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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灼热(黎恩特爽到后X在中抽搐着绞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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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迦优雅地交叠起双腿,灼热的目光落在黎恩特的身上。

塔禄斯没管赫尔迦,抓住黎恩特猛烈抽插,十来下後,塔禄斯长舒口气,全射进了黎恩特嘴里,直到黎恩特艰难地咽下口中的精液,塔禄斯才松开黎恩特。

无论多少次,黎恩特都还是不能习惯精液的腥味,不住地别过头去,跪在地上乾呕不止,眼泪淌了满面。

塔禄斯把黎恩特捞进怀里,肆意搂抱,眼中充满挑衅的兴味,赫尔迦嫣然一笑,在黎恩特看不见的地方,对塔禄斯竖起友好的中指。

赫尔迦问:“你这是打算跟我离婚了?”

塔禄斯反问:“我跟你离婚,你愿意?”

“在我彻底掌控乌拉诺斯之前,我绝不会跟你离婚。”赫尔迦的双手覆在膝盖上,“这点你也是一样的吧,塔禄斯,虽然你名面上是克洛诺斯的集团总裁,但你的家族里,不服你的人应该也不少?”

塔禄斯浅浅一笑:“想我死的也不少。”

“所以我们需要互相利用。”赫尔迦挑眉,“说回正事,我明天有个直播节目要去,我想我们公证结婚也三个月了,是时候公告天下了。”

塔禄斯抚摸着黎恩特:“我也有这个打算。”

“没意外的话,还能带动一波股价。”赫尔迦思索了下,“不是我吹嘘,最理想的情况下,涨幅应该会超过三成。”

黎恩特把脸埋进塔禄斯的臂弯中,塔禄斯感觉到黎恩特低落的情绪,捏了捏黎恩特的後颈,这亲密的动作让赫尔迦的笑容扭曲了一瞬。塔禄斯问:“要办婚礼吗?”

“当然。”赫尔迦说,“这可是向外界展示财力的好机会。”

塔禄斯慵懒道:“你自己去买戒指,这钱我不出。”

“我不稀罕。”赫尔迦笑道,“我已经有戒指了。”

塔禄斯被勾起好奇心:“你怎麽会有?”

赫尔迦的笑容变得温柔:“我从垃圾桶捡回来的。”

闻言,黎恩特的身体一僵。

赫尔迦继续道:“我之前的恋人啊,原本是要跟我求婚的,但是发生某件事後,他当着我的面,把那枚要送我的戒指扔进了垃圾桶里。”赫尔迦眼中的笑意逐渐冻结,“而我那时候人还躺在病床上,他说他这辈子是不可能跟我在一起的,让我彻底死了这条心,他就这样残忍地舍弃了我……但他并不知道,他离开後,我爬下床,翻了垃圾桶,把戒指找出来,当成宝物一样随身携带。”

话说着,赫尔迦展开右手,那枚纯银戒指就戴在无名指上,不起眼,很容易就会被忽略。

以前发生在赫尔迦身上的事情,可谓是震惊全国。

据赫尔迦当时的未婚夫黑格尔?凯尔贝斯描述,赫尔迦在圣诞节那天被人绑架,绑匪跟赫尔迦同一间大学,是一个纠缠赫尔迦整整三年的神经病,那个神经病疯狂迷恋赫尔迦,赫尔迦曾多次跟黑格尔提到他的恐惧,但因为神经病没对赫尔迦造成实质伤害,所以报警也没有用。

直到那天赫尔迦出事,接到电话的黑格尔前往郊外的废弃工厂,到场时,赫尔迦已经昏昏沉沉地倒在地上,黑格尔便与绑匪展开搏斗,制伏歹徒後,便带着赫尔迦逃离现场,黑格尔也因为他的英勇事蹟大受赞赏,甚至获颁荣誉市民的奖章。

然而情况却跟本人描述的有所落差。塔禄斯看着赫尔迦:“你所谓的恋人,试指纠缠你三年的那个疯子?”

赫尔迦弯起笑:“呵。”

“那个人後来如何了?”

