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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把衣襟拉开X挺起来”“阿霖给它喂喂N”(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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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重归于好,行动时便形影不离。

下了朝,喻霖要回丞相府一趟,说是取些东西搬过来,江停岄当然说“好”,却不放他自己去,而是也要跟着。

喻霖有些踌躇。

见他薄唇微抿、显然是在犹豫,江停岄勾起他的下巴:“怎么?”

“……那便一起罢。”喻霖没在这件事上坚持。

对于天子与主家一同回来,门房与管家都不免有些诚惶诚恐,喻霖轻声吩咐都不必跟着,引着江停岄进了自己卧房。

喻霖从柜中取了衣裳,站在床边更换朝服,江停岄不转身,他也没办法,只是耳尖晕红。

江停岄有段时间没来过他的住处,便忍不住左右打量,看看有什么不同之处。

床,椅,屏,架,跟之前没有两样,装饰不多,简洁疏朗。独独有一个处不同。

三步并两步,江停岄在喻霖之前取下了床顶架上挂着的小玩意儿。

喻霖余光看到江停岄伸手,以为他要来逗弄自己,却眼见着他取了什么东西。

不是什么贵重事物,却叫穿衣穿到一半的丞相心里一跳,看似面色不变,却马上试图从他手里收回来,被皇帝逗弄似的抬高了手,不让他够着。

两个大人如孩童一般闹了一会儿,以喻霖的退让而告终。

把衣衫不整的丞相往怀中一揽,江停岄这才把小东西托在手心,仔细看了看。

——喔,竟然是自己幼时无聊给喻霖编的草兔子,形状粗糙,材料普通。要不是看起来被精心养护着,恐怕早烂了。

嘴角不免挂了笑,他抬眼时,目光已经柔软许多:“阿霖还留着这东西。”

喻霖有些赧然:“……前些天翻出来的。”

“前些天?是哪天,该别是……我纳妃那日吧。”江停岄脑中一转,故意语气讶异地问他。

丞相大人被他说中,窘迫地抿起了唇:“陛下……”

“阿霖宁愿睹物思人,都不找我对质。”“又叫错了。”

明明是在步步紧逼地逗弄,江停岄还摇了摇头,佯装无奈地叹气:“叫人难过。”

喻霖真是拿他没办法。

“阿岄,我知错了。”

“要是你还不吃教训怎么办?”前些天刚“罚”过不听话的丞相,天子又想故技重施,喻霖衣衫还没穿齐整,被一只大手一推肩膀,就踉跄着坐到了床上。

江停岄声音含着笑意,扬了扬下巴,看着他未系腰带的月白长袍:“衣襟拉开。”

“陛下……”喻霖声音放轻。光线都被面前的身影挡住了,他仿佛是被困在这里。

背着光的人眼眸危险地眯起来:“嗯?看来要大罚特罚了。”

喻霖连忙改口:“阿岄……!”

可马上就被命令的话语打断:“拉开。”

天可怜见,在自己的府上、自己的卧房中,丞相大人却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能做主,只能颤着手拉开松垮前襟,露出一片白皙胸膛。

胸前衣料被扯成了个横着的菱形,喻霖食指并中指勾着前襟,被反复亵玩以至于颜色偏深的乳粒就完整暴露出来。乳晕不小,颜色成熟,只有中间乳孔那里泛着煽情的肉粉。

“挺起来。”男人的声音压低了。

有了开头,丞相大人一般就不会再反抗了,虽是把下唇都咬得发白,耳尖红得滴血,却仍然温顺地挺起前胸,两粒奶头颤巍巍立起来,看起来甚是放浪。

江停岄手中拿着那草兔子,凑近了。

喻霖眼睁睁看着自己用来回忆往昔的信物张着编出来的小嘴,“咬”上开始膨胀的乳头。

“唔!……”刺痒,酥麻,丞相大人被小小的兔头蹭得一阵战栗,胸不受控地往前挺,难耐地抖着。

江停岄另一手专门托着他的脸,好让他的表情一点不落地收入眼中。喻霖乌黑的眼睫颤着闭合了,大概是羞耻地不想面对,却又忍不住寻求安心的本能,又轻轻睁开,已然开始濡湿的眼眸凝在江停岄的脸上。

柔情尽显的帝王冲他笑了笑,捏着草兔子往细嫩乳尖上一磨,惹得他又是一阵低喘,而后轻声哄他:“阿霖给它喂喂奶。”

喻霖哪还说得出话,细细的麻痒从胸前直冲头顶,啃食所剩不多的理智。衣衫之下,肉茎欢悦地突突跳动。

他急促喘息着,眸中浸着迷离水色:“阿岄……”

江停岄真是喜欢他这副动情模样,低低笑着,声线温柔却戏谑:“瞧,丞相大人被小小的草编兔子舔得发骚了。”

“……”喻霖喘息不稳,被他这么逗弄,也只是抖着指尖,自暴自弃地把衣襟往两边扯得更开。

“自己揪住奶尖,捻一捻,叫它们立起来。”坏心的心上人一手摩挲他的下颌,低声劝哄。

受到这等蛊惑,骨节分明的指尖缓缓松开衣襟,犹豫了没一会儿,便不由自主地捏住了熟红双乳。粉白指腹衬着色泽偏深的肉果,更是显得放浪。

一捻住软中带硬的乳粒,腿根就受到什么刺激似的并起来了。

平日里用来读书写字、代帝王批阅奏疏的手就这么用来做此等淫事,喻霖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却还是慢慢夹着肉果,尽力挺起胸膛。

拇指与食指搓捻着挺立乳尖的侧面,没几下,叫那嫩红乳孔骨朵似的绽开了。

身前男人的呼吸也已然粗重起来。

江停岄持着小小的草兔子,只管往细嫩乳尖重重蹭过去。

“唔嗯!……”

丞相大人浑身都战栗着。

“……”

亵裤之下,两瓣微鼓肉唇被大腿挤在一起,压得肥肿阴蒂酸麻酥痒,女穴张了个小口,小幅度翕动着,流出稍许津液。

江停岄分出一指往丞相大人的奶头上一摸,觉出那肉果已是足够硬挺,便与喻霖换了个位置,自己坐在床上,一扯一抱,叫丞相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喻霖垂眸看着他。从上往下看,江停岄的面貌虽仍俊美,侵略性却仿佛降低了。

恍惚之间,连声音都显得温柔:“喂我。”

“……”这与往常如出一辙的、不把他臊得脸红不罢休的话语马上就打破了喻霖的错觉。

他面色稍显难堪,然而比起抗拒,更像是羞赧,松了手,乖顺地把一侧奶尖凑到他嘴边。

江停岄并未含住,而是舌尖拨动,先沿着膨大的乳晕描摹一圈,整个乳果连带乳晕都浸了水色,湿淋淋泛着光。

喻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被他拨弄得情动,双腿夹紧,抑制不住轻颤,胀硬的乳头又大了几分。

男人动了动腿,大腿贴着他腿心之处,紧紧贴着肥软阴阜。隔着数层布料,却仍是觉出湿意。

张腿跨坐着的人被他蹭得发了情,却又羞耻,不愿出声。

江停岄低声问:“早湿了罢?”

