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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股撅高掰开唇”/把控制玉牌塞进师尊嫩批哄他挨C(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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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打算跟徒弟断绝关系的想法也被抛之脑后,此时此刻,他看着徒儿,却觉得徒儿无比陌生。

自己的身子、肉穴、女蒂,都被徒儿牢牢拿捏住,甚至不由自己掌控。

“……”

可他固然羞愤,却还是无法抵制身体的本能。

双腿不自觉地夹住,轻轻磨蹭着。又紧抿双唇,接过那本书,忍不住翻看起来。

不过翻了三四页,手就哆嗦了一下,差点把书扔掉,连书上的字都要看不清了,眼前只有那画上两个赤裸的人,姿势也越来越不堪入目。

——怎、怎能如此!岄儿他、他竟然给自己看这种东西!

“师尊,如何?”这以下犯上的好徒儿完全不觉得他做事有问题,语气正经地问他。

闻言,喻霖这才回神,连耳根都是一片通红,身子不自觉发着抖,手禁不住捏紧那书:……你,你……”

岄细细打量着喻霖的神色,放缓了声音,语调都温柔得要命,轻声诱哄自己不通情事的清冷师尊:“师尊,来试试罢,总归一时半会还不知到底如何解开玉牌。”

说着,捉住他的脚腕,往上提了提:“躺好,抱着腿。”

喻霖张了张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只是呼吸颤抖,一对乌眸盈着水色,面上还有未曾退去的潮红。

片刻之后,他缓缓抱起自己的腿弯,膝盖几乎快贴到了胸口,泛着粉晕的冷白脚趾在徒儿的注视之下难堪地蜷缩起来,随即别过了脸去。

衣服下摆在床上摊着,里裤被撅着的屁股撑得紧绷,中间渗着水色。

他已经摆出了如此屈辱的姿势,脸都由于血液倒流张得通红,这逆徒还不满意。

“屁股再撅起来些。”岄轻轻屈起手指,用指节扣了扣那被紧闭蚌肉弄得鼓出一包的裤裆,手又往他身下探,要去脱他的裤子。

勾住裤腰一扯,只露了半个雪白屁股并女阴出来,前裆还被裹着。

“嗯……”喻霖忍不住扭了扭腰,凌空的腿失衡地晃了晃,在徒儿的一番“叩问”下,双腿间流出些许蜜水。

双腿忍不住夹紧了,却又想起书上正是此般姿势,只能强忍耻意,颤巍巍把屁股又往上抬了抬。暴露在空气中被展开一隙深红的馒头逼与床水平,教徒儿看了个干净。

喻霖眼睁睁看着徒儿喉结滚动了一下,缓缓伸出大手去弄那肥嫩阴唇。

岄一边抚弄着喻霖湿黏的花唇,那玉牌丝毫反应也无,倒是师尊一下一下地直抖。

喻霖分明应该觉得屈辱不堪,可事实上,昨夜被狠狠用鸡巴征伐过的身体却是热潮涌动,酸麻热痒尽都从那小嘴深处浮起。

身体被徒儿这样玩弄,早已放弃挣扎,随着那只手不住地轻颤。腿往上才弹了一下,就又会乖乖地自己抱好,任徒儿钻研,不知道是满足还是羞耻。

身下,水声哗哗作响,越发难以忍耐,他忍不住耸动着腰肢,又哆哆嗦嗦想夹紧双腿,却被那只湿淋淋的手制住,惩罚似的冲着女阴扇了一巴掌。

“啊!……嗯……”

雪白的身子被打得一阵轻颤,泪水失控地从眼眶中溢出。

喻霖带着哭腔呜咽一声,生理性的泪水从猛然睁大的眼中溢出,表情似是痛苦难耐,可一股热流却从那水滴形的肉眼儿里冒了出去。

他登时便僵在那里,又是羞愤,又是难堪。眼眶已是通红一片了,本应受到尊崇的仙尊在徒儿的床上羞耻地咬紧下唇,却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

——混账岄儿……竟敢打我……

可管他怎么耻辱得落泪,那处却越发湿润,他便只能任由自己越发下贱得不似仙尊,更类娈奴。

“师尊莫动,容我查验一番。”逆徒的理由顶顶正当,好像是在说他不懂事似的。

可喻霖只觉身子越发酥软,根本无力反驳,听了这暗藏羞辱的话,也只是抖着嗓子应了一声:“……嗯……”

然后再不敢动弹了,抱着膝弯,腿间湿滑一片。

岄口口声声说是要破解玉牌,实际早把这事抛于脑后,名为查验,实则亵玩。指尖搓捻着水淋淋滑溜溜的雌蒂,把它惹得肿哒哒发着淫热。

仙尊就可怜地随着那只手不住轻颤,却也不反抗,只是哀求:“啊、啊——……岄儿、不要这样……”

逆徒果真原形毕露,慢条斯理开口辱他:“师尊,你这雌穴欢喜得很。”