“判了两年有期徒刑,他也因此被退学。”赫尔迦撇撇嘴,“我可没打算跟你推心置腹。”

“我只是很好奇,黑格尔说的究竟有几分是真相。”塔禄斯给黎恩特调整姿势,让黎恩特枕着他的大腿,黎恩特还是避开了赫尔迦的目光,背对着赫尔迦,“所有人都认为黑格尔是救了你的英雄,但我不这麽认为,这起案件太多禁不起推敲的疑点。”

“事到如今,追究这件事情已经没意义了。”赫尔迦还是在笑,“毕竟当年的凯尔贝斯在联邦可是排行前三的大财阀,哪怕他们说的是谎言,也会被奉为真理,我已经看透了。”

黎恩特沉默地听着,真相是什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们愿意相信什麽。一万人相信,谎言就会变成真实,在巨大的洪流面前,渺小的一个人只会被拍击得粉身碎骨。

赫尔迦简单地跟塔禄斯讨论了下明天的口径,言毕後起身离去,临去前赫尔迦深深地看了黎恩特一眼,黎恩特感觉到那灼热的视线,终於抬头去看赫尔迦。

黎恩特与赫尔迦的目光胶着一瞬,无声胜有声。黎恩特偎进塔禄斯的怀抱里,自欺欺人地把脸埋进塔禄斯的颈间。

这天晚上的黎恩特比往常还要热情,骑坐在塔禄斯身上,像在草原上骑着一匹烈马。黎恩特淫荡又热情地摇晃着身体,後穴贪婪地吞吃着塔禄斯的肉棒,从中得了趣,便次次都刻意让塔禄斯的龟头辗过他的前列腺,爽得仰起优美的颈项:“嗯啊啊啊……好棒、塔禄斯……塔禄斯……”

窗外的孤月冷漠地睥睨这一切。

塔禄斯拥抱着黎恩特,亲吻他的唇,吻去他的泪,下身悍然挺动,干得黎恩特浪叫连绵,後穴的媚肉紧紧咬着塔禄斯的鸡巴,不让塔禄斯拔出去,好像离了这根阳具就会死。

黎恩特的叫床声也甜,放荡又可爱,像甘美的蜂蜜,流淌出丰沛的汁液,黏腻的,潮湿的,塔禄斯在黎恩特体内射了一轮,黎恩特浪叫着攀上高潮。等不应期过去,塔禄斯又抓着黎恩特继续开肏。

塔禄斯换了个姿势,黎恩特躺在身下,双腿被折到胸前,这个姿势让黎恩特几乎被对折成一半,浓烈的慾望在蓬勃生长,变成一团燃烧的烈焰,空气都为之沸腾,滚烫的情慾迷恋着空气中的温度,与黎恩特的媚喘交织在一起,奏出一谱淫糜的乐曲。

黎恩特痴痴地挨着肏,针对前列腺的多重刺激实在舒爽,他被塔禄斯肏得白眼直翻,舌头都吐了出来,放在身旁的双手握紧又舒展,慾望在他的体内排倒海地摧毁着他,他好快乐,五感彷佛都崩坏,能感受到的只有体内那根粗长的大鸡巴。

“塔禄斯、我爱你……”黎恩特呻吟着,痴迷地迎合着塔禄斯的肏干,已然完全堕落进了慾望的泥沼之中,无法思考,“好爽、要死了……鸡巴好棒,还要呜,再快一点,干死我……”

塔禄斯肏得狠戾迅猛,快感迅速叠加,很快就让黎恩特爽到射精,後穴在高潮中抽搐着绞紧,蛰伏在塔禄斯体内的慾望在狂欢,塔禄斯毫不留情地加大肏干的力道,继续用快感刺激着失神的黎恩特。

