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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看我。”
忽地,感觉到一阵轻微的力量,许诗晚坐着的凳子竟被人带着向前移了点。
宋韵成单手搭在她的靠背后,因为这一举动,两人之间距离再度贴近,小腿已经碰到一起,宋韵成周身清冷的气质铺天盖地压了过来,许诗晚抬眸,就能看清她根根分明的睫毛。
许诗晚吓得美目瞪圆,可脸上的热意却忍不住扩散开来。
感觉颊面被微凉的指腹触上,许诗晚的眼睫抖了抖,嘴角沾的碎屑已经被宋韵成擦拭干净。
许诗晚浑身紧绷着,感官都好似集中在颊面那处,她看着宋韵成认真专注的模样,全身好似有酥麻电流通过,痒痒的,也异常躁动。
宋韵成把纸扔进垃圾桶,而后抬眸看着她笑了下,
“好了。”
心口的那隻兔子正不断狂跳,房间内寂静一片,红晕蔓延至脖子根,许诗晚都怕宋韵成会听见那声声有力的心跳。
心动行动是一个勇敢者的游戏。
太过怯懦,便终将会错过。
是这几天的朝夕相处,是每晚睡前的拥抱晚安,是言语间的触动,是白琳的分析支招。
都是信号因子,敦促着许诗晚勇敢迈步。
深吸一口气,许诗晚看着她,不躲不避,忍着颊面燥意,开口道:
“既然不是看你,那有没有我的一份?”
宋韵成还没开口,许诗晚又接了句:
“韵韵,你要不在家陪我吧?”
声音渐止,风从窗边溜进来,卷起轻纱,暖阳落在阳台,绿植随风抖了抖枝干,斑驳碎影落在地面。
她看着宋韵成,大脑突然空白了一瞬。
情急之下,许诗晚根本不知道找什么理由,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口,这一刻,她好似都忘了呼吸,只是看着眼前的人,感受到胸腔里的急速的跳动,一时忘记移开了眼眸。
但是她太怂了,撑不过一秒,又自顾自地泄了气,浓密的长睫抖动两下,她接着开口:
“嗯,我的意思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你也很累,如果——”
“好。”
宋韵成打断了她的话。
许诗晚没能接续自己拙劣演技的话语,只是怔怔地看着她。
宋韵成又说了一遍,声音好似一泓清泉,落在许诗晚心底,她看着她,目光如炬:
“好。”
“我本来就想陪着你。”
她性子太冷,习惯性地将自己情绪隐藏,不善表达,从高中就是。许诗晚是她高中生活里鲜有的鲜活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