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求C(塔禄斯将黎恩特的双腿架在肩上狠狠地G了进去)(1 / 2)
塔禄斯回到家时,黎恩特已经躺在沙发上陷入熟睡。塔禄斯将黎恩特拦腰抱起,黎恩特的眼睫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塔禄斯……?”
“吃过了吗?”
黎恩特点点头,又摇摇头,迷迷糊糊道:“没什麽胃口。”
“没胃口也得吃。”塔禄斯抱着黎恩特走向饭厅,“不然身体会坏掉。”
黎恩特窝进塔禄斯的臂弯,给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很快就在摇晃中重新沉睡。
塔禄斯睨了眼黎恩特,虽然黎恩特这些天都在生病,但是改造身体的药剂依然按时喂进了黎恩特的体内,嗜睡就是一种比较明显的副作用,再过不了多久,黎恩特就会长出oga的生殖腔。
抱着黎恩特进入饭厅後,塔禄斯把睡着的黎恩特放到餐桌前,黎恩特呜咽一声,揉着惺忪睡眼醒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缘故,他这几天总是特别容易犯困。
厨师做了盘白酱义大利面,塔禄斯用叉子卷起面条,黎恩特比之前还要乖顺,不用塔禄斯开口,就主动张开嘴巴,将面条吃下,乖得就像一只被调教好的宠物。
到底是恐惧着的。
被喂完一整盘面後,黎恩特饱了,懒懒地伸了个腰,像舒展身子的猫。这时赫尔迦也来到了饭厅,对上黎恩特的目光时,赫尔迦的眼神暗了下去。
黎恩特僵硬地躲开赫尔迦的视线,下意识寻找塔禄斯的身影,但喂食完黎恩特的塔禄斯已经去了书房办公,现在饭厅中只有赫尔迦跟黎恩特两个人。
当赫尔迦走到黎恩特面前时,回忆起痛楚的黎恩特条件反射地想逃,不过赫尔迦的动作更快,在黎恩特迈步之前就攥住了黎恩特的手腕,把黎恩特压制在墙上。
“你怕我。”赫尔迦低低笑着,透着扭曲的病态,“你有什麽资格怕我。”
黎恩特僵硬着不敢乱动,唯恐赫尔迦这个疯子会一言不合又发癫。黎恩特颤声说:“赫尔迦,你想怎样?”
赫尔迦捏过黎恩特的下颔,逼迫黎恩特直视他的眼睛:“你为什麽不看我?”
黎恩特像只被毒蛇锁喉的可怜动物,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曾经或许不是这样胆小怯弱的个性,但被折磨得久了,他的骄傲被辗碎,胆识在残酷的蹂躏中灰飞烟灭:“你别这样,我想休息了。”
赫尔迦死死盯着黎恩特,就在黎恩特以为他终於要发疯的时候,赫尔迦把脑袋埋进黎恩特的颈侧,头发蹭过黎恩特的脸颊,微微的痒:“对不起。”
黎恩特愣了愣,以为自己幻听了:“什麽?”
“我不该那样伤害你的,对不起。”赫尔迦搂紧黎恩特,“听见你那样说,我一时控制不了我自己,真的很对不起。”
黎恩特没有受虐狂的倾向,被那样对待会痛会怕,不是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能抹消他受到的伤害,可是那个人是赫尔迦,他深爱过的赫尔迦。黎恩特忽然感到无措,猛地推开赫尔迦,头也不回地逃回楼上。
被推开的赫尔迦站在原地,脸色愈发阴沉。
洗完澡的黎恩特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捧着书籍,他没有手机,自然就少了一项杀时间的利器。刚好塔禄斯的宅邸里有藏书室,里面放满了书,黎恩特便从中挑出一本来打发时间。
塔禄斯擦着头发走出浴室,踱到黎恩特身畔坐下。黎恩特阖起书,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却不是那种令人窒息的气氛,而是一种平淡的静谧。
黎恩特小心翼翼观察着塔禄斯的神态,很平静,没有发怒的徵兆,看来今晚可以相安无事了。黎恩特鼓起勇气,起身,手腕却是传来一阵拉力,下一秒天旋地转,黎恩特愣愣地靠在塔禄斯怀中,想动,却被塔禄斯的手臂锢住腰肢。
“想去哪?”