黎恩特实在可爱,射精的时候也在发抖,身体瘫软下去,双腿架在塔禄斯的肩膀上,随着塔禄斯的顶弄一颠一颠的,像惨遭风吹雨打的凄楚海棠。

塔禄斯肏得上头,近乎失控,黎恩特被干得受不住,快感太过可怕,几乎撕碎他的身体。黎恩特无助地啜泣起来,挣扎着要躲,却被牢牢制住,粗长的鸡巴长驱直入,顶到深处。

黎恩特恍惚地承受塔禄斯的征伐,最後几下干得尤其狠戾,只感觉自己要活活干死,每次塔禄斯都喜欢这样对他,来满足自身的征服慾望。

精液尽数体内,黎恩特的身子绷得死紧,像拉扯到极致的弦,等到余韵过去,才彻底放松下来。

黎恩特的後穴已然被肏熟肏烂,虚软地阖着,淫水流得大腿上满是,淫乱不堪,黎恩特身上充满欢爱的痕迹。

塔禄斯环抱着黎恩特,享受着激情後的温存,黎恩特的神情还是痴痴的,双唇轻启,舌尖吐露着,好像真的被肏坏了。

也就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忘却过去的事情。

赫尔迦在直播节目中投出婚姻这枚震撼弹的时候,黎恩特就在主卧室的沙发上,被塔禄斯抱在怀里肏。

黎恩特跨坐在塔禄斯的腿间,手臂揽着身下人的脖颈,痴痴地与塔禄斯接吻,吻得难分难舍,电视里的赫尔迦正面带微笑地回答着主持人的问题。

赫尔迦说了什麽,黎恩特没有听清。他穿着宽大的白色衬衫,衬衫被褪到手臂,裸露出他的肩膀与锁骨,黎恩特的脖子戴上红色的项圈,项圈上系着狗牌,刻了黎恩特的名,十足的羞辱与色情。

塔禄斯握着黎恩特的肩膀,如此单薄,一手就能掌握住,就跟黎恩特这只破碎的蝴蝶一样,捏一下就会粉身碎骨。

黎恩特被吻得近乎缺氧,眉眼柔和,眼中染上水气,像冬天里的池,覆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一吻尽,塔禄斯轻咬住黎恩特柔软的耳垂,黎恩特的耳畔传来塔禄斯的嗤笑。黎恩特懵懂地眨了眨眼,乖顺地问:“怎麽了?”

塔禄斯舔了舔黎恩特:“还记得昨天的事吗?”

“…嗯。”黎恩特轻声呢喃,梦呓般破碎,“慢些、太快呜……”

塔禄斯顶了顶黎恩特,把黎恩特干出哭腔。他的视线落在电视上的赫尔迦,赫尔迦的微笑像是天生就缝在脸上,如此无懈可击,虚假得像是谎言,构筑成赫尔迦这个人的一切全是谎言,他的温柔是谎言,他的经历是谎言,就连他的oga性别,也是谎言。

“赫尔迦说的事情,你觉得有几分是真的?”

“我不知──嗯啊!?”突如其来的猛肏让黎恩特挫手不及,黎恩特吓得环抱住塔禄斯的脖颈,却没办法阻止塔禄斯的侵略。

塔禄斯掐着黎恩特的腰胯往下摁,黎恩特将鸡巴一吞到底,被狠狠地干出眼泪,黎恩特小声地哭泣起来,塔禄斯的乐子不多,偏偏其中一项就是喜欢看他哭。

黎恩特哭得越惨,塔禄斯就越开心,他十分享受那种征服并摧毁,打碎又重塑的快感。黎恩特已经在塔禄斯的手上破碎了无数次,又被塔禄斯慢慢拼凑,日复一日,被逐渐调教成塔禄斯的形状,塔禄斯可爱的小宠物。

“我真的不知道……”求生的本能让黎恩特哭着求饶,为了获得解脱,他习惯性地撒谎,只为乞求塔禄斯的宽恕,“塔禄斯,求求你……”

然而黎恩特却不知道,他在说谎时会有个条件反射动作,他的手指会轻微抽搐,这是塔禄斯在拷问黎恩特时发现的乐趣,从此他就乐此不疲地逗弄黎恩特。

上次他问黎恩特,赫尔迦是他的谁。黎恩特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他的反应已经给出了答案,他撒谎了,他认识赫尔迦。

赫尔迦更是嚣张,直接对着他骑脸输出,只差没把他跟黎恩特的关系写在脸上。塔禄斯虽有意去查,但是黎恩特进入白龙会之後,个人资料都被窜改过,就跟赫尔迦一样全是谎言,但是黎恩特又比赫尔迦更过分,他连名字跟证件都是伪造的。