说着,竟拿着三指宽、边缘圆润的玉牌强行抵住女穴,就要往里塞。

那口淫洞竟然也不抗拒,倏地就把温润玉牌吞了进去。喻霖,忍不住尖叫一声,腰腹紧绷,夹紧双腿,只觉得玉牌上的纹路无比明显,要拓到自己穴里了。

喻霖屈辱地闭上双眸,早已失了仙尊的仪态。想起自己此番在徒儿眼里是什么模样,泪水湿了满面,说不出话来。

“嗯、啊……”

可身子当真是欢喜,软肉不住吞咽这形状不适合往穴里弄的淫物,不更是下贱地流出蜜汁。

况且那玉牌与他女阴共感,此刻被他自己夹进去,更是折磨,一时间嫩屄满胀,艳红硬蒂与大阴唇却又像是被什么软物紧紧贴住厮磨,痒到了心里。

酥麻之感不断袭来。喻霖脸上一片通红,泪水不断,晶莹剔透泛着水光。

“……不要这样,我、我不要了……”

他声音沙哑,整个人都在发抖,眸子已是被他自己哭红了,可不知怎得就是不肯运起法术,干脆一掌击伤这逆徒了事。

逆徒半点不心虚,还温声问他:“师尊,爽是不爽?”

仙尊的软嫩屄穴止不住地收缩。他被这屈辱的姿势折磨得难以自制,不断地摇头,泪水早已沾湿了平日里清冷的面容。

腿根一次次紧绷又放松,却也无法抑制那股热潮。

“……唔!嗯……”

娇嫩花唇不住地翕动张阖,淫汁也不住地涌出,岄从他敞开的双腿间看去,只觉得这淫处与师尊面庞形成了强烈反差,只恨不得多欺侮一番。

他心里这么想,手便也这么做了。掌心一把裹住肉唇与女蒂,大力搓揉起来。

喻霖快要崩溃了,屄穴深处瘙痒地直抽搐,然而那只温热灵活的手却并不打算放过他,反而越发用力,手指配合之间,轻易就能从肉缝中拧出一兜水。

“不要、不解了……嗯……”整个饱满阴阜经这一番蹂躏,被搓揉得一片水光,甚至泛着微微的红肿:“快、快放开……”

可岄哪会听话,用一只手把他揉得整个人随之而动,躺在床上自己抱起腿前后摇晃,仿佛变成了供徒儿亵玩的淫器似的:“师尊,我问你呢。感觉如何?”

清泪早已糊了满脸,床上的人失去了清冷仙尊的模样。双腿软得不成样子,胳膊也快抱不住了。

听他仍要逼问,只是不住地摇头,却也无法说出话来:“…啊、呜……”

岄重重一揉,雌蒂在肉唇中简直被挤得发扁。

喻霖又是尖叫一声,身子止不住轻颤。下一刻,便听到他说:“……师尊的身体竟如此浪荡,还好只有徒儿看到了。”

“师尊,还记得册子上的姿势吗?”那声音又问,仿佛没说过刚刚那句辱人的话。

喻霖闻言,也想起了那册子上下一个姿势,打了个机灵。

心里又羞臊又发恼,可嫩穴娇蒂到底已经被玩熟,于是此时只能无力地点点头:“…记得……”

逆徒就点了点头,轻描淡写地指挥他:“双腿横着打开,张成一字。”

汗津津的双腿就听话地往两边打开,缓缓伸直,脚尖紧绷,呈一字形状,微微发颤。

喻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

逆徒还在温声细语蛊惑他堕落:“师尊,掰开那肉唇。”

此刻的他早已不再是云端的仙尊,更似徒儿的一尊人偶,只知道听主人的话了。裤边卡在臀下,把两瓣臀丘勒地更加肉感。

修长的冷白指尖按在两瓣微鼓的阴唇上,让艳红的穴眼暴露在徒儿面前。

里面还含着玉牌,被撑得成了一道竖直的缝。

另一人的指尖进去随意搅了两下,却又问了先前问过一次的话:“师尊这副模样只叫我看,对也不对?”

娇嫩的屄口软肉随着搅弄变形,腥甜淫水沾满阴阜,狼狈至极。

喻霖不知道他怎么又旧事重提,难不成就是喜欢看他在徒弟身下没脸说话的样子?

见他不说,那手指又恶劣地开始抠挖软肉,甚至按着玉牌往内壁上剐蹭,再度逼问:“是不是,师尊?”

被这般折磨,喻霖早已羞愤欲死,腰胯承受不住地扭动痉挛,可我为鱼肉,只能哽咽着应是:“是……”

他这徒儿的双目好似天生含情,听了这话,眉眼一柔和起来,仿若满是教他头昏的绵绵情意,甚是惑人:“师尊……”

拇指奖励似的搓捻了几下女蒂。

“师尊,不邀我进去吗?”

