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1 / 2)
而那一晚回去,傅宇谦就接到了一个紧急电话,那晚是他这辈子过得最难熬的一个晚上。
你喝醉了
傅宇谦艰难地度过了一夜,没有去上班,一个人大晚上在外面喝酒了,喝了很多很多,直到喝得烂醉,神志不清,他才就此罢休。
拖着醉醺醺,站得不太稳的身子,在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上去,然后口中报出来的地址却是叶清泠家的,说出口他就瘫在了座位上,对刚刚的话他是不自知的。
当时他一瞬间想到的就是这个地方,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才去过一次,可就此深深刻在了自己脑袋里。
叶清泠那天下班回来已经很晚了,从地铁出来之后朝小区过来。
刚走进来不久,就听到保安的声音,“先生,请出示你的证件先生,你喝醉了?!”
叶清泠出于好奇转过身去看,天色很黑,他穿着一身黑的衣服,几乎和这漆黑的天色融到了一起,可她还依着路灯辨认出了他的身影。
见他喝得烂醉,连站都站不稳了,叶清泠微皱起眉头,快步走过去。
“大叔,他是跟我一起的,我现在带他回去。”叶清泠赶紧撑住了他的身子,将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有点重。
保安认识她,也没有多加为难就放他们进去了。
叶清泠很困难地扛着他走进去,一边扛着他的手带着他一边喘着粗气,“真是的,喝那么多酒干嘛啊!”
他的身体特别重,叶清泠扛得喘不过气来,步伐变得特别慢。
傅宇谦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一直都站不稳,在电梯里的时候才稍微平稳了一点。终于到了家门口,她迅速掏出钥匙开了门,然后连拖带拽地把他带进门,直接将他安置在了沙发上。
由于他实在太重了,她不小心松了手,导致他整个身子摔在了沙发上,那一瞬间她“啧”一声,面部表情随之失控,她都替他感到疼。
叶清泠有点不好意思地上去帮他脱掉鞋子,将他弄好手脚使其平躺在沙发上,紧接着给他盖了条毯子,安置完毕后才去厨房冲了一杯蜂蜜水。
叶清泠拿着一杯蜂蜜水出来,放到桌子上。
走到沙发一侧,慢慢坐在沙发沿边顺势将他的身体抬起来,身子骨架真的太重了,她连带这面部也使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抬好使其靠在自己的身上。
她侧目看着他,此时他的俊脸靠她很近,那时她完全没有想法,只想让他快点喝点蜂蜜水醒酒,接着她的声音很轻地在他旁边说:“宇谦,喝点蜂蜜水,醒醒酒好不好?”
她拿着杯子到他嘴边,也许是在醉态中,他很乖地抿了一口,随后将头撇到了一边,她知道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了,所以也没让他继续喝,只好把杯子放到一边,然后将他放下来平躺。
帮他盖好毯子后,叶清泠准备起来,突然傅宇谦神不知鬼不觉地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她正好侧过头,此时她顺势趴在他的身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他虽然喝了酒,可衣服上的味道还是很好闻的,她多停留了一会。
叶清泠很快就意识到这是不对的,她想挣脱开他的怀抱起来,可他还是紧紧地环住了她的身子,每次她一挣扎他就抱得越紧。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睁开眼睛看她,那个对视停格了好久好久,他眼睛里有她,眸光闪闪,很是温柔。
“宇谦,你知道我是谁吗?”她怕他会认错人才会这样对她,所以还是问出了口。
傅宇谦勾了勾嘴角,微醺:“清泠。”
叶清泠睁大眼睛,心震了一下,他虽然喝醉了,可他知道她是谁,他没有喊其他人,他没有把她当成林沐。
所以他才会来她家里,是这样吗?
她此刻不知道该怎么办,完全不敢动,就这么让他抱着、看着,接着他微微起身坐起来,手还是环着她的腰,盯着她看了许久,从眉毛到眼睛再到鼻子再到那个粉红柔嫩的唇部。
傅宇谦盯着叶清泠的唇部看的时候,她心跳得很快很快,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傅宇谦瞄准位置,低头,吻了她。
一气呵成的动作……
柔软的,温热的,她忽然觉得身体像通了电一样顿时酥麻了起来。
他们
叶清泠虽然贪婪这个期待已久的吻,可还是怕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便忍痛地用手推开了他的身体,离开他的唇,连贯地迅速起身离开他的怀抱。
不料,傅宇谦跟着起来了,样子看起来要比刚刚要清醒一点。
他盯着叶清泠的背影,直直地走上去,在她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那一个突如其来的动作把她吓了一跳。
没等叶清泠的反应,傅宇谦抱了一会之后就把她转过身来,强势的吻直接落下,没有给她换气的机会,就这么连续地吻着,好像要将她吸干一般。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脑子在这一刻变得空白,她承认自己被诱惑了,意乱情迷下,眼里充满了欲望,她被动了一会之后终于忍不住了。
她伸手搂住了他的背,给他回应,与他热烈地亲吻了起来。
她清楚今晚过后他们将会是怎样的,可是她控制不住,她没有办法拒绝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她已经想了好久,这一天也盼了好久了。
一室旖旎,充斥了欲念的夜晚……
次日。
叶清泠朦胧地睁了睁眼睛,身体迅速有了酸痛的反应,她急忙看了看被子下面的自己,衣不遮体。
昨晚的一幕幕此时像放电影一样,在脑子里一帧一帧地迅速过去,清晰不能再清晰。
她用手抵着床,慢慢地捂着被子坐起来,看到旁边已经穿好上衣坐着的傅宇谦,他醒了。
“你醒了?”她问。
她的话里头没有一点底气,不知道他有没有生气,昨晚他是喝醉了,可她是清醒的,她原本是可以拒绝的,可是她没有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