要是射出来的话,今天晚上屁股里面就含着按摩棒睡一晚上吧。”

不算严重的惩罚,也称不上是严苛的话语,仅仅这么一句话却是让马修顿时欲望都消散了几分,唯唯诺诺的也不肯应答,马修只是抿着嘴把脸转向一边趴好,惠子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上了一遍药之后,将余下的半瓶药膏就这么敞这瓶子放在床头柜上,置物架上的摇头晃脑的弹簧小猫咪此时感受到床的振幅不住地晃着脑袋,眯起来的眼睛仿佛是看着床上的两个人一般,惠子没有理会,只是小心的把药瓶放好,任由药液的清香遍布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惠子起身在床头柜里面挑挑拣拣,最后还是不甚满意的从中挑选出来了一个相对而言比较细韧的荆条,上面的毛刺已经被浸泡过的药水去除的相当干净,只剩下了一条光秃秃的韧性十足的荆条条藤罢了,惠子把荆条这在手中感受了一下力道和韧性,随意的抽了两下自己的手心用作实验,感觉体验相对而言还算不错,惠子这才满意的把床头柜合上,马修听着柜子发出的“嘭”的一声闷响,便是知道了老婆这是挑选到了合心意的用具了,提心吊胆的等着惠子开口,终于是在马修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惠子这才免为其难的开口道,“柜子里面的都用久了,虽然手感不错还算趁手,但是俗话说,玩具不如新,人不如故,对吧老公。”勉强生涩的话语逗笑了马修,马修咧嘴刚刚笑了一声,声音不大,但却是牵动了被抽打的红肿炙烫的屁股蛋子,饶是被精心的上了药,但是也没有恢复的那么快,惠子将荆条攥在手中,细细长长的一根极具韧性的藤条此时完全被惠子掌控,马修笑过之后龇牙咧嘴的无声呼痛几下,便被惠子命令者要求自己伸手掰开身后的屁股蛋子,被抽打的红肿又被精心上过了药膏的屁股蛋子此时油亮油亮的,饶是马修看不见,也能才想得到自己伸手掰开屁股蛋子的疼痛,马修犹疑这不想动作,惠子耐心地坐在刚刚被拽过来放在一边的椅子上,声音慢慢悠悠的道,“老公要是不想自己掰开屁股漏出屁眼儿当然也可以,我自然是可以帮助老公的,毕竟这是作为妻子的义务,只是,这就可能会让老公吃一点苦了”

精明如马修,一时之间聪慧的商人也没有反应过来惠子的意思,只是仍觉得惠子的语气不对怕是有危险,敏锐的犹如小动物一般的直觉让马修拒绝了惠子,朦胧之间马修猛地清醒过来,之前客卧还放置着之前她们两个人去买的刑架,当时惠子看到那个刑架就喜欢的不行,虽然是在专门为sp爱好者准备的聚会场所,明明每个人都带了面具,可是当时在场的马修还是忍不住面红耳赤羞臊的不行,现在想来,想到当时的场景,马修还是会忍不住红了脸颊,惠子蹙眉看着不知道沉浸在什么地方的老公,有些被气笑了,明明现在的情况才是比较严重的,但是这家伙还是会走神不知道想些什么别的东西,惠子看着马修越来越红的脸颊,无奈的摇头失笑,伸手拍了拍上了药的红彤彤的肥屁股,惠子感受了一下手掌上被沾染的药液的触感,湿漉漉的滑腻感,倒也不是难受,只是有些觉得浪费。

“既然老公不想自己掰屁眼儿的话,我就来帮帮老公好了,”惠子手指戳了戳马修可爱的两个腰窝,对他接着道,“起来吧老公,我们去次卧。”虽然是叫次卧,但是实际上里面只有一些刑具和一个巨大的刑架,这些东西占据了大半个房间,惠子平日里倒也是不会常去这个房间,偶尔的时候会和马修玩一玩情趣,两个人到也都尝过滋味,马修还是忍不住想着当初在sp俱乐部玩的那段时间,提及到那个刑架,马修向来都是有羞涩有带着欣然的抗拒,惠子在了解不过了,看着马修的样子便知道或许是有些馋了那个刑架,惠子戳刺马修腰窝的力道加重了两分,“嗯?没听到我说话么老公?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一会儿得好好地重新教教老公规矩了,免得回头出门的时候外人说老公没规没矩。”惠子语调慵懒,言语却是不由得马修置喙,马修挣动两下,被惠子扶着胳膊从支撑了他半晌的两个枕头上移开腰腹。

刚一动作,屁股就是闷闷的胀痛,与尖锐的疼痛不同,被皮拍扫过的地方都是红肿的硬块,虽然被惠子体贴的揉开了硬块,但是肿胀的地方还是不让马修动弹的舒服。

一瘸一拐的挪到次卧,庆幸的是平日里打扫还算干净,房间内灰尘倒是没有,加上中央空调的调控,现在次卧虽然不是整洁如新到也算是干干净净,惠子将罩着刑架的订制罩子揭开来,赫然出现在两人面前的就是有段时间没有使用过的刑架了,刑架很大的一个,上面都是各种架子,其中不外乎有些别的小玩具,惠子将其中的一个三脚架拆了下来,将三脚架上面顶端部分搭载的弯折成三角形状的架子拆掉,这样方便马修能够更好的趴在架子上,“还要我三催四请么老公?趴好了!”,惠子嗓音严厉,表面平整的架子方便马修更好的平趴下去,修长的手臂则是就这么耷拉在靠近地面上,健硕修长的笔挺双腿也需要垫着脚才能够更舒服的平趴在上面,等马修挪了挪好不容易调整好姿势,惠子已然是有了三分不耐,强压下心头的悸动,惠子将刚刚拆折下来的三脚架的顶端重新调整了一下位置,卡住马修的腰窝,这才重新将架子重新装好了上去,卡住马修腰身的架子使得那两瓣肥软的屁股越发的明显了起来,被三根钢夹排除在外的肥硕臀肉异常的突出,肥软软的艳红一片凸在惠子的眼前。

突出在外面的肥软臀肉泛着上过清亮药液的油光,油亮亮的在灯光的照耀下勾人的紧,惠子情不自禁的伸手掐握住凸出在外的屁股蛋子,揉捏掐弄把玩半晌,最后才恋恋不舍的收回双手,在一边的架子上重新拿过手铐和一个分开两瓣臀肉的木框架,惠子绕道马修的身前,把马修的手脚分别用丝绒绵软的布绢裹了起来,怕回头钢制手铐磨伤马修的皮肤,随后,借着马修半窝半弯的姿势,把他左手左脚拷在了一起,右手右脚同样也被锁在一起,现在一来,马修便以一个极度羞耻且不舒服的姿势半趴在架子上,马修一阵懊悔,早知道刚才主动一点好了,但可惜没有后悔药可以吃,此时被绑缚在这里,像是物件一样被控制在这里,任由惠子掌握玩弄,马修内心泛起一阵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羞于见人的姿势却是使得他屁眼儿当中慢慢的湿润起来,镂空的钢架不似之前压在身下的枕头,此时硬挺的肉棒直直的快要翘到小腹上去,只是可惜横贯腰间的钢架阻隔了肉棒快要贴向小腹。

惠子看着自己把马修摆成的这个姿势,看起来十分的不聪明,自己把自己逗笑了,摇了摇头本想绕过去把从马修的屁股肉上上那个强制臀瓣分开漏出屁眼儿的木质框架,还没绕过去,略微低头就看到了马修硬挺的肉棒,弯下腰身抬手手指掐住马修的下巴,细细的端详那张精致的脸颊布满了红晕,惠子失笑,“喜欢被放置着玩儿??下次有机会试试真正的放置。”,说话之间,惠子放下手,绕到马修身后,拿着那两张掏空中间的木板,对着马修被抽肿了的臀瓣比划两下,感觉差不多的大小,惠子这才将整个架子都控制在马修的臀肉上,左侧臀瓣因为手脚被捆在一起,凸显的肥肿的臀肉越发的紧致高耸,惠子将漏出一块的木板卡住马修的肥软臀肉,肿胀结实的屁股肉热热烫烫的,按照马修平时的屁股肉的大小定制的掰臀器此时因为屁股肉肿胀的异常,这自然而然的导致了要把屁股肉放进去要废上好大的一番功夫,屁股肉被抽打的肥大肿烫,原本的尺寸要塞进去自然是要十分的困难的,所以当马修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的屁股肉已然被惠子用力的往那处孔洞当中塞去。

“啊!别啊--不不行惠子不行进不去啊!别停,,停下”马修嗓音沙哑略带水音,屁股处传来的闷闷的钝痛让马修几近崩溃,惠子手下动作不停,不住地把溢出手掌之外的臀肉往往木楔子的孔洞当中塞入进去,肥厚的肿臀被尽数塞入那个孔洞当中去,溢出来的肉凸显在那圆孔之外,显得异常的红润硬挺,左侧臀瓣被尽数塞怼进去,被拉伸的臀肉稍稍的抻平了屁眼儿和会阴之处的褶皱,显露出来的部分臀缝儿因为暴露在空气当中有些不安的耸动,惠子大力的掐了两把硬硬的臀肉,满足于这种手感之后,便拿起了另一个。

“啊---哈啊不行痛啊”马修言语讷讷的,垂下的头颅有些虚软的轻声言语,手脚被束缚在一起,臀瓣也被器具牢牢地锁住,凄惨可怜的模样倒是让马修自己都觉得羞臊异常,惠子拿起另一个中间掏空的器具仔细端详半晌,蹙了蹙眉想着是不是有些太小了,刚刚虽然因为有药液的润滑起到了作用,但是被塞入进去之后的屁股肉鲜红糜丽,倒是也让惠子有些心软。

马修闷闷的哼了半晌,低哑的嗓音有些委屈和无助,惠子偏了偏头,果然看到了马修身下兴致颇为昂扬的肉棒,原本的丝毫心疼顿时消弭于无,转头拿着那个楔具放在马修的腰上,“老公别乱动哦,要是东西掉下去了,我就得换一个更小的了。”惠子笑着说道,手掌对着右侧没有被束缚住看起来比另一半臀肉肥软更多丰硕绵软的臀肉,高高的扬起了巴掌。

“啪啪啪啪啪啪----”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打,让马修忍不住呼痛出声,“别惠子啊!老婆!痛哈”在惠子抽打下越发的红艳起来的臀肉此时掀起一阵阵的肉波,马修也不知道是痛还是爽,扭着腰身仿佛是期待惠子下手更急更凶一点,惠子倒是也如了马修所愿,“嗯?痛了?屁股摇的这么浪,是疼还爽?说话!”惠子语调沉了下来,却是在马修看不到的地方笑弯了眉眼,马修自然是看不到的,被绑缚的像是器物一般的完美身体此时只得是慢慢的停止下挣动,声音从低矮处慢慢的传来,“爽爽的”似乎是极为羞臊,马修连话都说不完全,惠子笑意更深,抬手落下巴掌的动作更是不加收掩,“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或轻或重时大时小的清脆响声环绕房间内,马修嗓子几乎都快喊哑了,痛楚从屁股蛋子处传来,虽然是脂肪堆积,软肉耐打耐玩扇打起来声音轻脆手掌触感良好,但是痛楚也不像是玩闹一般的酥麻而是闷墩的痛感,马修向来是被玩惯了屁股的,再加上从小就喜欢被人管教的感觉,连年以来,屁股蛋子早就是耐打耐玩,饶是被如此抽打也能在从中寻求到酥麻的痒意和爽感,从痛楚中追求到的激爽,更是让马修脑袋都要炸了起来,头皮发麻几乎快要炸起来的快感完全埋没了马修的理智,沙哑着嗓音昂着脖子溢出些许祈求声混合着爽意,听得惠子一阵心潮涌动。

放松的臀肉和被束缚住只从那孔洞当中冒出大概又一个巴掌大小的肥厚肉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惠子微微挑眉,手掌抽打屁股蛋子的动作慢慢的慢了下来,马修的思绪此时完全被情欲所掌控,完全不能猜到惠子下一步要做什么,如若是平时的马修的话,此时就应当说上两句软话求饶讨宠,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惠子左手揉捏这马修硬硬肿肿的一坨嫩肉,另一只手则是贴合在了刚刚被抽打的滚烫热辣的右边的屁股蛋子上,手掌放置在那像是取暖一般,半晌在缓缓地摩挲两下,马修有些不解的睁开眸子,沉浸在情欲当中的他刚才只顾着呼痛喊爽,丝毫没有意识到惠子什么时候停下的动作,此时除了热融融的钝痛之外,马修只感觉到屁股蛋子分外的瘙痒,尤其是和另一侧被惠子揉捏在手里的那一半相比,顾不得此时腰间还横贯这一个用来何惩戒他“玩具”,马修急不可耐的摇晃了两下屁股,却发现惠子老婆还是没有接着动手的意思,马修有些急了,只是又不好直接表现出来,马修开始扭着腰身,用处吃奶的力气,开始挺动自己的屁股,被紧扣住的腰腹无法抬高,马修便是撅着屁股高高高的耸动起来,惠子挑眉冷静的看着眼前的马修的讨打姿势,内心一阵好笑,只是还是压制住自己动手的欲望,反倒是连摩挲的双手也不再动弹,从马修红肿的屁股肉上拿了起来,马修感受到身后那微微有些凉意的手掌也被拿开了,顿时连最后所剩下的理智都近乎没有了,马修奋力的摇晃着屁股肉,“哐当”毫无意外地,腰上的木楔玩具被马修挣动之间摇晃的落在地下,马修听到声音之后神志倒是清明了一瞬,随后又被无穷无尽的瘙痒感觉快要逼疯了,马修开口就是哀求,沙哑但是并不粗粝的悦耳声音微微响了起来,“老婆老婆,疼疼我疼疼我”

声线清澈,马修一举一动都在惠子的意料之中,马修摇了半晌的屁股也没有得到惠子的垂怜,挣扎半晌想要转头看看老婆,只是奈何被强硬束缚住的身体不容许有半分的挣动,惠子就这么站在马修的身后,等到马修声音已经是带着遮掩不住的欲色后,惠子这才抬手,在那马修感受到异常骚样的臀肉上,狠狠地抓捏一大把,任由肥腻的臀肉从自己葱白的指缝之间溢出去,惠子失笑,弯下腰从地下把那个固定屁股肉的木楔捡了起来,开口笑着道,“老公现在不痛了?嗯?不在喊疼希望我停手了?”掩映不住的笑意让马修羞臊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之前惠子抬手抽打的时候,自己装着矜持喊疼呼痛,等惠子不打了之后,瘙痒的酥麻顺着骨缝一路溜到了脑海之中,又在哭闹着讨打,马修闷闷的咬住嘴唇,被束缚住的双手连让他遮掩蒙面的动作都做不出来。

弯腰拾起地下的“小玩具”,惠子不在搭理马修的动作也不在意他此时羞臊的小心思,惠子照着那处孔洞比划了一下刚被抽肿的屁股蛋子的大小,感觉差不多的大小,惠子微微扩开两处木板让孔洞稍稍大了一些,等到惠子将全部的臀肉都强硬的塞入那处之后,两瓣臀肉就被尽数的分了开来,黏连在肉棒和会阴处的软肉褶皱都被尽数抻了个平整。

屁眼儿周遭密布的褶皱此时都异常的平整,臀肉被强硬的大大分开,中间一条浅褐色的隐秘的缝隙尽数展现在惠子的眼前,翕张不断的屁眼儿完全的暴露了出来,紧张急促的动作明显的表露出了马修此时内心的紧张不安。

惠子修正的平整的指甲在这处扣刮了两下,敏感的会阴处薄薄的一层嫩肉此时被刺激到,只感觉一阵阵的不安,屁股肉被禁锢着成一团硬肉都开始颤动,惠子指尖剐蹭两下,细细的挑逗着那处,“果然敏感多了,”惠子声音清朗微微感叹,“屁眼儿肉嫩嫩的,也不知道里面的手感怎么样”说话之间,指尖在屁眼儿穴口剐蹭着的指尖,微微一个使力,“咕叽”一声,指尖儿的位置就被吞下去了指甲盖的大小,耸动翕张的屁眼儿不住地抽动,随着马修的咬紧屁眼儿和惠子的施力,两个指节都被屁眼儿嫩肉尽数吞吃下去。

屁眼儿口紧致极了,把惠子的手指咬的死死的,内里的肠道嫩肉却是紧致娇媚,不住地吸咬着惠子的手指指节,热融融的湿润肠肉,讨好一般的不住地吸绞裹弄,咬紧的手指的触感温润柔软,惠子浅浅的戳弄两下,“啵唧”一声,粘带着黏连的水声将手指一把拔了出来,毫不留恋的的动作反倒是让马修的屁眼儿有些不舍得的收缴抽搐几下,才缓缓地归于平静,将手指头大小的屁眼儿缓缓地缩了回去。

药物确实是好用的,敏感湿润的肠肉和恢复速度极快的屁眼儿口,惠子想着,日后的药丸,要常常的用上了。如此想着,惠子又大力的抻开两瓣被束缚的牢牢的屁股肉,将本就分开的大大的臀缝儿掰的更加的扩开,惠子这才满意的将分臀器的大小调整到自己喜欢的间距,听着马修在自己手下压抑着嗓音的闷哼声,惠子转身去架子上面精挑细选了一根散鞭。

原先的藤编荆条惠子觉得不算有趣,散开的皮鞭每一下都会抽到自己意料之中和马修意料之外的地方,惠子拿起散鞭,看着被放置在钢架上宛若器物的老公,开口含笑,“老公乖,给老公教教规矩,记得报数,要是数字打到让我觉得心疼了,你今天晚上就到此为止了,要是说老公报错了数字或瞒报漏报,那到时候有什么后果我也不清楚了。”惠子言外之意的话语让马修不敢去猜想其中的深意,在没有被口球堵住嘴巴的情况下,马修咬紧牙关,生怕此时从口中溢出什么声响惹恼老婆。

散鞭慢慢的划过马修的身体,毫无痛感带着酥麻意味的感觉从尾椎骨犹如电流一般划过脊椎直达大脑,惠子笑了笑,不在说话,看着浑身泛起一阵阵颤抖痕迹的马修,又重新将散鞭顺着马修的脊椎骨头,一路滑到了尾椎骨下面的臀缝儿当中,散鞭在惠子的控制下,带着情色的意味在马修的臀缝儿当红滑动两下,这种明知道一会儿将会被剧痛袭来的恐惧,可是现在却是犹如在猛兽利爪之下挣扎求存的袒露肚皮妄图换取生命的未知感,就是这种明知道即将到来的结果可是这过程之中的等待感觉,让马修濒临崩溃。

“啪!”终于,惠子不再玩弄,仿若是饥肠辘辘的猛兽不在玩弄爪下的玩具,反倒是切实的吞吃入腹的真实感让马修难得的有了几分真实存在的感觉,他闷哼一声,不是痛楚,更多的却是释然。散鞭抽打在臀缝儿和周遭的臀肉上,甚至有几鞭也不知道是惠子的故意为之还是说是惠子的无意举动,抽到了马修凸出在外的两颗不算饱满浑圆的卵蛋上,虽然是感刚刚释放过得地方,可是如此娇弱的位置,遍布神经的地方被如此欺负,马修抻着嗓子大声呼痛出声,“啊啊啊啊啊不!这里不行---啊啊啊!惠子老婆呜呜”

也不知道是真实的痛楚还是故意的雷声大雨点小,惠子倒是不害怕自己会伤害到他,为了马修刻意去专门的精进过怎样让情侣在性爱的过程中获得最大的快感,除了必备的刺激之外,些许在伴侣承受得住之内的疼痛当中,也会适当的增进夫妻二人的感情,和里美与娜娜相比,惠子极尽所能的想到了和马修在一起的一切。

散鞭落下的每一个位置都在惠子的意料之中,或许有些地方不一定承受得住鞭打,但是力道也一定是在马修能够受得住的范围之内的,惠子对对此了若指掌,所以当马修扯着嗓子呼痛的时候,惠子自然知道这是有兴趣的前兆了,这不就是,眼看着刚才因为被抽屁股高高翘起的阴茎肉棒此时哪怕是被抽到了最为敏感的卵蛋,那处都没有丝毫软下来的特征,惠子微微挑眉,精致的眉眼满是嘲弄,对于老公呼痛乱喊还不报数的责罚,惠子没有选择提醒马修,反倒是将原本散鞭随意扫过的地方,换成了身下的卵蛋之处,“啪!”抬手挥鞭落下,散鞭有几缕都抽打到了马修的卵蛋和阴茎那处,肉棒在如此刺激之下,也没有丝毫的软下来的征兆,反倒是越来越硬越翘越高,快要抵住小腹被横截过来的钢棍拦截住的龟头处往外溢出渗透的前列腺液都快要连接成一条透明的丝线,在惠子看不到的地方,肆意的流水。

惠子柳眉杏眼笑的快要弯成一弯月牙,既高兴于自己的鞭打水平有了长进,也高兴于自己费尽心思殚精竭虑寻找到的药是真的有效,“啪!”

“啊啊啊不行这儿,这里不行啊!惠子老婆呜----”马修哀哀求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哪里出现了问题这才使得老婆没有苛责屁眼儿臀缝儿反倒是过分的责罚于那两颗饱受摧残的卵蛋,“老婆----呜”

“啪!”惠子并无言语,散鞭接连抽打在那处,原本白皙的满是褶皱的卵蛋处此时泛起了一片红晕,虽然惠子挥鞭力道不重,但是这里毕竟过于敏感脆弱,惠子并不打算提醒马修,最近这段时间,也不知道娜娜和里美怎么惯着他的,原本被培养出来的规矩一点都不剩下了,惠子想着,蹙眉打算挥鞭继续,却突然听到马修恍然大悟的大声报数,“啊啊---老婆!一一”

惠子略微挑眉,仿佛是不能理解怎么突然明白过来的,但是看着马修身下两颗红润润的小球,倒是也没有过分的苛责,用手掌好奇的拨弄两下,满意的听到马修从唇边溢出来的闷闷哼声,惠子这才冷哼一声表示放过他了。

头脑混乱难得从中捋出来一条主线的马修这才算是松了口气,明白了老婆的意识之后,马修便知道今天晚上主要的目的就是用来重新教育规矩,想到这里马修不免苦笑,规矩的严苛他比谁都清楚,现在重来一遍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记得多少。

“啪啪--”没有给马修太多的思考时间,惠子抄起鞭子便对着那大敞四开的臀缝儿当中狠狠地抽打了下去,皮鞭和臀缝儿贴合的一刹那,或许是因为最近以来实在是太过敏感的屁眼儿,也或许是惠子力道没有防水,马修在那一瞬间几乎是快要弹跳起来,剧痛瞬间袭上脊柱传导到大脑,原本硬挺的肉棒此时终于在没人抚慰和剧烈痛楚之下软了下去,惠子没有给他过多的思考时间,抬手又是一鞭。

“啪!”