“我想睡了。”
塔禄斯轻笑着:“恶语花好看吗?”
恶语花是黎恩特看的书,深奥的古典名着,以古代四大贵族的兴衰为背景,讲述贵族oga与平凡alpha的悲剧爱情故事,将人性与悲剧的美学刻划得淋漓尽致,大学语文选修课热门参考书籍,许多学者撰写过它的赏析论文。
“很好看的。”黎恩特点点头,微笑道,“我大学还为这本书写过论文呢。”
塔禄斯也笑:“你以前告诉过我,你成绩不好,考不上大学。”
黎恩特脸色一白:“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塔禄斯搂住浑身发抖的黎恩特:“没关系,你不是法地横冲直撞起来,肏得黎恩特浪叫连连。
“不行了、老公嗯啊啊啊啊”在阴茎狠狠撞上黎恩特的宫口时,黎恩特骚浪地叫唤出声,浑身痉挛,阴茎抖了抖,喷出一股浓郁的白浊,溅满塔禄斯的下腹。骚穴濒死似地绞紧塔禄斯的肉棒,塔禄斯趁胜追击,持续驰骋,姿态凶悍得很,阴囊抽打着黎恩特的臀尖,淫秽的声音回荡在室内之中。
黎恩特还处在射精後的不应期,身体的敏感度极高,自然是扛不住塔禄斯这般凶狠的肏弄,哪怕黎恩特是个alpha。黎恩特无力地软在塔禄斯身上,浪叫成了抽泣,过激的快感几乎要将黎恩特给绞杀。
当塔禄斯重新把黎恩特摆置成跪伏的姿势时,黎恩特忍不住往前爬,想逃离这可怕的欢愉,奈何爬没几步就被塔禄斯扣住脚踝拖回来,塔禄斯用最深的後入式狠狠干进了黎恩特的宫腔之中,逼出黎恩特的哭叫。
被彻底填满的黎恩特哭泣着,狰狞的肉棒在他的雌穴中进进出出,黎恩特爽得合不上嘴,涎水沿着他的唇角淌落出来,现在的他一副被干坏的表情。
塔禄斯一只手去替黎恩特撸动阴茎,前後的快感夹击让黎恩特难以承受,哭得泣不成声,脸庞红润,眼尾斜挑绯红,艳丽得像条金鱼的尾巴。
一双眼睛此刻更是风情万种,像在诱惑男人狠狠肏哭这只淫荡的小猫咪。连肏数十下後,塔禄斯的肉棒已经胀得不行,最终他往黎恩特的雌穴深处狠狠一顶,性器抖动,腥羶的浊液一股股地射进黎恩特的子宫里。
被狠狠内射的黎恩特失神地呜咽着,终是脑袋一歪,彻底昏了过去。
隔天早上,黎恩特缓缓睁开眼睛,身体像是被车辗过似,浑身的骨架都要散掉,诡异的是,他却不是在塔禄斯的房间里清醒过来。
这里是赫尔迦的房间。
黎恩特坐起身,怔怔地看着这个房间,赫尔迦端着早餐走了进来,朝黎恩特绽开微笑:“黎黎,你醒了啊。”
赫尔迦把早餐放到桌几上,对着黎恩特招手:“过来吃早餐吧。”
黎恩特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被换了一件新的睡衣,黎恩特猜不透赫尔迦是在打什麽主意,但是再糟糕的事情之前都经历过了,已经不会有更糟的事情了。黎恩特翻身下床,却是在双足触地时,腿一软,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
“噗哧。”赫尔迦起身走向黎恩特,“黎黎,你连走路都不会吗?”