黎恩特跟相处的那段时光,用的名字是假名,黎恩特这个名字还是塔禄斯後来拷问出来的,真相摊在面前时,塔禄斯摀着脸,笑得非常大声,他从小就是天之骄子,平步青云,谁曾想,故意跟塔禄斯叫板,说塔禄斯是他遇见最脑残最好骗的白痴,也是跟他上床的人中最像牙签的。

塔禄斯自认脾气很好,听完这些话也没对黎恩特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更没把黎恩特塞进胶衣里放置,他只是非常平淡地把浴缸放满水,将黎恩特摁进浴缸里,计算着时间,在黎恩特快要缺氧的时候抓起黎恩特,让黎恩特喘口气後,又将黎恩特继续按进水里。

黎恩特的挣扎逐渐虚弱,到了後几次,只是无力地喘息着,连哭都哭不出来。塔禄斯抓着黎恩特的头发问:“你有没有跟别人上过床?”

“没有、没有,求求你呜──”

话未说完,黎恩特的脑袋又被压进水里,被抓出水面时整个人都奄奄一息,像只快溺死的猫。

“有没有跟别人上过床?”

“我只跟你做过,真的、求你相信我……”黎恩特的气焰就像是溺死在了冷水之中,彻底熄灭。黎恩特无力地咳嗽,“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塔禄斯问:“黎恩特,你爱我吗?”

黎恩特愣了下,就是这须臾的犹豫,他又被压进浴缸。

“你爱我吗?”

“你爱我吗?”

“你爱我吗?”

黎恩特崩溃地哭着说:“我爱你、我爱你,求你放过我……”

至此,塔禄斯终於露出满意的微笑:“我也爱你喔,黎恩特。”

黎恩特回想起以前的遭遇,心里怕得不得了:“你不问赫尔迦吗?”

“我对他不感兴趣。”

黎恩特想死的心都有了,不感兴趣为什麽还要问他。黎恩特努力夹紧後穴,想转移塔禄斯的注意力:“塔禄斯,你动一动。”黎恩特摇晃着屁股去吞吃塔禄斯的鸡巴,却被塔禄斯摁住不让动弹。

尝试几次後,依然被牢牢锢在原地,黎恩特委屈地撇撇嘴,撒娇道:“我想要,给我好不好。”

塔禄斯看着黎恩特:“你在心虚,你知道赫尔迦说的不是真相。”

“我真的不知道。”黎恩特说,“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了。”

“但我没问过你这件事。”塔禄斯弯起笑,“你其实认识赫尔迦,但你却打死不肯承认,让我猜猜……你们以前的关系,应该很好?”

黎恩特的脸色雪白几分:“赫尔迦以前念的可是名牌大学,你知道的,我程度不好,哪里考得上?”

塔禄斯浅浅一笑:“你说是就是吧。”

赫尔迦回到家时,仆人让他去主卧室,说是塔禄斯有事找他。赫尔迦进了主卧室,看见床上的黎恩特时,不由得挑起眉毛。

黎恩特的双手被红绳束缚,高举过头,并缚在一起,黎恩特戴着黑色的眼罩,耳朵也被戴着耳罩,彻彻底底地阻断听觉与视觉。黎恩特的脸色泛着不自然的红润,唇瓣轻启,淫媚的呻吟从唇中流泻而出。

赫尔迦端详着黎恩特,黎恩特似是很难受,双腿夹紧了床单蹭动着,浑身散发着信息素的味道。

“什麽情况?”

塔禄斯淡淡道:“我让他强制发情了。”

黑暗,黏稠的黑暗吞没了黎恩特。

能感觉到的只有那噬人的痒意,密密麻麻的电流在体内奔窜,黎恩特的身体在发烫。他好难受,好空虚,迫切地需要被填满,来缓解那近乎死亡的痒意。

朦胧中,一双手覆上了黎恩特的胸口,温温凉凉的,很舒服。

黎恩特耳不能闻,目不能视,胸前的触碰变得格外鲜明,哪怕他的世界一片黑暗,大脑却自发地勾勒出那人的手,那必然是一双漂亮的,骨节分明的手,他想要被好好疼爱,缓解那沸腾的慾望。

发情的alpha会被彻底激发出骨子里的兽性,失去理智,沦为野兽,渴望侵犯oga,但是黎恩特是被塔禄斯调教过的,他的本能被塔禄斯扭曲,发情的黎恩特只会乖乖厥起屁股挨肏,摇晃着细腰吞吃肉棒,被侵犯,被肏干,就和可爱的oga一样。

