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请使用奴”/指尖拨着N头:“确是好Rs浓而晕大”(1 / 2)
“我叫人给阿霖准备了一身……特别的衣裳。”
这日,江停岄揽着喻霖一同躺在榻上,把玩着他胸前一缕乌发,低声说道。
“……什么衣裳?”
天子抚过他的脸啄了一下他的唇,低声慢语:“跟你常穿的差不多,只把女穴和乳果都透在外面。”
“不要……”
丞相当即就想拒绝了,可不管怎么听,那掺杂着丝丝缕缕的赧然的语气都不太坚决。
换做谁来,也都要再哄一哄。
江停岄对此尤为娴熟。
晚间四处静谧,乘龙殿内灯火也特意弄得昏暗,暧昧至极。
白日里还会说硬话撑面子的丞相已经穿上了那件专门为他做的衣裳——打眼一看,跟他私底下穿的差不多,月白细棉,脖子只露出来最上面一节。
但等衣服当真上了身,就显出十分的淫荡。
胸前本应老老实实盖住乳尖的位置不但挖空两个长圆裂隙,还往布料上坠了两条金链,如果不特意用指尖拎起来,恐怕会觉得是那两颗奶头上挂着的淫饰。
裆部也如出一辙,空隙挖得格外大。同样只垂了几条细细金链,行走之间链条晃动,将人所有的注意力都吸过去。
不但如此,丞相大人现在的姿势也特别。
江停岄自己坐在椅上,喻霖却只能在地上蹲着,用濡湿的眼眸抬头仰视他。
双手乖顺地搭在江停岄的膝盖上,遵了皇帝的命令,脚尖是踮着的,大腿小腿分别折在一起,却又大大向两边敞着。
那竖立的阴茎,滚圆的卵囊,连带着馒头似的肥嫩女逼,也隐隐约约从卵丸的遮掩下露出一点肉丘。
阴蒂早已被亵玩得格外肥大,现在鲜红地嵌在蚌肉中间探出头,从江停岄的视角去看,也能欣赏到这小小的淫钮。
目光往上看一些,就能看到丞相大人一张清俊的面庞滚烫,显然是羞窘难当。
但不知道事先答应过什么,此时他敞着逼、强撑着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天子,低声讨好:“主人,您喜欢吗?”
江停岄唇角微勾,喜爱他这样努力取悦自己的模样。口中“嗯”了一声,就开始享用今日新晋的淫奴:“让我好好看看乳果。”
这薄脸皮的淫奴顺从地把两只手往胸前探,将那对被夜夜吸吮而变得硕大的奶尖捻住了。
那奶头本色应该是浅淡的褐色,如今却葡萄似的泛着紫红,唯一看起来鲜嫩似处子的地方,就是仍保留着粉红色泽的乳孔。
他踮着脚,手没了支撑,身形勉强稳住了。
男人撩了自己的袖子,像是赏玩什么珍宝似的,轻佻又柔软地用指尖拨了两下。
被他拨弄的那颗奶尖无措地歪到一边,又极具弹性地蹭着粗糙指腹迅速弹了回去,恢复原样。
一瞬间的酥麻几乎叫喻霖向前倾过去,直直把脸埋到男人的腿间。
好歹是没倒,只是一双眼眸迅速浸了水色,胸膛不受控制挺了几下,眼周染了薄红。
这主人轻慢地点评:“确是好乳,色浓而晕大。”
这淫奴不光奶头硕大,乳晕也扩散得开,几乎已经超了两指宽,还淫荡地膨胀着,指间往上一戳,就陷入难言的绵软之中。
这样软腻的肉壤竟然也撑得起那样硬的两颗奶头。
初次讨好主人的淫奴已经羞窘得鼻尖发红,要哭不哭,有些可怜。
但新上任的主人显然不是什么特别照顾奴儿心情的那一类,只见他捏住这淫奴的下巴,慢声问他:“你不知道要做什么吗?没人教过你?”
喻霖咬紧了下唇,扮的是淫奴,表情却像是什么被逼迫的娼妓。
“……主子,请使用奴。”
江停岄似乎笑了一下,脚尖往前,极其冒犯地碰了碰在金链掩映下的阴阜。
他偏偏不答这句话,显得喻霖好像过分主动浪荡似的,而是抬了抬下巴:“给我看看那穴。”
淫奴怎么有违逆的资格?
