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品牌(2 / 2)
晚上,主人使用我时,会先拔掉阳具与珠串。
小穴因为整天最高档震动而肿胀敏感,一拔出就空虚得一张一合,蜜液拉出长长银丝;后穴被珠串撑开,微微外翻,粉嫩菊纹湿润闪亮。
他会先操小穴,再操后穴,或是同时——让晓晓用假阳具插后穴,他插前穴,双重填满让我哭喊到失声。
「主人——!肉便器要坏掉了——!小穴和屁穴都被操烂了——!曼寧好爽——!天天都要被主人内射——!」
当他射进子宫或直肠深处时,我会尖叫着达到最激烈的高潮,全身痉挛,蜜液与肠液同时喷出,乳房晃得乳肉四溢,乳头喷出透明液珠,像彻底被榨乾的水蜜桃。
事后,他会重新塞回阳具与珠串,让我含着他的精液入睡。
我满足地蜷缩在他怀里,指尖抚摸自己的蜜桃淫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里,才是我真正的归宿。
这具淫荡的寡妇身体,终于找到了永远的归属。
新娘的裂痕(主人视角)
我从不厌倦狩猎,尤其是那些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堕落的女人。
顾晓晴,二十九岁,新婚三个月,空姐。
一米七二的高挑身材,s型曲线完美得像艺术品:乳房柔软挺翘,一手刚好掌握,泪滴形状在制服衬衫下若隐若现;腰肢细得让人想一把揽住;翘臀圆润饱满,弹性惊人,窄裙包裹时能让人瞬间硬起;一双笔直大长腿,丝袜包裹下线条流畅到令人窒息。
她与丈夫恩爱得让人嫉妒。新婚夜后,她在床上据说极其温柔,总是红着脸顺从丈夫的要求,从不主动索求。这正是我最喜欢的类型——表面忠贞满足,内里却藏着未知的饥渴。
绑架那天,是她独自从国际航班返航后的深夜。
她穿着完整空姐制服——白色衬衫、蓝色窄裙、黑色丝袜、高跟鞋,拖着小行李箱走向停车场。我的货车停在阴影处,当她停下脚步查看手机时,我从后靠近,药布捂住口鼻。她挣扎得很短暂,高挑的身体软倒在我怀里时,我隔着衬衫感受到那对挺翘乳房的弹性与温热,下身瞬间胀痛。
密室里,我把她放在中央调教床上。这次,我加装了四台高清摄影机——一台对准脸部捕捉每一个表情,一台俯拍胸部与腰线,一台专拍腿间与翘臀,一台广角记录整体。红点亮起时,她将永远无法否认自己的反应。
我没有急着脱她的衣服,而是让她保持制服完整,只松开领口丝巾,解开衬衫最上面两颗釦子,露出锁骨与蕾丝胸罩上缘。窄裙保持原状,高跟鞋也没脱,让她看起来像刚下班的职业女性,却被绑在床上。
药效退去时,她缓缓睁眼。
「这里是……」她声音温柔却带惊慌,试图坐起,却发现手腕与脚踝被柔软皮带固定。
我坐在床边,按下遥控器,让四个红点同时亮起。
「从现在开始,你的一切都会被录下来。」我平静地说,「你的眼神、你的喘息、你的湿润……都会成为永远的证据。」
她瞳孔放大,脸色瞬间苍白:「关掉……求你关掉摄影机……我有老公……我们很恩爱……」
我笑了笑,起身站到她腿间,目光缓慢扫过那双笔直长腿——丝袜包裹下的小腿曲线、膝盖、大腿,一直到窄裙下隐约的臀线。
「恩爱?」我低声重复,「那就让我们看看,这份恩爱能撑多久。」
第一週,我专注于「心理破冰」。
不碰她私处,只用语言与视觉刺激。
每天,我会让她保持不同姿势——时而平躺,双腿分开成空姐服务时的优雅角度;时而侧躺,s型曲线完全展现;时而半跪,翘臀向后,让窄裙绷紧臀沟。
晓晓负责日常照顾,但不进行身体接触,只在旁边轻声描述:「晓晴姐姐的腿好长好直哦……主人说,这双腿夹起来一定很舒服……」
我会坐在椅子上,偶尔脱掉上衣,让她看我的身体,却不靠近。同时播放低沉的背景音乐,混着极轻的喘息声,让空气充满曖昧。
最有效的是「镜子反射」。
我调整床头镜面,让她能清楚看见自己——制服半解,衬衫敞开露出胸罩,窄裙因为姿势而向上捲起,丝袜大腿根部隐约可见内裤边缘。她的脸颊会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乱。
第七天晚上,我第一次触碰她。
不是私处,只是用指尖,从她的锁骨开始,极轻极慢地向下划——沿着胸骨,停在胸罩上缘,就是不进去。
她的皮肤瞬间起了一层细密鸡皮疙瘩,乳头隔着蕾丝布料迅速硬挺,顏色从粉嫩变成深粉。
「感觉到了吗?」我低声问,「你的身体,在回应一个陌生男人。」
她咬唇摇头,眼泪滑落:「没有……我爱我老公……」
但她的长腿却无意识地想夹紧,窄裙下翘臀轻轻扭动了一下。
摄影机忠实记录下这一切——她的泪水、她的红晕、她的颤抖、她的无意识迎合。
我停下手指,退后半步,看着她胸口剧烈起伏,乳房在胸罩里轻轻晃动。
「第一週结束。」我说,「下週,我们开始真正的游戏。」
她闭着眼,声音颤抖:「求你……放我回去……我不会说出去……」
我笑了笑,关掉大灯,只留床头一盏暖黄小灯,让她的身影在镜中若隐若现。
「回去?」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等你离开时,你会乞求我让你留下。」
那一夜,我让摄影机继续录製。
镜头下,她在黑暗中辗转反侧,长腿无意识摩擦,翘臀轻轻磨蹭床单,像在寻找什么。
裂痕已经出现。
而这,才刚刚开始。
新娘的湿润(主人视角)
第二週,我开始让顾晓晴的身体真正甦醒。
摄影机的红点始终亮着,像四隻永不眨眼的眼睛,忠实捕捉她每一次细微的变化——从抗拒的泪水,到无意识的红晕,再到压抑不住的轻颤。
我把她的姿势固定成半跪式:膝盖分开跪在软垫上,上身微微后仰,手腕绑在床头,让s型曲线完全拉伸展现。制服衬衫完全敞开,蕾丝胸罩推到乳房上方,那对挺翘的泪滴形乳房完全暴露,乳头粉嫩得像初绽的樱花瓣,在暖黄灯光下微微颤动;窄裙捲到腰际,内裤拉到大腿中段,丝袜完整保留,强调那双笔直长腿的诱惑;翘臀因为跪姿而高高撅起,臀肉饱满圆润,臀沟间的布料已经因为分泌物而湿了一小片。
晓晓跪在她身后,负责「温热准备」。
我递给晓晓一瓶温热的玫瑰精油,让她从顾晓晴的锁骨开始,缓慢向下涂抹。
晓晓的小手沾满油液,先在锁骨凹陷处轻轻打圈,油液顺着肌肤滑下,流进乳沟,把那对挺翘乳房染得油亮发光。当手指擦过乳房侧缘时,顾晓晴全身一颤,乳头瞬间硬挺成两颗粉红小豆,顶端甚至渗出细微的透明液珠——不是乳汁,而是纯粹因为敏感而分泌的生理反应。
「嗯……不要……」她咬唇压抑,声音却带着空姐特有的柔软娇媚。
晓晓继续向下,油液流过平坦小腹,匯入肚脐,再顺着腰线滑到翘臀。她双手捧住一侧臀肉,轻轻揉开,让油液渗进臀沟。顾晓晴的翘臀弹性惊人,指尖一压就陷进去,松开后又迅速弹回,臀肉轻轻颤动,像两团充满胶原蛋白的果冻。
当晓晓的手指沿着臀沟向下,擦过内裤边缘时,顾晓晴的长腿猛地夹紧,丝袜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已经湿了。」我低声说,蹲在她腿间,鼻尖距离她内裤中央只有几公分。
那里的布料早已透湿,紧紧贴在阴唇上,勾勒出丰满的轮廓。中间深色水渍扩散,散发出浓郁的女人香——不是少女的清新,而是新婚人妻独有的甜腻熟香,混着一点点精油的玫瑰味,让人下身瞬间胀痛。
我没有碰她,只是低头深深吸了一口。
「好香。」我故意让热气喷在湿润布料上。
「哈啊——!」
她尖叫着弓起身,翘臀无意识向后挺,试图逃离却又像在追逐那股热气。蜜液大股涌出,把内裤完全浸透,甚至顺着丝袜大腿内侧往下流,在膝盖处匯成细细的水线。
摄影机近距离捕捉这一切——她的泪眼、她的红晕、她的乳头硬挺、她的翘臀颤抖、她的长腿夹紧时丝袜的褶皱、她的私处布料透明后露出的粉嫩阴唇轮廓。
我站起身,脱掉裤子,让肉棒弹出,粗长的棒身青筋暴起,顶端已经渗出大量透明前液,散发浓烈雄性气息。
我没有插入,而是让晓晓握住棒身,沿着她的内裤外侧上下滑动——从阴核位置到穴口,就是不进去。
粗硬的热度隔着布料摩擦阴唇时,顾晓晴哭喊出声:
「不要……求你……我老公……我不能……」
但她的翘臀却诚实地向后挺,迎合那根从未碰触过的肉棒。布料被顶得凹陷进去,勾勒出小穴口的形状,蜜液把棒身染得湿亮,拉出长长银丝。
我让晓晓加快速度,棒身反覆碾压阴核。
不到两分鐘,她尖叫着达到第一次高潮。
「啊啊啊啊——!!」
长腿剧烈抽搐,丝袜摩擦声沙沙作响;翘臀疯狂颤抖,臀肉弹跳;乳房晃动,乳头在空气中划出弧线;蜜液喷泉般喷出,把内裤与我的棒身完全浸湿,滴滴答答落在床单上,发出淫靡的水声。
高潮过后,她瘫软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乳房晃动,脸颊潮红,眼泪滑落。
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这只是隔着布料。如果你老公知道,你被一个陌生男人的肉棒顶到高潮,会怎么想?」
她哭得更大声,却无法反驳——因为她的翘臀还在轻轻颤抖,小穴口一张一合,像在留恋那根粗硬的热度。
我让晓晓拉开她的内裤,让私处完全暴露。
粉嫩的阴唇因为高潮而微微外翻,中间小穴口湿润闪亮,蜜液拉出银丝,在灯光下晶莹剔透。
我用龟头轻轻顶在穴口,缓慢画圈,就是不进去。
「自己求我。」我说。
她哭了很久,长腿无意识夹紧我的腰,翘臀向上挺。
「求……求你……进来……晓晴的小穴……好痒……」
我腰身一沉,整根没入。
「啊啊啊啊啊——!!!」
那种被彻底撑开、被滚烫粗硬填满的感觉,让她尖叫到失声。小穴紧緻得可怕,内壁像无数小嘴吮吸棒身,蜜液大股喷出,把交合处浸得咕啾咕啾作响。