汹涌的情潮在鞭笞着黎恩特的神智,黎恩特轻声呼唤着塔禄斯的名字,他被关在塔禄斯的主卧室,出现在此处的,理所当然只会是塔禄斯。

抚摸黎恩特的手掌一滞,黎恩特茫茫然地在浑沌中飘荡,下一瞬,那双手粗暴地掐握住黎恩特的奶子,又爽又痛,黎恩特失控地尖叫出声,不住地挣扎起来,痛楚与快感交织着抽打他的奶子,过度的刺激让他害怕地想逃跑,手的主人生气了,可他不明白塔禄斯为什麽生气。

“塔禄斯、疼呜……”黎恩特颤抖着求饶,“轻些,轻些……”

一旁的塔禄斯扬起嘲讽的笑容,望向赫尔迦的眼神似在注视一只斗败的野狗。赫尔迦朝塔禄斯莞尔一笑,暴躁地蹂躏着黎恩特的双乳,拧着黎恩特的奶尖与乳环拉拽,那对漂亮的奶子被拉成色情的水滴状後,又弹回去,摇曳出淫荡的乳波。

黎恩特的奶子不大,轮廓却很美丽,像精致的艺术品,赫尔迦亵玩着黎恩特的酥乳,把这美妙的艺术品亵玩成各种糜丽的形状,耳边不断传来黎恩特的哭喊,黎恩特却是在一遍遍地呼唤着塔禄斯,听得赫尔迦很想性虐黎恩特。

如果塔禄斯是雷厉风行,那麽赫尔迦就是心狠手辣,无论在行事还是床事都是如此,历经那件事後,赫尔迦就彻底脱胎换骨,信奉起帝国那套强者为尊的主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哪怕同为乌拉诺斯家的成员,只要妨碍到他,他都会毫不留情地铲除。

赫尔迦法可言,殊不知这反倒勾起了赫尔迦的兴致,征服的慾望蠢蠢欲动。

赫尔迦扣住黎恩特的後脑,将黎恩特往下按。黎恩特温热紧致的喉咙霎时包裹住赫尔迦的柱身,爽得赫尔迦喟叹出声。

毫无预警的深喉吓到黎恩特,黎恩特痛苦地呜咽,毫无意义地挣扎起来。赫尔迦扣住了黎恩特的脑袋,不让黎恩特有机会乱动,也不给黎恩特适应的时间,就开始在他的唇间抽插起来。

每一次挺胯,鸡巴的前端都会狠狠顶到黎恩特的喉口,将黎恩特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巴残忍操开。

黎恩特最初尚有余力捶打赫尔迦的大腿,但随着赫尔迦的肏干愈发凶狠,氧气的流失让黎恩特失了力气,黎恩特只能将他的双手撑在赫尔迦腿上,调整姿势,努力减缓窒息的痛苦。

从赫尔迦的角度去俯视黎恩特,是种视觉上的享受,居高临下,尽在掌握。赫尔迦仔细地打量着黎恩特,黎恩特的嘴巴被撑出阴茎的形状,脸颊鼓起,此刻正绝望地吞吐赫尔迦的肉棒,泪眼蒙胧地瞪着赫尔迦。

又肏了一段时间,赫尔迦终於停止征伐,死死按住黎恩特的脑袋,倏然将整根鸡巴肏进黎恩特不停翕动的喉口。赫尔迦舒服地抖了抖,将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射进黎恩特的喉咙里,却没拔出阴茎,直到黎恩特全部都咽下去,赫尔迦才大发慈悲地放开黎恩特。

黎恩特跪趴在地上乾呕着,好半晌才终於缓过来。黎恩特瞪视着赫尔迦,眼睛泛着水光,目眶通红,看起来像只受委屈的小动物。

真是可爱。赫尔迦想,被掐得半死的时候也可爱。

赫尔迦将抓过来抱在腿上,面朝着面,两根手指伸进黎恩特的嘴巴中肆意翻搅,黎恩特愤然地想咬赫尔迦,赫尔迦轻蔑一笑,在此之前并起指尖,捉住了黎恩特的舌头,揪着它往外扯。

