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被迫偷情h(1 / 2)
他轻松得将女孩翻过身子,从背后搂住然后一股劲的蛮干。
因为快速又激烈的动作,热的苏娇娇背上细细的绒毛下,竟也冒出些许薄汗。
路子桓顿时喉头一紧,只觉得口渴难耐,于是抬起女孩的上半身,抬起苏娇娇的下巴,仔细的吻了起来。
苏娇娇跪坐在男人身前,小穴被强势的猛插,上半身原本已经支撑不住了,摇摇晃晃的好似快要倒下了,但是被男人的一大手掐着腰硬是稳固了身体。
小小的乳儿随着男人的动作,在空中微微颤动。女孩觉得自己快要热晕过去了,像个蒸熟了的玲珑包子一样浑身冒着热气。
路子桓抽出一只手掐着女孩的下巴,使其扭过头来跟他接吻,大舌毫不客气的伸进女孩的嘴里。
女孩的嘴本就小的可怜,只含着舌的一半就已经含不主了,小脑袋左右摇摆的想要摆脱,口中的津液也顺着嘴角往下流。
男人的大舌时而逗弄那小巧的舌头,时而顺着女孩的下巴,舔舐女孩流下的的津液,时而轻啄嫣红的嘴角,整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路子桓:“宝贝,你说是我厉害,还是你在家的那个正夫厉害?”
路子桓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怎么问,或许是嫉妒也或许是,这让人沉醉的情事迷昏了头,他居然迫切的想要在女孩这里得到一个回答。
“嗯……啊……”
“我不知道,不知道呜呜呜,别问我。”
“求求你放过我……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求求你了。”
苏娇娇本就迷迷糊糊地,被男人一问思绪又清明了一些。
是的她是有正夫的,表哥还在家里等自己,她摇了摇头想要自己保持清醒。
男人没有得到女孩的回答,心中存这一股郁气,身下猛烈的一撞。
“不说是嘛,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啊!别。”
“顶到最里面了,好胀啊。”
猝不及防的被男人这么一撞,因为没有安全感,女孩的小穴紧张的将肉棒咬了一口。
这一咬不要紧,路子桓差点忍不住泄了出来。
好在男人咬紧牙关硬生生忍住了,不然才一个时辰就泄了出来,他怕被沉泽修比下去,
路子桓知道女孩不愿意回答,于是抓着女孩的臀部往左右两边一拉,显露出里面嫩红色,然后挺起腰将肉棒奋力的往里面砸。
跟男人硕大的肉棒相比,女孩的小穴小的可怜。
刚才男人顾忌到女孩的感受,只得按捺着身上的燥热,只插了肉棒的一半,还有一半在小穴的里面。
但是此时男人是铁了心的,要得到女孩的一个回答,肉棒竟然又进去了几分,此时男人居然将肉棒的三分之二插了进去。
这可苦了苏娇娇,她原本觉得刚刚的程度,已经算是插到底了,没想到男人居然还能挤进来几分。
这样的深度让她有些呼吸不过来,感觉男人似乎已经顶到自己的子宫胞了,就连路子桓也发现了这一奇特的现象。
“别……,太深了,出去一点啊……”
“受不了了。你出去一点。”
女孩的小穴本就娇小,根本受不了这么猛烈的撞击,可男人就是在等女孩服软。
“还是不说是嘛,好,我看你能够撑到几时。”
里面的胞宫在肉棒顶弄的同时,还会害羞的跟它接吻,激的路子桓恨不得将女孩肏死在床上。
大概肏了几百来下。
终于苏娇娇忍不住了,只得转过上半身,用已经泛红的双眼服软道:“你。是你呜呜呜。”
“呜呜呜你轻一点。”
男人心满意足,就连动作也肉眼可见的放缓。
然后伸出一双大手,不断揉搓着女孩的娇乳说道:“这才听话,早该这样,就不用受刚刚的苦头啦”
路子桓深知打一棍给一颗糖的道理,他本不是要惩罚她的,只是心里嫉妒心作祟,今天非的听到一个结果而已。
听到女孩亲口说,自己比她府中的正夫厉害,心情格外的好。
就着这轻柔的动作肏了几百来下,肏得苏娇娇脑袋发懵,半个时辰以后路子桓终于是射了出来,而女孩也精疲力尽的倒了下去。
苏娇娇的小脑袋侧躺在床上,凌乱是碎发遮盖住了她秀美的脸颊。身体却还保持着。跪趴着的姿势。
只不过原本细小如丝的小穴,被肏出一个圆圆的肉棒形状,缓缓流出奶白色的液体。
过了没一会儿苏娇娇听到男人一声惊呼,然后自己又被翻过了身体,而她也因为药效过了,现在能够看清楚了男人的脸。
“这是怎么回事情?”男人突然说道。
路子桓跟刚刚那凶狠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就跟换了一张人皮一样,脸上全是惶恐和无措。
“苏大人,你怎么在这里,我们这是这么一回事情?”
“嘶~”
苏娇娇因为转过身被扯到了小声呼痛了一声。
她那里知道怎么回事情,一进门就被迷药给弄的神志不清;连眼睛都看不清楚,只有身下小穴处的感受格外清楚。
苏娇娇身上没有衣物遮盖,浑身赤裸的样子让她很不自在,于是小心的用双臂环绕在自己的胸前,却不想让自己的那个小包子显得格外诱人。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情。”
这满屋子的迷魂香还有催情药萦绕在空中,一闻就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路子桓看着女孩环胸的小手,喉头一痒偷偷咽了一口唾液。
还没有等苏娇娇回过神来,路子桓捂着自己的手臂,眼中带着泪花说道:“我的守宫砂怎么没了!”
这宛如一根闷棍,敲在了苏娇娇的脑袋上。
跟路子桓是第一次不同,她是已经成过亲的人,醒来看到两人的这副模样,她当然知道这是这么一回事了。
只不过被眼前的场景吓的够呛,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了而已。
当今社会对于男子的清白如此苛责,自己与路子桓从此算是绑定了。
可自己又如何跟表哥交代呢,明明自己前不久,就许诺要跟表哥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况且路子桓还是贵为皇子,不是普通寻常人家。
要是说对方强上,她或许还能够在女皇有些说辞,但是眼前对方显然跟自己一样,是被人陷害的。
脑子里面有一万种办法穿过,可就是没有一个是行得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