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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这个男孩有着超乎寻常的、连他自己都不能解释的深沉欲望。有时候辛榕只是做了个简单动作,没别的什么含义,却会不经意地戳中邵承昀的某个点,在他开会办公时恍神一下想起来。
后来医生换完药,又对辛榕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由佣人送出去了。
邵承昀当时接了一个工作上的电话,去了楼上的书房。电话讲完以后,辛榕正好从书房外走过,他就把人叫了进来。
“医生怎么说?”他问。
“最多再有一周就能好了。眼尾可以先拆线。”辛榕如实回答。
邵承昀坐在皮椅里看着他,辛榕又说,“那邵总你忙,我出去了。”
他就站在靠门的位置,一转身就能离开。
邵承昀一下起身,手臂越过辛榕,先把门“砰”的一声关上,然后把人直接抵在了门上。
“协议都签了,现在是事实婚姻。还叫邵总?”
他一面说着一面俯下身,一手扣着男孩漂亮的下颌,似吻未吻的,教他改口。
回来我给你戴上
——结婚了该叫什么?
辛榕根本没想过这样的问题。
邵承昀与他距离太近,近到辛榕觉得自己嘴唇一动就能碰到男人的唇。
他向后仰头,试图拉开距离。邵承昀担心他磕着后脑的伤,立刻垫了隻手在他与门板之间。
这么一来两个人反倒更亲密了,辛榕就像是被他抱在怀里。
“……想好了吗?该叫什么?”邵承昀声音愈低,耐心也要耗尽了。
辛榕被问得没辙,可是也叫不出那些肉麻的称呼。
邵承昀眼见着他双唇微启,舌尖露出一点,慢慢舔了舔牙齿。
这只是辛榕因为紧张而做出的一个无意识动作,可是邵承昀盯着那点粉嫩的舌尖,体内隐伏的火就像瞬间引着了。
“邵承昀。”辛榕直接叫了名字。偏轻的一声,咬字倒很清晰。
邵承昀少见地愣了下。
以他现在的身份,几乎没人会直呼他的名字。叫邵总的,叫邵先生的,叫二少的,大都是以上这些。
辛榕一开口,邵承昀的认知里忽然别的什么都不在了,就剩了些他自己从前好像都没有过的也不该有的莽撞衝动。
几天前他在游轮的豪华套房里,把辛榕弄得浑身发软跪都跪不住时,这小孩也这么叫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