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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暧昧昏暗,天光藏于帘后,风雨声隐隐绰绰。辛榕这一刻看向邵承昀的眼神,带着一种毫无保留的信任和不计后果的纵容,真真切切地让邵承昀记了很多年。
男孩流露的性感是隐秘而不自知的,邵承昀却深谙他的价值。他要得到他,要他保留一份纯真,也要将他彻底开发。
辛榕是初次,什么经验都没有。邵承昀慢慢地引导他,探索他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给他做了扩张,可是真的挺身进入时辛榕还是抖得厉害。他下面太紧了,根本容纳不了邵承昀的尺寸。但他也不叫疼,只是紧紧抓着枕头,实在忍不了了就发出小声的呜咽。
邵承昀完全推进去的一刻,辛榕抬手挡了下脸,修长指尖蜷缩着,就连嘴唇都在发颤,看得邵承昀有些心疼,俯下身去亲吻他的眼尾,哄着他,“我先不动……”
直到辛榕渐渐适应,邵承昀也开始加快抽插的节奏,将他压紧在身下,打桩一样往他体内挺入。男孩匐跪在床上,肩胛骨微微起伏着,面颊染着红晕,呻吟声也那么诱人。
后来邵承昀已经做不到再对他温柔,他想让他哭想把他弄坏,想让他永远记得这一天的炙热和疼痛,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一直烙印在他骨血深处,最终成为那道禁锢他的枷锁。
邵承昀,别来了…
辛榕的表现和过去那些跟邵承昀上床的情人都不一样。他没有曲意迎合,也不像是完全的沉沦臣服。
就算是被邵承昀衝撞得带了哭腔,眼神都有些涣散了,他也好像仍然拎着一丝清醒。邵承昀揉着他的脸,问他“疼不疼”,他把手从额前拿开,垂眸看着男人,半哑着说了一个字“疼”。
有时候这样饱含克制的坦诚,反而比矫情否认更戳人心。
这就一个简单音节,气息都是碎的,多的话他却不说了,甚至没流露要人哄一哄的意思。
邵承昀既像是喜欢他这样内敛的反应,又像被激起了某种雄性的征服欲,一面摁着他叫着“宝贝”,一面却想看他被自己干到崩溃失措。
从午后一直到傍晚日落,辛榕就没被允许离开过房间。就连他昏昏沉沉睡着的时候,都是被男人抱在怀里的。
后来邵承昀又把他弄醒了两回,辛榕大概也没想到邵承昀的手都伤得裹着好几层绷带了,竟然还这么生猛,像是要把自己榨干了似的。
到最后他实在受不了了,仰头倒下去,急促地喘着,一条手虚抬了下,却什么也没抓住。
“邵承昀……”他颤着声说,“别来了,我要坏了……”
他直呼名字,脸上神色恍惚,声音半哑。像是求饶又像是最顶级的撩拨。
没人像他。没人有他这种堕落又纯真的风情。
邵承昀一下滞了滞,心里不知被什么戳中,一改往日不在情爱时亲吻床伴的习惯,低下头紧紧封住他的嘴唇,将他所有的呻吟吞下,将他掠夺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