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賊王:催眠果實(2 / 2)
不是强制,不是撕裂,而是一种……极其温柔,却又无可抗拒的渗透。
我试图运起霸王色霸气反抗,可那股力量像水一样,从我的霸气缝隙中滑过去,直接缠上了我的神经。
我的身体……不再完全听从我的意志了。
但意识还在。
我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一切。
「雅玛托。」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声音低沉而带着某种奇异的磁性,「从现在开始,你的身体……会慢慢听从我的声音。」
我咬紧牙关,瞪着他。
「我不会屈服的……我可是……要成为光月御田的人……!」
他没有生气,只是轻轻笑了笑,伸出手指,抚过我的脸颊。
那触感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我忍不住轻轻颤了一下。
第一道指令,很轻,很慢。
「当你听到『寒风』两个字时,你的皮肤会变得极其敏感……每一次风吹过,都像被无数隻手抚摸。」
我心里一惊,想反抗,可那道指令已经像种子一样,悄无声息地种进了我的意识深处。
他转身离开,留下我一个人跪在甲板上。
北海的风吹来。
我本该习惯这种寒冷,可这一次……风像变成了温热的手指,从我的脖颈、锁骨、胸口一路滑下,掠过和服敞开的领口,擦过乳尖,甚至鑽进和服下襬,抚过我的大腿内侧。
「嗯……!」
我咬住下唇,闷哼一声。
身体在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那种……从未体验过的、细碎的快感。
我告诉自己,这不是我想要的。
可皮肤却诚实地起了鸡皮疙瘩,乳尖在和服下悄悄挺立。
第二天,他只来了一次。
只是让我跪在他面前,给我第二道指令。
「当你听到『鬼姬』两个字时,你会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自己最隐秘的慾望……然后,你的身体会开始发热。」
我瞪着他,呼吸急促。
「我没有……那种东西……」
他只是笑,什么也没做,就走了。
晚上,我独自被关在船舱里。
风停了,却突然听见娜美在甲板上轻声叫了一句——
「鬼姬,过来帮忙。」
那一瞬间,我感觉脑海深处有什么东西被拨动了。
隐秘的画面涌上心头——我幻想过的自由,不是只有冒险,还有……被温柔对待,被拥抱,被触碰的画面。
身体开始发热。
从小腹开始,像一团火缓缓向上蔓延,烧到胸口,烧到脸颊,烧到大腿根。
我蜷缩在角落,双腿夹紧,试图压下那股热潮。
可越压,越烫。
和服下的肌肤变得敏感,每一次布料摩擦都像撩拨。
我咬着自己的手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第三天、第四天……他来的次数很少。
每次只植入一道极其细微的指令。
「当你听到『御田』时,你会感觉自己的乳尖被轻轻含住。」
「当你听到『自由』时,你的花穴会开始收缩,像在渴求被填满。」
「当你听到『大海』时,你会闻到一股浓烈的雄性气味,让你心跳加速。」
每一个指令都那么轻,那么慢,像春风化雨,一点点渗透。
我试图用霸气抵抗,可这些指令太细碎了,细碎到霸气抓不住。
它们像丝线,一根根缠上我的感官,缠上我的慾望。
第五天晚上,他终于再次靠近我。
我跪在他面前,白发散乱,呼吸已经有些急促。
他轻声说:
「寒风。」
北海的风吹来,这一次,我再也忍不住。
「啊啊……!」
我低叫一声,整个身体像被无数隻手同时抚摸,乳尖被风吹过时,像真的被舌头含住,酸麻得让我弓起背。
「鬼姬。」
热潮再次涌上,这次更猛烈,我感觉下腹深处有什么东西在融化。
「御田。」
乳尖被无形的嘴含住,轻轻吸吮。
「啊啊……不……不要……」
「自由。」
花穴开始抽搐,蜜液悄然流出,浸湿了和服下襬。
「大海。」
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像他身上的味道,直接鑽进鼻腔,让我脑袋发晕。
我跪在地上,双腿发软,额头抵着甲板,喘息着。
他蹲下来,轻轻抚过我的白发。
「雅玛托……你还在抵抗吗?」
我抬起头,眼泪滑落,声音颤抖却仍带着倔强:
「……我……不会……变成你的……性奴……」
他只是笑,没有再植入新指令。
只是轻轻解开了我的海楼石手銬。
「那就慢慢来吧。」
「我有的是时间……让你自己……一步步走过来。」
门关上了。
我抱住自己,蜷缩在角落。
风又吹来。
身体又开始颤抖。
我咬紧牙关。
可我知道……
这场调教,
才刚刚开始。
而我……
正在一点点……
沉沦。
海贼王同人:催眠果实的绝对支配
:冰海的猎物(女性视角·续)
我是雅玛托。
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天。
船舱里没有窗户,我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能靠他进来的次数计算时间。
他来的频率依旧很慢。
有时一天一次,有时两三天才出现一次。
每次都只做一件事——植入一道新的指令。
然后离开。
让我一个人,独自面对那些指令在身体里慢慢发酵。
第七天,他给了我第六道指令。
「当你听到『角』这个字时,你会感觉自己的鬼角被温热的舌头舔舐……从根部到尖端,一圈一圈。」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头上那对象徵凯多血脉的鬼角。