语毕,双颊往内一凹,重重吮了下胀大的熟红奶头。

“嗯……”喻霖攀着他的肩膀,难以抑制地发出淫声,却不知是回答他的问题,抑或只是爽得忍不住。

或许江停岄也没弄清楚,坚硬的齿尖一合,咬了一下乳果,喻霖顿时失声痛呼,身体颤抖。

“啊……”

江停岄松开远比另一边大上许多的奶头,抬眼看他的脸:“丞相大人自己说,是不是早湿了。”

喻霖声线颤颤,沙哑又难堪:“是……”

这人还逼问:“何时湿的?”

“……陛下用兔子……蹭它时……”

江停岄低笑着“噢”了一声,恍然大悟似的:“那可是发情好一会儿了。”

喻霖羞耻无言,唇抿紧了,胸膛却诚实地挺起,紧贴男人腿面的阴户也愈发泥泞泛滥。

年轻的天子佯装失望,轻叹:“丞相大人这么骚,能治好国吗?”

“……臣无能……”当朝丞相满面羞愧。

“唉,”江停岄颠了下腿,重重撞上饱胀如硬豆的女蒂。

喻霖猛然仰起头,细碎呻吟脱口而出:“嗯啊!……”

江停岄又接着羞他:“丞相大人若是愿意,倒可以用女穴多讨好讨好朕,作为报酬,我便帮你。”

喻霖腰腿连带着雌穴都一并软了,喉间发紧,急促喘了两声,只能艰难地配合他:“恳请陛下、帮臣……”

见他上钩,江停岄便哼笑道:“丞相就这么求人吗?”

心知他想听什么,喻霖有些说不出口,可身体又已经是发情状态。

过了一会儿,江停岄还是不动,喻霖就知道他铁了心要自己抛却脸面,只能呜咽着恳求:“…臣……恳请陛下……求您……抽臣、不知羞耻的淫穴,然后,帮帮臣……”

男人“嗯”了一声:“如何抽?”

“……请陛下用……鞭打它。”喻霖耻得连话也说不完整。

江停岄就低笑着催促:“那还不自己掰开肉唇,好让我鞭那洞口?”

喻霖屁股往上抬了抬,窸窸窣窣地去解亵裤的带子,半晌,把那腿心剥光了,指尖按住蚌肉,轻轻掰开两瓣绵软湿泞的肉唇。

“……”

江停岄手不动,控制着那粗硕硬物弹动,恰好鞭到那水滴形的湿淋淋小洞。

喻霖眸中一瞬间含了泪,眉心蹙起,口中一时间又羞又屈辱,被这一下抽得失声。

那肉棒鞭挞不断,把丞相抽得忍不住向上逃又落回,洞口倒是越来越泥泞,往下湿漉漉挂着粘稠骚水。

“啊啊……”绷着的腿根敏感地颤抖,丞相喉间难堪地发出一声低吟,又听见男人轻笑,羞愧至极。

江停岄又用热物顶端磨女蒂。

熟悉的酸麻袭来,把腿上的人磨得失控哼叫。

“嗯、唔……啊……”

女蒂叫无耻的淫根碾得滑溜溜一片,内里层层软肉不住绞紧,不受控制地流出蜜液。

喻霖浑身热烫,头往下低,逃避似的往江停岄颈间埋。

江亭岄不顾他羞耻,假作讶异:“说是要讨好我,这骚穴怎得却比我还兴奋?”

“……臣……臣实在忍耐不住……”丞相姿势狼狈,不仅抬着屁股,还得留出空间供他用孽物抽打自己。

“朕不与你计较。丞相大人就用这骚穴把龙根吞下去吧。”

喻霖没有半点拒绝的余地,声音哑得厉害,颤声回答:“臣遵旨……”

臀缓缓往下落,肥嫩的肉唇夹住了龟头,往下一坐,狭窄肉缝就顶进去一个头,又狠狠心把屁股沉下去,粗长的事物就尽数没入,被层叠褶皱不住地吞咽。

“啊——……”

丞相大人发出绵长低吟,江停岄亦是满足地喘息。

江停岄先顶了几下,丞相肉逼早就开发地敏感多汁,受不了半点刺激,被顶得一阵阵向上拱腰,又往下退,肉唇不断吞吐着狰狞的淫根:“嗯啊、啊——”

皇帝边顶低声问他:“丞相肚里是什么?”

“……是、是陛下的龙根……”丞相声音里带着泣声。

江停岄奖励他乖,极重地一顶,喻霖顿时失声哼叫,小腹不住绞紧,扭着腰往上逃:“……呃嗯!……啊、啊、呜……”

只是几下之后,江停岄便不动了:“自己吃。”

喻霖双唇被他自己咬得红肿,湿淋淋泛着水光,脖颈扬起,展露出脆弱的喉结。

鬓发已然散乱了,垂在背后飘摇着。

“……是,臣遵旨……”

喉结滚动,他扭腰抬胯,艰难地动起来,湿红软烂的熟逼软哒哒地吞吃热物,脸涨得通红。

濡湿的肉唇随着吞吐一开一合,蜜液不住往外淌,把交合之处打湿一片。

在他哀叫着扭动时,江停岄只是虚虚环着他的腰,还没催他快点,喻霖自己先受不了屄里密匝匝的酸痒,焦灼地扭动腰肢,一下一下用逼唇把肉棒往里含。

“嗯啊!啊、啊——”

即使一个人动得艰难,臀肉拍击大腿的声音也逐渐响彻卧房。

“啊啊、阿岄嗯!——”

渐渐地,喻霖头不住地上仰,小腹绞紧,哆哆嗦嗦,力气耗尽大半。

“啊、不行、嗯啊……”

江停岄把他往上一扶,又叫他重重落下来,声音低哑:“骚丞相,把我夹出来才作数呢。”

丞相大人已经失了温文矜持,屁股紧绷,反着滑腻水泽,喉头哽咽:“……呜、呃……夹、不出来……啊……”

江停岄声音压得低柔,语气却不容置疑:“你可以。”

语毕,腰胯一个用力,狠狠往上楔了一下。

喻霖被顶得向上一窜,又回落,鼓胀的阴唇已经变成了深粉,里面夹着的小阴唇还颤动着收拢。

表情痛苦又失神,逼肉却抽搐着喷了一小股水柱。

他夹着热物,不住挺腰:“……呜、陛下……哈啊……”

“嗯、阿霖。”

江停岄扶住他的腰往下狠狠一按。

淫根瞬间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龟头凿进宫口,连茎身也没入小半。

“啊!!——…呜、啊……”

“不、呃——!”

