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页(2 / 2)
——五年前的视频留着现在爆?我懂了,这爆料人隔这玩股票呢,等孔黎鸢的身价升值了再往外抛?价钱给的够就说自己隻拍到这点没办法实锤?
——不管是真疯批演疯批,还是入戏太深成了疯批也好,孔黎鸢这事够吓人的,我宁愿她像温世嘉那样被拍到和女人接吻,都比这虐待狂的名头要好啊?
——《冬暴》剧组真惨,这不刚拍完,说导演准备衝奖吗?结果孔黎鸢这就塌房了。
——话说,孔宴怎么还不出来说话?不会他早就知道吧。
紧接着,就有不少称和孔黎鸢是熟识旧识的人跑出来,说孔黎鸢的确有“观赏鸟类尸体标本”的爱好,称自己和孔黎鸢是高中同学,上学时孔黎鸢的确有地方不对劲,她曾经亲眼看过孔黎鸢虐杀一隻小猫。
无限好文,尽在52书库 52shuku
总而言之,这是一场有备而来的舆论战。
回想起自己之前看到的微博评论,黎桥觉得孔黎鸢说得对,这场舆论风波中的每一环,每一句话,都来势汹汹。
在这些言论面前,她刚刚随口拟的几个新闻标题,都只是小儿科。
“说真的,你看到这些话不会难受吗?”黎桥问,“人心可都是肉长的。”
“难受?”孔黎鸢反问,好像是觉得她在说笑。于是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瞳仁浸透夕阳的血,真的给予她一个无足轻重的笑,
“我难不难受,是这里面最不重要的一件事。”
心境高涨是轻度躁狂的重要症状。
可孔黎鸢的症状要轻得多,只是比平时看起来更慷慨更随心所欲一些,甚至还能如此轻而易举地描述此次的事件。
这个女人历来如此,总是用一种无所谓的态度来对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即便她不在躁期,也从来都如此。
黎桥这么想着,视线落到孔黎鸢反覆揉搓着自己指尖血渍的动作上。
叹一口气,“那你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孔黎鸢漫不经心地问,她的思绪不够集中。
这会已经在思考经纪人和她在电话说的,很多广告商因为这件事想要解约的事情。
哪怕她真的没做过,在这个圈子里见风使舵的人从来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