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街死对头 纯百(1 / 2)
城市里的暗巷有两家风俗店,隔了一条小路,正好对门。东街的头牌火辣妖艳,西街的头牌清高冷艳。头牌各有特色,不相伯仲,但开得太近了,两家没少抢生意。
东街女看到又一个顾客直径往西街走去,气得咬咬牙。最近给她砸钱的几个老熟客都被西街女迷过去了,狗男人们以前还说不喜欢对面的清高范,花钱跟强迫似的,结果呢,西街女用那副清高样对他们抛了媚眼就陷进去了,导致她kpi降了不少。
在好几天没法开张后,东街女受不了,直接杀进西街女的地盘抢她生意。
东街女进来得很顺利,甚至直接被人领进西街女的房间。她还以为对方正忙伺候客人,结果是在房间里玩手机?看到她来也一脸惊讶的样子。
来抢客人的东街女沉默了片刻,很快拿出雌竞精神骂了西街女一顿,指责她乱抛媚眼把她的顾客全拉跑了。
“都是出来卖的装什么清高!男人的喜好算是被你拿捏了,什么侵占高岭之花的征服欲,我懂我理解,但你也不能乱抢人啊,那么多人你伺候得过来吗,能不能平均一点,我们这边都快没生意了!”
西街女认真听完后回了一句让她石化的话:“可是,我当时是在冲你抛媚眼耶。”
更石化的来了:“早就听说东街头牌身材火辣床上尤物,来都来了,不如让我来感受一下吧。”
说完把僵硬的女人轻松推到床上,然后西街女就用她那张冷艳的脸把东街女全身舔了一遍。
东街女被吓到了,一边骂西街女有病,一边捂着湿透的内裤,浑身湿哒哒地逃回东街。
“变态,连我下面都舔……”东街女还在骂骂咧咧,门口的小姐妹们已经过来围着她问战绩了。
正支支吾吾地搪塞,靠得近的姐妹嗅了嗅,一脸放心地对大家说:“啧啧这味道,头牌出马就是没问题,这一身湿的一看就是大干了一场,直接在对面勾人真刺激!姐你真牛!”
面对这种误解,东街女当然只能点头认了,火速跑回房洗澡。
洗的时候,脑子里却时不时回忆起那张好看冷脸是如何热情地舔自己的,又开始在心里骂西街女,雾气的朦胧中有若隐若现的红耳。
第二天东街女趁无人发现又跑到西街去了,她要问问对方干嘛这样对自己。
结果又被西街女吃干抹净,又骂骂咧咧地跑回来。
再一次在小姐妹们的加油声中杀进西街,东街女进门都不用领了,很是熟门熟路地走进西街女的房间。
西街女看起来有点累,懒洋洋地瞟了她一眼,开口道:“怎么,又想要了吗。”
东街女:“……”
气到了,东街女反讽道:“呵,还不是你害我没法开张,才导致我会被你弄出反应,你合理赔偿不是应该的吗。”
“哦?是吗,反正都是我的错是吧。”清丽美人颔首埋进女人香,舔食那乳头,“所以东街头牌如此出名是因为真的骚,需要不停跟男人做,又能解决生理需求又有钱赚,是吗。”
才怪,来嫖的哪会做前戏,每次都很难湿痛得要死,胸乳早就被玩麻木了,很少有感觉,东街女是被女人舔了下面才湿的。但东街女是不会承认的,嘴硬说道,“是啊,我超骚的,快把抢了我们店的熟客还来,不然的话…啊~你个变态!又舔我下面!”
又被那张脸舔了,舔那个被无数人进出过的穴口,被舌尖穿刺,东街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很脏但又释怀了,大家都挺脏的,她的嘴也跟她一样,都伺候过。
都是妓女,半斤八两。
这次做得有点疯,被手指插了很久,床单全是潮水。大冬天却热死了,两人都湿透了,西街女一边抽插她一边问:“饱了吗,还要吗,骚穴的需求达标了吗?”