这情状明明已经屈辱到了极致,然而自己的身体早已背叛了自己,下身越发湿滑。

“…嗯……”喻霖别开了涨红的脸,颤抖着拨开仍含着手指吮吻的泥泞雌穴,邀请徒儿。

逆徒尚不满意,另一只手捡起画册,给他看了一眼:“肉唇当掰得再开些,开口邀请我。师尊。”

“……”喻霖声音发颤,甚至都听不出他在说些什么。

逆徒动也不动。

等了片刻,喻霖大张的腿根酸得难忍,终于忍不住开口:“岄儿……快、快点……”

“师尊要我快点如何?”

喻霖腿间蜜汁横流,毫无仙尊的体面:“快、快点给我……”

这么说的时候,他忘了体内玉牌,可下一瞬就不得不想起来了。

“啊啊啊——!!”

逆徒一旦满意,三两下便侵进去,把淋漓洞口撑得发白。只是由于忽略了玉牌的存在,一顶进去,堪称柔嫩的龟头撞在坚硬的玉牌上,教他自己也疼得闷哼了一声,眼前一黑。

喻霖则是被玉牌往宫口上撞地头皮发麻,尊严什么早已抛之脑后,只能随着徒儿的动作不住地轻颤,女穴剧烈抽搐着,哪里还有半分身为师尊的威严:“呜、哈啊……嗯……”

岄抿着唇习惯了一会儿,手得了空,转而拉着他的两边小腿,强行让他合不上,本就足够深入的粗大肉屌狠狠往更里面推,要把那玉牌往里,给自己腾出位置来。

喻霖难以忍受,双唇失控地大张,“啊”地长长哀叫着,忍不住伸手握住了他的小臂。

岄反手一捉,就和喻霖十指相扣了。喻霖一条腿失了钳制,松松地往下耷拉,不过现在岄也没心思去管。

他盯着喻霖汗湿的潮红脸颊,狼狈又淫贱地伸出的舌尖,在这种时候不合适地失了神,总觉得这表情虽不符合师尊平日的形象,却又似曾相识似的,叫他忍不住更想过分地欺负。

拉回思绪,他就垂眸看着喻霖,摆起胯重重侵犯。

岄看不见肉逼深处的景象,喻霖却感受地分明。

那玉牌、那玉牌卡在宫口了!

红润的双唇大张,瞳孔扩散开,彻底失了声,只余“赫赫”的嘶哑喘息从喉中泄出。

体内那灼热的东西横冲直撞,叫他忍不住想收拢双腿、死死夹住不让它动,却被徒儿狠狠分开。

被从中间破开的肉唇甜蜜蜜贴着肉棒,汁水横流,早已顺着两边屁股流下去,湿透了大半条亵裤。

岄牢牢压着他,把他几乎是钉在床上。

“…嗯、啊啊……啊——”

体内的东西不断地冲击着,让他无法说出任何一句话来,只知道啊啊乱叫。

头发随着被撞击摇晃的身躯于软被上甩动,铺开一片,被逼里的奸淫弄得几乎失了意识,只是不住地轻颤,穴肉收缩痉挛地让人觉得他下一秒就要潮喷了。

“嗯、呜……嗯、岄、岄儿……”

“师尊,还要不要与我断绝关系?”逆徒倾身吻他汗津津的下巴,胯下动作还不停。

仙尊早就在徒儿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哪里还有先前那副清冷高贵的模样。

闻言忍不住摇头,随即又被徒儿弄得不住地轻颤抖索。

“嗯啊——……”

他甚至都不敢睁开眼睛:“……不、不……不断绝关系……”

岄得到了想要的答复,就温声夸他:“师尊果真捣一捣就乖了。”

说着,更是撞得深重。

喻霖哪经得起这般对待,早就被折腾得不成样子,只能被他搂着腰身不住地律动,口中不住地发出低泣:“……嗯……嗯……”

双腿不知不觉间被徒儿扯了下去,忍不住夹紧他的腰身,崩溃般自暴自弃地迎合狂风骤雨般的肏弄。

“师尊,说你是我的,你会乖的。”逆徒动作越狠,声音越是轻柔。

喻霖哽咽着,慌乱地点头,显然早已被徒儿弄得没了脾气:“……嗯、嗯……是你的、啊……”

“乖不乖?”龟头又往里挤了挤,几乎要把卡在宫口的玉牌挤进宫腔里去。

仙尊被逼得哭出声来,哀叫地点头:“……乖、乖……”

岄轻轻笑了,又艰难地继续往里挺:“那我把师尊里面灌满,可好?”

喻霖明明早就失了体面,然而此刻却再度登上了羞愧的顶峰,又只能屈辱地妥协于快感、胁迫,抑或是潜意识里的臣服。

宫腔骚水横流,竟是失禁般一股股要往外涌出阴精,可又被玉牌堵住:“啊、嗯……灌、灌嗯……”

岄低低喘息着,视线还一动不动凝在他脸上。热精只是冲在了玉牌圆润的棱角上,又漫进肉道,喻霖却仍然受不住。

精液虽到不了里面那个肉腔,却冲淋在女逼的内壁上,喻霖只觉得肚子里又热又胀,大脑过电一般,没了思考能力。

整个人濒死一般哆嗦着,带着挥之不去的泣音:“嗯啊啊、不……啊啊——”

逆徒的声音低哑下去:“师尊刚刚是失禁了,还是用雌穴吹了?”