丞相大人摇着头,失声尖叫起来。肉逼痉挛得像是要崩溃了,腰身剧烈地颤抖,白皙脖颈止不住地向上扬,双腿分得大开,被肏得不成样子。

一股股灼烫浓精打了进去,击着宫壁,叫他失神地发出一声声难耐呻吟。

“呜、啊……夹、夹……出来了……”

他的肚皮被从内部顶得突出,屄口被鸡巴肏得向外翻,仰着头,眼角泛红,泪水在打转,腰抽搐似的往前挺。

“哈、丞相大人要亲自怀龙种了。”同样沙哑的声音响在他的耳边,热气打在耳廓,惹得他又打了个颤。

“不谢谢我吗?”

喻霖无力地伏在江停岄身上,眼睫阖着,声音颤抖:“臣、谢陛下赐种……”

“不客气,都是丞相大人刚刚夹得好。”江停岄很客气似的,一点也不居功。

于是喻霖就羞臊地哽咽起来:“…是……”

江停岄转而又逗他:“骚丞相刚刚做得不错,朕很满意,定好好帮丞相治国。”

喻霖快说不出话了,下巴蹭在他肩头:“谢陛下厚爱……”

江停岄自己倒先忍不住笑:“阿霖今日好乖。”

被狠狠折腾一番,“阿霖”声音低哑得很:“只要阿岄……喜欢。”

“阿霖怎样我都喜欢。”

听到这话,喻霖心中一甜,轻声唤他:“阿岄……”

江停岄那孽物还在他体内,这时又颤巍巍硬了。

喻霖还没开口,他先倒打一耙:“都怪阿霖引诱我。”

丞相大人沉默了一会儿,终究是没忍住反驳:“明明是陛下在引诱臣……”

江停岄笑得胸腔颤动,掰过他的脸,一下下吻他的额头。

任他吻了一会儿,喻霖欲言又止,腿动了动,又动了动。

“怎么了?”年轻的帝王还算体贴。

被天子肏了一通的丞相声音压抑:“我……不行了。”

江停岄顿时失笑,扶着他的腰往上抬,从软烂红肿的逼穴里退出来:“好,好,不弄了。”

合不拢的穴眼中间立刻滑出一股黏腻淫汁,把两人衣物都染得不能看。

“先歇会儿还是叫水来?”

喻霖扶着江停岄的手勉强坐起,声音嘶哑:“……我、先歇会儿。”

“好。”

…………

晚间醒转,喻霖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抱回了寝殿。

午间之事还历历在目,转头一看,床头摆了个小木箱,上面贴了张字条。

“阿霖的宝贝都收拾好了,以后只许住在我这。”

天气转冷,屋内开始烧起碳,等腊梅一开,年关就近了。

即使是沉闷的深宫,也不免带上点喜气。

喻霖这段时间一直住在乘龙殿,与江停岄同进同出,倒并非没有折子上谏,但通通被江停岄驳回了,行事还愈发张扬,下了朝,当着众臣的面就牵着喻霖走。

女官折了几枝腊梅插在御书房的瓷瓶里,喻霖喜欢这味道,江停岄处理完折子,故意把他按在桌上,说要插几枝在他下面那穴里。

“……”

——真是……不知羞。

“哦?阿霖不喜欢吗?”

江停岄惯会装可怜,带着鼻音,脸埋在喻霖颈间一蹭,叫他什么过分的要求都答应下来,简直像是失了理智。

喻陟写腊梅浅苞纤蕊,揾玉匀香、风流标致,江停岄把喻霖的腿根按开,说他这处是“浓苞妍蕊”,叫喻霖耻得明明还披头散发,挺腰喷着水、浑身发抖,也要往他肩膀上重重一咬,留下深深痕迹。

——怎么、怎么什么都说得出口!

大年三十,宫内宴会,喻霖作为一个外男,却在众人一致的沉默下也加了进去。

宫妃给他敬酒,他只借故推脱,低头一口一口吃着江停岄给他夹的菜。

江停岄倾身覆在他耳边说悄悄话:“她们把你当做皇后孝敬罢了,喝点也行。”

喻霖最后喝了淑妃递过来的酒,温热水液一入口,却发现是盏清茶。淑妃冲他笑了笑,很友善似的。

江停岄却是不太推拒,宴会结束,他半靠在喻霖身上,其实不太醉,却被喻霖固执地扶回去。

到了床边,屏退宫侍,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喻霖一下一下抚着他后背,轻声哄着:“阿岄,难受吗?”

江停岄有些哭笑不得。但看他紧张的样子,也觉得有意思,于是装起来,扶着额头,声音放轻:“难受。”

朝堂上不动声色的丞相大人立刻慌得不行,直起身子,扬声急喊:“快请太医!”

外面马上有人要推门,江停岄出声阻止:“不必。”

挥手让宫人下去,转头就卖可怜:“头晕罢了……阿霖就能为我治。”

“什么?”