“呜!三三---”

惠子怀孕这件事很快就被所有人都知道了,在惠子来办公室查岗的时候,见到惠子的所有人都会喊一声老板娘顺带道上一声恭喜,同样的是自从惠子有孕之后,参与和里美娜娜每周一次众调的时候就明显少了很多,大多数时候都会缺席,而娜娜和里美也觉得在惠子最重要的时候,应该是马修陪伴着的,所以一来二去,三人默默地在毫无讨论的情况下,居然默契的形成了同一种状态,就是都暂停了对马修的调教玩弄,马修此时也是苦不堪言,惠子觉得里美和娜娜能够满足他,可是娜娜和里美又觉得惠子此时又亟需马修的陪伴,马修只感觉自己的屁股瘙痒了很久却都无法得到一次痛痛快快的发泄。

这天,里美被派去出一趟外勤,在回来的路上又顺带被马修指使着去一趟水果店,毕竟惠子向来喜欢吃水果,今天省去在路上买水果的时间,能抽出更多的时间回去陪陪老婆,马修想着,便没有注意刚接到上一个客户的电话没有被放好,这也就错失了前台给他打来的通知电话,原本马修规定前台在惠子来的时候一定要提前通知,这样方便马修下楼去接避免出什么差错,虽然说本身不会发生意外,但是马修最近实在是像是看眼珠子一样看护惠子,错失了电话之后,马修沉浸在屁股发痒的不爽感觉当中,今天早上娜娜送他来公司的时候,一举一动都恭恭敬敬的,生怕伤到了他晚上惠子玩的不爽,马修一肚子的无语无处发泄,要是惠子动手还好了呢,就前段时间那次大调之后,惠子在就没抽过他的屁股,除了上药的时候会玩玩屁眼儿和屁股蛋子,平时的时候根本就别想惠子会碰到他身体。

马修越想越气,一肚子的苦闷无处发泄,瘫倒在老板椅上脑袋仰着看着天花板,脚却是无意识的四处乱踢,不小心提到了下面柜子的一个开关,柜子应声而开,撞到马修的鞋子的瞬间,马修脑海顿时灵光一现,猛然想起来这是之前里美买回来的一个按摩棒,因为价格昂贵所以当时情趣用品店的老板还附送了一大瓶润滑精油,因为后来没什么时间玩,所以就也一直闲置下来了,偶尔的几次办公室玩弄还是被摁在落地窗上抽肿屁股,马修想着,屁股不禁感觉火辣辣的热烫起来,马修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心念有些动摇,弯腰把抽屉彻底拉开,里面除了一根粗硕的按摩棒之外,还有一大瓶的没来得及拆封的精油,马修把按摩棒从盒子中取了出来,将放置按摩棒的玻璃盒子小心的放置在桌面上,观察了一下这根狰狞的按摩棒的形状,粗硕的底座下面还有一个隐藏的极好的开关,马修将按摩棒拿在手中仔细端详了一下,半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倒是也没觉得尴尬和不好意思,毕竟办公室当中就他一个人,被外派的里美估计也得等下午才能回来,马修有些好奇,毕竟之前从来没有自己主动玩弄过,之前都是由惠子或是里美她们动手,马修咽了咽口水,将按摩棒底端的开关打开,“嗡嗡嗡嗡嗡嗡”

“咔哒”一声,马修红着脸关掉了按摩棒,胡乱的拿起桌子上早就放凉了的茶喝了七八口才勉强压下自己心中的燥热,低噪音的嗡嗡声仅仅是拿在手中才能听得一些,主要是振动幅度实在是太过离谱,不停晃动摇摆的按摩棒粗硕狰狞高频率的震动看起来像是真的腰力好的男人宛若打桩机一般,有力道又丝毫不会减弱力气,马修吞了吞口水,冰凉的茶水并没有剿灭他心中的欲火,的反倒是更为激发起他本身的重重欲望,马修压下内心的燥热,重新打开开关,“嗡!”的一声,大马力的震动几乎让马修的手腕都是为之一颤,胡乱的将东西仍在桌面上,马修轻轻地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旋即开始认真的研究起来了另一个大瓶的润滑油。

据说是按照人体本身所产出的水液,很容易就能起到一个润滑和催情的作用,与此同时,还是可食用的,马修咳了咳,乱手乱脚的将润滑油的瓶子打开,又看着在桌面上因为马力强劲在桌面上乱窜的按摩棒,马修站起身来将按摩棒抓在手里,感受了一下震动的幅度,猛然发现按摩棒居然会自身加热,马修做贼心虚的看了看周遭,确定了没有人之后,这才将润滑油倒在手上部分,双手握住按摩棒,缓缓地撸动起来将润滑油涂抹均匀。

手中炙热的按摩棒光是手掌抓握都已经能感受到滚烫,震动的巨幅快让马修感觉到手臂都在发麻发抖,勉强吞咽了两下口水,马修感觉润滑不够,便又将润滑油的瓶子反折过来,因为没有经验,马修又有些迫不及待,他便顺手就将大半瓶润滑油都倾倒在按摩棒上,一时间,灯光照耀下按摩棒显得亮晶晶的,犯这样油亮的莹润,马修感觉椅子上有些施展不开,手里攥着按摩棒走到门口小心的将门关上,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觉得有些不舒服,一把将椅子上的垫子拿了过来放到了桌面上,双脚登着椅子,手里握着按摩棒坐在桌面上,静静的将润滑油涂抹的更为均匀,争取让每一个遍布狰狞遒劲凸起疣刺上都遍布润滑油。

润滑油浸淫的按摩棒滑溜溜的,在手中几乎抓握不住,马修强把按摩棒抓在手中,看了半晌,最终还是选择了放下,振动幅度越来越大,温度越发的高起来,马修坐在桌子上将按摩棒推得离自己远了一点,但是又忍不住有些好奇,所以惠子一进来就看到马修以一个极其奇怪的姿势趴在桌子上手里似乎还攥着一个什么东西,惠子挑了挑眉,有些好奇的往前走了两步,宽大的玻璃门随着手柄的碰撞发出了一些声响,马修顿时一惊,猛地一回头就发现门口有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因为隔着玻璃门看的不甚仔细,马修眯了眯眼睛想要看的更更加细致一点,却不曾想因为身体刚刚猛地一转有些扭到了脖子,“谁?!”马修色厉内荏的戾呵,“在干什么?”,门口是惠子温柔的声音传来,马修顿时浑身都是一惊,慌乱之间扯着扭到的脖子往桌子下面跳了下去,却因为脚下有着椅子的缘故,跳下去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脚踝,这下好了,脖子和脚没一个好地方,马修苦笑,惠子原本想等会儿在进去,只是听到了屋里接连两声轻声地呼痛和乒乓乱响的声音之后,又些情急顿时推门作走了进去。

推开玻璃门直接映入眼帘的就是马修半撑着身体跪在地下一只手揉捏这脚踝另一只手则是扶住自己的脖子,马修此时的可怜模样原本让惠子心下一惊,只是在看到凌乱的桌面上和异常醒目的东西之后,这种突如其来的扑面而来的冲击感让惠子停在原地没有动弹,无奈的摇头轻笑两声,惠子走上前去将瘫坐在地下的马修扶到椅子上,感受着身体上没有多少压下来的重量的惠子,无奈的看着浑身力气都不知道使在哪儿的马修,摇了摇头便弯下腰身将人一把拽了起来,不算明显的孕肚此时因为主人弯折腰身的姿势让马修看的心中一跳,“啊疼---扭,扭到脖子了脚!脚也扭到了”

一番波折,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把马修撑着扶到了椅子上,随后惠子这才有时间看着面色潮红的马修,在桌面上一堆凌乱的东西当中准确无误的拿起了那根按摩棒,马修脸色越发的红了起来,满是尴尬和欲言又止,惠子上手触碰了一下油亮的这根东西,感受着手掌中传来的炙热的温度,滑溜溜湿漉漉的触感到也算是新奇,惠子开口调笑,“平时在家里连看一眼这根东西都不愿意,现在倒是喜欢自己玩起来了,嗯?既然这样的话,那老公玩给我看好了,还会加热,竟然也知道做些润滑,确实是最近学的最好的一件事情了。”略带感叹的声音让马修几乎眼前一黑,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惠子也不在意,只是手中捏着这根粗硕的按摩棒,将按摩棒底座的双开关都开道最大,感受着手中颤抖的幅度一下子就瞬间加大,热度也在越发的提高上去,“最近这段时间没被玩,开始自己找起乐子来了?嗯?”惠子自然是了解马修的,若是平时被玩惯了抽烂了屁股的情况下,自己根本就不会愿意拿起这个东西看一眼,惠子说话之间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在马修的办公室四周走走看看,头也不回的跟坐在椅子上的马修补充道,“刚刚在楼下的时候前台说要通报,我总是觉得你小题大做不至于,现在倒是发现了,原来是怕自己玩的时候被发现啊,倒也不算奇怪,”惠子说话之间,走到了马修的内里的休息室的门口,微微一使劲儿,休息室的门就应声而开,惠子迈步走了进去,“回头让人准备一台炮机在这里,老公闲下来的时候可以玩一玩,在办公室也别憋着自己,最近看样子我们几个确实是有些忽略老公了,没关系,正好前段时间在俱乐部预定的一个自动打屁股的机器快要到了,顺带着上面附带着的一些小玩具我也准备好了,本来还想安排在哪儿合适一点,看样子,就和炮机一样放在老公的休息室吧,平时无聊的时候可以自己玩一玩。”,惠子说这话,重新从休息室走了出来,“打屁股机器倒是也不算罕见,我定制的这个,除了一些特殊的刑具之外,还附带着好多功能,回头慢慢试试玩。”

马修脸色越发的红了,抿着嘴不在说什么话,惠子手中拿着办公室常备的药箱当中的跌打损伤的药油,走到了马修的面前,双膝弯下又觉得这个姿势不太舒服,干脆就是直接跪了下去,直直的跪在马修面前,马修却因为脖子被扭到了筋不能动作,马修皱着眉想要把惠子扶起来,惠子却是挥开马修的手,“在不上药油一会儿就该肿起来了,回头鞋袜都穿不上,”惠子说道,“一会儿会有一点疼,但是不重要,肯定没有平时被抽屁股打屁眼儿那么疼,稍微忍一忍,我看看伤没伤到骨头。”

说话的时候,惠子将药油倒在手心,双手摩擦几下将药油擦热,这才把双手掌心都放在马修的脚踝上,双手握住脚踝,开始上下揉搓起来。上手最初便是药油的清亮,旋即而来的就是火辣辣的触感,手掌上下大力揉搓拧崴到的那处,骨节从上到下捋了一遍惠子暗暗松了口气,幸好没有什么骨裂和错位的现象,“嗷!痛痛痛惠子!轻点轻点!啊”被揉搓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马修大喊大叫两声,又被惠子强制镇压下去,随后而来的便是惠子对脚踝处的骨节按揉,等惠子感觉到这里被扭到的淤血差不多应该是散去了,这才慢慢的放轻了力道,手掌在那处缓慢的揉了起来,因为扭到了后颈所以此时抻着脖子看起来不大聪明的马修此时感觉到惠子手中动作的轻柔,带着脚踝那一处都舒服了不少,马修在座椅靠背上找了个合适的舒服的位置,半瘫软下去,细细的喘着气时不时地小声喊着舒服。

脚踝处理好了,惠子这才分心看着像是睡觉落枕一样的老公,看着这副俨然是一副失去脑干的不聪明的模样,笑的不行,但还是上了药轻轻地按摩抚慰着后颈,掐揉的那处舒适的不行,马修眯着眼睛放松身心,安心的等待着老婆精心的伺候自己,在惠子按摩的手法当中昏昏欲睡,惠子按摩方面是有些技巧的,手法极好力道也掌控的刚刚舒服,马修眯着眼睛快要陷入睡眠的时候,却感受到惠子的手掌被抽走了,“现在,该来谈谈老公刚才在做什么了吧。”惠子在附近拉来一把椅子,坐在马修的身后,重新把温热的手掌放在马修的后颈处轻轻地按揉着,原本因为惠子按摩手法下完全松懈下来的身体现在猛然一惊,浑身一紧,惠子按摩的动作顿了顿,显而易见的就是马修此时完全是紧张了起来,惠子挑了挑眉,没有急着追问,力道缓缓加重,让紧绷的身体再度松懈下来。

紧绷的身体随着身后让人舒适的力道让马修此时完全的沉沦了进去,像是一滩水一样在椅子上躺倒的歪七扭八的模样,虽然一直都知道马修在私底下确实是很不注意自己的形象,但是惠子还是难免有些叹气,感受到手下的身体此时完全变软松懈,惠子趁机追问,“是不是太久没挨打,屁股想了?嗯?痒了是不是?屁股蛋子痒还是屁眼儿痒?”沉溺于惠子的手法当中,马修难免有些飘飘然,神志半失的讷讷道,“屁股屁股痒了”

惠子向来机敏,顿时明白了最近这段时间怕是里美和娜娜都因为自己身体的原因,没怎么动作,惠子不免有些失笑,想到这里,惠子站起身,“去,趴桌子上。”蓦然从温柔乡当中被强制拽了出来,马修有些懵懂,张了张嘴却是突然想到了自己刚才说的话,顿时有些羞赧,顺着惠子的话,撑着身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俯身趴到了面前的红木桌子上,隔着做工姣好的西装裤的布料,马修被惠子揉捏这两瓣好久没有被扇打的屁股蛋子,明显感受到有些松软下来了,不如往日被抽肿时候的紧致高耸,惠子倒也不甚在意,温热的手掌不住地掐揉,手掌攥住臀尖儿的一块软肉,揉搓把玩,身后屁股肉被揉搓的热热的,马修脸颊也有些滚烫,此时办公室的门半掩着,一碰就会大开的门此时在马修的眼中有些让他感到惊悚,生怕此时有哪个不长眼的推门进来直接就能看到门后面对着的就是趴在桌子上的被老婆玩屁股的自己。

马修忍了忍,还是有些慌张,身体都不由得有些绷起来,张了张唇想要说能不能到休息室去,但是明显能够感觉到老婆此时的开心,马修还是强压住自己的惊恐,默默地闭上了嘴,幸好的是办公室总裁办的电梯不许别人随便使用,也就是说要上来汇报工作的话前提需要和秘书处打招呼,马修抱着侥幸心理,乖乖的趴在桌面上不再动弹。惠子太过了解手下的这具身体,屁股肉虽然松软,但是明显后背处结实的肌肉和肩颈处的青筋都绷的很紧,显然是一副非常紧张的样子,惠子抬头看了看马修半仰着头看着的地方,顿时了然于心,半开的门和随时会被看见的羞耻的模样,惠子无声的笑了笑,旋即抬手对着马修的屁股,狠狠地抽了一个巴掌。

“啪!”巴掌没有贴合肌肤,反倒是因为隔着布料的原因,声音倒不是很清脆,但同样也是不小的一声巴掌声,顿时让马修紧张的有些颤抖起来,惠子还是不忍心,同样也担心会不会有一些不长眼的此时窜上来,惠子想了想,拍了拍马修的腰身,开口道,“走,去休息室吧,老公在这里紧张放不开,正好这里也没什么玩的,对了,把按摩棒和润滑油带身上一起。”惠子狭促的调侃道,顿时闹了马修一个红脸,被按揉的舒服的脖子此时已经可以正常的扭动了,马修站了起来,看着率先走向休息室只给他留下一个背影的惠子,有些紧促,又看了看桌面上赫然放置着的挺立着还是不断高频震动的按摩棒和一边的还剩大半瓶的润滑油,马修咬了咬牙,一只手抓住一个,随后快步跟上惠子。

休息室当中的东西就更少了,简单的一张双人床,和一个巨大的木桌,明亮的落地窗前面放置着一个一人高的柜子,暗色柜子的繁复玻璃纹路让人看不清里面具体都有些什么,马修有些紧张,大概半个月没有被玩过屁股了,现在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消,还没等马修这边思考结束,惠子那边直接坐在了床上,感受了一下厚实的床垫,觉得还可以,惠子想着,但是还需要准备额外的方便置换,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马修过来,“咳咳老婆累了的话可以在这里睡一会儿,”马修说着,就近坐了下去,短绒的驼色地毯毛质很好光着脚踩在上面倒也很舒适,惠子笑了笑也不不在乎马修的动作,只是接着道,“去柜子里挑一个喜欢的,然后趴在我腿上。”刚刚消散的热度顿时又浮上马修的脸颊,他轻轻咳嗽两下掩饰自己的紧张,支支吾吾的道,“老婆你,身体重要桌子上也行”吞吞吐吐半晌,惠子听懂了这是马修担心自己的身体,惠子却是没说话,只是静静的注视着他,终于还是马修扛不住老婆的眼神,慢慢的挪到了柜子前,抬眼之间看到了明净的落地窗外一片热闹祥和的样子,想着身后的老婆和孩子,马修只觉得内心一阵温暖。

只是惠子实在是有些倔强的,马修有些苦恼,随手拿了放在柜子最上层的一个皮拍,手柄不算长,皮拍甚至是很为宽大受力面积很广,打起来的的样子能更好看一些,虽然说力道没有很痛,但是一拍子下去大半个屁股都在受力面积之内,会使得大半张屁股都会红彤彤的。马修忍下内心的奇怪的想法,转身拿着拍子走到惠子的前面,实在是不好意思趴在惠子的腿上,一个是老婆最近怀有身孕实在是不安全,另一个就是惠子其实很少会让马修像是小孩儿一样趴在腿上挨揍,一个是马修觉得太过羞耻,还有就是因为这个姿势其实说不上舒服,上半身几乎是倒仰着的,会有些喘不上来气的窒息感,或许也是惠子喜欢,觉得这样马修能更好的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马修有些扭捏,惠子接过了皮拍顺手放在了床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马修爬上来。马修却还是有些扭扭捏捏的不想动弹,惠子有些没有耐心,蹙了蹙眉,“是趴在我腿上,还是说老公更像趴在公司的前台台面上?”,虽然明知道是惠子故意吓唬自己,但是马修还是有一些惊惧,磨蹭半晌,知道惠子快要失去耐心,马修这才蹭到了床上,将身体趴在了惠子的大腿上。

结实温暖的躯体覆压下来,惠子感觉腿上一沉,唇角勾起笑意,旋即就是身后揉了揉马修的腰身,等马修被揉舒服了软软的摊在自己身上像是一张饼一样的时候,惠子拍了拍马修的屁股,“撅起来,把裤子脱下去,上衣卷起来。”,简单的两条命令让沉浸在舒适困倦当中的马修缓了缓才理解了老婆的意思,马修不安分的摇了摇屁股,有些不满的抿了抿唇,最终还是乖乖的双手撑着床面,乖顺的把屁股撅了起来,马修有些不太高兴,为什么不让他刚刚在地下的时候就把裤子和衣服脱掉非要现在,马修原本还不理解,但是马上他就意识到了这是老婆故意的。

强撑着撅起屁股,惠子却是温柔的抚摸了一下马修的垂下的细软发丝,开口淡淡的道,“老公,自己脱。”

“?!!”马修惊诧一瞬,有些不理解惠子的话,惠子的手指却是绕着马修的发丝,缠绕两圈后,指尖示意性的点了点马修的肩膀,淡淡的帮助他道,“肩膀抵着床,手伸到后面去,把腰带解开之后把衬衫绕道胸上,裤子不用脱干净,脱到膝盖下面方便分开腿就行。”,听起来要去就不多,但是实际上也不知道有多麻烦,惠子三言两语之间为难的却是马修,因为憋气和羞臊红着脸颊不说话的马修,却也怕压在惠子身上太久让惠子的腿酸麻,咬了咬牙干脆按照惠子的要求一步一步来,撑着上身的双臂缓缓挪开,用肩膀撑着自己,脑袋被迫压向一边,感觉到喘息有些困难,俊朗的脸颊被憋得越发的红了起来,马修有些难受,挣动两下下之后感觉喘息顺畅了,这才有又接着按照惠子的要求慢慢动作。

手掌向后探索,因为不算熟稔不得不慢慢的摸索着,好不容易抓到腰带了,顺着皮带的纹路,在前面找到了皮带扣,“咔哒”一声,皮带扣被松了开来,马修拽着皮带,从身后后腰处将皮带慢慢的拽落下来,小心的放在惠子的手边,恍惚间马修觉得自己听到了惠子的一声轻笑,马修有些愤愤,自己将手中的皮带放好之后,又撑着脸颊换向了另一边,这才又气又怂的接着动作,皮带被尽数解了下来之后,轻薄司软的衬衫被马修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弯折腰身,缓慢的折到了身上,“在网上,把奶头漏出来。”惠子声音含笑,却是无情命令,马修愤愤,又大力的将衬衫反折到几乎到了锁骨的位置,这才将衬衫整个卷了起来放开双手,还剩裤子,马修想着,接下来不好搞了。

高高撅起来的屁股显然有些紧促的晃动两下,被抽出来的腰带就这么安静地放在一边在光线下显示出明泽的暗色光芒,惠子手掌无意识的摸了摸马修的脑袋,安抚似的轻轻地拍了拍,逗弄小猫小狗一般的样子让马修脸颊一红,咬了咬牙之后,马修双手攥着裤腰边缘,往上一扥裤子便顺势被褪到了屁股上,圆润挺翘的臀肉卡住裤腰边缘,漏出精壮的腰身上的半截白色的纯棉内裤,惠子手指挑了挑内裤的腰线,满足的看着马修身上的衣物都是自己昨天晚上精心准备着的,手指挑弄两下,看着马修困难的将被屁股肉卡住的裤子往下拽,被生拉硬拽下去的裤子划过屁股肉,将整个臀肉都压剥的扁了一瞬,又随着裤子被褪到大腿上迅速弹回,隔着一层棉白色布料的屁股肉弹了两下,看起来手感极好仿佛是勾引惠子上手抽打一番,惠子果然也没有控制住自己,抬手对着那肥润的两团,狠狠地挥掌落下抽打下去。

闷闷的一声啪响,马修舔了舔唇瓣,一鼓作气将裤子猛地拽落到腿间,腿弯之间的西装裤松松垮垮的垂着,下身仅剩一条四角棉质内裤,马修感觉周遭的空气有些凉嗖嗖的激的他有些打着细小的冷战,明显的一道灼热的视线注视着自己,马修有些羞臊,浑身汗毛都几近竖立起来,惠子扶开马修拽着内裤的手臂,自己伸手轻轻地拽住了马修的内裤边缘,指尖微微施力向下翻挑,赤裸的白肉就这么出现在了惠子的眼前,丰腴柔软的嫩白软肉因为主人的紧张有些微微的发颤,惠子将内裤挑了两下,便将马修的整张屁股肉都尽数浮现出来,因为刚刚的用力抽打,嫩嫩的臀尖儿的位置有些泛着红润,惠子手掌揉搓两下,手掌大力的握住那两瓣肥软的屁股肉,使力的捏了两下任由指尖深陷了进去,一层臀肉上满是绯红艳丽,惠子掐捏两下,满足于手下的软实手感,肉肉的滑腻感让惠子心生满足,“嗯啊哈啊”略有些难耐的喘息声微微响起,惠子无声一笑,将手中的肉掐的更为实在了些,马修闷闷的憋着气,时不时地长出一口气,“呼--”,手下的屁股肉逐渐硬实了起来,惠子将马修身上没有脱干净的内裤彻底捋到了腿弯之间,一只手揽住马修的小腿,另一只手则是在马修彻底漏出来的臀肉上四处揉弄,等到这一块屁股肉肉眼可见的被揉成一片通红,惠子停下手,声音淡淡,“老公好好数着,今天数字打的我开心了,我就停手。”

被放在一边的皮拍此时终于被惠子拿了起来,略有些寒凉的皮拍,光滑的表面划过马修的臀肉激起他一身的鸡皮疙瘩,这种在等待中煎熬的滋味太过吓唬人了,马修有些承受不住,趴在惠子大腿上的腰胯缓缓地动弹两下,希冀能够得到惠子的一点回应。

“啪!”清亮的声响顿时响起,不痛不痒的一下倒也是很好的缓解了马修一直以来的内心刺痒,马修有些舒服的小声叹气,惠子手持皮拍,一左一右的对着那两瓣臀肉轻轻地抽打起来,一时之间屋内顿时回响着清脆的,“啪---啪---啪---啪---啪---啪----”声,左侧右侧均匀的迅速布上一层红痕,一层薄薄的红润并没有让马修感到疼痛,反倒是让多年经受调教的身体感觉到了更多的需求,亟不可待的瘙痒几乎蔓延到骨髓深处,惠子垂着眸子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却是暗暗发笑,接着,手中的皮拍被惠子竖了过来,惠子一只手大力的掐握着一侧绯红的软嫩臀肉,另一只手用竖起来的皮拍描绘了一下位置,被抓握在掌心的臀肉有效的感受到了很好的被缓解的痒意,马修舒服的小声哼哼出声。却猝不及防的被惠子猛然抬手抽下,

“啪!”刚刚被打的舒服,屁眼儿处有些溢出些许的水液,只是挺翘的臀瓣夹得紧绷,臀缝儿半分都没有漏出来,刚才被惠子扒开,马修只感觉有些凉意,却没有预料到惠子会突然发难,略带水液的闷响声在马修的耳边炸开,马修顿时浑身一紧,臀缝儿被狠厉抽打的滋味并不好受,只让人感觉像是快要被从中间分裂一般的尖锐剧痛瞬时间袭上脑海,惠子停顿两下,让马修好好地品尝一下其中的苦楚,一瞬间的尖锐剧痛过后便是火辣红肿的胀意,马修龇牙咧嘴的喘息半晌平复了一下,惠子感受着腿上的那具精壮的身体剧烈起伏的胸肌缓缓地平复下来,安抚似的把手中掐握的臀肉小心的抚慰剐蹭两下,等到马修平复下来,惠子扬起竖直起来的皮拍,“啪!”的一声狠狠落下,接连两鞭顿时让马修浑身一个激颤,原本红肿火辣的屁股缝儿又挨上了一下,顿时间肉眼可见的高高的肿了起来,马修大口大口喘息两声,大腿嫩侧嫩肉绷的死紧,绷紧的情绪随着屁股缝儿被抽打的高肿到达了顶峰,马修哑着嗓子想叫出来,却还是无法大声呼痛,肩颈肉绷的能将肌肉看的清清楚楚,汗水打湿了额头上的发丝,细软的发丝被汗水汗湿黏连在额头上,鬓角也缓缓地坠下几滴汗珠,惠子松开了钳制着马修屁股蛋子的左手,看着圆滚滚的屁股蛋弹了两下将中间的一条红肿的屁股缝儿包的严严实实的,惠子扬起皮拍,对着那合拢了的屁股缝儿的位置,抬手便是,“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阵暴风骤雨似的击打,抽打中间丝毫没有停顿,只是不住地抬手落拍,马修绷紧的屁股肉遭受了极大地痛楚,“啊哈嗬嗬啊---别!不行!不行了惠子!老婆啊啊啊!”惨叫声回响在整个房间之内,惠子将绷紧的屁股肉抽打的通红一片,白嫩嫩的屁股蛋子上中央处赫然是一片艳丽的红肿,惠子慢慢的缓和下手中的动作,“啪---!啪---!啪---!啪---!”

一下接一下的抽打,每一下都能清晰地看到感受到马修身体的绷紧放松,功起来的腰身放松下去的时候,又再次落下一鞭,惠子笑意盎然开口问询,“现在还痒不痒了?嗯?老公?”,此时马修已然是神志都不申清明,讷讷半晌还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惠子倒是也不甚在意,此时,办公室的门却是被悄然推开,“老板,给夫人买的水果到了,和供应商签的合同已经打好签好字了。”,里美说话间听到了内间的声响,挑了挑眉,里美关上了办公室的门,上好锁之后,这才走到内里房间的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惠子姐姐,我是里美。”

?