喻霖瘫软在床上,双腿还勾在徒儿腰间,嘴上却还强撑着:“……没、没有……”

岄低低哼笑了一声:“是吗?”

竟然伸手往交合处一摸,摸了一手水让他闻。

喻霖脸一撇,真恨自己今早竟然主动来让他肏,受这样的淫辱:“……你这是做什么、嗯……”

男人的肉棒还在里面没有出来,顶了一下:“师尊不乖,竟敢说谎。你闻闻,这是什么?”

仙尊像是被扇了一耳光,然而却偏偏还不得不闻。鼻尖都是自己的味道,闻得清清楚楚。

他羞得眼泪一下子就又从红肿眼眶里掉了下来:“……嗯、不……不是的……”

“是不是你的淫水?”逆徒欲要往他唇上抹。

喻霖这下开始怪自己当初怎么把这淫徒捡回来了:“……是、是……”

一边哽咽,另一边被灌满的肉屄竟又自发地蠕动起来,像是渴求着什么。

那淫徒真是一件事也不遂他的意,这时候把鸡巴抽了出去,让乳白浊精没了东西堵,一股脑从糜红的阴唇间流了出去,黏哒哒落在床上。

不止这般,许是看那屄眼不知羞地蠕缩张阖,竟又一巴掌扇了上去,“啪”地一声脆响。

“啊!……”

喻霖被这一下抽得失声尖叫起来,脑袋一片空白,耻辱地瘫在床上,腰往上挺。

女穴连带着宫腔都抽搐起来,蠕动地让人不能想象这是个仙尊,否则怎会如此淫贱?

可那烂红的穴眼咕嘟嘟吐出浊精之后,竟然“噗”得又喷出了一块玉牌,连带着里面先前被堵住的骚水齐齐在床上溅出一滩水。

这下子喻霖彻彻底底丢了脸面。

哭也哭不出了,只能怔怔地望着床顶。

热柱退出许久,他那雌穴仍是合不拢,往外汩汩流着东西。

岄低头看着他潮红失神的面庞,再度温柔起来,手顺着他的眉心描到眼尾,停在湿红眼角,轻轻摩挲:“师尊,好了。”

闻言,喻霖似乎放心了似的,整个人放松下来。身上早已被弄得不成样子,到处都是淫水和浊物。

被这般折腾了一番,他早就失了神智。只是出神地望着徒儿,过了一会儿,竟是又落下泪来。连被徒儿抱起去清理,也没有任何反应,如同没了魂魄一般。

“师尊,抬手。”岄轻柔地仔细清理他身上的狼藉痕迹。

沾湿的长发遮住了喻霖的面容,看不见表情。

又过了片刻,他那点神智才重新回来。欲言又止地望着徒儿,偏偏那眼神还是一点防备都没有的样子:“岄儿……你……”

“师尊。”岄低低应了一声,见他恢复稍许,又凑近吻他的唇舌,温柔至极。

仙尊被折腾得完全没了反抗的力气,甚至还沉溺在徒儿的亲吻之中。唇齿被撬开,口腔内满满都是男人的味道。

明明先前还觉得羞辱,此刻却只是跟着徒儿的动作回应:“……唔、嗯……”

岄好一会儿才松开。

“岄儿,你到底……”喻霖低低地叫他的名字,神色终于是有了一丝清明:“怎么想的?”

岄正低着头,慢慢给他穿上亵裤,整理衣衫。

他缓缓说道“师尊,刚刚做的事,你不喜欢么?”

喻霖听到了他的问题,却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望着徒儿,低声道:“你长大了,我很欣慰。但有些事情是不应当做的。”

随即便垂下眼睛,掩去一切神色。

岄沉默了一会儿,还在轻轻理着他的衣襟。

喻霖的身体早就被徒儿弄得不成样子,被徒弟当做孩童一般照顾,甚至连尊卑之分都没有了,心中也是尴尬,可现在拦住,更显得好像他假作矜持,也只能由着徒儿来。

等理好衣服之后,失语地端正地坐在那儿,明明内心一团乱麻,却偏偏还要装出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岄儿……你可明白?”

岄才不吃他这老古板似的一套,以下犯上,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师尊,修无情道的人,当真就是无情么。不就是为了不受外物所扰、好快些得道,可既然有情的人能得道,师尊为何非要表现得像是这两日发生的事不存在似的。如此,你便能继续抛却人的欲望么?”