江停岄眨了眨眼睛,浓密的眼睫这时竟显得有些魅惑,图穷匕见:“阿霖用女穴帮我解解酒。”

喻霖一下子就叫他哽住了。

马上明白过来,什么难受,都是想了花招折腾自己。可看着他饮酒之后有些迷蒙水色的眼眸,却并未拒绝,只红着脸,低声应着:“好。”

江停岄得了他这句话,微笑起来,调整姿势舒舒服服躺在床上,指点他:“跨上来。脱得慢些,让我看清。”

一连串毫无停顿的指令下达,喻霖顿时耳尖脖颈红成一片。

先是指尖勾住腰带扯开,露出半个白皙肩颈,身上覆着薄薄肌肉,胸前不知是不是错觉,似乎比从前鼓了些,从只能舔吃膨大的乳晕,到现在能用手轻轻拢起来了。

亵裤也一点点从饱满的臀尖滑落,腿间景象刚露了点,又被上身垂下来的衣摆掩住。

喻霖跪在龙床上爬了两步,跨坐在他腿上。

“今晚想看阿霖引诱我。”身下的人好整以暇把温热手掌摊开了,搁在小腹上,五指自然收拢,半立着。

喻霖克制着呼吸,表情没什么变化,微微向前倾身扭胯,主动把女穴往他手上凑。

他自己的男根已经立起来了,直直指着江停岄的脸,不知羞耻。

江停岄的指尖已经触碰到了一片滑软。

湿得真快。

嘴角勾起了明显的弧度,他屈起一指,弹了一下肥肿女蒂。

“嗯!……”

喻霖身子一机灵,闷哼着往前一倒,软泞蚌肉整个送到他手里。

他还不满意:“坐好。”

喻霖哆嗦着腿坐直,垂着眼睛,再次轻轻将女穴凑到他手上。记着阿岄想看自己主动勾引,喉间便没有压抑沉媚喘息:“嗯、哈……”

江停岄竖起两指,没说话,抬了抬下巴,暗示他。

“……”

丞相大人身子裸露大半,呼吸紊乱,眉头深锁。微凉指尖捉住他天生更加温暖的手,打着颤,用肥软的女阴含住了异物。

微鼓的花丘被一点点撑开,挤到两边。狭窄嫩红的小洞叫撑成了肉环,套在指根。

江停岄指尖一弯,粗糙指腹便紧挨着肉逼里的褶皱重重蹭了一下:“动。“

“唔——”丞相口中的低吟绵长又颤抖。

“哈啊、啊……”

手指埋了一会儿,就轻轻顶了顶,要喻霖不许再歇了,多动动。

“嗯嗯、啊……”

喻霖就只能扭起了腰,主动拿肉屄吞食两根手指。

指节弯着不好吞,他还要自己拿手去扶,以至于肉唇被屡屡张合之际,连他自己的指尖也往里吮。

“啊、阿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身子也越来越软。肥屄吃了一会儿外物,二人就变成前胸相贴。

两枚深红奶尖早就充血,蹭着江停岄坚实的胸膛。

“丞相大人现在像个什么?”江停岄哑声问他。

喻霖脸颊烧热,抬不起头:“臣是……陛下的宠妃……”

“你说,要是大臣们知道他们敬重的丞相大人不仅蛊惑帝王,还成天不知羞耻扭着腰像个伎子一般让我插,会怎么想?”

被他说得心下难堪,喻霖眼角泛红,却仍不知羞耻地扭着腰,上下起伏着讨好他:“臣、臣并未蛊惑帝王……是、帝王,蛊惑的臣……啊嗯——”

江停岄手指一勾,密密的瘙痒快活齐齐涌来,喻霖马上就招架不住,下意识夹紧他的手指,泄出几声哭腔。

“啊、呃嗯!——”

蛊惑臣子的帝王低笑着,又是一搅,把丞相弄得轻微抽搐:“丞相大人说得对。再快些。”

喻霖教他弄得又疼又快意,眼眶中蓄满泪水,声音却越来越沙哑,掺了媚意。

口中含混不清地呢喃着,一遍遍用肥屄含吮他作乱的指尖:“是、阿岄蛊惑我……啊、啊——”

屁股后面戳了个什么东西,在他往后摆臀的时候,隔着布料硬硬地蹭弄淋漓肉缝。

江停岄“嗯”了一声:“是,阿霖说得都对。”

又低声淫辱:“骚丞相,莫吞那手指了,还不把我腰带解开。”

丞相眼角潮红,温热的液体滑落,胸中又难堪,又习惯了似的舒爽起来。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身子更软,忙不迭停下吞弄的动作,抖着腿往后退把他手指从烂红的蚌肉中间吐出,带出一股搅出来的白沫,撅着湿亮肥臀去解他腰带。

粗硕的热物直愣愣挺着,握在白皙修长的手里,看得人脸热。

喻霖喉结滚动,眸子看向别处,腿根却乖觉地往两边张得更开。湿红的洞口被手指奸得愈发艳红,迅速蠕动收缩,一张一翕,渴望更粗大的东西肏进去。

江停岄不着痕迹地捻了捻指间挂着的淫液,哑着嗓子问他:“知道伎子会如何做吗?”。

——伎子该……

“该讨好恩客。”

丞相裸露着被调教熟透的肉屄,两片肥厚肉唇滴着欲求不满的淫汁,低声回答。

“那丞相知道该怎么讨好吗?”

喻霖从他膝头蹭下来,腰压得极低,快被狰狞肉屌戳到胸口了饱满翘臀高抬,声音里固然有颤颤的羞耻,可也沙沙哑哑,带着刻意引诱,更别提他还掀起眼睫,眸色水亮,从下往上看,姿态放得极低:

“臣,不知。陛下教臣。”

岄垂眸望着他,呼吸滚烫。

“自己用下面把我那物吞进去。说些好听的。”

丞相大人低低应了一声,也不站起,双手扶着他小腹就往下一坐,熟练地把他那物咬进下面。

“嗯、嗯……”

滑嫩似水冻似的屄眼被这一烫,便忍不住呜咽出声,含着哭腔,眼尾发红。可明显也不是难过的意思,但看他挺着肥臀,张嘴扭着腰往下坐,也知道他是得了趣。

江停岄真就一动不动。

喻霖忍耐着屄穴里被粗硬热物撑满的饱胀,支着潮粉大腿上下颠弄,嗓音哽咽:“客官、啊……舒服吗?”

“啪!”江停岄没答他,扬手抽了一下腻白臀肉。

“啊!客官、啊……轻些……”丞相被抽得一哆嗦,湿红软屄倏地夹紧,穴腔与双眸一起落了泪。

江停岄在他浮现出鲜红指印的臀上抓揉,慢条斯理地回应他:“舒服。”

“……客官,嗯……奴、奴可会服侍人?”喻霖在他身上扭着屁股,一下下厮磨。肌肤碾弄之间,粘滑的淫水蹭了身下人一腿。

“嗯。”

江停岄星眸半阖,享受丞相在自己身上如同淫伎一般讨好,声音喑哑地回了一句,说完又“啪”地抽了一下黏腻的腿根,随后屈腿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当真摆作狗爬的下贱姿势。

“啊啊……”丞相连呻吟都是不成调的。

雌犬似的伏在他身下,肉臀被他从两边牢牢把住,手指陷入臀肉,挤得两瓣软肉愈发丰盈。喻霖脸埋在枕头里,额角沁了汗。

“自己撅屁股往后吞。”