内间休息室的门被敲响,马修顿时浑身都是一紧,和刚才的刺痛不同的是现在浑身肌肉的紧绷明显是恐惧于被人发觉,沉浸在情欲之中的马修丝毫没有意识到能随意进出他办公室的人也就只有惠子和里美,娜娜有时候还需要提前通知前台或者打电话才能上楼,完全不记得这些的马修趴在惠子腿上的结实的小腹都开始不住地抽搐,惠子自然是察觉到了这一点,看到在门口知情识趣的里美,惠子没有说话,反倒是无声的示意里美不要出声直接进来,里美手里拎着水果,在门口踌躇了一下,又在惠子笑着鼓励下走了进来。

“是?是谁?谁进来了”马修声音带着一些颤抖,有些不太能理解为什么此时没有人发出声音,万一是他的下属进来看到了,万一呢此时被巨大的恐惧包裹住自己,马修想要挣动起来,哪怕是起来看看把他赶出去呢,马修想着,手臂撑住床单刚刚想要起身,就被惠子手掌压住尾椎骨的这个最为敏感的位置压了下去,惠子没有说话没有训斥,只是伸手压住马修的尾椎处,对马修身体了如指掌的惠子自然知道这里是马修的命门,仅仅是轻轻地按压,便能看到仿佛是人体自然反应一般,刚刚被均匀的抽打到布上一层轻薄的红痕的两瓣臀肉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两下,在不知道房间内有谁是否是陌生人的情况下,被老婆摁在腿上打屁股,饶是幼稚园的小朋友现在这么挨打的都少见了不少,马修脸色僵住,想要说些什么却是惊慌的只是抖着唇瓣连从干涩的喉咙中发出声音的能力都不复存在了,惠子在一片寂静到仿佛快要听见心跳的环境中开口了,惠子道,“要来试试么?老公屁股的手感棒极了,软软的还非常有弹力,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好玩的东西了。”

马修安静地听着惠子说话的声音,原本空荡荡的内心此时却像是有了着落一样,无非就是到时候被传些闲话罢了,老婆开心就好,虽然是如此想着,但是马修的身体还是诚实的竖起耳朵想要听听房间里面的人到底是谁,也难怪马修猜不到是里美,按照合约的签订来看,那个难缠的客户通常要从早上一直磨蹭到下午四五点钟,再加上里美回来的路上还要去买些惠子爱吃的水果,在马修看来惠子怎么也得到五六点钟快要下班的时候才能回来,马修实在是太过好奇和惊惧,此时只想着听听对面那个人的声音,看看能否通过声线来猜测是不是自己熟悉的人。

惠子此时却是一边温柔的问话,一边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里美不要说话,聪慧如里美,顿时就能从几个微小的动作当中体会到惠子的意思,里美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垫着脚避免高跟鞋踩在地砖上发出的清脆声响,里美轻轻地走到马修的身后,眼前的就是趴在惠子姐姐腿上的马修的屁股,刚才似乎是犯了些错误,里美想着,原本白嫩嫩的屁股肉此时绯红一片,哦,里美在心里默默地感叹,太可怜了,屁股缝儿似乎也受到了严苛的处罚,连带着那一小条隐秘的缝穴此时都是肿肿的可爱,摸上去也不知道是什么手感。

“来摸摸看吧,摸一次只要一百块钱,打一下会贵一点,要两百块钱”惠子宛若情人般的低语一般,声音温温柔柔软的,说的话却是让马修面红耳赤恨不得当场找个地洞就钻了进去躲个干净利索,惠子拿马修当做玩具一般的言语让马修承受不住,可是近在咫尺的脚步和马修余光仿佛能看见的一片黑色衣角,更是让马修惊慌的灵魂激荡,马修想要惊叫想要拒绝,可是身后那片不属于惠子的呼吸声他听得清清楚楚,拒绝的话还在心里酝酿没来得及开口,马修却忽然之间感受到不属于惠子的手掌摸上了他的屁股肉,手掌不如惠子的细腻柔软,似乎直接指尖还带着些许的老茧,凉凉的能感受到是刚从外面回来的温度,贴合在炙烫的臀肉上能够带来显而易见的凉快舒服,拒绝的话在嗓子边上转了一圈,倾吐出来的却是和预期不符的舒服的喘息声,马修一惊,想要挽救一些什么,却是被惠子的动作惊愣的说不出话来,惠子原本收揽他他腰身的手掌松了开来仿佛是接过了什么东西,与此同时,惠子的声音响了起来,“既然是初次惠顾,那边打个折扣吧,就收取两千块钱好了,是抽是打无所谓,多补少不退。”一如既往地清润声音说的话却是让马修面色再度红上几分。

随后的声音便是惠子打开钱夹从中抽取出几张钞票,面值不大的钞票在惠子的手中发出哗哗的声响,似乎是数够了数目,惠子将那个人的钱包递还回去的时候,许是惠子松手的快,也或许是那个人接手的速度慢了些,总之钱包就这么吊在了马修的屁股上,硬实的不知道什么皮制成的钱夹有些分量,刚好掉落在尾巴根儿的位置,坚硬的包银的四角恰好卡在了马修的屁股缝儿当中,惠子见状笑着道,“哟,这得加钱,这一下就得值五百块钱块钱。”,另一边却是让马修失望了,马修想着,明明是惠子故意讹人,但是那个人却还是不出言反驳,反倒时从马修的屁股缝中拔出来那个钱夹,马修动作一僵,冰凉坚硬的东西从湿软的地方拔走之后,看起来还似乎是有些留恋不舍的吸绞几下抽搐着回味着钱夹的味道,那个人讲钱夹“咔哒”一声打开之后,又唰唰唰的从中抽取出几张钱币,放到马修的腰上,意思非常明确的是,他认了。

惠子将手中的钱币连着放置在他肩膀上的纸币一起拿了起来,分开来放在马修的眼前,惠子弯下腰身,酥软的胸部隔着布料贴着马修的身体,开口道,“老公现在越来越能够给我和宝宝们挣钱了,老公真厉害。”,被哄的飘飘然的马修经不住夸开始有些膨胀起来,看着眼前清一色的一摞纸币,马修有些自傲起来,原本自得的神情随着身后手掌的再次覆盖上顿时被打住重整,两只手此时都覆盖在了那挺翘红圆的屁股蛋子上,似乎是因为缴纳了银钱,此时正在肆无忌惮的揉捏掐弄,马修原本自得的神情顿时僵硬下来,屁股上不老实的双手此时开始游走起来,不满足于屁股尖儿的位置带来的丰腴软弹的手感,开始向臀腿交接的嫩嫩的地方摸去,那个地方惠子刚才确实是没舍得抽打,此时却是被不知名的人肆无忌惮的掐揉,马修绷紧了屁股肉,臀腿处开始有些紧绷的发抖,惠子没说什么,只是接着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马修的眼前,赫然又是一摞纸币,看起来已经是数不清具体的数字,饶是马修见惯了经济的走向,此时仍然是被晃了一下眼神。

身后的双手不老实的开始游走,马修此时不禁陷入了沉思,有些不解到底是谁,手指纤细手掌凉意明显还略带一些老茧,马修想着,应该是文职,可是文职的话那些人也不会不经同意私自上楼,难道是秘书部?秘书部虽然说有些特权,但是特权也没有如此放肆,马修还在沉思当中,身后却是突然发难。

“啪!”清脆的巴掌贴合臀肉的声音,落在里美的眼中,赫然是那肥软软的屁股蛋子在手掌的抽打下弹弹晃晃了半晌,最终才终于寂静下来,饶是马修因为紧张绷紧了屁股肉,此时都不免有些感受到耻意,屁股就这么在两人面前浪荡的晃动,仿若勾引一般,马修深吸了一口气,想要缓解一下自己的紧张的情绪,却不想吸气的同时,里美再次抬手发难。

“啪!”清脆的回响声听在马修的耳朵当中,更是让马修浑身激馋,没有明显的疼痛,更多是是来自不知名的恐惧和未知的羞耻,马修咬牙勉强压下了心中的惶恐,双手撑着手臂想要回身看看,哪怕只是一眼也好,起码让自己有些清醒,还未回身便被惠子发现了意图,惠子笑着将马修的双手扣住,手掌随着里美慢慢悠悠的动作,时不时地扇打着马修的腰身脊背,声音散漫随意,“老公要是回头看了,下次贵客不再光临惠顾了可怎么办呀?”

短短两句话,却是让马修原本恢复下来的脸颊红的不行,惠子打了几巴掌后,又立马给马修安排上了甜枣,“老公乖,想那么多在乎那么多干什么,好好享受就行了,一会儿顾客要是手法不行的话,我就亲自抽老公的屁眼儿抽到射出来好不好,嗯?老公听话。”

被扇打的舒服,只是原本薄红肿胀的臀肉在温水煮青蛙的情况下,也慢慢的解痒舒适起来。一时之间,室内只是回响着清脆的臀肉贴合声,和马修时不时压抑着的舒服的喘息声。

“啪!”

“哦啊---哈”

“啪!”

“呼---”

“啪!”

“嗯哈---呼”

“啪!”

“可以可以了哈”

“啪!”

不疾不徐的抽打声,每扇打一下都会停下来许久,这使得马修开始有些难耐的压抑着喘息抽气,仿佛是为了使得每一巴掌都抽落在使出,里美每抽打一下,都会停顿半晌,彻底看这马修的屁股蛋子摇摇晃晃的停止颤动,仿佛是彻底吃下了这一把掌带来的疼痛,里美这才会挥手落下下一巴掌。如此反复,每一巴掌的停顿都会让马修的身体控制不住的轻颤,趴在惠子腿上的腰腹也开始微微的抽搐起来,饶是每一下力道都不重,但是如此多的数字累计起来,也会是不小的折磨。

马修被玩弄的几近崩溃,身后的巴掌像是机器人一般不言不语只知道抽打下来,马修有些受不住的开始想要挣扎起来,只是被情趣用的手铐牢牢烤住的双手却是束缚了马修的动作,惠子见状,温热的手掌贴在马修的脊柱上缓缓律动起来,安慰似的揉了揉马修的脖颈,像是逗弄小孩儿一般,不住地安抚。

马修很快就被很好的安抚了下来,乖乖的顺从着惠子的动作,身后的巴掌似乎也察觉到了温情一般停顿了一会儿,但是很快,马修就发现了不对,湿漉漉的屁眼儿被惠子的手指掰开,纤细却极有力量的手指扣住马修的两侧贴近屁股缝儿的臀瓣的位置,温热湿润的屁股缝儿此时一经接触到空气,便能感受到不属于身体温度的寒凉,马修原本就有些紧张的神经此时几乎快要尽数绷断,幸好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让他不能过多的挣扎,万一伤害到惠子就不好了,马修只得压着脑袋在丝绸床单上蹭了蹭,希望借用丝绸的凉意来退却脸上的温度,只是脸颊蹭着摇着,赤裸的身体也随着在惠子的身体上摆动起来,原本就被抽打的有些感觉的肉棒,此时在惠子身上这么一摩擦,再加上屁股缝儿被掰开暴露在一个完全不知道的陌生人的眼中,重重快感累计在一起,马修的肉棒几乎坚挺的快要直接就射出来,乱扭乱蹭的在惠子和里美的眼中完全就是一副勾引的做派,惠子挑了挑眉,示意里美直接动手,里美也没有犹豫,就这惠子亲手掰开的这个姿势,看了看暴露在空气当中因为有些凉意的水盈盈湿漉漉的屁眼儿,或许是因为有些凉津津的也或许是因为有些紧张和恐惧,开始不断地抽缩起来,带着屁眼儿上明显的褶皱都开始瑟缩起来聚得更紧,屁股缝儿也随着屁股蛋子的抽动开始有些抽缩,惠子握住两瓣丰腴臀肉的手指越发的用力气来,扣刮的让整个臀肉都有了明显的泛红的痕迹,惠子的指节更是明显的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惠子没在多说些什么,只是一个眼神,里美便是很好的接住了,这也是最让惠子满意的一点,里美知情识趣,待在马修的身边,惠子放心的很。

与此同时,里美也解开了早上穿着的黑色裙子上面的一截腰带,细细长长的腰带精致的很,不同于皮质的材料,更多的是带有更多的用作装饰材料的棉麻流苏,清理的干干净净的线织的流苏材质看起来就非常的趁手好用,里美将腰带解了开来,随后窝在手掌当中试了试力道所在。

手掌当中的力度感觉不轻不重,里美笑了笑,对惠子示意着可以开始了,惠子接了这个眼神,转过来便向着马修小声说道,“老公忍一忍,毕竟是挣钱不是么?”,原本的惊惧和此时的困惑让马修脑海当中一团浆糊,他不明不白的讷讷半晌,还是不知道说些什么,总感觉脑海当中有一条线,只是线头的线索不够明显,种种迹象也无法串联,马修还在沉思当中,惠子转头就将手中攥握抓紧的两瓣臀肉大力掰开,中央刚刚被狠抽了两下的屁股缝儿此时的红肿也微微消除不少,在惠子和里美的眼中,极为勾人,里美看着湿漉漉的屁股缝儿,感觉喉嗓有些干渴,低头就这惠子掰开马修臀肉的这个姿势,嘴巴贴近了马修的屁股缝儿当中,大口大口的吮舔几下,舌尖勾挑逗弄的这几下引出了屁眼儿当中的更多肠液,混着口水一起,沾染的屁股缝儿都湿莹莹亮晶晶的,灯光和日光的晃映下,无比的勾着里美的神经。

屁股缝儿此时一片被滋润过的模样,里美恋恋不舍的狠狠吮吸两大口,在一声极为响亮的“啵唧”一声亲吻当中,里美这才抬起了头,随意的擦了擦沾染在下巴上面的几滴水渍,将手中攥着的腰带恫吓一般在空中抽的作响,惠子无声失笑,示意里美快一点开始,里美受到鼓励了一般抬头看了看马修,这才侧着身体站在马修的身后,扬起腰带对准那隐秘娇贵的一处,挥落下去。

“pia”不同于清脆的啪啪声响,黏连的水声混着非皮质的腰带,抽打在那一处发出的是相对沉闷的声响,里美力道不重,但是对于那处极其敏感的马修来讲,这一下也足够他缓上半天的了,一腰带抽落下去,里美没有急着接续抽打下去,反倒是安抚似的在马修的屁股肉上揉掐两下,安抚似的摸了摸马修的脊背,像是给柔软可怜的小猫咪顺毛一般,安抚着马修悸动的身心,马修趴在惠子的大腿上,在身后未知的恐惧和羞臊当中,极度渴求的身体猛地受到了一下不算严厉的温柔抽打,那一下马修近乎快要射了出来,强忍着席卷脑海的快感,马修闭着眼睛大声的喘着粗气,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理智恢复一点,马修心中清醒,要是射在了惠子的腿上,在一个陌生人甚至万一是自己的下属手中被抽屁眼抽到射出来,马修一想到这里就觉得有些心悸。只是显然是容不得他在多想些什么,里美已然是在惠子无声的鼓励下,高高的抬起手,腰带对准那一处,破空带风的抽打下去。

“pia”在马修把口中的气喘到快要均匀下来的时候,里美续上了下一鞭,不算凌厉的声响但是显然也唬住了马修,因为抽在自己的屁眼儿上,稍微有些响动马修都觉得是震天的响声,脸色发白的有些惊惧到了,但却又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疼痛,马修劫后余生一般将胸中积郁着的郁气全部大口大口的倾吐出去,与此同时,马修又感受到了那根按摩棒抵住了自己屁眼儿的异常触感。就是他之前亲手涂满了润滑油的那一根,上面的每一根凸起的疣刺都是马修亲手抚摸过上了润滑的,马修有些气滞,惠子抓揉两把手中的臀肉,安慰似的握了握,旋即就对着那个陌生的人说道,“安抚一下受到惊吓的小猫咪吧,你也知道,小动物们应激的反应都是比较强烈的,现在这么插进去肯定会伤害到他,不如把他屁眼儿抽出来足够的水之后,在插进去也好。”

这番话显然不是惠子对着他说的,马修心中清楚,只是不知道如此应该如何行事,在苦恼和好奇之间,那双稍显凉意的手又再次摸上了他的脊椎,在脖颈的位置细细的揉捏了半晌,像是老猫叼着他的幼崽一般,给予了幼崽极大地心里安慰,马修苦中作乐的想着自己现在应该就像一只被老猫叼在嘴里面无法挣扎的幼崽猫咪,任由老猫的肆意举动都无法反抗半分。舒服的酥麻感让马修感受到了有些熟悉,原本一团浆糊的脑子此时显然是有了一些能够被揪出来的线团了,马修想着,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感受这双手的主人自己认不认识。可是可惜的是通常都是事与愿违,还没来得及细细的享受被按摩的舒服,也没来得及猜测到具体的某一个人的身上,身上的那双手就被移开了,接踵而来的,就是熟悉的刺痛。

“pia”这一下腰带的流苏位置直接从那条敏感的缝隙整条抽过,有个位置不小心被卡成了一个结节,此时正死死地卡在马修的臀缝儿的屁眼儿的上方位置,在接连着尾椎骨的位置,一下子被抽进去些许的绳子此时颇为需要费一些力气才能拔得出来,惠子挑眉看着眼前着香艳的一幕,没有说些什么只是默默的把手中的屁股肉掐的死紧,甚至在指节的位置都能看到显眼的白色,显然是一副强迫自己控制的样子,里美虽然看见了,只是现在却是无心管着惠子了,只是专心的看着眼前的香艳的一幕,里美手指微微施力,攥住的腰带便被衬得直直的,马修被刚刚着一下抽的直接失声嚎叫出来,仰着脑袋像是脱水的活鱼一般身体剧烈的颤动几下,被抽到的屁眼儿的褶皱此时肉眼可见的剧烈收缩数下,最后才在二人的眼神注视下缓缓地平复下来,只是屁眼儿耸动虽然平复了,卡在屁眼儿当中的腰带此时却是没有完全被拽出来,惠子递给里美一个眼神,二人顿时达成了无声的共识。

惠子温柔的柔声安抚了两句之后,将马修的屁股肉掰的更开,里美则是趁着这时候马修的注意力被分散了许多的时候,抬手握住腰带的尾梢位置,狠狠地将屁眼儿当中紧紧含裹着的腰带一把猛地就拽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不----不行!!惠子!!啊啊啊啊别---”马修哀嚎出声,略带些潮意的嗓音明显是除却疼痛,还含带有别的意味,惠子轻笑两声,“忍一忍,老公数没数啊,打到数量了吗?”

看着马修明显的一僵,惠子故意语调含带有些许的调侃和伪装出来的震惊以为,“老公没数数啊,那这可怎么办,打得多了咱们吃亏极了,打得少了也不好让顾客吃亏对不对,既然这样的话,那老公就受一点委屈吧,起码让客人体会到宾至如归的感觉啊对吧,这样吧,为了公平一点,一会儿老客人在丑五下老公的屁股缝儿,老公只要把这五声数数出来就行了。”惠子说着,手指抓握几下,享受了一下绵软当中带着些许弹硬的手感,笑着对那个陌生的人道,“我和老公两个人也不方便占你的便宜,所以在抽五下屁眼儿,让老公报数给你听,就算了吧怎么样?同意的话就点点头。”,里美自然是笑着配合,两个女人之间眨了眨眼就明白彼此的想法,果然,此时的马修都快被逼疯了,他实在是想不到自己的公司有谁是哑巴,本就乱成一团的大脑此时更是快要烧着了一般,后来想不出来马修干脆将脑袋尽数低垂下去埋在床单上,自暴自弃的不在挣扎。

腰带缠绕在手上,里美不在只局限在那一处,布满褶皱的屁眼儿,稍微光滑些许的会阴,因为高高撅起来而有些暴露出来的阴囊褶皱的地方,几乎臀肉包裹着的每一个位置都被里美细细的抽了一便,皮带很长,所以连带着整条缝隙除了被特殊关照而重重抽过的地方之外,也都被整个光临了一遍。

每一下抽打下去相应的果然激起来马修一阵惊叫。原本湿润润的屁眼儿处,此时已然是干涸一片,原本每一腰带抽下去都会相对应着激起滴滴水花,最后的五下显然是没有了水液,里美有些兴致缺缺的放下腰带,也不顾急着马修有没有数数了。反倒是随意的抽完剩下的五鞭之后把腰带顺手仍在地下,惠子的手也顺势松开,看着马修的肥软软的屁股肉弹了弹,将中间那条沟沟合拢起来,二人无言对视轻笑一下,马修松了口气,只感觉这身后的动作听了下去,马修顿时心里嘴上全都是松了口气。本以为完全结束了,被束缚住的双手已然开始酸麻起来,惠子微微弯下腰身,“老公不爽么?可是,老公的东西,抵住我的腿了,好硬好烫。”惠子说话之间,温热的气体尽数凸在马修的耳边,敏感的耳廓被如此刺激,马修顿时浑身都泛起一阵阵的鸡皮疙瘩。

屁眼儿此时还是火辣辣的痛,但是臀瓣显然已经完全恢复了原先的白嫩紧致,无非还有刚刚惠子手指扣抓住的地方有些微微泛起来的淤青,惠子手掌温柔的抚弄两下,笑着开口对站在另一侧的里美道,“柜子里面有透明的水晶孔板,刚刚是我数错了,按照价格来算,应该是还差几下,但是没关系,就当是交个朋友,亚克力板或者是透明的水晶孔板,顾客选一样,抽个爽,反正马修先生和顾客您都爽到了不是么?”

本就尴尬到极致的马修又在惠子的蓄意出言羞辱下成功让马修的脸颊红了个透彻,马修本想出言说些什么,刚刚喊叫过度此时已然是哑了的嗓子连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得出来,干裂似的疼痛在加上莫名的羞耻感,马修终于承受不住精神崩溃了,眼尾殷红最终还是顺着脸颊留下几滴泪珠,或许是合着剧痛激爽的汗珠一起,倒是也没有被惠子发现。

也不知道那个人选择了什么,马修只是感觉到身后那温热的身体离自己越来越近,手上的镣铐也被惠子打开,虽然是情趣用具,但是刚刚惠子控制住的时候马修因为身后的剧痛难免也有一些挣扎,却是不知道只是刚刚的挣扎,使得情趣手铐上面的毛绒布料脱落下来,漏出坚硬的钢架结构,在马修多次挣扎当中,果然磨伤了马修的手腕,虽然没有流血,但是手腕上鲜红的痕迹混合着手腕原本的白皙,赫然是一道过分的伤痕了,其中还有两块部分因为是贴近骨骼的位置,挣扎的厉害的时候,手腕难免会有些磨损开裂。

惠子有些心疼,哪怕知道可能马修会挣扎,但还是解开了束缚着他的手铐,马修一怔,饶是知道惠子是心疼自己,更多的还是心中酸胀于惠子对自己的信任,有些时候因为被打屁股的时候会有反抗,而有体型差的时候更多的人还是选择束缚住下面的人,因为起码还是有利于保障自己的安全,虽然说平日里惠子也不在乎这些也很信任他,但是现在毕竟是有陌生人的在场,特别是惠子好像喜欢这种感觉,束缚自己的原因就是不许自己回头去看这个人,马修有些困惑,嘴边的话饶了半晌,最终还是选择把所有的话语都咽了下去。

强压下内心的不解和迷茫,马修被解放的双手只是抱住自己的脑袋,强迫自己不要回头去看,不管身后是谁,不管事后有什么样的后果,起码这一刻的自己,不能让惠子失望。虽说和自己预料的一般,但是惠子还是难免有些自傲的挑了挑眉,看着里美,意思显然是因为自己的教育十分的出色,里美则是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认可了老板娘的自傲,里美刚刚在架子前面精挑细选了半晌,最后还是选择了一个平日里最为常用的透明的水晶孔板,厚实的孔板每一下都能实实在在的抽打在马修的屁股蛋子上,透明的板子印在白皙的臀肉上,抬手落下之间,能够眼看着眼前的屁股蛋子由白嫩变得通红,这也是惠子里美她们最喜欢的一种玩法。

没有说话声,房间内安静下来之后埋藏在臂弯之中的马修只能听到自己清晰地咚咚咚的心跳声,身后的温热的喘息声贴近自己,在一片荒芜失措之中,马修咬住牙根,强压下内心的恐惧,最终还是选择闭上了眼睛,静静的在一片漆黑荒芜当中等待着属于自己的惩戒。

“啪!”终于,板子落在实处之后,马修不安的内心终于有了定向,闷闷的声响从臂弯当中传了出来,“一”

“啪!!”透明的水晶孔板抽打在挺翘肥嫩的屁股肉上,果然和里美预料之中一般,板子印在屁股蛋子上的那一刻,肥嫩的臀肉甚至从板子的孔洞当中溢出来部分,抬起板子的一瞬间,屁股肉左摇右晃的像是醉了一般悠悠的颤动几下,最终归于平静的时候,屁股蛋子上,臀尖儿的位置一片薄红,其中因为板子孔洞的问题,有些地方就没有被印上痕迹,里美挑了挑眉,颠了颠手中板子的重量,打算均匀的把这整张臀肉从上到下都均匀的给他上一层颜色。

“二哈啊--”马修难耐的喘了喘气,痛倒是没有想象当中的疼痛,但时这两下板子的抽打,每一下都会带着刚刚被抽肿了的屁股缝儿一阵又一阵的激痛,肿胀火辣的痛感快把马修折磨疯了,但时他又不能直接喊叫出声,所以干脆趁着每一板子的抽打,闷闷的喊出心中压抑不住的疼痛。

“啪!!!”贴近腰身的位置,里美下手轻而又轻,宽厚的板子一下子就可以把马修的整张屁股肉打扁,但时惠子还是小心的给每一处上这颜色,像是一个精致的画家一般,每一个地方都需要谨慎的涂上颜料,“哼啊不不行---啊哈痛”

“啪!”里美不按常理出牌,突然的一下打在了马修右边臀腿交界的地方,嗷的一声,马修顿时下意识就下手挡了一下。似是听到一声轻笑,里美反倒是将板子拿到了左手,转而用右手摸了摸被抽打的热热烫烫的屁股肉,手掌从屁股尖儿一路摸上了结实的腰身,里美无声的笑了笑,又用水晶板子在马修的屁股上蹭了蹭,惠子顿时了悟里美的意思,直接开口说道:“把手放前面。”

“啪!!”最后一下,又抽打在了饱满挺翘的屁股尖儿上,圆圆润润的肥软屁股被抽打的瞬时间就扁了下去,随后在里美抬起板子的时候,屁股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的弹回了原先的饱满的形状,甚至相较之前现在显得更为饱满了许多,惠子轻轻笑笑,“老公真棒。”话音落下的瞬间,硬挺许久抵住惠子大腿内侧的马修的肉棒顿时就射了出来,滚烫浓浊的白精射满了惠子的满腿,与此同时,里美开口道,“老公真的很听话,都是惠子姐姐调教的好,我还以为老公会没有规矩直接回头看呢。”

原本已经做好社交去世准备的马修,顿时浑身一震,揉着酸涩的腰身慢慢的转了下脑袋,似乎是怕自己错看漏看了什么,转的非常慢,眼神几乎都快要凝结了一般,最终转向里美的时候,绷紧了的神经顿时松懈下来,沉浸在情欲当中许久的马修顿时松了一口气,随之而来的就是极度的说不出来的疲惫,马修从惠子身上起来,光着下半身,随后又觉得碍事,直接将上衣也尽数脱掉,示意里美和惠子一同在休息室睡一会儿。二人自然应允。

次日一睡醒,三人只觉得身上汗津津的有些难受,初秋的早晨还是一如夏季一般的燥炎闷热,惠子醒的最早,感受了一下身上被汗湿的衣襟,看了一眼不知道醒了多久的里美,惠子推了推还在熟睡的马修,昨日或许玩的有些过分了,虽然说没有打的过分,但是昨日里马修精神的紧绷连线,在松弛下来之后让他好不容易松下绷紧的神经此时舒缓不少,马修睡的沉沉的,被惠子推了好几下,醒来之后也有种难得的神清气爽的感觉,三人洗了洗身上黏腻的汗水,在马修面红耳赤当中,惠子和里美练手将屁眼儿的栓剂塞了进去,等待栓剂尽数融化之后,这才放马修去工作。

秋季越深,夏日里闷热的燥意此时被尽数洗去,惠子看了眼窗外金黄色的梧桐秋叶,笑了笑将手中的东西放下,给马修拨了个电话过去,“老公,天气凉快下来了,有时间出去转转看?要是杂事不多的话,带上娜娜和里美出去自驾游啊。”

电话那边,肩膀和脑袋夹住电话的马修,双手不断地在键盘上啪啪啪啪的敲击着,电脑上的ppt被不断的删了又改,“好啊老婆,但是最近娜娜家里面有些事情被绊住了脚,可能没有什么时间,我手头上的事情差不多都完事儿了,剩下的基本上今明两天差不多都结束了,那我一会儿问一问里美有没有时间,时间你看着定。”说话之间,惠子起身便开始收拾东西起来,“行,剩下的事情抓紧整理好,晚上回来把东西都找一找,我先把东西收拾收拾。”

二人说话之间,便就定下来了出去游玩的具体时间,恰好此时里美敲门进来了,马修挂断电话之后抬眼看着一身精致利索的里美,双手摊平笑着看向里美,“最近也没什么事情,出去转转?”,里美挑了挑眉,“公司倒是没什么大事儿了最近,出去玩也行,不过,去哪儿啊?怎么这么突然?”,“天气凉爽了不少,出去走走放松放松身心。”,达成共识之后,马修将公司剩下的事情丢给执行经理和里美处理,安排里美今天把事情处理完之后,明天放一天假休息休息收拾东西,准备好之后过两天就出发了。

马修将事务推掉之后,无事一身轻的开心的回了家,此时在家中的惠子,却是蹲坐在一堆的杂物之中。漂亮的脸蛋上满是苦恼,显然是感觉到了有些棘手,马修难得见到会令惠子苦恼的事情,颇为好奇的走上前去仔细瞧了瞧,还是没发现有什么,惠子做事向来极有条理,一向井井有条办事利索,家里家外的事情马修从来没有为此操心过一次,这次难得看见惠子有惆怅的事情,马修自然是要为老婆排忧解难了,这么想着,马修快步走上前去,三步并做两步将背对着他坐在一堆东西当中的老婆圈进怀中,声音温柔极为耐心地低着嗓音,温柔的劝哄道,“怎么了老婆?难得你还有不好处理的事情啊,来跟老公说说看,怎么回事儿?”,马修说这话,凑近了一看,满地都是他的东西,丝绒棉帛包裹着的红丝锦盒,都不需要打开,马修就知道里面是专属于他的一份礼物,肠道栓剂,滋养肠道保护皮肤的,马修有些讷讷,真的很好奇不明白这个东西是怎么能够做到让他的屁股越来越敏感的,原先打的狠了才会红肿的屁股蛋子,现在哪怕是起了逗弄的心思随意抓上两把那肥软的屁股蛋子,这竟然都会泛起红痕,马修抿了抿嘴,又看到一地的杂乱中还有大瓶的润滑油,好多连塑封包装都没有打开的按摩棒的盒子以及各种情趣玩具,马修咬了咬牙,压线内心莫名泛起来的耻辱和脸上害臊的红晕,马修低下脑袋轻轻地啃咬着惠子的耳骨,沙哑的音调勾人心弦,“老婆带着些,不怕被海关打开箱子查到吗?到时候当着海关的面,老婆难道说给自己用的么?”