喻霖被迫抬头望着徒弟一张天生好似在引人生出欲望的脸,却是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因着方才那一番情事,身子还在轻轻发颤,连声音都是哑的。刚刚被徒儿弄得几乎失禁,然而神智一旦清醒过来,便又确实自欺欺人地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强撑着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为师也是为了你好……我们之间……有违人伦。”

逆徒更不听他这样的说教,目光危险,垂眸隔着方才理好的下裳抚上雌穴:“师尊刚刚才说会乖乖听我的话,现在就要不乖了吗。身为仙尊,却转头就食言,师尊不觉得惭愧吗?”

喻霖的女逼当真被他玩熟了,被隔着布料羽毛般轻抚,又泛起痒来。

微微偏头,藏起面上的神色,然而身子却是止不住地颤抖着:“……岄儿,我好好跟你说话,你别……”

那手指一掐女蒂:“我说的话师尊一句也不听,师尊答应我的话一句也不作数,竟还要我听你的。师尊该罚。”

“啊嗯——”

柔嫩发肿的肉蒂一受刺激,下身顿时失了控。小洞又吐了水儿,顺着大腿根流下,淫荡至极。

身体更软了,整个人都倒在他的怀里:“……嗯……为师只是不想你我日后、日后……”

他还试图维持一副神色淡然的样子,想要变回仿佛任何事情都无法惊扰到他的仙尊。然而身体却是软得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一般,只能倚靠在徒儿身上,由着他动作。

那雌穴这两日休息不了一刻,刚歇了几句话时间,现下又是被徒儿弄得酸软不堪。

“师尊若是还不乖,就再用这里吹几次吧。”

闻言,喻霖竟是一下子白了脸色:“不要……”

见他惊惧,岄又温言哄他:“那师尊就乖乖的。”

喻霖手足无措:“岄儿,我们不应该——”

“师尊不记得了吗,温泉里,是你用那淫穴勾引我。那时你忘了师徒之分,现在爽完就又记起来了?”

岄一方面真的心里不太好受、非要睚眦必报让师尊也难堪不可,一方面是故意要让他愧疚,刻意放低声音,轻声问他。

他这师尊自小在宗门长大,是不世出的天才,被教养得处事冷淡却偏偏纯善。

外人或许会觉得师尊难以接近,又因为皆知道他修的是无情道,就真的认为他没有人情。可他自被捡回来,其实也不乏师尊给的天材地宝,只是不像其它师徒那般如父如母罢了。

师尊明明好哄骗得很。

不出他的意料,喻霖果然开始觉得自己做得也不对了。

喻霖沉默着,心里既是愧疚又是羞耻,然而面上却是淡淡的,波澜不惊。他微微低着头,不去看徒儿的眼睛,然而却是掩不住心中的愧疚:“……是为师不对……”

岄又起了坏心,故意转过头去,极为伤心似的。

喻霖见他如此,更觉难受:“……是,是为师不该,不该失了神智勾引你……”

全然忘了自己也是被玉牌影响,逼不得已。

岄当然也不会提醒他,嘴角轻勾,出言试探:“……那,师尊要如何弥补?”

喻霖望着他的侧脸,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低声道:“……岄儿想要什么,为师都答应。”

一副被伤了赤子之心模样的徒儿抬眼看他,乌眸沉沉:“当真?”

步步上钩的仙尊唇角微抿,然而却是轻声道:“当真。”

岄确认似的凑近他,两人的鼻尖几乎快贴在一起:“过几日就是门派收徒大会了……我要师尊过几日参加时,下面塞着玉牌。”

喻霖听了这话,心中剧震,顿时说不出话。隐隐觉得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似乎乖软下来了的徒儿低声问道:“师尊,好不好?”

喻霖沉默半晌,终究还是垂下眼:“好。”

时光飞逝,几日后,收徒大会上。

喻霖从具有收徒资格开始,就从来没有收徒的想法,把岄带回来只是一个意外。

纵然如此,作为法昙宗的长老之一,他却免不了要作为代表出面。此时,他正与其他几个长老一起坐在上首。

仙尊清凌凌端坐在那儿,一身白衣胜雪,素雅清贵。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下面的小嘴里被徒儿塞了个玉牌。

那玉牌本就跟喻霖女阴共感,此时倒像是女阴被雌穴夹着吸啜吮吻,又好似屄穴在被侵犯一般。然而他面上丝毫不显,只是微微低着头,目光扫过台下那些想要拜入他门下的弟子们,俨然一位高高在上的仙尊。

强忍着在光天化日之下夹着玉牌吸咬的羞耻与隐秘的欲望,喻霖面上依旧端庄从容。

台下,未来的宗门弟子们正翘首以盼,希望自己被哪位长老看中,而不只是单单作为只能上宗门大课的普通弟子。

喻霖半点也无法把心思放在上面,他以前确实还会看两眼,替其他长老探查判断一番,可这次,下面那块玉牌仿佛是活物一般,在他那处作恶,几乎将他逼疯。

甚至桌案下掩着的双腿都在发抖,又担心神情瞒不住台上台下这么多人,只能端着茶杯,掩饰自己的异样。

他能感受到徒儿在台下望着他,那目光好像是要把他扒光一般。即使羞惭得恨不得拂袖而去,然而面上却是一片淡然,丝毫不显。

时间一分分过去,窄嫩的穴肉已然是松软湿热,淫水直流,哆哆嗦嗦把玉牌往更深处含。

衣袍与桌案的遮挡下,喻霖紧绷着腿根,脚趾蜷缩。

若不是……若不是垫了两层软布,屁股下面怕是都被浸透了。就算这样,屁股下面也是湿哒哒黏糊糊一片,叫他坐立难安。

旁边一名长老没有发现中意的苗子,传音问喻霖:霖君这次仍是不收徒?

