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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锦衣以茶代酒敬她,“我也是这么跟他们说的,我说秦虞就只是长相秀气,实际上性子那是纯爷们。”
纯爷们秦虞,“……”
秦虞不情不愿地提起茶盏跟萧锦衣敷衍地碰碰,“谢谢你,替我辩解。”
“这算什么,我跟他们说你这是洁身自好,总好过于那些留恋花柳的男子,不干不净一身的病。”萧锦衣啧啧摇头。
眼看他就要扯东扯西,秦虞立马打住,“信是你写的?你知道山匪劫杀我的事情?”
提起正事,萧锦衣微微扬眉。
他把茶盏放下,从腰后抽出折扇,缓慢打开扇了起来,“自然,怎么说我也是个皇子,多少知道点内幕。”
萧锦衣原本是盘腿坐在蒲团上,这会儿一条腿曲起,慵懒地往后靠着凭几,衝秦虞扬了扬下巴,“不信啊?”
“不信,”秦虞看着他这副模样,实在不信纸上的字能是他写出来的,“信上的字,你当真没找代笔?”
若是知道邀约自己的人是萧锦衣,秦虞还真得好好考虑考虑来不来这一趟了。
就他这吊儿郎当的话痨模样,哪里有办正事的感觉。
“自然是我写的啊,”萧锦衣道:“人不可貌相,我胸中有丘壑,笔迹自然磅礴大气。”
他丝毫不谦虚,夸自己的时候恨不得用上天下最好最华丽的词藻。
见秦虞沉默,萧锦衣啧了一声,直接坐起来,拢起扇面挽袖子,“那我现场给你写一个。”
说着就要用手指蘸茶水。
“不用,我信。”
反正信不信就那样吧,对萧锦衣留下来的根深蒂固的话密印象也没什么改观。
“你还是不信,不信就不信吧,”萧锦衣靠回去,缓慢展开扇面,跟秦虞说,“你出事的时候我就找人问过,京兆尹府那边一直支支吾吾给不出个准信,当时我就知道这事不对劲。”
“你秦家是皇商,可这些年很少参与朝堂上的事情,我知道你跟老太太是什么想法,所以也不再跟你联系,免得将你搅合进来。”
萧锦衣摊手扁嘴,“可现在,依旧是逃不掉。”
他高兴起来,“既然避无可避,那不如跟我一起掺和进来,哥哥带你干把大的。”
秦虞,“……”
这么不见外的话,她可不好接。
“跟李家合作的是我三哥,老三你还记得吧,就小时候壮的跟隻小牛犊一样的人,跑过来能把咱俩都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