喻霖的脚在地上踩实了,放开可怜兮兮却兀自挺立的奶头,颤抖着将那两片肉唇向两边剥开,露出那个生得小巧精致、叫人觉得一指就能把它撑坏的小嘴。
这淫奴蚌肥蒂大,屄穴倒是紧窄。
喻霖闭了闭眼,终归是没忍住脸,撇开了。羊脂似的指头把微微泛粉的两瓣阴唇按出凹陷,内侧软肉已经潮湿,往蒂尖上也抹了水儿。
大约是刚刚被摸奶子的时候湿了。
“如何用?”男人笑意明显,逼他自己说。
没有半点尊严的淫奴不得不强撑着抬头看他,颤声道:“主子,请随意。”
“我不明白,你教我。”
“……请、请主子……用、用那根东西捣烂它。”
淫奴的声音颤得叫人错觉他要哭了,可这么说着的时候,被剥开的阴唇之间,那紧窄的熟红屄眼倏地张阖了两下,像是饿极了,滴了涎液。
这促狭的主人于是慢条斯理撩起下摆,粗硕热物猛地弹出:“那根东西?是它么?”
看他问的话,没一点正形。
淫奴眸中盈泪,本应是温润的一双眼,现在像是被欺负狠了,闪烁着水光:“……是。”
江停岄下巴微点:“继续掰着,坐到桌上去。”
淫奴就只能顺从地爬上桌子,跪坐着,丰润的屁股在自己的小腿上坐实了,可膝盖其实并无着落,只小腿的骨头硌着圆润桌沿。
阴茎与屄穴的高度,只比男人的脸高了一点点。
这动作有些大了,垂着的几条细细金链乱甩了一通,因着喻霖女逼渗了粘水,现在弯弯曲曲地黏到了屄口。
江停岄看着这无意间被矫饰了的淫洞,哼笑一声:“倒是贪吃的很。”
在他的注视之下,那不要脸面的饥渴屄穴焦急又狼狈地吮了几下,将微凉的链条吮进了一个头。
“……”
喻霖小腿一绷,脚尖都蜷起来了。
“贪吃的东西该好好训训。这么骚可不行。”
在把淫奴指点成这样下贱的姿态之后,他竟然如此说道。
“你该感激我愿意教它什么叫矜持。”
这样无理的话,却叫被淫辱惯了的喻霖屄眼一酸。
那骚贱的穴眼开始期待男人口中的教导了。
江停岄发髻整齐,丝毫不乱,他仿若准备品尝某种珍馐似的,微微低头。
炽热的吐息打在被这肉屄的主人亲自剥开的穴眼上,激得跪在桌子上的淫奴腰往前一抖,差点自己把颤巍巍的蜜核送到男人的唇上。
但那淫核终究是逃不过去。
薄唇微启,滚烫的舌头就往前一探,准确地卷上了肥肿的女蒂。
“唔啊!……”
淫奴整个身体都抖了一下,腿似乎是想往中间合拢,却在动作之前就止住了,依然自己掰着女逼,叫男人顺利地舔上去。
只是身体哆嗦得像是被烫坏了。
眼角的红晕瞬间更加鲜艳了,睫毛都叫打湿成了一簇一簇。
灵活的舌尖先卷住阴蒂,叫它毫无主见地随着旋转翻搅倒了一圈,逼得淫奴喉中惊喘一声,才又稍稍松开,单单往前探着,对肿胀的肉豆上下弹打起来。
“呃、呜呜——”
淫奴立刻就咿咿呀呀淫叫起来,声音像是从嗓子眼儿憋出去的,尾音发尖。
舌头不像手指那样能揪拧摧折这最为敏感的硬籽,却因其热滑,以及被舔逼的羞耻感更让人觉得全身燥痒。
淫奴不愧于他的身份,尾音有些与他面貌不符的甜腻,倒是真跟他这一身开裆又露奶的衣裳相称。
“啊、啊——”
泥泞的屄口很快就抽搐着吐出一缕晶亮的水,顺着肉缝往下滴,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最后挂落在桌面上。
男人没去管它,只专心品尝着比之蛋羹还要更嫩的贝肉。
弹打一会儿硬若石子的肉蒂,让喻霖弓着腰垂着头,全身都似一笼汤包似的烫了,屄眼急促抽搐得不像话,去舔玩娇嫩滑软的逼唇。
大阴唇内侧宛若某种触之即陷的水潭,舌尖一戳,它就颤巍巍的躲,一离开,又不怕死地弹回来,小阴唇也颇为有趣,本应两瓣翅膀似的叠在一起,现在被淫奴自己扒着逼唇扯开了,就随着屄肉的每一次收缩抽搐阖动。
江停岄把它们一起抿在口中用粗糙舌面去烫,果然就让呜呜咽咽的淫奴又跪不稳似的往前趴。
“不、别啊啊、主子……呜——”
“啊啊、咿呃——”
那几条细细金链并非无用,被男人一起卷在嘴里搅得贴在逼唇上厮磨,算不得疼痛,摩擦的尖锐快意却叫淫奴脚背绷直,受不住地尖声哀叫。
主子断不可能听淫奴的话,江停岄反倒把那两片软肉在口中又吮又压,凌辱得更深重。
金链被迫夹到阴唇之间,珍珠似的被贝肉抱在其中,链条粗粝的金属小环狠狠在细嫩的蚌肉中肆虐,简直是最淫乱的折磨。
有几根在这反复舔玩之中被夹到了屄眼里,汁水泛滥的肉逼一缩,就紧紧贴住肉壁滑蹭,跟着屄眼翕张的节奏里里外外地磨。
没一会儿,屄眼就被磨得发热,再不满意于这半点吃不饱的餐前小食。
“呜、唔啊——主、啊……”
“主子、求……呜……!”
