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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通话就没断过,从早上分开的那刻起。
只是没有互动交流而已。
“嗯??”雷容铭紧急撤回一条调戏,举起双手以示清白,“我可什么都没干!”
顺着庭院中的石子路走到尽头,秦乌在终点等着他。
订婚流程顺顺利利地走完了,时黎知手上的戒指换了一枚,变成了更精致小巧的另一枚。
台下几乎所有人都来了,时黎知实在选不出,所以他背过身,将捧花用力地抛了出去。
人群静默一瞬后,突然爆发出剧烈的轰动。
时黎知在秦乌的怀中扭头往后看。
台下接住捧花的是…苏辞安。
“看来有人接住了捧花呢,新郎官有什么要祝福的话要送给他吗?”司仪游刃有余地炒热气氛。
就算结婚的主角是两位男性也丝毫不影响他发挥。
祝福?时黎知一下子哽住,他接过话筒,视线流转,定歌格在被苏辞安牵着的商医生身上。
“那就祝商医生以后的日子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没办法,他对着苏辞安还是说不出祝福的话,不过私人情绪他也不会带到订婚宴上来。
这话误打误撞夸到苏辞安心坎上了,他朝时黎知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转头将捧花送给了商行知。
“谢谢。”商行知推了推眼镜,终于舍得赏脸回握住苏辞安的手。
往后的日子一天天变好,城市在经历过一次毁灭性打击后又重建,难免跟以前不一样。
这也给了时黎知熟悉道路的时间。
地图全部重做了,原本合东省有三座主要大学存在,现在只有一座学校重新开启招生。
招的都是末日前已经有大学学籍的年轻人。
这座学校有医学专业,时黎知报的西医,偶尔会去中医针灸课堂上旁听。
以前他妈妈最喜欢来大学听课,刚好老爸是大学教授,走了个亲属卡,进校手续倒是不麻烦。
讲台上的老师开始抽人做针灸演示。
时黎知坐在最后一排,他认真看着老师下针,用手在学生的两排锁骨中间按了个穴位。
用针浅浅刺下去,稳准快。
“不要看到针就害怕,真正的针灸是不痛的,你不要捻个针在那里畏畏缩缩的。”
“要痛也不是你痛,你怕什么,对不对?”
老师打趣儿的声音溅渐淡去,时黎知撑着下巴,出神回忆起了以前的事情。
他的心臟病是隔代遗传,他的外婆也有心臟缺陷。
加上时妈妈生他的时候还未足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