黎恩特挣扎着想起身,但他的双腿使不上力,不只是脚,他浑身都虚,昨天他差点没被塔禄斯那个疯子给玩死在床上。黎恩特坐在床边,赫尔迦将黎恩特打横抱起,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清香。
赫尔迦把黎恩特放到沙发上,早餐是凯萨鸡肉沙拉,配一杯冰红茶。赫尔迦兴致勃勃地用叉子叉起沙拉:“黎黎,啊。”
黎恩特淡淡道:“我自己可以吃。”
“张嘴嘛,黎黎。”赫尔迦撒娇道,“不然我现在就干死你。”
“……”
赫尔迦一口一口地喂着黎恩特吃早餐,心中洋溢着扭曲的幸福感,如果黎恩特只能够一直依赖他,该有多好呢?
只能在他身边,哪都去不了的话……赫尔迦的眼睛落在黎恩特的脚踝上,黎恩特没有穿鞋,赤着脚,足踝骨感玲珑,白净得像是上乘的美玉。若是挑上一刀,黎恩特就再也跑不了。
这是个危险又疯狂的念头,不断在黑暗中滋生蔓延,当年留不住黎恩特,一直都是赫尔迦心中的一根刺,腐烂,发脓,把他的心脏侵蚀得千疮百孔,痛,太痛了,那是赫尔迦永远无法癒合的伤,黎恩特义无反顾舍弃了他,舍弃了他们的爱与过往,所有的所有。
不可能放下,不可能释怀,一辈子都不可能,陈腔滥调的爱情戏码已不管用,黎恩特如果不爱他了,由他来爱黎恩特也一样,他跟以前已经不一样了,谁都不能够再伤害他,他已经强大到立於不败之巅了。
出院後的赫尔迦不死心,回到他们的小套房,人去楼空,所有属於黎恩特的物品都荡然无存,黎恩特就这样无情地消失在了他的世界中,留下赫尔迦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淌下泪水。
这间套房也不大,一室一厅一卫浴,赫尔迦走到沙发前,他跟黎恩特总喜欢挤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也许是新闻,也许是电影或连续剧,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跟黎恩特能够腻在一起,甜蜜蜜的。
客厅摆着柜子,柜子最上层就放着赫尔迦与黎恩特的照片,放在精致的木相框里,交往一周年的纪念照,两人笑得多快乐,但现在那个相框被盖了下来,赫尔迦茫然地掀起它,照片里只有灿笑着的赫尔迦一人,照片的另一半被生生剪掉。
赫尔迦跌跌撞撞地来到卧室,卧室里摆着一张双人床与两张书桌,其中一张书桌乾净得像是全新的,空了,没了。赫尔迦打开衣柜,衣柜被分成两个世界,一半挂满赫尔迦的衣物,另一半空无一物,没有,都没有了,没有任何属於黎恩特的痕迹。
黎恩特已经消失在了这个家中,不复存在,这个家从此不是家。赫尔迦流着泪,安静地笑了出来。
无家可归的赫尔迦又回到了他的家中,接受家族的安排,准备与黑格尔?凯尔贝斯联姻,对乌拉诺斯与凯尔贝斯来说,事情终於步上正轨,这个叛逆的oga终於认清现实,乖乖回到笼子里当一只美丽的金丝雀,殊不知这不过是只凶兽展开复仇的开端。
赫尔迦将黎恩特扑倒在沙发上。
黎恩特怔怔看着赫尔迦:“赫尔迦……?”
赫尔迦弯起一抹极美的笑,俯下身,像只优雅的猎豹细嗅猎物:“我真的很爱你,很爱很爱,可你不要我了,我很伤心。”
“你为什麽还是要执着过去不放呢,赫尔迦。”黎恩特叹息着,“你该往前看了。”
赫尔迦凝视着黎恩特,眼中有团冰冷的火焰在燃烧:“你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麽过来的,黎黎,你不懂。”
听赫尔迦这麽说,黎恩特心里泛起郁闷:“你也不懂我是怎麽撑过来的,赫尔迦,我对不起塔禄斯,可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我独独没有对不起你。”
“既然如此,为什麽舍弃我?”赫尔迦眼中的幽火烧得更加旺盛,既是愤怒,也是委屈,“你真的是为了钱吗?”
