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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临时标记的影响,她抿了抿唇,又有些想像前不久那样亲吻沈之蔻。
可顾及到自己的追求计划, 曲蓁还是撇开目光,按耐住了这个骤然冒出的念头。
需要履行义务时,她会努力学习且全力满足沈之蔻的所有要求。而沈之蔻不需要时, 即使她们已然结婚, 她也会牢记自己还是个追求者的身份, 绝不做越界的事。
在心底越发坚定这个想法后,曲蓁闭上了眼睛,默声数羊助眠。
然而这招并不奏效。
她一阖眼, 脑中全都是前不久发生的事,她们在清醒的状况下与彼此亲密无间, 她看到了完全绽放的铃兰花,看到了沈之蔻全然不同的另一面。
第一次尝试时,第三个包装袋并没有拆。
循序渐进、渐得章法后,面色酡红的oga,眸底氤氲着湿气,攥着她的另一隻手低语了句。
oga以往冰凉的指尖,在今晚染上了灼人的烫意,似要将两人仅存的理智都焚毁。
第三次临时标记前,她应允怀里人的要求,拆封那个偏银色的小包装,却在初始尝试戛然而止。
饶是条件充分,今晚的探索也至于此。
因为那个主动提出要求的oga,那个令她为之怦然心动的oga,在她耳畔边轻声说。
“有点不舒服,老婆。”
于是她立马停止,侧首亲吻唤她老婆的沈之蔻,她甚至很紧张,担心自己真的令她难受,连忙释放更多的信息素安抚,还误将沈之蔻眸底的湿意,当成了是由于难受、疼痛而导致的。
“姐姐,是因为难受才…”她顿了顿,“才快要掉眼泪的吗?”
资料包里提及过,当oga在标记期间或亲昵期间,由内而外地感到欢愉时,会控制不住地掉生理性眼泪。她将这条提示记得很清楚,可复杂的情况让她无法辨别,沈之蔻眸中的湿意究竟是因为什么。
花瓣簌簌掉落,像落雪般无声无息,很快她便听到了沈之蔻的回答。
“没有。”
她的声音较之以往有些低哑,喉腔内溢出的三个字却令曲蓁浑身发烫,房内的信息素浓度再度飙升,窗帘微微漾动。
直到临时标记完成,沈之蔻疲惫地阖上双眸,这个在木质调香蜡熏染下的新婚夜才彻底结束。
海城接连一周的秋雨停歇,第二天的天气格外好。
阳光明媚,穹空呈水洗过的靛蓝色,偶有几朵棉花云掠过,枝头的雀鸟还会啾啾啾地欢欣振翅。
九点醒后,曲蓁下意识去望怀里的oga,见她仍然安睡无恙,她的心瞬间被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填满。
暖融融的,像在大雪纷扬的冬日,吃到了最新出炉的烤红薯,唇齿间的清甜令她无比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