我开始缓慢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翘臀啪啪作响,乳房晃动,长腿缠上我的腰。
晓晓跪在一旁,含住她的乳头用力吸吮,舌尖缠绕粉嫩乳尖。
她完全放开,浪叫连连:
「主人——!大肉棒——!操到晓晴的最里面了——!好满——!老公从来没顶到这里——!要坏掉了——!晓晴是淫荡的新娘——!小穴生来就是给主人操的——!啊啊啊——!」
当我低吼着射进子宫深处时,她尖叫着达到最激烈的一次高潮,蜜液喷泉般喷出,长腿抽搐,翘臀颤抖,乳头被晓晓吸得肿胀发亮。
摄影机记录下这一切——她从抗拒到沉沦的每一秒。
第二週结束。
她的身体,已经开始背叛她的婚姻。
而这,远远还没结束。
新娘的注视(主人视角)
第三週,我决定让顾晓晴见识什么叫「彻底臣服」。
我把她固定在镜房中央的特製椅子上——椅背微微后倾,双腿被皮带强制分开成字形,高跟鞋还穿在脚上,丝袜完整,窄裙捲到腰际,内裤早已被剪掉,让私处完全暴露。衬衫敞开,胸罩推到乳房上方,那对挺翘的泪滴形乳房微微晃动,粉嫩乳头因为空气流动而硬挺得发痛。
四台摄影机围成半圈,正对她的脸、乳房、腿间与整体,红点亮得刺眼,像在提醒她:这一切,都在被永远记录。
我拍了拍手。
门开了,沉曼寧赤裸着走进来。
她如今是我的专属肉便器——乳房沉甸甸地晃动,乳头深红肿胀,顶端还掛着刚被晓晓吸过的透明液珠;细腰下是肥厚圆润的翘臀,臀沟间露出一颗红宝石心形把手,那是肛塞的尾端;腿间的小穴塞着最高档震动的电动阳具,底座微微露出,嗡嗡声细微却清晰,蜜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晶亮的水痕。
她走路时步伐轻颤,肥臀一扭一扭,阳具每走一步就顶撞一下g点,让她忍不住轻哼,脸颊潮红,眼神迷离而满足。
顾晓晴的瞳孔瞬间放大,呼吸乱掉:「这……这是谁……」
「我的肉便器。」我平静地说,走过去搂住沉曼寧的细腰,手掌覆上她一侧乳房,用力一捏。
沉曼寧立刻娇喘出声:「嗯啊——主人……肉便器的奶子……好胀……」
乳肉从我指缝丰沛溢出,乳头被挤得喷出细微透明液珠,滴落在地板上。
我让沉曼寧跪在顾晓晴正前方,距离不到一米,让她清楚看见一切。
「今天,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淫荡。」我对顾晓晴说,然后低头吻住沉曼寧的唇,舌头粗暴搅动,吸得她口水直流。
同时,我伸手探到她腿间,握住电动阳具的底座,猛地往里一顶。
「啊啊啊——!!」
沉曼寧尖叫着弓起身,肥臀疯狂颤抖,小穴痉挛着喷出大量蜜液,溅到顾晓晴的丝袜小腿上,热热黏黏。
顾晓晴倒抽一口凉气,长腿本能想夹紧,却因为固定而只能无助颤抖。她的私处开始分泌蜜液,粉嫩阴唇微微外翻,中间小穴口一张一合,透明液体顺着会阴往下滴。
我开始挑逗顾晓晴。
我让晓晓跪在她腿间,用极细的震动棒——最低档,只贴在阴核外侧,轻轻画圈。
「嗯……不要……」顾晓晴哭着扭腰,翘臀在椅子上磨蹭,乳房晃动,乳头硬得像要滴水。
晓晓的舌头偶尔舔过大腿内侧,尝到她越来越浓的蜜香,然后抬头看我:「主人……晓晴姐姐好湿……味道好甜……」
我一边看着顾晓晴在边缘挣扎,一边把沉曼寧压在地上,从后面拔出电动阳具。
阳具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小穴因为整天震动而肿胀外翻,穴口张开成o形,蜜液拉出长长银丝,咕啾咕啾往下滴。
我直接插入。
「啊啊啊啊——主人——!大肉棒——!终于操进肉便器了——!好满——!」
沉曼寧尖叫着迎合,肥臀主动向后撞,啪啪作响,每一下都撞得臀肉弹跳,红宝石肛塞晃动发出细微金属声。
我猛烈抽插,肉棒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带出大量白沫与蜜液,溅到顾晓晴的脚尖与丝袜上。
顾晓晴哭喊着:「不要……在这里……不要在我面前……」
但她的眼神却死死盯着交合处——看着那根粗硬肉棒如何撑开沉曼寧的小穴,如何顶撞子宫口,如何让一个成熟女人哭喊着沉沦。
晓晓这时加大震动棒力度,反覆碾压她的阴核,同时用手指轻轻探入穴口一寸,就是不深插。
顾晓晴被挑逗到极致边缘,长腿抽搐,翘臀在椅子上疯狂磨蹭,乳房晃得乳肉拍打胸口,乳头肿胀发亮。
「要……要去了……求你……让我高潮……」
我冷笑一声,突然拔出沉曼寧体内的肉棒,棒身沾满她的蜜液与白沫,青筋暴起,马眼张开。
我走到顾晓晴面前,握住肉棒对准她的脸,快速套弄。
沉曼寧爬过来,跪在我脚边,张嘴含住我的卵囊,舌头舔弄,发出啾啾水声。
顾晓晴哭喊着:「不要……不要射在我面前……」
但她的小穴却疯狂收缩,蜜液喷洒而出,差点高潮。
我低吼一声,滚烫精液喷射而出——第一股射在沉曼寧脸上,第二股射进她张开的嘴里,第三股、第四股……我转身,对准顾晓晴的乳房与小腹,浓稠白浊精液喷洒在她挺翘乳房上,顺着乳沟往下流,滴到她的阴唇与大腿内侧。
精液的腥热气味瞬间充满房间,混着她自己的蜜香,淫靡到极致。
顾晓晴尖叫着达到乾高潮——没有真正触碰,却因为目睹一切而全身痉挛,长腿抽搐,翘臀颤抖,蜜液喷泉般喷出,溅到地板上。
她瘫软在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乳房上沾满我的精液,顺着泪滴形乳形往下流,滴在硬挺乳头上,再滑到小腹与私处。
摄影机记录下这一切——她从震惊到迷乱,从抗拒到乾高潮的每一秒。
我蹲下来,轻抚她汗湿的脸颊,低声说:
「看,这就是肉便器。」
「下一次,你会求我让你取代她。」
她闭着眼,眼泪滑落,却无法反驳。
因为她的身体,还在轻轻颤抖,像在回味那股腥热的气味。
第三週,结束。
她的意志,已经出现更深的裂痕。
新娘的告白(主人视角)
第四週,我要让顾晓晴彻底崩溃。
我把她带到镜房,这次没有绑缚,而是让她自由站在中央。制服早已被剪得破碎——衬衫只剩几颗釦子勉强掛着,胸罩完全丢弃,那对挺翘泪滴乳房赤裸暴露,乳头因为长期刺激而肿胀成深粉色;窄裙撕成布条缠在腰间,内裤早就不见踪影;丝袜破了几个洞,高跟鞋还穿着,让那双笔直长腿更显诱惑。
四台摄影机围成圈,红点亮得刺眼。
我把一张照片放在她面前的矮几上——她与丈夫的婚纱照。
照片里,她穿着洁白婚纱,笑容甜美幸福,丈夫从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两人十指相扣。
「看着他。」我低声命令,脱掉裤子,让肉棒弹出,粗长棒身青筋暴起,顶端已经渗出大量透明前液。
顾晓晴的眼神从照片移到我的肉棒,又迅速移开,脸颊潮红,长腿无意识夹紧。
晓晓跪在一旁,握住我的棒身,轻轻套弄润滑,然后退开。
我躺在房间中央的软垫上,双手枕在脑后。
「自己上来。」我说,「用你最擅长的姿势,女上位。看着你老公的照片,动起来。」
她哭了很久,眼泪一滴滴落在照片上。
但她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到极致敏感——小穴早已湿润,蜜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在丝袜上留下晶亮水痕。
终于,她颤抖着跨坐在我腰上,扶住我的肉棒,对准自己湿透的入口,缓缓坐下。
「啊啊啊——!!」
整根没入的那一刻,她尖叫着仰头,长发瀑布般倾泻。紧緻的小穴像无数小嘴吮吸棒身,内壁滚烫抽搐,蜜液大股喷出,把交合处浸得咕啾作响。
我没有动,只是看着她。
「自己动。」我说,「看着你老公,扭腰摆臀,像个淫荡的新娘。」
她哭喊着开始起伏。
起初动作生涩羞涩,只敢小幅度磨蹭,但很快,身体的本能接管一切。
她双手撑在我胸口,细腰扭出最诱人的s型弧度,翘臀有节奏地上下起伏,每一次坐下都让肉棒顶到子宫口,撞得她乳房剧烈晃动,乳头在空气中划出弧线。
「嗯啊……哈……老公……对不起……晓晴在……在被别人操……」
她盯着照片,泪水滑落,却止不住浪叫:
「大肉棒……好深……顶到晓晴的最里面了……老公从来没这么深……晓晴要坏掉了……」
翘臀越动越快,前后扭摆,像在用整个下体吞吐肉棒,阴核摩擦我的耻骨,带来双重快感。蜜液顺着棒身往下流,把我的卵囊浸得湿亮,滴滴答答落在软垫上。
摄影机近距离捕捉——她的泪眼盯着婚纱照,却主动骑乘陌生男人的肉棒,腰肢扭得像最淫荡的舞者,翘臀起伏间臀肉弹跳,长腿夹紧我的腰,丝袜摩擦我的皮肤发出沙沙声。
她连续高潮三次,尖叫着喷出大量蜜液,把软垫浸出一大片水渍。
我突然坐起身,抱起她,将她压在墙上。
她的长腿本能缠上我的腰,高跟鞋鞋跟叩叩撞墙,翘臀被我双手托住,整个人悬空。
我开始狂风暴雨般衝刺,每一下都整根抽出再整根顶入,顶到子宫口碾压。
「啊啊啊啊——主人——!要死了——!操穿晓晴了——!」
我一边猛插,一边把她的手机递到她手里——我早已解锁,萤幕停在拨号介面,丈夫的号码在最上方。
「打给你老公。」我低吼,「报平安。」
她哭喊着摇头,却在下一次深顶时崩溃,按下拨号键,开啟扩音。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丈夫温柔的声音:「老婆?怎么这时候打电话?一切都好吗?」
我没有停,抱紧她的翘臀,肉棒继续疯狂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撞得她乳房弹跳,乳头摩擦我的胸膛。