它们一直是我的枷锁,是我讨厌的象徵。
可当他离开后,罗宾在外面轻声说了一句「角好大哦」,那一瞬间——
一股湿热的触感从鬼角根部窜起,像真的有舌头在缓慢舔舐,从底端往上捲,舌尖在尖端轻轻打圈。
「啊啊……!」
我低叫一声,整个人蜷缩起来。
鬼角从来不是性感带,可现在却敏感得像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那种酥麻从角根直窜脑门,让我头皮发麻,视线模糊。
我咬着自己的和服袖子,不让声音漏出去。
可蜜液还是流了出来,浸湿了内里。
第八天,他终于碰了我。
不是插入,只是很轻的触碰。
他让我跪在船舱中央,解开了我的和服上半身。
雪白的胸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乳尖因为冷与紧张而微微挺立。
他伸出手指,轻轻划过我的锁骨,然后停在乳尖上方,没有碰触。
「寒风。」
风从门缝吹进来。
那一瞬间,风像无数隻手,同时抚过我的乳尖、腰侧、大腿内侧。
「嗯啊啊……!」
我弓起背,乳尖被风吹过时,像被无形的嘴用力吸吮。
「鬼姬。」
热潮涌上,小腹深处的火瞬间烧到全身。
「御田。」
乳尖真的被无形的嘴含住,轻轻拉扯。
「自由。」
花穴开始抽搐,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角。」
鬼角被舌头舔舐的感觉袭来,从根部到尖端,一圈一圈。
我再也撑不住,跪坐在地上,双腿夹紧,喘息着。
他只是看着,没有进一步动作。
只在离开前,植入了第七道指令。
「当你听到『主人』这个词时,你会感觉自己的花穴深处……被一根滚烫的东西轻轻顶了一下。」
门关上了。
我抱住自己,蜷缩在角落。
身体在颤抖。
我告诉自己:我还在抵抗。
我还想着御田,还想着自由。
可每当风吹过,每当我无意中听到那些词语,身体就会背叛我。
一点点。
很慢。
却无可逆转。
第九天,他没有来。
第十天,也没有。
只有娜美偶尔在外面叫罗宾或汉考克时,会不经意说出那些指令词。
每一次,都让我身体轻颤一次。
蜜液流得越来越多,和服下襬已经湿透。
我开始害怕风吹。
害怕听到那些词。
却又……在深夜里,隐隐期待下一次的颤抖。
第十一天,他终于出现了。
我跪在他面前,白发凌乱,呼吸已经有些乱。
他蹲下来,与我平视。
「雅玛托。」
「你还在抵抗吗?」
我咬紧牙关,想说「是的」。
可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因为他轻声说了两个字:
「……主人。」
那一瞬间,我感觉花穴深处被一根滚烫的东西,重重顶了一下。
「啊啊啊——!!」
我尖叫一声,整个人向前扑倒,额头抵在他的膝盖上。
蜜液喷溅而出,浸湿了地板。
高潮来得如此突然,如此猛烈。
我哭了。
不是因为痛。
而是因为……我发现。
自己在这一刻,
隐隐期待着,
他再叫一次「主人」。
抵抗的火焰,还在燃烧。
可它已经被这些细碎的指令,
一点点……
浇上了油。
我抬起头,眼泪滑落。
声音颤抖,却第一次没有反驳。
「……你……还没赢……」
他只是笑,抚过我的白发。
「我知道。」
「所以……我们继续。」
门又关上了。
我抱住自己。
风吹来。
身体又开始颤抖。
这场调教,
还很长。
而我……
正在一点点……
沉沦得更深。
海贼王同人:催眠果实的绝对支配
:冰海的猎物(女性视角·续)
我是雅玛托。
时间已经完全失去了意义。
船舱里永远是同样的昏暗,同样的微冷空气,同样的孤独。
他来的间隔越来越长。
有时三四天不见人影,只偶尔听见甲板上娜美、罗宾或汉考克的轻笑,以及她们不经意说出的那些……指令词。
每一次,都像一记细针,轻轻扎进我的身体。
我开始害怕沉默。
因为在沉默里,那些指令会自己浮现。
我会突然想起「寒风」,然后感觉皮肤被无数隻手抚摸;
会突然想起「鬼姬」,然后热潮从小腹烧到全身;
会突然想起「御田」,然后乳尖被无形的嘴含住、吸吮、拉扯;
会突然想起「主人」……然后花穴深处被滚烫的东西顶一下。
一次又一次。
我试过用霸气压制,可霸气越强,反弹的快感就越猛。
我开始在深夜里,抱着膝盖,轻轻摇晃身体。
不是为了取暖。
是为了让和服布料摩擦皮肤,带来一点点……缓解。
我讨厌自己这样。
可我停不下来。
第十五天,他终于出现了。
我跪在船舱中央,白发散乱,和服早已松开大半,胸口完全敞开,乳尖因为长时间的敏感而肿胀挺立。
他蹲下来,与我平视。
没有说话。
只是轻声说了几个词。
「寒风。」
风从门缝吹进。
我立刻弓起背,低叫一声。
「鬼姬。」
热潮涌上。
「御田。」
乳尖被吸吮。
「自由。」
花穴抽搐。
「角。」
鬼角被舔舐。
「主人。」
花穴深处被顶。
我再也撑不住,整个人向前扑倒,额头抵在他的膝盖上,哭喊着达到一次无触碰的高潮。
蜜液喷溅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我哭得像个孩子。
他轻轻抚过我的白发。
这一次,他植入了第八道指令。
很轻,很慢。
「当你听到『雅玛托』这个名字时,你会感觉自己的花穴……被一根手指轻轻插进去,缓慢搅动。」
我颤抖着抬头。
「不要……这个……」
他只是笑。
然后离开。
门关上后,我抱住自己。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自己的名字。
雅玛托。
「啊啊……!」
一根无形的手指,真的插进了我的花穴,缓慢搅动,刮过内壁每一处敏感的褶皱。
我尖叫着蜷缩成一团,高潮又一次来临。
从那天起,我开始害怕自己的名字。
因为每一次想起「雅玛托」,身体就会被无形的手指玩弄。
我试着不去想。
可我怎么能不想?