这些问题,几个小时前就问过了,冷艳女人根本不理回答是什么,一直坚持干她,她爬起想逃却被指尖后入,被干到干渴就被嘴对嘴喂水,干到下面没水就换成嘴口。
身材火辣不代表性饥渴,被干的女人终于受不了地晕了过去,晕之前在怀疑西街女是不是偷偷举铁了,不然怎么比男的还持久。
那晚过后客源又恢复正常,东街女忙着接活也没再去找西街女。
但有时候吧,她被压的时候会分神,她还没压过西街女呢,那女的在床上那么强势,真的能好好接客吗。
嫖客感受到了头牌的不专心,动作更加粗鲁,在她身上弄了好几道红痕,事后甩她身上的钞票都少了,东街女也不在意,草草收拾了一下就往西街走去。
西街女刚接完客,还没整理清洗,地上到处都是沾满精液的避孕套,白皙的身体上全是红印和带血的红痕,正虚弱地靠在床边漱口。
东街女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床上的人诧异地看着她,试图找点什么遮挡狼狈的自己。
窸窸窣窣地脱光自己,东街女爬上到处是湿液的床,上前抱住同样赤裸的她,轻轻舔舐她身上的伤口。
被抱住的西街女轻颤着,看到对方身上的红痕,强忍泪意,也学着她舔舐。
在充满了糜味混乱不堪的房间里,两个浑身都是事后伤痕的妓女赤裸相拥,她们亲密无间,互舔伤口。
西街女胸大,上面的红印就没少过,被女人过于温柔地舔着,下面就湿了。
她们喘息着张开双腿,互磨花心。
她们水乳交融,啃吻掉对方无意识的泪水,藉慰着高潮。
外人眼里她们两仍是对家,大晚上各自站在街边拉客的头牌。可那夜过后,她们白天会跑去外面的酒店开房,晚上各自回街接客。
东街女不再在她们营业时间跑去找西街女了,当然,她是不会承认那个样子的西街女让她难受的。
白天69的时候,西街女对着她的阴蒂说喜欢,她反应超大,也不帮女人口了,轻轻拍打眼前的屁股,对着女人的下体满脸通红,骂女人变态。西街女看着收缩不止的小穴,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低头继续口她。
偶尔不做的时候也会聊聊天。
西街女解释之前不是故意抢她们生意的,是有个挺有势力的看上了西街,知道两边是对家后,搞了点小动作。东街女问她,那后来怎么又正常了,她没有回答。
又一次事后,西街女说一开始只是想逗逗她,没想到她那么可爱。东街女在羞意泛上脸皮之前,把女人反压跪在床上,色厉内荏地骂道,“可爱你妹,看我怎么把你日翻!”
后来她们性致高昂时偶尔也会有这样的对话。
“喂,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滚蛋!我才没有喜欢你!”
“啊,那我滚咯,你自己解决。”
“混蛋!给我回来!就差一点!唔……”
聊到了为什么干这行,两人互相给对方点起事后烟,东街女说,“发育太好,我从小到大都被人指指点点说像出来卖的,怎样都扭转不了形象,干脆真的出来卖算了,赚得比那些嘴碎我的多多了,真爽。”
西街女拍了拍她的头,无声宽慰后,开始说自己是因为死去的父母留下的高利贷,才来卖身还债的。说完很是心安地接受旁边的拥抱,再度开口问道,“我快还完了,等我可以走的时候,你愿意跟我一起离开这吗?”