黎恩特被迫吐出舌头,看来就像是只可爱的小猫咪,在跟饲主撒娇。

赫尔迦亵玩着黎恩特的舌头,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不断沿着黎恩特的唇角溢出,黎恩特想伸手反抗赫尔迦,却被赫尔迦玩得虚脱,只能无力地推搡赫尔迦的胸膛。

玩了尽兴後,赫尔迦终於放过黎恩特的舌头,又往黎恩特温暖的口腔里探入一指,三指并用,模仿性器肏弄黎恩特脆弱的喉咙,在黎恩特的唇间反覆抽插。

当赫尔迦抽出手指,黎恩特已经是一副被赫尔迦玩坏的神情。

黎恩特的双手搭着赫尔迦的肩膀,终於服软,小声抽泣,用脑袋去蹭赫尔迦的脸颊,撒娇似地埋首於赫尔迦的颈窝。

赫尔迦抚摸着黎恩特,下一瞬,肩膀传来一阵刺痛。赫尔迦淡然地握住黎恩特的阴茎,用力一掐,黎恩特瞬间惨叫出声,被迫松口,瘫软在赫尔迦怀里颤抖着啜泣。

赫尔迦知道,黎恩特就是只狡猾的小狐狸。

黎恩特这一口咬得很深,鲜血淌了下来,赫尔迦漫不经心地想,看来黎恩特的力气还剩挺多的。

“滚开呜……嗯啊……”

赫尔迦用拇指抠弄黎恩特的铃口,黎恩特应激般不断抓挠赫尔迦的手臂,指甲在赫尔迦的皮肤上挠出道道血痕。

痛感热辣,激发出赫尔迦的几分血性。赫尔迦加重套弄的力道,开始变着花样揉捏起黎恩特的囊袋。

黎恩特的身体反抗不了慾望,不消片刻,黎恩特就屈服在欲望的支配下。黎恩特无助地缠着赫尔迦的手臂,茫然喘息着,甚至不自觉地挺起腰杆,追逐着赫尔迦以拇指与食指圈出的圆圈。

赫尔迦撸动着黎恩特的性器,心想,等一下要给黎恩特玩什麽玩具才好?

不知不觉间,黎恩特哭吟着泄了精液,喷得赫尔迦满手都是。黎恩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脸上淌满欢愉的泪水,眼眸失了神。哪怕赫尔迦将沾满白浊的手指送到黎恩特的唇间,黎恩特也只是乖巧地伸出舌头,将它们舔个乾净。

虽然赫尔迦已经想好要给黎恩特玩什麽玩具,但是在那之前,他还是要先处罚一下这只叛逆的猫咪。

赫尔迦把黎恩特抱到调教室中央的台子上,把黎恩特摆置成跪趴的姿势,抬高黎恩特的臀瓣。

黎恩特想逃,赫尔迦也没手下留情,直接一巴掌就往黎恩特的雪臀用力搧去。

赫尔迦只用了七成力道,但对黎恩特来说还是有些吃不消。黎恩特雪白的屁股立刻就浮现出鲜红的掌印。

黎恩特一边咒骂着赫尔迦,一边狼狈地往前攀爬。

赫尔迦再次将黎恩特抓回来,黎恩特依旧不依不挠地挣扎,非常地不听话。赫尔迦冷笑一声,抓着黎恩特一顿抽打,十几个巴掌下去後,黎恩特的臀瓣像熟透的桃子般,红润得彷佛能滴出甜蜜汁液。

黎恩特绝望地意识到自己今天必然躲不过这一遭,也不再反抗,就只是任由赫尔迦再次将他摆出塌腰撅臀的姿势,脑袋埋在臂弯中抽泣。

赫尔迦一掌接着一掌,打了足足三十下。黎恩特的臀瓣就和天空的晚霞一样绚丽,肿了一片,晕出红色。黎恩特终於受不住,躲进赫尔迦的怀里崩溃般地哭着求饶。

赫尔迦柔声问:“以後还不乖吗?”

黎恩特哭着摇头:“我会乖的。”

赫尔迦又问:“你爱我吗?”