那是我的名字。
那是我的身份。
那是……我仅剩的骄傲。
第二十天,他又来了。
这一次,他带来了一面镜子。
放在我面前。
让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白发凌乱,脸颊潮红,眼角带泪,和服完全敞开,乳尖肿胀,花穴湿得一塌糊涂。
他站在我身后,没有碰我。
只是轻声说:
「雅玛托。」
无形的手指插进来。
「啊啊……!」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弓起背,尖叫。
「寒风。」
风吹过敏感的皮肤。
「鬼姬。」
热潮。
「御田。」
乳尖被吸。
「主人。」
深处被顶。
所有指令同时发动。
我崩溃了。
尖叫着、哭喊着、痉挛着,在镜子前达到连续高潮。
蜜液喷溅在镜面上,模糊了我的倒影。
我看不清自己了。
他蹲下来,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泪。
「雅玛托……你还在抵抗吗?」
我哭着摇头。
又点头。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
身体已经……
快要撑不住了。
他植入了第九道指令。
「当你听到『跪下』时,你会主动跪直身体,双手放在膝盖上,挺胸翘臀……像在等待被触碰。」
门关上了。
我抱住自己。
风吹来。
我又开始颤抖。
抵抗的火焰,
还在燃烧。
可它已经很微弱了。
像风中的烛火。
随时……
可能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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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雅玛托。
我已经……记不清过了多少天。
船舱里的空气永远带着海水的咸湿与木板的霉味,混杂着我自己身上越来越浓的雌性气息——那种甜腻、微汗的香味,是身体在长时间慾望积压下自然散发出来的。
我跪坐在角落,和服早已完全敞开,腰带松松垮垮地掛在腰间,胸口与下体毫无遮掩。白发黏在汗湿的背上,鬼角微微发烫,像在回应那些无形的舔舐。
我不再试图拉拢衣服。
因为布料摩擦皮肤,只会让敏感加剧。
他已经有七天没来了。
七天。
这是我意识里最漫长的七天。
没有他的指令,却比有指令时更难熬。
因为那些种子已经在身体里生根发芽。
它们会自己生长。
我会在半夜突然惊醒,因为梦里有人叫了我一声「雅玛托」——然后无形的手指就插进来,缓慢搅动,刮过内壁最敏感的那一点,直到我哭喊着高潮。
我会在发呆时想起「御田」——乳尖立刻被无形的嘴含住,吸吮、拉扯、轻咬,让我忍不住用手背捂住嘴,压下呻吟。
我会在风吹过门缝时,全身皮肤像被无数隻手同时抚摸——从锁骨到乳尖,从腰侧到大腿内侧,甚至连鬼角根部都酥麻难耐。
最可怕的是「主人」这个词。
我开始在心里避免去想。
可偶尔,脑海深处会自己浮现。
然后花穴深处就被滚烫的东西顶一下。
一下。
又一下。
像在预演真正的插入。
我已经……习惯了在高潮后,瘫软在地上,喘息着舔舐自己手指上的蜜液。
因为那是唯一能稍微缓解的东西。
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可我停不下来。
第八天,他终于来了。
门开的那一刻,我的身体比意识更快地反应——膝盖自动跪直,双手放在膝盖上,挺胸翘臀。
那是「跪下」的指令。
我甚至没听见他说。
只是看见他,就自动摆出了这个姿势。
他蹲下来,与我平视。
轻轻抚过我的脸颊。
「雅玛托。」
无形的手指插进来,缓慢搅动。
「啊啊……!」
我低叫一声,腰肢弓起。
「寒风。」
皮肤被抚摸。
「鬼姬。」
热潮。
「御田。」
乳尖被吸。
「主人。」
深处被顶。
所有指令同时发动。
我尖叫着、哭喊着,在他面前达到连续高潮。
蜜液喷溅在地上,溅在他鞋尖。
我瘫软下去,额头抵在他的膝盖上。
哭得像个孩子。
他轻轻抱起我,把我放在船舱中央的软垫上。
这是第一次,他没有立刻离开。
他解开了我的腰带,让和服完全滑落。
我赤裸地躺在那里,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微光,乳尖肿胀,鬼角微微发红,花穴湿得一塌糊涂。
他没有插入。
只是伸出手指,轻轻划过我的小腹。
然后植入了第十道指令。
声音很轻,很慢。
「当你听到『沉沦』这个词时,你会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变软,变得无法抵抗任何触碰。」
我颤抖着看着他。
「不要……这个……」
他只是笑。
然后,他第一次……吻了我。
不是嘴。
是鬼角。
他的唇贴上我的鬼角根部,舌尖轻轻舔舐。
与指令叠加的感觉,让我瞬间尖叫着再次高潮。
他离开了。
门关上。
我抱住自己。
脑海里浮现那个词。
沉沦。
身体真的……变软了。
像失去了所有力气。
我躺在软垫上,无法起身。
只能任由风吹,任由指令在身体里游走。
抵抗的火焰,
已经很微弱了。
像风中的烛火。
我闭上眼。
眼泪滑进白发。
我还在抵抗。
可我已经……
开始期待,
下一次他来时,
会不会……
再靠近一点。
这场调教,
还在继续。
而我……
正在一点点……
彻底沉沦。
海贼王同人:催眠果实的绝对支配
:冰海的猎物(女性视角·续)
我是雅玛托。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船舱里的灯火永远那么暗淡,像把我困在一个永远不会天亮的梦里。
他已经十天没来了。
十天。
这是迄今为止最长的一次空白。
没有他的声音,没有新的指令。
只有那些早已种进身体的旧指令,在夜以继日地折磨我。
我不再穿和服了。
布料摩擦皮肤,只会让一切更难熬。
我赤裸地跪坐在软垫上,白发散乱地披在背上,像一层冰冷的披风。
鬼角微微发烫,乳尖肿胀挺立,花穴永远湿润,像在等待永远不会到来的填满。
我开始……主动回想那些指令词。
不是因为我想。
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一点点释放。
我会在深夜里,闭上眼,轻轻在心里念一遍「雅玛托」。
然后无形的手指就插进来,缓慢搅动。
「嗯啊啊……」
我低叫一声,腰肢弓起,蜜液流出。
然后再念「御田」。
乳尖被无形的嘴含住,吸吮拉扯。
「啊啊……御田……」
我哭着叫出这个名字,却不再是因为崇拜,而是因为快感。
我会念「主人」。
花穴深处被滚烫的东西顶一下。
一下。
又一下。
我会幻想那是真的他。
幻想那根东西……再深一点。
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可我停不下来。
因为只有高潮,才能让我短暂忘记空虚。
第十一天的晚上,门终于开了。
他走进来时,我的身体比意识更快地反应——
跪直,挺胸,翘臀,双手放在膝盖上。
那是「跪下」的指令。
我甚至没听见他说。
只是看见他,就自动摆出了这个姿势。
他蹲下来,轻轻抚过我的白发。
「雅玛托。」
无形的手指插进来。
「啊啊……!」
我尖叫一声,腰肢弓起。
他没有再说其他词。
只是看着我。
看着我哭喊着高潮。
看着蜜液喷溅在地上。
然后,他植入了第十一道指令。
声音很轻,很慢。
「当你听到『乞求』这个词时,你会不由自主地说出……自己此刻最想要的话。」
我颤抖着看着他。
眼泪滑落。
他站起身,准备离开。
那一刻,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
我爬向前,抱住他的腿。
额头抵在他的膝盖上。
声音颤抖,却清晰。
「……乞求……」
指令发动。
我听见自己说出了最深的慾望。
「乞求……主人……碰我……用手……用舌头……用……大鸡巴……插进雅玛托的骚穴里……雅玛托……好痒……好空虚……已经……撑不住了……」
说完这句话,我哭得更厉害。
因为我知道。
这是我自己说的。
不是指令强迫的内容。
是指令让我说出了……心底最真实的话。
他蹲下来,轻轻拭去我的泪。
「很好。」
「但还不够。」
他没有碰我。
只是离开了。
门关上。
我瘫软在地上。
哭喊着又一次高潮。
抵抗的火焰,
已经只剩最后一丝光了。
像风中的烛火。
摇曳。
即将……
熄灭。
可我还是告诉自己。
还不能输。
还要撑下去。
因为我是雅玛托。
我要成为……光月御田。
但在心底最深处,
有一个声音越来越清晰。
它在说:
再撑下去……
真的有意义吗?