淫奴快是在哭叫了。
江停岄反而受到鼓励,松开湿淋淋滴水的逼唇,含住肉蒂。齿尖轻轻咬住根部,又重又长地吸吮。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
“啊、呜呃呃啊啊!——”
淫奴全身激烈颤动,什么话都说不完整,濒死一般哭叫着。
就看那熟红的逼肉剧烈抽搐痉挛了一阵,失禁似的开始往外滋滋喷水,粘滑的水液从宫腔深处涌出,冲过肉道从逼唇指尖溅出来,由于肥厚的阴唇还被他自己扒着,那屄口的淫肉抽搐收缩的样子全暴露在外面展示了个清楚。
桌沿叫喷了一滩水,还在淅淅沥沥往地上流。
江停岄还吮着那蒂尖不放,泛着淫香的蜜水把他下巴前襟喷湿了一大片,微黏的骚汁顺着线条分明的下颌往下滴,偏他眯着眼睛,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不小心被淫奴冒犯了。
不过只要往他眼里看,就能发现其中满是欲色。
他启唇松开了那愈发肿大深红的肉蒂,从淫奴的腿心抬头。
喻霖面庞脖子,连带着露出来的乳晕周围肌肤,甚至于裆部空隙露出来的大腿内侧,都是煮熟似的通红一片。
“以后还会不会吃主人鸡巴以外的东西?”
男人声音低哑,竟然是在苛责他最开始不小心蠕缩着屄眼把链条吮进去了。
喻霖没力气回他,身体还陷在舔逼潮吹的余韵中,一下一下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腰拱得好似麦穗,直不起来。
“明白了就跪好,主子要喂这放荡的小嘴儿吃东西了。”
方才男人的下摆撩了起来,那肉茎就直直翘着。随着他起身,那紫红充血的粗长肉屌就到了淫奴小腹的位置。
“起来。”
这主子真是半点也不体恤自己的小奴。
但淫奴也听话,刚喘过几口气,就软着腿脚,在桌边转了半周,本是敞逼对着他,现在成了用肥润的屁股冲着主子的鸡巴。
两瓣肥臀裹在月白的布料下面看不见,细棉易皱,他屁股上的布料起了褶子,与里面裤子挖空的裆部相映成趣,都是上不得台面的狼狈样。
喻霖伏在桌上,手肘拄着桌面,全身各个部位,只有屁股是高高撅着的。
主子扶了抚淫奴的臀侧:“还自己扒着穴。”
他只能听话。
上半身完全倾伏到桌面上,喻霖目光迷蒙,眼睫还濡湿着,发烫的脸颊贴住微凉桌面。双臂从身侧往后伸,抓住自己丰美的两瓣软肉,向两边一扒。
从后边比前面能看到的多,不光下面的熟烂肥逼,连紧缩着的后穴也一览无余。
江停岄还是打算先肏肏那不知羞耻的肉屄。
他扶着自己粗硕的孽根,直接往绽开的水淋淋艳红屄眼一戳,向前迈一小步,阴茎就顺利撞了进去。
“呃啊——”
无力的淫奴发出绵长的、虚软的吟叫。
“不知道谢恩?”男人步步紧逼。
“呜、呃……谢、啊……”
“谢、谢主子、赐骚穴……呜嗯——”
江停岄肏进那滑软肉逼之后就前后顶弄起来,淫奴的话说不完整。
喻霖话说不清楚,让他狗爬似的跪在桌子上的主子就惩罚地往要命的骚心一捣。
“啊啊啊!——不、啊……我”
“我、啊啊……”
“错了、谢……谢主子赐、骚穴、鸡巴……”
“啊啊啊、啊……”
淫奴焦急地哀叫着,声音叫男人撞得一抖一抖,一句话分了好几次说完。
“这才像样。”
男人的声音越发哑了。
“呜呜、呃……咿、啊……!”