喻霖绷着脸微微点头,传音道:“嗯。”

那长老感慨似的:“是无需再收了,小岄阵法天分那么高,我真是羡慕你的运气。随便一捡,就能带回来个亲传弟子——哪怕不是个法修呢。”

与此同时,玉牌竟突然微微发热。

“……”

喻霖浑身一抖,敏感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他几乎压抑不住女阴的痉挛,淫蒂又酸又涨,雌穴缠绵地一缩一合,使他大腿内侧紧张地并起来,险些失态。

可许是因为众目睽睽之下,他硬是按捺住了如丝如缕的瘙痒,面上一片淡然,从容自若,对旁边那名长老微微颔首。

实则下身已经失去了知觉,被玉牌刺激得臀瓣颤抖,腰酸腿软,两瓣逼唇热热地发起涨来。

耳边传来徒儿的传音,带着笑意:“师尊可要忍住,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

说完,大概是又觉得自己这么说不太尊敬师长,又放软声音补了一句:“师尊,我不想你那模样被别人见到。”

听到这话,喻霖亦是耳尖微红。

他是仙尊,向来都高高在上,谁能想到他现在竟然被徒弟这般作弄?明明羞耻得想要转身走人,然而面上却强自忍耐住了。

只是此时腿都在发抖,几乎快要坐不稳。可哪怕是这般,他也确实如徒儿所言,被人看到自己失态的模样,便传音回应他:“……嗯……为师知道。”

声音微微发着哑。

收徒大会会持续一整天,现在才过去不到一半。

面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身体却是已经受不住了。下面被玉牌刺激得不住地痉挛抽搐,几乎快要坏掉。骚贱的蜜穴吃了玉牌尚且不够,软绵绵吸咬垫着的软布。

可他是仙尊,哪怕在这个时候,也不能让人看出端倪。

只是此时下身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甚至整个人都有些软。双眸早已失了焦距,又强行定了定神,凝聚注意力。

他忍不住向台下看去,却看见刚刚还给自己传音的徒弟把目光转到了门派的新进弟子方向。

顺着他的视线往那边看去,竟刚巧碰上一名长相有几分姝丽的男弟子朝岄展颜一笑。

“……”

喻霖微微抿住了唇。转头又望,自己那徒儿竟也颔首,嘴动了动,明显是跟人传音去了。

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徒儿也转过脸,撞上了他没来得及收回的目光,眸色幽深至极,然而嘴角却带着笑意。像是刚刚跟人互动了一番,正心情愉悦,又仿佛在看他的好戏。

他微微低头避开了徒儿的目光,掩盖住眸中的情绪。可指尖却是微微发颤,死死扣住扶手,几乎快要按碎。

此时弟子们还在那儿介绍,他却是已经再也听不进去,只是在忍着身下那股强烈的刺激,双腿都在发软,几乎快要坐不住。

玉牌更是抓住机会肆虐起来,不住地发着淫热,几乎快要将他逼疯。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还坐在椅子上,只感觉到下身酸胀得仿佛要坏掉,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只靠着一股意志力在苦苦支撑。

岄的声音又响在了耳边,比起先前还要更温软几分,情人絮语似的:“师尊,再忍忍。”

听到徒儿的温柔哄劝,喻霖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可马上脑中不期然又闪过了刚刚他与人“窃窃私语”的画面,心中哽了一口气。一开始的纠结忐忑好似尽数化为了郁气,把他弄得不上不下。