这场调教,
即将进入最后阶段。
而我……
已经快要……
彻底沉沦了。
海贼王同人:催眠果实的绝对支配
:冰海的猎物(女性视角·终)
我是雅玛托。
我……输了。
那天,他终于再次推开门时,我已经跪在船舱中央。
不是因为指令。
而是因为我自己。
双膝跪地,双手放在膝盖上,挺胸翘臀,白发披散在背上,像一层雪。
赤裸的身体在灯火下微微发抖。
乳尖肿胀挺立,花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蜜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我抬头看他。
眼泪滑落,却没有擦。
「主人……」
我叫了这个词。
不是因为指令。
而是因为……我自己想叫。
那一瞬间,花穴深处被滚烫的东西顶了一下。
「啊啊……!」
我低叫一声,腰肢弓起。
他走近我,蹲下来,轻轻抚过我的鬼角。
「雅玛托。」
无形的手指插进来,缓慢搅动。
「嗯啊啊……主人……」
我哭着叫他。
「寒风。」
风吹过敏感的皮肤,像无数隻手抚摸。
「鬼姬。」
热潮烧遍全身。
「御田。」
乳尖被吸吮。
「自由。」
花穴抽搐。
「角。」
鬼角被舔舐。
「沉沦。」
身体彻底变软,瘫在他怀里。
「乞求。」
指令发动。
我听见自己说出了最后的话。
「乞求主人……用大鸡巴……插进雅玛托的骚穴里……雅玛托……已经撑不住了……想要主人……填满雅玛托……让雅玛托……彻底成为主人的母狗……」
说完这句话,我哭得更厉害。
因为这一次,
完全是我自己的心声。
他抱起我,把我放在软垫上。
这一次,他没有再说任何指令。
只是解开裤子,让那根滚烫粗硬的肉刃,抵在我的入口。
我主动分开双腿,腰肢下沉。
「噗滋——!!」
整根没入。
「啊啊啊啊啊啊——!!!」
撕裂般的充实感瞬间淹没了我。
痛楚与快感交织,像海啸一样把我捲走。
我尖叫着环上他的脖子,主动扭腰迎合。
内壁被粗硬的青筋一条条刮过,每一次撞击都顶到子宫最深处。
「啊啊……主人……好深……雅玛托的子宫……被顶到了……好满……好舒服……!!」
我哭喊着浪叫,银白长发剧烈晃动,鬼角在灯光下闪耀。
他猛烈抽插,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再狠狠整根撞进。
啪啪啪啪——肉体撞击声响彻船舱。
我的巨乳弹跳,乳尖摩擦他的胸膛,带来额外的电流。
「干我……用力干雅玛托的骚穴……雅玛托是主人的母狗……最淫荡的性奴……天天要被大鸡巴插……被射满子宫……啊啊啊……要去了……!!」
高潮如海啸般爆发,我尖叫着痉挛,花穴死死绞住肉刃,蜜液喷溅。
他低吼,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射进来了……子宫被精液烫到了……好满……雅玛托……怀上主人的孩子了……!!」
我哭喊着达到连续高潮,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
鬼角轻轻抵在他的肩上。
我闭上眼。
眼泪滑进白发。
抵抗的火焰,
终于熄灭了。
我输了。
彻底输了。
从今以后,
我不再是想成为光月御田的雅玛托。
我是……
幻梦号上第四隻
心甘情愿、
永远摇臀求欢的
淫荡母狗。
他轻轻抚过我的鬼角。
在离开前,
给了我最后一道指令。
不是强制。
而是……奖赏。
「从今以后,
当你叫我『主人』时,
你会感觉到……
无尽的快感与幸福。」
门关上了。
我蜷缩在软垫上,
轻轻叫了一声。
「主人……」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我哭了。
却是满足的泪。
雅玛托篇·完
后宫又多了一位新成员。
幻梦号的黑帆,
继续在北海前行。
新的狩猎,
永不结束。
海贼王同人:催眠果实的绝对支配
:后宫的冰海新宠
幻梦号的船长室,北海的寒风从舷窗缝隙鑽进来,却完全压不住室内瀰漫的浓烈情慾热气。
卡斯提亚半靠在宽大的船长床上,肉刃仍带着刚才射精后的湿亮光泽,微微跳动。
雅玛托——那位曾经倔强如冰山的鬼姬继承人——此刻赤裸地跪在他脚边,银白长发散乱披在雪白的背上,鬼角微微发红,像是刚被无数次舔舐过。她臀瓣上已经烙下鲜红的「k」字奴印,与娜美、罗宾、汉考克并列。
她的紫色眼眸还残留着泪痕,却满是彻底臣服后的迷离与满足。
「主人……」她轻声开口,声音沙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甜媚,「雅玛托的骚穴……还在吐主人的精液……好满……好幸福……」
娜美跪在一旁,橘色长发黏在汗湿的胸口,她伸出舌头,舔过雅玛托臀缝间溢出的白浊,然后抬头笑道:
