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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意拿上外套就要出门,乐深泽拦住她:“你知道她在哪吗?”
乐意的脚步顿住了,她和景愿几乎没有在校园之外的地方见过,唯一一次还是在过年的时候,但是她只是去了她家附近,根本不知道具体地址。
她拉开乐深泽的手,“我大概知道。”
“大概?你不知道具体地址怎么找?”
“挨个找。”乐意一边穿鞋一边说,“我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那边。”
“等下。”乐深泽说,“我和你一起。”
……
培桦街,景愿拿着药膏给自己上药。幸好上午的热水温度不是很高,大部分也都洒在了背后,穿着厚衣服隔绝了,只有一些烫到了手。她把袖子卷了起来,小心按了一下手臂上的淤青,疼地“嘶”了一声。某种程度上说肖晴确实是铁血孕妇,拿着鸡毛掸子打了她一个下午也没事。
外面开门声响起,景伟国在客厅粗声粗气地喊:“让那个死丫头过来!”
景愿闭上眼,想大不了再挨一顿抽,心一横,拉开门出去了。
景伟国刚下班,外套都没脱,看到她冷笑一声,“可以啊,现在你是什么都能干出来了是吧?过来!”
景愿走过去一步,景伟国拿起旁边的木矮凳,挥起手的瞬间景愿瞳孔骤缩,下意识偏头,矮凳砸在了她的背上。肖晴吓得捂住嘴,显然没想到景伟国下手这么狠。
操。她在心里骂,疼死了。
还没起身,下一秒板凳又砸了下来,这一次砸在她的右肩上。景伟国上前扯住景愿的头髮把她拖过来,“给我在这跪好!”
景愿还没从疼的要死的意识中缓过神,景伟国从阳台上拿了一个衣架,对她说:“把外套脱了!”
景愿瞪回去,没有任何动作。景伟国拿了把剪刀要把景愿的外套剪开,景愿甩开她的手,后背痛感剧烈。
景伟国瞪着眼,“翅膀硬了是吧?”他两步上前掐着景愿的后脖子摁倒墙上,衣架对着景愿的后背和大腿抽,随后看着景愿的外套和长裤觉得抽得没用来回踱步,从柜子里拿了一瓶红酒走过了。
“够了!”肖晴上去拦住她,“你要干嘛?!杀人吗!”
“就她这种贱货,死了还让我省心!”景伟国吼回去,“她干什么?跟女的谈恋爱,说出去自己不觉得恶心吗?你让别人知道了我面子往哪搁!”
景愿冷笑了一下,“你的面子?你的面子不早就从我出生的那一天就没了吗?”
景伟国瞪着眼睛,笑了一声,那个笑声让肖晴后背发麻,下一秒景愿被他一巴掌打翻在地,举起酒瓶对着景愿砸下去。
红酒四溅,酒香弥漫,染色了景愿的衣服,看起来鲜血淋漓。肖晴尖叫一声:“你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