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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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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王贪污军饷一案在京审理时,曾牵扯出了崔字号银庄这根深蒂固的产业一角。

查办陈王是谢慈一力主办的,也是没办法,以陈王的身份和根基,他若是不办,便没人敢办了。他一路从燕京到北境,费尽心思撕开的豁口,一但落到那些和稀泥的人手上,最终只能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谢慈执拗的在其中搅和了两个多月,能定死陈王和兵部尚书的罪,已是不易了,再往深处,寸步难行。

崔字号也只不过是难受了一段时间而已,悄悄的闭门暂敛了风头,钱财依旧悄悄的往燕京各个高官府中送,安然无恙的荡平了危机。

是人都能看出来,崔字号最近已经在慢慢的复苏了。

谢慈当年与崔字号结下的梁子,迟早有翻旧账的一天。

更何况,当年在去往北境的途中,芙蕖是生剜了崔少东家的一只眼睛。

那可算是血仇。

晏雪在前方带路,谢慈跟在后面,狭窄的通道两侧是薄薄的木板,其中以横梁支撑,既轻巧又结实。

谢慈在走了很久之后,忽然听到了从脚下传来的对话声。

不会放过任何一丝热闹的谢慈,驻足仔细听,那竟然是陈宝愈的声音。

陈宝愈与南秦的六皇子终于到了撕破脸的时候。

南秦六皇子好似已经失去了理智,话里话外语气格外冲:“你说我干涉你们燕朝的内政不懂规矩?好啊,陈堂主您懂规矩,您当年派人潜入我南秦的后宫,扶持年幼无能的九皇子主政,这件事情你怎么说?”

陈宝愈倒是依然不紧不慢:“六殿下您这可有点乱咬人了,一力扶持九皇子主政的人是你的父王,不是我,而六皇子你之所以失宠,是因为你为政不仁,欺压百姓,强占良田。而且不忠不孝,在你父王的药里动手脚。你所做的这些难道都是我逼的?还是说你清白无辜这些都是我栽赃给你的?六殿下,做人可是要讲道理的。”

姚氏颤颤巍巍道:“兄长,他说的是真的吗,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六皇子怒道:“不是,根本就没有他说的这么严重,你们燕朝的伪君子,我今日算是见识了,一张嘴便颠倒是非黑白,有理没理全让你说了。妹妹你到我这里来,我们不与他胡搅蛮缠。”

他最后那几句话说出口,谢慈明显感觉到人已经退到脚下了。

他心道不好,陈宝愈要功亏一篑了。

果然,下一刻,他左手边被人暴力冲撞开一个缺口,谢慈飞速的向旁边一侧身躲开,六皇子那魁梧的身躯单手拎着姚氏,挤了进来。

谢慈焉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肩膀一扭,转身就是一个膝击,这样好不容易挤进来的六皇子,又踹回了房间里。

慢一步追上前来的陈宝愈,与头顶上的谢慈看了个对眼,头一次眼中露出了明星而不加掩饰的惊愕。

而谢慈的这一膝击虽然漂亮,伤口却不免崩裂,鲜红的血涌了出来,旁人听着不明显,但谢慈却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髌骨在刚才的那一瞬间已经裂开了。

陈宝愈气急败坏,再不与他废话,直接一刀贯穿他的左胸,将人定在了木板上。

谢慈单膝跪地,身下已经染上了黏腻的红。

正在此时,晏雪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欺身上前架在了谢慈的脖子上:“别动!”

谢慈呵呵笑了一下:“你不老实啊老板娘,这半天你一直在带我兜圈子。”

晏雪手握人质,终于找回了底气,恶狠狠的说:“你老实点,你们果然是一伙的。”他对着房间中的陈宝愈道:“你快放人,否则我就一刀在了你的同伴。”

陈宝愈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他等了多年,又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心中执念已深,为了达成目的,死个把人根本不当回事。

可是谢慈的身份比较特殊,不能与他那些用来趟路的碎催相提并论。

陈宝愈盯着谢慈,眼中的狠劲儿忍了又忍,舔着后槽牙道:“谢大人,你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谢慈反唇相讥:“遇事先别忙着甩锅,陈兄,若不是你看不好人,我们现在也不必如此尴尬。”

谢慈现在才算是真正费了一只腿。

可废了一只,还有另外一只,腿不行了,还有手。

他向来不能容忍自己陷入这种被控制的境地,虽然有些狼狈,但或许还有转机。

晏雪拿刀的手势很独特,想必是有人专门教过她。以这种持刀姿势,架起在人最脆弱的颈脉上,是十分有威慑力的。因为她一旦受到攻击或者倒下,惯性会让刀自己划破人质的脖子。

谢慈刚要尝试着抬手。

晏雪敏感的将刀锋贴近滑破了他的皮肤,更加歇斯底里的警告道:“别动。”

几乎是同一个刹那。

在晏雪尾音还没有完全落下的时候,一个女人更为沉静的嗓音在这逼仄的空间中响起。

——“别动!”

谢慈的身体一僵。

而晏雪浑身都冷住了,她缓缓低头,发现自己的颈脉上也横了一把匕首。

更锋利,更冰凉。

而且持刀的手势,与她现在一模一样。

半张娇若梨花的容颜从晏雪的身后挪了出来。

芙蕖用指甲在晏雪的颈上轻轻瘙了一下,惹得晏雪一阵恐怖的战栗。

芙蕖的目光盯着谢慈颈上那刺目的一抹红,说:“晏雪姐姐,我当年教给你的自保方式,难为你多年过去还记得这么清楚。”

谁也说不清楚,宴雪最后放下刀,是因为芙蕖说的那句话,还是仅仅因为芙蕖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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