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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语绵也感受到了,她咬了咬唇,稳了下心神,眼巴巴看着景晓颜,跪坐在她腿上。
“可以不戴,如果你不会害羞的话。”景晓颜起身,勾住江语绵的腰,把她拉向自己怀里。
听这话,江语绵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喉咙轻滚,“你想干嘛?”
景晓颜抬起头,在她唇瓣上亲了一下,“不干嘛,就是想帮你看看,怎么就不行了,万一伤到了怎么办,所以我检查一下。”
江语绵瞪大眼睛,腿心微紧,张了张口,闭上眼,“戴上!”
眼罩重新被拉下来,江语绵心一松,耳朵不争气地泛起红,她咬了咬舌尖,景晓颜到底是怎么一本正经说出这种话的!
景晓颜抿了下唇,她其实没有江语绵想得那么淡定,她脖子和耳朵粉粉的,烫得不行,就是没表现出来而已。
身子慢慢往下滑,掀起的裙摆盖在脸上。
江语绵咬唇,跪得笔直,一颗心提着,浑身上下的注意力都落在那道气息上,腿很快被抱住。
没几秒,底下的声音传上来,景晓颜还真的给她检查上了:“还好,就是有点……呜……”
成功堵住她的嘴,江语绵呼吸轻颤,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景晓颜脸蹭了一下,调整好后张了张口,唇瓣轻动,撩拨着江语绵的神经。
江语绵深吸了口气,腿被紧紧抱着,想起来喘口气都起不来,她有些脱力,摇摇欲坠地跪着,手被绑在身后,很难一直保持平衡,手腕用力挣了一下,没有一点用,她快要坚持不住了,感觉下一刻就要倒下去。
钻在睡裙里的呼吸越来越烫,越来越重,江语绵都怕景晓颜憋死在里面,她膝盖骨都要软了,后背和额头全是汗,甚至有汗珠滑过下颚滴了下去,这种方式真的太折磨人了。
江语绵跪不住了,咬着唇,泄愤似的坐了下去,触感更是刺激了。
她轻蹭了一下,其实挺舒服的,不过她是真怕景晓颜会被憋死,很快又要起来,但某人不乐意了,好像这样正合她意,死死把她往下拽。
江语绵呼吸极其不平稳,太折磨神经了。
她声线轻颤,“把我手解开。”
景晓颜松口,理智回笼一些,差点溺死在里面,她喉咙轻咽,手摸到江语绵身后,艰难地扯了一分多钟才给她把手松了,摸到她手腕上的汗,这才发觉她原来这么热。
江语绵大松口气,手立刻撑在床头,稳住身形,景晓颜又开始亲她了,她难耐地扭动一下,很快被她察觉。
景晓颜呼吸微沉,脸湿了大半,张口轻咬,逼迫得江语绵下意识提起腰,坐起来些。
得到些空间,手很快蹭过来,指腹在泥泞里上下打转,已经忍到极限的江语绵猛地颤栗。
景晓颜平复好呼吸,指尖越发湿滑,她眸光一颤,指腹轻易地往里摁进去半截,很快便察觉到江语绵的异常。
没几秒,手往外退了退,带着侃意的声音微哑,“啊……忘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