“自然是给老公用的,只是老公说的也对,倒不如当天老公就带着玩具上飞机怎么样?过安检的时候,扫描身体发现老公的屁眼儿当中死死地裹着一根按摩棒,无时无刻的刺激着老公的前列腺”话没说完,便被马修低头覆下来的嘴巴叼咬住了嘴巴,剩下的话语被迫吞入腹中,在一阵阵唇齿纠缠当中缠绵悱恻,嘬唧嘬唧嘬唧的水声越发的明显起来,情到深处的时候,二人自然地踢开了脚下杂乱无章随意摆放的金贵盒子,在沙发上缠绵起来,身体纠缠到了一起,顾不得别的许多,惠子修长的白皙胳膊揽住马修的脖颈,双腿像是蜘蛛一般缠住马修的腰腹,二人就这个姿势,在马修原本的上班时间,在家里的沙发上兴到浓时随意来了一发。

“啊哈---嗯啊好紧老婆---啊哈爽死了呼---”

“唔!呜呜---唔”,被亲吻到近乎窒息的惠子因为喘气不顺又被马修几次三番的逼上高潮,在马修发泄完之后,难得有了顺畅呼吸的机会,惠子抽搐着小腹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起来,窒息所带来的快感是非比寻常的,惠子爽的双眼失去聚焦的阵阵翻白,同样爽到的还有马修,因为过于紧致和润滑的下身所带来的异常舒服的快感近乎让马修绷守不住自己,碍于平日里惠子的要求,除了极特殊情况和惠子的允许之外,只准许射一次这个规矩几乎几次三番的快要逼疯了马修,但是与此而来,带来的就是马修不同于常人的耐力和速度,二人爽到过后,惠子难得的温柔小依的窝在马修的怀中,许是因为怀孕了的缘故,惠子渴求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起来,这原本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碍于往日里马修喜欢的点不同,所以惠子难免有时候会有些失落,但是绝大部分的时候,还是爽于马修的特殊的点。

搂抱之间,惠子的双手就开始不老实的向下划去,顺着纹理分明的腹肌,一路到了结实的大腿,惠子双手绕后,半环抱的姿势圈住了马修的健硕的臀肉,前些天被抽打的血红的屁股蛋子此时上面连一次淤青红肿的痕迹都搜寻不到,每次在上面寻找不到受过罚的踪迹的时候,惠子总是面上严肃,但是心底里还是赞叹于药物的神奇,手指微微弯了起来,修正的光洁饱满的指甲上染着漂亮的豆丹红色,有些硬度的指甲此时就这惠子这个半蜷缩在马修怀中的这个姿势,指甲尖儿开始扣刮起来手下的那饱满挺翘的白嫩软肉,马修因为沙发不够宽的缘故,此时双手环抱着惠子,避免人从沙发上掉落下去,虽然说地下铺满了矜贵的手工地毯,厚实柔软,但是以防万一,对于惠子,马修向来是一点点险境都不敢去冒险的,想把惠子往怀中带一带,惠子如他所愿,这样一来,手指便能扣刮的更深一点,像是藏在两瓣肥厚的屁股蛋子中间的那条隐秘的缝穴,马修身体一僵,下意识的想伸手拦一下,只是刚刚一放手,另一只手无法完全保护得住缩在沙发边缘的惠子,马修想把惠子整个抱起来带到沙发里面,惠子却是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哼哼唧唧跌不愿意,惠子难得撒娇,马修自然是承受不住的应了下来,到如今一来二去,马修便连抵抗惠子保护自己屁股蛋子的手都没有了。

幸好惠子倒是也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情欲过去之后上来的一片玩心,指甲剐蹭着那白嫩嫩的皮肤,结实的屁股蛋子因为刚刚的情欲消沉并没有还像之前一样绷的严实紧致,反倒是是欲望消沉下去后的放松下来的一片软肉,惠子玩的开心,又将手指横着蹭进了那条屁股缝儿当中去,柔软的指节蹭了蹭,那屁眼儿洞口便就开始湿漉漉了起来,一片潮湿滑腻当中,惠子放开手指,声音软软的,把脸颊贴在了马修的胸膛上,赤裸的胸肌处的温热触感让马修心神激荡,圈住惠子的胳膊也不由得有些用力气来,惠子挑了挑眉,觉得马修有些过分的可爱,如此想着,低头之间看见自己的眼前老公胸膛上的那一朵粉色的茱萸,惠子不假思索的直接一口咬了上去。

“哈啊--嗯”,乳头被噬咬的激爽与痛楚一瞬间便席卷上了马修的脑海,霎时间马修只感觉仿佛身体被一阵电流击穿,脑海除了阵阵的白光闪过之后,马修什么都感觉不到。“唔----嘶爽不爽?嗯?老公爽不爽?”

惠子问道,撕咬着马修乳头的惠子不肯松开牙关,只是从唇边溢出一些模糊不清的话语,这也足够了,对于马修而言,身体的极度刺激和耳边老婆的语言羞辱,这一切组合在一起,马修便再也忍不住多重刺激,贴在惠子小腹处的肉棒坚硬炽热,肉棒蹭了蹭,射了惠子满满的一小腹的位置。

二人一番情深意浓,这也就使得等到两人从沙发上起来冲完澡之后已然是接近傍晚了,惠子打了个招呼让家里的老人去把小孩儿接回去后,二人便开始研究起来旅行时所需要的东西,首先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惠子要把家里面的药丸带着,按照初步预计来看,可能是需要出去游玩大概十天半个月左右,惠子便干脆带了一整个月的量,衣服和日常用品这些早就已经在马修回来啊之前就已经收拾好了,马修向来不操心这些事情,当然了,要是让马修自己准备的话,他多半就是出去半个月,内裤只带两条的那种人,虽然马修爱干净,但是这种事情他向来都是想不到的,就好像现在还是有人认为行礼箱子里面能自己长出来所需要的东西一样,惠子无奈的失笑摇头,一边假意斥责马修的粗心大意,另一边则是一种满是责任感的感觉,被需要被理解的感觉使得他们二人的感情在日积月累的加深,从没有发生过激烈的争吵这一点,惠子已然是十分的满足了。

次日,不用起大早去公司处理事情的马修在家里面睡了个舒服,躺在床上任由惠子拉开窗帘又拖拽着他起来吃了个早饭,沉沉睡去之后,在不知不觉之间,马修感觉家里好像是来了客人,只是睡的还是有些昏沉的马修,便没有发现是老婆把孩子交给了家里长辈,知道了的话也无非是强调家里的小兔崽子不要惹长辈不高兴罢了,等到马修彻底醒过来的时候,已然是中午了,房间里面的智能窗帘应声而开,屋外便就是高悬的太阳,天气不算闷热,反倒是带着难得的晴朗的,惠子听到声音后打开门走了进来,客厅内播放的泡沫剧的声音便也顺势传进了屋内,马修蹭了蹭枕头,睡眠坡好的他此时满脸的餍足,高兴地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了几个滚儿,浓浓的没睡醒的嗓音满是磁性,“几点了老婆?”

“一点多了,难得休息就没打扰你,饭菜在桌上保温着呢,起来洗漱洗漱吃口饭了。”惠子说完之后,也没有离开的打算,只是好整以暇的靠在门框边上看着马修,马修也没有不好意思,挑了挑眉看着老婆没有离开的意思,反倒是狭促的笑道,“想看看老公的肌肉?嗯?那就让老婆好好地看看,反正看在咱俩的关系上,我也就不收你的钱了”说话之间,马修掀开被子打算下床,此时屁股那处却是猛然间一阵湿意滑下,顺着屁股缝儿流淌下去的不知道什么水,马修有些怔愣,下意识的缩了缩屁眼儿,却是不想将那处的水儿往外逼得更多,顿时湿漉漉的潮意就顺着敏感的尾巴根儿传了过来,原本起床掀开被子的动作猛地一顿,随之而来的便是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窘迫,马修反应过来之后,立马将掀开一半的被子马上裹在身上,牢牢地锁住自己只漏出一张脸颊,马修轻轻地咳嗽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清了清嗓子之后,马修开口先声夺人,“老婆你看看饭菜还热不热了,我马上起来了,惠子难道还真想看着老公换衣服么?”马修说话之间,显然是带着丝毫的心虚和底气不足,色厉内荏的说着让惠子出去的话,动作之间却是将身上的被子裹得越发的紧了,惠子瞧着半晌,忽然就笑了出来,“老公怎么还不好意思了?刚才不是说让我好好看着么?那我可走近来仔细瞧着了哈。”惠子说这话,从依靠着的门框上移开身体,缓缓地往前走了两步,马修却像是忽然时间触电一般,“别!老婆你快去看看外面好像有人敲门!”

惠子站在原地忽然失笑,看着慌乱无措的马修,言语之间带着的笑意越发的明显起来,“早上吃晚饭老公回来补睡觉的时候,我给老公上了一颗药丸,本来是上了肛塞的,但是那个不锈钢的肛塞有些太大了,最粗的那部分进去之后老公撑得不行,所以只是用来堵了一会儿药,怕药效流失,然后我两个小时之前进来看见老公好像是因为药效的问题有些燥热踢了被子我就把肛塞给拿了下来放在了一边的茶几上,老公可以自己看看,然后我给老公把被子盖上之后就出去看剧吃零食了,一直到刚刚我听到老公叫智能管家的声音我这才进来的。”惠子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无措和无辜的可怜神情,马修却是在了解不过惠子,面上啊看上去可可爱爱的无辜可怜,实际上她才是最腹黑的那一个,就连久经商场的里美都要避开惠子几分,马修想着,无意识的又把手中的被子紧了紧几分,眼神示意着惠子不要再往前半步了,惠子自然是笑着答应了下来,随后却是站在原地满脸的可怜,“老公是不是不爱我了,因为我怀孕了没有吸引力了是不是?还是因为”一番无辜的茶言茶语让没有什么防备的马修着了道,马修舍不得惠子如此可怜,便就直接开口让惠子过来,还虚张声势的恐吓惠子不许她笑出声来,惠子小心的走过来,掀开马修的被子,这才发现马修现在坐着的位置上面一片洇湿的水渍,显然是一股股的水流打湿的,惠子满脸的无辜懵懂,“老公快起来,这样潮着会很难受的”话没说完就被马修一把搂过脖颈狠狠地稳吻了下来,半晌后,马修放开浑身酥软的惠子,这才从惠子口中听到了实话,睡觉的时候无意识夹紧了屁股,屁股缝儿也被死死地掩藏在了里面,饶是肠液渗出了更多的水都会被无意识的藏住,睡醒之后人一起来身体有一个无意识的放松的时候,这股水流就会随着身体的放松自然地被排除在体外,原本的药液尽数吸收之后,余下的肠液排出爷就排出了。

两人哼哧哼哧的将床铺收拾了一番,湿透了的被褥尽数拿去洗涤,等到重新换上一床新的被褥,已然是下午了,惠子和马修随随便便的吃了顿饭,看了一眼收拾好了的东西和

下午按照惯例周棋洛在顶楼的办公室内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手中的平板滑来滑去的丝毫没有半分想要处理公务的意思,婧瑜就在这时候直接推门进来,“怎么?今早委屈到老公了?”婧瑜声音温软,但是话语中的恫吓意味却是异常的明显,周棋洛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危险,赶忙从椅子上起身,走上前抱住婧瑜,“没有,”说这话,周棋洛还把毛绒绒的脑袋往婧瑜的颈窝里面蹭了蹭,“只是今早开会的时候,屁股还是很痛。”

昨晚上二人一阵翻云覆雨过后,婧瑜昏昏欲睡,只是口干舌燥的往床头柜上摸去却没发现水杯,她推了推周棋洛,周棋洛此时正餍足的搂着婧瑜纤细的腰身,“去倒杯水来。”婧瑜说着,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上的镜子,随后在床头柜上摸到了一个遥控器,摁动下去,镜子缓缓折到两边,漏出天花板上完全透明的玻璃,映出了今夜的月色皎皎。

“明月何曾是两乡,”婧瑜抬头看了看宛如银盘的月亮,又侧头看了看给她倒水此时已经回来了的周棋洛,一时之间虽然有些莫名的情绪上涌,却还是笑着撑着自己起身道,“今日月色这么好,老公是不是也这么觉得呢?”

周棋洛敏锐的如同小兽一般的知觉顿时感觉到有些不对,但是看着面容精致此时双眸含笑的婧瑜还是把手中的水杯递了过去,开口回应道,“是啊,月色如霜,难得天气这么好,

被沈言肆抱在怀里,阮谨瑜看着离她越来越近的大厅中央的刑架,忍不住挣扎起来,沈言肆皱眉看着被他控制在怀中还不住挣扎的阮谨瑜,沈言肆空出一只手,“啪!”的拍在阮谨瑜那肥软的蜜桃般的臀肉上,隔着一层薄薄的纱裙,依稀能看出来臀肉被打的一颤一颤的,沈言肆把人摁在架子上的座椅里面,小小的白软一团,看起来像是糯米丸子一样分外的好rua,沈言肆挑眉看向沈清风,沈清风顿时会意,三步并做两步走上前来摁住阮谨瑜的双手,暂时找不到绸缎棉布,他们舍不得把小东西的手腕吊在架子上,所以只好人力控制一下。

被沈清风单手锁住了手腕的阮谨瑜此时忍不住浑身扭动想要挣脱沈言肆的控制,沈言肆危险的眯了眯狭长的眸子,一把把人抱了起来半跪在椅子上,随后朝着那不断乱扭的肥软臀肉便狠狠地抽打了上去。

“啪!”

“呜肆哥哥坏我再也不喜欢你了呜”沈言肆手黑,虽然不屑于用上几分力气,却还是能把小姑娘打的委委屈屈的呜咽不止,沈言肆看着猫眸中盈满了水渍的阮谨瑜,没说什么,只是手下力道轻上几分,把小姑娘的裙子从身上剥了个干净。

阮谨瑜自知挣扎丝毫作用没有反倒是会让她的屁股遭罪,委屈的扁了扁嘴,任由沈言肆为所欲为,不出片刻,一个软软白白的小雪团子就出现在了房间内。

沈清风松开手,那边的软懿域看到妹妹被他们如此欺负虽然有些不忍,但是却知道自己无法说些什么,毕竟妹妹从小与他们生活在一起,说是他们养大的都不为过。看着沈言肆抬手把妹妹的双手扣进了吊着的手铐内,上身被迫高高挺起的模样,阮懿域从口袋中拿出自己的手帕,真丝的手帕柔软异常,包裹住阮谨瑜纤细的手腕想必也没什么问题。阮懿域皱了皱眉便把手帕拿到了沈清风的旁边,沈言肆挑了挑眉,欣然答应了下来,原本还在挣扎的小姑娘看到哥哥此时都不和自己站在同一战线上了,又急又气,臊红的脸蛋热度又上两层,阮谨瑜开始大力的挣扎起来想摆脱手上的镣铐控制,只是胸前娇软的酥胸随着主人身躯的摆动而在空气中微微的摇晃颤抖,嫩粉色的乳尖儿点缀在白白软软却挺翘异常的胸乳上,看起来分外的勾人犯罪。

乳波在空气中摇出了一道好看的弧度,粉腻腻的乳尖儿此时被沈言肆把在手中捏完,“啪!”生怕伤了小姑娘,力道轻轻地却带着满是羞辱意味的一巴掌扇打在了阮谨瑜的奶子上,酥胸顿时被打的一阵晃动,奶白的软肉不住地颤抖摇晃,沈清风接过了阮懿域时刻带在身上的两块手帕,温柔的走了过来,略带不满的对沈言肆道,“哥,轻一点,小鱼的奶子一向娇弱,别不长了。”说着,手里动作却是不停,把暗色真丝手帕温柔的缠在了阮谨瑜白皙的手腕上,刚刚的挣扎让手腕和手铐有了一个亲密接触,现在肌肤娇弱敏感的小姑娘的手腕上已然是有一圈红痕,倒是显得异常的可怖。

阮谨瑜见自己真的挣脱不得,她知道肆哥哥生气起来真的是无法求饶,所以她略带祈求的看了一眼沈清风,“清风哥哥小瑜错了小瑜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呜!”话音没落,调整架子角度的沈言肆对着那两瓣略带粉腻的小肥屁股便狠狠地抽上了一巴掌,这里向来是他们欺负的比较重的地方,随便的抽打既能让小东西感知到疼痛和错误,也不至于打坏了人伤到了小玩意儿。

沈清风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这个哥哥向来是极度的小心眼儿,特别是有关小姑娘的事情,他简直是算计到了骨子里,商人的精明凸显的淋漓尽致,他平时都很少反驳他哥,更何况现在确实是小玩意儿的错误呢。沈清风想着,股节分明的大手轻轻地揉了揉小姑娘脑袋上翘起的呆毛,看着她波光潋滟的猫眸,沈清风俯下身子与她平视,淡淡的道,“犯了错总是要有惩罚的,对么小瑜?这是不是哥哥们教过你的,这件事情既然做了,就要承担它的后果。”沈清风声音柔和低沉,带着不自觉的安抚意味,阮谨瑜也慢慢的在沈清风的言语中软下了身子,不在妄图挣扎。

等沈言肆把架子调整好,此时小玩意儿赫然是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呈现在大家的面前。手腕被高高的吊了起来,半分都挣扎不得,屁股坐在一个悬空的架子上,架子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胯骨,两瓣小肥臀肉赫然是暴露在空气当中,双腿笔直的被扣在一个不松不紧的铁杆上,此时两条细嫩的白腿被迫大大的分开,漏出藏在最深处最为隐秘的逼穴。

虽然刚被抽打了一番,但是此时逼穴早已是恢复了原本的模样,细嫩白皙的腿肉中间藏着如此美景,饶是阮懿域都愣了愣神,粉腻腻的大阴唇似张非张的包裹着内里粉嫩的小花唇,饶是被操干过多次,小姑娘仍然犹如处女一般,逼穴洞口丝毫不显出来,反倒是最为娇弱敏感的花蒂此时暴露在空气当中倒是有些颤颤微微的,蝴蝶一般的唇肉上此时充盈着莹润的水渍,黏连的骚水儿此时被沈言肆轻轻扣刮就能带着他的之间上扯出长长的银丝,阮谨瑜刚刚呜咽着接手了清风哥哥的说法,只是在沈言肆忙活完,一抬头看到了自己的哥哥,阮谨瑜顿时就有些受不住了,她挣扎着抽泣着,就是不想暴露在哥哥的眼前,沈清风有些微微的心软,只是沈言肆却是毫不留情的掐住小玩意儿的下巴,对着她道,“刚刚清风没说明白?犯了错就是要受罚,今天给小瑜的教训小瑜就好好受着,看小瑜以后还敢不敢乱来了。”

沈言肆朝沈清风挑眉,沈清风顿时明白哥哥的意思,沈言肆让他先动手,沈清风欲哭无泪,虽然平日是却是有些护着这个小姑娘了,但是哥哥现在的做法明显就是让他来充当这个恶人,往常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昨天明显是让哥哥气急了,今天连个白脸都没有了。沈清风想着,从架子上抽出一根细长的小棍,无奈的摇了摇头,拿着小棍儿照例先是打在了自己的手心试了试力道,感觉小姑娘能受得住,这才走到了小姑娘的身前。

“啊懿,你站过来,好好看着。”沈言肆伸手掐捏着小玩意儿的奶肉,俏皮的酥胸手感极好,丰腴柔软的不行,被沈言肆掐在手中,便调皮的从指缝中滑落出去。看着站在原地的阮懿域,沈言肆沉声让人站了过来,往日里小东西调皮也就罢了,像昨天晚上鱼龙混杂的地方,还敢甩脱保镖,万一要是被人

想到这里沈言肆都不敢接着想下去,便直接对着阮懿域让人站到一边仔细看着,阮谨瑜此时脑海当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儿还是崩掉了,她哀哀的哭求,“哥哥哥哥小瑜错了哥哥救救小瑜呜”阮谨瑜的哭求令阮懿域有一丝丝的心软,他抬头看向了沈言肆,沈言肆在商场上向来都是个狠厉的角色,阮懿域还没开口就直接被沈言肆打断,“啊懿,那种地方你知道的,万一呢。”沈言肆嗓音沉戾,阮懿域顿时明白了沈言肆话中未直接挑明的意思,昨天的事情确实是小鱼的不对,阮懿域想到这,张了张干涩的唇瓣倒是也没有多说什么。

“啪!”小棍儿不轻不重的打在那最为娇软的唇瓣上,两瓣儿粉腻的花唇顿时被拍打的扁了下去,随后又随着小棍儿的拿起来而迅速弹了起来,略带有一丝红润,小棍儿上满是抽打处的淫水儿,这让沈清风都不由得轻啧一声。

“先抽小瑜的阴蒂,让她好好地反省反省。”沈言肆的声音从阮谨瑜的耳后传来,阮谨瑜禁不住浑身一抖,酥胸却又被沈言肆捏在手中肆意的把玩,时不时地沈言肆还会用修剪的齐整的指甲扣刮她的乳孔,这更让阮谨瑜神志崩溃。

沈清风搓了搓指尖,把往日里温度较低的指尖搓的热融融的,当着阮谨瑜的面儿,把手伸向了那不经一触的肥软蒂头,硕大圆润的艳红蒂头儿才轻轻一经碰触阮谨瑜便忍不住爆发出了哀哀的惨叫。

“这么大?在主人的眼睛底下肥起来的?哥哥还在这看着呢,发什么骚?”沈清风蹙眉,在阮谨瑜哀声声哀泣之下,细长有力的手指精准的摁上了阴蒂,接着两指捏住,狠狠地一搓——

“嗯啊呜呜啊!”完整的一颗芯豆被沈清风富有技巧的掐住后,轻而易举的尽数从包皮根部剥离出来。整个布满神经末梢的硬硬蒂籽便瞬间全部裸露在了外边,像是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怎样的酷刑虐待一样,被沈清风掐在两只指尖,一跳一跳的瑟瑟发抖。

沈言肆接过沈清风手中掐住的阴蒂硬籽,用平整的指甲扣住那极为敏感的硬籽,看着阮谨瑜顿时像是濒死的天鹅一般高高的扬起了脖颈,双眼翻白不住地留下涎水,沈言肆扬了扬下巴,示意清风动手。

顾软

“啪!”只有阮谨瑜小指粗细的细长小银棍抽在那肥软粉腻的大阴唇上,顿时疼的她浑身一颤,阮谨瑜哀哀抬头看向沈清风,沈清风却是毫无言语,只是垂下了头看着小棍儿上面沾染着的莹润的水渍,沈言肆轻笑,修整干净的指甲刮了刮小东西遍布神经最为敏感的阴蒂头,阮谨瑜犹如触电一般浑身打颤不止,沈清风轻笑一下,看着小东西波光潋滟的眸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高高扬起了手。

“啪!”又是一下落下,裹挟着风声的小棍儿抽在阮谨瑜的逼口处,像是被高压电流直直过了一遍脑海一般,阮谨瑜只觉得大脑此时什么感受都丧失了,只有莫名的疼痛和激爽并齐,沈言肆大发慈悲的放开了不住扣刮小东西肥软阴蒂的手指,反倒是把人像是抱小孩儿撒尿一般,双手穿过阮谨瑜的腋下和膝盖打弯儿的地方,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把阮谨瑜的阴唇分开。

两篇肥美的大阴唇被尽数剥开,粉腻腻的带着莹润水渍的蝴蝶般美艳的小唇瓣展露在了几人的眼前,沈言肆低低的笑了一声,俯下头颅贴近阮谨瑜的耳边,伸出舌尖舔舐了几下小玩意儿敏感的耳垂,满意的感受着怀中整个抱住的娇软身躯不住地发抖战栗,这才犹如恶魔一般对着小玩意儿的耳朵眼低低的吹了口气,声音低沉邪肆,“小瑜自己数着,一共二十下,少报一下,之前打过的不算,重来。”沈言肆的话听在阮谨瑜的耳中简直犹如撒旦低语,阮谨瑜挣扎着想转头看向肆哥哥跟他求饶,只是被他整个抱在怀中甚至连偏一下脸颊都分外的困难,挣扎半晌无果,阮谨瑜低低的哭出声来,小小声的呜咽让一旁看着的软懿域都忍不住心疼了起来,原本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沈言肆抬眸的冷漠一眼给憋了回去,沈清风看着眼尾嫣红,精致漂亮的小脸蛋儿上布满了满是珍珠似的小泪珠,沈清风捏紧了手中的银棍儿,有些心软。

“清风,”沈言肆嗓音沉戾,“看看这是什么?”说着,沈言肆干净的指尖刮了几下阮谨瑜的逼口,淅淅沥沥的骚水儿无声无息的顺着那条淫靡粉腻的缝隙流淌满了整张蜜桃般的小肥屁股,沈清风失笑,小东西向来会骗人,抽噎哭泣也只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罢了,这样的事情倒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沈清风却总是能被小瑜的眼泪骗到,想到这儿,沈清风攥紧了手中的长棍儿,对准了沈言肆分开的那张逼穴,抬手便重重的抽打了下去。

“啪叽!”略带有粘稠的水声的一下,让阮谨瑜脸颊通红,一时之间竟然羞愤上头忘记了疼痛,阮谨瑜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不住地挣扎,但是白软的一小团却是在沈言肆的手中被控制的死死地,阮谨瑜呜咽半晌,绵软的泣音儿溢出被她咬的发白的薄唇,嗓音甜腻听得沈清风呼吸一紧,“小瑜没报数?那这下不算,二十下,清风重新来。”

“呜一呜呜,肆哥哥坏呜---”略带撒娇意味的呜咽饶是沈言肆都有些顶不住,小东西虽然平时调皮捣蛋了些,但是在情事上向来如同绵羊般乖巧温驯。

“啪叽!”水声更为明显,细长的棍子从花唇上拔起来的时候都粘带有一条长长的水丝,沈清风轻啧一声,“小瑜?还要哥哥提醒你吗?”声音低沉如同上了松油的琴弦,动人心选,阮谨瑜呜呜咽咽抽泣着接着报数,“呜二呜清风哥哥,清风哥哥呜呜,小瑜疼呜!”