东街女再次傲娇发言:“谁说要跟你走了!而且离开找工作需要时间吧,需要钱吧,你又刚还完债两手空空的,只能靠我的存款养你,我们也没啥技能,唉,怎么办呢,我得查查我的存款有多少……”
西街女搂着絮絮叨叨的人,眼角带笑地跟她一起幻想未来。
最后一天接客的白天,她们做完后西街女又抱了抱她,说:“等我回来。”
晚上东街女在店里消极怠工,反正她早说要不干了,也没人说她,客人来了就丢给其他姐妹,她就坐在门口等着。
她等啊等,没等来西街女的自由身,等来了救护车和警笛。
医护人员进到西街店里,过了一会又面无血色地出来,让警察和法医进去。
他们出来时一个个拿着什么,被包裹着一块块的。
东街女想过去看的,可车来的同时西街店就被警戒线围起。里面的人也不能出来,她问不到什么,医护人员也不理她,她莫名心慌,却又无能为力。
她拿着手机枯坐了一夜,手机里备注变态的女人一直没给她回消息。
屏幕上弹出了一条新闻,是关于西街的。
「今日凌晨在西街发生一起恶性杀人案件,被害女性为西街头牌,在工作期间被残忍杀害并分尸,凶手动机不明,事发后第一时间逃离现场,目前已调取监控截到凶手面容,请广大市民在确保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协助警方破案!以下是该男子的相片。」
下面各种恶意评论东街女没再看了,她跑到最近的医院,疯狂寻找西街女,却被告知那是重要物证,她没有资格看尸块。
她连女人的遗块都看不到。
一周后,她千辛万苦找到了那个凶手,他就是之前看上西街的,准确来说是看上了西街女,他最喜欢凌虐看起来清高的,在无意得知西街女要不干了后,一时激动下手重了。
就因为这?哈,就这。
浑身是血的东街女用不要命的方式把男人宰了,然后投案自首。
警察按规定审问她,同时十分不解:“你为什么要杀人?你明明可以把他交给警方,这样要坐牢的人会是他而不是你。”
目光呆滞的东街女闻言抬起了头,惨笑着说出她从未对西街女说过,也没机会说的。
“因为他杀了我喜欢的女人,我打算共度余生的女人。”
a和o是青梅青梅,从小感情很好,长大后也很自然地在一起。
情到浓时,也常常没有措施地啪啪啪。
夜晚,两个人的家里,a伏在o身上律动,o不断迎合,体内已经被射了很多,还缠着a要个不停。两人都在发情期,做起来毫无节制,野兽般交媾在一起,叼着后颈标记又内射了一整夜。
女a的腺体在属于她的子宫里释放,灌满整个宫腔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们做累了,没清理就相拥而眠,而o体内的残留精液正在活跃。
某天a去上班,o身体不舒服在家里歇息,在饭后突然呕吐时,反应过来了什么,叫了跑腿买了验孕棒,看到两道红杠心里一喜,正要拿出手机告诉爱人,她们要有宝宝了,突然一阵天旋地转。
她变成了一只狸花猫。
她震惊地看着自己的猫爪,透过手机黑屏看到自己的猫脸。她扒拉自己的手机,却无法解锁,她后悔自己弄的非面容解锁是滑动图型,出于好玩她设置地老复杂了,是肉垫磨肿了也解锁不了的程度。
怎么办,猫猫焦虑地踱步。
她把验孕棒叼起,她们家楼层低,确定窗下是无人的草丛,把验孕棒丢了下去。以她对a的了解,自己失踪爱人会找,怀孕的自己失踪爱人会疯。
小猫咪什么都做不了,也没适应人变猫的感觉,她不吃不喝地守在门口等a回来。
天黑了,屋里也黑了,大门终于传来开锁的声音,趴在地上的小喵咪竖起小耳朵,期待的猫瞳在黑暗里泛着光。
“我回来了,怎么不开灯?咦,哪来的小猫。”
a进屋随手开了灯,便看到了一只狸花猫朝她冲过来,一直冲她喵喵叫。她也蛮喜欢猫的,撸了一下,发现这猫很干净,四个爪子一点都不脏,就随它一直跟着自己晃。
她找遍了屋子也没看到o,拿着o的手机奇怪她怎么出门连手机都不带,脚边的猫咪不知为何,叫声越来越急促,好似在寻求帮助。
最后她边打着电话一个个问亲朋好友有没有看到o,边带小猫去宠物医院检查。
“除了怀孕一切健康?”
“是的,你说这猫是突然出现在你家的?哈哈,你可能被碰瓷了。”全猫检查后医生笑着跟a说。
“也许吧,唉,不知道是被哪只野猫搞大的肚子,这么小一只就怀孕了。”a抱着小猫咪发愣,轻柔抚摸它不明显的软肚,她还在想怎么找o,没注意到怀里那只猫欲言又止也无法说话的小表情,对面的医生在看电脑没发现猫咪似人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