她咬唇忍耐,声音颤抖却努力装正常:「老……老公……我……我一切都好……刚刚……在做瑜伽……嗯……」
我故意顶得更狠,龟头碾压子宫口。
「哈啊——!!」
她尖叫出声,赶紧掩饰:「没……没事……刚刚伸展到痠痛点……老公你呢?」
丈夫关心道:「我挺好的,就是想你了。早点休息哦。」
我低头含住她一边乳头,用力吸吮,牙齿轻咬。
她哭喊着高潮,蜜液喷洒而出,溅到墙上与地板,电话里却强忍着说:「我也……也好想你……老公晚安……」
掛断电话的那一刻,她彻底崩溃,哭喊着抱紧我:
「主人——!晓晴是骗子——!刚刚被主人操到高潮——!还跟老公报平安——!晓晴是淫荡的新娘——!小穴只想被主人操——!啊啊啊——!」
我低吼着射进她子宫深处,滚烫精液灌满她的新婚身体。
她尖叫着达到最激烈的高潮,长腿抽搐缠紧我,翘臀颤抖,蜜液与精液混合喷出,顺着大腿往下流,滴在高跟鞋上。
摄影机记录下这一切——她看着丈夫照片主动骑乘,她被压在墙上深插时向丈夫报平安的每一秒。
第四週结束。
她的婚姻,已经千疮百孔。
而她的身体,彻底属于我。
新娘的烙印与镜像(主人视角)
调教完成的当天,我先给顾晓晴刻下永恆的标记。
刺青室里,她被固定成跪趴姿势,上身平贴软垫,翘臀高高撅起,腰肢下沉成最诱人的s型弧线。长腿分开跪地,高跟鞋鞋跟叩在地板上,丝袜残片掛在大腿根,像战败的旗帜。那对挺翘泪滴乳房垂下晃动,乳头肿胀深粉,顶端渗出透明液珠。
我设计的淫纹是一枚优雅的空姐帽翅膀——翅膀线条流畅,像她制服上的徽章,却在翅膀中央隐藏一颗细小的精液形水滴,象徵她的新婚身体已被彻底玷污。位置就在耻丘上方一寸,能被内裤遮住,却在每一次被进入时完全暴露。
晓晓跪在她身前,让她含住自己的小穴分散痛感——晓晓的乳雾喷到她脸上,甜腻奶香混着她的泪水。
刺青机嗡嗡作响,第一针落下时,她全身猛颤,翘臀抽搐,蜜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滴。
我动作极稳,每一针都精准深入。当针尖描到翅膀中央那颗水滴时,她已经哭喊出声,小穴无人触碰地收缩喷出蜜液。
最后一针——隐藏的精液形水滴完成时,她尖叫着高潮,长腿抽搐,翘臀颤抖,乳房晃得乳肉拍打软垫。
我低头舔舐那枚新鲜的淫纹,舌尖尝到铁锈味混着她皮肤的甜香,然后将肉棒整根顶入。
「啊啊啊啊——主人——!刻标记的时候……被操高潮了——!!」
她哭喊着迎合,腰肢主动扭动,翘臀向后撞,啪啪作响。
我射进她子宫深处时,她再次尖叫失神,蜜液喷泉般喷出,把刺青床浸得湿透。
标记完成。
我解开她的束缚,让她清洗乾净,涂上癒合药膏,然后把她一个人留在镜房。
房间门锁上,四面墙壁降下投影幕布,四台摄影机的红点熄灭——这次不是录製,而是只给她一个人看。
我剪辑好的调教影片开始自动循环播放——从她第一天醒来时的惊恐与抗拒,到被隔布顶到高潮的崩溃,再到看着婚纱照主动女上位扭腰摆臀的沉沦,最后是压在墙上深插时向丈夫报平安的淫乱。
画面高清无死角,音响里她的呻吟、浪叫、哭喊全部原音重现。
「主人——!大肉棒——!操到晓晴的最里面了——!老公从来没这么深——!」
「晓晴是淫荡的新娘——!小穴只想被主人操——!」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起初,她蜷缩在角落,抱膝哭泣,试图别开眼。
但影片声音太大,画面太震撼——镜子里的自己赤裸跪地,看着婚纱照骑乘陌生肉棒的模样,腰肢扭得那么淫荡,翘臀起伏得那么主动。
她的呼吸渐渐乱了。
长腿无意识夹紧,又缓缓分开。
她低头看见小腹上那枚新鲜的翅膀淫纹,还微微红肿,却像在提醒她:你已经被标记了。
手指颤抖着伸向腿间。
指尖刚碰到阴核,她就轻哼出声。
「嗯啊……」
影片中,她正被压在墙上向丈夫报平安,电话里丈夫温柔说「我也好想你」,画面中的她却尖叫高潮。
现实中的她,中指沿着湿润阴唇滑动,无意识画圈,蜜液迅速沾满指尖,拉出银丝。
她跪坐在镜前,面对自己的倒影与四面播放的影片。
镜中的新娘——曾经那个恩爱的空姐妻子,现在赤裸跪地,长腿大开,翘臀坐在脚跟上,乳房晃动,乳头硬得发痛,手指在私处进进出出,脸颊潮红,眼泪滑落,却止不住娇喘。
她越摸越快,三指没入小穴,咕啾咕啾水声响起,另一手揉捏自己的乳头,用力拧转粉嫩肿胀的乳尖。
「啊啊——!老公……对不起……晓晴在……在看自己被调教的影片……一个人自慰……好爽……晓晴的淫纹……好烫……小穴好痒……」
她盯着镜中自己,盯着影片中自己一次次沉沦,尖叫着达到高潮。
「要去了——!!主人——!!晓晴一个人……看着影片自慰高潮了——!!标记好的新娘……自慰高潮了——!!啊啊啊啊——!!!」
蜜液喷泉般喷出,溅到镜子上,顺着玻璃往下流,把她的倒影染得模糊而淫靡。
她瘫软在地,胸口剧烈起伏,乳房晃动,手指还插在小穴里轻轻抽搐,蜜液一股股涌出。
门外,我透过单向玻璃看着这一切。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臣服。
她的意志,已经彻底崩溃。
调教,真正完成。
当我开门进去时,她哭着爬过来,抱住我的腿:
「主人……晓晴回不去了……求主人让晓晴留下……做主人的性奴……天天被主人操……」
我笑了笑,抚摸她小腹上那枚新鲜的翅膀淫纹。
「很快,你就会像她们一样,成为我的品牌。」
影片继续播放,她看着画面中的自己一次次高潮,眼神彻底迷离。
她的婚姻,已经灰飞烟灭。
她的身体,永远属于地下。
新娘的归来(顾晓晴视角)
我回到了地面上的生活,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主人送我离开的那天,我穿着一套全新的空姐制服——衬衫笔挺、窄裙合身、丝袜全新、高跟鞋乾净。他亲手替我扣好领口丝巾,吻了吻我小腹上那枚隐藏的翅膀淫纹,然后把我送出暗门。
阳光刺眼,我叫了计程车,直接回家。
老公抱住我时,我微笑得无懈可击。他说我瘦了点,但气色更好,眼睛更亮了。我说是工作压力大,他心疼地帮我按摩肩膀,那晚我们做了爱。
他很温柔,像新婚时一样,前戏耐心,进入时小心翼翼。
可当他插进来的那一刻,我几乎什么都没感觉。
他的肉棒对我来说太细、太短、太温和,永远顶不到那个被主人开发出来的敏感点。我装作高潮,发出恰到好处的呻吟,抱着他说「老公好棒」。他满足地睡去,而我盯着天花板,腿间空虚得发痒,蜜液浸湿了床单,却连一次真正的高潮都没有。
之后的日子,我试着努力当个好妻子。
每天飞国际线,回来做饭、陪他看电影、週末一起逛街。我甚至主动在床上骑在他身上,试图找回从前的感觉。
可每次都一样——他的肉棒插进来时,我的小穴虽然会湿,却永远填不满。阴核摩擦他的耻骨时,我会小高潮一次,但那种浅浅的快感结束后,只剩更深的饥渴。
我开始半夜醒来,摸向小腹上的淫纹,指尖一碰,整个下体就像被点燃。我会夹紧枕头磨蹭,脑海里全是主人的肉棒——那根粗硬、青筋暴起、每次都顶到子宫口的东西。
三个月后,我崩溃了。
那天老公出差,我一个人在家,洗澡时无意间摸到淫纹,整个人软在浴缸里,手指插进小穴自慰,却怎么也达不到那种被彻底填满的高潮。我哭着达到一个凄凉的小高潮,却更空虚。
凌晨两点,我穿上大衣,什么都没带,开车直奔那条巷弄。
暗门还在。我敲了三下。
门开了。
主人站在灯光下,只穿了一条黑色运动裤,胸膛结实,目光一如既往地灼热。
我扑进他怀里,哭着扯他的裤子:「主人……晓晴错了……老公的肉棒……根本满足不了晓晴……小穴好痒……求主人操我……」
他没有说话,直接把我抱进镜房,让我跨坐在他腰上。
我扶住那根熟悉的粗硬肉棒,对准自己湿透的入口,疯狂坐下。
「啊啊啊啊——!!」
整根没入的那一刻,我尖叫着高潮了。紧緻的小穴疯狂痉挛,蜜液喷泉般喷出,把交合处浸得湿亮。
我完全放开,主动女上位,腰肢扭出最淫荡的s型弧度,翘臀有节奏地上下起伏,每一次都重重坐下,让肉棒顶到子宫口碾压。
「主人——!大肉棒——!终于又操到晓晴了——!好满——!老公永远给不了这种感觉——!晓晴是主人的性奴——!小穴只认主人的肉棒——!」
我越动越快,前后扭摆,长腿夹紧他的腰,高跟鞋鞋跟叩叩撞地。乳房剧烈晃动,乳头在空气中划出弧线。
连续潮吹五次——蜜液一次次喷出,溅到地板上、墙上、镜子上,像一场淫乱的暴雨。
最后一次高潮时,我尖叫到失声,整个人瘫软在地,长腿抽搐,翘臀颤抖,蜜液从小穴汩汩流出,把地板浸出一大滩水渍。
主人蹲下来,轻抚我的淫纹,低声说:
「想被操,可以。但以后有条件。」
我哭着点头:「什么条件……晓晴都答应……」
他笑了笑:「每次想被操,就让你老公昏睡,我会在你老公面前操你,让他看清楚,他的妻子是怎么被别人操到潮吹的。」
我愣住,眼泪滑落,却感觉小穴又抽搐了一下。
「好……晓晴答应……晓晴要穿婚纱……被主人在老公面前操……」
他吻了吻我的淫纹:「乖。」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彻底分裂。
那天老公在家,我在饮料里放了安眠药,等他熟睡后,发讯息给主人:「晓晴准备好了……穿着婚纱……在家等主人……」
我从衣柜深处拿出那件洁白的婚纱——头纱、蕾丝长手套、拖尾裙、胸前深v的紧身设计,把我的乳房与腰线衬托得淋漓尽致。我对着镜子穿上它,像新婚那天一样化了淡妆,却在镜中看见自己眼神里的饥渴。
主人悄无声息地进了家门。
他走进卧室,看见我穿着婚纱跪在床边,老公就在旁边沉睡。