淫奴的惊叫简直成了某种催化剂。
喻霖被狂风骤雨般的肏弄操得不停前倾,脸颊蹭在光滑的桌面上,把木头也捂热了。
江停岄一下比一下撞得狠,鸡巴狠狠往里一顶,喻霖就趴着往前滑出不明显的一截,等男人龟头剖进宫口,喻霖已经在桌子上被往前顶出了半尺,又被男人擒住胯拽回去。
“呃啊、啊啊、主、呃……”
“要、啊啊……”
潮红的脸上已经汗淋淋一片,淫奴被肏得失了神,嘴里咿咿啊啊的求饶也含混不清。
骚心被反复顶肏,龟头往宫口里卡得毫不客气。那淫窍深处早就被开垦熟透,宫口拦不住一点入侵,跟阴唇一样轻易就能被顶得绽开。
“啊啊啊、呜!!——”
“不、不行了啊啊、咿!……”
“呜呜、呃嗯、啊啊啊”
鸡巴捣得越来越快,淫奴的呻吟一声压着一声,连成一片。
耳朵里只能给见阴户被卵囊一遍遍击打的清脆声音了,蚌肉一片烂红,快叫撞烂了。
阴唇叫淫根肏得花瓣一样绽开,比先前还要肥肿几分。
前面的鸡巴不常得到抚慰,已经蹭着桌面溢了前液。
“丢了、啊啊……主子、主、呃嗯!……”
“不、快!啊、快到啊啊啊——”
“啪啪”撞击声越来越重,江停岄不发一言,凿着那穴眼狠捣,淫根已经能察觉到那骚穴愈发激烈的抽搐吞咽了,布着层叠褶皱的逼肉把他吸得腰酸。
那淫奴还在哭叫:“主、酸、啊啊啊……”
“要吹了、慢——”
听得他眼中净是狠意。
捉紧了喻霖的胯骨往后一拖,自己往前重重一顶,鸡巴瞬时就肏到前所未有的深处,一小半捣进了宫腔,叫那淫窍夹得突突直跳。
“啊啊、呜呃————!!”
柱柱浓精击打宫壁,男人的龟头还在宫腔里小幅度跳动,撬得穴眼酸麻眼前发黑,脑子都要被那淫根搅成浆糊。
喻霖哀哀哭叫,泪水把底下桌面沾湿一片,随着腰身不受控制的剧烈抽搐,那紧箍着粗大性器的宫腔受到巨大刺激得蠕动起来,几息之后,泉眼似的喷出道道水液,全被鸡巴堵住出不去,把男人的淫器泡在里面。
小腹毫无规律不住紧缩,过了一会儿,肚皮已经淫靡地微微凸起一些,是叫他自己吹的水跟精液灌满了。
淫奴似一条母狗瘫跪在桌上,上半身与桌面紧密贴合,急促地大口喘息。
这淫奴好似累坏了。
江停岄五指把他臀肉掐得下陷,仍然胀硬着的鸡巴缓缓从宫口的紧紧吸啜之中往外拔。龟头下面被卡得紧,往外抽的时候就扯着这可怜的肉环,叫它紧紧绷着。
“呃呜……”
跪趴在桌子上、衣衫齐整却单单敞着女逼跟两个奶头的小淫奴顿时哀咽起来,抖如筛糠,大约是逼肉刚刚好一顿痉挛蠕缩也失了力,尽管宫口被扯得又涨又麻,伴随着仿佛要从内里被绞磨烂了的恐怖快意,却半点没有困住侵犯者的能力,只能任由粗大的性器把宫口往外剖得合不拢。
等柱身龟头全从那淫洞里出来,被堵塞在里面的淫水精液就一股脑往外汩汩涌出,喻霖裆部布料的开口像是孩童失禁尿湿了似的,从腿心一直快湿到胯部。
喻霖把额头抵在坚硬的桌面上,眼睛都快合上了——整个身子说不出的疲惫酸软,所有力气都随着那根阴茎被抽出去,叫他头脑发晕,错觉自己单单是个用来容纳鸡巴的器物,尊严半点也无。
屁股随着呼吸的节奏轻轻摇晃着,小幅度发抖。
“唔!……”
一只炽热的手突然覆住了半边屁股,这倒还好,可一根手指突然揉上了臀肉中间另一个洞眼。
淫奴的后穴紧紧闭合着,肉花似的开在两团软肉中间,颜色乍一看不太深,但指腹摁上去揉了一圈,就能明显感觉到它亦是松软的。
江停岄不常弄他这里,但多年情事浇灌开垦之下,连这后穴也已经有点肥了,入口处的褶皱一定比别人厚了一圈,能够在肉屌插进去的时候更好地吸附上去含吮。
“……哈、啊……”
喻霖两片湿红的唇合不上,尚在颤抖地喘息,被他这手指一揉一搓,成了女逼之外另外一口淫穴。
江停岄揉了两下,就换成被浸得湿淋淋的龟头抵上去,用圆润的顶端跟那柔软肉褶厮磨一番,就叫那小嘴也紧张蠕动着啜了一点粘滑水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