“啪!”随着小玩意儿的报数,

次日清晨,闹钟吵醒了浑身酸痛的阮谨瑜,看了一眼时间,赫然是七点半了,虽然浑身像是被车轮碾过一样,但是还是乖巧的强撑着身子起来吃早饭,因为这是家里的家规之一,早饭必须要吃,否则就不是一顿打一顿操那么容易解决的了,爱干净的小娇娇起床到卫生间去洗漱,看着镜子里面红肿的眼睛和残余着巴掌印的脸颊,阮谨瑜失神了一阵。

这种生活真的是自己想要的么?一言不合就要受到如此严苛的调教,阮谨瑜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直到沈清风温润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还没睡醒?快起床吃早饭,大哥要生气了。”

“来来了。”呆呆的回应着沈清风的阮谨瑜神情逐渐坚韧了起来,她决定了,她要摆脱这种生活,哪怕只有一天,她也是人,她也要享受该拥有的人身自由的权利。

阮谨瑜快速的洗漱完毕,飞奔下楼,省的早上就要受到那个暴君的处罚,“早上都是你爱吃的,大哥特意早起给你做的。”沈清风有意道,昨日大哥的确罚的狠了,别让小东西委屈了,回头在以为沈言肆不爱她了。

“肆哥哥,清风哥哥,我今天可以晚一点回来吗?”阮谨瑜掐着软嫩嫩的小嗓子,像是小动物一样软声哀求,“晚上想和钰钰她们去图书馆看一会儿资本论的手稿,到时候也能帮到哥哥们。”

沈言肆夹着油条的筷子不动声色的一顿,抬眸和沈清风对视一眼,果然二人眼中都是风雨欲起之前的风暴。“好啊,那晚上哥哥去图书馆门口接你。”沈清风不动声色,夹起小东西面前的灌汤蟹黄小笼包,沾了蟹醋给人喂到了嘴边,这是沈言肆大清早起来去买的椰子蟹,刚刚打捞上来的鲜活的螃蟹,就为了能让小东西吃一口新鲜的,毕竟这小玩意儿挑食,遇到不爱吃的宁可挨打也不愿意碰一口,这么多年沈言肆和沈清风为了给她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为了给她多养起来几斤肉真是费了大劲。

二人虽然面上答应了下来,但是沈言肆今天直接推掉了所有的日程,和沈清风坐在一起彼此沉默了一会儿,半晌,沈清风开口“哥,你觉得”

沈言肆沉吟了一下,“多半有问题,晚点叫人看仔细点,寸步不离。”

果然,晚上八点沈言肆在厨房做着小玩意儿喜欢的菜肴,想着昨日里却是玩弄的过分了,得让她知道自己还是心疼她的,可是这是手下通知小姐去机场了,沈言肆还没有动作,沈清风却是霍然起身,“别着急,航班我把航班停了,让小柏开车,我们亲自去接她回、家。”

沈清风默然一瞬,显然是了悟到沈言肆的意思,看样子哥哥被气急了,今天小鱼怕是不会好过。

在航站楼,阮谨瑜焦急的踱步,航班刚刚被叫停,说是天气原因航空管制,可是她明明查过了a国天气晴朗无云啊,焦急又恐惧的她丝毫没发现已经超过她和哥哥们约定的接人时间了,平日里仔细的话她就应该知道这个时候肯定手机里面有不下二十个电话,说不定已经有人去图书馆门口等着他了,可是现在手机里却毫无动静。

航站楼的人越来越少,逐渐的只剩下了她自己和旁边一起候机的几个人,阮谨瑜并不知道候在一旁的是沈言肆安排给她的保镖,还在傻傻的等着机场通知。

蓦然,航站楼涌进来大批黑衣保镖,阮谨瑜看到为首的柏塞,脸色顿时一白,柏塞就意味着沈言肆,有他在的地方

阮谨瑜顿时抬头逡巡四周,显然是在寻找沈言肆和沈清风,果然,他们二人就在入口处,沈言肆斜靠在透明的玻璃门旁,玩弄着火机,沈清风却是在看到她后走了过来,言语温和“回家了宝宝,很晚了还没吃饭吧?”

沈言肆却是狠狠地将手中的火机扔向地面,溅起了一地的火花,“让她饿着!敢跑?你他妈也不看看c市谁说了算?!”沈言肆一声戾呵,阮谨瑜娇软的身躯顿时抖索不停,沈清风安慰似的将人搂紧怀中,安抚的摸了摸她细软的黑发,“别怕。”

一路上相顾无言,或许是柏塞开车的缘故,沈言肆和沈清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动作。

一进别墅,阮谨瑜就被大力踹倒,随后沈言肆拽住她的黑发将人拖拽向沙发,“想跑是吧,今天就把你草成婊子,让你走在大街上只能别公狗轮奸!”

“哥,先吃饭。”沈清风看沈言肆眸色阴沉脸上似乎沉的能够滴出水来,想着先让人缓和一下,沈言肆看着猫眸含泪似乎是痛极了的小玩意儿,手下动作一停。

把浑身赤裸的小东西抱到餐椅上,冰凉的皮面激的人浑身一抖,沈言肆还未开口,沈清风却是去拿了碗筷,保温台将桌面上的菜肴温度控制的刚好,“说了,让她饿着。”沈言肆此时声线趋于平稳,可是眸底蕴含的却是犹如波涛般暗沉。

浑身赤裸肌肤胜雪的小玩意儿就这么赤条条的坐在餐桌前,一动不动,生怕触怒了沈言肆,沈清风看着小东西只能表示确实是无能为力。

看着桌子上的糖醋排骨红焖鱼还有她最爱的空心菜和制作工艺繁复的佛跳墙,内心忐忑不安的阮谨瑜终于感觉到饿了,或许是逃跑时太过紧张,一整天除了早饭一口都没动的她现在肚子咕噜噜的响了起来。

“饿了?骚逼,推了一天的工作给你做饭,你只想着逃跑是吧。”沈言肆气急,但是生怕此时在气头上将人弄伤,只是在口头上撒着火气。

“小逼饿了?那哥哥们怎么能看着小逼挨饿呢?宝宝乖,饿了的话自己来,看到桌角了吗,乖一点,自己喂小逼吃桌角好不好?”沈清风声色犹如大提琴般动听,话语却是让人不寒而栗,上次用小逼磨桌架,后来很多天小逼都是疼痛的不行,阴蒂连包皮都无法缩回去,穿内裤的时候磨着肿大的阴蒂,总是弄弄的一裤子的淫水儿,搞得每天都湿漉漉的。

沈清风似乎是看出来小玩意儿的犹豫,轻声道“宝宝不会觉得以后还有出门的机会吧,以后小瑜只要脱光了在屋子里时刻准备挨草就好,哥哥们疼你宠你你不识好歹,以后就做一条只会挨草的小母狗吧。”沈清风话语让阮谨瑜浑身发抖不止,看着尖锐的桌角,娇嫩的小身体不住地打着摆子。

沈言肆用食指轻轻的划开了被还是依旧肿胀的阴唇遮掩住的穴缝,在里面来回滑动着。阮谨瑜自然是受不住这种刺激的,每当阮谨瑜因为受不住这种挑拨似的折磨,想要逃离这个凳子的时候,沈清风就会剥出在前端探出头来的阴蒂,手指给与一次重重的弹击。鼓胀娇嫩的骚豆子哪里受得了这种淫虐的手段,没弹上几下,可怜的阮谨瑜便哭叫着在凳子上腰身猛烈的弹跳几下,泄出了大股的淫液,达到了一次潮吹。

男人将那淋了一手的汁液随手抹在了阮谨瑜的脸上,哭红的眼睛和这手感可爱道爆炸的骚豆子相比,连小东西波光潋滟的猫眸似乎都对沈清风失去了吸引力。

“宝宝听话,自己磨的话只需要磨三十下,主人亲自帮你的话,那就要磨到主人们消气了。”沈清风温声恫吓。“就在这,把你的逼撅起来对着桌角,然后跟桌角说谢谢桌角先生的盛情款待。”阮谨瑜怕得要死,她不是

沈言肆抱着怀中不断抖颤的小姑娘,感受着阮谨瑜因为被强制高潮失禁导致小腹不断地收缴抽缩,沈清风停下手中的动作,把小棍儿顺手放在刑架的置物器上,深处骨节分明的手指强硬的擦拭干净小姑娘漂亮的脸蛋儿上的泪珠。

“别哭了,”沈清风嗓音优雅宛如大提琴音流淌在阮谨瑜的耳边,小姑娘抽抽噎噎的停下了自己的哭泣,“乖宝,哥哥疼你。”沈清风温柔的环抱住小东西,给不住颤栗的阮谨瑜温暖的力气。

“清风,”沈言肆嗓音沉戾,沈清风动作一顿,舍不得的抬头看了一眼哥哥,“过来抱着。”沈清风有些不忍,沈言肆下手向来很重,小瑜今天已经受过训诫了,沈清风有些心软了,“哥,”话音没落就被沈言肆打断,“过来。”

沈清风抿了抿唇,绕到阮谨瑜的身后,伸手环抱住小姑娘,两只手臂强硬的掰开阮谨瑜的双腿,双手握住阮谨瑜的腿弯,把人摆成一个大大的“”型,阮懿域有些疑惑地挑眉,却看到沈言肆顺手抄起了早就准备好了的一条软鞭,细长的鞭子被沈言肆攥在手中,在半空挥舞两下发出“咻咻咻”的破空声,阮谨瑜吓得浑身一抖,两瓣已然被抽打的红肿的阴唇此时瑟瑟缩缩的蜷缩在一起,俨然是一副怕极了的模样,沈言肆看着阮谨瑜的模样倒是也没有说些什么,让人猜不透他是否心软。

“啪!”骤然一声凌厉的鞭响,赫然抽在了阮谨瑜的会阴处,打进了两瓣小花唇的最中间,阮谨瑜浑身发抖眼泪顿时成串儿的落了下来,未出声的喊疼声被抽断在喉咙处,只从紧咬的双唇中溢出了丝丝毫毫的呜咽。

“骚不骚?当着你哥哥的面儿还在流水儿?嗯?”沈言肆嗓音沉戾,看着阮谨瑜被抽打的失禁的尿孔儿,小小的孔洞不断地溢出清亮的尿水儿,却被沈言肆扭转成了淫水儿,阮谨瑜此时双眼翻白已然是听不进去什么了,只是疼的小身体不断颤抖想要缩成一团却被沈清风强硬的分开。

“啪!”狠厉的一鞭抽在了阮谨瑜的尿道口,这一鞭将原本就细小的尿眼儿抽的当即肿胀起来,尿液顿时连不成线只能滴滴哒哒的往下流淌,“骚货,啊懿看着呢,还在流?”沈言肆言语带有三分恫吓,沈清风此时感觉有些过了,想要抬头说些什么却被沈言肆一眼吓退。

“呜!啊啊啊啊-----错了呜小鱼错了”听着小玩意儿呜呜咽咽嘟嘟囔囔的抽噎声,沈清风有些心疼,阮懿域此时稍稍上前两步,“阿肆。”

“啪!”这一鞭抽遍了阮谨瑜整条逼穴,从敏感的逼穴口到最上面肥嘟嘟的敏感肉珠,“啊啊啊啊啊!!!”阮谨瑜失声惨叫,高高扬起脖颈像是濒死的天鹅一般,“啊懿,来帮我把小鱼的阴蒂籽剥出来,什么话都敢说,这就是要付出的代价。”沈言肆手持长鞭,细长的指节捏住鞭梢,看着阮懿域,本来有些心疼妹妹的阮懿域,听到沈言肆的话,虽然不忍但是还是觉得沈言肆说的有道理,成年人就是要为自己的话付出代价,对于小瑜来讲,这不能叫做教训,而是教育了。

想到这,阮懿域走上前两步,平整的指甲轻轻地捏住阴蒂外面的一小片包皮,指尖微微用力,猛地让肥嘟嘟的阴蒂硬籽直接暴露在空气当中,硬籽接触空气带来的剧烈刺激让阮谨瑜激爽的只翻白眼,沈言肆轻笑一声,抬鞭狠狠抽下,“啪!”略带水声的啪叽声让饶是阮懿域都有些红了耳朵,沈言肆抬手,将鞭子顺手仍在地下,握住了两片被皮鞭和小棍儿抽到肿烂肥软的阴唇,在阮谨瑜低低的抽泣声中一把将屄肉狠狠地捏在手中肆意的研磨起来,“啊啊啊啊啊啊”沈言肆似乎喜欢上了这种软叽叽略带弹性的肥厚手感,在阮谨瑜尖声哀求中将那可以溢满指缝的逼肉兜在了手心中,又一次狠狠的拧挤了一把。

“呜,呜啊——!!!!”

阮谨瑜实在是承受不住,大力的扭动挣扎起来,似乎是受到了极大地疼痛,沈清风一个人几乎都要抱不住她,阮谨瑜哀哀的抽泣半晌,在沈言肆温柔的抚摸下,慢慢的缓和了不少。

“乖宝,下次不许在乱说话了。”沈言肆声音低沉,手掌却是温柔的摸上了阮谨瑜的柔软的发丝,沈清风放下阮谨瑜近乎麻木的双腿,同样温柔的用手抚慰小姑娘紧绷的身躯。

阮谨瑜窝在二人的怀中,低低的抽泣不止,最终在二人的温柔的哄劝中沉沉睡去。

次日中午,阮谨瑜才睁开双眼,抬眼便看到守在她床边的三人,阮谨瑜有些害羞的转过了身,下身的刺痛感和上了药之后的清凉感让她动作一顿,阮谨瑜强忍着羞臊转过身去不在搭理几人,随后,感受到了光裸的脊背被人摸了上来,阮谨瑜想要回头,只是昨夜的惩罚她还历历在目,赌气似的撅起了嘴,不理几人,沈清风低低的笑了出声,“小乖,哥哥给你买了最新款的衣服和包,全球限量二十只,真的不回头看看么?”,阮谨瑜略有些挣扎,半晌,还是叹气似的不肯动弹,阮懿域挑眉看着还在闹脾气的小东西,直接开口,“昨天晚上哥哥联系人给你定了你喜欢的乐团得票,下周再维也纳歌剧大厅,想不想去看?阿联酋头等舱,是你最喜欢的机型。”说完,阮懿域挑衅似的朝二人挑了挑眉,意思是我的妹妹我自然清楚她喜欢什么,结果他们眼看着阮谨瑜抬手将被子太高蒙住了自己的耳朵,显然是不想听他们说话,阮懿域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沈言肆看着铩羽而归的众人,“前段时间哈雷倒是有个新款,是改装车,虽然不太好看但是胜在性能,既然小瑜不喜欢,那我就当公司年会抽奖的奖品吧”话还没说完,阮谨瑜便强忍着身下的疼痛,直接腾的一声起身环抱住了沈言肆精瘦的腰身,绵软的酥胸贴住了沈言肆的小腹,感受到男人身下的欲望越发的挺立呼吸越发的急促起来,阮谨瑜这才讷讷的放开双手,做贼心虚一般用手揽过被子披到自己的身上。

“哼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们,你们太过分了”话没说完,阮谨瑜倒是不好意思了起来,绯红云霞直直的布满整张精致漂亮的脸颊,阮谨瑜强撑着自己说完,“下次下次不可以了。”

沈言肆低低的笑着坐在阮谨瑜的身侧,伸手抱住了那裹着被子的绵软一团,“给哥哥看看还疼不疼了,嗯?”,话虽这么说,手却已经不老实的向下探去,阮谨瑜抬手想要制止,却被被子下的手指摸软了腰身,绵绵的一团瘫在沈言肆的身上,沈清风挑眉想要加入进来,阮懿域却已经反应过来拽着人离开了现场,半晌,沈言肆将湿漉漉的两根手指“啵唧”一声拔了出来,随后笑着放到了自己的唇齿边舔了一下,笑道,“小瑜还是一样甜,嗯,应该没事儿了。”阮谨瑜气的直拿枕头扔向沈言肆,二人笑闹着在房间打成一团。

被强制抱起来到楼下吃了顿早午饭,阮谨瑜吃着吃着忽然情绪有些低落了起来,沈清风见状直接开口询问,“怎么了小瑜?不喜欢今天的饭菜?”

“只是,只是想到昨天说的话,我我不是故意的”看着小姑娘吞吞吐吐的小模样,沈清风和沈言肆对视一眼哑然失笑,“既然小瑜知道错了,那今晚就好好地惩罚小瑜一顿好了。”沈清风略带恐吓,却将阮谨瑜吓得筷子直接掉在了桌子上,“还还罚吗昨晚,昨晚不是已经”阮谨瑜实在是说不下去,就听到沈言肆轻笑着打断她的话,“今晚的惩罚,指的是,小瑜可能要含着我们一整晚了。”

顾软

“小鱼,昭昭,这个周天老师说没有需要写的作业,我听一个朋友说d区那边最近在筹备一个漂流的项目,这两天天气太热了,正好那边的漂流水质巨巨巨好,还没有人去过,咱们过去走一圈啊。”乔笙充满诱惑的声音顿时打断了阮谨瑜和赵昭收拾东西的动作,阮谨瑜看了看外面热的几乎能看到空气中被烫出形状的空气,有些心动,刚想说些什么,昭昭却是打断了阮谨瑜的幻想,“听说了,好像是两大家族练手用的一个地方,原本是打算规划一个山庄出来,后来说旁边的牧云山上山腰的位置发现了一处腰眼,有个温泉眼,就拿那片地去投资山庄了,这片地后来说干脆给政府个面子,画了个漂流场地出来,但是好像是说还没有建成?”赵昭嗤笑一声,显然是对乔笙没做足准备就进行邀约表达不满,说话之间,三人收拾好了东西走到了教学楼门口,门口处就是打足了冷气的几辆劳斯莱斯,在不许车辆进入学校的教学楼门口吸足了众人的眼睛。

几人的家室相仿,再加上原本就是能玩到一起去的性格,自从成为朋友之后一起上放学也是很正常,教学楼前也是三人的家人来接这边三人打了招呼互相拥抱一下之后约好了下周再见,刚一迈出教学楼的大门,就被一股黏腻潮湿的热气打了个照面,原本不想去漂流的阮谨瑜和赵昭顿时对视一眼,随即便朝着乔笙疯狂点头,小小声的对了个口型,“周天早上十点,时代广场汇合”对完口型之后,三人抓紧上了车,享受了一番车内打足的冷气。

“白叔,清风哥哥呢?”阮谨瑜有些疑惑,往日都是清风哥哥来接送她上放学,往常她还觉得有些耽误清风哥哥的事情,但是清风哥哥今天猛然不在,她反倒是有些不适应起来。

“小姐,二爷中午的时候就出门了,早早地就吩咐我来学校接您回去了,晚上会回来陪您吃饭的。”白叔笑呵呵的说道,今天沈清风确实很忙,早上早早地把阮谨瑜送到学校回来之后就开始接打电话,中午忙的饭都没吃还特意吩咐他早早地去接小姐回家,饶是白叔也不禁感叹,这兄妹三人的关系也太好了一些。

阮谨瑜有些闷闷的应了一声,随后便往后座宽敞的座位里面一缩,抱着自己平时最喜欢的一只蓝色小鱼的玩偶,摆弄着手机玩了半天,觉得颇为无趣随便把手机往座位上一扔,自己便开始打着小瞌睡,白叔瞥了一眼后视镜,见状慢慢的降下了车速,在减震效果极好的车中,晃晃悠悠的仿若摇篮一般的座椅上,阮谨瑜没有感觉到有丝毫的不舒服,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睛已经是在自己软软的床上了,阮谨瑜伸了个懒腰,最近这段时间跟导师跑研究写论文真的很累,站起身来看着屋子里面洒落的光线,阮谨瑜光着脚走到床边“唰啦”一声拉开窗帘,看着外面已然快要迟暮的山色夕阳,懒散的拉伸几下。

察觉到胃里有些空虚起来,阮谨瑜光着脚顺着铺满了手工真丝小羊绒垫子的地毯,一路小跑到了楼下,桌子上是热气腾腾的晚饭,保温桌板上放置着满满的她喜欢的饭菜,巨大的暗色皮质沙发里面坐着身材健硕体型修长的男人,阮谨瑜看了一眼饭菜,飞奔到沈言肆的怀中,毛绒绒的脑袋埋进了他的脖颈中,小小声的撒着娇,因为工作的原因,阮谨瑜确实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过沈言肆了。此时难得的相见,阮谨瑜像只翻着肚皮讨好主人的奶猫一般,被主人用骨节分明的大手揉捏几下敏感的脖颈就开始从喉咙里面发出“呼噜呼噜呼噜”的撒娇的声响。

““啪””一声较为清脆的抽打声响彻空旷巨大的客厅,巴掌贴合又招来臀肉的脆响让阮谨瑜粉嫩的脸颊顿时红的彻底,她扭着身子想要从沈言肆的身上下来,却不想这样的扭动一下更为清脆的抽打声,“啪”,“乖一点,说了多少次了不许光着脚乱跑,容易着凉。”

晃了晃身体,纤细柔软的腰肢被恫吓似的掐了一把,小姑娘柔软芳香的身体像是一只餍足的猫咪一般柔软可爱,沈言肆嗅着怀抱当中一缕甜香,压抑住小腹涌涌燃气的欲火,这才克制着没有把她压在沙发上吃干抹净,低哑邪肆的声音贴着阮谨瑜的耳廓响起,气息带动着酥酥麻麻的气流划过阮谨瑜的耳边,瘙痒的异样感觉让阮谨瑜像是小狗儿一般可爱的缩了缩脖子,“乖一点,再乱动的话,哥哥今天晚上就要先吃小瑜在吃晚饭了。”略带威胁的清冽嗓音让阮谨瑜顿时安分下来,乖巧的窝在沈言肆的怀中等着肆哥哥把他抱着走到餐桌前。

沈言肆倒是也没有把她放下来,反倒是把小姑娘抱在了自己的怀中,让阮谨瑜以一个舒服的姿势跨坐在自己的腿上,精心的伺候着挑食难养的小玩意儿,清蒸鲈鱼挑了最为肥美的一部分,细细的剃去了刺,然后才将鲈鱼上淋上一层鲜美的汤汁,混着籼米一口口喂到小姑娘的嘴边。红烧鹿筋也要挑选最为软嫩的部分,把菜里面用作调味提鲜的葱姜蒜挑个干净,小姑娘这才勉强肯张开嘴多吃两口。

晚上,洗漱过后软嫩嫩香喷喷的小姑娘被抱到了大床上,能容纳五六个人的定制大床上此时只有一个纤细苗条的身影,体态优美,酥胸玉肌,在浴室被玩的汁水淋漓的小姑娘此时双眸含水柔情万种,沈言肆再也控制不止自己的欲望,眸色越发的深沉起来,单膝跪在床上上来将人整个圈在怀中,卧室内一夜旖旎。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砰砰砰砰嘭

咕叽咕叽咕叽噗嗤噗嗤

一整晚卧室的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硕大硬挺的卵蛋拍击在娇嫩的两瓣阴唇上发出的淫靡水声,混合着哼唧哼唧呜呜咽咽的抽泣和骚喘声,哭喘声慢慢的弱了下去,沈言肆这才缓缓地停下自己的动作,闷哼一声抖着硕大的卵蛋,浓郁滚烫的白精直直的射在了阮谨瑜稚嫩宫腔的最深处,滚烫的精液烫的她抽泣不止,呜呜咽咽的含混着撒娇讨饶,沈言肆自然禁受不住,把人楼在怀中好一番疼爱爱抚。

“唔--呜呜哥哥”

“宝宝乖,睡吧,不要了,”沈言肆低下嗓音柔声安抚,“乖。”

“呜呜---哥哥,肆哥哥呜”

“我在”

“呜呜---陪陪小瑜”体力不支的阮谨瑜最终还是沉沉睡去,次日清晨,空荡的别墅内没有一人,“白婶儿,肆哥哥和清风哥哥呢?”

“哦,少爷们出去了,说是今天有个什么水堤出事儿了,哎呀我也没听清,反正少爷们吩咐让我看着小姐把早饭吃了,快来,刚包好的包子,你最喜欢的馅儿。”白婶忙碌的声音从厨房中传来,阮谨瑜一抬头看着墙面上的时钟已经接近了十点,着急忙慌的从桌子上拿起两个包子,烫的左右手倒腾两圈,往嘴里塞上一口又似有似无的问道,“白婶,那你知不知道哥哥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不知道哎,听说这个事儿不小,估计今天怎么也得i半夜晚上了”白婶话没说完,就听到一阵风似的跑出去的阮谨瑜道,“那白婶你记得哥哥们回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哈,我和朋友们去图书馆啦!”