他没有说话,直接把我抱起压在床上,掀起层层婚纱裙摆,拉开我的内裤,整根没入。
「啊啊啊啊——!!」
那种被彻底填满的感觉,让我尖叫到失声。婚纱的蕾丝摩擦皮肤,头纱凌乱披散,长腿缠上他的腰,高跟鞋鞋跟叩叩撞床。
他抽插得极狠,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口,撞得我翘臀啪啪作响,乳房在婚纱胸口剧烈晃动,乳肉从深v边缘丰沛溢出。
老公就在旁边沉睡,呼吸均匀,丝毫不知他的新娘正穿着婚纱被别的男人操到失神。
我哭喊着潮吹连续七次,蜜液喷得满床都是,溅到婚纱裙摆、头纱、甚至老公的枕头上。
「主人——!在老公旁边操晓晴——!穿着婚纱被操——!好爽——!晓晴是淫荡的新娘——!小穴只认主人的大肉棒——!啊啊啊——!」
当主人低吼着射进子宫深处时,我尖叫到喉咙沙哑,全身痉挛,潮吹到瘫软,婚纱被蜜液与精液浸得湿透,头纱歪斜,长腿抽搐着缠紧他。
事后,他吻了吻我的淫纹,离开。
我清理乾净,脱下婚纱,蜷缩在老公身边睡去。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彻底分裂。
表面上,我仍是那个恩爱的空姐妻子,微笑着迎接老公下班,温柔地陪他入睡。
暗地里,每当饥渴难耐,我就会让老公昏睡,然后赤裸等在床上。
主人会在半夜进来,当着老公的面操我——压在床上、抱起来、从后面进入、让我骑乘……各种姿势。
我咬着枕头忍住尖叫,却止不住潮吹,蜜液喷得满床都是。有时喷到老公身上,他也只是翻个身继续睡。
主人操得极深极狠,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让我高潮到失神。
「主人——!又在老公旁边操晓晴了——!好爽——!晓晴的婚姻……已经毁了——!只想被主人操——!」
主人会把我压在床上,或墙上,或镜前,掀起婚纱裙摆,从后面或正面进入。
我会哭喊着潮吹到瘫软,婚纱被蜜液与精液浸湿,头纱凌乱,却一次次高潮到失神。
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真正活过来。
这具曾经忠贞的新娘身体,已经彻底沦为主人的性奴。
而我的婚姻,只剩一层空壳。
野性的觉醒(主人视角·第一部)
我从不厌倦征服那些自以为对性永远冷感的女人。
韩宥真,三十岁,资深健身教练,至今仍是处女。
她自称对性事完全没兴趣,从不看a片,不自慰,甚至连生理期来时都只觉得麻烦。她的身体却像上天最残酷的嘲弄——美乳浑圆挺翘,乳形完美,一手掌握时柔软乳肉仍会从指缝溢出;腰细得惊人,覆盖一层薄薄却线条分明的腹肌,充满野性与爆发力;蜜桃臀更是致命,浑圆饱满,柔软又极富弹性,紧身裤包裹时臀沟深邃,深蹲时臀肉轻颤,却从未被任何人真正触碰。
我观察她四个月了。她每天带课,穿黑色运动背心与高腰紧身裤,腹肌在动作间若隐若现,蜜桃臀随着深蹲起伏,会员们的目光总是黏在她身上。她独居,从不带人回家,晚上只做伸展与冥想,据说连春梦都极少。
这正是我最渴望的猎物——冰冷到近乎无感的处女身,却藏着一具极其敏感的肉体。
绑架那天,是她深夜加课后的雨夜。
她撑伞走向停车场,紧身裤包裹的蜜桃臀在路灯下轻晃,腹肌隐约透出背心下缘。我从后靠近,药布捂住口鼻。她挣扎得很短暂,健身教练的爆发力让她撑了几秒,但最终还是软倒在我怀里。那一刻,我隔着背心感受到她美乳的柔软弹性与平稳心跳——即使在昏迷中,她的呼吸也冷静得像在冥想。
密室里,我把她放在中央软垫地上,没有脱她的衣服。
她还穿着完整的健身装——黑色运动背心绷紧美乳,乳头隔着布料平平的,没有任何凸起;高腰紧身裤包裹细腰与蜜桃臀,臀沟线条清晰诱人。
我只用剪刀,在紧身裤的小穴位置剪了一个刚好能容纳肉棒的椭圆形洞——布料边缘整齐,露出她黑色运动内裤的中央部分。然后,我轻轻拨开内裤布料,让处女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阴唇丰满却紧闭成一线,顏色淡粉,乾燥得几乎没有分泌,散发淡淡的清洁剂香。
药效持续中,她昏迷时呼吸平稳,腹肌轻轻起伏,蜜桃臀因为躺姿而微微翘起,却没有任何情慾的跡象。
我脱掉裤子,让早已硬到发痛的肉棒弹出,粗长棒身青筋暴起,顶端渗出大量前液。
我跪在她腿间,分开她结实的大腿,握住肉棒,对准那个刚剪开的洞与拨开的内裤,龟头贴上处女穴口。
布料边缘摩擦棒身,增添奇异的刺激。
药效开始退去,她睫毛颤动,缓缓睁眼。
第一眼看到的是我俯身压在她身上,肉棒顶端已经抵住她的私处。
「你……是谁……」她的声音冷静而平淡,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尖叫,只有眉头轻皱,像在面对一个不速之客。
她试图起身,腹肌瞬间绷紧,细腰爆发力惊人,但被我死死压住肩膀与腰,动弹不得。
「放开我。」她语调冰冷,「我对性没兴趣,你做这些没意义。」
我没有回答,只是腰身一沉,龟头撑开乾燥紧闭的处女阴唇,整根顶入。
「————!!」
她没有尖叫,只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闷哼,眉头紧锁,嘴唇抿成一线。处女膜被粗暴撕开,鲜血瞬间渗出,顺着剪开的洞边缘与我的棒身往下流。
她的小穴乾燥而紧得可怕,像铁箍般绞住肉棒,内壁冰冷痉挛,处女的紧緻让我差点当场射出。腹肌因为痛楚而线条完全绷紧,细腰微微弓起,美乳在背心下轻轻起伏,乳头依旧平平的,没有任何硬挺跡象。
她闭上眼,声音冷得像冰:「痛。拔出去。」
我没有停,抓住她的细腰,开始缓慢却坚定地抽插。
每一下都整根抽出再整根顶入,顶到子宫口碾压,撞得她蜜桃臀啪啪作响,臀肉在紧身裤包裹下轻微弹跳;腹肌抽搐,细腰因为衝击而前后晃动;美乳晃动,却没有乳头凸起的痕跡。
鲜血混着极少量的蜜液从洞口渗出,腥甜气味缓缓散开。
她咬牙忍耐,呼吸依旧平稳,没有呻吟,没有哭喊,只有偶尔的闷哼与眉头更深的皱纹。
「没感觉。」她冷冷说,「你做这些,只会让我更讨厌。」
但她的身体开始背叛——小穴内壁渐渐分泌出细微液体,润滑了棒身;腹肌的抽搐频率越来越高;蜜桃臀在撞击下开始无意识地轻颤。
我越插越狠,抓住她的长发往后扯,让她上身弓起,腹肌完全暴露,野性线条在灯光下闪着细汗。
「你的身体在说谎。」我低吼。
她终于发出一声极压抑的低喘,声音里带着不甘与困惑。
我低吼着射进她子宫深处,滚烫精液灌满处女的圣地,一股股衝击子宫口。
她全身猛地一僵,腹肌抽搐到极致,小穴第一次真正痉挛,却没有高潮的尖叫,只有一声几乎听不见的闷哼,蜜液极少量地渗出,混着精液与血丝从洞口缓缓流下。
我抽出时,发出湿漉漉的声音,小穴因为破处而微微肿胀,穴口张开,精液混血丝倒流,从剪开的洞滴到地面。
她瘫软在地,胸口平稳起伏,腹肌渐渐放松,蜜桃臀无力地贴着地面。
她闭着眼,声音依旧冷淡:「结束了吗?」
我蹲下来,轻吻她汗湿的后颈,低声说:
「结束?这才刚开始,宥真。你的冷感,只是还没被点燃。」
她没有回话,眼泪无声滑落,却无法反驳——因为她的小穴,还在一张一合,像在留恋那根刚刚夺走她处女的肉棒。
野性的觉醒(主人视角·第二部)
破处后的第二天,我让晓晓把韩宥真彻底洗乾净。
温水冲过她结实的身体时,她没有反抗,只是闭着眼,任由晓晓的小手擦拭每一寸肌肤——美乳上的汗渍与精液残跡、腹肌线条间的血丝、蜜桃臀沟里的黏腻、剪开洞口周围的血跡与白浊。全过程她都冷静得像在接受一次普通的淋浴,连呼吸都没乱。
洗净后,我让她赤裸固定在特製轮椅上。
黑皮轮椅座面中央同样有圆形开洞,正对私处,让肿胀外翻的处女破处后小穴完全暴露;双腿被皮带强制分开绑在扶手上,大腿根敞开到极限,蜜桃臀坐在开洞边缘,臀肉因为重力微微下垂,却仍保持惊人的弹性与圆润饱满;腰部与胸部被宽皮带固定,上身只能轻微前倾,美乳自然垂下,乳头深粉肿胀,顶端还残留洗澡后的水珠;唯一能动的,只有她的双手——活动范围限制在膝盖以上。
她的脸色苍白,眼神冰冷,像一尊拒绝一切慾望的雕塑。
「这是绑架。」她声音平淡,「你这样做,只会证明性对我毫无意义。」
我笑了笑,从此开始每天餵她低剂量春药——无色无味,混在水与食物里,剂量精准,只会缓慢累积,让身体一点点背叛她的意志。
第一週,她几乎没有反应。
每晚固定自慰时间,我会把托盘放在她膝盖上——各种情趣玩具整齐摆放:细长震动棒、颗粒跳蛋、吸乳器、g点按摩器、带吸盘的假阳具。
「这段时间,你可以用玩具。」我说,「其他时间,只能用手。」
她冷冷看我:「我不需要。」
但春药开始生效。
第二天晚上,她的手终于动了。
她拿起最细的震动棒,开啟最低档,贴在阴核外侧。
动作机械,冷淡得像在做復健。
震动传来时,她眉头轻皱,呼吸微微一滞,但很快恢復平稳。
内心却开始出现细微裂痕:
(这只是生理反应……像肌肉痠痛时的按摩……没什么特别……)
震动棒沿着肿胀的阴唇滑动,颗粒刮擦敏感的穴口,她的手指无意识加重力道。
蜜液极少量渗出,把棒头染得湿润。
腹肌开始轻微抽搐,细腰无意识扭动了一下,蜜桃臀在轮椅开洞边缘轻轻磨蹭座面,臀肉柔软弹跳。
美乳垂下晃动,乳头缓慢硬挺,顶端顏色变深。
(只是身体在分泌液体……像出汗一样……正常……)
她达到一个极浅的高潮——没有尖叫,只有小穴轻微痉挛,腹肌抽搐几下,蜜液多流了一点,滴到轮椅下方地面,发出细微滴答声。
事后,她放下震动棒,眼神依旧冷淡:
「还是没感觉。」
内心却悄然泛起涟漪:
(为什么……停下来后还有点空……?)