「新来的妹妹……终于完全堕落了呢。看这小穴夹得多紧,刚才主人射进去的时候,雅玛托叫得比娜美还浪哦。」
罗宾用花花果实长出数隻手,一边轻揉雅玛托肿胀的乳尖,一边低声道:
「鬼角也变成性感带了……刚才主人舔的时候,雅玛托高潮喷得满床都是。」
汉考克傲慢地轻哼一声,却主动爬到雅玛托身后,用巨乳贴上她的背脊,舌头舔过她的耳垂:
「妾身还以为你能撑更久……结果也不过如此。从今以后,你也就是主人的第四隻母狗了。」
雅玛托脸颊緋红,却没有反驳,只是主动翘起臀,腰肢下沉,让花穴完全暴露在卡斯提亚视线中。
「请主人……再插一次……雅玛托的子宫……还想要更多精液……想怀上主人的孩子……」
卡斯提亚低笑,抓住她的银白长发,将她拉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
粗长的肉刃再次抵住那红肿湿亮的入口。
「自己放进来。」
雅玛托咬住下唇,腰身缓缓下沉——
「噗滋——!!」
整根没入,龟头直顶子宫。
「啊啊啊啊——!!进来了……主人的大鸡巴……把雅玛托的骚穴撑满了……好深……好热……!!」
她尖叫着开始疯狂起伏,鬼角随着动作轻颤,巨乳剧烈弹跳,乳尖在空气中划出淫乱的弧线。
娜美、罗宾、汉考克围上来,三女的舌头与手同时抚摸雅玛托的敏感点——乳尖、鬼角、阴蒂、臀瓣……
「啊啊……大家……一起……雅玛托要被玩坏了……好爽……主人……干我……用力顶雅玛托的子宫……雅玛托是主人的专属母狗……最淫荡的性奴……啊啊啊——!!」
高潮瞬间爆发,她尖叫着痉挛,蜜液喷溅。
卡斯提亚猛地向上顶撞,低吼着将滚烫的精液再次灌进最深处。
「啊啊啊啊——!!又射进来了……子宫被精液填满了……雅玛托……彻底怀孕了……!!」
雅玛托哭喊着达到连续高潮,瘫软在他怀里,鬼角轻轻抵在他的肩上。
四女的喘息与浪叫交织成一片。
卡斯提亚低笑,拍了拍雅玛托的臀。
「很好。」
「从今以后,你们四个,就是我的专属后宫。」
娜美甜甜地笑。
罗宾低声呢喃。
汉考克傲娇地哼。
雅玛托则轻轻叫了一声:
「主人……」
四女的眼神,都是一样的。
彻底的、
心甘情愿的、
永远沉沦的
臣服。
幻梦号继续航行在北海。
后宫越来越庞大。
而卡斯提亚的面具下,嘴角勾起一抹兴味盎然的弧度。
「下一个……会是谁呢?」
黑帆鼓起。
新的狩猎,
永不结束。
海贼王同人:催眠果实的绝对支配
:新目标的预感
幻梦号航行在北海与新世界交界的风暴海域,黑帆在狂风中猎猎作响。
船长室内,烛火已被海风吹得摇曳不定,却照亮了床上五具紧贴的赤裸肉体。
卡斯提亚靠在床头,肉刃仍埋在雅玛托体内,偶尔轻顶一下,引来她细碎的呻吟。娜美、罗宾、汉考克、雅玛托四女环绕在他身周,像四隻彻底驯服的母兽,肌肤上满是汗水、精液与吻痕交织的痕跡,空气中瀰漫着浓到化不开的腥甜香气。
娜美趴在他胸前,橘色长发黏在汗湿的乳沟,舌头轻轻舔过他的锁骨,甜腻地问:
「主人……雅玛托妹妹已经完全堕落了呢……接下来,要去猎谁呀?」
罗宾用花花果实长出数隻手,一边抚摸卡斯提亚的大腿内侧,一边低声道:
「罗宾想看……更强大的女人……在主人面前一点点崩溃的样子……」
汉考克傲娇地轻哼,巨乳贴上他的臂弯,却忍不住用臀部磨蹭他的手掌:
「妾身倒要看看……还有谁能比妾身撑得更久……」
雅玛托跪在他胯间,银白长发垂落,鬼角轻轻抵在他的小腹,她抬头,紫色眼眸水雾瀰漫,声音沙哑却充满渴求:
「主人……雅玛托也想帮忙……想看下一个姐妹……怎么被主人调教成母狗……」
卡斯提亚低笑,指尖抚过四女臀上的「k」字奴印,视线投向舷窗外的风暴海域。
「下一个……已经选好了。」
四女同时抬起头,眼神里闪过病态的兴奋。
「是谁?」
卡斯提亚的嘴角勾起一抹兴味盎然的弧度,缓缓吐出一个名字——
「薇薇。」
「阿拉巴斯坦的公主……妮菲塔莉·薇薇。」
娜美眼睛一亮:
「那个蓝头发的公主?好可爱哦……娜美想看她穿着公主裙被主人压在身下的样子……」
罗宾低笑:
「她现在应该在阿拉巴斯坦处理王国事务……一个人很孤独吧……」
汉考克轻哼:
「一个小国公主……也敢在主人面前摆架子?妾身要亲手帮主人撕掉她的衣服……」
雅玛托轻轻颤抖了一下,声音带着新加入的狂热:
「雅玛托……想用鬼角顶住她……让她动不了……然后看主人慢慢调教她……」
卡斯提亚满意地拍了拍四女的头。
「很好。」
「我们调转船头,去阿拉巴斯坦。」
「这一次……我要用最慢、最细的调教方式。」
「让那位高贵的公主……
从最初的愤怒与抗拒,
到最后……
心甘情愿地跪在甲板上,
翘起臀部,
满口淫语地乞求我射进她的子宫。」
四女同时发出兴奋的轻哼。
幻梦号在风暴中调转船头,黑帆鼓起,驶向遥远的砂之王国。
新的狩猎,
正式开始。
这一次的目标,
是那位蓝发的公主——
妮菲塔莉·薇薇。
她会抵抗多久?
