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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牧医[六零] 第18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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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完,爷孙俩一起贴好了春联。

回屋后,大家一块在厨房忙活晚饭,林老爷子亲自上阵杀鱼刮鳞,林父和面,林母剁馅儿,林雪君跑前跑后地帮忙洗菜递东西。没人舍得让她干重活,但又想用小活将她留在厨房里,陪着他们唠嗑。

“我养的狼可好了,晚上出门它总跟在我身后,一回头俩绿油油的眼睛,要多安心有多安心……我的狗生的狗崽,一崽难求!大家掏钱都未必买得到,其他生产队的人都来买呢……我还养了两头驼鹿,还是幼崽呢,就有这么高,一顿吃这么大一坨,一吃一盆一拉一缸,哈哈哈哈……”

林雪君忙前忙后,一边还活灵活现地分享自己在草原上的生活。

一些林雪松讲过的故事,长辈们听她又讲一遍,仍觉得奇趣无穷。

可惜今年林雪松便闭关不能回来过年了,不然一大家子人在一块儿,一定更热闹。

晚饭后,林雪君坐在椅子上,听爷爷讲他的革命故事,热血沸腾得恨不能立即背起包北上继续报效祖国——

她现在浑身是劲儿,能一口气掏十个八个屁股!

林父和林母也分享了他们近段时间的工作,甚至还会复盘、做自我检讨,哪里做得不够好,哪里需要提升等等。

林雪君认真倾听,只觉得这样的家庭氛围实在很妙,大家是亲人,但好像也因为一些尊重、认同和某种共同的意志与追求,将他们的辈分、年纪等因素都拉平。于是,大家好像都成了朋友,什么都能聊,什么都能讲,没有壁垒,没有偏见。

在这间屋里,没有想要宣誓主权乱发脾气、乱否定人的长辈,也没有缺乏耐心只想着自己事的蛮横长辈,这是一个老革命的家庭,在林老爷子这一代,就连父权也一并被当做大山给推倒了。

真好。

窝在母亲怀抱,林雪君就着饭困的劲儿,难得地变回孩童,懒洋洋地听长辈们讲话。

林老爷子和林父就工作上的事展开激烈讨论,林母则像一只称职的母猴子,抱着林雪君这只小猴子,一下一下地抚摸她头发。

林雪君就握住母亲的另一只手,不时摸摸母亲指节处的褶皱,或抠一抠母亲的指甲,摆弄着,像在玩玩具。

夜漫漫,一家人一边吃沙果干,一边喝红枣和红糖煮的羊奶,一边守岁。

当屋内的钟表终于快要指向0点,林雪君跳起来,悄悄跟着秒针倒计时。

钟声响起,站在院子里的林父当即点燃炮竹。

远近不一、此起彼伏的噼里啪啦声响里,林母将饺子推进大锅沸水。

林雪君捂着耳朵走进院子,看着炮竹噼啪炸开,无数纸屑被崩得四射飞舞,炮竹味道的白雾弥散向四周……

鞭炮吓跑了怪物,大家守过岁,迎接新的一年。

林雪君目光穿过砖瓦搭建的房屋和屋间的土路,视线忽然拔高,望向有些灰蒙的天。

驻地的大家一定也在放炮竹,沃勒胆子大,大概会警惕地观望。糖豆胆小,不知道会不会瑟瑟发抖地钻在狗屋里,躲在沃勒身后。

今晚沃勒和糖豆应该也能吃上饺子,塔米尔、托娅还有翠姐他们都可能会带饺子去知青小院照顾她的大狼和大狗,各种口味的饺子,羊肉馅的、牛肉馅的、猪肉馅的……

放炮前,大队长一定会带大家先敲锣打鼓给牲畜们做好心理准备,家里的鸡鸭等家畜听惯了吵闹声,应该也不会出现惊吓过度的情况。

小驼鹿们也是第一次迎接新年,对熬夜守岁,跑出屋子放炮竹的人类不知道会不会心生疑惑。

爱看热闹的小红马肯定会站在栅栏里一直唏律律地叫唤,它被困着不能跑出去玩,准不高兴。

不知道阿木古楞那个哭包,今夜会不会去跟王小磊阿爸和萨仁阿妈一起守岁,有没有饺子吃……

新的一年,请一切都平安,所有人都开心吧。

见《内蒙早报》社长

它的狼王丢了,它现在就要出门,再去草原上找一找。

没有雪花组成的棉被的保护, 土地和牧草裸露在凛冽的寒风中。

西北风经过半个冬天的不懈努力,终于吹走了固住草根的土壤,将越来越多的草连根拔起。它像顽劣的孩子一般, 把草和土壤抛卷上天, 又摔向更远的地方,使玩耍行经之处,变成裸露的荒沙坡。

猫冬的蒙古旧贵族正与来自苏联的新思想拔河,游牧的蒙古国人被重新规划成一个又一个巨大的小区——牧民们从茫茫草原向城市集中,一个又一个方形屋被聚集在同一个大区。

若说模仿美国加拿大, 蒙古国人多、技术落后、资金缺乏, 不适合土地资源丰富而劳动力缺乏的可以使用大量机械投入工作的‘大农场模式’。

若说模仿日韩等国, 蒙古国土地开阔、牛羊牲畜量大、作为第一大产业的牧业又不适合畜牧资源少、资源密集、科技水平高的‘集约化经营模式’。

与此同时, 因为蒙古国纬度和地理环境的制约, 整个国土范围内牧业发展占比过大,农业极其落后, 这种不均衡又导致‘退牧为耕’政策的推行……

在政策磨合的过程中,国土和国内牧民极度不适应。

在这个冬天,一生游牧的老牧民住在集约社区中, 远眺勒兹河, 看着风卷走的珍贵浮雪一部分落进河流,堆积在河道对岸, 另一部分则卷着尘土一路向东南而去。

一直不停歇的风,卷走更多的雪,更多的土,日行千里越过国境, 向更遥远的地方而去。

于是, 没有了挡住雪的植被和土坡, 更多的枯草和浮雪被卷走,土壤也变得更平坦,风便也更肆虐。

老人们望天日复一日地长叹,既无力改变不下雪的天,也拦不住草的离开。

绵长的额尔古纳河从呼伦贝尔最早一批牧民们最最初始的记忆中,流经时光,贯穿历史,一直流淌进六十年代新生孩子们好奇看世界的眼睛里。

它蜿蜒勾勒了国境,肥沃了呼伦贝尔大草原,成为牧民们的母亲河。

这条长河一直向南流淌,至呼伦贝尔大草原上明亮的眼睛——呼伦湖。

在零下四十度的草原上,连呼伦湖也会结上1米厚的冰面。

夏天时,在满洲里的情人岛上,能看到苏联后贝加尔的小村落里青年男女在河水中嬉戏。送物资的卡车穿过草原来到小村落,为住在这里的人送来食物和必备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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