“我想起来了,说是附近一个区的漂流项目出事儿了”白婶拿着锅铲出来,刚把话说完,就看见小姐已经不见了踪影,无奈的叹了口气,把厨房锅里面刚刚炒好的菜盛了出来。

?

d区翡金公馆,沈言肆和沈清风两人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两人手中都捏着一张薄薄的纸,上面赫然是几个大字“漂流项目终止”,原来是因为设备投入的时候发现了其中几个弯道的水流过分的湍急,漂流项目连基本的安全都无法保证的话,沈清风站起身来,修长的指尖捏住那张终止计划书,淡淡开口,“先去看看,要是无法解决的话,那就停了吧。”

沈言肆无可无不可,反正是拿来给弟弟练手的工作,只是站起身来的时候看了一眼阮懿域,这个项目一开始就是他接手拿来作用于政府新项目夺权的,沈言肆虽然觉得没有必要,但是想到小鱼,还是决定陪着清风和他走一走,想到这,沈言肆拍了拍袖口不存在的灰尘,开口道,“弯道过窄就裁宽,水流湍急就设置端口,总归都是小事儿。”

三人对视一眼,沈清风率先走了出去。

那边的阮谨瑜在乔笙和赵昭的撺掇和陪同下,一起来到了新开的漂流处,看着清澈见底的水面,在抬头看看天上的烈日,阮谨瑜兴致勃勃的道,“快来!这水这么干净,这个地方平时没什么人,漂流项目一开真的是引资的好地方啊!”说完之后,阮谨瑜默默地愣了一下,被肆哥哥的带的现在看到点什么就能想到金融投资,阮谨瑜回过神来,却是发现附近原本的售票建筑内没有人,反倒是有一些漂流装置,看着上面巨大的牌子上醒目的“此处危险请勿下水”阮谨瑜选择性的忽视掉了,背着两个救生衣穿着一件救生衣,捎带手拖着一个皮筏艇,兴致勃勃的走到了其余二人的面前,兴致高昂的道,“快来!”

乔笙和赵昭换好救生衣之后,三人合力把皮筏艇拽到了水中,带好保护安全的带子之后,三人用手划了两下水流,就这稍微湍急些许的水流,三人欢呼着冲了下去。

走到附近的沈言肆厉眉微微蹙起,似乎听到了小瑜的声音,沈言肆抬眸逡巡了一圈四周,内心直觉不好,抬脚加快了脚步,三步并做两步,大步上山。

被扇了耳光的小姑娘呜呜咽咽的又委屈又害怕,在车上又被当着哥哥的面儿被抽肿了奶子,阮谨瑜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小模样可怜的要死,到了家门口下车的时候,被沈言肆像是抱小孩儿一样拖着小屁股被环抱下车的的时候,阮谨瑜终于止住了泪珠儿,泪眼朦胧的看着他,随后像是奶猫撒娇一般把毛绒绒的脑袋埋进了沈言肆的颈窝。

沈言肆动作丝毫不停,抱着人大步流星的走进了房子,夏季傍晚的风还是有些闷热,只不过对于被脱得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的阮谨瑜来讲,此时最重要的就时把自己像是小袋鼠一样埋进肆哥哥的怀中,不去看外面的世界。

进了屋,沈言肆一把将人扔在了沙发上,宽大的暗色沙发衬得小姑娘身体更是欺霜赛雪,奶软的白白一团可怜兮兮的团在沙发上,似乎是等着主人们的宠幸一般,沈清风看着小东西缩成一小团儿的模样,也是有些心软,再看看在沈言肆手下被迫打开身体像是臣服在尖齿利爪猛兽下的奶兔一般的可怜小人儿,沈清风偏头看向刚刚关上房门的阮懿域,开口道,“小鱼儿也是知道错了,留点面子吧,今天罚的差不多了内裤就留着吧。”,阮懿域点了点头,俊美凌厉的脸上略略带着赞同,沈清风在征求了阮懿域的同意后,上前两步拽住了快要把小瑜内裤拖下来的沈言肆的手臂,“哥,给小瑜留点面子吧,要么回头也是麻烦。”沈清风说着,也是略有些无奈,每次惩罚的时候下手都不知道个轻重,等罚的狠了

逼穴被抽打到充血,双腿战栗颤抖连站在地下都粘不稳当,阮谨瑜迷蒙着泪眼迷糊懵懂之间却是被阮懿域抱在了怀中,嗅闻到熟悉的清冽的薄荷的味道了,阮谨瑜颤颤的抬眼,长长的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挂在睫羽上的泪珠不堪重负垂坠下来,阮谨瑜这才勉强睁开眼睛看到了被谁抱在怀中。阮谨瑜眉眼一颤,随后便是大力的挣脱起来,阮懿域皱了皱眉,看着被抱在怀中还不安分的小人儿有些不满,但是他却是没有表达出来,只是双手绕过小瑜的膝盖把人以一种小孩儿被把尿的姿势圈进在了怀中,被迫敞露开来的逼腔此时完完整整的展现在了沈言肆和沈清风的面前。

沈言肆看着不停挣扎的小玩意儿以一种极度羞耻的姿势被控制在了阮懿域的怀中,勾唇一笑,偏头却是没有把黏在小玩意儿身上的眼神移开半分,淡淡的对清风说道,“去拿藤条来。”

沈清风蹙眉,看着小可怜儿敏感娇嫩的逼穴血红一片快要破皮了的可怜模样,有些不忍心,本想开口说些什么,阮谨瑜此刻的目光也哀哀的看着他乞求着他,却听到沈言肆接着道,“清风,你之前总是心软求情,小瑜今天这么淘气以至于做出如此危险的举动,你觉得几分原因在你?”沈言肆语气倒是不重,甚至还略微带些安抚,沈清风的脸色却是瞬间白了些许,想着小东西之前一次次的逃课打架飙车逛夜店,猛然间反映到自己在其中确实是扮演着一个慈父的角色,沈清风苦笑,沈言肆一看弟弟顿悟后,便也没在说些什么,粗粝纤长的手指缓缓地摩挲过那片敏感的逼穴,任由小鱼儿在手下不断地颤动哀哭。

沈清风在专用的刑罚柜子前站定,晦涩的眸光顿了顿,旋即就定在了一条带有粗刺的藤条上,沈清风打开柜子小心的取出藤条,转身拿着走到了小玩意儿的面前。沈言肆看着弟弟还是有些不忍心的神情,主动伸手接过来那带刺的藤条,放在手中试了试力道,感觉尚能接受不至于破皮流血那么严重,沈言肆对着额阮懿域微微挑眉,后者顿时领悟前者的意思。

阮懿域伸手拨开妹妹的两瓣肥软湿润的大阴唇,阮谨瑜像是受到了过分的刺激和极度的羞耻一般,在明知道自己无法挣脱之后,还是大力的开始挣扎起来,双腿悬在空中乱踢乱踹,却被阮懿域腾出手来对着那敏感娇气的逼穴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下去。

“啪!”带着黏连的水声的一声巴掌响,阮谨瑜顿时挣脱的幅度更大起来,在双手无法掰开哥哥的结实的手臂的情况下,自己还是选择尽力及尽可能的伸手想要遮挡自己的逼穴,显然这是不可能的,沈清风站在旁边默默地看了一会儿,起身去拿了一副手铐过来,情趣用具上面也镶嵌着些许的毛绒绒毛,倒也不至于刮伤小玩意儿的手臂还能尽可能的防止她挣脱,被强制控制起来的小东西此时眼泪汪汪的看了看哥哥又看了看清风哥哥,最后还是装着胆子勇敢的闭上了眼睛等着肆哥哥的惩罚训诫。

逼穴被阮懿域伸手掰开,漏出的粉粉嫩嫩的小阴唇和奶枣儿大小的肥美肉豆,沈言肆尚未动手,只是藤条挥舞在空气当中发出微微爆裂的声响就已然是将小东西吓得肝胆俱裂,阮谨瑜颤颤微微的睁开眼,刚想要卖惨求饶,沈言肆却是抬手挥舞藤条落下。

“啪!啪叽噗叽”带着黏连的水液的声响,抽在肉缝最为中央的娇嫩部位,粗糙的刻意没有被剃干净的刺顺着小东西娇软的阴蒂划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嗬啊嗬嗬----呜呜呜uu呜呜呜----”从喉咙底溢出来的泣音儿顺着贝齿咬紧的唇瓣溢了出来,阮谨瑜濒临崩溃,布满神经的肉蒂根本禁不起这一下,更何况内里最为敏感的会阴处甚至是两瓣刚刚就被抽打到红肿的小小阴唇,呜呜咽咽的抽泣啼哭声混合着时不时的哽咽喘息声一时之间在屋内回荡,“啪!噗叽噗叽--”藤条横空落下混杂着溢出不少骚水儿妄图保护嫩嫩逼的声音,让屋里的人都忍不住情欲溢满了眸底,“清风,记录一下吧,今天倒也是小瑜难得受这么重的罚了。”阮懿域一只手拨开妹妹的阴蒂包皮,让阴蒂肉豆最为娇敏的根部黏连着的肉皮都暴露在外,这更是方便了沈言肆,本就技巧高超的他此时发挥的空间地方更大,沈清风闻言,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小玩意儿,想着她过重的羞耻心,倒也觉得这个办法不错,日后小玩意儿再敢犯错,那就直接用这个视频在家里面轮流播放,清风想着,拿出了最为顶级的相机,画面清楚到甚至连逼穴肉眼都看不到的深处的骚水儿水露都看的一清二楚,相机如实的记录着今日别墅内所发生的一切,阮谨瑜朦胧之间倒是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录像,也不知道日后犯错了就能看到大屏幕里面自己成为的主角,此时疼痛和激爽让她的眼前只有道道白光闪过,别的一概无法理会。

“啪!”又是重重的一鞭落下,眼看着逼穴快要开裂流血,沈清风制止住了哥哥,自己则是伸手接过来了沈言肆手中的藤鞭,沈言肆示意阮懿域把小东西抬高一些,双腿此时几乎能够折叠着放到阮懿域的肩膀上,放开双手后肥美肿胀的大阴唇遮住了备受凌虐的小小贝肉和肿胀的肉豆,阮懿域则是敏锐的察觉到了沈清风的意思,伸手握住那两瓣白皙柔软的丰腴臀肉,把两瓣圆肉握在手中之后,漏出来的那一条嫩粉色的粘带着晶莹露水的小屁眼儿就漏了出来,沈清风眉眼幽深,抽逼都能让小骚货湿了屁眼儿,沈清风看着面前极度香艳的一幕,自己抬手把小东西的双腿掰的更高分的更大,抬手挥鞭便狠狠地对着那处抽打了下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阵狂风骤雨似的抽打,直把那处抽成一个凸起来的圆肿肿的小花苞似的模样,阮谨瑜哀哀惨叫不止,发出的声音小如蚊蝇像是淋雨的奶猫一般无助,沈清风听着哀软的求饶声,“啪!!!!”最后一鞭用了十成力气,嗖啪的声音极大,破空的风声让阮懿域都忍不住挑了挑眉,屁眼儿顿时就肿胀了起来,连带着那条细软粉嫩的臀缝儿,整个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了起来,直到与小屁股并高,阮谨瑜被这一下抽打的浑身颤抖不止,像是脱水的活鱼一般在阮懿域的手中大力的挣扎起来,阮懿域用尽了十成力气好悬都没控制住她,最后还是这一鞭的激痛过去后,小东西才慢慢的平复下来窝在阮懿域的怀中呜呜咽咽的抽泣,泪珠大颗大颗的滑落打湿了阮懿域的衣服,沈清风随后“啪嗒”一声将藤鞭扔在地下,随后便是付下身子和阮懿域平行,把小东西的双腿放在地下,露出了那两颗不断颤抖的两颗白兔般的奶子,沈清风眯了眯眼睛,指尖不断地加大力道,在小玩意儿呜呜抽泣下,把两颗粉嫩嫩的乳珠生生的抽成了一颗烂熟的紫葡萄的模样。

"咻啪---咻啪---咻啪---"间隔时间或长或短的略有些沉闷的声响让人听得不太真切,沈清风左手漂亮的大拇指和中指抻开小东西头上戴着的皮筋儿,右手则是用中指当成拨开弓弦的器具,撑开的皮筋儿随着沈清风不时的放手,狠狠地抽打在那已然肿胀成两倍大小的奶头上。

“呜呜--啊啊!!不!!我错了呜呜呜呜清风哥哥啊!哥哥饶了我呜呜”阮谨瑜神志半是丧失,胡言乱语的说的不甚清晰,沈言肆欣长的身子倚靠在几人面前的刑架上,抱着手臂含笑看着小鱼儿受训诫的悲惨模样。

“咻啪!咻啪!咻啪------!”

“呜!嗬啊啊----!”拉长了颤抖尾音儿的变了调儿的呻吟求饶模样,到底是让沈清风心肠软下三分,停下了手看着已然是有原先小粉珠子三四倍大的紫葡萄的凄惨模样,沈清风倒是也出了口气,看着双腿被阮懿域强制圈在手臂当中被分的大开的小东西,沈清风弯腰重新捡起来了地上的藤鞭,带着硬刺的藤鞭在沈清风修长的指节中显衬得一样的好看,只是吃够了这藤鞭厉害的阮谨瑜确实不敢忽视半分,她哀哀的抬起朦胧泪眼看着清风哥哥,沈清风也被小东西这双含水的猫眸看的有些心动,强压下去身下涌起的欲望后,沈清风攥紧了藤鞭,带着刺的藤鞭尖儿轻轻地点了点小东西半敞不露的窄小尿眼儿,清泠泠的开口道,“玩玩水儿?呵,宝宝既然这么喜欢玩水的话,今天哥哥们就好好地陪小瑜玩玩,现在,就在这儿,尿出来!”

阮谨瑜脸色顿时白了三分,她哀哀的抬起眸子似乎想要观察出清风哥哥是不是只是在开玩笑吓唬她,但是她仔细看了半晌,丝毫没有发现清风哥哥有有开玩笑的意思,阮谨瑜唇瓣白了下去,低头看着被哥哥大大分开无法合拢的两条白嫩长腿,一时之间满是绝望。

“小鱼儿,尿的远点,喷的高点,今天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沈言肆自然知道小东西有多要脸面,果然这话一出,原本就害怕的小玩意儿此刻浑身开始不住地打起了摆子,闭着眼睛喉咙里面只有呜呜咽咽的不甚清晰的含混哭声,沈言肆丝毫没有心软的意思,小东西向来惯会蹬鼻子上脸,平时的小事儿宠宠也就罢了,事关性命安全,要是不教育好了,往后的日子谁知道还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沈言肆这么想着,俊美无双的脸色都阴沉了几分,眼中隐隐的蕴含着无法言喻的风暴,阮谨瑜此时却是看不懂这些,她只知道若是清风哥哥说不准还能求饶上几分,肆哥哥开口,这事儿怕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阮谨瑜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该贪玩好奇,可是哪儿有那么多的早知道啊。

藤鞭尖尖此时已然是抵住了那肥肿的圆润蒂珠,沈清风恐吓似的抬手轻轻地敲了敲敏感的那处,满意的看着身下肿起来的小眼儿里面溢出了丝丝缕缕的骚水儿,藤鞭向下,在细窄的尿眼儿口处四周慢慢的研磨,沈清风声调微冷,“小鱼儿要是还没有想好的话,倒不如清风哥哥帮帮你好了。”

说话间,沈清风高高抬手,“啪!”“咕叽咕叽咕叽”混合着极为清晰明显的水声。

但却是不算脆响的一声鞭响,精准的抽打在了那极为私密娇弱的孔洞上,藤鞭抽过此处连带着刚刚饱受凌虐的会阴处都被训诫一番,沈清风没有急着将藤鞭抬起,反倒是慢慢的研磨起来,又痛又痒让阮谨瑜忍不住哭嚎出声,颤抖的声线带着无助和哀求,沈清风手下动作顿了一顿,却看见阮懿域抬手重新将那肿胀的私处剥开,“尿眼儿和逼穴口这两个地方是最嫩最怕疼的地方,往这里抽,让她好好长记性,既然不想撒尿,那就抽到尿为止。”胸腔的震动就紧紧地贴在阮谨瑜的身后,她感受着身后哥哥腹肌的火热和说话间热气洒在她的耳边,阮谨瑜恍惚之间只感觉声音仿若是从空中传来的一般空灵,她颤着带着泪珠的睫羽,想要抬头看看哥哥,只是透过朦胧的泪眼让她看人都看的不太真切,阮谨瑜垂下头,任由泪珠肆意的从娇软的脸颊滑落。

“啪!”

“啪啪!”

“啪啪啪啪啪-----!!!!”

沈清风挥鞭极有技巧,不像是沈言肆下手狠厉,鞭梢拂过那娇软流水儿的逼穴口和尿眼儿处的时候,带着柔软的意思却也不失训诫的刺痛,逼穴口不出几下就被抽打的一片殷红,尿眼儿此时更是高高肿起,有几滴不受控制的尿液飞溅而出都带来极致的疼痛,阮谨瑜高高的仰起脖颈仿若被凌虐的天鹅一般,濒死的美感让抱臂站在一边的沈言肆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沈清风挥鞭动作不停,“啪啪!”

“啪叽啪叽!”

“pia唧pia唧pia唧!”

打到后面水渍越来越明显,水声更是充斥着屋里几人的耳膜,沈清风眸色越发的深谙,挥鞭的力道加重,

“啊啊啊啊啊啊啊!!!!------”

阮谨瑜惊叫着,只见一道清亮的水柱从她的尿眼儿口高高的喷了起来,直直的往上喷了三四股,甚至有部分还喷射到了环抱住她低头看她的阮懿域的脸上,俊美的脸颊上淌着几滴没有异味的尿液,就连垂坠在额头上的发丝都被打湿几缕,阮懿域却是并不嫌弃自己的妹妹,反倒是拨开两瓣血红薄皮嫩肉的大阴唇的力道加深,甚至都能看见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显露出来的白,阮谨瑜闭着眼睛惊声尖叫,喷到后来,尿液无力在喷射那么高,小股小股的流淌在阮懿域的腿上,价格高昂的订制西装裤被尿湿一片。

沈清风刚想放下藤鞭却又敏锐的看到了什么,匆忙的抬手挥鞭,“啪叽!”

一声水响,逼穴口大股大股的喷出一道道清泉水柱,仿若喷泉一般,水花四溅,阮谨瑜此时浑身都没有了气力,瘫软在阮懿域的怀中,小声小声地喘着粗气,好半晌才在哥哥们的抚慰下将气息喘匀。

“呜呜------”极为小声的一声呜咽,饶是沈言肆都感觉胸口有些闷闷的胀痛,小东西确实是被欺负惨了,沈言肆走上前,将两口小嘴儿都还不断流淌着汁水的小玩意儿抱在怀中,丝毫不担心会不会因为沾水而毁掉价格高昂的衣物,一路把小鱼儿抱到了主卧,在楼下的沈清风和阮懿域对视一眼,阮懿域低头看看自己半毁了的衣服裤子,无奈的一笑,沈清风失笑,旋即便道,“今晚在这住一晚上吧,我一会儿让人给你准备衣物。”

阮懿域自然应了下来,在妹妹面前没有什么架子,但是实际上身价连城的他在外面可是呼风唤雨。

顾软

晚上昏昏沉沉的小东西被沈言肆弄醒,迷蒙之间阮谨瑜把毛绒绒的脑袋埋进了清风哥哥的怀中蹭了蹭想要躲开那烦人的骚扰,只是沈清风却也是温柔的揉了揉她的脸颊,柔声道,“小瑜以为这就完了?乖一点,去把小玩具带上再睡。”

阮谨瑜满脸的困顿不解,想要把脑袋埋的更深,却被沈言肆一把拎住后颈像是拎小猫儿一样薅了起来,“非要在收拾你一顿是吧。”

小东西脸上满是委屈和睡不醒的难过,听到肆哥哥的话,自己光着脚哒哒哒的跑下床,跑到柜子里面随便的抽了一个格子,又哒哒哒的跑回去狠狠地把格子掼在床上,偌大的订制大床上铺着纯黑色的真丝床单,沈言肆撑着下巴斜斜倚靠在床背上,沈清风则是蜷起一条腿坐着,双眸含笑的看着鼓着脸颊满脸不情不愿的小东西。

沈言肆轻笑一声,“自己选一个带上,小瑜既然喜欢这个格子里面的东西,那就挑一个最喜欢的吧,或者几个也行。”

阮谨瑜撅着肥嫩的小屁股刚想上床的动作就是一顿,随后爬上床后便瑟瑟的缩在床边不肯过去,沈清风失笑,一把把小东西拽了过去,格子上面的标签赫然是,“阴蒂夹”

阮谨瑜只感觉浑身都是一僵,但是面对看好戏的两个坏心的哥哥,阮谨瑜扁了扁嘴,皙白的手指在格子里面晃来晃去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就是不肯自己带上,沈言肆倒是也舍不得在凶她,笑着对她道,“小瑜既然不想自己带上,那就去找你哥哥给你戴上吧。”清冽好听的低音仿若情人呢喃,阮谨瑜却是浑身一僵,磨磨蹭蹭的不愿意过去,沈清风笑笑,柔声安抚,“小鱼儿,你要是不想去的话,那你肆哥哥怕是会给你带满全身的小玩具啊。”略带感叹的劝慰,果然把胆小的小玩意儿吓得浑身一抖,随后沈言肆沈清风二人满意的看着小东西套着纯白的棉麻睡衣,扑腾下床之后哒哒哒的跑走了。

慌乱之中随便在格子里面捏了一个小玩具,只是大家都没有注意罢了。

“哥哥--哥哥”

“怎么了?小瑜?”

站在门前赤裸着双脚的小东西悄悄地敲了敲门,本以为哥哥睡觉了,却不想自己刚敲响门哥哥便直接过来开了门还像是抱小孩子一般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抱在怀中。“怎么不穿鞋?嗯?”

“沈言肆和沈清风欺负我”略带撒娇的软糯声线响在阮懿域的耳边,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边,阮懿域低低的笑了笑,“怎么欺负你了,跟哥哥说说,哥哥替你出头。”

“呐这这个他们说要,要要哥哥帮我带上”

阮懿域失笑,温柔的把小东西放到床上,原本的床头灯亮度不高,把小玩意儿放下之后就去打开房间里的灯,在灯具的光亮下,小瑜绯红的脸颊和委屈的扁嘴都看的一清二楚,阮懿域失笑,让人平躺在床上,今天打的力道确实是大了一些,阮懿域想着,是该看看小东西的逼穴怎么样了。

顺手接过来了软白的小手中握着的那个夹子,小小的精致一个,夹扣处满是锯齿的痕迹,阮懿域捏着阴蒂夹,笑的不能自已,单膝跪在床上一条腿圈住小东西的右腿,单手将人的柔软松垮的睡裤褪到腿弯处,又觉得这个姿势不太方便观察,直接单手把裤子在往下扯到脚踝处,细瘦的脚踝骨骼脉络明显,看上去一场精致。

阮谨瑜忍不住想要加紧双腿,但确实被哥哥单手强硬的打开双腿,嫩逼上面的一片稀疏松软的黑色毛发乖乖的柔顺的垂在逼穴上方,阮懿域有的是时间慢慢观察,所以他用手指搓了搓那几缕毛发,笑着对满脸骚红的小东西道,“小瑜要是下次再敢去这么危险的地方,还这么不听话的话,”阮懿域说着,手里把玩着的毛发被搓的丝丝缕缕,“就让阿肆和清风把这里的毛毛全都挂掉,光裸完整的暴露出来好好地让人臊一臊你。”

阮谨瑜脸颊爆红看起来简直羞愤欲死,“嗯?没听到?”阮懿域手下用力,正常半脱落的几缕阴毛就被阮懿域拽在了手上,“下次就让阿肆把小鱼儿的毛都剃光,或者是像这样扒光了好了,就是该好好地臊一臊你。”手下玩弄弄得阴毛在小玩意儿的面前晃了晃,满意的听着小东西被臊的呜咽声。

单手剥开小东西的两瓣肥红的贝肉,漏出来了冒出阴蒂包皮高高的突出在小阴唇外的阴蒂硬籽,阮懿域眯了眯眼,看着那颗肥红的肉蒂,“怎么这么大?嗯?小瑜一向这么骚?!”阮懿域语带怒意眸中却是藏不住的调侃温柔,“自己低头好好看看你的骚阴蒂,大的像是肉枣一样!就这么欠打?被抽逼都能爽?嗯?”

阮谨瑜猫眸含着清澈的一层水雾,被哥哥羞辱的要哭不哭的模样看着就让人心软,阮懿域却是一挑眉接着道,“逼肥穴红也就算了,怎么肉蒂还能这么骚?嗯?是不是骚大的?骚宝宝?嗯?”

“呜---呜呜”

“阴蒂夹还是特意选了个带鱼齿刺的?还算乖巧,知道只有这种东西才能让你的阴蒂止止痒是不是?嗯?”

“呜呜呜唔---哥哥小瑜小鱼不骚呜”

“骚蒂籽已经被抽了过去了三四个小时了吧,嗯?怎么阴蒂还是缩不回包皮?是不是阴蒂都知道自己太骚了不愿意回去,就想无时无刻的待在外面被人玩?嗯?”阮懿域说着,阴蒂夹不住地时不时的夹上去又松下来,满意的感受着小东西不住颤抖的身体和打着摆子的双腿,“骚不骚?宝宝自己说,嗯?骚蒂籽骚不骚?”阮懿域挑眉,看着逼穴口冒出滴滴点点莹露的小东西难免有些失笑,被玩阴蒂果然就湿了逼,阮懿域想到了什么,抬手将小玩意儿骚阴蒂和包皮黏连的最后一点肉皮用修正的整齐的指尖剥掉,抬手将精致的阴蒂夹直接狠狠地夹在了那私密敏感布满神经的肉蒂子上,随后又狠狠地把夹子在没有摁开的情况下就这么用圆钝的锯齿狠狠地拽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阮谨瑜浑身大力颤抖像是脱水活鱼一般腰身剧烈的弹跳几下,绯红一片尚未消散的逼穴口和肿胀的像是花苞一样的尿眼儿猛地高高的呲出一大股的水柱,“啊啊啊---不!!”被喷了满脸骚水儿和尿液的阮懿域轻笑,用手抹了把脸,旋即不在搭理湿嗒嗒的黏在额头上的发丝,反倒是重新把夹子夹了回去。

“呜---呜呜呜哼呜”抽抽噎噎大声哭啼的小东西还是叫阮懿域毫无办法。

阮懿域无奈,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小玩意儿,心下一软,还是把人扶了起来圈在怀中,任由小东西泪珠打湿自己的睡衣,

胤禛

“你这毒妇!贱妇!!!”爱新觉罗·胤禛,大喊着从龙塌上坐了起来,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虚汗,“陛下陛下可是魇着了?”苏培盛赶忙从龙床下的脚踏站起来,迅速地点燃龙床附近的蜡烛,摇曳的烛火照耀下,苏培盛看到了胤禛额头上的冷汗。

胤禛神情恍惚,看着依旧奢华的寝殿还有恭顺谦卑的苏培盛,胤禛大口的喘息着平复自己内心的恐慌,真的是梦吗?为什么如此真实?如此想着,胤禛开口问道“苏培盛,如今秀女们可都入宫了?”

