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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毫不吝啬地洒满庭院,窗外繁盛的竹叶在烈日暴晒下依旧生机翠绿,在微风中招摇,似有攀进屋内的架势。
若暂时摒弃对游澈的排斥,就这么看着窗外的景色,闻着淡雅的香熏,一切都还算得上舒适惬意。
许是昨晚熬得太晚,祈颜还真在游澈的书房睡了过去。
醒来时,身上盖了张薄毯。游澈依旧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手里拿了本书翻阅,听到响动便合上书籍,抬眸,“醒了?”
祈颜起身坐直,第一反应是找寻屋内的钟表。游澈很快洞察他的心思,将手腕抬至他眼下,点了点腕表上的时间,“除去你入眠的前奏,从第一个呼噜声响起开始算,你已经睡了两小时十二分。”
祈颜虽醒了,却没什么精神,对方的话也都是左耳进右耳出,除了听到游澈说他打呼,其他信息都没接收到,意识还游离在外。
游澈看他补了两小时觉还未消减的暗沉眼圈,一本正经地剖析原因,“看来是昨晚没睡好,”进而提出解决方法,“还是要一起睡才能保证睡眠质量。”
游澈有嘴,就是前期不怎么会用,后面运用自如
猫薄荷
祈颜从书房落荒而逃,恰好与上楼的南黎撞了满怀。南黎刚拍摄完,还未卸妆,在自然光线下,看着比正常皮肤白了点,五官修饰得也更加立体。
“正好找你。”南黎不由分说将祈颜拉到他的房间。
祈颜坐在小茶几前看他翻箱倒柜地找什么,嘴里絮絮叨叨,“怎么不见了?昨天就放这的。”
嘟囔了会儿终于从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个礼盒,递给祈颜,“给你带的礼物,看看喜欢吗?”
打开礼盒,里面躺着一块设计简约的腕表。祈颜的“谢谢”刚出口,南黎就兀自将表套到他腕上,“在外工作,戴着手表更方便。”
弄好后支着脸问他,“今天游老板都和你解释清楚了吗?”
祈颜不解,“你们为什么不对外澄清?你在娱乐圈发展,名声应该很重要。”
“其中缘由说起来有点复杂,简而言之就是,不能让外界知道我和游老板的真实关系,”南黎轻挑眉梢,还是一副不着调的模样,“如果今晚你愿意同我秉烛夜谈,或许我就有足够的时间道清来龙去脉了。”
摸清南黎爱逗人的秉性,祈颜也丝毫不怯,转头对着门口大喊一声,“先生。”
南黎忙不迭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没敢再逗他,“好好的说话,喊什么人啊。”
南黎性格活泼,俏皮开朗,宛如透进沉闷宅子里的一束光。祈颜在他身上看到了从前的自己,那个肆意洒脱又无忧无虑的小少爷。
有他在场,即便面对游澈的死鱼脸,心情也松快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