身后的恩客似乎没有怜惜,要让这伎子做尽淫事。

丞相咬咬下唇,后腰下塌,屁股往后一送,就又把紫胀阳物整个含进女屄。他眼尾已经红得彻底,唇色润泽,喉结战栗着滚动,仿佛在忍耐什么。

等得不耐烦的恩客又扬手抽了一下这淫伎烂红的臀肉,湿淋淋泛着淫热的肉腔顿时一阵紧缩,绞得他闷哼一声。

“客官…啊、啊啊……”喻霖往前躲了一下,又被他卡住胯骨捞回来。

这位“淫伎”面容长得俊秀斯文,现下露出这样一副下贱又脆弱的模样,实在引人欺辱。

“自己往后吞,明白么。”

“嗯、唔……明白……”丞相红着眼,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随后,就控制着桃瓣似的双臀颤颤巍巍地往后坐,一下下往身后撞。自己主动吞吃淫物跟被压着肏弄还有不同,像是他天生淫贱,生来就会讨好男人的鸡巴。

丞相大人往后吃了一会儿,熟红蚌肉紧紧贴着柱身,吐出龙根的时候就被摩擦着往后一扯,吃进去的时候又绵绵密密裹上去,恨不得跟着鸡巴一起塞到紧窄的肉屄里去。

他没一会儿就涕泗横流,嘴里胡乱叫着:“嗯……客官、啊……”

脖颈上也是情欲的红潮,不受控制地昂起,晶莹的汗水从下颌滑落。

“呜、啊啊……嗯——”

乖顺的淫伎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音节,身体却十分乖巧,不单会抖着屁股往后吃,又绞得一次比一次紧。

那处紧致得仿佛要把肉刃吞噬,随着他起伏,吮得江停岄差点忍不住就此缴械了。

宽大手掌顺着喻霖胯骨下滑,摸到他那根没用的男根。

察觉到他的动作,喻霖僵了一下,唇齿之间溢出喘息,停下了动作。

严格的恩客拧了一下龟头下方极为敏感细嫩的位置:“怎么停了。”

“啊!!……”喻霖身子一弹,夹得更紧了。呜呜咽咽着继续往后吃,屁股哆嗦得厉害,抖起肉浪。

江停岄看着他仿佛能容下一盏酒水的煽情腰窝,就忍不住挺腰,往里狠狠一凿,将将要破开更为狭小的腔室入口。

“啊啊……客官……啊、啊啊……”

丞相被顶得浑身哆嗦,脸埋在枕头里,被无穷尽的酸麻震得痉挛了一阵,又铭记起自己的使命,继续耸着腰往后吞。屁股将那根粗壮之物一下又一下吞进去,口中的哀叫当真接近了伎子。

“呜、呃……客官……您舒服吗?”丞相抽噎着,竟还有心思询问岄舒不舒服。

“嗯。你这淫伎,叫人弄过千百遍了吧?”江停岄被他夹得淫根直跳,低喘着辱他。

丞相哭腔更重,却顺着他的话茬回答:

“不,奴、奴只服侍过客官一人……”

“哦?那你之前那些恩客,你也这般跟他们说的?”

这由当朝丞相扮的淫伎便拼命摇头:“奴没有……”

丞相一边忍受着满涨的酸软酥麻,一边回答他的问题,好似没了骨头,软绵绵地伏在他身下,一下下挺起屁股用女屄吃灼烫的肉刃。

恩客又一掐肉冠接近精孔的柔嫩软肉:“那你是天生贪吃了,嗯?”

“啊啊啊——”

丞相嘴唇哆嗦:“客、客官……奴就是……”

“嗯?”江停岄眸色深深,恶意捏弄他那兴奋的淫根。

喻霖牙齿都要打颤了,声音像是从嗓子眼儿挤出来的:“呜嗯——奴就是淫、淫技练得多,若能讨客官欢喜,叫客官舒坦、奴死也甘心……”

身后的恩客沉笑一声,挺腰猛刺:“丞相大人,你是怎么做到说出这种话还像个淫伎一样邀宠的,嗯?”

“…啊啊——…”喻霖被他撞得往前一趴,双腿抖若筛糠,似乎快要受不住了。额上已经布满汗水,却仍在勉力地迎合过分的淫辱。

“回答我。”

“……奴不知……呜、奴不知……”

江停岄被他喘得孽根硬到发疼,不说话了,重重鞭挞起来,毫不留情,把逼肉捣得绵软,蚌肉瘫了似的往两边翻,内侧深红的软肉全露出来了。

“呜……”丞相趴在床上,身体一抖一抖,腰腹抽搐着,被撞得从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哀鸣。

“客、客官……我、我要……啊!”

某一下突然捣进了宫腔,满脸泪液的丞相尖叫一声,整张脸涨得通红,身体也剧烈抖动起来。

江停岄眸中已然隐隐发红了,喻霖扮得这么尽责,倒是把他勾的恶欲澎湃,抬起他一条腿叫他跪不稳,鸡巴直直朝最深处肏,口中羞辱:“骚货、哈……这么想要龙精?”

“啊、啊啊啊……呜!!”

膨胀到恐怖大小的龟头狠狠干到宫腔,一遍遍破开最隐秘的器官。

“啊啊、啊……客官……!”身下的淫伎打着摆子,声音嘶哑,眼泪直流。啪嗒啪嗒落在软枕上,湿了一片。

“喜欢这样吗?丞相大人?”江停岄俯身在他耳边吐息。

“…啊、呃嗯——…喜欢……”

一遍一遍,丞相大人被男根捣得双腿绞紧,身体哆嗦不止。

“嗯……客、客官……”

又狠又快地顶弄简直要把喻霖逼疯了。身上热汗淋漓,双腿间淫水潺潺流出。雌洞已被干得绽开,肉花似的。

江停岄把他腿抬得更高,几乎快碰到床柱,肉刃撞来撞去,小腹又胀又麻,几乎让他错觉要被撑破。

“啊啊啊……!”

淫洞终于被肏透了,硕大的龟头卡在腔口,热流往里击打,下贱的伎子一双手无意识地抓着床单,眼睛紧闭,双颊满是泪痕。

“呜啊、嗯……”小腹肌肉紧缩,像是贪得无厌地在牵动逼肉吞咽。

江停岄伏在他汗津津的脊背上,低声问:“吃饱了?”