会在什么时候,
亲手撕碎自己的高贵与骄傲?
一切,
都让人……
无比期待。
海贼王同人:催眠果实的绝对支配
:砂之王国的公主(上)——初遇的沙漠之花
阿拉巴斯坦,王都阿尔巴那的王宫深处。
夕阳从高大的拱窗洒进,将金色的沙尘染成一片暖橙。妮菲塔莉·薇薇站在阳台上,蓝色长发在热风中轻轻飘扬,一袭白底金边的公主长裙勾勒出她纤细却不失曲线的身段。那双湛蓝的眼眸望着远方沙漠,带着对国家未来的忧虑与坚定。
她已经从草帽一伙那里分别多年,独自扛起王国的重担。
却没想到,危机会以这种形式到来。
幻梦号偽装成一艘普通商船,早已悄然停靠在王宫附近的隐秘港口。卡斯提亚带着四女潜入王宫——娜美负责气候掩护,罗宾用花花果实探路,汉考克与雅玛托负责压制可能的守卫。
一切顺利得不可思议。
当薇薇转身回到寝宫时,门已无声关上。
卡斯提亚站在房中央,银色半面具下的薄唇勾起一抹兴味盎然的弧度。
四女隐在暗处,静静观看。
薇薇瞬间警觉,手按上腰间的孔雀斩链(peack sshers),声音清冷而坚定:
「你是谁?胆敢闯入阿拉巴斯坦王宫!」
卡斯提亚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头,面具后的眼睛直直盯进她的双眸。
淡紫色的催眠波纹,悄无声息地扩散。
薇薇的瞳孔猛地收缩。
她感觉脑海深处被什么极其细微的东西轻轻拨动了一下——不像强制,更像一缕极轻的风,试图从缝隙鑽进来。
她立刻运起意志力抵抗,作为曾与草帽一伙并肩作战的女人,她的坚韧远超常人。
波纹被挡住了大半,却仍有一丝极细的线,悄然缠上了她的神经。
她的意识完全清醒。
身体却在那一瞬间,微微僵直。
「这是……什么能力……?」
薇薇咬牙,孔雀斩链瞬间甩出,鞭影如孔雀开屏,直取卡斯提亚咽喉。
却在半空突然停住。
不是她停的。
是她的手腕……不听使唤了。
鞭链无力垂落。
卡斯提亚缓缓走近,声音低沉而带着某种奇异的温柔:
「妮菲塔莉·薇薇……阿拉巴斯坦的公主。从现在开始,你的身体……会慢慢听从我的声音。」
薇薇的湛蓝眼眸燃起怒火。
「我绝对不会屈服!」
她试图后退,却发现双腿像被细丝缠住,只能小步移动。
卡斯提亚伸出手指,轻轻点在她的额头。
第一道指令,很轻,很慢。
「当你听到『沙漠』这个词时,你的皮肤会变得极其敏感……每一次热风吹过,都像被温热的手指抚摸。」
薇薇心里一惊,想用意志力抹除这道指令,却发现它已经像沙粒一样,悄无声息地渗进了意识深处。
卡斯提亚转身离开。
门关上。
寝宫恢復寂静。
阿拉巴斯坦的热风,从阳台吹进来。
薇薇瞬间弓起背,低叫一声。
「嗯……!」
风像变成了无数隻温热的手指,从她的脖颈、锁骨、腰侧一路滑下,掠过长裙的领口,擦过乳尖,甚至鑽进裙摆,抚过大腿内侧最细腻的肌肤。
她的脸颊染上緋红,乳尖在长裙下悄悄挺立。
「这……不是真的……」
她咬紧牙关,告诉自己这只是幻觉。
可身体的颤抖,却那么真实。
暗处,四女的眼神闪过兴奋的光芒。
娜美低笑:
「公主妹妹……才刚开始呢。」
罗宾轻声:
「这一次,主人说要用最慢的方式……让她自己走过来。」
汉考克傲娇地哼:
「妾身倒要看看,这小公主能撑多久。」
雅玛托轻轻颤抖:
「雅玛托……好想看她堕落的样子……」
卡斯提亚站在门外,嘴角勾起。
调教,
才刚刚开始。
这一次,
他要让那位高贵的沙漠公主,
用最慢、最细的节奏,
一点点……
亲手撕碎自己的骄傲与纯洁。
薇薇篇·正式开啟
海贼王同人:催眠果实的绝对支配
:砂之王国的公主(中)——细沙般的渗透
阿拉巴斯坦的夜晚,热风依旧从沙漠吹来,带着细沙的乾涩气味,却在薇薇的感官里变成了完全不同的东西。
王宫寝宫内,灯火只剩一盏昏黄的油灯。
薇薇坐在床沿,蓝色长发散在肩头,白金公主裙的领口因为汗水而微微贴在锁骨上。她双手紧握在膝盖,湛蓝的眼眸盯着地板,努力让呼吸平稳。
自从那天遇见那个男人后,已经过了整整七天。
他只来过三次。
每次都极短。
第一次,只植入「沙漠」。
第二次,隔了三天,植入第二道——「当你听到『公主』这个词时,你的乳尖会感觉被温热的气息轻轻吹拂,像有人在极近距离呼气。」
第三次,又隔了两天,植入第三道——「当你听到『沙粒』这个词时,你会感觉花瓣间有细小的热沙缓缓滑过,带来轻微的痒与热。」
他从不碰她。
从不强迫她做任何事。
只是植入,然后离开。
留下她一个人,面对那些指令在身体里慢慢发酵。
现在,热风又吹进来了。
「沙漠……」
薇薇在心里默念这个词,试图用意志力压制。
可风还是变成了无数隻温热的手指。
从脖颈开始,沿着锁骨滑下,掠过长裙领口,擦过乳尖——那里立刻挺立起来,像被无形的唇轻轻吹气。
「嗯……!」
她低哼一声,双肩轻颤,赶紧用手臂抱住胸口。
可这样一抱,布料摩擦乳尖,反而加剧了感觉。
她站起身,在寝宫里来回踱步,想用走动分散注意力。
守卫在外面轻声交谈,有人说了一句:
「公主殿下今晚似乎没睡好。」
「公主……」
这个词像细针一样扎进脑海。
乳尖瞬间被温热的气息吹拂,像有人贴在极近距离,轻轻呵气。
「哈啊……!」
薇薇猛地停下脚步,背脊弓起,双手死死按住胸口。