黎恩特沉默了下:“事到如今,还有知道真相的必要吗?都已经过去了。”
“过不去的,怎麽可能过得去。”赫尔迦幽声说,“不要逼我,黎黎,我不想伤害你,可你若是什麽都不说……我只能用些手段了。”
想起上次遭遇的黎恩特僵硬了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你到底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麽?”
“我要知道真相,你离开我之後,究竟去了哪里,为什麽我完全找不到你?”
黎恩特的眼睛忽然变得悲凉:“我坐牢了。”
赫尔迦一怔:“坐牢?”
“绑架与杀人未遂。”黎恩特疲倦地笑了笑,“凯尔贝斯动用权势,把黑格尔犯下的罪按到了我的头上……乌拉诺斯先生到病房找到我,说我只要认下罪名,代替黑格尔进去坐牢,他就会给我一大笔钱,替我支付母亲的住院费……我因此被退学,也坐了两年牢。”
赫尔迦的眼眶红了。他抓着黎恩特的肩膀,声音发着抖:“为什麽这麽大的事,不告诉我……”
“告诉你又能怎样呢,赫尔迦,我们什麽都做不到的,不是吗?”黎恩特淡淡道,“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吧,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乌拉诺斯先生……”黎恩特顿了顿,又道,“我们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赫尔迦,我是你父亲一夜情的产物。你父亲在明知我是他儿子的情况下,依旧毅然决然舍弃了我,选择与凯尔贝斯的利益交换,你觉得我还能相信谁呢,赫尔迦。”
赫尔迦死死睁着眼睛,目眦欲裂地盯着黎恩特:“我们、是兄弟……?”
黎恩特平静地点点头:“按年龄来说的话,我是你的哥哥。”
赫尔迦把脸埋进黎恩特的颈侧,死死搂抱住身下的青年。赫尔迦的大脑飞快运转着,消耗这过大的讯息量,消化着,消融着,他的眼前有一团白色的火焰在飞舞,叫嚣着要焚杀这世上的罪与恶,黑格尔?凯尔贝斯,赫尔迦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现在想想,光是把黑格尔逐出凯尔贝斯家还是不够的,怎麽够,他的黎黎因为这个杂碎,被伤透了身心,他要他千倍万倍地付出代价,他要彻底毁掉他。
他与黎黎是兄弟。这个事实并未让赫尔迦心生恐惧,反倒热血沸腾,那团火焰在他的体内燃烧,他好兴奋,既然他们是兄弟,那就代表他们的关系远比过往密不可分,他们血脉相连,他们是这世上最亲密的存在,谁都再也不能分开他们。
黎恩特本以为说了这麽多,赫尔迦会因此改变心意放过他,未料他的身前却是传来了一阵令他毛骨悚然的笑声,赫尔迦在发自内心地笑着。黎恩特愣愣地看着抬起眸子的赫尔迦。
赫尔迦往黎恩特的唇边烙下一吻,笑容无比温柔,温柔得令黎恩特头皮发麻:“黎黎,既然我们是兄弟,那你替我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你在说什麽?”黎恩特脸色惨白,“我们可是兄弟啊……”
“就算我们是兄弟,也不会改变我对你的爱……不,这样反而更棒了,黎黎。”赫尔迦轻笑着,“这意味着,我们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了,就算是塔禄斯也不能插足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们是爱人,更是亲人。”
黎恩特想说,可我不爱你了。但是赫尔迦看他的眼神令他畏惧,他害怕这话说出口,赫尔迦又会像上次一样发癫,把他操个半死。
赫尔迦深深注视着黎恩特:“你终究是要选择一个人,既然如此,你为什麽不选择一个对你更好的人?”
