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障H(2 / 2)
江弥显然会错了意,阴茎飞速鼓胀、勃勃跳动起来。他支起身子刚试探性地动了一下,就见少女恨恨地瞪了过来:“拔出去!”
“好邀月,我不动了”他审时度势连忙重新躺回去,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但身下的性器却没有丝毫抽离的迹象,如同鱼儿离不开水,非要融在一处。
屋内烛火不亮,只有聚萤映雪一般的微光。她的眼神迷蒙不清,仿佛连秀丽的脸颊线条都融进了昏暗里。半晌忽然叹了口气:
“凌无劫下次现身时,你不要出手。”
江弥顿住:“为何?”
——那凌无劫虽然修了妖术,但还不到悟道境,绝难是他对手。更何况镜花水月在六欲天功面前只能算是班门弄斧。
她沉吟片刻,低声道:“我身上的业障,有一半是来自他,另一半是来自你。”
青年浑身一僵,继而满腹委屈地蹭了蹭她的头顶:“我是邀月的累赘吗”
任谁也不会想到那个阴沉偏执、铁血无情的魔皇,会露出这样失落的表情。他声音闷闷的,仿佛不是从喉咙而是从胸膛里发出来的。邀月被迫夹在他手臂和胸膛之间,察觉到他胸前的肌肉绷得很紧。
“来自他的业障我必须自己消解。”她在他鼻尖落下一个吻,目光里有一丝极为熟稔的、近乎狎昵的欣然,“至于你,大约消不掉。”
最后几个字很轻,带着一点点几乎感觉不出来的笑意,连挑逗都含蓄得一闪即逝。
那声音再轻也逃不过他的耳朵,他如释重负般探身吻住少女微肿的红唇,温存啃吮着她的唇瓣,又捉着了她的舌头,含在齿间轻轻揉磨。方才二人迭骨交欢,这双唇已吻了不下百遍,可每多吻一回,仍如尝珍羞般全情投入。
满足的爱意沸腾滚烫冒泡,从二人心底同时迸发出来,却都心照不宣。
唇与舌总算分开,江弥用拇指拭了拭她唇边的津液,定定看着她:“我答应你不主动出手但他若是不知轻重,我可顾不上那么多了。”
轻重?
她与凌无劫之间是灭门的血海深仇,举重若轻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