“……饱、饱了……”丞相泪眼朦胧,声音全闷在枕头里。

“嗯,丞相大人伺候得舒服。朕酒醒了。”

“……”

…………

宽大的龙床上,两个赤裸人影满身水汽,依偎在一起。

刚刚满口胡言浪语的丞相恢复了平日斯文温和的模样,一抬头,对上江停岄似乎满是情意的双眸。

“阿霖。”江停岄指腹在他腿根揉捏,权当舒缓。

喻霖却有种不好的预感:“嗯……?”

果然,江停岄动了动,柔软双唇轻轻触碰他的耳廓:“明日你……”

后面的字模模糊糊,却引得丞相大人羞恼起来。

“你怎么……”

“乖。”

喻霖抿唇不看他,闭着眼睛,好一会儿,声音极小地说了句:“……依你。”

把自己手边折子批完,喻霖轻轻叹口气,先是低声哄了一句:“阿岄,莫生气了。”

喻霖分明看到江停岄胳膊动了动,可他就是假装听不见。

没办法,喻霖伸手去拉他衣袖。

江停岄沉着脸挥开了——又不好把气撒到喻霖身上,动作轻飘飘的,反倒更像是在调情。

无辜的丞相便把目光落到那画册上。过了大约几息,江停岄眼睛看着折子,注意力已经全跑到旁边的人身上,喻霖胳膊一伸,宽袖拂过天子的手腕,越过江停岄,把桌案那头的画册拿在手上,翻开了。

“刺啦——”

是上好宣纸被撕开的声音。

天子持着毛笔的手已经悬停好一会儿没动。喻霖一连撕了好些张,才侧过身,看着江停岄看似冷凝的侧脸:“等会儿烧了这些,阿岄可消气?”

他语气平缓——青梅竹马,对彼此的脾性太了解了,互相哄过不知多少次。

江停岄……江停岄确实不太气了。本来这气也不是对喻霖的,他又这么乖,哪还气得下去。

可偏偏也正因为喻霖这么乖,江停岄又忍不住想欺负他,就仍旧冷着脸,手又动起来,往折子上批着小字。

喻霖向来脾气好,看上去是清冷的长相,可对阿岄又冷不起来。他先起身,在江停岄以为他要走、准备转头看他的时候,又趺坐在天子身后,双手搭上江停岄的肩膀。

五指一捏,竟是给他揉按起来。

“……”

江停岄绷不住冷沉表情了,忍耐着把折子批了多半,身后人已经按到了脊背,指腹打圈,替他舒缓。

忽然,他手往后一伸,趁喻霖并未防备,准确捉住手腕,绕半圈往前一扯——

喻霖就踉跄着被扯到江停岄腿上,小腹实打实贴着天子的大腿,被迫趴在上面,屁股无措地高高撅起。

现在还不到中午,阳光正好,御书房里一片敞亮。突然作出这样的姿态,丞相大人顿时面红耳赤,低声道:“阿岄,做什么……”

做什么要这样。

江停岄声音也很轻:“罚你让我生气。”

“……”喻霖已是又羞又窘,顾不上说他赖皮,以手撑地,扭着腰臀要站起来。

江停岄哪会让他逃,拿过那还有半本厚的画册。

“啪!”

画册合上,往喻霖隔着朱红官袍也能看出挺翘的臀上一拍。

“嗯!……”

喻霖顿时浑身一颤,口中泄出轻吟。

他一下没能反抗得了,下一刻,江停岄就把硬质封皮隔着布料贴住由于屁股高翘而明显鼓出来的阴户,轻轻磨了几下。

喻霖马上就呼吸急促起来。

那封皮慢悠悠在饱满的女阴撩拨。隔着布料,既看不到微微染着粉晕的阴唇,又不能看见那骚情成熟的肥大阴蒂是否已经从蚌肉的保护之中探出头。

但江停岄对喻霖身体的了解更甚于自己。喻霖已经足够媲美淫伎的丰满屁股已经开始在左右轻轻摇晃了,很可怜地小幅度抖索,像是正遭受侮辱的良家。

可那熟烂的肉屄一定已经有了湿意。

江停岄拿着那画册,用平整表面贴着花丘流连片刻,等喻霖臀部肌肉开始明显抽动、紧绷,就生了十足十的坏心眼,把画册一竖,书楞隔着布料在逼缝里上下刮了几下,布料于是就陷进蜜丘一道。

这下子,那果然已经发了淫兴的蜜核无所遁形,被书角危险地抵住了。

“呜……”

肉逼麻酥酥泛着热痒,丞相忍不住呜咽一声,脸已是红透,被画册一角摁着娇嫩蒂尖,在天子怀里不住颤抖。

“阿霖该罚。”江停岄低声下了论断。

书角随着他这句话,正式成为了折辱丞相的淫器。

数十张宣纸粘在一起,已经具备了足够的硬度。无情的一角搭在了敏感的阴蒂下缘,少许重量落在着全身上下最骚贱的位置,大手忽然一动,书角就剐着膨胀充血的肉蒂重重碾下。

“啊啊、啊——”

喻霖被这似是勾挠、更若凌虐的一下磨得跪不住,往前一跌,两股战战,差点栽倒,幸得抓住了桌沿,腿根也被江停岄绊住,才没有让他跌成个趴地上求欢的母狗。

逼缝里的布料被这一划,更深地被丰软阴唇夹含进去,在肉丘上熨得格外平整。

两人都知道,要不是喻霖屄里已经衣衫的有意遮瞒之下出了淫露,布料必定不会是这般服帖。

“阿岄、呃……”

丞相大人脸上已经全是粉红情潮,喘息着,颤声唤他。

江停岄是很体贴的,在隽秀面庞上的欲色。

江停岄先在他唇上印了吻,又狡猾地顺着脸颊吻到耳垂,呢喃细语:“我想骑马儿了。”

耳尖酥酥痒痒,叫喻霖腰一麻。

他真唾弃自己马上就明白阿岄是什么意思,不肯抬头看他,斯文的面容上满是羞臊难堪,又被池中升腾的热汽蒸得更烫。

寡廉鲜耻的皇帝一下一下啄他的耳廓,放柔了声音诱哄:“阿霖做我的马儿,好不好?”