“你跟塔禄斯都是一样的,赫尔迦。”黎恩特望着赫尔迦的眼睛,“你已经不是以前的赫尔迦了。”
“人总是要成长的,黎黎,没有谁可以一辈子天真无邪。”赫尔迦嗤笑着,继而又弯起一抹极温柔的笑,“但是你不一样,黎黎,我会保护你的。”
“你所谓的保护,不过是跟塔禄斯一样,把我监禁起来。”黎恩特心累地叹息道,“赫尔迦,你为什麽就是不能放过我。”
“你太偏心了,黎黎,为什麽这话你不拿去问塔禄斯,而是拿来质问我。”
“因为你至少还是能够沟通的,赫尔迦,虽然你变了,但是你在我心中,不是那麽不讲理的人。”黎恩特自嘲一笑,“但塔禄斯不是,塔禄斯就是个暴君。”
赫尔迦深深注视着黎恩特:“你以为这麽说,我就会放过你?”
黎恩特微笑着:“如果你爱我,你就该尊重我的意志,而不是强迫我。”
“这样我们又回到刚才那个问题了,黎黎。”赫尔迦压制住黎恩特,双手紧扣黎恩特的肩膀,“你这样是双标,不公平。”
“这世上哪有公平可言呢,赫尔迦。”黎恩特脸上的笑意更甚,嗤笑着这个世间,“弱势者注定被强权者欺压,这个世界糟透了。”
“正因如此,我才必须让自己变得更强,强大到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我。”赫尔迦望着黎恩特的眼睛,黎恩特的眼睛很漂亮,清澈无比,似凝了月华的清池,“陪着我,黎黎,我保护你。”
黎恩特的眼帘颤了颤,似是被赫尔迦的一番话拨动了心弦:“你要用什麽名义保护我,你可是塔禄斯名义上的妻子。”
见猎物在一步步上钩,赫尔迦微笑道:“我跟塔禄斯的地位持平,是生意上的战略夥伴,如果我开口跟他索要你,他不能拒绝我这样至少,你之後的日子会好受些,我不会像塔禄斯那样欺负你,我会像以前那样对你好的,黎黎。”
黎恩特自讽一笑:“或许是我错了。”
赫尔迦一愣:“黎黎?”
黎恩特脸上挂着温和的笑:“你跟塔禄斯一样,都没把我当人看,在你们眼中,我不过是一个任由你们争夺的宠物。”
赫尔迦还是在笑,索性也不演了:“既然知道自己的身分,为什麽不乖一点呢,黎黎,你乖乖听话,对大家都好。”
“可我就算是宠物,也不属於你。”黎恩特笑着说,彷佛胜利了一样,“我是塔禄斯的宠物,住在塔禄斯的家,是塔禄斯在饲养我,与你没有任何关系,赫尔迦。”
赫尔迦脸上的笑容险些挂不住,黎恩特很了解他,知道他的痛点在哪,每一句话都是精准打击。黎恩特歛去笑容,淡漠地推开表情变幻莫测的赫尔迦,欲待转身离去。
黎恩特心想话都说开了,赫尔迦再怎样也该放下了。但黎恩特到底低估了赫尔迦对他的执念,他不会知道赫尔迦在这几年间是如何一步步堕入深渊的,就算赫尔迦之前欺负过他,赫尔迦在他心目中依然是几年前那个温柔美丽的赫尔迦。
只可惜几年过去,物是人非,赫尔迦已然彻底变质,变得心狠手辣,在这些年妨碍到他的人无一例外,全都被他一一铲除,就算是他的家人也不例外。
赫尔迦有好几个哥哥姐姐,都是优秀的alpha,赫尔迦也不例外,分化成了最顶级的s级alpha,但是乌拉诺斯却封锁了这个消息,窜改赫尔迦的资料,把赫尔迦的性别变成了oga。
偏生赫尔迦的长相俊美,不似寻常alpha那般阳刚,倒也给乌拉诺斯瞒了过去。原因无他,乌拉诺斯需要本家的孩子去与凯尔贝斯联姻,凯尔贝斯当年风头正盛,是整个联邦最有权势的豪门,无数家族都想攀上这棵大树,乌拉诺斯也不例外。
为了这个可笑又荒谬的理由,赫尔迦被剥夺了性别,被家族当成工具送了出去。赫尔迦也跟父母亲争执过,万一呢,万一被凯尔贝斯那边发现他是alpha呢?为了利益,你们连家族的名声都不顾了吗?