——呵……

蜜穴依旧在不住地卖力蠕动,让他根本无法忽略,可相较于最开始耻辱般的快意,现下却全然变成了某种叫他难受的折磨。

身体的反应已经到了最顶峰,阴唇淫穴全都酸胀不堪,肿大的肉蒂委委屈屈挺立着,消不下去,淫水已然有些失了控制,屁股下面全是黏哒哒一片。

然而却不知道哪来的意志力顶上来,使他面上更加云淡风轻,看不出丝毫异样。但脖颈上满是汗水。

下面那块玉牌依旧在作弄,被穴肉讨好挤压,经过传导,好似女阴处有张湿软的小嘴在肆意吮吻。

他几乎整个人都要瘫软下来,只能靠着椅背,一声不吭,然而指尖却是已经微微发颤,微微抽动着,只好收回来放在了膝上,以广袖遮住。

接下来的时间漫长无比,过了半晌,太阳最大的时候早已过去,现在周身倒是有了些凉意。

——呜、啊!……

大会结束了。喻霖心中一松,然而下身却是突然一紧,顿时闷哼一声,几乎失态。

双目一瞬间有些涣散,微微低头,望见腿间一片淫湿。那玉牌刚刚不知为何震了一波,简直要把他腿震开了。淫水伺机涌出,竟往上喷了个透。

好险其他长老已经飞身走了多半,剩下的也已经运起了法决,先前坐在他旁边的长老回头看了一眼,见他表情平静,也没有多想。

把他弄成这副样子的徒儿眨眼就到了跟前,垂眸看他。

那目光是幽深的,可他抬眼对视,看到的却是假正经的一张温和面庞。

“师尊说话算话,我很开心。”岄这么说道,便伸手按在他的肩上,手指轻滑几下,给喻霖补了个降低存在感的短效阵法。

喻霖哪里还有往日仙尊高高在上的模样。那股酥麻的感觉还在密处徘徊,他整个人都有些软,只能靠着椅背,半倚半瘫地坐着。偏偏徒儿还在望着他,神色温柔,目光中满是笑意。

喻霖没有回话,任凭徒儿搀扶着自己站起来,施法清除椅子上的可疑水迹,带回徒儿的住处。

躺在床上后,鲜嫩肉蚌仍被那股酥麻的热痒占据着,两条大腿依旧在轻颤,在无法得见的内里,软烂的穴肉微微痉挛。到了这种时候,也只能由徒弟作弄摆布。

“师尊,腿分开,我把玉牌取出来。”岄轻轻坐到了床边,俯视着他。不经意看到喻霖的手在身侧攥得发白,便伸手轻轻裹住了,指尖从缝隙中钻进去,一根根轻轻挑开,直到喻霖僵着、被动放松下来。

又轻柔地撩开喻霖的下摆,一边扯住裤腰,一边催促却又亲昵地握住那脚腕晃了晃,那双战栗着的双腿便配合地抬起来,被褪下亵裤,随即腻白的双腿便暴露出来,缓缓往两边分开。

顿了顿,捏住垫在裤裆,湿得透彻的软巾,丢到了两步远、放着花瓶的小桌上。那布巾在桌沿耷拉下来,往下滴水。

岄按住他的腿根压了压,让阴阜更明显后,两指并拢破开肉唇并不严密的遮挡,钻进了肉洞去。

被折磨了一整天的女逼被徒儿撑开侵入,那股让他腰眼发酸的酥软麻痒就更加强烈。腿根的肌肉明显紧绷起来,往里合了合,大概本是想并紧的,可只是稍微动了动就放弃了,但凭亵辱。

指尖在温软的水洞里摸索着,寻找玉牌的一角。

蜜洞被徒儿肆虐着用手指奸淫,手指辗转间数次撩过女蒂。喻霖本觉得一整天过去,总该不那么多水了吧?可被这样压着往里寻摸,却又往外淌汁。

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手终于捏住玉牌一角,缓缓往外带。

喻霖身体立刻绷紧,饱满肿胀的花瓣被从里面顶开,绽出玉蕊,带了一瀑淫湿花蜜,顺着大腿根往下流,落在床榻上。

玉牌被淫水泡得湿淋淋一片,闪着剔透水光,岄拿着玉牌在他眼前晃了晃:“师尊,好了。”

瞬间的空虚感让被撑了一整日的茓眼痴缠着翕动,想要更多。

徒儿看了一眼雌穴,低声打趣:“师尊夹玉牌把自己夹得发骚了?”

喻霖今天本就心神不定,被这话气得张了张唇,质问没资格,骂又不会骂,打也不舍得,最后只是伸手,轻轻抽了一下岄拿着玉牌的手背。

“啪”的一下,却连红印也不留。

“啊……”

岄明明眉毛都巍然不动,却故意低低叫了一声。

“师尊,好痛。”他牵着喻霖的手往自己手背上覆,转而翻过手跟他十指相扣,两人的手心一个干燥一个湿黏,一齐把玉牌夹在中间。

喻霖抿着唇没管他。

岄也察觉到了师尊似乎有些不对劲,忽地翻身到了床上,往旁边侧躺下去,眼睛眨也不眨盯着他:“师尊,怎么不理我。”

看喻霖还是不说话,甚至把脸又撇到一边,沉吟了一下,凑近把下巴搁到他颈窝,热烘烘往他耳边吐息,酥麻微痒,声音要直直传至心脏去:“可是今天刺激狠了?”