丞相大人没说话,握着天子淫具的手已经充分觉察到底下这凶悍的器物已经又胀硬起来。

“……好……”

身体还软着,要是那女穴有自己的意识,恐怕也要抱怨他耳根太软,害它都被磨得熟烂一片了还要遭这淫罪。

“马儿怎得在水里?应当在岸上四脚着地。”低沉沙哑的声音震着耳膜,仿佛是某种咒语,决定了丞相一而再再而三的堕落。

喻霖被他说话的声音弄得胸中发热,身上一阵酥麻,腿也跟着发飘,可还是强撑着起身,到了岸上。

湿淋淋的一具身躯,光看上半身,还能夸一声坚韧,上臂与腹部,也覆着习君子六艺应当有的薄薄肌肉。

但要是把目光挪到丞相大人的屁股跟大腿上,就难免会吃惊于那竟然称得上是丰美肥软的腻白雪臀,稍微一扇,便会荡起肉波,完全是被日复一日肏熟了的样子。

江停岄也带了一身水上去了,蜜色肌肤覆着一层蒙蒙水光,在汤池昏黄暧昧的光线中更添情色。

温热的手抚了抚喻霖腰后,散开后如瀑的墨发撩过喻霖的胳臂。

他五指张开,掌心贴住肌肤,触感湿腻:“马儿当是什么姿势?”

喻霖被他掌着腰,嗓子发哑:“趴着……”

“嗯。”江停岄赞许地、像是拍马一般拍了拍他的臀侧。

“啪”的一声,屁股就水冻似的,颤颤起了波,惹得喻霖绷了一下臀肉,又乖顺地放松。

丞相双膝缓缓往下跪,两手撑着池边砖石,腰往下压,跪趴下去。

两瓣丰满的臀肉就撅了起来,弹软圆翘,比之伎子亦是不遑多让。

“马儿准备好被骑了吗?”

这新上任的“马儿”上半身几乎伏在地上,光是肥臀挺着,驯服地轻轻应了声,面上一片绯红。

江停岄看着那读书人捂出来的腻白雪臀,按着他弧度下作的后腰,却一动不动。

喻霖等了会儿,整个身体都难堪地抖索起来,被那目光烫熟了,强撑着伏在地上,脸快要贴着石面。

指腹打着圈摩挲喻霖腰后敏感的肌肤,低声教他:“马儿需得求人骑。”

这话叫丞相脑子一嗡。

片刻后,只能挪了挪跪得发红的膝,用臀正对他,勉强侧过头,乌黑的眸里浸透水色:“求求您,求陛下骑马儿……”

马儿声音颤颤,可怜极了。

“骚马儿。”天子的声音更沉了,手掌猛地擎住丰润的两瓣肥臀,一下撞了进去。

“啊啊!——唔、呜……”

屁股腰胯被撞得往前一晃,连脸颊都在不算粗糙过头的石面上蹭了一下。

两人紧紧连在一起的光裸身躯映着满池波光,春宫画本似的香艳。

“啪!”

主人开始教训不懂事的马儿了,巴掌脆亮地抽在臀侧,瞬时浮了红印。

“马儿怎得不跑起来?”

喻霖被羞辱得委屈,又被他弄得快意,只能羞耻地哀叫一声,伏在地上,支起身子,扭动着腰胯向前艰难爬去。

严格的主人紧随其后,热物稍稍分开一点,又在男人步步紧逼之下反复往里捣,片刻也不停歇地鞭挞女穴。

“啊、呃嗯……”

“马儿”被他在身后凿顶,眼中一片水光。

“啊、阿岄……呜!……”

又是一巴掌鞭在马儿腻白的屁股上。

丞相被抽得忍不住溢出低吟,心中已羞恼至极,可这具身体臣服惯了,渴望着必定会到来的没顶舒爽,只是乖顺地向前爬动,雌穴随着肉棒的抽打紧张地蠕缩,希望严厉的主人能够满足。

“呜啊、啊……哈、呃啊啊……”

身后的男人不容许他慢下步子,但凡他停了一瞬,就用粗硕的鸡巴往前狠撞,撞得他腹内淫肉剧烈翻搅,阴唇麻肿。

“阿岄、啊、啊——”

丞相口中咿咿啊啊连声叫着,一声压着一声的尾巴,嘴没有合上的机会,红润唇角已是往下滴了涎液,甚是浪荡。

江停岄用孽根抽着他绕汤池爬了半圈,简直把他操成了个毫无尊严的婊子,又羞耻又爽快,从软泞肉腔到微肿屄眼,皆是更加尽心尽力取悦主人,贪婪地吸吮着热烫鸡巴。

天子撞着丞相,逼他爬得越来越快。

“嗯、当真……唔、是匹好马……”

男人低喘着,大掌抓着他两瓣屁股,肥软臀肉快从指缝溢出去了。

喻霖被他侮辱得眼角通红,忍不住哭叫出声:“阿岄……呜、呜——”

可怜的丞相被自己可恶的爱人弄得泣不成声,又忍不住想让他更深入一些,好好治治不知满足的瘙痒淫窍。

他已经完全被肏成了狗爬姿势,手肘膝盖着地,屁股叫抽得通红一片,偏偏还颇为淫贱地随着爬动左摇右晃。

肚子里热硬的淫根顶得他肚皮鼓起,全身发软,连声呜咽求饶:“啊、啊……不行、呜!……”

“阿岄、轻些、啊啊啊……”

——要、要戳破了……呜啊啊……

江停岄叫他那骚浪熟逼绞得眯起眼睛,边撞边启唇逼供:“马儿、爱不爱给人骑?嗯?”

马儿已是涕泪满脸,只得一遍遍答着:“爱……爱、爱给阿岄骑……”

于是严苛的主人心头欢悦,随后更是撞得重了,把肉蚌撞得一片烂红,叫人错觉那细嫩肌肤是否还能撑得住,怕是往上吹口气,也能叫它破了皮。

“呜、咿啊啊……嗯、啊——”

肉刃凿击一下比一下更深得恐怖,肉体间拍击声响亮。

一下子叫龟头顶开了宫口,喻霖腰腹痉挛着停了步子,声音发颤,哀哀哭叫起来。

“马儿怎么不跑了?”