白天,她被推到镜房边缘,强迫观看。
我操沉曼寧时,会让她翘起肥臀,正对韩宥真的方向。
肉棒整根没入,撞得沉曼寧肥臀啪啪作响,臀肉弹跳荡起层层肉浪,红宝石肛塞尾巴晃动发出细微金属碰撞声。
沉曼寧尖叫着浪叫:「主人——!大肉棒——!操烂肉便器的骚穴——!好满——!要喷了——!精液射进来——!」
蜜液喷泉般喷出,热热黏黏的液体溅到韩宥真的美乳上、腹肌线条上、大腿内侧,甚至滴进她暴露的小穴开口,刺激肿胀的内壁。
韩宥真面无表情,只是微微皱眉。
内心却开始动摇:
(好吵……好脏……为什么那个女人叫得那么大声……身体真的能有那么强的反应?……不可能……我从来没有过……)
她的小穴无人触碰地轻微收缩,蜜液极少量渗出,顺着开洞往下滴。
乳头硬得久久不消,腹肌无意识抽搐。
每晚自慰时间,她开始用更多玩具。
吸乳器套在乳头上,轻轻一吸,美乳被拉长变形,乳头肿胀发亮,吸得啾啾作响,她会皱眉闷哼,却不停下。
内心:
(只是乳头被拉扯的感觉……像拉筋……有点痛……但为什么下面也跟着热……?)
跳蛋塞进穴口,开中档震动,颗粒刮擦内壁,她的手指会无意识按住底座,让它顶得更深,咕啾咕啾水声渐响。
蜜液越流越多,把轮椅座面浸得湿亮,甜腻气味缓缓散开,混着她皮肤的淡淡汗香。
她的呼吸会乱,腹肌会抽搐,蜜桃臀会在轮椅上轻轻扭动,臀肉磨蹭座面发出细微摩擦声,弹性臀肉一紧一松。
内心:
(这只是春药的副作用……身体在分泌……不是快感……绝对不是……但为什么……停不下来……?)
她开始在非自慰时间用手。
手指偷偷探到腿间,轻轻揉阴核,或插入穴口一寸,动作隐秘而压抑。
被我发现时,她会冷冷说:「只是痒。」
但她的手指已经沾满蜜液,拉出银丝。
春药日积月累,身体被缓慢却无情地唤醒。
她的冷感,像一块厚冰,正在一点点融化。
却仍倔强地否认,每一次高潮后都冷冷说:
「还是没意思。」
内心却越来越混乱:
(为什么……越来越湿……越来越热……这不是我……)
野性的觉醒(主人视角·第三部)
春药的累积终于在第二个月达到临界点。
韩宥真的冷感外壳,开始出现明显裂痕。
轮椅上的她,赤裸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暴露——美乳垂下,乳头不再永远平坦,而是经常处于半硬状态,深粉色乳尖在空气轻微流动时就会敏感颤抖;腹肌线条依旧野性分明,却会因为内在热流而无意识抽搐;蜜桃臀坐在开洞边缘,臀肉柔软饱满,因为长期分泌而总是带着晶亮水光;私处肿胀外翻,阴唇顏色变深,穴口经常一张一合,蜜液不再是极少量,而是随时渗出,把轮椅座面与大腿内侧染得湿亮黏腻,散发浓郁的熟女蜜香——甜腻、浓厚,像被闷热闷熟的果实。
每晚的自慰时间,她已经离不开玩具。
她会先用吸乳器套住双乳,开中档吸力。
啾啾啾——
美乳被拉长变形,乳头肿胀到极限,顏色深红发亮,吸得乳肉轻颤,发出淫靡水声。她会皱眉闷哼,腹肌抽搐,蜜桃臀在座面无意识扭动,臀肉磨蹭开洞边缘,发出细微湿漉摩擦声。
内心:
(只是乳头被吸的感觉……像拉筋时的痠胀……但为什么下面越来越湿……越来越空……这不是我……)
然后她会拿起颗粒震动棒,开最高档,直接塞进小穴。
咕啾——!
棒身没入时发出湿润水声,颗粒刮擦内壁,她的手指按住底座,让它顶到g点反覆碾压。
她的呼吸终于乱了,腹肌剧烈抽搐,细腰弓起,蜜桃臀颤抖弹跳,臀肉拍打座面啪啪作响。
蜜液大股喷出,顺着开洞往下喷洒,像小喷泉般溅到地面,热热黏黏的液体拉出长长银丝。
她开始低喘,声音压抑却止不住:
「嗯……哈……」
内心崩溃:
(为什么……这么舒服……这不是生理反应……这是……快感……不……我不要……但停不下来……)
非自慰时间,她会偷偷用手。
手指探进小穴,三指没入,快速抽插,咕啾咕啾水声响彻房间;拇指揉阴核,另一手捏乳头,用力拧转肿胀乳尖。
她会咬唇忍耐,却忍不住低哼,腹肌抽搐到极致,蜜桃臀疯狂扭动,臀肉弹跳。
被我发现时,她会冷冷说:「只是痒。」
但她的手指已经沾满蜜液,穴口张开,精液般的白沫拉丝。
白天强迫观看时,她的内心防线彻底动摇。
我操沉曼寧时,会让她正对韩宥真。
肉棒整根没入沉曼寧肥臀,撞得啪啪作响,臀肉荡起肉浪,红宝石肛塞晃动金属声清脆。
沉曼寧尖叫:「主人——!大肉棒操烂肉便器了——!好深——!精液射进来——!肉便器要怀上主人的孩子——!」
蜜液喷泉喷出,热热黏黏溅到韩宥真的美乳上,顺着腹肌线条往下流,滴进她暴露的小穴,刺激内壁痉挛。
韩宥真盯着这一切,呼吸急促,乳头硬得发痛,小穴无人触碰地疯狂收缩,蜜液汩汩流出。
内心:
(好吵……好脏……但为什么……看着那根东西进出……下面好热……好痒……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这是……慾望?……不……我不要……但身体……好想要……)
有一次,我让晓晓骑在我身上,小穴吞吐肉棒,乳雾喷洒。
晓晓尖叫:「主人——!晓晓的小穴——!被大肉棒操得好爽——!奶水喷出来了——!」
乳雾喷到韩宥真脸上,甜腻奶香灌进鼻腔。
她终于忍不住,低声闷哼,手指偷偷探到腿间,轻轻揉阴核。
内心彻底崩溃:
(我……在看别人做爱时……自慰了……这不是我……但好舒服……停不下来……我……想要那根东西……)
春药与刺激日积月累,她的冷感外壳终于碎裂。
每晚自慰时,她开始主动用最粗的玩具,塞进小穴猛烈抽插,同时吸乳器开最高档,乳头被吸得肿胀发紫。
她会低声喘息,腹肌疯狂抽搐,蜜桃臀颤抖弹跳,蜜液喷得满地都是。
内心:
(好爽……原来性……是这种感觉……我错了……我想要更多……)
白天观看时,她的目光已经黏在肉棒上,无法移开。
她的身体,彻底甦醒。
野性,终于开始显露。
野性的求饶(主人视角)
那是春药累积到第三个月的某个深夜。
轮椅上的韩宥真已经完全变了样。
她的身体再也藏不住饥渴——美乳沉甸甸地垂下,乳头永远处于肿胀硬挺的状态,深粉色乳尖敏感得一碰风就颤;腹肌线条依旧野性分明,却会因为内在热流而不断轻微抽搐,像一头被关在笼中的猛兽;蜜桃臀坐在开洞边缘,臀肉因为长期分泌而湿润发亮,臀沟间总是掛着晶亮蜜丝;私处肿胀外翻,阴唇顏色深红,穴口一张一合,蜜液随时汩汩流出,把轮椅座面与大腿内侧染得黏腻,散发浓郁的熟女蜜香,甜腻到让空气都变得黏稠。
她的眼神不再冰冷,而是带着压抑到极致的火焰。
那天晚上,我照例让晓晓推她到镜房边缘观看。
我把沉曼寧压在软垫上,从后面猛烈抽插。
肉棒整根没入,撞得沉曼寧肥臀啪啪作响,臀肉荡起层层肉浪,红宝石肛塞晃动发出清脆金属声。
沉曼寧尖叫着浪叫:「主人——!大肉棒操烂肉便器了——!好深——!精液射进来——!肉便器要被操怀孕了——!」
蜜液喷泉般喷出,热热黏黏溅到韩宥真的美乳与腹肌上,顺着线条往下流,滴进她暴露的小穴,刺激内壁疯狂痉挛。
韩宥真盯着这一切,呼吸急促到几乎喘不过气。
她的双手——唯一能动的部分——早已偷偷探到腿间。
手指插进小穴,三指没入,快速抽插,咕啾咕啾水声响彻房间;拇指揉阴核,另一手用力捏乳头,拧转肿胀深粉乳尖。
腹肌剧烈抽搐,蜜桃臀在轮椅上疯狂扭动,臀肉弹跳拍打座面啪啪作响。
她咬唇忍耐,却忍不住低声闷哼,声音沙哑而颤抖。
内心彻底崩溃:
(好热……好想要……看着那根肉棒进出……小穴好空……好痒……我受不了了……我想要……)
当我低吼着射进沉曼寧深处,滚烫精液灌满时,沉曼寧尖叫潮吹,蜜液喷得满地都是。
韩宥真再也忍不住。
她哭喊出声,声音第一次完全失控:
「主人——!!」
我转头看她。
她跪坐在轮椅上,双手还插在小穴里,手指抽插得咕啾水声大作,蜜液喷洒而出,溅到地面。
她的脸颊潮红,眼泪滑落,腹肌疯狂抽搐,美乳晃动,乳头硬得发紫。
「求你……主人……操我……」
她的声音颤抖,却带着前所未有的饥渴与臣服。
「宥真……受不了了……小穴好痒……好空……从来没有这么想要过……求主人……用大肉棒……操宥真的骚穴……」
她哭着扭动蜜桃臀,臀肉弹跳,穴口张开,蜜液拉出长长银丝。
「我错了……我不是性冷淡……我只是……没遇上主人……求主人操我……操坏宥真……让宥真高潮……像那个肉便器一样……喷给主人看……」
这是她第一次求欢。
声音沙哑,却充满野性的饥渴。
她的身体,终于彻底甦醒。
冷感的外壳,完全碎裂。
我走过去,握住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