乳尖在掌心下肿胀发硬,隔着布料传来阵阵酥麻。
她咬紧下唇,额头渗出细汗。
不能出声。
不能让守卫听见。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復。
可热风又吹进来,带着沙漠特有的细沙气味。
「沙粒……」
花瓣间像有细小的热沙缓缓滑过,从顶端阴蒂开始,一粒一粒,滚过敏感的褶皱,滑进入口。
「啊啊……不……」
薇薇双腿一软,跪坐在地毯上。
花穴深处开始抽搐,蜜液悄然流出,浸湿了内裤。
她抱住膝盖,把脸埋进臂弯。
眼泪滑落。
我不能输。
我是阿拉巴斯坦的公主。
我有责任。
我不能……在这种事上屈服。
可身体的感觉,那么真实。
那么细腻。
像沙漠里的沙,一粒一粒,慢慢堆积。
总有一天……会将她完全埋没。
第八天,他又来了。
薇薇跪坐在床边,蓝发凌乱,长裙领口因为汗水而贴在肌肤上。
他蹲下来,与她平视。
没有说话。
只是轻声说了三个词。
「沙漠。」
热风吹过敏感的皮肤。
「公主。」
乳尖被温热气息吹拂。
「沙粒。」
花瓣间热沙滑过。
薇薇尖叫一声,瘫软在地毯上,高潮悄然来临。
蜜液浸湿了长裙下襬。
他看着她,轻轻拭去她额头的汗。
然后植入了第四道指令。
声音极轻,极慢。
「当你听到『薇薇』这个词时,你会感觉自己的花穴深处……被一根温热的手指,极轻极轻地顶了一下。」
薇薇颤抖着抬头。
「不要……这个……」
他只是笑。
离开了。
门关上后。
薇薇抱住自己。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自己的名字。
薇薇。
「啊啊……!」
花穴深处,被温热的手指轻轻顶了一下。
她尖叫着蜷缩成一团。
高潮,又一次来临。
从那天起。
她开始害怕自己的名字。
因为每一次被宫女叫「薇薇殿下」。
每一次在心里想「我是薇薇」。
身体就会……被轻轻顶一下。
一下。
又一下。
像在预演。
真正的插入。
抵抗的沙丘,
正在一点点崩塌。
而他,
还在耐心等待。
等待那位高贵的沙漠公主,
自己走过来。
海贼王同人:催眠果实的绝对支配
:砂之王国的公主(下)——沙丘的崩塌
阿拉巴斯坦的第十五天夜晚,王宫寝宫内的空气闷热得像蒸笼。
薇薇蜷缩在床角,蓝色长发湿透黏在脸颊与脖颈,公主长裙早已被汗水浸得半透明,紧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勾勒出胸口的起伏与腰肢的纤细曲线。她的湛蓝眼眸布满血丝,双手死死抱住膝盖,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十五天。
他只来过五次。
每次间隔越来越长,每次只植入一道极细极轻的指令。
第四道:「当你听到『蓝发』这个词时,你会感觉自己的脖颈与耳后被温热的唇轻轻吻过。」
第五道:「当你听到『责任』这个词时,你会感觉小腹深处有股热流缓缓涌动,像在提醒你某种隐秘的渴望。」
第六道:「当你听到『孤独』这个词时,你会感觉乳沟间被一根手指极轻极轻地划过,从上到下。」
第七道:「当你听到『薇薇』的频率越高,无形的手指在花穴深处的顶碰就会越频繁、越深。」
他从不碰她。
从不强迫她脱衣。
从不让她做任何羞耻的动作。
只是种下这些细如沙粒的指令,然后离开。
让沙漠的热风、宫女的交谈、她自己的思绪,成为无数次触发的媒介。
现在,薇薇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因为每一次热风吹过,就是「沙漠」。
宫女叫她「公主殿下」,就是「公主」。
有人夸她「蓝发真美」,就是「蓝发」。
她在心里想着王国的「责任」,就是「责任」。
深夜里,她会不由自主地感觉到「孤独」,就是「孤独」。
最可怕的是自己的名字。
薇薇。
每一次在心里默念「我是妮菲塔莉·薇薇」,无形的手指就会在花穴深处顶一下。
一下。
又一下。
越来越深。
越来越频繁。
她已经……连想自己的名字都会高潮。
这天晚上,热风又吹进来。
「沙漠……」
皮肤被温热的手指抚摸。
「公主……」
乳尖被气息吹拂。
「沙粒……」
花瓣间热沙滑过。
「蓝发……」
脖颈与耳后被吻。
「责任……」
小腹热流涌动。
「孤独……」
乳沟被手指划过。
「薇薇……薇薇……薇薇……」
无形的手指在深处疯狂顶撞。
「啊啊啊啊——!!」
薇薇尖叫着瘫软在床上,长裙下襬完全湿透,蜜液喷溅在丝绸床单上,晕开大片水渍。
她哭喊着达到连续高潮,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门开了。
他走进来。
薇薇抬起头,眼泪滑落。
她跪坐在床上,双手无力地撑在身前。
「你……终于来了……」
他蹲下来,轻轻拭去她的泪。
这一次,他植入了最后一道指令。
声音极轻,极慢。
「当你听到『乞求』这个词时,你会说出……自己此刻最真实的渴望。」
薇薇颤抖着。
他站起身,准备离开。
那一刻,薇薇爬下床,跪在地上,抱住他的腿。
额头抵在他的膝盖上。
声音颤抖,却清晰。
「……乞求……」
指令发动。
她听见自己说出了心底最深的话。