“回陛下,自然是都入宫了,其中菀才人和沈嫔都是您特意挑选的宫殿呢。”

听着苏培盛的话语,胤禛猛然回忆起梦中的情节居然与之如此类似,想着上辈子疼之爱之的几位珍宝竟然如此,胤禛气急,可是想着又不好直接处置了人,那后宫这些贱妇毒妇难道就放任着?

命令苏培盛褪下后,胤禛独坐一夜,思考了一夜。

次日早朝之前,苏培盛伺候晨起,胤禛冷声道“早朝后摆驾坤宁宫,看看朕的母后。”

早朝,胤禛就这似梦非梦的记忆,将朝中那些贪污腐败分子和宗族庞大势力的暗庄连根拔起,随后又想起了上一世的年羹尧,本人其实并无大错,也是可用之才,反倒是因为自己的猜忌导致自己失去了一员猛将,干脆这辈子就重用他,反正有他妹妹在后宫,自然是不用多心。年家一家都忠心耿耿,可惜上辈子一个被赐死,一个被那毒妇逼到撞柱而亡。

下了早朝,胤禛亲自乘坐轿撵前往坤宁宫,这是他的‘好母妃’居住的宫殿,这个所谓的母妃从来不喜自己,喜欢的儿子无法扶上皇位才,竟然还有喜欢的男人想要污蔑皇家的脸面,这么想着,胤禛脸色阴沉下来,到了之后,直接坐到塌上,太后看着毫无礼节的皇上,内心不满可是又不好发作,只得不阴不阳的点拨了几句,胤禛想起来同样也是上一世,也是这个毒妇挑拨自己害的世兰终身无法生育的,想到此处,不由得怒火更甚,随意挑了几处不算错误的错处,打发人到避暑的行宫去修养天年,对外称颐养天年为皇室祈福。

太后楞在当场,胤禛向来对她亲热不足但是恭敬有余,今日这是发生了了什么?还想再问,结果被胤禛几句话不阴不阳的打了回来。

前朝事了,后宫内掌权的太后也已经被打发出去终生不得回宫,剩下的就是后宫中那些毒妇了。

胤禛冷声吩咐苏培盛去喊训诫院的嬷嬷来,在南书房与嬷嬷们聊了一个上午,午间用膳时特赐嬷嬷们饭食,这让后宫众人隐隐不安,胤禛同样生气在这,后宫内居然有人有他身边的眼线,这是每一个皇帝都无法容忍的。

嬷嬷们领赏下去了,苏培盛轻声问询陛下今夜的安排,是否需要翻牌子,胤禛却是轻笑一声,吩咐摆驾皇后寝殿,命令众妃齐聚皇后寝殿,随后,胤禛当着众妃的面,让苏培盛宣旨意。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今后宫子嗣稀薄,皆因众妃私心过重,今日起后宫众人皆废黜称号,统一扁为奴宠,今日起,若有能增添子嗣者,封号贵妃,若无子嗣者,终生不得踏出训诫院。钦此。”

后宫众人惊讶异常,随后便是泛满全身的寒凉,有几个妃嫔育有子嗣,却被告知今后不得与子嗣见面,除非育有新的子嗣,短短一时之间,皇帝怎的判若两人,皇后有些失态的问道,她不懂皇帝今日这是怎么了,若是如此,像她这种终生不得孕育子嗣的妃嫔,岂不是终生都要待在那凄苦无比的训诫院?且训诫院是什么地方,为皇家调教奴宠的地方,她身为皇后,一国之母,怎可如此。

本想开口说些什么,没想到陛下竟然冷戾的看了她一眼后,甩袖离去,“苏培盛,吩咐下去,敢和宫外私自联系者,诛十族。”

后宫众人得知此事全都消停了下来,本想着今日装死说不定会挽回陛下的想法,却不知陛下铁了心要整顿后宫风气。

苏培盛最近有些忧心,皇帝在有意无意的培养小夏子,不知道为何皇帝会疏远了他,明明他是看着陛下长大的,对陛下忠心耿耿“苏培盛”胤禛声音沉戾,“去命人把世兰的欢宜香停掉。”

“嗻”苏培盛应声俯身褪下。

“夏邑,”胤禛对虚空喊道“去把宫里所有与宫外有联系的人全部处理掉。”

“是”

胤禛眸色暗沉,凌厉的眉目中满含风雨欲来之前的风暴。宫内外所有不安于室不安分的人全部被处理做掉,胤禛吩咐下人,今日送妃嫔入训诫院。

胤禛冷声吩咐从今日起,后宫众奴一律褫夺封号,按照承宠次数和优劣打分进位,训诫院众嬷嬷自然知晓陛下的意思,所以众妃一入训诫院,嬷嬷直接给后宫众人立了规矩。

“跪下!”首位掌刑嬷嬷了声呵斥,所有人都一连讶异的看着嬷嬷,“本宫乃是中宫皇后,一国之母,岂可跪你一贱奴?!”乌拉那拉宜修大声反驳呵斥这个不知死活的贱婢,胤禛此时看着后宫一片安宁,满意的勾唇轻笑,带着宫女太监们踱步到了训诫院门口打算看看嬷嬷们如何训立规矩,正巧碰到了这一幕。

嬷嬷似有感应抬头看向胤禛,胤禛并未言语,而是微微颔首。

嬷嬷从一旁的托盘中拿起一柄宽厚的戒尺,狠狠地抽向了宜修的脸颊,宜修从小娇生惯养,也从未收过如此侮辱,慌乱之中躲避不及,竟然被抽打了个正着。脸颊瞬间肿起来一条血色棱子,粗实的嬷嬷们手劲儿用了十成,竟然将人的嘴角打出血迹。宜修整个人呆住,在众多嫔妃面前被一个下贱的婢子抽了耳光,自然是不能忍受的。

宜修顿时失态,疯了一般朝着人冲了过去,却被一左一右两个壮实的嬷嬷架住身躯,任由那宽厚的戒尺接连不断的抽向那娇嫩的脸颊。

抽打了数十下,看着人脸庞肿了起来似乎已经溃烂一般,嬷嬷才大发慈悲的停下了手,缓声道“陛下有令,今日起后宫众奴被褫夺封号,全部为奴为宠,由陛下检阅才可以出训诫院。”

慕容世兰此时也从呆愣中缓过神来,虽然贵为将军世家嫡女,世兰自小就懂得看事态好坏,此时世兰温声问道,“那我们怎么才能见到陛下。”

胤禛踱步进来,“自然是看世兰表现如何,”胤禛剑眉星目,眉眼凌厉身材健硕,龙袍下的身躯曲线引人遐想,“比如世兰,朕觉得世兰今日表现良好,今夜就由世兰侍寝吧。”

慕容世兰怔愣过后,听着陛下的话语脸颊绯红似是桃花初开般粉嫩娇艳,“陛下~”撒娇一般讨要着陛下的宠爱。

胤禛看着这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女人,眉宇间温柔了下来,想到梦中的上一世因为贱人的挑唆,骄傲的小玫瑰居然撞柱身亡,胤禛狠厉的逡巡着跪在地下的众人,终于在后排的位置找到了现如今称病不肯侍寝的菀才人,胤禛冷笑一声,淡淡吩咐道“既是为了承泽天恩,今日起所有奴宠每日需被鞭刑二十,菀菀和宜修二人,每日掌嘴十五,调教结束后跪侍其他奴宠两个时辰,直到朕召侍寝为止。”

胤禛看了一眼满脸不可置信的毒妇们,轻笑一下冷声补充“今日起,所有与后宫之外人有勾结的,诛十族,朕看宜修不愿承接天恩,那今日起,宜修每日鞭穴三十,小惩大诫。”

慕容世兰窝在陛下的怀中,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宜修虽然心狠手毒,但是向来是佛口蛇心的,陛下也乐于给国母一个面子,现如今慕容世兰不由得发抖,刚入训诫院就被如此苛待,日后怕是日子更加艰难。

胤禛看着怀中娇软的身躯,眸色温暖了起来,小玩意儿向来是真心爱他的,后来也是知道了自己不能有孕乃是陛下的手段,这才觉得人很无望,撞柱身亡,重来一次,何不重用慕容一家,在不反的前提下,给他们上上荣宠呢。胤禛想着,抱着人的手越发的锁紧,似乎是想把世兰锁紧自己的骨血当中。

回到寝宫,胤禛吩咐人赐予慕容世兰汤泉宫,日后可以与皇帝共浴,这乃是上上殊荣,洗的白白嫩嫩的小东西被包裹严实的放到了寝殿内的地下,寝殿内都烧着地龙,所以温度适宜,不会冻到她,胤禛端坐在龙床上,看着浑身赤裸羞耻的泛着粉红的小玩意儿,情欲顿起。

“爬过来,用嘴伺候朕的龙根。”胤禛懒散的靠在龙塌上,随意的吩咐道。慕容世兰却是瞬间羞耻到红了脸颊和身躯,慕容家族向来都是簪缨世家,从未让自家嫡女接受过这种调教,可是慕容世兰也不敢违抗皇命,踌躇了一下,跪了下去。

膝盖一接触到暖硬的地面,慕容世兰就颤抖了一下,刚想要用膝盖挪过去,却听到陛下冷声吩咐“不会爬?想一起滚去和训诫院那些母狗一起接受调教?”慕容世兰短暂的怔愣了一下后,学着母狗的姿势,四肢着地,缓慢的爬到了胤禛的脚下。

“啧”胤禛轻啧一声,小婊子还是放不开,这辈子她也不用给自己当贵妃了,私底下慕容世兰只需要给自己当一条只会舔龙根的母狗就好。这么想着,胤禛邪肆开口“明日和训诫院众奴先学学母狗是如何走路的。”

慕容世兰脸色越发的赤红,甚至能够滴出血来,陛下向来尊重爱戴她,现如今陛下是怎么了?

只是这么想着,自己却只能更加的放软身短放柔嗓音,娇娇软软的跪到皇帝脚下,仰起头小鹿一般澄澈的眸子里满是陛下的倒影,“是,谢陛下赏赐。”

胤禛好笑的挑起小玩意儿的脑袋,将人视线与自己平视,“谢什么?”

“谢陛下赏赐世兰规矩。”识趣懂规矩,慕容世兰向来懂得审时度势。

“小母狗真会说话,让朕看看你的狗嘴会不会吃,赏你龙根舔,舔的好了朕就赏你的狗逼吃龙根,舔的不好,朕就把世兰的狗逼赏给公狗轮奸好不好。”胤禛随意的一句言语却让慕容世兰浑身发抖,天威难测,她不敢仗着陛下短暂的宠爱肆意妄为。

慕容世兰顿时蔫儿下来,什么心思都不敢有的乖乖跪好,小鹿般的眸子满是对陛下的信赖与瞻仰。小玩意儿跪在男人胯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听话,小脸儿娇怯的凑上去,探出小舌轻轻绕着圆润硕大的顶端吮舔。“乖…嗯哈……绕着龟头舔,好乖。”胤禛半眯着眸子低低喟叹,小玩意儿青涩的要命,却出奇的能让他爽到不行。胤禛十四岁开身,

后宫奴院重启,宫内一片紧张和不详的氛围预感,奴院是什么概念?

先帝在世时,因为女子在后宫争权争势,导致后宫死伤颇多儿女也遭受无妄之灾,奴院则是宫中专门派遣嬷嬷按照陛下的喜好,调教服侍人的技巧,仪态,还需要按照各人性格相貌,调教才能种种。

奴院,所谓奴就是后宫所有女子不论位份,皆是陛下的脚底泥,任由陛下揉捏玩弄,捏圆搓扁,按照调教的成果和陛下的喜好来决定在后宫的地位是高是低,是死是活。

“世兰,”看着面若桃李,娇宠肆意的小姑娘,最后竟然被贱人挑拨落得个撞柱自杀的下场,“许久没见了”。

“讨厌,明明昨天才翻的牌子~皇上惯会取笑人家”娇软的撒娇,是对着她的爱人,,皇帝心中清楚,后宫之中,仅有世兰一人是真心爱朕的。

“都退下吧,朕要和世兰好好谈谈心。”说着,一把搂过来娇软的美人,“天色尚早,我们好好谈谈身心。”

“嗯啊,皇上好坏。”

"小骚逼!瞧瞧你那肥烂逼里流出来的水儿!”朕走进前来,呵斥道:“哪有正经人家的大小姐逼会淌这么多的水儿?嗯?我看你个烂婊子就是欠人给你教训教训你这淫贱的肥逼!”

说着,朕伸手抹了一把世兰淌满大腿的晶亮汁液,转而拧上了她昨晚被我连吸带咬折磨到露出一个嫩尖儿的一颗乳粒儿。

世兰吃痛的想要向后缩身子,奈何浑身束缚丝毫动弹不得,反而还牵扯到了身后的肿胀屁股和身下的逼肉。世兰尖叫一声,只得无可奈何的任我戏弄。

朕搓揉了一会儿两颗奶子,我微微一笑,“逼痒了是吗骚货?没关系——”

“——朕这就给你治治骚病!!!”

“啪——!”的一声脆响,随手抽出的腰带重重的抽向了世兰的胯间。

昨日里被朕玩弄的涨如奶枣儿的阴蒂已经整个阴阜密缝全部未能幸免,重重的挨了这一击,霎时间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的鼓了起来。剧烈的疼痛瞬间凿透了整个柔软的身躯。世兰大叫一声,竟是从花穴上面的尿口处零星的溅出了几缕清亮的尿液来。

朕没给她一点点回身的时间,重重挥下

“叫的再骚一点儿”朕抬脚踹了踹世兰被抽到高高肿起的肉屁股,世兰发出了一声儿惊喘,接着断断续续的呻吟了起来。

世兰跪在床的边缘将头埋入朕的胯间,努力张开嘴巴将朕胯下的巨龙吞入口中。朕把脚放置在她的嫩逼上不轻不重的轻踢着,满意的听着世兰时不时的因为下体被踢踹的酸麻而呜咽出声。

紧致的喉管不住收缩带来的极致享受令朕忍不住发出喟叹,朕伸手摁住了世兰的柔软发丝,使劲的向前一压——!

“唔嗯!”

一身闷哼之后,还不太熟悉深喉的喉咙深处开始剧烈抽搐起来。世兰粉色的柔软小舌在口腔内不住地四下扭动,下意识的讨好朕的阳具,即便已经难受到眼角都泛起了泪花,却仍然丝毫不敢合上大开的齿列,生怕伤到朕一丝一毫。

朕有摁着她的头享受了一会儿,才缓缓地抽出了沾满淫液的硕大,轻轻用曲起的食指蹭去了她唇角带出的黏连细丝。

朕将小心翼翼的扶着朕的小腿将头埋在朕腿间喘息的世兰一把从地上提了起来。在她的小声惊呼中,拉开她的两条长腿放到了腰侧,凑近

“还不快把逼撅出来,朕要玩儿你的贱逼了!”

“唔嗯,是,……是,呀啊!”

朕直起身来高高的扬起了手中的腰带,猛的一下朝着世兰的小逼砸去。“噗叽啪啪啪啪”几声声闷响后,世兰的整个肥逼尽数被抽在皮带下面当中。世兰胯下突然大力的向上挺动起来,朕冷笑一声,接着抬起手臂,“啵唧”一下,皮带被从世兰胯间毫不留情的狠狠抽打了几下。

“啪叽啪叽啪叽”

“嗯啊……,唔嗯,额……,不要——”

“咕啾咕啾”

“额嗯-,哈啊……,唔……呜啊——!”

几十下猛抽之后,世兰大张着双退,猛地向上耸起腰来。趁着她还没有回过神来,下身猛地前送,将自己埋入了湿润的甬道当中。

柔软的宫腔嫩肉经过过这段时间的开发已经变得十分容易进入,肥厚的内壁谄媚的纷纷挤上前来讨好的吸吮朕的龟头。朕掐着世兰纤细的腰肢低头去吻她,将呜咽尽数封在唇中的同时,深陷软肉的阳具探到了宫颈最里端的骚点处,狠狠地一顶。

“呀啊——!”

“陛下,东西送到了。”苏培盛弯腰将东西呈上,“退下吧。”朕冷声吩咐。

世兰突然扭动腰肢,整个人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弯折过去。

娇嫩的软肉被蛮不讲理的强硬撑开,任何推挤和小幅度的挣扎都成为了欲拒还迎和谄媚的讨好。朕捉着世兰的手向着她的小腹摁去。浑圆的硕大龟头隔着肚皮被顶出一个清晰地形状。这样的游戏果然无论多少次世兰都难以适应。很快她便害怕的哭叫起来,左扭右扭着想要将手抽回去。

“不——,额啊,陛下,太深了,轻……,哈啊——轻一点……臣妾想给陛下生孩子呜呜呜呜呜呜”

粗长的巨龙在子宫壁上毫无章法的胡乱戳弄,身体内部最为敏感的的地方如同被用刀抛开一样反复触碰,饱受残忍的折磨。带有弧度微微上翘的肉物每次向外抽出时都犹如一把铁钩,抻拽拉扯着柔嫩的子宫嫩肉。

仿佛要被拽出子宫一样的可怕快感逼得世兰连连尖叫。朕瞧不得她下身空荡荡的样子,转而随手拿了了一个专门用来折磨女蒂的可拆卸分叉带到了阴茎底部,随着再一次后撤,龟头直击子宫底端的同时,坚硬的、带有倒刺的分叉也重重的撞上了被撞击的皱皱巴巴烂成一坨红肉的骚豆子。

“嗯啊——子宫,子宫被陛下干穿了……,不,额——,呀啊……阴蒂,不要,会被肏烂的,不要啊……”

世兰神志不清的不断发出喃喃细语。朕却最爱听她被折磨到连话语都说不清楚的叫床声。小幅度的深埋在甬道内部摩擦旋转,仔细的感受着内里软肉上细微敏感的小颗粒一寸寸的被压扁,体味着宫口被反复穿凿,耐受不住时产生的剧烈抽缩带来的快感。

看着这具由朕一手调教出来的淫荡肉体在朕身下绝望的崩溃喘息,尖声哭泣,奇异的满足感让朕的心情更加愉悦。朕伸出两指掐捏了两把肥呼呼的阴唇。世兰嗓子眼里发出一阵“咯咯”的声响,从两穴中淌出两大股淫液来。

朕低下头去啃咬她胸前可爱的蒂珠儿,世兰双手环过朕的脖颈却不敢使劲的伸手搂朕,只是虚虚的搭着。朕自然想要她再与朕更加亲近些,于是朕伸出舌尖来轻轻地舔了舔因为大力的吸吮已经有些破皮的乳珠,在世兰舒服的叹气中突然猛地合紧了齿列,将那枚肥美的蒂果儿咬了起来。

“额啊——,嗯……!”

伴随着下身子宫内壁的一阵疯狂抽搐,朕摁住世兰将她钉在了性器上灌入了大量滚烫灼热的浓精。世兰身下柔嫩的宫腔泛出大股滚烫清亮淫腻的骚水儿,大股大股的喷到了朕的龟头上,和朕一起到达了绝顶的高潮。

“唔——,好涨……,烫死了”

世兰捂着肚子轻轻呓语。朕借着烛光光看着世兰的侧脸,突然涌上一个念头。

“烛光怪暗的,回头让人去朕的私库里拿几颗夜明珠来。”

“呜呜唔啊陛下,臣妾好爱陛下”

“宝贝儿——”朕低下头亲亲她,低声问道:“愿不愿意给陛下生个孩子?嗯?朕们俩的孩子……”

世兰的反应迅速的出乎朕的意料,就在朕以为她正沉浸在快感当中,或是因为各种其她的原因还要良久才能给朕答复的时候。世兰却想瞬间清醒了一搬,一抬胳膊便勾住了朕的脖子。

她将朕拉到了她的胸口,有些激动和紧张的道:“臣妾愿意——!,愿意——!”

朕听着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把头从她的胸口抬了起来便刚看见了满脸的泪痕。朕赶忙伸手去擦,心疼到:“怎么了宝贝儿,怎么哭了,别哭了,乖啊,朕要心疼死了。”

这天夜里世兰因为过于激动和惊喜哭了一整个晚上,然而哭着却仍然不忘缠着朕在朕身上蹭来蹭去。朕认认真真的在她体内留下了东西,又用极粗的按摩棒将它们堵在了里头。临近天亮,才抱着一脸幸福的摸着肚子的世兰一起沉沉睡去。

晚安,

朕的宝贝。

朕的,世兰——

?

看着世兰的睡颜,回想起前世种种,朕不禁叹了口气,年家佣兵权重,上一世朕愧对于她,重来一世年家自是好解决,世兰也不是不可以有个孩子。

想着前世种种,世兰果然是爱朕的。

世兰卖官。朕虽然生气,但是只要抄了年家这些钱都还是朕的。再说她缺钱还不是想打扮的漂亮给我看。做好吃的给我吃。还替我孝敬我娘。朕可以容忍。

世兰不过是弄死福子。哪里来的小宫女能和我的华妃宝宝相提并论?小奴婢碰到世兰是倒霉,怪不得我的世兰小宝贝。

淳儿的死。老婆失手弄死了一只漂亮的小宠物,朕虽然有点不高兴但还能离婚咋的?算了。

甄还流产。上一世朕却是是真心生气,恨不得和华妃离婚算了,但想想是我对不起世兰,不是我给的欢宜香还也不会流产。世兰是替我背锅了,说到底还是怪我。但还是生气,和她冷战两天吧。这一世,世兰不论怎样对那些毒妇,朕都会宠着惯着。

至于诬陷沈眉庄假孕。虽然生气,但老婆太爱我了オ会这样。可以理解。

·还有夏冬春的一丈红,什么阿猫阿狗在宫里撒野,宝宝打的好。这种蠢货朕不稀罕。

至于曹琴默进言杀了华妃。她个王八蛋还有脸说,我老婆本性天真可要不就是被你带坏的,你个贱人不给我爬还敢对她落井下石,曹贵人,这辈子别想带坏我的宝宝。

前世种种,虽然大错不犯小错不断,归根结底无非是太过爱朕,这都是朕可以容忍的,只要这一世稍加调教,朕相信世兰定会改正。

“陛下,该上朝了。”

“伺候朕更衣,动静轻点别惊醒了世兰。”

“嗻,陛下待华妃向来是极好的。”苏培盛轻声道,伺候皇上更衣的动作却是不敢懈怠。

“华字不好,着令下去,赐封号为宸,封为贵妃位同副后。”朕淡淡的道,世兰配得上更好的,等把那些毒妇处理掉路清扫干净,朕亲自捧她上后位。

“嗻,陛下,这可真是天大的恩宠啊,娘娘醒后肯定高兴坏了!”苏培盛难掩激动,朕低头看了他一眼,伺候的还算尽心尽力,从朕小的时候就开始精心伺候,上辈子虽然有错,但是罪不至死,这一世如若一心为朕留他一命也未尝不可。

朕这么想着,“苏培盛,奴院的教养嬷嬷和调教准备的太监奴才都备好了吧,今日就把它们都送到奴院重新调教,合了规矩的送回来,不合规矩的,奴院有处理掉的权利。”

“嗻”

下了早朝,世兰才悠悠转醒,领旨谢恩的时候人都是傻的,激动地不行,其实她也不是不知道,每次都是哥哥有了功劳皇帝才会奖赏自己,可是这一次,世兰脸上泛红,或许是昨晚皇帝喜欢,那下次一定更要好好表现!

“后宫众嫔妃接旨!奉天承运皇帝昭曰:今日重启奴院,后宫众嫔妃在奴院地位一律相等,合格者出奴院晋升位份,不合格者奴院有抹杀的资格。”

“众嫔妃,领旨谢恩吧”苏培盛冷声命令,重启奴院后,后宫众嫔妃哪怕加上皇后在内都已经不是人了,只是皇帝脚下的一条狗而已。

?