黎恩特愣住,赫尔迦莞尔一笑,继续把黎恩特抓来揍。最後那几个巴掌打时,黎恩特已经窝在赫尔迦的怀中哭得泣不成声。

但令赫尔迦惊喜的是,黎恩特的阴茎硬了。

赫尔迦玩味地掐握住黎恩特的阴茎。

台子不高,也就男人大腿的高度。

黎恩特被赫尔迦摆放在了调教室的台子上,曲起膝盖,整个人都跪伏着,像条翘起屁股的小母狗。

他的双手被台子上的绑带绑在脑袋两侧,完全动弹不得。

赫尔迦好整以暇地游走在黎恩特的身边,似王者巡视他的领域。赫尔迦手上拎着一根黑色的马鞭,马鞭轻轻打在台子上,掀起轻而脆的声响。

黎恩特沉默地跪着,没有出声,神情也很淡,死了般地静,好似赫尔迦对他做什麽他都无所谓。

赫尔迦恨透了黎恩特这副样子,这让他感受到被抛弃的痛楚,就好像黎恩特已经走向未来,只有他被抛弃在过去。

法地横冲直撞起来,肏得黎恩特浪叫连连。

“不行了、老公嗯啊啊啊啊”在阴茎狠狠撞上黎恩特的宫口时,黎恩特骚浪地叫唤出声,浑身痉挛,阴茎抖了抖,喷出一股浓郁的白浊,溅满塔禄斯的下腹。骚穴濒死似地绞紧塔禄斯的肉棒,塔禄斯趁胜追击,持续驰骋,姿态凶悍得很,阴囊抽打着黎恩特的臀尖,淫秽的声音回荡在室内之中。

黎恩特还处在射精後的不应期,身体的敏感度极高,自然是扛不住塔禄斯这般凶狠的肏弄,哪怕黎恩特是个alpha。黎恩特无力地软在塔禄斯身上,浪叫成了抽泣,过激的快感几乎要将黎恩特给绞杀。

当塔禄斯重新把黎恩特摆置成跪伏的姿势时,黎恩特忍不住往前爬,想逃离这可怕的欢愉,奈何爬没几步就被塔禄斯扣住脚踝拖回来,塔禄斯用最深的後入式狠狠干进了黎恩特的宫腔之中,逼出黎恩特的哭叫。

被彻底填满的黎恩特哭泣着,狰狞的肉棒在他的雌穴中进进出出,黎恩特爽得合不上嘴,涎水沿着他的唇角淌落出来,现在的他一副被干坏的表情。

塔禄斯一只手去替黎恩特撸动阴茎,前後的快感夹击让黎恩特难以承受,哭得泣不成声,脸庞红润,眼尾斜挑绯红,艳丽得像条金鱼的尾巴。

一双眼睛此刻更是风情万种,像在诱惑男人狠狠肏哭这只淫荡的小猫咪。连肏数十下後,塔禄斯的肉棒已经胀得不行,最终他往黎恩特的雌穴深处狠狠一顶,性器抖动,腥羶的浊液一股股地射进黎恩特的子宫里。

被狠狠内射的黎恩特失神地呜咽着,终是脑袋一歪,彻底昏了过去。

隔天早上,黎恩特缓缓睁开眼睛,身体像是被车辗过似,浑身的骨架都要散掉,诡异的是,他却不是在塔禄斯的房间里清醒过来。

这里是赫尔迦的房间。

黎恩特坐起身,怔怔地看着这个房间,赫尔迦端着早餐走了进来,朝黎恩特绽开微笑:“黎黎,你醒了啊。”

赫尔迦把早餐放到桌几上,对着黎恩特招手:“过来吃早餐吧。”

黎恩特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被换了一件新的睡衣,黎恩特猜不透赫尔迦是在打什麽主意,但是再糟糕的事情之前都经历过了,已经不会有更糟的事情了。黎恩特翻身下床,却是在双足触地时,腿一软,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

“噗哧。”赫尔迦起身走向黎恩特,“黎黎,你连走路都不会吗?”

