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1 / 2)
伴随婉转悦耳的琴声响起,灵动妖娆的翩翩身姿,场面和谐又融洽。
夜里,卿卿酒量不行,喝多了两杯果子酒就已经醉倒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燕雪柔酒量好,却也喝得醉意微醺。
时间已晚,因为她们二人的偷跑出来的,怕是被王府的人发现,自然是要连夜送回去。
姬行云抱着喝醉的卿卿,又一次悄无声息的翻窗子将她送回了临川王府。
还好姬行云早在王府安插了人手,不然恐怕也不能这么自由出入。
将烂醉如泥的身子放进被窝里,姬行云本来是想就这么离开的,却不想一只小手拽住了他的衣角不肯松开。
醉醺醺的女子,含糊的语气说道:“郎君,留下来陪我可好?”
那般娇软动人,姬行云哪里拒绝得了?
当即坐在床边,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问道:“你不是不许我待在王府?”
卿卿的手指轻轻在男人的手心挠了挠,娇美的一笑,道:“今日破例一回……”
姬行云也就同意下来,“那好。”
于是便决定留下来陪着卿卿。
男人褪去鞋子,翻身上榻,与卿卿盖在一张被子里。
卿卿枕头男人的臂弯里,将脑袋埋在他怀中,听着胸之中那颗心脏剧烈跳动,本来就醉的不省人事,更加迷迷糊糊了。
她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不由自主的问他,“郎君,我好像很久以前就见过你了,你是不是也早就见过我了啊?”
姬行云凝视怀中姣若秋月的绝美少女,动情说道:“我早就见过你了,卿卿,我当初见你第一眼便对你一见钟情,这两年一直四处找你,好不容易才又见到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放开你了……”
只是姬行云说完之后,怀中的卿卿丝毫也没有反应,只剩下了一片均匀的呼吸声音,埋头一看,卿卿根本就没有听见他说的话,一瞬间就睡着过去,她果然是喝醉了,恐怕明日醒来什么也不记得了吧。
等到卿卿睡熟之后,姬行云将她放开,又翻身下床,准备离开王府。
一个黑影,飞快的从卿卿的房间里翻出来,正要趁着夜色,摸黑越过高墙离去的时候。
刚刚走到高墙下,周围突然无数火把亮起,将黑衣蒙面的姬行云给团团围住。
领头的燕霖和阮黎迎面缓步走了出来,挡住了姬行云的去路。
阮黎面色阴沉,目光凛冽,冷哼一声道:“姬行云,你好大的胆子,单枪匹马闯入我建业不说,还敢潜入临川王府来,当真以为这是你的地盘,可以任由你为所欲为么!”
姬行云自以为身份没有暴露,没想到阮黎会对他直呼其名,直到瞥见了跟在阮黎身后的眉儿,好像也就没那么意外了。
是眉儿实在看不下去卿卿被这样对待,为了让卿卿脱离苦海,已经悄悄将姬行云的事情告诉了阮黎。
阮黎知道敌国将领出现在建业,已经够火冒三丈的了,更别说这狗贼还如此欺辱卿卿,当时就怒气冲天,决定今日就在临川王府设伏,要活捉姬行云。
阮黎清楚姬行云的能耐,为了能一举将他擒拿,自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联合临川王世子燕霖,将王府里三层外三层早就埋伏好了,今日就算姬行云有天大的本事,也必定是插翅难飞!
因为昨日小酌几杯,卿卿次日醒来的时候简直头痛欲裂,脑袋像是灌了铅似的难受,好半晌才舒缓过来。
稍微找眉儿询问了一下昨日的状况,毕竟卿卿连自己怎么回来的都忘记了。
也是因为她对姬行云还算信得过,不然是不敢如此夜不归宿的。
昨夜的事情,眉儿只字未提,面不改色的回答:“昨日是那个人送娘子回来的,看着娘子睡着之后才走了。”
卿卿想了想又问,“那他有没有说什么?”
眉儿寻思片刻,回答,“他说好像有什么急事要去办,可能要离开一阵子,娘子不必寻他。”
当然,这些话是眉儿瞎编的,因为昨夜,姬行云已经被阮黎带着人马给生擒了下来,如今正关在临川王府暗牢之内审讯。
也是奇怪,本来阮黎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准备好来一场恶战抓姬行云,谁知姬行云竟然丝毫也没反抗,就这么束手就擒了。
阮黎交代,此事暂且不能让卿卿知道,所以让眉儿如果卿卿问起来就说姬行云已经回去了。
上次姬行云已经回去过一次,所以卿卿并没有多少怀疑,毕竟姬行云手上还有千军万马等着他,他总不能总是围着她一个女人转吧?
头一天,卿卿头疼在屋中休息,阮黎还亲自前来探望。
阮黎身姿挺拔的站立在床前,垂眸凝视着床上躺着的妹妹,面色稍显凝重。
从始至终的事情经过,阮黎都已经一字不漏的听眉儿说了,包括一开始卿卿被送给了姬行云做舞姬,成了姬行云的俘虏,后来姬行云为了追着卿卿,或者是为了什么别的不可告人的目的,扮成了姜九郎一路追到建业,一番哄骗加胁迫之后已经占尽了卿卿的便宜。
卿卿因为害怕姬行云伤害家人,敢怒不敢言,只能任由欺辱。
知道此事,阮黎差点没气得吐血,给姬行云身上狠狠抽了几鞭子出气,要不是燕霖拦着说是要审问姬行云,他真想打死那个狗贼算了。
如今只有阮黎和燕霖知道姬行云被他们抓住的事情,二人打算先严刑拷打,问出姬行云的阴谋,再作处置。
所以现在看着卿卿,阮黎内疚万分。
他竟然这么久了,完全都不知道妹妹被人胁迫,不知姬行云对她做了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甚至还曾经与假姜九郎称兄道弟。
想起来阮黎就有些来气,自己竟然疏忽了妹妹这么久,让她受尽了委屈。
许久才询问卿卿,“脸色这么难看,可是身体不适?”
卿卿不敢让阿兄知道她们昨夜偷偷跑出去玩的事情,只能谎称,“只是又染了风寒。”
阮黎想了想,便试探的询问,“卿卿,你近来可是有什么事情瞒着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