她生涩却急切地回应,舌头纠缠,津液交换。
我解开轮椅皮带,把她抱起压在软垫上。
肉棒对准她湿透的小穴,整根顶入。
「啊啊啊啊啊——!!!主人——!!!」
她尖叫到失声,小穴疯狂痉挛,内壁像无数小嘴吮吸棒身,蜜液喷泉般喷出。
她的第一次求欢,换来了彻夜的狂欢。
从此,这头野性猛兽,彻底属于我。
野性的臣服(主人视角)
韩宥真的第一次求欢之后,我终于给她松绑——但不是完全自由。
我把轮椅推到刺青室,让她跪趴在软垫上,蜜桃臀高高翘起,腹肌绷紧,细腰下沉成最诱人的弧线。美乳垂下晃动,乳头肿胀深粉,私处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蜜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在地板上匯成小水洼。
她的专属淫纹是一头咆哮的母豹——豹身线条野性流畅,腹部位置隐藏一滴蜜液形水滴,象徵她从冷感到饥渴的蜕变。
刺青时,晓晓跪在她身前,让她含住自己的小穴分散痛感。晓晓的乳雾喷到她脸上,甜腻奶香混着她的汗味。
针尖落下,她全身猛颤,腹肌抽搐到极致,蜜桃臀疯狂颤抖,蜜液喷出。
最后一针完成时,她尖叫高潮,小穴无人触碰地喷出大量蜜液,溅到刺青机上。
我低头舔舐新鲜淫纹,然后整根顶入。
「啊啊啊啊——主人——!刻标记的时候被操——!宥真要疯了——!!」
她哭喊着迎合,腰肢主动扭动,蜜桃臀向后撞,啪啪作响,腹肌线条因为衝击而一次次绷紧。
从那天起,她彻底臣服。
韩宥真彻底臣服后,我没有让她成为助手。
晓晓一个人就够了——那个娇小乖巧的瓷娃娃,永远听话,永远纯真地执行我的每一个指令。韩宥真不同,她是头被彻底唤醒的母豹,野性太强,如果让她参与调教,迟早会抢走我的注意力。
所以,我把她留在地下,作为我的专属性奴,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为她量身订製了一套特製紧身情趣皮衣。
黑色亮面乳胶材质,厚度极薄,却极富弹性,像第二层皮肤般紧紧包裹她的身体。
上身只有两条细带交叉在胸前,将那对美乳完全托起挤压,乳肉从带子边缘丰沛溢出,乳头位置预留两个圆形开洞,让肿胀深粉的乳尖完全暴露,永远挺立在空气中;腰部完全收紧,腹肌线条被勒得更加凸显,野性美感被放大到极致;下身是高叉设计,胯部只剩两条细带绕过大腿根,蜜桃臀完全裸露,臀沟深邃,臀肉饱满圆润,每走一步都会弹跳荡起肉浪;腿部延伸到大腿中段的长靴式设计,脚跟处有十公分细高跟,让她的蜜桃臀自然翘起,腹肌更紧绷。
整套皮衣没有任何内里,乳胶直接贴合肌肤,摩擦时发出细微的吱吱声,汗水与蜜液会让材质更亮更黏,紧紧吸附在身上,像一层永远脱不下的淫荡枷锁。
她穿上这套皮衣后的模样,彻底淫荡而野性。
每天早晨,她会跪在我的床边醒我。
黑色乳胶紧紧勒住美乳,乳肉从细带间挤出,乳头肿胀挺立,顶端总是掛着细微透明液珠;腹肌在皮衣收束下线条毕露,随着呼吸起伏,像一头随时准备扑食的母豹;蜜桃臀高高翘起,臀肉饱满弹性,臀沟间永远湿润,蜜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把乳胶长靴染得亮晶晶。
她会爬上床,用肿胀的乳头蹭我的胸膛,蜜桃臀坐在我腰上,穴口对准早已硬挺的肉棒,缓缓坐下。
「主人……早安……宥真的骚穴……一醒来就想要大肉棒……」
她的声音不再冷淡,而是沙哑而饥渴。
她会主动女上位,腰肢扭出最野性的弧度,蜜桃臀重重起伏,每一次坐下都让肉棒顶到子宫口,撞得臀肉啪啪作响,乳胶摩擦皮肤发出吱吱淫靡声。
美乳晃动,乳头在空气中划出弧线,腹肌抽搐到极致,蜜液喷泉般喷出,把皮衣与床单浸得湿透。
白天,她会在房间里锻鍊。
穿着那套紧身皮衣做深蹲——蜜桃臀起伏弹跳,臀肉荡起肉浪,乳胶勒得臀沟更深;做捲腹——腹肌线条完全凸显,细腰爆发力惊人,乳头因为动作摩擦空气而更硬;做桥式——小穴完全暴露,蜜液滴落,乳胶长靴绷紧大腿肌肉。
锻鍊到一半,她通常会高潮——小穴收缩喷出蜜液,乳头硬得发痛,腹肌抽搐到痉挛。
我偶尔进来,她会立刻跪下,翘起蜜桃臀,臀肉颤抖,穴口张开,蜜液拉丝。
「主人……宥真练到一半……小穴又痒了……求主人操宥真……」
晚上,她会跪在地上,用美乳夹住肉棒。
双手捧着乳肉,用力挤压,乳胶细带勒得乳肉更丰沛溢出,乳头摩擦棒身,顶端液珠涂抹在青筋上。
她会低头舔马眼,舌尖鑽进,吸吮前液,发出啾啾水声。
然后翘起蜜桃臀,让我从后面进入。
肉棒顶进时,她会尖叫着迎合,腰肢主动扭动,蜜桃臀向后撞,啪啪作响,乳胶摩擦皮肤吱吱作响。
「主人——!大肉棒——!操烂宥真的野性骚穴——!宥真以前错了——!性好爽——!天天都要被主人操——!射进来——!让宥真怀上主人的孩子——!」
高潮时,她会像母豹般咆哮,腹肌抽搐到极致,蜜液喷得满地都是,蜜桃臀颤抖弹跳,乳头喷出透明液珠。
这具曾经性冷淡的身体,现在淫荡到极致。
她永远穿着那套紧身情趣皮衣,像一头被永远关在地下笼中的野性母豹。
只为我一人发情,只为我一人臣服。
我的专属性奴。
双生之火(主人视角·第一阶段)
这一次,我猎到了最完美的双人组合。
双胞胎姐妹,花玲与花铃,二十七岁。
外貌一模一样:一米七三的高挑身材,s型火辣曲线——乳房浑圆挺翘,乳晕淡粉,乳头小巧敏感;腰细得盈盈一握;臀部圆润饱满,弹性惊人,走路时会自然轻晃;腿长笔直,丝袜包裹时线条流畅到让人想跪下亲吻。
唯一区别是发型与职业:姐姐花玲是护士,金色大波浪长发,气质温柔嫻静;妹妹花铃是美发美甲师,酒红色披肩长发,性格活泼大胆。
最珍贵的是,她们拥有罕见的心灵感应——一方感受到的快感、痛楚、情绪,另一方会完全同步体验。
这意味着,调教一个,等于同时调教两个。
绑架那天,是她们下班后一起回家。
花玲与花铃,双生姐妹,却像阳光与烈焰。
姐姐花玲,金色大波浪长发,护士的温柔让她即使在恐惧中仍带着一丝安抚的本能;妹妹花铃,酒红披肩长发,美发师的叛逆让她眼神总是闪着不服输的火光。她们的身材一模一样,高挑火辣,乳房浑圆挺翘,腰细臀翘,长腿笔直,却因为心灵感应,让任何刺激一方,都会在另一方身体里掀起同样的狂潮。
姐姐花玲被固定在床上,跪趴成母狗姿势。
金色长发散在背上,像温柔的阳光倾泻;护士制服衬衫敞开,胸罩推到乳房上方,浑圆美乳垂下轻晃,淡粉乳头因为紧张而微微挺立,却仍带着纯净的顏色;窄裙捲到腰际,内裤被剪掉,丝袜包裹的长腿强制分开,蜜桃臀高高翘起,臀沟深邃,粉嫩私处与后穴完全暴露,在灯光下闪着细微湿润的光,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花。
妹妹花铃被绑在床边椅子上,字开腿。
酒红长发披散肩头,美发师制服同样半解,乳房暴露,乳头同步硬挺却带着挑衅的深色;短裙捲起,内裤没脱,但小穴里插着一根中档震动的电动阳具,底座固定,嗡嗡声细微却清晰,蜜液已经顺着底座往下滴,染湿丝袜大腿内侧,像一团压抑不住的烈焰。
每一次侵犯,我都先在肉棒上涂满特製春药——浓稠透明,带着浓郁玫瑰热香,药效渗入内壁后会让敏感度暴增,热流直窜子宫与直肠。
早晨。
我跪在花玲身后,握住涂满春药的肉棒,龟头沿着她粉嫩阴唇滑动。
春药的热度像熔岩般渗入,她的小穴瞬间抽搐,蜜液大股涌出,把棒身染得湿亮发烫。
我腰身一沉,整根顶入小穴。
「啊啊啊——!!」
花玲温柔的声音破碎成哭喊,金色长发甩动,美乳垂下剧烈晃动,乳头摩擦床单发出细微沙沙声;蜜桃臀疯狂颤抖,臀肉弹跳荡起层层肉浪,春药热流让内壁像火烧般滚烫痉挛。
同时,花铃在椅子上一样感受到那股灼热贯穿,酒红长发颤抖,她却咬牙低吼:「混蛋——!!你敢——!!」
电动阳具震得她小穴同步痉挛,蜜液喷出,溅到地板,却带着不服的倔强。
我猛烈抽插花玲,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口碾压,撞得她蜜桃臀啪啪作响,臀肉红肿弹跳;蜜液与春药混合的白沫从穴口喷出,顺着丝袜大腿往下流,玫瑰热香浓到让空气黏稠。
花玲哭喊得温柔而破碎:「太热了……小穴要烧坏了……求你……慢一点……啊啊——!!」
花铃同步感受到那股火热,却咒骂出声:「王八蛋——!!热死了——!!你给我等着——!!」