下了早朝,胤禛亲自前往奴院。

奴院里满是原先高高在上的妃嫔,首先调教的就是她们那不值钱的自尊心,胤禛到的时候还有妃嫔自恃身份高贵不肯脱光下跪,胤禛脸色一沉,进去之后哐当就是一脚,将人踹出好几米远,随后冷声吩咐“苏培盛,此奴违抗皇命,着废去妃位,打入奴院充当下等贱奴,诛三族,男子充作宦官,女子充作军妓。”皇帝亲口赏罚,一时之间人心惶惶。众妃四下对视一眼,抖着纤细的柔荑,战战兢兢的脱光了衣物。

“今日起,奴院一律不分地位高低,合格者出奴院封赏,不合格者嬷嬷上秉明陛下后,一律诛三族,男子入宫为宦官,女子充作军妓。”苏培盛高声下达陛下的旨意,从今日起,后宫不在有皇后众贵妃,有的只是低贱的奴宠。

看着一旁的世兰,心高气傲的小玫瑰此刻抖着身子双眸含泪的模样,朕还是不忍心,上辈子亏欠她良多,后宫之中也只有她真心爱朕,“宸妃今日侍奉陛下,陛下若是满意,则出奴院恢复位份,陛下如若不满,打回奴院最底层充作贱婢。”朕一个眼神,苏培盛便知晓朕的心意,果然啊,苏培盛留着还真有用,这辈子怎且留用,等有称心和手的再处理掉也来得及。

下午处理完公务,“苏培盛,吩咐世兰前来伺候。”

“嗻”

“骚逼,今天嬷嬷没调教你不知道为什么?嗯?”朕冷声质问,世兰或许是有些害怕不同寻常的皇帝,有些害怕的摇了摇头,也不敢再次骄矜。

“臣贱贱婢,”奴院教的不错,所有妃嫔都是陛下的脚底泥,所有奴宠都只配称自己为贱婢,这是今天一次又一次扇打耳光得来的教训,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皇后,今日因为贱婢二字叫不出口,被粗实太监扇耳光扇到吐血。

“规矩不错,摇摇屁股,摇的好了,朕亲自调教世兰,朕想,世兰也不想被那些粗实太监嬷嬷虐打把。”低声诱哄着小东西。

世兰闻言,转过身俯低了身子,颤着腰肢摇了摇雪臀。

两瓣雪臀肥白浑圆,颤微微间露出紧闭的粉穴,明明昨日刚狠狠地操干过,拔出鸡巴的时候还是一个敞着口的圆圆肉环小洞,此刻却是紧闭着的粉嫩缝隙,这么看着倒更像是娼妓欲拒还迎的勾引。

胤禛踢踢她的大腿根内侧,母狗便乖乖的分开颤巍巍的雪白大腿,母犬般的伏跪在地,将柔腻粉润的花穴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白嫩似玉的馒头逼,下面藏了朵染着露水的粉嫩娇花,羞答答的像一朵初绽的牡丹粉蕊,漂亮极了。

这美人当真是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精致,这般精致的物件儿若是肏肿了再染上男人的精水,定是极为淫靡诱人,这般想着朕的手扇向了美人的骚穴。

“唔啊……”小东西娇娇哀叫一声,粉润的骚花被扇打的阖张几下。

胤禛狠扇了几下娇嫩的骚穴,看着那娇花顺服的微微绽开,露出内里的嫩蕊,细嫩的逼穴嫩乎乎的,生嫩的逼洞微微阖动的吐着水。

娇嫩的骚穴被粗暴肆意的玩弄,慕容世兰直觉身心都不由自己控制,血液直冲下身,娇嫩嫩的花唇又痛又麻,颤微微的吐着水,骚穴里一跳一跳的热烫又麻痒。

男人修长的手指剥开花唇,卡进中间粉润的花瓣细缝中上下滑动,嫩肉丝滑柔腻,手指摸着格外舒服,胤禛使力上下揉搓碾磨嫩肉,娇嫩的逼穴没几下便被玩弄的嫣红肿胀,嫩红的逼洞噗噗的冒着骚水。

美人嫩汪汪的臀肉轻轻颤着,瑟缩着身子小声呜咽,声音带着觉着羞耻的哭音。

胤禛也来了兴致,他简直爱极了这副明明羞怕却只能一点点打开柔嫩的身子任他彻底淫玩的可怜模样。

看着一条缝的嫩逼,胤禛自然知道里面的紧致的,可是小母狗难免要受点调教不是吗,吩咐人呈上一条长鞭,浑身赤裸的小东西就这么抖着身子,看着陛下手持长鞭,

胤禛随手捏在手里,淡淡道,“主人教教小母狗规矩如何,表现得好,世兰以后都不用再入奴院。”

小母狗颤着声应声,“谢谢主人亲自教导贱奴规矩。”

“啵”的一声拔出鸡巴后,男人好似批奏折一般神色肃然的审视着一口逼穴,确实肏的狠了,肿胀烂肉此刻淫靡的吐着骚水儿,被操干的彻底开了的穴口没有皇帝的准许自然是不准流出半分龙精的,哪怕不如奴院这也是规矩所在。

“来人”

“奴才在”

“宸妃伺候周到,着恢复位份,吩咐下去今日起,宸妃的屁眼日日用滚烫的鲜牛乳灌肠。”

“嗻”奴才们应声退下干净,“世兰乖,”胤禛眉眼含笑,“开苞小母狗的屁眼之后,奴院就交给世兰评判合不合格了,朕准许世兰私下用刑淫玩,但前提是世兰规矩要好,明白吗朕的骚宝宝?”附耳在世兰的耳旁低声诱哄,胤禛声线清亮雅致,说出的话显然是准许慕容世兰独揽大权。

乖巧的爬伏在龙塌上的精致美人满脸红晕,虽然身体疼痛不已,内心却是开心异常,“是!奴婢定会仔细侍奉陛下,做陛下的鸡巴套子!”

“恢复位份,除了在床上,世兰可以自称为臣妾,朕的特许。”

“臣妾谢过陛下!”娇憨的声线满是激动。

?

被人每日用新鲜滚烫的牛乳灌溉肠道,再用皇帝阴茎大小的新鲜牛肉条封住屁眼联系收缩紧致和扩张屁眼,华妃每日都过得倍感艰辛,胤禛最近因为公事繁忙没什么时间玩弄这个小母狗,看着人每天欲求不满闷闷不乐的骚样,胤禛干脆开口吩咐准许宸妃前往奴院参观调教,甚至破例准许她也可以修改几项调教。

“小婊子,爽不爽,嗯?”胤禛摁着身下穿着贵妃服制的世兰,大力的在她娇嫩的小嘴中抽抽插起来,闷哼一声抖着巨大的鸡巴跟时放出了大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看着小人儿可怜兮兮的红着嘴角舔舐干净所有的残余精液,胤禛难得心情舒畅的准许人今天去奴院玩,正好晚上给她屁眼开苞。

慕容世兰抖着身子娇娇的应了声“谢陛下,奴肯定不负陛下所托。”

小母狗就那么穿着繁琐精致的贵妃服制,跪着伺候陛下上朝去了。皇帝走后“福子!走!奴院!本宫今天就去看看皇后!!”

奴宠们早早就已经起床了,毕竟不再是当时的高高在上的妃嫔了,慕容世兰到达奴院时,她们一行人刚刚用完粘稠恶心的似是精液做成的早饭,一行人正在被人牵着前往调教室。

虽然早饭恶心但是好歹还算有营养能果腹,这都是昨日表现好的妃嫔才有的吃饭的机会,平时那些表现不好的妃嫔就会被一直饿肚子,饿到下一场调教表现好为止。

世兰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几个妃嫔,因为发出求饶声或者大声哭求,被踹倒在地上用小臂粗的棍子抽打到失禁,忍不住再次感叹陛下果然是真爱她的

身边伺候的嬷嬷和太监等一行人带领宸妃穿过了整个房子,进入了空旷巨大的调教室内。

一群精致美丽的妃嫔被赶到了墙边站成了一排,脖子上的锁链被扣在了墙上的挂钩上。

她们的活动范围一下子被限制在了半米以内,只够勉勉强强的转个身,再多一点,脖子就会被勒的喘不上气来。

十几个健硕的嬷嬷分别从对面的墙上取下了冲水的水管,木质的水管细长,早就准备好的高温温泉水道扩产开的原因,所以摁压开关的时候会有强劲的滚烫水流冲击出来。

“清理开始,所有母狗奴宠把逼全部撅出来”

刚刚几个精致美丽的妃嫔被抽逼抽到崩溃失禁的惨状起到了很好的震慑效果,这下再也没有人胆敢反抗了,纷纷争先恐后的双手撑地翻身跪趴下,向后高高的撅起了逼。

混乱间,乌拉那拉宜修也慌忙跟着有样学样翻身跪趴了下来。可没想到才一跪下,身后就又响起了几个嬷嬷们的声音——

“贱奴!”“骚奴!”

“淫奴!”“狗奴!”

“骚逼!”

“为什么慢了!”

紧接着便是木屐踏在地板上的清脆声响,手持鞭子的嬷嬷们们似乎朝他们走了过来。乌拉那拉宜修正在庆幸自己反应及时,突然感觉一道阴影似乎从身后投了下来。

骚逼的冷汗“刷拉”一下就下来了。

当宜修有些僵硬的低头去看自己胸前时,一个鲜红的“贱逼”,赫然贯穿了左乳头,被烙在了自己的左乳上!

“……”

“等一下!陛下——,啊啊啊啊啊!”

小臂粗的长棍被一下子狠狠的摁在了向后高高撅起是肉唇上,衣着简单的嬷嬷们冷漠的看着面前的可怜的曾经高高在上的妃嫔们被抽打的失声惨叫,尿液横流,却没有流露出任何一点同情的意思,反而看着有些奴宠适应了被抽打的疼痛后,换了一批身材强健肌肉爆满的侍卫们来重重的抽打她们的嫩逼………

乌拉那拉宜修从来没有这么疼过!

以往在乌拉那拉氏的时候,虽然是庶女,但是家族庞大从未短过吃穿,也并未受过惩罚更遑论如此残虐的酷刑!慎行司也不过如此了吧。那残忍的皮鞭好像一把刀子直接扎入了她的阴户嫩逼部,将那处糜红的软肉绞了个稀烂。

“哎呀,这不是我们曾经最尊贵的皇后殿下吗?怎的沦落至此呀?”宜修听着二耳边传来的华妃的轻声嘲弄,禁不住红了眼眶。身下却被完全没有间隙的惩罚无疑加剧了她的痛苦程度,那硕大的粗棍抵在她最为娇嫩的肉逼上四处滑动,接连侍卫们似乎是是被华妃吩咐过了,手下的力道重了几乎两倍,乌拉那拉宜修甚至都听见了自己嫩逼被抽裂的巨大响声,大张着双腿两眼翻白,尿液几乎是不可遏制的从下身“滴滴答答”的泄漏出来,在地面上晕开了大片……

“哎呀呀,怎么如此丑陋不堪!这般调教怎可呈到陛下面前,定要重重惩罚才是!”华妃在一旁坐在金贵的椅子上,声音凉薄的补充道,“身为奴宠竟然不知道向本宫请安,这奴院真是没得规矩呀。”

几个调教嬷嬷自然知道宸妃现如今的受宠程度,陛下准许她长掌管奴院,这天大的恩宠,新主子刚来视察工作就被这么个贱逼给打扰了心情,甚至还被宸妃质疑了工作,几位嬷嬷对视一眼。

乌拉那拉宜修被j脚着硬质皮革的侍卫踢踹着,狼狈从地上爬了起来,用发抖的四肢极其勉强的重新跪趴好。“还不快去给宸贵妃娘娘请安,娘娘不高兴了,咱们扒了你这身骚肉!”

宜修浑身颤抖着,原先被她压了不止一头的蠢笨女人,如今竟然成为了高高在上的宸妃,自己则是跪在他的2脚底下乞求怜悯宽恕,这么想着,宜修更是张不开嘴,身后却被嬷嬷狠狠踹了一脚,“贱逼,还不请安,等着咱们伺候呢?贵妃娘娘若是不满,就出踹烂你的骚逼贱穴,拿去给公狗配种!”身后嬷嬷威胁着,宜修无法,只得跪在宸妃脚下,温驯的请安道“奴请宸贵妃安”

“贱逼!陛下赐名贱逼竟然不用做自称,这是对陛下的大不敬啊!”宸妃不嫌事儿大,补充着随后身边的福子会意仰手重重的抽了宜修四五个耳光。宜修被打的身子侧向一边,身下花穴又是绵绵不断的流出淡黄色的尿液。

“恶心死了,快处理干净!”华妃娇蛮道。

“是”

嬷嬷们迈着闲散优雅的步子重新回到了墙边,再一次拿起了水管。

“咔”的一声,水管的按钮被摁下,剧烈到可以穿透纸张的高压水流携着滚滚的热气重重的击打在了精致美丽的妃嫔们裸露的双穴上。

滚烫的水流几乎是瞬间就破开了两穴的保护,在嬷嬷们的刻意操作下,轻而易举的将滚烫的热水灌入了妃嫔们被烫到红肿的嫩逼穴和敏感发软的屁眼。

饱胀的腹腔轻轻一动就能发出“咣当咣当”的水响,乌拉那拉宜修和一群精致美丽的妃嫔发出连声的可怜哀叫,却也分不清究竟是被烫的还是爽的……

随着水枪击打在肥美肉鲍上的力度越来越大,嬷嬷们们来到了妃嫔们的面前。乌拉那拉宜修被健壮的侍卫一脚踹翻在了地上,接着单腿踏在了她被灌满烫水的小腹上,将满腹的水流全都踩了出来。

乌拉那拉宜修被踩的发出“咕咕”的奇怪哽咽,抽坏肿胀起来的坏的肉花被烫的红肿不堪,每一次水流被踏出顶开两瓣肥穴,那处便又受到一次重创,又痛又爽的让她想要发疯。

嬷嬷们用墙上的狼毛刷子将妃嫔们搓洗干净了之后,又换了一把马毛刷子粗暴的捅入了精致美丽的妃嫔的雌穴里面。

水管里面随着嬷嬷们的摁下另一个按钮,水流这时被改成了凉水,顺着被狼毛刷拉开的一丝缝隙,直直的击打在刚刚才被烫坏的雌穴内壁上。

娇嫩的软肉被冰水激的连连收缩,嬷嬷们们单脚踏在妃嫔们的身上,另一手握着马毛刷子,在被冰到疯狂抽缩的雌穴软肉中疯狂抽插刷洗……

屁眼也被如法炮制,先烫在冰,用粗粝坚硬的毛刷重重刷洗。

当那个布满毛刺的马毛刷几次狠狠顶撞在柔软红润的腔逼内里时,乌拉那拉宜修和其他好几个精致美丽的妃嫔都没有忍住,悄悄的喷出汩汩水流了。

这一切被她们的嬷嬷们尽收眼底,所以在最后涮洗尿道时,几个嬷嬷便用最为细致坚硬的狼嚎使力插入那些贱逼们的尿道,直到尿眼被摩擦的红肿破皮。

清洗完之后她们被赶到了另一个干室。

整个房间全部都是一条一条的出风口,连地上也是。

滚烫的热风从四处吹出来,踩在地面上离风口最近的脚掌心被烫的钻心的痛痒。

干室外面就是几个宫人使劲儿添置着干柴,让屋内的温度一再升高。

光裸雪白的肉体在里面小声的哀叫逃躲着,却逃无可逃,只能像被捉住的牲畜一样任人宰割,接受这种肆意的折磨和淫辱。

在赤裸的白嫩身躯全都被吹干烫干过后,妃嫔们又带往了下一个地方。

慕容世兰在一旁看的起劲儿,想起自己伺候陛下时只能用膝盖爬行,所以这次她们同样被要求爬行。

因为爬行的姿势不够标准规范,乌拉那拉宜修好几次不小心太高身体或者没有摇晃屁股,柔韧的竹条马上便击打上了她那已经被踹的红肿的屁股上。

宜修被抽的大腿抽搐,痛的像小狗尿尿一样一条腿不受控制的抬起,身旁随行的嬷嬷们却反而大声呵斥贱逼淫荡,转而用更加大的力气去抽打她的屁股。一只白嫩屁股被打得红紫肿胀,红肿不堪的屁股肉每挨一杖便被打得弹颤不止。宜修微弱无力的瘫趴在地间,整个屁股已经没有一块好皮,红红紫紫的肿得透亮,看着骇人。

一路磕磕绊绊的来到了目的地,宜修看着跪爬在自己前面一排的几个妃嫔,屁股都是一样红肿的发紫,上面遍布着竹条虐打过的痕迹。

屋内一个一个穿着打扮更为精致的嬷嬷来到了他们的面前,双脚站定,轻轻的拍了两下手。马上就又在门口出现了一批嬷嬷们,每个人手中都牵着一名伤痕累累的精致美丽的妃嫔。

一行人来到了乌拉那拉宜修他们的前面,又“呼啦啦”的跪了两排。

直到她们全部跪好,又有几个嬷嬷们大声斥责着惩戒了几个动作有迟的精致美丽的妃嫔后,站在前面的男人才终于清了清嗓子,用轻蔑的语气朗声道:

“今天也不是训话的时间,只是找个空子,给你们这群新来的婊子讲讲规矩,从今以后奴院就由陛下和宸贵妃共同掌管了。”

“前面跪着的这群母狗是陛下曾经的妃嫔,当然也有刚刚选修入宫的,有一部分母狗被陛下赐了姓名,这是天大的恩宠,甄嬛从此以后更名为贱奴,沈眉庄更名为骚奴,叶澜依更名为淫奴,端妃更名为狗奴,还有曾经的皇后,宜修,更名为贱逼。以上,都是陛下赏赐的天大恩宠,个人自称要记好,否则错一个字赏鞭阴蒂一百,鞭穴两百,屁眼和屁股抽到裂开为止,听懂了吧母狗们”

“下面说说安排和规矩。”

“宸贵妃娘娘刚刚和我们讨论过了,需要对你们这些母狗重新制定计划,否则就这么调教你们这些贱逼一辈子也出不去奴院获不得恩宠,以下安排就是每天寅时准时起床进行群体调教,集体调剂的项目比较多,给你们的婊子逼好好缩缩紧,或者好好开一开,然后送到蒸房烫烫穴、蒸蒸奶,用鞭子棍子和藤条荆条给你们的小逼屁眼什么的好好抽一抽,哦最重要的是,嘴巴要会说陛下喜欢听的话,会吸裹舔舐陛下的龙根。”

“午时,全部集合,进行集体训话和单独教育,训话结束之后没有达到任务要求的婊子会被统一抽逼烫逼,并且惩罚一整天没有饭吃。”训话结束后,所有妃嫔各自跟着自己的教习嬷嬷散开调教。乌拉那拉宜修这一整天就过得非常不顺利。

“贱逼,主子要看看你的调教成果。”

乌拉那拉宜修踉跄着跟在嬷嬷们的身后爬着,看着眼前端坐着的华妃,身子不禁打了一个哆嗦,悄悄的夹紧了大腿内侧……

“噼啪!”

“额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走到了他身侧的嬷嬷手持着一根细长的小棍子,冷着面对准了张开磨蹭着的逼唇又是一记自下而上的狠抽——

“噼啪!!”

“呜,呜嗯!!”

“不许把腿夹起来!”嬷嬷们冷声道,随手对着迅速红肿起来的肥逼腻穴又是一鞭,在乌拉那拉宜修的哀叫声中淡漠的教训。嬷嬷漫不经心的在精致美丽的妃嫔肥软烂红的唇肉上抽扇击打着。

细木棍抽逼这种刑罚用的好了完全不输藤条一类的工具可以达到的效果,狭长的竹棍与皮肉接触的面积被缩到了最小,受力面承受的痛楚则成倍增长。

有几次蓄意对准了阴核的抽打本就让乌拉那拉宜修感到万分痛楚,再这种在开放式环境,在曾经的手下败将华妃面前被斥责浪荡、滴滴答答的粘液打湿了地板,在粗糙的地面上汇聚成了一小滩淫水儿。乌拉那拉宜修被这突如其来的潮吹吓蒙了。

“啧,这么骚”慕容世兰颇为嫌恶的皱了皱鼻子,用细嫩的双手轻轻地扇了扇鼻子。

“嬷嬷,这般骚穴,可该如何调教是好啊?”慕容世兰声音骄矜,满是威胁恐吓之意,“陛下可是不喜欢如此淫贱脏乱的穴的,不如灌一次辣椒水,以示训诫吧。”

宜修跪在一旁浑身抖若筛糠。

嬷嬷对着贱逼训诫一番才沉声命令两侧侍卫,“行刑。”,立刻便有两个侍卫上前,拿了粗实的中空铜管儿推进逼穴,又在顶端置了个不小的漏斗,一个姑姑拿了铁皮舀子在一旁的铜盆里舀了满满一大舀的辣椒水,顺着漏斗倾倒而下,浓浓红红的辣椒水灌进逼穴,没一会儿便让乌拉那拉氏惨声痛叫出声,灌了辣椒水的逼穴着了火一般炙辣无比,痛烫难忍,宜修嘶声惨叫不止,侍卫们却毫不手软的将一整盆都灌进骚穴,直把她肚子灌得犹如七月怀胎,宜修浑身湿晶晶的全是冷汗,逼唇花阜被辣椒水辣的肿得老高,原本腻嫩的腿心儿一片殷红肿胀,大花唇肿得挤到一处,几乎连逼缝儿都看不见。

慕容世兰今日一吐往日被皇后压一头的怒火,带着人开心的离开奴院,临走之前还特意交代了嬷嬷要“好生照顾”曾今的风光的皇后殿下。就像什么每日阴蒂比别人多挨几百鞭,搔穴比别人多挨几百棍,屁眼和屁股更是不用说,蒸逼烫逼的时候最好蒸到烂,平日里没事就用山药泥和辣椒水玩弄玩弄两口贱穴,还有在当初自己的下属嫔妃面前自己抽自己的奶子和骚逼,总之一句话,好好照顾。

?

胤禛自然知道慕容世兰今日的所作所为,只是他不甚在意,后宫众人除了世兰其她人他也不甚在意,如果不是为了一吐胸中恶气,她们或许都活不到这个时候。只是没想到这么个乖软的小玩意儿还有两幅面孔,在朕面前楚楚可怜,在其她奴宠面前还奶凶奶凶的,想到这,胤禛轻笑一声,今日早朝事了,回去看看世兰,只对皇后一人下手怎么嫩能够,上辈子朕还因为甄嬛那个贱人将世兰在烈日下罚跪数天,这么想着,轿撵已经到了寝殿门口,看着低眉顺眼的苏培盛,“苏培盛,将奴院的贱奴和淫奴带来。”朕指的自然是甄嬛和审沈眉庄,上一世这两个贱人给朕带帽子,这辈子她们二人必然如狗如奴。

奴院众人听说陛下派人前来带走了贱奴和淫奴,众人纷纷性质高涨,奴院被赐字的奴宠果然比别人更得陛下青眼,而此时被上了上药瘫在地上喘息的宜修却是目光狠厉,只要获宠,只要她能见到陛下,陛下定然会顾念姐姐的旧情,到那时,华妃,甄嬛,沈眉庄她们一个都别想活。

刚入殿门“陛下~今日早朝想必已是劳累万分,让奴给您解解乏吧,”慕容世兰一边说着,跪直身躯抬眸看向胤禛,眉眼间满是爱意。“陛下龙体受损奴妾万死~”娇媚妖娆的向胤禛撒娇,胤禛自然知道她今日是对皇后狠狠出了一口恶气此时有些心绪,看着地上跪的挺直的慕容世兰,衣着华贵精美,贵妃服制的外衣下,内里不着寸缕,胤禛轻笑,“世兰多虑了,世兰替朕掌管后宫,后宫一片风平浪静,这自然是世兰的功劳。”

屏退宫殿内众人,伸手将慕容世兰抱起来,朕只觉怀中珍宝分外贵重,一把将人扔到塌上,“世兰今日屁眼可已经开好了?”

“奴早已开好只等陛下临幸”慕容世兰面色越发红润娇羞,大家闺秀的教育让她无法说出如此低俗的词语,“开好什么了?嗯?骚逼?”

“开开好屁眼了呜陛下坏”

“世兰会让主人满意吗?”将世兰屁眼中含着的玉势拽了出来,把她背靠自己抱於怀中。一手揉捏着酥胸嫩乳胸上软叽叽的凸起;一手顺着腰线来到缝隙处,探索着股中密境。低头不忘啃着她白皙的後颈。手指轻叩褶皱,立即引来身下娇软身子的战栗,穴口的收缩,嫩逼处被虐打过调教到熟热的阴蒂缓缓探出包皮。

胤禛暗笑,以一指按压在穴口,戳揉起来。慕容世兰“呀!”一声,身体本能要躲避。胤禛故做不悦地“嗯”了一声,她随即放软了身子,靠在胤禛怀中。嘴中无意识的唤着“主人,主人。恩。主人……啊痛……”胤禛的二指骤然发力,几乎要碾碎胸乳,慕容世兰尖叫出来,语带呜咽。乳头也迅速红肿,象熟透欲滴出汁液的樱桃。朕微笑着用指头弹一下乳尖,怀里的身体瑟缩一下,又无处可逃。

在穴口逗游的手指毫无准备的进去一个指节,慕容世兰身体前挺,屁眼犹疑的排挤着外物的入侵,却被胤禛低呵声:“含住。”

慕容世兰僵硬着不动。胤禛含过她一边细软耳垂,在她耳边:“含进去,吸主人的手指。”她的身体开始扭动,摩擦到了胤禛的敏感,胤禛的气息渐粗,呼吸渐促,下方已经涨得发痛。她一把把慕容世兰翻转头朝下的分开双腿,观赏着完全展现在自己面前的美景。诱人的褶皱、粉红色的菊心都代表着此处定然极为销魂,胤禛轻笑,随意的对着屁眼吹一口气,敏感的花蕊收缩翕合。慕容世兰呼出的气息正吹拂在胤禛的坚硬上,他挺挺坚硬,慕容世兰灵敏的含住陛下的硬硕。

一股股热气汇涌下去,胤禛只觉自己宝贝热烫得要沸腾,就要爆炸在她小口中。当即抽出已饱涨着青筋的火热,慕容世兰双腿大张,密处完全坦露。

几个软枕垫在头上,大大分开的腿,完美的臀由于手腕脚踝相连的关系迎向天空,那神秘幽穴散发着淫靡的挑逗。

胤禛的坚硬炽热的龙根来到了穴口,摩擦着。慕容世兰的头转到了一边,眼睛也闭上了。

掰过小母狗的头,命令道:“看着你的屁眼。我要你从头看到尾。明白吗?”

“是,主人。”声音控制不住的发颤。触目是惊心的黑红色粗大,狰狞的筋凸跳着,慕容世兰真的怕。

“你该说什麽?”

哽咽着,“请主人……给世兰开屁眼。”

“啊!”无声……纵然是慕容世兰自己看着,纵然是慕容世兰做了千百的心理准备,那肉刃撕裂自己的一瞬间,她还是失控的发出一声哀鸣。然後发不出音地大口喘着气,泪雾中那肉刃仅仅是顶端没入屁眼蕊心。稍似停顿了片刻,肉刃没有迟疑的继续切割着菊蕊。“啊啊啊呀……!!!”慕容世兰凄厉的惨叫。

“求,求主人,主人,轻点,痛,痛啊。”慕容世兰的四肢被固定着,又亲眼看着肉刃一点点的撕碎菊心,无数条血丝顺着小腹倒流,臀缝中亦有湿滑而至後背,塌上已洇染湿润,空气中弥漫开血腥的味道。

“看仔细着,宝贝儿。看主人疼你的屁眼呢。”肉刃缓慢却有力的以强硬之势挤开妄想阻止的花壁,逐渐钉进蕊心。每深入一分,就多撕碎几条菊蕊,痛得她想蜷缩起身子,却又连动也动不了,唯有一直打哆嗦。脸上已布满汗水、泪水。泪眼朦胧中,可怕的肉刃还没有完全淹没在菊穴中。

胤禛揉着俩瓣滑腻“放松,你的穴眼咬那麽紧致,勒得朕鸡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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