江停岄把自己垂到胸前的湿发往后一撩,胯还在往前顶。

马儿的声音哑得不成样。

“呃、啊……跑不动了……”

“阿岄、呜、呃啊啊……”

“我、跑不动了…呜!………”

主人“噢”了一声:“马儿往后还得多训训。”

他最后这么评价了一句,不再撞着他往前走,在原地用热物一遍遍往里楔,次次把宫口顶开一隙。

喻霖连声呜咽着,在原地不住颤抖,又被他顶得身子发飘,仿佛下面淫窍、连带胳膊大腿都不属于自己了。

“啊、啊——呃呜、呜……”

江停岄没什么征兆就直接射了进去,白浆把宫口冲得一片黏黏糊糊,喻霖屄眼猛地一缩,还没作出更大的反应,那淫根竟是突然射了一股迥异于精水的有力热流。

分外具有冲击力的水液突破了宫口并不十分严密的阻拦,残忍地浇大进那窄小肉壶。

“嗯啊啊啊啊————”

喻霖先是被着热烫水流击得穴肉抽搐,不可抑制尖叫着。

转瞬间,昏沉大脑意识到那是什么,顿时一僵,不可思议地扭过头,眼波声音俱是惊颤:“阿……阿岄、呜!……”

热流未尽,江停岄喉结滚动着——他被喻霖那下夹得爽极。双手紧紧禁锢着喻霖的腰不让他躲,声音是截然不同的低沉喑哑:“乖马儿,好好感受。”

尿液把从未受过此等淫辱的宫腔冲满了,饱胀又酸麻。喻霖身子僵直,细密的电流窜过脊椎,明明爽快地打起了摆子,却又难以抑制觉得屈辱至极,滚滚热泪短线似的往下落。

“啊、啊啊啊……”

被射了尿的逼穴反应激烈,却不是痛苦,反倒失禁般开始抽搐痉挛,随后那宫腔也狂乱蠕动起来,把精水尿液混着潮吹的汁水,一股脑往外喷。

这混杂的淫汁把江停岄鸡巴往外冲,又是一种别样的刺激。

眸中水光更盛,羞耻得几欲死去,被他弄得身子一阵阵发抖,心里羞怒难言,叫这恐怖的舒爽激得说不出话:“阿岄……呜、呃……”

江停岄知道他一时间受不了,也往前一趴,整个人把他覆在下面,如同交媾着的淫兽,柔声哄他:“乖阿霖,只此一次。”

丞相分明已经屈辱至极,那可耻的贱穴却似乎更加兴奋,控制着他主动将臀部往江停岄胯骨上凑,又被肉刃顶得难受至极,呜咽着哭出声:“阿……阿岄……啊、嗯……”

他声音越来越低,只满身黏腻的肉躯还不断发抖。

江停岄就分出一手往前覆着他的小腹,边轻轻按摩,边连声哄他:“乖阿霖,不哭,不哭。”

热液把他腹部灌得凸起,被这一揉,更叫他意识到自己被……往肉逼里射了尿。

这个姿势不方便把人抱在怀里,江停岄往后退了点,抽离时,一片狼藉的女逼失去堵塞,就开始汩汩往外涌水。

喻霖软在地上,夹紧腿呜咽着喘息,几乎要背过气去。

江停岄把他捞起来趴在自己肩上,声音压得极柔:“只是把乖马儿标记了。阿霖,洗干净就没事了,嗯?”

见他哭得厉害,也不哄他别哭了,让他趴在自己肩头好好发泄。

可听了他的声音,喻霖反倒愈发委屈,可,可……

心里半点怨恨也没有,被他调教惯了,喉中还酸胀发堵,手臂已经自觉地环住江停岄的腰,用尽全力抱住他。

江停岄哄孩子似的:“阿霖,乖宝贝,我给你洗干净好不好?”

方才被掐着腰肏成一匹母马的丞相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问:“只此一次?”

江停岄转头安抚地吻他的脸颊,手不断从上而下抚摸脊背,轻叹着保证:“是,只此一次。”

他这承诺明显没什么可信度。

在这种春闺密事上,喻霖总是被他蛊惑着亵玩,一次比一次过分,到现在,喻霖得了他的保证,也不能尽信。

……再加上他刚刚叫得爽利,屄穴兴奋地抽搐了好一会儿,阿岄定然发现他也舒服得厉害,下次做的时候稍微一哄,自己哪里顶得住。

从不说粗话的丞相沉默了几息,往他肩头咬出深深牙印,低泣着骂:“……骗子。”

“嘶……”江停岄吃痛,眼眸半阖,又蹭了蹭他的耳垂,任他咬。

“是,是,丞相大人要不要来罚我?”

喻霖又羞又恼,可冥冥之中还有些隐秘兴奋,只能抬头瞪他:“你……!”

刚刚独裁的君主按住他的小腹反复揉挤,帮他把淫水从宫腔往外排:“好阿霖,原谅我这次罢。”

喻霖把额头贴在他颈窝,腿根打着颤,不肯搭理他。

江停岄的语气立刻就委屈起来:“怎得不看我,阿霖。”

“你弄得我这样,我还要看你?”丞相平日冷静平稳的声音闷在颈窝,听着半点也不凶。

“就是要让阿霖里里外外都被我弄脏,爱也好气也好,心中只有我。”

“……”

喻霖被他这番话说得羞耻,心中又熨贴,却又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哭肿的眼,仍埋头不语。

江停岄就跟他咬耳朵:“阿霖刚刚……不是也舒服得很吗?”

这句话把丞相弄得更想逃避了。

天子往他耳眼儿里吹气:“我们明日玩些别的,可好?”

喻霖叫他弄得身子发软,却还嘴硬:“你当我是什么?”

“是我的阿霖,此生挚爱,我的丞相大人,我的淫伎,我的好马儿。”

丞相大人的耳中尽是江停岄越来越低的爱语,被这话说得浑身酥麻,想说他几句,肚子里又没有脏词,只能低低哑哑地指责:“你,你不许这样……”

江停岄把他抱紧:“阿霖倒是说说,我到底怎么了?”

刚把人哄好,他就又开始逗弄。

喻霖咬牙推他:“不许再……”

后面的字他说不出口。

男人怀抱更紧,几乎是用气声在他耳边说话:“不许……尿进去吗?”

喻霖自暴自弃地用膝盖轻轻顶他。

江停岄抑制不住低笑,胸腔震动。

丞相大人羞恼异常,却半点都不舍得离开他,在他的拥吻中安静下去。

天子不知道适可而止,偏要问:“若我还想尿进去,把阿霖灌满呢?”

喻霖闭着眼睛,几乎要化成一汪春水。

“……不许。”

江停岄言而无信,仿佛不记得刚刚自己哄他说只此一次:“许我吧,阿霖,乖阿霖。”

“不行。”喻霖被他用指尖轻轻挠了挠肚子,连拒绝的话也说的艰难。

男人变本加厉,还搔他后腰痒痒:“阿霖,我都离不开你了,你就允我罢。”

说完,就抿他的耳垂舔吮。

喻霖几乎要被他逼疯,却又舍不得真的骂他。

舌尖开始往耳洞钻,可怜的丞相被他弄得浑身战栗,勉力抵住他的肩膀,声音颤抖:“你别……啊……”

后半句已然变成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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