——这固然是一方面原因,但还有几分别扭,喻霖自己也说不上来。

他只是轻声开口,声音又哑又潮:“你回去吧。”

“我不。”徒儿竟无师自通撒起娇来,声音低沉,却还像孩童一般在他颈窝乱蹭,披散的头发一遍遍撩得喻霖想躲,直教他身上也泛起痒,心里又酸又软。

“……让为师自己待一会儿。”

见他声音明显软了不少,岄就不可能再放弃问他,再接再厉,像幼时刚被捡回来那样,抱住了喻霖的胳膊。他们二人体型大差不差,乍一看来倒是有些滑稽。

“师尊——”

逆徒往他胸前一埋,不动了。胳膊横搭在他的腰上,让他觉得沉甸甸,又莫名有些安心。

可这徒儿分明不是让人能安心的人。

“……岄儿,”喻霖的声音更轻了,“莫要再戏弄我了。”

“我只是想跟师尊更亲近些罢了。”声音在自己胸前响起,震动不大,却让那一片细细发麻。

两人说的显然不是同一种戏弄。

“你……你若是想要道侣,也不应该找我。”喻霖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推他,反而被卖乖的徒儿按住他的手背,带着他在毛茸茸的头顶揉了揉,更是使他心里发酸。

“师尊的意思是若我找你,你就会答应吗?”逆徒的关注点格外刁钻。

“……”喻霖的耳尖热了起来,但一想起今天看到的画面,就又恢复了冷静:“不会。”

胸前的脑袋不说话了,沉默了好一会儿,那脑袋磨磨蹭蹭突然——

“啊——”喻霖惊喘了一声。岄竟然用唇隔着衣服蹭到了乳尖,张嘴轻咬了一下。

一下子跟过电似的,让喻霖失了方才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从容。

“师尊,我想……”徒儿的声音不像是刚刚那么轻快,而是有些沉闷——也有可能是因为他还不肯从喻霖的胸膛上抬起头来——他接着说出了下半句:“我想跟你……结为道侣。”

这就有些罔顾人伦了。

先不提喻霖本来修的是无情道,最近这段时间跟自己亲传徒儿的纠葛已经让他心如乱麻,但说两人的身份,岄就不应该提出这种设想。

可或许喻霖自己也有些不对劲,听到这句话,脑中首先出现的念头竟然不是“有违伦常”,反而是“你不是今天还跟别人打眉眼官司么”。

虽这么想着,他也开不了这个口,一说就会叫徒儿发现自己的动摇,说不定会得寸进尺,抑或是……干脆承认只是借着玉牌的机会,戏弄自己罢了。

手突然被重新牵住了,手心被温热的手指捏了捏:“师尊,先不要回答我。”

手心,指根,分明的骨节,柔软的指腹。

好像在把玩什么珍宝,岄一点点捏过喻霖的手,如同某种情人间的温存,让喻霖一时间也有些恍神。

室内安静下来,只余两人的呼吸声。

喻霖心中思绪纷乱,过了许久,想让徒儿起来,自己打坐静一静,却发觉岄的呼吸平稳极了——竟趴在他胸口睡着了。

“……”一时间倒忘记了他导致的烦心事,只剩下哭笑不得。

他倒是一身轻松。

他便也没动,犹豫半晌,也阖上双眼,没有扶开抓着自己的那只手,自己也把另一只虚虚搭在了岄的肩头。

眼皮有些沉重,今天他实在是累了,不知不觉,竟也睡了过去。

…………

等师尊沉入梦中,岄倏地睁开了眼睛,目色清明,哪有一丝睡意?

师尊一定有事瞒着自己。

又捏了捏师尊的指腹,他暗暗想着:得快点把话套出来。

师尊的嘴巴真严。

只用那种“我这是为你好,我们不应该这样”的长者眼光看着自己,亲热又半推半就躺下,问又什么都不说。

直到两天之后,岄也不知道师尊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不过一看到那本春宫图,师尊就排斥似的把视线收回来,即使被顶屄顶到哀哀叫了,也不愿意对自己坦诚相告。

岄也没有办法,总归也不能逼他。

这一日,岄缠着喻霖要进须弥图。

须弥图乃是喻霖的一个法器,外观是一幅山水画卷,里面是一方小小的空间,贵在能自行产生灵气,时光随外界一般流转,能容活物生存。

岄小时候经常被不会带孩子的师尊放进去,后面须弥图里前前后后还添了山脉、木屋,也放养了一些灵兽。

不过岄从长大些许,就很久没有进去过了。

今日又是为何突然这样请求呢?

喻霖不太明白,可也被勾起了曾经的回忆,一挥手,两人就出现在山林间一座木屋之前。

“师尊。”岄看了看周围环境,牵着喻霖的手就往山上走,到了一片山林间较为平坦的空地,就画了个结界出来。

“作什么?”喻霖看着自家徒儿的后脑勺,轻声问他。多半又是要不顾伦理、要与他行那床笫之事了。

果然,岄脱下外衫,展平铺到了地上:“师尊,躺这里吧。”

他说什么来着,逆徒心里就只有这等淫事。

此时光天化日,还是在野外,虽然此间没有人类,且结界之外无法窥探内部,两人却能看到的一切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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