黎恩特挣扎着想起身,但他的双腿使不上力,不只是脚,他浑身都虚,昨天他差点没被塔禄斯那个疯子给玩死在床上。黎恩特坐在床边,赫尔迦将黎恩特打横抱起,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清香。

赫尔迦把黎恩特放到沙发上,早餐是凯萨鸡肉沙拉,配一杯冰红茶。赫尔迦兴致勃勃地用叉子叉起沙拉:“黎黎,啊。”

黎恩特淡淡道:“我自己可以吃。”

“张嘴嘛,黎黎。”赫尔迦撒娇道,“不然我现在就干死你。”

“……”

赫尔迦一口一口地喂着黎恩特吃早餐,心中洋溢着扭曲的幸福感,如果黎恩特只能够一直依赖他,该有多好呢?

只能在他身边,哪都去不了的话……赫尔迦的眼睛落在黎恩特的脚踝上,黎恩特没有穿鞋,赤着脚,足踝骨感玲珑,白净得像是上乘的美玉。若是挑上一刀,黎恩特就再也跑不了。

这是个危险又疯狂的念头,不断在黑暗中滋生蔓延,当年留不住黎恩特,一直都是赫尔迦心中的一根刺,腐烂,发脓,把他的心脏侵蚀得千疮百孔,痛,太痛了,那是赫尔迦永远无法癒合的伤,黎恩特义无反顾舍弃了他,舍弃了他们的爱与过往,所有的所有。

不可能放下,不可能释怀,一辈子都不可能,陈腔滥调的爱情戏码已不管用,黎恩特如果不爱他了,由他来爱黎恩特也一样,他跟以前已经不一样了,谁都不能够再伤害他,他已经强大到立於不败之巅了。

出院後的赫尔迦不死心,回到他们的小套房,人去楼空,所有属於黎恩特的物品都荡然无存,黎恩特就这样无情地消失在了他的世界中,留下赫尔迦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淌下泪水。

这间套房也不大,一室一厅一卫浴,赫尔迦走到沙发前,他跟黎恩特总喜欢挤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也许是新闻,也许是电影或连续剧,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跟黎恩特能够腻在一起,甜蜜蜜的。

客厅摆着柜子,柜子最上层就放着赫尔迦与黎恩特的照片,放在精致的木相框里,交往一周年的纪念照,两人笑得多快乐,但现在那个相框被盖了下来,赫尔迦茫然地掀起它,照片里只有灿笑着的赫尔迦一人,照片的另一半被生生剪掉。

赫尔迦跌跌撞撞地来到卧室,卧室里摆着一张双人床与两张书桌,其中一张书桌乾净得像是全新的,空了,没了。赫尔迦打开衣柜,衣柜被分成两个世界,一半挂满赫尔迦的衣物,另一半空无一物,没有,都没有了,没有任何属於黎恩特的痕迹。

黎恩特已经消失在了这个家中,不复存在,这个家从此不是家。赫尔迦流着泪,安静地笑了出来。

无家可归的赫尔迦又回到了他的家中,接受家族的安排,准备与黑格尔?凯尔贝斯联姻,对乌拉诺斯与凯尔贝斯来说,事情终於步上正轨,这个叛逆的oga终於认清现实,乖乖回到笼子里当一只美丽的金丝雀,殊不知这不过是只凶兽展开复仇的开端。

赫尔迦将黎恩特扑倒在沙发上。

黎恩特怔怔看着赫尔迦:“赫尔迦……?”

赫尔迦弯起一抹极美的笑,俯下身,像只优雅的猎豹细嗅猎物:“我真的很爱你,很爱很爱,可你不要我了,我很伤心。”

“你为什麽还是要执着过去不放呢,赫尔迦。”黎恩特叹息着,“你该往前看了。”

赫尔迦凝视着黎恩特,眼中有团冰冷的火焰在燃烧:“你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麽过来的,黎黎,你不懂。”

听赫尔迦这麽说,黎恩特心里泛起郁闷:“你也不懂我是怎麽撑过来的,赫尔迦,我对不起塔禄斯,可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我独独没有对不起你。”

“既然如此,为什麽舍弃我?”赫尔迦眼中的幽火烧得更加旺盛,既是愤怒,也是委屈,“你真的是为了钱吗?”

黎恩特沉默了下:“事到如今,还有知道真相的必要吗?都已经过去了。”

“过不去的,怎麽可能过得去。”赫尔迦幽声说,“不要逼我,黎黎,我不想伤害你,可你若是什麽都不说……我只能用些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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