但她的小穴夹紧电动阳具,蜜液喷得更猛。
我低吼着射进花玲子宫深处,滚烫精液混春药灌满。
花玲尖叫高潮,声音温柔哽咽:「要去了……对不起……铃……姐姐高潮了……」
花铃同时高潮,却咬牙怒吼:「该死——!!我才不会——!!啊啊——!!」
蜜液喷泉般喷出,两人同步痉挛。
不给喘息,我立刻拔出,涂满春药与精液的肉棒对准花玲后穴,猛地顶入。
「啊啊啊啊——!!!」
花玲哭喊到失声,后穴被撑开到极限,春药热流渗入直肠,灼烧感让她全身颤抖,蜜桃臀夹紧棒身,臀肉红肿弹跳。
花铃同步感受到后穴被撕裂的火热,怒骂变成压抑低吼:「畜生——!!后面也——!!热死了——!!」
我连续抽插后穴,射进直肠深处时,花玲哭喊:「铃……姐姐又要去了……后穴……好烫……」
花铃咬牙:「我不会认输——!!啊啊——!!」
肠液与蜜液喷出,两人同步高潮。
中午、晚上,重复同样的轮番。
小穴内射后立刻后穴内射,春药累积让两个穴口都烧得滚烫,内壁敏感到极致,每一次插入都让花玲温柔哭喊:「主人……宥真……不……太热了……受不了……」
花铃则从怒骂变成压抑低吼:「混蛋……热死了……我恨你……但……啊啊——!!」
心灵感应让她们的快感叠加,春药热流在两人体内同时燃烧。
花玲的跪趴姿势让她永远翘臀暴露,精液与蜜液从小穴与后穴汩汩流出,染湿丝袜与床单,玫瑰热香瀰漫。
花铃的字开腿让她永远看着姐姐被轮番内射,电动阳具震得她同步潮吹,蜜液喷得满地,酒红长发汗湿贴脸。
第一阶段结束时,花玲的哭喊已带着无意识的迎合,花铃的怒骂已变成压抑的低喘。
双生之火,已经熊熊燃烧,无法扑灭。
双生之火(主人视角·第二阶段)
第一阶段结束时,花玲与花铃已经不再是那对纯洁的双生姐妹。
花玲的金色大波浪长发汗湿凌乱,护士制服破碎掛在身上,美乳垂下肿胀,乳头深粉发亮;蜜桃臀红肿,臀沟间精液与蜜液混合缓缓流出,丝袜大腿内侧一片狼藉。她跪趴在床上,翘臀还在轻颤,却带着温柔的无力,眼神迷离,像一朵被暴雨摧残后仍试图绽放的白花。
花铃的酒红长发披散,黏在潮红脸颊,美发师制服同样残破,美乳晃动,乳头硬得发痛;字开腿的私处被电动阳具震得肿胀外翻,蜜液喷得椅子前方湿透。她咬牙的倔强还在,却已混进压抑不住的喘息,眼神像燃烧的烈焰,恨意与饥渴交织。
第二阶段,我要让她们的慾火彻底失控,却得不到满足。
我把花玲从床上解开,换成平躺姿势——双手绑在头顶,双腿大字分开固定,让私处与后穴完全暴露。她的护士制服完全扯掉,只剩丝袜残片掛在长腿上。
从这天起,我每天给她餵食高剂量春药——浓稠玫瑰味液体,直接灌进嘴里,让她吞下。
春药入腹后,热流迅速扩散,她的小穴与后穴会无意识收缩,蜜液大股涌出,把床单浸湿;美乳肿胀,乳头硬得发痛,顶端渗出透明液珠;腹肌抽搐,细腰弓起,蜜桃臀在床上无意识磨蹭。
但我放置不碰,也不让她碰自己。
她的双手被绑,玩具全收走,只能任由春药在体内燃烧。
花玲会温柔哭喊:「主人……好热……小穴好痒……求你碰玲……玲受不了了……」
内心却是无助的挣扎:
(为什么不碰我……身体要烧起来了……好空……好想要……但我不能求……我是护士……要坚强……)
花铃则换成新惩罚。
我每天不停给她喝水——一大杯一大杯强迫灌下,让她的小腹渐渐鼓起,像怀孕般微微隆起。
电动阳具依然塞在小穴,中档震动永不停止。
但不许她尿。
「憋到晚上。」我说,「晚上才能在主人面前排泄。否则,惩罚吃你最讨厌的苦瓜汁。」
花铃最恨苦味。
她会倔强咬牙:「我才不会求你——!!」
但水越喝越多,小腹胀得发痛,尿意像潮水般一波波袭来,电动阳具震得膀胱更敏感。
她会扭动字开腿的身体,酒红长发甩动,试图夹紧大腿缓解,却因为固定而只能无助颤抖。
蜜液与尿意混合,让她小穴痉挛,却不敢洩出。
内心是叛逆的崩溃:
(好胀……好想尿……这个混蛋……我恨他……但小穴好热……震动停不下来……我不能输……不能在他面前尿……)
晚上,花玲的春药热流已烧到极致。
她哭喊得温柔而绝望:「主人……玲的小穴……要融化了……求你操玲……玲什么都愿意……」
花铃则被推到我面前,字开腿,电动阳具还在震动,小腹鼓胀,尿意折磨得她眼神倔强却带泪。
我让她当着我的面排泄。
尿液终于喷出时,她尖叫着高潮,电动阳具震得尿液与蜜液混合喷洒,溅到地板,热热黏黏。
但如果她忍不住提前洩出,我就强迫她喝苦瓜汁。
她会怒骂:「王八蛋——!!我恨你——!!」
却在喝下苦瓜汁时哭喊高潮,因为春药让她的身体敏感到极致。
心灵感应让她们的折磨叠加——花玲的春药灼热让花铃的小腹更胀,花铃的尿意折磨让花玲的小穴更空更痒。
花玲会温柔哭求:「铃……姐姐好难受……对不起……让你也热……」
花铃会倔强低吼:「姐……坚持……我不会屈服……但……好胀……好想尿……」
第二阶段结束时,花玲的眼神已彻底温柔臣服,花铃的倔强已混进无法掩饰的饥渴。
双生之火,已烧到即将爆发的边缘。
双生之火(主人视角·第三阶段)
第二阶段结束时,花玲与花铃已经被慾火折磨到极限。
姐姐花玲躺在床上,金色大波浪长发汗湿贴背,护士制服残片掛在身上,美乳肿胀晃动,乳头深粉发亮,顶端渗出透明液珠;私处与后穴因为春药灼烧而肿胀外翻,蜜液随时汩汩流出,把床单浸得湿亮一片。她眼神温柔而绝望,像一朵被烈日炙烤到即将枯萎的白花,声音沙哑地低语:「主人……玲受不了了……求你让玲高潮……玲什么都愿意……」
妹妹花铃坐在椅子上,酒红长发凌乱披散,美发师制服破碎,字开腿的私处被电动阳具震得红肿,蜜液喷得椅子前方一片狼藉。小腹因为憋尿与春药而微微鼓胀,她眼神仍带倔强火光,却已混进崩溃的泪水,咬牙低吼:「混蛋……我不会求你的……绝对不会……」
第三阶段,我要让她们的慾火彻底转向主动。
我给花玲新规则:每天只有固定一小时,能当着我的面用手自慰。其馀时间,手被绑在背后,不许碰自己。
给花铃新规则:每天早中晚三次,每次三十分鐘,能主动坐上我的肉棒,用女上位扭腰摆臀。其馀时间,电动阳具继续震动,却不许高潮。
早晨。
我坐在床边椅子上,花铃被解开部分束缚,酒红长发甩动,她爬上我腰间,扶住早已涂满春药的肉棒,对准自己湿透的小穴,重重坐下。
「啊啊啊——!!」
她尖叫着弓起身,酒红长发飞扬,美乳剧烈晃动,乳头划出弧线;蜜桃臀疯狂起伏,臀肉弹跳啪啪作响,春药热流让内壁像火烧般滚烫。
她主动扭腰摆臀,节奏激烈而叛逆,像在发洩所有怒火。
「混蛋——!!大肉棒——!!操死我了——!!热死了——!!我恨你——!!但好爽——!!啊啊——!!」
同时,花玲在床上感受到妹妹的快感,春药让她小穴疯狂收缩,蜜液喷出,却因为手被绑而无法触碰,只能哭喊:「铃……好热……姐姐也好想要……玲的小穴……要烧起来了……」
花铃高潮时尖叫怒吼:「去死吧——!!射进来——!!我才不会输——!!啊啊啊——!!」
蜜液喷泉般喷出,溅到我胸膛。
中午、花铃第二次女上位时,她已经带着挑衅的快意,腰肢扭得更狠,蜜桃臀撞击声响彻房间。
晚上第三次,她终于崩溃哭喊:「主人——!!铃错了——!!操铃——!!铃要天天坐主人的大肉棒——!!」
花玲则在固定自慰时间到来时,被解开手。
她温柔哭着跪坐在我面前,双手探到腿间。
手指轻轻沿着阴唇滑动,动作温柔而小心,像护士在处理伤口。
但春药让她敏感到极致,指尖一碰阴核,她就轻哼出声,美乳晃动,乳头肿胀。
她中指探入小穴,缓慢抽插,咕啾水声细微却清晰;拇指揉阴核,另一手轻捏乳头。
「嗯啊……主人……玲在自慰……好热……玲的小穴……好想要主人……」
她动作越来越快,却仍带着温柔的节奏,高潮时哭喊得温柔哽咽:「要去了……玲高潮了……对不起铃……让你也一起……」
蜜液喷出,温柔地溅到地面。
花铃同步感受到姐姐的自慰高潮,电动阳具震得她小穴痉挛,却因为时间限制而无法释放,只能咬牙低吼:「姐……你这个笨蛋……为什么这么温柔……我好难受……」
心灵感应让她们的快感与折磨交织——花铃主动骑乘时的激烈让花玲的春药更烧,花玲自慰时的温柔让花铃的憋慾更痒。
花玲会在自慰后温柔哭求:「主人……玲想天天自慰给主人看……但更想被主人操……」
花铃会在骑乘后倔强喘息:「我……我只是为了高潮……才坐上来的……不是认输……」
第三阶段结束时,花玲的眼神已彻底温柔臣服,花铃的倔强已化为压抑不住的饥渴主动。
双生之火,已准备好彻底燃烧我为她们设计的淫纹。
双生之火(主人视角·调教完成)
第三阶段结束时,花玲与花铃已经彻底沦陷。