「乞求你……碰薇薇……用手……用嘴……用……那根东西……插进薇薇的……处女穴里……薇薇……已经撑不住了……好痒……好空虚……想要你……填满薇薇……让薇薇……成为你的……」
说完这句话,薇薇哭得更厉害。
因为这一次,
完全是她自己的心声。
他蹲下来,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
这一次,他解开了她的长裙。
白金布料滑落,露出完全赤裸的娇躯。
雪白的肌肤在灯火下泛光,乳尖肿胀,花穴湿得闪耀。
他没有立刻插入。
只是让肉刃抵在入口。
薇薇主动分开双腿,腰肢下沉。
「噗滋——!!」
整根没入。
「啊啊啊啊啊啊——!!!」
撕裂的痛楚与极致的充实同时袭来。
薇薇尖叫着环上他的脖子,主动扭腰迎合。
「啊啊……好深……薇薇的子宫……被顶到了……好满……好舒服……!!」
她哭喊着浪叫,蓝色长发剧烈晃动。
他猛烈抽插,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薇薇的高潮一波接一波。
最后,他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子宫。
「啊啊啊啊——!!射进来了……薇薇的子宫……被精液灌满了……薇薇……彻底……属于你了……!!」
薇薇哭喊着达到最终高潮,瘫软在他怀里。
抵抗的沙丘,
终于完全崩塌。
从今以后,
阿拉巴斯坦的公主,
成为幻梦号上第五隻
心甘情愿的
淫荡母狗。
他轻轻抚过她的蓝发。
在她的臀瓣上,
烙下了鲜红的「k」。
薇薇篇·完
后宫又多了一位沙漠之花。
幻梦号继续前行。
新的狩猎,
永不结束。
海贼王同人:催眠果实的绝对支配
:后宫的沙漠之花
幻梦号的船长室,阿拉巴斯坦的热风从舷窗吹进,却被室内更炽热的情慾气息完全压过。
卡斯提亚靠在床头,肉刃仍埋在薇薇体内,偶尔轻顶一下,引来她细碎而甜腻的哭喘。
薇薇——那位曾经高贵坚强的沙漠公主——此刻赤裸地跨坐在他腰上,蓝色长发湿透散乱,黏在雪白的胸口与背上。她的湛蓝眼眸满是泪痕与迷离,臀瓣上鲜红的「k」字奴印在灯火下闪耀,像一朵盛开在沙漠中的淫花。
「主人……薇薇的子宫……还在吐主人的精液……好满……好热……薇薇……已经彻底怀上主人的孩子了……」
她的声音不再是公主的清冷,而是彻底沉沦后的娇媚,带着哭腔却无比满足。
娜美跪在一旁,橘色长发垂落,舌头舔过薇薇汗湿的锁骨,甜笑:
「公主妹妹终于完全堕落了呢~看这小穴夹得多紧,刚才主人射进去的时候,薇薇叫得比娜美还浪哦。」
罗宾用花花果实长出数隻手,一边揉捏薇薇肿胀的乳尖,一边低声道:
「蓝发真美……一叫『蓝发』,薇薇就颤得像要高潮一样。」
汉考克傲娇地轻哼,巨乳贴上薇薇的背脊,舌头舔过她的耳垂:
「妾身还以为公主能撑更久……结果也不过如此。从今以后,你也就是主人的第五隻母狗了。」
雅玛托跪在床尾,银白长发铺满床单,鬼角轻轻抵在薇薇的小腿上,她抬头,紫眸水雾瀰漫:
「薇薇妹妹……雅玛托好喜欢看你堕落的样子……现在,我们一起侍奉主人吧……」
薇薇脸颊緋红,却没有反驳,只是主动挺腰扭臀,让肉刃在体内搅动得更深。
「啊啊……大家……一起……薇薇的骚穴……要被主人干坏了……请主人……再射一次……射进薇薇的子宫里……让薇薇……永远怀着主人的孩子……」
卡斯提亚低笑,抓住她的蓝发,将她拉低深吻,同时腰身猛顶。
「噗滋、噗滋——!!」
「啊啊啊啊——!!主人……好深……薇薇要去了……!!」
五女的浪叫交织成一片,船长室内的热气更盛。
娜美、罗宾、汉考克、雅玛托轮流舔舐薇薇的乳尖、脖颈、耳后与大腿内侧,加剧她的感官。
薇薇的高潮一波接一波,哭喊着痉挛,蜜液喷溅满床。
卡斯提亚最终低吼,将滚烫的精液再次灌进她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啊——!!又射进来了……薇薇的子宫……被主人标记了……薇薇……永远是主人的母狗……!!」
薇薇哭喊着达到最终高潮,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蓝发散乱,嘴角流出唾液与白浊。
五女互相拥抱舔舐,舌头交缠,满身精液与汗水在灯火下闪耀。
卡斯提亚低笑,拍了拍五女的臀。
「很好。」
「从今以后,你们五个,就是我的专属后宫。」
五女同时抬起头,眼神都是一样的——
彻底的、
心甘情愿的、
永远沉沦的
臣服。
娜美甜笑。
罗宾低喃。
汉考克傲哼。
雅玛托轻颤。
薇薇则轻轻叫了一声:
「主人……」
幻梦号离开阿拉巴斯坦,继续航向未知的海域。
后宫越来越庞大。
卡斯提亚站在甲板上,望向远方海平线。
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更深的弧度。
「下一个……」
他的脑海中,浮现一个新的身影。
一个更难征服、
更强大、
更让人期待的女人。
黑帆鼓起。
新的狩猎,
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