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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结局不会有任何改变。
当k小姐和我挤在那张单人棕色皮质沙发上,微微扶住我的后脑杓的时候,我又有些走神地想——
还是不一样的,和加州不一样。
加州我们不敢谈论北疆的雪有多好看。重庆我们却已经敢讨论未来的k小姐究竟会是我一个人的大明星,还是很多人的大明星。
洗过之后,k小姐好像睡着了,睫毛上像是停留着很多隻小蝴蝶。
但还是握着我的手,手指掐握着我无名指上的那道疤。刚刚在拆包装的间隙,这道疤还是被她瞥见。
以至于她迷惘的眼在那一刻恢復清晰,之后她反覆揉搓这道鲜红的疤,停顿了很久,问我是不是项链所留。
我把濡湿的发掀开,将贴在皮肤上的“zoe”给她看,锁骨链的位置刚刚好,让“zoe”贴在我的胸骨上窝,这里是保护胸腔内所有器官的位置。
她的手指有些凉,我不禁瑟缩了一下,然后问她,
“zoe,是你的名字吗?”
她点点头,“我没想过你还会真的把项链留下来。”
我叹口气,“你说你没有它三天就会死,我怎么可以扔掉。”
她注视着我,“你知道我是在说假话。”
“我愿意当真。”我抱住她说。
她轻抚我的头髮,说,“怎么连这也当真啊?”
我笑了,说一句听起来很有哲理的话,“很多事相信了会比不相信好过。”
她也笑了,好像是在笑我说些很天真的话。之后又很自然地将鼻尖埋进我的胸骨上窝,在这里轻轻呼吸了几息之后,声音低低地说,
“那你抱抱我吧。”
我抱住了她。这一天我们没有做,于是一整个重庆的夏天都没有再做。
k小姐和我说了她洗纹身的事情之后,就很没有防备地睡着了。
哪怕这时候我的手仍然停留在那隻脆弱的红色飞鸟之上。而她始终掐握着我的无名指不肯放。
她还是睡得那样熟。
我在这个年纪觉还比较少,于是趁k小姐微阖着眼的间隙,百无聊赖地撑着脸,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她的头髮,戳戳她的睫毛,亲亲她的脸和鼻尖……
她还是没有醒过来。
在加州的k小姐可不会这样,那个时候她从来不会在我面前很安稳地睡着,每次我睡过去时她是醒的,我醒过来之后她也基本都是醒着的,虽然有时候懒洋洋的样子很萎靡。
但我想她应该不是那种很安心在别人面前睡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