姐姐花玲躺在床上,金色大波浪长发汗湿贴背,护士制服残片像战旗般掛在身上,美乳肿胀晃动,乳头深粉发亮,顶端渗出透明液珠;私处与后穴因为春药与自慰折磨而肿胀外翻,蜜液随时汩汩流出,把床单浸得湿亮一片。她眼神温柔而绝望,像一朵被烈日炙烤后仍绽放的白花,声音沙哑地低语:「主人……玲的高潮……永远只给主人看……玲愿意永远被绑着……只为主人自慰……」
妹妹花铃跪坐在我身边,酒红长发凌乱披散,美发师制服破碎,字开腿的私处被电动阳具震得红肿,蜜液喷得椅子前方一片狼藉。她眼神仍带倔强火光,却已完全化为饥渴的烈焰,咬牙喘息:「主人……铃认输了……铃要天天坐主人的大肉棒……操铃……操烂铃……铃是主人的性奴……」
调教完成,我决定给她们刻下永恆的双生淫纹。
刺青室里,我让她们并排跪趴在软垫上,蜜桃臀高高翘起,腰肢下沉成最诱人的弧线。
花玲的金色长发温柔披散,花铃的酒红长发叛逆甩动,两具一模一样的火辣身体并排,私处与后穴完全暴露,蜜液滴落,玫瑰春药香瀰漫。
淫纹设计成一对交缠的火焰——左边火焰温柔蜿蜒,像花玲的性格;右边火焰激烈张扬,像花铃的叛逆。火焰交匯处隐藏一颗共享的心形水滴,象徵她们的心灵感应与共同臣服。位置在耻丘上方一寸,能被内裤遮住,却在每一次被进入时完全暴露。
刺青时,晓晓跪在前面,让她们轮流含住自己的小穴分散痛感。
针尖落下,花玲温柔哭喊:「主人……玲的标记……好热……玲好幸福……」
花铃咬牙低吼:「痛死了——!!但……标记我——!!铃是主人的——!!」
最后一针完成时,两人同时尖叫高潮——心灵感应让痛楚与快感双倍叠加,小穴疯狂痉挛,蜜液喷泉般喷出,溅到对方身上。
我低头舔舐她们新鲜的火焰淫纹,然后轮流顶入。
先操花玲小穴,再操花铃后穴,反覆轮换。
春药残效让她们内壁滚烫,两个穴口同时绞紧棒身。
花玲温柔哭喊:「主人……玲被操了……铃也感觉到了吧……我们一起……高潮给主人……」
花铃叛逆低吼:「混蛋——!!大肉棒——!!操烂我们姐妹——!!射进来——!!我们一起喷——!!」
我射进花玲子宫时,花铃同步尖叫高潮;射进花铃直肠时,花玲也跟着喷出蜜液。
调教完成后,我送她们回到地面。
表面上,她们仍是那对恩爱的双生姐妹——姐姐温柔当护士,妹妹活泼做美发,一起生活,形影不离。
暗地里,每当饥渴难耐,她们会一起发讯息给我。
然后在半夜,一起穿着制服来地下。
花玲会温柔跪下,翘起蜜桃臀求我操小穴;花铃会叛逆跨坐上来,主动女上位扭腰摆臀。
因为心灵感应,她们的高潮永远同步——一个被操,另一个也会尖叫潮吹。
她们的火焰淫纹,永远提醒她们——
这对双生姐妹,已经彻底属于我。
终章:地下之婚(主人视角)
那一天,我决定把这一切画上最完美的句点。
婚礼在地下最深处的那间镜房举行。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回忆……
林若曦穿着职业套装被操到失神;苏晓晓喷着乳雾哭喊主人;叶芷晴折腰到极限潮吹;唐语嫣乳肉溢出夹紧肉棒;沉曼寧穿着乳胶皮衣翘臀求内射;顾晓晴穿婚纱在老公旁边被操到喷泉;韩宥真腹肌抽搐野性咆哮;花玲与花铃双生火焰交缠尖叫。
所有被我调教完成的女人,都来了。
她们没有穿礼服,而是各式各样的情趣睡衣——薄纱、蕾丝、乳胶、丝绸,全都没穿内衣内裤。
林若曦穿黑色透纱长袍,乳沟深邃,小腹上的淫纹若隐若现;
叶芷晴穿白色芭蕾紧身睡裙,腿根开叉到极限;
唐语嫣穿红色丝绸吊带,乳肉丰沛溢出;
沉曼寧穿全黑乳胶紧身衣,蜜桃臀完全裸露,红宝石肛塞尾巴晃动;
顾晓晴穿残破的空姐制服睡衣版,丝袜破洞,翅膀淫纹闪耀;
韩宥真穿豹纹乳胶短裙,腹肌暴露,野性逼人;
花玲与花铃穿一对情趣护士与美发师睡衣,金色与酒红长发交缠,火焰淫纹并排。
所有人都赤裸下体,私处肿胀湿润,蜜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道晶亮水痕。
晓晓,我的助手,我的瓷娃娃新娘。
她穿着婚纱样式的情趣睡衣——洁白薄纱拖尾,胸口深v到肚脐,乳房半露,乳头开洞挺立;
裙摆开叉到大腿根,后背全裸到臀沟;
头纱轻纱垂落,百合淫纹在耻丘闪耀,她的小穴早已湿润。
婚礼没有司仪,没有誓词,只有我与她们。
我站在中央,晓晓跪在我脚边,温柔抬头看我,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爱意与饥渴。
「今天,我娶晓晓。」我说,「但你们所有人,都是我的妻子,我的性奴,我的品牌。」
她们齐声应和,声音温柔、叛逆、野性、倔强,却都带着同样的臣服:
「是的,主人。」
婚礼开始。
婚礼的高潮,从晓晓的新娘小穴开始,却远远不止于此。
我先抱起晓晓,把她压在中央软垫上,掀起婚纱裙摆,整根顶入。
「啊啊啊啊——主人——!!晓晓的新娘小穴——!!被主人操穿了——!!好满——!!要喷了——!!」
晓晓尖叫着高潮,乳雾从肿胀乳头喷泉般喷出,甜腻奶香瞬间瀰漫,喷得我满脸满胸都是。她婚纱胸口的深v被乳雾浸湿,薄纱贴在美乳上,乳头凸点清晰可见。
周围的女人围成圈,看着我们交合,无意识摸向自己私处,自慰起来。
我抽出肉棒,棒身沾满她的蜜液与乳雾,青筋暴起,滚烫发红。
周围的女人已经忍不住。
林若曦第一个爬过来,黑色透纱长袍滑落肩头,美乳晃动,她跪在我脚边,张嘴含住棒身,舌头缠绕马眼,吸得啾啾作响,喉咙深处吞吐整根。
「主人……若曦的嘴穴……也想被操……」
我抓住她的长发,猛地顶进喉咙,操得她口水直流,泪眼迷离。
同时,苏晓晓爬到我背后,用肿胀乳头蹭我的背脊,乳雾喷洒,甜腻奶液顺着我的脊椎往下流,滴到臀沟。
叶芷晴长腿缠上我的腰,从侧面跨坐上来,让我肉棒顶进她湿透的小穴,腰肢折到极限,芭蕾般的优雅弧度完全变成淫荡的迎合。
「主人——!芷晴的舞者小穴——!被操折腰了——!!」
唐语嫣跪在前面,用丰沛乳肉夹紧我的卵囊,双手捧着也会溢出的乳肉,用力挤压摩擦,乳胶细带勒得乳沟更深。
沉曼寧翘起蜜桃臀,红宝石肛塞尾巴晃动,她主动拔出塞子,让后穴对准我的手指,哭喊:「主人——!肉便器的屁穴——!也想被填满——!!」
顾晓晴穿着残破空姐睡衣,爬到我腿间,舔我的棒根与林若曦的阴唇交合处,舌头鑽进若曦被操的穴口,吸吮溢出的蜜液。
韩宥真野性咆哮,腹肌抽搐,她把我推倒,让我躺在软垫上,然后跨坐上来,蜜桃臀重重坐下,豹纹皮衣吱吱作响,小穴吞吐肉棒到根。
「主人——!!宥真的野性骚穴——!!操烂我——!!」
花玲与花铃并排跪在两侧,花玲温柔含住我的乳头吸吮,花铃叛逆舔我的卵囊,姐妹的心灵感应让她们同步尖叫。
整个房间陷入疯狂群交。
我像中心一样,被她们包围。
肉棒轮流插进不同的小穴、后穴、嘴穴、乳沟。
林若曦被我压在墙上猛操,若曦哭喊:「主人——!在姐妹们面前操若曦——!!若曦是主人的第一品牌——!!」
苏晓晓骑在我脸上,小穴磨蹭我的嘴,乳雾喷得我满脸:「主人喝晓晓的奶——!!晓晓是主人的新娘——!!」
叶芷晴被我抱起折腰,长腿缠颈,肉棒顶到最深:「芷晴的舞者穴——!!被操断腰了——!!」
唐语嫣用乳肉夹紧棒身,乳胶细带勒得乳肉红肿:「主人操语嫣的奶穴——!!射在乳沟里——!!」
沉曼寧翘臀被我轮流操小穴与后穴,红宝石塞子掉在地上:「肉便器双穴——!!被主人操烂了——!!」
顾晓晴被我压在镜前,看着自己倒影潮吹:「晓晴的新娘身体——!!永远是主人的——!!」
韩宥真野性骑乘,腹肌抽搐到极致:「宥真这头母豹——!!被主人驯服了——!!操我——!!」
花玲温柔被我从后进入,花铃同时感受到,姐妹尖叫交织:「主人——!!我们姐妹一起高潮——!!」
蜜液喷泉四溅,乳雾、精液、汗水、口水混成一片,地板湿滑黏腻,空气充满浓郁的玫瑰春药香、女人蜜香、精液腥味、乳雾甜腻。
高潮此起彼伏,尖叫、浪叫、哭喊、咆哮交织成最淫乱的交响乐。
我射了无数次,每一个小穴、后穴、嘴穴、乳沟都灌满滚烫精液。
她们潮吹到瘫软,喷得满室都是,却还在无意识扭腰迎合。
晓晓最后瘫在我怀里,婚纱睡衣被浸透,头纱歪斜,百合淫纹闪耀,乳雾还在细细喷出。
「主人……晓晓……永远是你的新娘……」
其他女人围成圈,跪在地上,眼神迷离满足,私处汩汩流出精液与蜜液。
这就是我的帝国。
这就是我的品牌。
这就是我的——永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