对此,乌拉诺斯语重心长:“你是黑格尔?凯尔贝斯指定的联姻对象,他知道你是alpha,但是他想要你,乌拉诺斯没有拒绝他的理由。”
赫尔迦脸色惨白:“所以是因为他,你们才逼我像个oga活着?”
乌拉诺斯点头:“黑格尔是凯尔贝斯家族的继承人,你跟他结婚,乌拉诺斯就能获得凯尔贝斯的支持,重返旧日辉煌。”
“就因为这样,你们要牺牲我的未来?”
母亲握住赫尔迦的手:“乌拉诺斯养育了你,你是乌拉诺斯的成员,你与乌拉诺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赫尔迦一把扣住黎恩特的手腕,把黎恩特连拖带拽地丢到床上,黎恩特下意识挣扎,赫尔迦的动作却更快,把黎恩特的双手高举过头,抽过皮带绑了起来。
“赫尔迦!”黎恩特咆哮着,“你疯了吗?”
“我很冷静喔,黎黎。”赫尔迦粗暴扒开黎恩特的下着,捏住那蕊娇嫩的阴蒂,“我现在冷静得不得了。”
胀痛感源源不绝地从阴蒂传来,黎恩特霎时不敢再乱动。赫尔迦垂下眼帘,背着光,脸部的轮廓被浏海的阴影吞噬,看不清他的神情。
赫尔迦摩娑着黎恩特的阴蒂,那股胀痛感很快就被扭曲,逐渐变成难以抵抗的快感。黎恩特不住地夹紧双腿,想遏止赫尔迦,但赫尔迦整个人都挤进了黎恩特的腿间,黎恩特根本就奈何不了他。
黎恩特的喘息逐渐染上哭腔,赫尔迦玩弄得毫不留情,黎恩特的下身很快就湿透了,透明的淫液涌了出来,打湿黎恩特的下体,快感层层叠加,海浪似拍击着黎恩特的身与心,超过某个临界值时,黎恩特的脑袋一片空白,耳边传来糜烂的水声。
当黎恩特意识到发生什麽事时,他呆呆地望向赫尔迦,赫尔迦朝黎恩特绽出笑:“黎黎,你喷水了呢。”
黎恩特被赫尔迦说得羞耻,抬脚要踹赫尔迦。赫尔迦扣住黎恩特的脚踝,手掌色情地向上抚摸,摸过黎恩特线条漂亮的腿,重返那口湿漉漉的穴。
赫尔迦的指尖蹭过逼口,沾湿,往後穴挺进,一根手指直直插了进去。
黎恩特被刺激得浑身紧绷,赫尔迦一巴掌拍在他的批上,打得黎恩特流出眼泪:“呜……”
“黎黎,放轻松。”赫尔迦抽插着黎恩特的後穴,很快就塞入第二根,两根手指无情地抠挖着那娇嫩的内壁,黎恩特被刺激得一颤一颤,呼吸逐渐被情慾弄得支离破碎。赫尔迦又送入第三根,三根手指齐齐探索,摸到某处柔软的突起时,黎恩特情不自禁呻吟出声。
那感觉很舒服,飘飘然的,黎恩特完全无法抗拒那蚀骨的快感,赫尔迦摁着黎恩特的前列腺狠狠碾磨,黎恩特被手指干得不断呻吟,身前的阴茎勃起着,在半空中轻颤,赫尔迦腾出一只手去抚慰黎恩特的阴茎,给予黎恩特沉而重的双重快感。
“停下、嗯啊……”黎恩特哭喘着,但他却像是中了毒,欲望是解药,饮下能救命,黎恩特坠了下去,眼前有光芒在闪烁,无比澄净,黎恩特睁大眼睛,光化作烟花炸裂开来,他射出精液,喷在赫尔迦的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